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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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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打破了祝巫陷入迷雾的思绪。

他猛然回过神来,先是滴着汗,干巴巴的笑了几声,而后抄起桌上已冷的茶,拼命往嘴里灌。

一连灌了三大杯,他才擦了擦汗,用一种喉咙漏风的声音道:“娘娘,我想、我想我可能知道了那个巴惊华的真实身份,但还需要您去证实……”

假如那个助阴九杀走出万渊之山的超级女巫真是祝慈,那么、那么早就与阴九杀、凤惊华等人勾搭上了,那、那么,祝慈那个败家女会跟凤惊华出现在这里,就说得通了。

先有祝冥,后有祝慈,个个都怀才不露,与他作对,真是家门不幸……

他现在又了想呕血的冲动……

“快说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乙良也激动了,恨不得去摇他的肩膀,“你赶紧说,我自会去调查和核实。”

祝巫以又复杂又难看的表情,缓缓的吐出三个字:“她很有可能是……凤……惊……华……”

“凤惊华?”乙良皱眉,“听大师的意思,这个凤惊华很不得了?”

祝巫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她:“娘娘,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剩下的您自己去调查吧。”

“大师——”乙良想让他透露更多的讯息。

但祝巫已经闭上眼睛,打坐,喘气:“我已经说得太多了,娘娘就不要再问了。”

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复杂到快到吐血了。

再跟这个蠢女人多说两句,他真的会吐血。

乙良不是不识趣之人,看他这样,知道问不出什么了,便客气的道:“那我就告辞了,若有什么消息,我再来找巫大师。”

她施施然离开,调查“凤惊华”这个名字去了。

秘室的门关上以后,祝巫捂住胸口,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他这口血,并不是因为凤惊华,而是因为祝慈。

他会沦落到如今这地步,全都是祝慈害的。

那个被祝家认为最没用、最废柴的女儿!

真是人不可貌相,他居然被骗了和愚弄了这么久……

可笑!真是可笑之至!

609 太子的威胁

乙良回到宫里后,以邀功的心态向太子报告了她打听到的绝秘情报。

太子起初并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的道:“是吗?那我去打听一下好了,这事你就别管了。”

在他看来,乙良不过就是一个女流之辈,懂得什么?

这情报估计不靠谱,但他太需要抓住巴信的把柄了,还是顺口去问他的谋士们:“你们知道凤惊华这个女人吗?”

结果,谋士的回答将他吓得几乎冲上云霄。

谋士们道:“凤惊华?那不是尚国大将凤翔空的女儿吗?殿下何故打听她的事情?”

“不会吧?”巴旦倒抽一口冷气,“你们说的可是真的?快快把她的事情详细说与我听!”

这些谋士几乎全是巴毒帮他选的,多多少少有些本事,不至于对第一敌国的大事和大人物毫不知情,当下便把凤惊华的传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巴旦。

巴旦早就听傻了眼,跌坐在椅子上,半晌不吭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声音道:“你们去找个见过凤惊华的人来,我有急用!”

事关重大,他没告诉谋士们内情,也不敢妄下论断,当务之急是确认那个女人的身份,在那之前,他可不能乱了阵脚。

职业化的谋士们没有多问,分头寻找认识凤惊华的人去了。

自觉很可能捏住了巴信咽喉的巴旦哪里还有心思干别的,只是心神不宁的来回踱步,急着想知道巴信的王妃到底是不是尚国的奸细。

乙良也很关注这件事情,很不满他将自己抛开,晚上看到他不停的转来转去,便问他怎么了。

巴旦觉得她这次可能立了大功,犹豫了一下后,便把苦恼告诉了她。

乙良听后微笑:“殿下,这有何难?巴甸不是去过天洲吗?还在那里呆了挺久,岂会没有见过凤惊华?”

巴甸曾经去天洲当卧底的事情,众所周知,她当然也知道。

巴旦一听,双眼一亮,喜出望外的道:“你说的是,我太焦急,居然忘了这事!”

当下他也不含糊,立刻让人准备车马,前去巴甸的府邸,向他说明自己的来意。

巴甸听后心里暗惊,巴信不会大胆到如此程度吧?

想到巴信的冷血和残暴,他不太想管这事,便委婉的道:“大哥有所不知,那个凤惊华向来低调,我也就在几年前见过她几面,但她蒙着面纱我看不清楚。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更不可能记得……”

“我不管!”巴旦强硬的道,“你明明见过凤惊华却非说记不得她长什么样,莫非你与她有什么勾结?”

巴甸大惊:“大哥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可是清白的……”

“你说你清白没用!”巴旦打断他的话,傲慢的道,“我说你是清白的,你才能是清白的!明白吗?”

他这话其实就是逼迫和要胁巴甸,而且把性质说得很严重。

他从来就没把巴甸放在眼里,根本不认为巴甸能损害到他,所以也不瞒他实情。

巴甸带着谦恭的微笑,看着这个在他面前永远傲慢得鼻尖顶天的所谓大哥,心里充满了仇恨。

巴信看不起他就算了,毕竟巴信确实有真本事,他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但巴旦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对他?

好,巴旦既然这样逼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上次没弄死巴信,这次接着来!

念想之间,他巳经有了主意。

当下他露出讨好和巴结的笑容:“大哥,我现在想起凤惊华长什么样了。您就让我去确认吧,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巴旦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当即拍拍他的肩膀,道:“为了七弟好,你现在就去吧,那个女人万一有问题,岂不是害了你七哥?所以事不宜迟,你赶紧去!不过你千万别乱说话,有什么发现回来跟我商量,切不可当场告诉你七哥,免得他一时冲动,做山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来!”

巴甸知道他的想法,在心里冷笑着,嘴上道:“大哥你放心,我就去看看大嫂什么样子,绝不多事。”

巴旦微笑:“嗯,你做事,我放心。”

放心个屁!巴甸在心里骂了几句,说道:“那么大哥,我现在就去了。”

然后他就带着对巴旦的诅咒,前往隼王府。

他带了厚礼,显得很客气,说是来祝贺的,下人便把他迎进去了。

巴信没来见他。

他提出想见大嫂,跟大嫂道贺,没被允许。

但他也不在意,以天色晚了为由,要求留在王府住一晚,巴信准了。

这天晚上,巴甸一直在王府里逛来逛去,其实他也没干什么,就是在凤惊华的住处附近闲逛,打发时间。

他不是非要见凤惊华不可吗,这样怎么能行?

当然能行!

因为他根本没打算真的见到凤惊华,而且他也觉得自己见不到。

巴信将凤惊华保护得这么好,他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偷窥她?而他又凭什么冒着得罪巴信的危险去看她?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见凤惊华!

他会来这里,会留夜,会假装想见凤惊华,只是为了迷惑巴旦,让巴旦以为他真的见到了凤惊华。

他能看得出来,王府里的人全是巴信的亲信和亲兵,巴旦不可能在这里安插眼线,所以,巴旦也不可能知道他根本没见过凤惊华。

明天,他只要告诉巴旦,巴信的女人就是凤惊华就行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挑起巴信与巴旦之间的仇怨与战火呗。

巴旦能利用他,他为何不能利用巴旦?

把他当笨蛋和弱者的人,统统都该去死。

他抱着这样的想法,在王府里度过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期间就隔着相当远的距离见过凤惊华两三次,他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凤惊华,但这不重要。

次日中午的时候,他离开了隼王府,回到自己的住处,用非常肯定的口气告诉巴信留在家里等他的人:“那个女人就是凤惊华,绝对没有错!”

那个一脸震惊:“真的?真的是吗?”

巴甸非常肯定的点头:“千真万确,没有错!”

那人又追问了凤惊华的长相、年纪等细节,巴甸把他所知道的凤惊华的一切都说了,然后那人满意的走了。

一个多时辰后,巴旦终于得到这个消息,惊得目瞪口呆:“天哪!巴信他、他疯了!他竟然跟敌国的女奸细搞到一起,他想叛变不成……”

亲信赶紧道:“王爷,您要冷静!事关重大,您一定要想清楚如何才能最大化的利用此事,既不能打草惊蛇,逼虎下山,也不能放过这件事情。”

巴信先是惊呼了半晌,而后才道:“赶、赶紧把谋士们叫来,我要跟他们商量如何处理此事!”

这一夜,谋士们与他聚在一起,彻夜开会,讨论如何最大化的利用此事。

他们讨论了很久,吵了很久,始终没有得出最后的结论,于是又继续讨论。

讨论的重点是,把这事报告给国王陛下,还是直接威胁巴信。

众谋士分成两派,谁都无法说服谁。

610 认父的条件

巴旦和谋士们在连夜讨论如何对付巴信及凤惊华的时候,瑶京城外某间简陋的民宅四周,正有一波神秘人物在慢慢靠近。

这天的深夜,可谓风雪连天,宛如千虎万狮咆哮而过,天地之间尽是“呼呼”之声。

那间民宅屹立在风雪之中,似乎早该被寒风撕成碎片,然而却一直巍然不动。

那些神秘人物靠近民宅之后,迅速将民宅包围起来。

其中一人走上前去,先是轻轻的敲门,而后不断增加力量,直至重重的敲门。

宅子里没有透出灯光,黑乎乎的。

也好久没有人打开屋门。

终于,敲门的人住手,抬脚,用力的将门踢开。

门板并不算厚实,而且已经很有年头了,被这么用力的一踹,瞬间倒下。

来人走进屋子。

宅子没有院子,就是一间独立的小屋,他一进门,就直接进到室内。

室内很黑暗,也没有声音,但他却觉得颈间的寒毛在一根根的竖起来,心里有种发颤的感觉。

因为,这间屋子有人。

他看不到,但他感觉得到。

任何一个正常人和老虎、狮子等危险的猛兽关在一间屋子里,就算其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也能感觉得到那种异常危险和不安的气息。

他现在就是这样的感受。

何况他还是高手,感觉比常人敏锐。

杀气!冰冷而无形的杀气,正在向他袭来,他觉得自己是无处可逃的猎物。

“少主,”他突然在黑暗中跪下来,恳切的道,“我们乃是奉陛下的命令,请你回去见陛下一面,绝无恶意,还请少主原谅我等的打扰。”

“陛下?”一个带着嘲弄和邪气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你们指的是巴毒吗?”

直呼巴毒的名字,那得犯了多大的禁忌?

但来人却没有半点怒气或谴责之意:“是的,是陛下派我们来请您的。”

“请我做什么?”黑暗中的男人问。

“陛下很想念您,得知您可能在瑶京,便派我们四处找您,希望有生之年能够父子团聚。”

“团聚?”男人的笑声虽低,却是好笑到微微颤声,“他的儿子这么多,他一定连记都记不全,他真的知道我是谁吗?他真的能确定我是他的儿子吗?他真的确定他想见到我吗?”

“少主,”来人道,“陛下说了,他的儿子虽多,但您是特别的,无可取代的,这么多年来,他未曾忘记过您。”

“呵呵,我可是私生子。”男人继续笑,“他想认我不成?”

“陛下当然想认您,但陛下说了,除非您愿意加入皇室,否则他绝对不会逼您。”

“哦——”男人拉长声音,声音里透着慵懒与无所谓,“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他愿意认我这个私生子,还得跪在他的脚边舔他的脚了。”

来人不说话。

陛下与少主之间的恩怨与心结,绝非他能过问和解开的。

男人见他不说话,又换了个问题:“如果我不回去,你们打算怎的?强行绑我呢,还是杀我呢?”

“奴才们不敢。”来人赶紧道,“如果少主不回去,咱们便留在少主的身边侍候少主。”

“如果我不要你们侍候呢?”男人问。

“不管少主要不要,我们都是少主的奴才,这点绝对不会变。”

“奴才?”男人笑了,“那我要你们去死,你们去不去死啊?”

来人咬了咬牙:“去。”

“哈哈哈——”男人觉得似乎很可笑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外面的风雪很大,但因为屋门是背风的,因此并没有风雪灌进来,他的笑声相当响亮。

笑了一阵以后,男人道:“你们的命一点用处都没有,就先留着吧。”

来人不敢吭声。

他们不是死士,虽不怕死,却不想轻易是死。

就是因为他们更接近正常人,有正常的感情,陛下才会派他们来请少主回去。

“那么,我问你们。”男人突然之间就收敛了戏谑的口气,态度蓦然变得冷酷强悍起来,“你们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这个地方位于荒僻无人的废村附近,已经十几年没有人住了,按理说没人知道才对。

来人低声道:“陛下告诉我们的。”

“哦。”男人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来是什么情绪,“他已经七十多岁了吧,还能记得这里?”

来人道:“陛下说了,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间屋子。”

“呵呵,”男人嗤之以鼻,“那他有没有说过为什么会记得这间屋子?”

来人道:“陛下说了,这是他与镜妃初次相遇的地方,也是与镜妃初次欢爱的地方。”

男人的声音冰冷无波:“他真是这么说的?”

来人道:“千真万确。要不然咱们绝对无法找到这里。”

黑暗中,男人好一会儿不说话。

来人完全把不准少主在想什么,心里极为忐忑。

再找不到少主或不能把少主带回去,他们大概就要掉脑袋了。

陛下年事已高,清醒的时候虽然还是雷厉风行,独掌大权,但不清醒的时候就与喜怒无常、常犯糊涂的老头子一般,要杀就杀,要打就打,要罚就罚,完全没有道理和章法,令身边的人无不心惊胆战。

难得他们终于找到少主,难道却还是保不住自己的脑袋?

“看在他还记得镜妃这两个字的份上,我就进宫,见巴毒一眼好了。”黑暗中,突然又响起男人的声音。

来人心里大喜:“奴才谢谢少主。少主,您看您是不是先搬到好一点的住处歇息,明日再由奴才们护送您进宫?”

“不用。”黑暗中,男人站起来,拿起大氅,声音里还满是嘲讽,“巴毒未必能活到明天,我现在就去见他。”

来人不敢相信事情会如此顺利,几乎就想再问一遍以确认是不是在做梦,但他又怕一开口就会破坏这么好的气氛和少主的心情,于是不敢再问,迅速跟在少主的后面。

而后,那些神秘的大内侍卫便一直跟着少主的后面,直到将他送进国王的寝宫里。

巴毒已经搂着宠妃睡死了,但心腹的太监还是因为这事叫醒了他。

他原本很是恼怒,几乎想把叫醒他的太监给斩首了,但听说“少主”找到了并就在宫里,他立刻大喜过望,也不披外套了,就直接奔出去,嘴里大叫着什么什么“儿”。

大厅里,一外高大英挺、霸气强悍的男人站在那里,抱着胸口,懒懒的看着他。

他又叫了一声什么“儿”,想冲上去抱抱儿子。

男人却脚步一斜,闪开他的亲热,淡淡道:“你想我认你这个父亲吗?”

巴毒停下来,毫不犹豫的道:“当然想。”

男人盯着他:“要我认你也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巴毒心里燃起希望:“你好,父亲一定能做到。”

男人直视着他:“我要你取消巴信的婚礼,让他这辈子也娶不成那个女人。”

611 客人变节

巴毒惊讶:“你与信儿不是没有来往吗,为何想让他成不了亲?”

男人道:“没什么理由,就是看他不顺眼,不想让他痛快罢了。”

巴毒想了想,觉得他是忌恨巴信大权在握,倍受尊崇,心里对巴信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才想破坏巴信的好事。

这么想着,他心里居然觉得舒坦了不少,觉得这个儿子其实还是在意他的,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么多年以后又潜入瑶京,肯进宫见他,还因为妒忌而想破坏其他兄弟的好事。

于是他哈哈一笑:“你放心,只要是你的愿望,父亲一定做到。”

就算儿子不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也绝对不会允许巴信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为正妃。

只是巴信向来我行我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把别人的劝阻放在眼里,他还没有想到可行的办法,所以才没有采取行动。

这个儿子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倒是给了他顺势而为,一举两得的机会。

男人道:“行,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巴毒没想到他说走就走,下意识的去抓他的手:“你怎么就走了?为父还没能跟你好好的喝一杯哪。”

男人手一抬,就避开了他的手,懒懒的道:“在达成我的要求之前,你不是我父亲,我不是你儿子。”

巴毒:“……”

男人潇洒的大步往外走,头也不回:“什么时候你办妥了这事,我就再来见你,否则我不会再见你。还有,你莫要再派人跟踪我和找我,否则,别怪我杀人了。”

巴毒:“……”

他看着这个儿子的背影,长长的叹息,眼里的混浊之色更浓了。

他活到七十多岁,当了四十多年的皇帝,也算是坐拥天下,风光无限了,如果说他现在还有什么心愿,一来就是让太子巴旦顺利登基,接手他的江山,二来就是认回这个儿子,让他也能拥有和享受他的儿子该有的待遇。

只有这两件事情都有点不太顺心。

巴旦威望和心机不足,恐怕其他皇子和部分重臣并不那么信服他,他担心自己不在以后巴旦会遇到麻烦,不过他不会因此而提前让位。

至于这个儿子,唉,也是个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倔骨头,多年来毫无音讯,他想认回这个儿子,不容易啊。

眼下,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处理巴信的婚事吧。

他一边想着,返回寝室,搂着十八岁的新宠,边昏昏沉沉的想着,边睡着了。

次日早上,他一醒来就叫来大内密探,问他们是否查到了巴信的新欢的底细。

密探头儿摇头:“回陛下,王爷将那个女人保护得很好,我们无法接近,而王府里的人也都守口如瓶,就算有个别下人的嘴能撬得开,他们却也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唯一知道的,只是这个女子很得宠爱……”

于是密探们又再次描述了一遍那个女人如何受宠的故事。

巴毒听得心烦,摆手:“好了,别说了,朕不想听这个。你们就说吧,这事该怎么办?”

密探们面面相觑,没敢说话。

他们就是负责跑腿的,哪里敢对陛下的事情发表意见和看法?

与陛下的心思不谋而合还好,若是不合陛下的意,他们还要不要脑袋了?

巴毒嘴上这么问,却没打算得到答案。

他阖上老眼,一手拈着胡子,一手指腹轻敲桌面,陷入沉思。

半晌后,他睁开眼睛:“你们秘密去找内阁大臣,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名正言顺的不出席巴信的婚礼。”

巴信居然置办了上百桌酒席,请了上千名贵宾出席婚礼,这场面也太大了。

那么,如此这些客人都不去呢?

当然,他不可能公开下达这样的指示,但暗地里通知几个最有份量的受邀客人,让他们找充分的理由不出席婚礼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至于其他客人,若是有点脑子的,也该知道怎么办了,若是不知道怎么办的,以后就什么都不用办了。

密探们听后,立刻退下去,分头忙去了。

接下来几天,眼看巴信的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右丞相、殿阁大学士、枢密使等大臣纷纷给巴信写贴子,有的说染了风寒,不宜出席婚礼,免得传染了别人,有的说小妾准备生产,不便外出,有的说老母病了,要床前侍候……总之,几位超重量级的大臣都不能去了。

其他客人一看,哟,这几位大人物怎么这么巧,全都在这节骨眼上有事不能去?

这是巧合,还是有什么意思呢?

众客人在心里琢磨半天,隐隐看明白了什么回事。

于是,不断有客人往隼王府提前送厚礼,以家里有事、朝廷有事、自己有事等等为理由,表明自己很想出席婚礼,但实在无法出席,还请王爷谅解之类的。

短短四五天,就有将近半数的客人表示不能赴宴。

巴信看这形势,在心里冷笑,这是老头子在暗中搞的鬼吧?

哼,客人不来,他就办不成婚礼了?

老头子就是老头子,想得可真天真。

别说还有超过半数的客人没有提出不能来,就算所有客人不能来,他也可以随时请路人进来吃吃喝喝,把气氛给搞上去。

不过,客人来不来只是表面现象,老头子真正想干的事情,无非是想看看谁属于他的阵营或者谁是不会分析形势的废物。

老头子的脑子还没有彻底坏掉,但真的不太好了,老头子会这样考验臣子,难道他就不会玩花样?

那些表示不能来参加婚宴的客人中,有一部分是得到了他的授意,故意拒绝参加婚礼的。

如果巴毒以为那些人都是忠于其的人,那巴毒也太乐观了。

在巴毒开始采取行动的时候,巴旦这边在激烈讨论和争论了几天以后,终于也得出了结论。

巴旦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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