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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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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只好抱歉。

他还想说些别的,可是鼓乐丝竹声中,他和她那样遥远。他很怀疑,他所说的话,她真的能听的到,能听的进去吗?

苏岑对于秦纵意的呼唤毫无反应,她生疏的接过剑,垂眸不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她要么也东施效颦一把?

这剑看着虽薄,她也不懂,却还知道是把好剑。也许可以拿根头发试试。

她拿着颇有些费力,别说她压根不懂舞刀弄剑,说不定一时失手,刺伤不成,反倒伤了自己。

苏岑有点犯难了,她抚了抚剑身,抬头对上秦纵意的脸,笑道:“久闻孟小将军武艺绝伦,可否当场舞上一舞,也让婢子一开眼界?”

秦纵意不曾说话,欧阳轩先道:“岂有此理,孟小将军是客,怎么能如此侮辱?”

苏岑没作声。该侮辱的他早就侮辱的透透的了,还差这一点侮辱么?她抬头,正对上秦纵意平静无波的脸,浅浅一笑,道:“士为知己者死,也许秦将军自己愿意的呢?”

秦纵意没作声,苏岑这句淡淡的“士为知己者死”触动了他的心弦。犹豫间,苏岑已经把那剑送到了他的手心。

冰凉的剑身抵着他的手掌,秦纵意反手就握住了剑柄,道:“苏姑娘既是想看,孟某舞上一舞倒也无妨。只是孟某不胜酒力”他忽然就站起身,朝着欧阳轩陪罪道:“孟某要先行方便”

他脑子有些乱,尤其是苏岑就坐在他身边,他更什么都想不通想不透。他很想拍案而起,怒斥欧阳轩的无耻。他怎么能公然将苏岑劫来,强行把她发派成一个舞伎呢?

苏岑就算不是孟氏媳妇,可好歹也是景国官员之女。这锦国既然以求和为名,可怎么做出来的事与唱的高调完全背道而驰。

可他不能这么做。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不能,但他知道,欧阳轩处处羞辱,等的就是他捺不住性子勃然而起呢。

所以他想出去吹吹冷风,好好想想。

欧阳轩很通情理的笑道:“请——琅琊,你陪孟将军去。”

鼓乐丝竹之声突然停止,琅琊的惊讶就在这突然的宁静中突如其来。却很快就瞥向秦纵意和苏岑,无言的嘲弄突然涌上来,只化作一声“是”,很快的跟了上来。

苏岑退后,保持着同一个动作,静默的抚摸着秦纵意丢下的宝剑。

出了大厅,自有人指点,琅琊便一路陪着秦纵意往前。秦纵意目不斜视,脸上没有一点失望的神色。

琅琊低低的开口:“孟将军,姐姐她,服了初晨露。”秦纵意不知道琅琊和苏岑在孟府时的感情如何,他也不想去问。关于苏岑在孟家的从前,是他不愿意言说的禁忌。只是,初晨露,是什么东西?(。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21、刺激

第二更送上。**

琅琊一眨不眨的望向秦纵意,脸上是无懈可击的平静的笑,道:“她不认得任何人,只知道我是她的妹妹。”

秦纵意瞬间明白了琅琊的用意。

她说的姐妹,是真的姐妹。苏岑服下初晨露,已经不记得她自己是谁。怎么会这样?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秦纵意盯着琅琊,似乎要辩别出她是否在撒谎。可其实心里,他已经信了。否则,以苏岑的性子,她不会那样平静而漠然的看着自己。

秦纵意忽然笑了。现在他要想救苏岑,只能靠琅琊。而琅琊也正是认清了这点,所以她想以此来换她的命和她的自由。

互惠互利,她有想要的就好。

秦纵意道:“我不敢保证能同时带走你们两个。”用武力肯定不行,一来防范严密,就算是有琅琊做内应,秦纵意侥幸把她二人带出去了,将来怎么说?

欧阳轩一口咬定他拐带私藏锦国的公主舞伎,到时候他就是百口莫辩,有理反倒成了无理。

用和亲的方式?他可以不顾孟大人和孟夫人对琅琊的仇视,把她重新带走,可她又有什么权力能让欧阳轩放了苏岑?

琅琊的用处已经用尽,细作身份曝光,就算秦纵意肯不计前嫌,琅琊往后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去。

所以秦纵意实在是对琅琊没什么信心。不过,他这么说,却已经是变相的同意与琅琊合作了。

琅琊咬咬唇,道:“只要你肯,我便带上苏岑和你一起走。只是,你要娶我为妻。”

秦纵意的目光闪了下,摇头道:“不可能。”不管国恨家仇,与眼前这个女人有没有关系,他都不可能受制于一个女人。他蹉跎这么多年。甚至不惜用身有隐疾的名声做幌子,就是不想让公候世家们的小姐们的亲事烦人。不找到他想要的那个,他情愿不娶。

况且,他现在。心里已经有了人。

琅琊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定了定心神,做出一副并不着急的神态来,胜券在握的道:“你不肯也没关系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苏岑,不过我还是好心的提醒你一句,她现在可不只她一个,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

冷咧的冬风拂过,秦纵意只觉得浑身一片冷意。他的视线咄咄,一直没离开琅琊,到这会儿才发现,她冻的脸色青紫,嘴唇青白,却仍然含笑而立,没有一点恐惧的模样。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即刻就脱下了他的外袍,伸手罩在琅琊几乎**的身子外面,道:“天冷。姑娘小心些。”他毫无条件的要跟她合作,所谓欲取先予,秦纵意第一时间内先表达了他的诚意。

琅琊佯装羞涩的低头,唇角却是一片冷漠。不管怎么样,她成功了。孟君文还是孟君文,他或许并不在乎苏岑,可他不能不在乎孟家的后继无人。

有这个孩子做为人质,他不可能无动于衷。只要他肯只要他愿意,他就一定会跟自己合作。合作是合作,只是。她不能任他牵着走。只要他在乎,他就已经先输了一筹。

琅琊伸出修长白晰的手指,拢住衣襟,轻笑道:“多谢将军厚爱,琅琊从没忘曾经种种。”她缓缓抬头,以一种极美的姿态。凝眸看进秦纵意的眼睛里,似在发誓又似在许诺,道:“除此之外,琅琊别无所求,只要将军肯保琅琊一生衣食无忧,不管将军身边的女子是谁,琅琊绝不计较。”

他要是喜欢苏岑,大可以纳她为妾。不喜欢了,便去纳上十个八个的女人好了。

秦纵意没有接话。他觉得自己脑子里像是糊了一团糨糊。从前读书见到关心则乱四个字,常常引以为戒,因此尽量做到克制、心静,免得让自己心神受扰,判断失常。

可是现在,他连最基本的思考都要丧失了。

他听见琅琊热情的回馈着她所知道的一切:“小王爷已经收了苏岑为侍妾,是她不识抬举,才被贬为舞伎。”

侍妾,舞伎,孩子一个接着一个,一个重似一个,把秦纵意彻底打懵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已经不需要去论断和求证了。况且,他也不忍心再去求证。他还有资格剥开苏岑的伤口,去向旁人求证她到底是怎么愿与不愿的做了欧阳轩的侍妾么?

想到刚才欧阳轩对苏岑的肆意妄为,想着她曾经赤身妖娆,风情万种,却是在欧阳轩身下绽放,秦纵意就恨的痛不欲生。

他睁大眸子,努力的,用力的睁着。眼前没有焦点,只有苏岑的平静。他想起他们曾经讨论过林红玉的失忆。

那么现在的苏岑,是不是因为拒绝回忆痛过的过去,所以才在初晨露的药效下,心安得得的逃避了呢?

他刚才那点对孟家、对孟君文,对琅琊这仅有的一点歉意,都因为这种被背叛的愤怒而打散。

不用想也知道,苏岑落到欧阳轩的手里,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是真的知道是这么个结果,秦纵意无法心平气和。

秦纵意仍然睁着眸子,似乎用眼神就能杀人泄愤一样。他浑身的血液倒涌,凶狠的问:“既如此,你凭什么断定她的孩子是我的?”还大言不惭的以此做要挟?她就不怕,诋毁了苏岑之后,会逼得他全都放手,连带着她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琅琊无辜的道:“我不敢断定,也从来没这么笃定。不过你应该知道,在锦国,一日成为舞伎,终身都是舞伎,既不能适人,也不能生子,不管这孩子是谁的,小王爷都不会手下留情。如果将军敢赌”

赌?他敢么?都是因为他,苏岑才会落到现在的境况和局面。如果不是他,苏岑这会还在京城里逍遥自在呢。

不管苏岑受过什么样的折磨,也不管那孩子是谁的

秦纵意的眸光里杀意顿起。

他不敢赌。

他怎么敢赌?万一那是他自己的孩子,万一那是他和苏岑的孩子。

琅琊只是耸耸肩,收住了话头。她没说,她什么都没说。赌不赌是他的事,要放弃还是合作,也是他的事。

她只是说出事实而已:“苏岑已经不记得所有,甚至不知道她自己是谁,所以,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孩子究竟是谁的。哦,对了,她也不过才将将诊出有孕,应该就在一月有余。”

秦纵意冷笑一声,道:“我要初晨露的解药。”不管怎么样,让苏岑先恢复清醒再说。

琅琊摊手,无耐的道:“此药无解。”

浑蛋,她一点诚意都没有,想要空手套白狼么?一等她恢复了自由身,她便可以有无数个借口放任苏岑的生死不顾。

他要怎么信她?

他可以在事后把她碎尸万断,可他不能冒苏岑有点闪失的风险。

秦纵意轻轻的吁了口气,道:“你就一定能带出苏岑?”

琅琊越发的气定神闲,道:“不敢保证,不过总要试试,才不会后悔。”

得寸进尺。她就差赌咒发誓的说尽死力了,这会觉得胜券在握,所以加重了利益,却降低了风险。

秦纵意冷笑一声,道:“琅琊,你实在是太不了解我了,我纵然没有欧阳轩的残忍手段,可你就这么笃定我不会让你重回地狱?你在这儿连公主的身份都肯放弃,自然也就把你的把柄交给了我,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受制于你?”

他与孟君文很熟悉,这会模仿的惟妙惟肖,把他那股子狠劲蕴藏于邪气之中,竟是真假难辩。况且从前的孟君文对苏岑的确是不怎么重视的,秦纵意也不想一下子就转变的太突然。

再者,琅琊能知道多少?照目前情况来看,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自己不是她曾经的丈夫孟君文,也不知道苏岑在他心里究竟占着多大的份量。

她何尝不是在赌?

琅琊深知他孟君文的喜怒不定,不敢把弦崩的太紧,便正色道:“口说无凭,我要你发誓,务必娶我为妻,否则,拼着一死,我也要拉苏岑垫背。”

秦纵意连犹豫都没有,只是冷淡的道:“你太高估了苏岑,也太高估了我的孝顺,一个我已经休了的弃妇,一个没成形的孩子你么?就更不值得我费一分一毫的心力了。”他说的那样冷酷,说的那样不屑,说罢拂袖就走。

琅琊气恨的牙关紧咬。尤其是最后一句。

如果说苏岑母凭子贵,靠着她肚子里的那块肉,或许还真能换孟君文一点留恋,可自己,只怕在他眼里早就一文不值了。

不过,那也没关系。有许多男人不是照样进青楼嫖婊子么?也有许多人照样把青楼女子接回家当成明珠一样宠着。

就凭她的容貌,为什么不能?

琅琊不紧不慢的跟着秦纵意,道:“那就当我多嘴。小王爷许诺苏岑会让她留下孩子,你可知道条件是什么吗?”

秦纵意懒懒的问:“什么?”

琅琊淡淡的道:“她答应小王爷,要为他做三件事。其实,就算她做三十件,小王爷也有很多种法子,让她保不成那个孩子。只要抬举她成为下一个锦国公主,凭她怎么贞烈,凭她有几个孩子,不出三天,也只会化成一团血肉,剥离掉她的身体。”(。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22、谈判

第三更送上。

琅琊也豁出去了,她不怕秦纵意知道自己的处境会嫌恶自己。横竖她的处境已经坏的不能再坏,左不过他一辈子都不管自己,任她自生自灭。

她认,只要让她脱离欧阳轩那个恶魔。

琅琊不明白为什么母亲可以忍受这么多年,而且从来都是甘之如饴,没有一点抱怨的意思。她不行,才屈屈数月,她已经无法忍受。

再这样下去,琅琊怕哪一天会濒临疯狂的边缘。她会杀死自己的母亲,再杀死自己。所以她想离开,哪怕是丢下母亲,自己一个人逃开。

在孟家的日子,是她最为留恋的,真正属于人间的日子。

秦纵意如琅琊预期的那样停住了,满眼的不可置信。

琅琊微微一笑道:“公主,就是所有人的公主,我想秦将军应该懂得的。”

秦纵意真的懂了。

他不是一点都不知情,他知道锦国所谓的公主,和景国京城繁华街上的青楼女子相差无几,那里日夜燃着合欢香,那里宾客如云,从来都不掩饰他们的**,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从来都是堂而皇之,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锦皇、欧阳轩带他们的福利。

如果苏岑也落到那样的境地,的确不出三天,腹中胎儿就会化成一团血肉。

他不会让苏岑落入这样的境地!绝对不会!

秦纵意站住了。琅琊也就随之谨慎的站住。

他是高那么,肩膀那么宽,胸膛那么结实,经过这一场战争的洗礼,他似乎从以前那个不知少年愁滋味的世家子弟蜕变成了沉稳、大气、成熟的男人。

这才是她梦里想要的良人。她想要的,不只是家世好,底子丰厚,只一味的谈诗作画,吟风弄月的才子。她要的,一向都是能够替她挡得了风雨,能够护得她周全的男人。

现在,他的手臂那样有力。似乎一挥手,就能把扑向她的魑魅魍魉都捏的粉碎。

琅琊很想扑进去,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让他也同样紧紧的抱着她,哪怕就此死去,身上也是暖的,心也是安的。

可是。可是呵。琅琊绽出一个无耐的涩重的笑。这笑是树枝上经受过风雨侵袭,饱经风霜雨露的花,依然那样盛放娇艳,却已经没有了不染尘俗的轻灵。。

落到地上,扑簌一声响,带了沉重的力道,带了些许现实的无耐。

这个怀抱很好,是她倾尽一切都想霸占的。但是,却不是简单的扑进去便归她所有的。她得费尽心机,让他主动把她抱在怀里。那才算

秦纵意开口,语气极其冰冷,一下子就把琅琊打进了地狱:“和我有什么系?一个只知有母,不知有父的孽种,留不留得住,与我何干?”

琅琊目瞪口呆,怎么也不相信这样残忍无情冷血凛咧的话是他说出来的。那个一笑就像个大男孩儿一样的男人,什么时候也这样冷血冷情起来了?

她还在愣怔,早有美丽的侍女上前,对秦纵意温婉低首道:“大人。婢子服侍您更衣。”

他的身边,永远不缺少身世清白,貌美温柔的女子。他还真不必为了两个残花败柳的女人而大动干戈。

琅琊有了这个认知,说不出来的沮丧,还有失望,同时却也有点解脱般的轻松。欧阳轩实在是太多疑了。接二连三的试探还是不放心,还要她再一次用苏岑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做要挟。

他明明知道那是他的孩子,却仍然无动于衷,这个男人

琅琊挥退美丽的侍女,上前道:“将军,还是我来吧。”

秦纵意挥手,道:“不必。”

他进去,很快又出来。

琅琊已经挽起袖子,递给他热毛巾。两人挨的很近,水汽氤氲,琅琊身上女子的气息和秦纵意身上的男人气息便交融到了一起。

交融的快,散的也快,如同那蒸腾的水汽,很快就消散的了无踪迹。

秦纵意在想着刚才琅琊说的话。

三件事,如果苏岑替欧阳轩完成了三件事,那么起码短时间内,苏岑和孩子就不会有危险。这是给他的时间,也是给他和她的时间,所以,他一定要助苏岑完成。

他已经大致有了谱。第一件事,就是在皇宫上露面,斟酒。用猝不及防的方式,让他和她相见,这是欧阳轩的第一步打算。

第二件,他对她的肆意侮辱,不过是在他对自己侮辱的份上再添一份筹码。欧阳轩就等着自己掀翻桌子,拉着苏岑的手走呢。压根走不了,因为他没有证据证明她是苏岑,冲动之下,除了自取其辱,只怕还会冠上毁人清誉,破坏两国交好的罪名。

第三件,会是什么?难道与李大人有关?

大厅里,欧阳轩举着酒杯,朝着苏岑扬扬手,道:“后悔么?”敢甩他的手的人,也就只有这个胆大包天的苏岑了,上次把脉的时候一次,这回又是一次。他的面子,是这么凭白无故给人下的么?

敢做,就得付出代价。

苏岑眼也不抬,散漫的道:“不后悔。”

欧阳轩嘲弄的道:“嘴硬,你就硬撑吧,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苏岑还是那样淡淡的,道:“撑不过去,小王爷便肯高抬贵手么?”

“当然”欧阳轩停顿了下,不无失望的看着无动于衷的苏岑道:“不会!其实我很好奇你的脑子里面究竟都有些什么东西。”他更想知道的是那药效在她脑子里还有没有影响。

苏岑微微扯了扯唇角,道:“不知道。”

欧阳轩笑笑,说道:“你杀不了他的,不然换一个条件好了。”他俯前身子,似乎这样就能拉近他和苏岑的距离一样,邪笑着道:“与其明晚便宜了那位李大人,不如现在,和我,如何?”

苏岑抬起眼,盯了欧阳轩一瞬,脸微微沉下来道:“小王爷要言而无信么?你明明说过,身为舞伎,终身没有机会踏出舞凌阁。不过是做为诱饵,你可没说叫我去真的陪什么张三李四。”

欧阳轩耍无赖,眨眨眼道:“我是为你好,谁想你倒不领情。”

苏岑并没生气,反是托腮出起了神。欧阳轩的一颗心,无端端的被苏岑吸引了过去,他很期待她开口会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

苏岑却只是松开手,道:“小王爷,好像你算错了。”

“什么?”欧阳轩饶有趣味的问了一句。

苏岑扳着指头道:“按你的吩咐,一件两件,三件四件,早就超出你的三数之约了。”

欧阳轩哈哈笑道:“不错,你算的很对。再加上今天的,明天的,就是五件了。”他有恃无恐的道:“那又如何?你一天是舞伎,就一天要听命于我。我固然不能打你肚子里孩子的主意,但是你若不能听命,我还是可以惩罚你。”

苏岑并没指责他公然的无赖,只是很轻的叹了口气,道:“你也杀不了他的。”

欧阳轩的眼神闪了闪,道:“的确,不过只要能给人添堵况且又不需要我亲自出手,也算得上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捱。”

苏岑挑了挑眉,道:“小王爷,你一直在骗我,对不对?”

欧阳轩的眼皮子剧烈的跳了两下,问:“怎么说?”

苏岑道:“孟君文,和我”她说的并不是很明白,但她知道欧阳轩明白。不等欧阳轩问,苏岑自言自语的道:“这几天,我的脑子里恍恍惚惚,似乎有什么念头总一闪而过”

“你都想起来了什么?”欧阳轩放下酒杯,径自倒了杯酒,又看向了苏岑。

苏岑暗骂他老奸巨滑,却只是一笑,摇摇头道:“不是很多,都是从前的一些只言片语。”

欧阳轩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脸上也没有过分的心虚。

苏岑道:“小王爷,不如这样,你看可好,我替你杀了他,你放过我,一年之后,任凭你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欧阳轩不易察觉的轻笑了笑,抚掌叫好道:“好主意。”一直望进苏岑清澈无波的眼底,问:“然后呢?”

“然后谁知道呢?小王爷难道一早就知道会有今日吗?”

欧阳轩放下酒盏,双手十指拢在一起,放到身前的桌案之上,道:“我说过,你杀不了他的。”

苏岑只是笑笑,拎起酒壶,徐徐的把秦纵意放下的酒盏斟满。她的手很稳,酒声泠泠,一直溢到杯子边缘,却是一点都没洒。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欧阳轩也只是默默的盯着苏岑素白的手,脑中闪过一个场景,却很快的黯淡下去,眼前,还是那个沉着安静的苏岑。

苏岑放下酒壶,抬眸朝着欧阳轩道:“你不答应也罢,不过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日没有答应。”

欧阳轩拎起自己身前的酒壳,拿过苏岑的酒盏,将里面的残酒一饮而尽,然后交到苏岑的手中,徐徐的,把酒注入到她的杯子里。

苏岑的手悬空,一动不动。

酒满了边缘,眼看着即将溢出来,她还是没动。欧阳轩猛的收住酒壶,飒然一笑道:“成——以此酒为证。”

苏岑一声不吭,只点点头,把酒盏端到嘴边,一小口一小口的抿了下去。(。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23、得手

今日第一更送到。

66

鼓点如雨,振奋人心,乐声激昂,红舞飞裳。

秦纵意进门时,就看见苏岑在跳胡旋舞。他的青霜剑就在她的手腕之间,或倒曳,或竖直,或平徜,如一条白练,泛着幽光。

只是不如白练那般柔软,也不似白练那般无害,每次都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脱手,落到苏岑的身上似的。

秦纵意往前跨了一大步。他想夺回青霜剑,那剑在苏岑手里实在太危险了。明知道她最爱惜自己不过,不会拿她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可是非常时期,谁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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