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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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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全是坏蛋,就算这个北冥伯伯很爱和她玩,但是,只要是听大坏蛋的,全是坏蛋。

凌儿被倒拎着带下去。

世界颠倒了,她看到燕北瞟来一眼,漠然离开——这个很会讲故事的伯伯真的不要她了。

“燕伯伯,别丢下我……燕伯伯,你说过会带我去找娘亲的……燕伯伯……”

终于,嚎啕大哭起来,眼泪就遮去了视线,一片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

她不明白啊,自己做错什么了,那个姓萧的大坏蛋要霸着她,不放她回家找娘亲,她更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乖了,燕伯伯要将她送到这个恶魔手上,不愿再理她!

凌儿穷哭穷喊,喊不住燕伯伯远去的步子。

****

晚上没有饭吃,因为白天的时候,她忤逆了萧融,就得饿肚子,然后,她被关在一个黑乎乎的马车里,门打不开,她在里面拼命的叫,就是没人理她。

马车在动,她不知道自己又将被带去哪里,只能蜷着自己小小的身子,钻在一条绒毯里,小脑袋瓜里不断的想着娘亲~美美的笑容,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彩珠姐姐说了,她已经把消息传了出去,娘亲和爹爹很快就会来救她了。

她们好不容易逃出来的。

那天傍晚时候,彩珠姐姐趁着给她送饭的时候,悄悄的对她说:

“小小姐,主子明天有可能会来带您走!如果今天晚上还是没人来救您出去,明天只怕走不了。姐姐问你要不要赌上一把,由姐姐带你出去找你的娘亲,只要我们可以顺顺利利的逃出梅花庵,去得吉祥银庄,或者就可以离开安阳郡,北上凤城见得你的娘亲!”

凌儿想都没想,就答了一个字:“赌!”

结果,勉强才走出主持院,就被人发现,她们四处乱跑,自一个狗洞跑到了外院,彩珠姐姐让她先一个人往东边去,东边有处院墙还有狗洞,她叫她去得那里等着。

凌儿极机灵的跑去了那里,很小心的藏好自己,然后,看到整个庵院都起了火,再然后,她慌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彩珠姐姐迟迟没有出来。

她想过独自一个人跑出去的,可是,她不认得路,而且,丢彩珠姐姐独自一个人跑路,那太不够义气。

于是她就在那里等啊等啊,等到最后,等来的是一个长的非常帅气的燕伯伯。

他说他说燕北,是珑姨的夫君,她可以叫他姨丈。

他还拿出了一个玲姑姑贴身戴着的玉佩。

凌儿觉得他长的不像坏人,和蔼可亲,笑起来好看的不得了,虽然戴着狼型面具。

他伸出手来抱她,很友善,她禁不住诱惑,就扑了过去,抱起来的感觉好舒服。

燕北叔叔待她很好很好,她以为他一定会帮她将娘亲找回来的,原来,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居然骗了她。

乌漆抹黑的夜色里,凌儿呜呜呜的哭着,她肚子好饿,她好害怕,好想好想回到娘亲身边。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哭累了,睡了过去,梦到自己回家了——

娘亲穿着漂亮的紫色裙子,笑盈盈的凑在她小脸上,亲着她,呵着她痒痒,怜惜的叫着:“凌儿,凌儿,别睡了,要不要吃葡式蛋挞呀,要是想吃,就乖乖的起来!”

凌儿笑的美美的,在黑暗里笑弯了秀致的眉儿,欢快的叫了一声:“娘亲,凌儿终于等到你了!”

她好开心,睁开眼,却是一片黑暗,没有香喷喷的金色蛋挞,没有美丽的娘亲,耳边只有一阵闹哄哄奇怪的叫嚣声,有几丝光亮自车窗的棂缝间折射进来——

凌儿骨碌爬起来,抓着那木棂往外瞧,只看到不远处,有一阵明亮的火把照亮了半个天空,好多好多人在那里打架,她的车子在飞快的向前奔跑。

车轮在滚过那些高高低低的坑洼地时,跑的太急,凌儿被一股陡然而起的冲劲反弹,弹回了被窝。

突然,马车骤停,迷迷糊糊的凌儿听到大坏蛋在外头怒吼:“来人,将那个死丫头给我带过来,梆上火药架起来……妈的,金晟,秦紫珞,算你们狠,你们想玩死我是不是,好极,你若再敢将我们往死路上赶,我就让你们追悔莫及。”

凌儿的心砰通砰通直跳,眼睛发亮,是娘亲来了吗?

就这个时候,马车外的马栓被人撬开了,她惊恐的往后退去,来人长臂一捞,将她抓了过去。

一声尖叫,自嫩嫩的喉咙里拔尖的冒出来:“娘亲,娘亲……”

不知道又将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北冥伯伯那双好大好大的手掌,将她的一双小手反负起来,用一根绳紧紧梆住。

有个大汉拿了一大包东西捆在她胸口,味道很刺鼻,呛的她直咳。

她好想好想哭,可哭没用,他们不会卖账,咬着下唇,长长的眼睫毛上犹带着泪珠子,在高举的火把底下发着晶莹的光,可怜兮兮的问:“北冥伯伯,你想怎样对付凌儿!”

北冥低头看了一眼,方蹲下~身子摸摸她的小脸,神色似有些不舍,还替她拭掉了眼泪,却什么也没有说,站起时,转身一挥手,示意下属将人带走,对于她的疾声呼叫,置若罔闻。

凌儿呜呜叫着,倒挂在别人的手上,无数人影在眼前晃过,那么急匆匆,好像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

忽然,有一路人马横杀了出来,有人在喝叫:“快救小公主!”

是谁来救她了?

凌儿睁着眼,努力的看着。

一片缭乱,满世界的火把,刀光烁烁,剑影霍霍,有腥浓的味道在空气中迷散开来,凌儿被一股外力冲击,就那么凌空射了出去,也不知撞到了什么,一下子晕了过去。

*****

安阳郡至湖口县,有一天一夜的路程。

湖口县屯军三万,紧跟着青霞郡又有驻军五万,南诏十万精锐驻于玉门关外,旃凤朝上之军若敢开战,南诏便会与东瓴诸个王侯一起宣战,以图自保。

萧融约在这里见面,无非是仗着兵马在手,既有后援,又有凌儿在手,可以高枕无忧的讲条件,他哪有料想到,凤亦玺不忍旃凤的百姓遭了内乱之苦,居然肯亲自修书一封让人送来至湖口县的守军都统,一记瓮中捉鳖,将自信满满的萧融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看着那急急欲败退回青霞郡的数千惠王军,金晟坐于高头大马之上,沉声喝命下去:“放信号弹,命布于回雁坡的人马,截断他们的归路,务必将萧融拿下。”

身后的应声正要离去,紫珞驱着白马狂奔而来,面对山坡下打成一片的局面,怎么也镇定不下来,急急的叫住道:

“再等等!不离,凌儿还在他们手上……在东子没有成功救出凌儿之前,我们决不可再轻举妄动,逼急了,萧融会拿凌儿开刀……”

金晟沉默了一下,哪有不明白这个道理的,可是,按着时辰,如果再不截断他们的去路,一切将前功尽弃。

此刻,放眼望去,已经死亡无数,而萧融是匹害群之马,若不趁这个机会将他连根拔除,明日里,他回到青霞郡,一呼百应,内战加外敌虎势耽耽,一场浩劫转眼就在眼前,死的人远远不止今日这些人马,还将有无数无辜的百姓流离失所,年青的将卒们因为这一场战乱而失去性命。

“阿墨,我们是父母,但,同时,我们还是君主。你曾说过,君轻民贵,君之天,为民,民心之归,才可成统一天下。有些事情上,我们若选择了一已之私,其结果如何,你可曾想过?今日萧融如果平安脱险,险非你同意割城相让,才能换凌儿换回来,否则,引发的会是一连串的战端。”

紫珞听着心乱如麻,左想不行,右想不能,一时不好决决择,金晟却已一挥手,命人放出了信号弹,决定全线截杀。

如墨的夜空,繁星闪闪,如孩子顽皮的眼睛,一朵灿烂的流星信弹在夜空中绚丽的绽放。

回过神来,紫珞惊叫一声,已往纷乱的战局中冲过去,金晟知道现在是无论如何都阻上不了她涉险的,只能带了人马紧紧护着她冲进嘶声震天的战圈。

刀起剑落,有多少人死于这一场“湖口之乱”,紫珞驱马一个劲儿的往前冲着,手执长剑,挡去一把把斩过来的金枪,往队伍的心腹之地冲进去。

虽然,他们安排了韩继去救人,虽然,韩继做事,一向让人放心,虽然,这四周已成一个包围之势,可紫珞依旧心慌意乱,就怕所有的盘算到最后,依旧是一场空。

害怕什么,最能来什么!

一骑不驯的黑马,自对方阵营里横钻出来,速度之快,无人可拦。

来人浑身浴血,冲到紫珞跟前时,一个有力的回身勒马,急喘吁吁的扔下一句话:

“主子,小姐找到了,可他们在小姐身上梆了大量火药。萧融发下话来说:我们若敢再逼进一步,他就命人引爆,要让凌儿死无葬身之地!”

脑子有一度是空白的,紫珞看到满脸是血的承东时,就知道他们的营救失败了,这意味着他们已将凌儿推进了绝境。

*****

高高的枯木堆成一个一米多高的祭坛,坛上梆了一个小小的娃娃,满头长长柔软的丝发,掩去了半张沾着血渍的小脸,一张小嘴被牢牢的堵着,惊恐的眸子睁的犹如铜铃一般大。

紫珞和金晟赶到的时候,看到了这样一个让人绞痛心肠的情景。

萧融传来话,要求放行,并马上把凤亦玺带来交换,且立书割城,否则就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这个精致的小娃娃就此灰飞烟灭,死的尸骨无存。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35

晋北冥就站在柴坛前,手中执着一个熊熊燃烧着火把,只要将火把往柴坛上扔下去,轰的一声炸响,这世间就再没有凌儿。

紫珞飞奔下马,疾步冲过去,却被紧紧相随而来的金晟拉住。

金晟喝住她:“冷静一点,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柴坛前足足守着近百士卒,一个个皆骁勇,他们怎么可能容他们轻易靠近,冲动的下场,就是将自己置于险境。身后有那么多的士卒追随在侧,他们两个要是出事,那么今日会有很多人死于这擎天林里。

紫珞懂的,如果不见凌儿,她还可以克制自己,一定理智,等见到了娃娃如此惨兮兮的出现在这里,她的情绪不由自由的崩溃。

“不离,你看到了没,凌儿在那里……我们一定要救下她!”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有心无力。

明明凌儿就在眼前,她却救不了她,只能看着娃娃无助的、惶恐的瞪着四周,完全是一副被吓坏的模样——这么小的孩子,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以后一定会落下阴影的。

紫珞是那么的急切。

金晟紧紧扣着紫珞的腰,目光一煞不煞的盯着那孩子——他和她的孩子。

第一次见面居然在这样一种生死一线的情景中,他恨不能就此冲过去将孩子解救下来。

不能的。

他们要是敢乱动,一旦柴坛着火,引燃导火索,那么,这里百米开外的地方,就会被炸个底朝天。

这里是林区,四周全是参天的擎天树,一旦着火,整支队伍就有可能被火海吞没。

金晟早早就嗅到了,空气充斥着浓浓的硫磺味道。

这附近藏着的火药,不仅仅只凌儿身上那么一丁点。

这个萧融果然没安好心,随行居然带了这么多的火药。

夜风,夹杂着一阵阵的腥气扑面而来,金晟的心情,从来不曾这么凝重过。

“晋北冥,有种你就把火把扔下去。我金晟的女儿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这些人就等着陪葬!”

虽然情绪紧张的就如绷紧的弓弦,但金晟依旧没有半丝讨饶之色,眯眼看着玄袍劲衣的晋北冥,冷冷笑着。

紫珞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乱,这个时候,乱了,正中他们下怀,他们不敢真的拿凌儿怎么样的,最多也就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晋北冥,萧融呢!”

晋北冥见多了大风大浪,今日所作所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扬眸而笑,面对大敌,从容自若,道:

“我家主公去了回雁坡。主公说了,两位只要先放他离开回雁坡,只要你们平平安安的将惠王送回青霞郡,北冥就会将小小姐安全的送还与你们!两位若答应,请即刻命人去回雁坡传令让道!”

这样做的下场就等同于放虎归山。

金晟不答,在心中不住的衡量。

紫珞神情繁杂的回头看着他,思绪翻转,用眼神征询他该何去何从。

之前,凤亦玺已经跟金晟和紫珞谈过,他说了,只要他们二人可以善待天下百姓,谁做皇帝,他无所谓。

凤亦玺说过:“放我回去,或许,我可以帮你们!”

金晟犹豫,便是紫珞也不敢确定,凤亦玺说这话到底有几分诚心。

对于这个人,他们至始至终怀着一份不敢深信的怀疑——曾经,他是那么处心积虑的想要重掌旃凤的王权,如今怎表现的这般风清云淡?

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玲珑飞快的奔过来,一把抓住紫珞的手,手心全是汗,低叫:

“阿珞,我去把席先生带来,我们换人。我们信他一次好不好。他说过他也疼惜凌儿的……他也不想凌儿出事……”

说话的时候,她心急的看向面色沉沉的金晟:“皇上,我们试一下,不可以牺牲凌儿的,凌儿是珞姐舍了性命才生下来的,真的不可以有事……

玲珑将凌儿视为亲生女儿一般疼爱着呵,怎能忍受得了孩子在自己的眼底出事。

金晟何尝想要牺牲凌儿,穷其这一生,也许他就这么一个孩儿了,他怎愿意将孩子陷于危险之中。

好一番思来想去,他终于点下了头:“去吧,将凤亦玺带到这里来!”

说到底,他总归是有私心的。

玲珑露出狂喜之色:“是,我马上去把席先生带到这里!”

说着,她回头又看了柴坛上的小小人儿看了一会儿,隔的好远,看不清楚凌儿的表情,能感觉到的只有心疼,她想尽快将她解救下来,抱在怀里抚慰。

“东子,去大营!”

凤亦玺被安置在军营。

玲珑叫喝一声,狂奔而去,翻身上了自己的坐骑。身后,韩继踢着马肚,如箭般往林道上而去,道路两旁,高举火把的旃凤士卒纷纷让道。

马蹄远去。

没走一会儿,他们就听向前方林道起了挣扎,似有人要硬后卫阵地。

韩继飞马过去,远远的就看到,有一列侍卫举着火把拦着一辆马车。

赶着马车的是一个看上去很瘦小的男子,正冷声喝着:“放肆,你们若不放我们进去,误了正事,你一个小小的侍卫如何担待得起!”

侍卫也是个很固执的人,手执长枪,带着人硬是拦着不放,嘴里不依不饶的直道:“若没有女皇的手谕,任何人不得入内!我不管你是北沧的公主,还是韩都统的夫人,这是军令!”

“怎么回事?”

韩继和玲珑对视了一眼,缓下马速,一前一后跑过去。

他冲着那侧着身子正气鼓鼓和侍卫理论的“假小子”看,果真是金璇。

这番出来的时候,金璇固执的非要跟来,他们密探安阳,金璇武功差,被迫留在军中,现在是午夜时份,她应该在军营营帐里会周公才是,怎么驾了马车跑到了这种危险地儿来了?

莫名的不悦自韩继本就有些浮躁的心头翻起来。

“金璇,你干什么?”

这种地方可不是可以来闹着玩的,在家的时候可以使性子,战场上,半点不可以胡闹。

金璇回过头,看到韩继时,不觉弯眉喜笑起来,极开心的跑下马车,大叫的跑过来,似乎早忘了之前他们还在冷战:“韩继,来的正好,我正愁没办法见到大皇兄呢……”

待走近了,才发现男人杏色的衣裳上,一片片深红的印迹,似乎全是血渍。

金璇忙抓到手看,果就摸到了满手鲜血,不由得惊呼:

“怎么,你受伤了吗?怎么这么多血?怎么这么多血?”

“有什么好惊小怪,战场上哪有不流血的!”

韩继皱着眉心,跳下马,一把将她的手拎住,很不耐烦,极粗鲁的拎着她往马车那边走去,边上的侍卫是认得他的,纷纷行礼。

“你……你干什么呢?干嘛捏的那么重,你捏疼我了!”

金璇拧着俏眉直叫。

“马上赶着你的马车回去!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的脸孔上哪有几天不见的欢喜劲儿,全一副乌云密布,似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没还一般的臭模样。

金璇听着,脸上顿时露出受伤之色,愤愤的甩开他,叫道:“我不是来玩的,我是来办正经事的!”

“你能办什么正经事?”

韩继粗着喉咙叱了一声。

“我就是为正经事而来的……”

话未说完,又被喝断:“金璇,你闹够了没有,我没空分出心思来照看你,现在凌儿命悬一线,你就不能让人省心一点吗?别再给我添麻烦了成不成!”

恼怒的语气,令金璇一呆。

原来在他眼里,她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大麻烦啊。

她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剑,本想怒,却又听到他说凌儿命悬一线,所有怒气一切全被压下,急不可耐的问:“凌儿怎么了?”

“凌儿怎么了不关你的事,金璇,马上、立刻给我回军营去!”

一句大吼,转身打算上马,不想再多作担搁。

金璇狠命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差点落泪,这个男人,凶起来的样子,真是叫人感觉陌生。

“韩都统,凌儿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要怪七公主,是凤某让她带我来的,有什么大可冲凤某人而来!”

急步跨去的步子,来了一个急刹车,那一句清朗而关切的语气如一阵清凉的风吹散了韩继心头的毛躁。

“呀,席先生,怎么是你!”

玲珑惊喜的直叫。

两根修长的手指挑开了马车的帘子,探出来的头分明就是他们想要去寻找的那个人。

金璇带来的人居然是凤亦玺。

玲珑喜不自禁,跳下马,一阵风似的跑过去狠狠的就将满身委屈的金璇抱了一个,直叫:

“小璇子,太好了,这番你真是立了大功了,我们正想去找席先生呢!好了好了,先别难受,韩继这家伙不会说话,这笔账你先记下,回去再跟他好好算账。当务之急,就是救凌儿……”

提到算账,韩继张了张嘴,想辩,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辩不了。

那个小丫头,原本对他爱理不理,刚刚明显的表现出了关切之情,却被他大叱了一顿。

这回惨了,他又把她给惹毛了,瞧吧,人家立即恼起一张脸再不肯理他。

****

紫珞一直静静的看着架在柴坛上的娃娃,她身着一袭紫衣劲装,干净而利落,彰显着灼灼的威利帅气之色,然,心头的急躁,却难用言语来形容。

待到看到韩继很快的马凤亦玺带了过来时,紫珞才重重舒了一口气。

他们没有细说如何会来的这么快,她也没有问。

凤亦玺很快被人自马车里扶出来,坐到轮椅上,等看到凌儿被梆的可怜样,他不觉剑眉直皱,目光直射边上站着的晋北冥,极不快的瞟去一眼。

最后双方经过商议,由金晟领两百人马,带风亦玺去回雁坡见萧融,至于这边的一切暂时按兵不动。

紫珞目送金晟离开,心里倍觉不安,待到他们在黑沉沉的林道上消失不见,才魂不守舍的转回到凌儿身上。

等待最是煎熬。

时间滴答滴答的在流逝,寂寂的山林里,遍野兵甲,只偶尔有兵械的磨擦声,以及马匹的嘶鸣在回荡。

“晋北冥,先把凌儿放下来好不好!”

“不行!”

“她还是孩子!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孩子,你丢不丢人呐!”

“北冥只知道忠心护主,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你……”

玲珑在跟晋北冥讨价还价,人家那脾气,臭的就像毛坑里的石头,完全说不通。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天上亮起了一道璨灿的信号弹,这表示回雁坡那里已达成协定。

金晟最终还是妥协,打算将凤亦玺和萧融一并放走了!

紫珞知道,这样是不智的,可是,她已经顾不上了,就容她自私一回,在孩子面前,她只是一个母亲。

“可以放了吧!”

晋北冥也正抬头看着天上的信号弹,听到话,一笑,转头瞟了一眼柴坛上的小娃娃,慢吞吞的点头说:

“自然可以放了!不过,这孩子并不是凌儿公主!真正的凌儿,在我家主公手上,只要女皇陛下可以立下南北分治的文书,凌儿小姐一定会安然无恙的送回到你们身边——怎么,你不信吗?”

他将手上的火把递给身边的人,一跃跳上柴坛,解了孩子身上的绳索,以及火药,将那一头柔软的发丝扶起,抱到紫珞跟前。

终可以看清孩子的样子,是个三岁左右的漂亮娃娃,长的有点像凌儿,却当真不是紫珞心心念念的娃娃。

“晋北冥!”

一声爆怒惹来晋北冥哈哈一笑。那家伙遂将那满身恐惧的娃娃当作武器一般,用力一扔,宛似在扔石头一般扔向紫珞。

紫珞恨不能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却又不得不顾忌娃娃,只能伸手将其满抱。

韩继已急跟了上来,一看孩子那张陌生的脸孔,险些气炸,刚刚在林子里的时候,他看到的分明就是凌儿——凌儿哭叫的声音,他是不会听错的。怎能想到居然会被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偷龙转凤,心头狂怒,长剑铿的拔出,想将这个狡猾的家伙拿下。

晋北冥早就有所防备,身形一闪,回防,同时夺过一个火把,往地上扔去——地上有火药末,还有刚刚拆下的火药包……

“主子,小心……”

韩继立即知道了他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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