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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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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纵意往前跨了一大步。他想夺回青霜剑,那剑在苏岑手里实在太危险了。明知道她最爱惜自己不过,不会拿她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可是非常时期,谁知道她会不会以自己为饵,做出最大的牺牲呢?

苏岑一个飞旋,堪堪从秦纵意的身边掠过,轻声笑道:“秦将军也技痒了不成?不如凑趣舞上一曲如何?接剑。”不待秦纵意拒绝或是同意,手腕一扬,那剑已经脱手,朝着秦纵意飞了过来。

秦纵意伸手去接。

苏岑的剑扔的十分不地道,那剑竟是剑尖朝着他。也不是水平一线,而是斜斜歪歪,晃晃悠悠的就冲了过来。

秦纵意一伸手,去握剑柄,苏岑却又闪将过来,不偏不倚,正碰到了他的手肘。他的手臂一歪,剑柄便擦着他的衣边飞了过去。

苏岑动作一滞,说了声“抱歉”,人就直朝着那剑而去。她伸手毫无章法,也全不计较握住的是剑柄还是剑身。

秦纵意忙伸手拦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则去捉剑。这会儿顾不得是不是剑身,只怕再纠缠下去,要伤到苏岑了,因此五指并拢,牢牢的握住了剑身。

苏岑停住,微微喘息,弯了眼眉着秦纵意道:“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要紧。”秦纵意把手往后边轻轻一背,手掌一片濡湿,那是剑刃扫到了掌心,割破了肌肤所致。

苏岑却一时没动。只是站在他的对面,细细的,凝神注目。时而蹙眉,时而展颜,时而微笑,时而惆怅。

秦纵意不敢惊动她,不知道她究竟作何想。心下也生出一份奢望,希望她能想起些什么。

苏岑终于垂下了眸子,道:“伸出手来。”

秦纵意把没有握剑的手伸出去,掌心朝上,像一柄蒲扇。

苏岑没动,只努了努嘴,道:“那只。”

这回秦纵意没动,道:“不妨事。”

苏岑泪盈于睫。却眨了眨眼睛,把泪意咽了回去,道:“让我看看我就看一眼。”神情柔软。连语调都是柔软的。

秦纵意心一软,便把剑倒手,将右手递了过去。苏岑看一眼模糊的掌心,毫不犹豫的把自己袖子的半幅撕了下来,在他的掌心缠绕,而后在他的手背系了一个利落的蝴蝶结。

秦纵意哭笑不得,道:“真的不用,我皮糙肉厚,早就习惯”

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到了他的手心。秦纵意的话就停在喉咙,戛然而止。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苏岑。一时间心软的一塌糊涂,忙安抚的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就好像受伤的不是他,而是她。

琅琊有点弄不清苏岑和秦纵意这是演的哪一出。要说苏岑恢复了记忆,打死她也不信。可是她既然忘却了所有。有欧阳轩的指使和她故意的引导,她对孟君文只有恨之入骨才是,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柔情蜜意?

就算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她和他有过这么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时候么?

还是说她竟然因为忘记,而和孟君文突然间一见倾心,再见倾情起来?要真是这样,那可真是太讽刺了。

琅琊近前一步,一把拽住琅琊的手腕,轻声抱怨道:“姐姐,你怎么这般魂不守舍的,还不快点回去。”

魂不守舍?她么?

苏岑松开秦纵意的手,扬起脸,有一刹那的茫然。这茫然让她的眼睛变的梦幻、朦胧、楚楚可怜。

随即她便是朝着琅琊微微一笑。

魂不守舍么?原来她也有为着一个男人失态的时候?

可是从他进门,朝着她往前跨的那每一步,纵然脸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可是他的眼底都写着关切和忧心。

他伸手夺剑,为了顾及她的安危,才不惜伸手去抓剑身。

这些都是他最本能的下意识的动作。

而她自己,看着那双温暖,有力,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怎么脑海里就为他那句“已经习惯”便潸然泪下了呢?

苏岑转向秦纵意,盈盈一礼道:“都是婢子无状,万望将军恕罪。婢子无以谢罪,惟有以血还血。”

秦纵意忙道:“姑娘不必。”

苏岑却已经飞快的用手心抓住了剑身,道:“还望将军不要吝惜,借剑一用。”

她握的毫无章法,那青霜剑又极锋利,眼瞧着嫣红已经从她白如玉的手缝间流了出来。秦纵意面上闪过不忍,只得松手。

苏岑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随手将剑就刺向自己。秦纵意大惊,上前一步道:“苏岑,别——”

谁也没有看清苏岑是怎么出手的,就见她往前一扑,整个人都扑进秦纵意的怀里。两个人都如泥雕的木偶一样,一时谁都没动。

良久,才见苏岑松开一直握在前胸的手,手上都是浓浓的鲜红,而那柄剑,已经刺进了秦纵意的胸口。

秦纵意不可置信的瞧着苏岑,满脸的痛楚,动了动唇,却只说了一个字:“你——”

苏岑退后,脸色雪白,她颤抖着抹了抹眼前的模糊,立时又是腥红一片,瞪着那双充斥着焦虑和恐惧的大眼,变的异常的鲜研、恐怖。

气氛一下就僵在那,苏岑和秦纵意的呆滞,琅琊的尖叫,吓的团团逃窜的侍女,一时这大厅里哗声一片。

欧阳轩倒是怔了一下,他没想到苏岑竟会得手的这般顺利。这一剑,刺的极深,已经从秦纵意的背后看见了白亮亮的剑尖,给使他现在不死,只怕也活日无多了。

欧阳轩沉了脸,厉声喝道:“来人,拿下苏岑,押下去,等严刑问供之后,定要给将军一个交待。还不快请大夫”他必须得给景国交待。秦纵意好好的做客,怎么就被行刺重伤了?不过这回不用他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对付苏岑了,就让她给秦纵意陪葬,一家三口,共赴黄泉。

苏岑怎么就这么有天分呢?

秦纵意听这话,大受触动,直直的瞪视着苏岑,似乎有话想说。终是没说,身形不稳,晃了晃,怦一声摔倒在地。

苏岑吓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有侍卫涌上来,一左一右,反剪双臂,把她往外边拖。苏岑没喊也没叫,只是看了一眼地上的秦纵意,再看一眼欧阳轩,垂头踉跄着出了门。

随着纷乱进来的不只有大夫,还有成熠。他原本是随着报信的侍女进来的,不想才进门就听见众人议论,满口都是孟小将军被行刺等语。

心下又急又怒,也不等人通传,他便冲将进来,果然众人围着秦纵意,他的身下已经是一滩血渍。

成熠红了眼,大喝一声:“滚开——”冲上来左右一拨,所有人都不受控制的被拨到一旁,成熠已经抢前跪到了秦纵意的身旁。

秦纵意朝他眨了眨眼,低喃道:“别闹,回去。”

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欧阳轩步过来,朝着成熠道:“这位是”

成熠怒视他一眼,道:“小人是将军手下的无名小卒。”

欧阳轩也不计较他的无礼,道:“孟小将军是在本王府中受伤,难辞其咎,请随本王来,让太医诊治。”

成熠怒道:“不必了,要死,我家将军也该死在景国自己的土地上,还请王爷放行。”

啧啧,这小子,莽夫一个,说话还真是百无禁忌,多不吉利啊。欧阳轩叹气摊手道:“何必赌气?先经太医诊治,再说回去,不然”

别怪他没提醒,再耽搁下去,秦纵意可真要死翘翘了。

成熠已经抱起了秦纵意,没有好脸色的道:“王爷的好心,小人代将军心领,只是小人有一事不明,还希望小王爷能给我家将军,给我家景皇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猛的一瞪眼,朝着前面挡路的侍卫侍女,喝道:“挡我者死。”

欧阳轩拦住成熠,道:“我是一片好心”他真的是好心,不信瞧瞧他的眼神有多真诚?

他好心才怪,不就是疑心太重,非要亲眼看着将军死透了他才放心?就算那剑伤不致命,再这么耽搁下去,将军也该因流血过多而死了。

成熠冷笑一声,道:“在下一介小卒,冲动莽撞,做事从来不受拘束,只是将军曾经严令,是以小人才不敢在贵处撒野放肆,还请王爷全了小人”

他可不敢保证再纠缠下去,会不会撒野放肆了。横竖狠话撂这了,逼急了,他可不管不顾,到时候不定谁吃亏呢。

欧阳轩瞥一眼秦纵意,浅然一笑,道:“既是这样,本王也不好强留,来人,送秦将军和这位小将军回驿馆。”见好就收吧,他也没指望着秦纵意就此一命呜呼。

成熠迈步出门,欧阳轩在他身后道:“阁下先行,本王随后就到,介时会带着凶手上门请罪。”

今天是俺生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俺在一天天老去啊。(。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24、编造

今日第二更。。。

苏岑被丢进了空房子里,冷风从四面八方的吹进来,冻的她浑身哆嗦,皮肤上一片青紫。她抱着自己的肩,蜷缩着,下下牙不住的打颤。

渐渐从恐惧和恶心中回过神来,她压下心中的负罪感,暗里期望那个叫孟什么的男人没有性命之忧才好。

她的剑刺的不是很准,但她记得尽量往中间刺,偏右,而不是偏左。否则,以这把剑的锋利程度,那人只怕早就死了。

她想,自己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再待在这里是不行的。她没有多大的本事可以带走琅琊和母亲,但只要她逃了,欧阳轩没法拿旁人要挟她,也没法拿她来要挟旁人。

他还不至于无缘无故的就碾死两条人命。

所谓的交换,在他那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他随时都可以反悔,拿孩子的性命安全来逼她做事。

今天是姓孟的,明天是什么李大人,后天呢?

他玩弄着人心,玩弄着所谓的两国交好,玩弄着人性,如果最后撑不住了,只要把她这个直接凶手往外一交就可以了事。

她凭什么做他的替罪羊?

只是,要怎么才能逃出去?

苏岑不想指望任何人。不管她有没有刺下这一剑,那个男人都是不能指望的。

静下来,静下来。

苏岑的牙关直打架,她冷的脑子也跟冻住了一样,一想事情就咔嚓咔嚓满是冰碴子碎裂的声音。索性站起身,先把窗子一扇扇的关好。

太远的事,一时顾及不到,就索性先把手边最近的事做好。

风不是那么猛了,苏岑便在空地上来回走着,跺跺几乎要冻僵了的脚趾和腿。双手握在嘴边,徒劳的呼着热汽。

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一盆炭火,一杯热水,一床棉被。只要是与温暖有关的。她就强烈的想。恨不得盯着雕花窗棂,都琢磨着能不能拆下来燃着了烤火。

不知道那人死了没有。欧阳轩肯定要装装样子,把大夫叫过来诊治。不管结果如何,都不会让他死在这里,一定会把他送回驿馆。

送回去还不算完事,他还要找个圆满完美的借口来掩饰他的狼子野心。就算他再得锦皇盛宠,也不会傻到用这样的方式直接破坏两国才签下的和平之约。

尽管他就是这么想的。那也是因为他有恃无恐,可以安然逃脱,而不必承担这个罪名。

他一定会把自己这个凶手送过去,一是给他们一个交待,再来就是去看看那人的伤情。

苏岑停了下来。她要想逃,只能抓住这一段的时间,否则,不管自己受到什么处置。以后再想逃,是根本没有一点机会的了。

门忽然被推开了。冷风强烈,吹的苏岑眼睛一眯。就这么一会。已经进来了一个五十左右岁,须发纯白的老头。一双寒光四射,凌厉异常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落在了苏岑身上。

苏岑下意识的挡了挡眼睛。

这老头已经开口,却是问着跟在他身后的青素:“小王爷要我看的就是她么?”

青素点点头,道:“我在外边候着,先生若是有需要,尽管吩咐奴婢。”说着便倒退出去,阖上了门。

苏岑没动,只是放下手。盯着这不速之客。她没有欢迎的意思,虽不嫌恶,可是不悦之意很明显。

那老头也只是不以为意的看了她一眼,径自走了过来,道:“伸手。”

苏岑道:“做什么?”

老头把自己背的药箱重重的往地上一墩,不高兴的道:“啰啰嗦嗦的女人。叫你伸手就伸手。你以为我有时间陪你在这浪费时间么?”

苏岑猜着他是个大夫,叫她伸手是为了诊脉,而且他一定是欧阳轩派人叫过来的,肯定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虽然不明白已经由欧阳轩亲自确认过了的事,为什么还要再派人来复诊,她也不确定这老头会不会对自己造成无形的实质的伤害,仅凭本能,她就不愿意配合。

因此只是摇了摇头,尽量心平气和的道:“我不需要。”

老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不是为了你肚子里那块肉,是为了忘忧散,你放心,我手上虽是沾满了血,也不差你这一滩,不过目前我还没兴致对一个女人下手。伸手。”

到最后,语调猛的上扬,以不容拒绝之势,带着极刺耳的嗡嗡声,震的苏岑血脉都在沸腾。

苏岑审视了一会,觉得他不是在说谎,当下便垂了眸子,把手伸了过去。这老头毫无避嫌的意思,满脸的不屑,似乎要按住的不是如花少妇的手腕,倒是一段不堪入目的木头一般。

苏岑好奇的问:“忘忧散是什么东西?”

老头不屑回答,哼都不哼。

苏岑自己在心里思量,大致也能猜出来她服过这东西,而且,应该这东西似乎有失效的嫌疑,否则欧阳轩不会如此大费周折。

这老头应该是在医术上颇有造诣,对那些浅显的皮毛问题自是不屑回答,因此苏岑换了个方式,道:“忘忧散的药效奇佳,不过好像对我并不起效用”

那老头眼神一闪,老脸似乎有些挂不住,问苏岑:“你怎么知道?老夫一生致力于忘忧散,从未失手。”

苏岑道:“凡事都有例外,可能跟我自小的环境有关。”她怀疑自己不是锦国人,所以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进行试探。

果然那老头竟然有一点认同之意,道:“你小的时候都服用过什么?或者,你都经历过什么?不对”越说这老头面色越凝重,手下多用了几分力道,按的苏岑直觉得腕子发疼。不自禁的往后缩,道:“没,没有。”

她的心虚太明显,老头立时神色大震,猛的道:“换只手。”

这回苏岑没怎么犹豫,把左手也递过去,老头两只手同时把脉,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忽然问苏岑:“你懂得锁魂术?”

锁魂术是个什么东西,苏岑闻所未闻,不过见这老头说的笃定,又面色惊讶之极,想来是他所了解,或者是他所想要追求的东西。

因此迟疑的摇了摇头道:“我,不懂,那是什么,不过,我听人说起过。”

“谁,谁跟你说的?”

苏岑索性耍赖:“我都不记得了。要不,你给我服下解药,或许我想起来了呢?我一定一点都不隐瞒的告诉你。”

老头咬牙切齿的道:“忘忧散没有解药,你这小妮子别想耍我。”

苏岑见他放开了自己手腕,便收回手,很真诚的道:“我是真的不记得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常常听见脑子里有人跟我说话。”

老头眼睛瞪了一瞪,问:“说什么?”

苏岑认真的道:“是个男人,他问我:我是谁?”

这倒不是撒谎,因此苏岑很坦然的迎着这老头逼视的目光。

老头盯了半晌,也不见苏岑心虚,更不再说些别的,只好捺着性子问:“还说什么?”

苏岑道:“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但翻来覆去却只有这一句,有时候问的烦了,便自己回答了。”

老头急切的问:“他答的是什么?”

苏岑微微露了点难色,道:“是两个字的,不过喃喃近似呓语,我听不懂。好像,是什么‘无解’。我只当他说忘忧散无解,可照目下看来,竟是说锁魂术无解了。”

老头视线从苏岑脸上移走,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只锁紧了眉头,沉思良久,突的打开药箱,拿出一包银针来。

苏岑微微色变,道:“你做什么?”

老头道:“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无解。”

苏岑暗暗叫苦,原本是想从他这套话的,谁想一通胡言乱语,倒把他的斗志给激了起来。这么一通乱扎,万一扎的不好,再伤了她和孩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岑在他并没动强的时候,急急的分辩道:“天下事哪有死结,能锁自然就能解。”

老头这才停了手,歪头看向苏岑,道:“也就你这句话勉强中听。”

敢情她刚才说的话都不堪入耳。苏岑也顾不得分辩,忙道:“就如同忘忧散。这锁魂术既是下在我身上,自然解与不解,只有我自己最清楚,若是你轻举妄动,伤了我的性命,你便更是无法窥测这玄妙之处了。你若是伤了我的孩子,我也自然不会苟活,到时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老头想了想,道:“有道理,原也不急在这一时,你身上的忘忧散效力虽未全失,却已经失之近半,只待时日,也就去了七八,到时你务必要把这锁魂术交待清楚。”

苏岑松了口气,道:“这是自然,不过我最近虽然恍恍惚惚记起很多东西,却都是碎片,东东西西,全无关联,倒像是梦一样,怎么样能让药效散的更快就好了。”

这老头却阴森森的朝着苏岑笑了一下,道:“这个,你得问小王爷了。”他早就看出了苏岑的用意,压根不屑接她的话。

说完就极利落的收起了银针,扣好了箱子,二话不说,背起来就往外走。

苏岑听见门阖上后,他说的最后一句简短的话:“奇货可居!”(。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25、莫名

今日第一更。*。**/*

感谢大家的粉红、推荐、打赏。醉在这里给大家鞠躬了。这两天只顾得码字加更了,没有一一即时感谢。

欧阳轩正在听侍卫回禀:“属下随同孟小将军回了驿栈,只随便从街上请了位医馆的大夫,简单处理了伤势,便见成熠去寻李砷如今李砷已经赶往皇宫。”

欧阳轩慢悠悠的问:“可知道是去做什么?”难不成是去告状?

“奴才特意问了问李砷身边的随从,说是去恳求皇上放发官文,他们要即刻回国。”

“回去?”欧阳轩一皱眉。如果秦纵意的伤势不重,这会是个极好的机会,反咬一口,换取对他来说更大的利益。没道理放着这么个现成的破绽,他却白白拱手不要的道理。

若是他受伤极重,也不该只草草的请人处理,就这么急着要回去。秦纵意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欧阳轩忽然不确定起来,他怎么觉得这其中似乎有诈?可是从头到尾,苏岑与秦纵意都没能说上几句话,苏岑又不记得前尘往事

就算记得,她和从前的孟君文也没多少默契、情意,与现在这个孟君文交浅言深,更没多少交往在里面,不可能一见之下就暗通款曲,达成什么协议。

难道出在琅琊身上?

这个没脑子的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给她出头露脸的机会都是太抬举她了。

欧阳轩压下找琅琊算帐的心思,问:“孟夫人呢?其他人呢?”

“孟夫人哭的死去活来,口口声声要找小王爷理论。成熠则只是安抚了孟夫人,便叫人收拾行装,准备启程了。”

又似乎表现的都很正常。

欧阳轩一时屏气凝神,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不及吩咐,就听青痕的声音传进来:“小王爷,鬼医先生已经替苏岑诊过脉,特来见王爷。”

看来对于苏岑身上的药效问题。已有定论。当务之急,是把秦纵意拦住,功亏一篑,可就太可惜了。再怎么着,也要带着苏岑去送他一送。

欧阳轩唇角泛起一丝笑,挥手打发了侍卫,吩咐道:“请鬼医进来。”

原来那老头就是锦国有名的鬼医。素有白骨生肉之美誉。。。他来给欧阳轩复命,只说了一句:“那女人身上被人下了锁魂术。”

欧阳轩直觉的道:“怎么可能?”

鬼医傲然的道:“不可能有错。忘忧散不日即将失效,若不是她怀了身孕,只怕这药当初就一点效用都没有。”

欧阳轩闭了嘴。他很想再说一句不可能,可眼下是说了也是白说。

简直是太让匪夷所思了,锁魂术从来都只是传闻,没想到确有其事。鬼医对这些有着极狂热的追求,看来苏岑现下成了他最关注的对象。

因此恢复镇定。问:“你能把这锁魂术解了么?”

鬼医难得的摇了摇头,道:“解也无益,她的身体里锁着的是死魂。”

欧阳轩瞪大双眼。道:“难道,竟是鸠占鹊巢?”

鬼医点点头,扯开一张笑脸,神情中带了些兴奋:“老夫夫人换过手脚四肢,也换过脸皮,就是还没换过脑和心,如今送上门来的好胚子,倒可以满足老夫一生的缺憾了。”

欧阳轩给自己倒了杯酒,眯着眼睛呷了一口,良久笑道:“只怕你要失望了。”那女人倔强又执拗。一旦恢复了神志,肯乖乖让鬼医摆弄才怪。

鬼医丝毫不以为惧,道:“那就要看小王爷的意思了。”他替欧阳轩做了那么多事,区区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他总不会舍不得?

欧阳轩一挥手,道:“我自然愿意为先生效力。只是现下不行。她还另有重用。”

鬼医倒也大方,道:“不急不急。”虽说不急,可是眼皮直跳,脸上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震颤起来,显然就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苏岑没想到一个锁魂术,就给自己换来了一句“奇货可居”的评价,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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