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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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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镇定了半晌,狐疑的打量着吴思颖,确定她是本尊吴大小姐,不是魂穿而来,和自己一样鸠占鹊巢的那个,才道:“你这个说法很对,只是前夫这个词太惊悚了些。”思颖毫不在意,舒服的叹了口气,道:“也就是在你跟前难得的放松一下,平时不知道有多累。”

身为世家小姐,一举一动都有人从旁注目,但凡有点错处,就有教习妈妈指出来叫她改正,自然没有苏岑这样自由。

苏岑感叹道:“各人有各人的难处,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呢。”说了半天,才绕回到正题上:“我想请你帮个忙······”

吴思颖听苏岑说完,先自笑了笑,道:“我知道梁哥哥最喜欢这些穷尽机巧的东西,若是得不到,就如同心被谁揪着,手脚麻乱,做什么都了无趣味的。也难为他怎么就忍了这么长时间。不过说来也是,他宁可忍着等你回来,也不去求秦夫人。我记得上次秦夫人寿宴上也有胡旋舞来着”

苏岑道:“他到底是不是为着这件事,我不得而知,不过他一早就透过这个意思,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成人之美罢了。”她并无调着别人的心思,况且她也无意求梁诺什么,更没想过借此交换什么。

吴思颖道:“这个容易,我回去就把玫瑰带着,等她教习完歌舞,再把她毫发无损的送回来。”

且说吴思颖回了吴府,便去找吴裕常。肖氏正在屋里坐着同丫头们一起做针线,见是她来了,忙起身笑迎:“小姑来了,快坐。”

吴思颖看了一回肖氏的针线,夸赞了一回,才道:“嫂子,不知道大哥可在家?”

肖氏叹口气,捧着已经隆起有小腹,叹道:“他要在家倒好了,这些日子以来尤其的忙,早出晚归,连我想见他一面都难。”

吴思颖奇怪的问:“大哥都在忙什么?”四人组有两人不在京城,只剩大哥和梁诺,按说应该出门玩乐的时间少了才对。

肖氏道:“听说是公务繁忙。具体的我也不知情,你找你大哥什么事?”

吴思颖得了苏岑的嘱咐,不好说的明白,便道:“也没什么,我瞧着嫂子最近身子可还好?怕你累着,特地来送你一个丫头。

肖氏狐疑。她并不缺人使,就算是缺人,也断没有小姑往她房里塞人的道理。却也知道这小姑是惹不得的,便笑道:“小姑最疼我,只是我却不敢当,房里人已经够多的了,再多一个,你大哥又该批我太过奢华浪费了。”

吴思颖道:“嫂子先别急着拒绝,等你见过人再说。”

说时叫了玫瑰进来,给肖氏见礼。肖氏看了看,脱口道:“你,你是玫瑰?”

玫瑰笑道:“奶奶好眼力,奴婢正是玫瑰。”

肖氏就更奇怪了,看着吴思颖道:“你这是······”

吴思颖促狭的眨眨眼道:“嫂子不必问,总之这个大人情我是白白的送给你了,你只管把玫瑰往大哥跟前一推,他自会谢你的。”

肖氏心思一动,定睛打量玫瑰,嘴上笑道:“这么说,我要多谢小姑了。”

吴思颖也不多坐,站起身来告辞:“嫂子好生调养,尽快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侄儿罢。”

肖氏赏了玫瑰好些见面礼,温言叫她退下,自己靠着隐囊,歪在榻上胡乱寻思。她想岔了。

自从被大夫把出了喜脉,便依着规矩,给吴裕常提了两个自己身边的大丫头做通房。吴裕常于女色上寻常,不过这是老例儿,他也不做那特立独行之人,虽然接受了,却只是在厢房放着,平时还是多歇在肖氏这里。

肖氏心下欣慰,却还是觉得伤心。一次两次,她都要感恩戴德,以后日子长着呢?他总有欣然接受别的女人的那一天。都不是她能防的事。

这会吴思颖把个玫瑰送进来,是因为她有特殊的技能吗?不然为什么她笃定的说世子爷见了玫瑰就会谢自己?

肖氏拿不定主意,又不肯轻易的就范,因此只把玫瑰好生安顿,却从不叫她在跟前服侍,更别说叫吴裕常得见了。

梁诺求见苏岑无门,免不了气恨。不过小小的一件事,轻易也求不到她头上,她倒好,拿捏的厉害,真当她是个了不起的人呢?梁诺就此把苏岑恨上了。若不是苏氏制衣店和苏氏珠宝店都更换了主子,他早上门寻衅挑事了。

偶然和吴裕常相见,也不肯和他抱怨。他知道吴裕常最是君子太过,听不得背后论人是非,心底不悦,面上却不显。因此玫瑰一直被肖氏雪藏,苏岑的一番用意反倒被辜负,白白的得罪了梁诺,才使得他在以后对苏岑多处使小绊子,让苏岑多受了些劫难。此是后话。

170、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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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考虑了几天,还是决定从京城图谋东山再起。

把朱意明和苏悦派出去不是不可以,但她出行不便,不能亲眼得见,对店铺的经营情况也就知之不清,有碍她的判断,以及对未来的掌控。

况且,京城是天子脚下,权贵之家多如牛毛,随便他们谁家肯给自己一点生意做,就够她自己这一年的开销了。

做人得自立,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失婚弃妇未见得容于娘家,就更应该经济独立。自己能养活自己,说话时不免就有些底气,总好过伸手跟人讨要,面子和内心都要饱受打击,太伤人自尊了。

朱意明没意见,他也不同意去外地。一来离家太远,举家搬迁,哪有在京城过的滋润。他习惯于吃喝玩乐,去了外边荒野僻地,哪有京城繁华?

苏悦见自己独木难支,也就只得点头附和。

苏岑无言安慰,只得旁敲侧击的道:“堂兄年纪不小,只怕也该议定亲事了,如果不方便,不如也索性买一处所,自己住也方便···若堂兄手头不太富裕,我情愿替堂兄出。”

实在和家里人住不到一起,低头不见抬头见,横生龌龊,不如搬出来住。

这话果然触到了苏悦的肺管子。

他一来是穷,二来就是因为议亲才跟家里人闹的翻脸当着苏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接受她的好意的。

当下脸就涨的血红,连连摇手道:“我苏悦一向最有自知之明,尚无养家糊口的本事,何敢就做出超出自身才能的事?这件事,还是以后再说。况且我一向都是住在店里,只要这次还能给我留一间容身之处就可以了。”

越是穷人越是敏感,自尊心也就越强烈。苏岑不敢强求,便道:“有堂兄看店我是最放心不过的了,不然也得另寻伙计在店里长住,那就说定了。”

苏岑正在筹划期间,冬忍进来回禀:“秦夫人身边的管事朱娘子求见。”苏岑道:“快请。”

说来自她回来,也只去过一趟秦府,一来以示谢意,感谢秦纵意再一次出手相救。二来以示歉意,秦夫人寿诞之日,她只叫人送了礼,并没有亲到祝贺。。。

秦夫人自是大度不放在心上两个聊坐了半天,相谈甚欢。她最近事忙,就没再去过。秦夫人打发人来,想必是有什么事也说不定。

朱娘子见苏岑迎出来,满面含笑,慌不迭的行礼:“苏小姐亲自来迎,奴婢愧不敢受。”

苏岑也忙扶着她,不许叫她行礼,道:“朱妈妈这才是见外呢,您是长辈我怎么敢受您的礼,快进来坐。”

朱娘子进门,笑呵呵的打量了一下屋子的摆设道:“多日不见,苏小姐又显清秀雅致了许多。”

苏岑不免脸一红,渥了脸道:“朱妈妈谬赞,我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顾不得梳洗,只怕蓬头垢面,不知何等不堪呢。”

朱娘子笑道:“苏小姐太过自谦了,我家夫人没少盛赞小姐说是天生丽质不施脂粉,浑然天成胜在美而不自知,就更添两分艳色。”

苏岑笑道:“夫人盛赞苏岑愧不敢当,皮相而已,哪及得上夫人的气魄胸襟,那才是当世女子中的奇芭呢。”

朱娘子代替秦夫人谦让了一回,这才道:“奴婢此来,一是代我家夫人看望看望苏小姐,从附近庄子上才收上来的颐红蜜桃,个大肉厚,汁多味甜,特地给苏小姐送了两过来。再者,是有事请小姐帮忙。”

苏岑自承秦夫人照顾良多,听说秦夫人有事,自然当仁不让。况且这会深秋露浓,各色水果早就下树,桃更是过季水果了,却有这样鲜见的桃子,显见得是秦夫人对她是真情厚意。

苏岑感激不已,道:“蒙夫人惦记,本该是我多孝敬夫人的,倒让夫人时时处处的偏了我这许多好东西。夫人但有吩咐,苏岑无不尽心尽力。”

朱娘子半开玩笑的道:“来日方长,姑娘以后孝敬我家夫人的地方多了,也不在于此刻就要回报。这是夫人给奴婢的两本帐册,请姑娘过目。夫人说这两家店,一来没有得心应的手的人照管,未免荒芜,二来这本就是姑娘的,所以情愿完璧归赵。”

苏岑把两本帐册拿起来,凝神细瞧,正是当日她盘给秦纵意的那两家店铺。秦夫人说要完璧归赵,自然也就是秦纵意的意思。

苏岑苦笑一声,道:“夫人好大的手笔,苏岑愧不敢当。况且当日明码标价,契约在手已经确确实实的盘了铺子,拿了银子,此刻却当真没有多的钱再把这两家铺子盘回来了。”

朱娘子似乎早就料到苏岑不肯收回铺子,便笑道:“所以我家夫人说请苏小姐帮忙,代为照管,到时候收成各各五成······”

“这个——”苏岑还是犹豫。秦夫人给她的便宜未免太大了,就跟白送一样。她岂能占这等轻松便宜,白拿这些银子?

当下只是为难踌躇,道:“夫人吩咐,苏岑不敢不从,只是,既已卖出去的铺子,没有白白拿回来的道理,这不是我苏岑做人做事的风格。夫人一番好意,苏岑心领。如果夫人有意让苏岑代为照管,苏岑便腆颜越俎代疱一回。却不敢拿五成,只拿一成就好。”

朱娘子还要客气,苏岑便坚决的道:“朱妈妈如果不能替夫人做主,就请将苏岑的话逐字逐句的转答,等明日闲了,苏岑亲自上门请罪就是。”

朱娘子不敢再多说了。苏岑很坚决,若是自己再废话,只怕这一成她也不要,这铺子也不管。

这位苏家大小姐胸有成竹,显见的并非靠着这两家铺子安身立命呢,非它们不可。夫人一番用心,她虽是明了,却不肯接受,也是有骨气的人。

朱娘子不敢相强,道:“姑娘的话,奴婢必定原封不动的带回,不过想来夫人必无异议。”

苏岑这才绽出笑颜,道:“烦劳朱妈妈了。”又叫冬忍:“把我前儿个做的几件冬衣拿来。”冬忍捧了包袱出来,苏岑示意她递到朱妈妈手里,道:“前些时闲着无事,给夫人做了几件冬衣,还请夫人笑纳。”

朱娘子道谢不已,这才告辞回去。

没几天,朱娘子欢欢喜喜的回来,说是秦夫人吩咐:“一切但凭苏小姐做主”。

苏岑虽然辛苦,还是揽了这个差事。她没打算把朱意明和苏悦派过去,也压根没想过要插手铺子里的营生,只是叫这两家店暂且歇业,把这些人都聚到一起,由朱意明和苏悦分别进行业务培训,包括如何待人接物,店内规矩等等。

她自己则又着手重新租了两家店面,重新装修,一个月后开业。彼时秦家铺子也换了新的招牌,原来的制衣店成了“羽霓裳”,珠宝店成了“金镶玉”,成了她的分店之一。她只负责提供时新的花样,做工、材料、买卖却都由各自的掌柜负责,收支自付,那一成的费用,也只算作加盟费罢了。

苏岑整整忙了三个多月,才诸事落定,眼瞧着各铺都步入正轨,虽不至于像先前那样客流如云,却也有了小小的盈余,苏岑这才吁了口气。

万事开头难,她倒没想过会这么容易。

这中间自然有吴思颖等人的捧场。她们在闺中相传,那些老主顾听说她新开了羽霓裳和金镶玉,便又重新回来,把各项活计都交给她做。

苏岑倒也不贪多,每一步走的都很谨慎,一边督促着朱意明寻找绣工极好的绣娘,一边叫人专门负责制衣的质量,生怕出一点差错。

每天朱意明和苏悦都要跑上三五趟,不是问她材料的问题,就是图纸样子上的问题。苏岑也时不时的去铺子里坐镇,有什么问题当时就解决了。

秦夫人的两家铺子也一改往日的作风,两位掌柜都是秦夫人亲自从府中伶俐的老人中挑的,对苏岑很是恭敬,几乎到了唯她命是从的地步,也不时或亲自或谴人来问她拿主意。

因此苏岑无事还要去那边转转。

玫瑰不在身边,冬忍又要照料家中的琐事,因此苏岑身边只得丁香跟着。丁香虽然也算伶俐,可是和玫瑰比,总是差了那么一层,因此苏岑用着便不那么顺手,心里想着玫瑰这一去也几个月了,教十支八支舞曲也该教的熟练了,怎么还不曾见梁诺放人?

说来也巧,这天从羽霓裳出门,迎头看见梁诺从对面过来。

苏岑便避让在一旁,想着或许趁着和他打招呼的时候,顺便问问他玫瑰的事?

可是梁诺目中无人的模样,竟似全然没看见街边的苏岑,扬头打马过去了。苏岑呆怔怔的看他过去,好笑不已,心道,这梁诺就跟个骄傲的公鸡一样,真是一身的世家公子臭毛病。罢了,他不放人,她便不要。

估计梁诺是嫌她小气,借此要拿自己出出气呢。

梁诺在无人处才悻悻的啐了一口,心道:爷就是不理你,看你如何。早晚有一天,你要求到爷的头上的。

171、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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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今日晴暖,万里无云,天蓝的像是一块水晶,澄澈中透着无垠的忧伤。午后的苏岑在树下看着帐册,不想天光煦暖,她竟睡着了。

苏夫人进门,正看见苏岑疲惫而略显苍白的容颜,一时不忍心,放轻放慢了脚步。朝着身后的人一挥手,众人自觉自发的退后,不敢惊扰。

苏夫人近前,微微弯下腰,伸手替苏岑拭过微风吹到脸上的碎发,在心底叹了口气。

苏岑睁开眼睛,看见苏夫人,抿了抿干燥的唇,叫了一声“娘”。她的眼神清澈温暖,却透着忧伤,就如同那让人心醉的蓝天一个样。苏夫人没忍住,两颗挺大的泪珠怦然落下来。

慌忙掩了掩嘴角,嗔道:“多大的人了,怎么在院子里就睡着了?小心着了风寒,到时就有你受得了。”

苏岑却快乐的笑起来,伸臂搂着苏夫人的腰,道:“那我也不怕,若是生了病,我就赖着娘给我做好吃的。

苏夫人抚摸着她的头,道:“傻孩子,想吃好吃的,不生病娘也给你做,可千万别咒自己。”其实,越是听话的孩子越是欠着她的。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可不就是这个理。苏岑太过懂事,听话,安静,往往让人忽略了她的心思。

“真的?”苏岑抬起头来,道:“娘啊·我现在就觉得胸中燥热,好想吃银耳雪梨,好想吃莲子燕窝”随口就点了三五样。

苏夫人气笑道:“你还当真就支使起我来了,行,行,行,小祖宗,你要吃,娘这就去给你炖。”

苏岑只搂着苏夫人的腰不撒手·道:“我哪舍得让娘动手,娘,你陪陪我吧。”女儿如此软语相求,像个惹人怜爱的小猫,苏夫人哪有不从的道理。又怕她冷,直叫人拿了毯子来替她盖好。

这么一闹,冬忍早就搬了椅子,让苏夫人坐下。

苏夫人也就不动,抱着苏岑的肩,让她睡在她的怀里·道:“你这是做什么去了,累成这样?我瞧着你的脸竟是一点血色都没有。还有,你身边的丫头都哪去了?怎么就一个冬忍?玫瑰呢?丁香呢?若是不够用,娘再给你送两个来。你这丫头,平时也不知道照顾自己别光仗着自己年轻就作贱自己的身体,到时候老了老了,毛病就都找上来了,我看你上哪哭去。”

苏岑享受似的听着苏夫人唠叨,不时的还嘴:“我哪有累的怎么怎么样?就是没有血色,也不是累的·人家这几天不舒服呢,所以才懒的动。我就一个人,要那么多丫头做什么·有一两个在身边就够了”

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苏夫人低头看时,她竟然又睡着了。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勿自翘着唇角,绽出一个美丽的笑来。

一时怔住,又满是心疼,轻轻抱着女儿,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也眯上了眼。就在半睡半醒间·觉得怀中的苏岑猛的一个惊愣,低头看时·苏岑已经睁开了眼,眼神茫然·带了点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夕的怅惘和浑沌,很像刚受过惊吓的孩子,一时想哭却不知道该怎么哭的模样。

苏夫人知她被梦魇着了,忙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不怕,岑儿,不怕,娘在呢,不怕啊—”

苏岑这才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流泄出来的满是柔柔的笑意,坐起身道:“唉呀,我怎么就睡着了,娘,咱们进去说话吧。”

屋里一片阴凉,果然不似院子里舒服,胜在没风,苏岑怕冷,又早叫人升起了炭盆,待了一会就暖和起来。苏夫人一边看苏岑熟练的洗茶、泡茶,不由的微笑道:“你若是累,这些活便只交给旁人做就好。”

“不累不累。”苏岑把沏好的茶推过去,自己却没喝,冬忍送上一盅白开水,她握在手里,看着苏夫人笑。苏夫人知道她果然是身上不舒服,也就没多问。

苏夫人开口道:“岑儿,搬回去住吧。”

苏岑却只是笑道:“娘,你午饭在这里吃吧,女儿叫人去准备。”

苏夫人叹口气,知道她这是不愿,伸手轻轻点了下苏岑的额头,道:“你跟娘还客气,越发生分了。

“没有娘,我才不跟娘客气。”苏岑笑眯眯的,一点都不往心里去。

苏夫人也不强求,只道:“我在这里坐坐便走,茉儿死说活说非要跟来,我不许,她便赌气去了,家里有什么事,我不在只怕没人照管。”

提到苏茉,苏岑也就明白苏夫人的来意了,不等苏夫人主动张口,便问道:“我一时没来得及问呢,阿茉和表哥的婚事定在什么时候?可有需要我的?”

“明年四月。诸事倒是齐全,只是嫁衣一事,一时不能合心意。我想着你曾替别人做过奇妙-精美的嫁衣、首饰,如今是你亲妹子,不如交给你,我更放心些。

苏岑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没问题,只要娘和妹妹不嫌,我自当尽全力。”

苏岑一心替苏茉筹划嫁衣、首饰的事,接连几天没出门了,就是铺子里也只是等朱意明和苏悦来,有事说事,没事便各自相安无事。

这天门口却来了一位稀客。

冬忍报进来时,她已经进了门,见苏岑在桌子后面描描画画,便笑道:“苏岑,你好忙啊,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苏岑一抬头,笑道:“九凤?稀客,稀客,快请进。”说着随手收拾了图纸,交给冬忍,道:“我刚才一时失神,竟没听见你在说什么,是我的不是,怠慢了九凤,快去泡壶好茶来,把新做的点心拿上来,当作是赔罪了。”

曲九凤笑嘻嘻的坐下,道:“不用啦,知道你忙,我本不该冒昧来打扰的,只是确实有事,所以只好讨人嫌了。”

苏岑捶她:“讨什么嫌?我只恨自己没功夫,不然早去讨你的嫌了。”

曲九凤做了个不相信的神情,道:“你别唬我了,你倒是说说,自打你从外边回京,我就没见过你去谁家做客。”

这倒是真的。自从与孟家决裂,苏岑虽然说着不在意,却不得不防他人在意,因此很少出入公开场合。况且也没人请她,不尴不尬的身份,一时不知道是称呼她苏小姐,还是孟大奶奶。她也乐得清闲。

苏岑笑笑,道:“你也知道我一向不喜热闹,在家待的惯了,天又冷,就更懒的出门了。你这一向可好?曲大哥也好?生意不错?”

曲九凤道:“托你的福,一切都好。”

都问过了,苏岑这才道:“到底什么事?还要你巴巴的跑一趟?”

曲九凤听这话,叹了口气,道:“却不是我的事,而是······你的事。”

“我的?”苏岑有些奇怪。

曲九凤道:“你可知道,孟夫人病了?”她目光咄咄的盯着苏岑,仿佛要从她细微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一样。

每次与孟家有关,提到孟家的人,苏岑都要被人注目盯上一刻不可。她就算没什么可心虚的,可是被人这样刻意打量,也难免觉得两颊肌肉僵硬,很有做伪的嫌疑。

苏岑放下茶盏,正襟危坐,道:“不知道。”

曲九凤突的一笑,道:“这回你就知道了。大家都知道你我交情亲厚,故此叫我来知会你一声,也该回去看看孟夫人,问药侍疾,尽为人媳的本份了。”

苏岑却只是凉凉的道:“你我亲厚,非旁人可比,这话说来并非你的本意,究竟是谁要你劝我回去尽人媳的本份?”

曲九凤道:“你别生气,我也是为了你好,毕竟名份在那,你总不能任人捉住把柄吧。”

她不说,苏岑也猜得到,想着孟家为了叫自己屈服,不惜向曲家施压,曲九凤一个布衣百姓,无论如何也不敢说不,一时倒也不想与她为难,便勉强垂了眉睫,道:“我没生你的气,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可你还是不会听,是不是?”曲九凤的神情中带了些天真的不以为然,道:“我其实也不想来的,不过哥哥说了,做人朋友,就得尽朋友的情谊,我不能看着你在悬崖的边缘却不提醒,那也太不厚道了。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难处,不过这个时候,还是要三思而后行····”

从曲九凤的立场和角度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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