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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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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毒开始采取行动的时候,巴旦这边在激烈讨论和争论了几天以后,终于也得出了结论。

巴旦认为,他若是跟父王告状,一来他还是拿不出更强有力的证据去证明凤惊华的身份。

巴甸没有威望,靠巴甸的证词不足以指证凤惊华,别的证人同样也是如此。

二来他一旦告状,就彻底跟巴信撕破脸了,以后他就只能与巴信为敌了。

与巴信为敌?他想到就心里怕怕的,不太敢去想后果。

一贯以来,他的思路和思维都是拉拢巴信,让巴信支持自己,而不是与巴信翻脸和为敌。

让他突然之间强硬起来,彻底去踩死巴信,他从心理上无法做到这种程度。

而且他也认为巴信还是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的,只要他信任和重用巴信,巴信应该不会跟他对着干。

抱着这些固有的思想,他拒绝了向父王告密的建议,选择了与巴信谈判。

612 第一次试探

想到这辈子第一次,他终于有筹码可以牵制巴信,他的心里异常兴奋和激动。

在坐马车去隼王府的路上,他的心脏一直在狂跳,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第一次偷偷的和喜欢的女孩约会,无论怎么安慰自己,心跳的频率始终都无法减缓。

直到坐在巴信的面前,他还是呼吸微急,紧握的手心里微微出汗,声音有点微微的变腔。笑容也有那么一点僵硬:“七弟,大哥等不及了,提前来祝贺你新婚大吉!”

巴信对他“专程”赶来向自己表示祝贺感到有些诧异。

他不动声色,微笑:“多谢大哥吉言。”

巴旦佯装轻松的笑道:“不知弟妹在哪里,可否让我见见?”

竟敢孤身闯进瑶京,又能把巴信迷得团团转的那个女人,他现在可是很有好奇心。

巴信笑道:“她害羞,不便见客,等我们成亲后,我自然会带她进宫吃团圆饭,到时大哥便能见到她了。”

巴旦道:“哎,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呢?而且身为隼王妃,以后要见生人和外人的场合多着呢,她这么害羞可不行,依我看啊,现在就得改变害羞的性格了。”

巴信却道:“不改变也没关系,我就喜欢这样的她,她想怎么样都成,我会罩着她就是了。”

巴旦:“……”

虽然知道巴信很袒护那个女人,但亲耳听到这样的话,他还是吃惊不小。

但吃惊过后,他突然又觉得有点痛快了。

巴信越是在乎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越是会成为他的软肋,越是容易被自己所牵制,不是吗?

“呵呵,”他干笑了数声,道,“听到七弟这么说,我真替七弟感到高兴,相信七弟跟弟妹在一起定会相亲相爱,幸福美满。”

巴信笑:“那是当然的。”

他没有想过什么相亲相爱、幸福美满的事情。

反正他的就是他的,永远不会变,跟当事人怎么想没关系。

巴旦听他这么有自信,寒暄不下去了,委婉的奔向主题。

“七弟,”他道,“不知弟妹称呼?咱们是一家人,我们是亲兄弟,我却还不知道弟妹如何称呼呢。”

“巴惊华。”巴信直接告诉了他。

巴旦一听这名字,就觉得那个女人是凤惊华没错了。

“哦,她也是姓巴啊。”他显得兴味盎然的样子,“难道我国还有非皇室之人姓巴的吗?”

巴是国姓,非皇室之人绝对不能姓巴,他这么问,其实就是想套话。

“她原本不姓巴。”巴信才懒得玩含蓄隐晦这种事,“但她跟了我,就必须跟我姓,所以我把她的姓也给改了。”

“那她原本姓什么?”巴旦追问。“家在何处?家人可有随她住在瑶京?”

“忘了。”巴信很干脆的道,“她以前姓什么不重要,反正她从现在开始就只能姓巴。至于她的家人,就我一人,没别的人。”

聊到这里,巴旦彻底明白了为什么没有人能打探出新娘的来历,因为,巴信彻底抹杀了她的过去,想将她彻底变成他的人。

他再追问那个女人的事情,也不会问出什么人。

于是他下定决心,做出犹豫的样子后,问道:“七弟,我虽然很是为你感到高兴,但作为大哥,有一件事情我还得提醒你。”

哦,终于来了啊。

巴信淡笑,边喝奶茶边道:“请大哥尽管提醒。”

虽然室内没别的人,巴旦还是压低声音:“我听到风声,有人在背后造谣,说弟妹是尚国的奸细,是尚国派来迷惑七弟的,七弟中了对方的圈套之类的。七弟,你……可有听过这样的传闻?”

“听过啊。”巴信喝得自在,“但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没人在我面前叽叽歪歪,我全当疯狗乱叫,与我无关。”

“七弟,你还是小心点好啊。”巴旦说得语重心长,“流言可畏。听说还有人造谣,说弟妹原本姓凤,就是大名鼎鼎的凤翔空的女儿凤惊华。她听说父亲被尚国杀掉以后,便乔装打扮潜入瑶京,伺机亲近你和想杀掉你……”

“谣言止于智者。”巴信说出一句很文气的话来,打断他的话,“惊华就是我捡来的孤女,没有任何背景和来历,我就喜欢她那个样子,便给她起了这么个名字。大哥是智者,就不要再传谣了吧。”

巴旦见他这么强硬,有些沉不住气了,便摊牌:“七弟,不瞒你说,已经有人告到我这里,说他曾经在天洲多次见过凤惊华,确信弟妹就是凤惊华无误。他还说你勾结尚国,意欲叛国攥位,我当然是不信的,可对方也是大人物,手上还有证人与证据,我不得不认真对待此事啊。”

“是谁告发我?”巴信大口吃烤羊肉,目光却锐利得像切肉的刀子,盯着巴旦。

巴旦心里就是一毛,扯了扯嘴角,愣是没笑出来:“这个我不能说。七弟你要理解,我身为太子,得保护告密者,所以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就是出于兄弟之情,悄悄来问你一声,你到底有没有证据证明巴惊华不是凤惊华?如果没有,那你就得想想办法了,要不然告密的人在我这里得不到满意的结果,一定会向父王告发的,到时我也保不住你……”

“没有证据。”巴信很干脆的道,“巴惊华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来历和依靠的孤女,我没有证据证明她不是凤惊华。如果有人要告发我,我与他对质便是。”

说到这里,他阴狠的笑了起来,白牙森森:“他若是有足够的证据指证我,我便认了,否则,我定杀光他全家,还有帮凶。”

他一点都不怕有人跳出来指证他。

他想看看有谁敢公然想踩死他。

说罢,他一刀下去,切起一大块肉,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肉是上好的牛排,不过三四分熟,尚滴着暗红色的血丝,就像在吃生肉一般。

巴旦看得心里就是一阵胆寒,开始怀疑巴甸的证词来。

不管巴信如何位高权重,袒护和勾结敌国奸细都是死罪,一旦事发,就算他凭着地位和功勋保住一命,也绝对逃不过活罪,削去所有职位、被逐出皇室这样的惩罚都算是轻的。

面对这样的风险,巴信为何还如此自信?

除非,巴惊华真的不是凤惊华,或者是巴信其实有办法彻底掩饰凤惊华的身份,才会如此镇定。

想到这里,巴旦心惊不已,觉得自己太鲁莽了,没做好准备就直接找上门来,差点就犯了大错。

于是他笑道:“听到七弟这么说,那我更相信七弟是无辜的。你放心,我一定狠狠的教训告密者,绝对不让他再传谣言。”

613 自种的苦果

巴信淡笑:“我无所谓。我就一句话,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可以跟任何人当面对质,生死自负。”

巴旦:“……”

聊到这里,其实也没能聊上多少句,他却已经是冷汗涔涔。

巴信说得轻松,但字里行间的警告和杀气意味却很浓。

——谁敢跟他作对,他就干掉谁,就这么简单。

巴旦觉得巴信的话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

于是他坐不住了,站起来,微笑:“七弟,你马上就要成亲了,一定很忙,大哥我就不占用你的时间了。至于那个造谣者,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你尽管放心。”

巴信也不留他,站起来:“大哥慢走。”

待巴信走远以后,他勾勾手指头,对巴刀道:“派人盯着他,看告密者是谁。”

巴旦突然跑来这里试探他,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或手上有什么料,他可不会任由别人在背后捅他的刀子。

巴刀点了点头,出去了。

原本他是强烈反对王爷娶凤惊华的,暗中想办法除掉凤惊华,但作为一个王爷利益至上者,他看到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局势,便转变观念,极力帮王爷隐瞒凤惊华的秘密。

因为,一旦凤惊华的秘密暴露,王爷的麻烦就太大了,他除了支持王爷,别无它法。

巴旦远离巴信这个大魔王后,心情总算慢慢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后,他骨子里的不安分因子,又在蠢蠢欲动。

巴信无论如何都不让他以及任何人见“巴惊华”,还拒绝透露“巴惊华”的任何情报,这说明,“巴惊华”就是个见不得人的女人。

什么害羞,他才不信巴信的女人会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所以说,“巴惊华”是凤惊华的可能性很高,而巴信显得百无忌惮,恐怕不是因为“巴惊华”并非凤惊华的缘故,而是出于恃权傲物或有办法保护凤惊华的缘故。

因此,他还是不能轻易放弃这个可以要挟或扳倒巴信的机会。

父王可能撑不了太久了,他想对付巴信,可能只有眼下这个机会了。

总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想到这里,他命令车夫:“去八皇子府。”

他要巴甸去指认凤惊华,否则他不甘心!

而巴甸出卖了巴信以后,痛快的感觉只持续了短短半天,而后就陷入恐惧之中。

他很怕。怕巴旦跟巴信翻脸以后,他会被牵扯其中,遭到巴信的怨怒与报复。

如果巴旦能彻底压制巴信,那他就是功臣,什么都不用担心了,但,万一反过来,他就真的惨了。

因此这几天来他都是寝食难安,几乎天天晚上做噩梦,梦到被巴信砍头。

结果就在这份上,巴旦又出现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对他说:“我要你当面指认凤惊华。”

他惊得手中的茶杯掉到地上,整个人蹦起来:“这这这这怎么可以……”

他每次站在巴信的面前都不敢抬头,连目光都不敢触到巴信的脸,怎么可能当着巴信的面去指证凤惊华?

真的指证了,他还能竖着从巴信的面前离开吗?

这样的行动根本就是自杀啊。

“为什么不可以?”巴旦盯着他,咄咄逼人,“从小的方面说,你有责任保护自己的兄弟,从大的方面说,你有责任维护尚国江山的安危!你明知七弟要娶的是尚国的奸细,这个奸细还想杀了七弟,甚至还想杀掉更多的皇室成员也不一定,你却不肯出面指认这个奸细,这样还配当我费国的子民,当费国的皇子吗?”

这么大的帽子压下来,巴甸觉得自己是万万承受不住的。

“大、大哥,”他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你该不会告诉七哥,说是是是我说他的新娘是凤凤、凤惊华的吧?你你明明明说过不、不会说出去的……”

“为了七弟好,我只能说出去了。”为了逼巴甸出面,巴旦干脆承认,“七弟死都不肯说出那个女人的来历,我只能告诉他,说你见过了那个女人,确认她就是凤惊华,让他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巴甸脸色煞白的、死死的看着他,身体彻底僵化了。

他的头顶有一万只乌鸦盘旋飞过,他的心里有一万匹黑马咆哮冲过,令他的心头既黑暗又混乱,又沉重又慌张。

还有一股股汹涌的恨意与怒意。

巴旦竟然说话不算数!不仅出卖了他,还想再次逼迫他做更危险的事情!

这个该死的巴旦!

他在心里咆哮着,怒骂巴旦不得好死!

但他还是不能将这种情绪显露和爆发出来。

他很想告诉巴旦,他之前说的是谎话,他其实压根没见过巴信的新娘,他根本不能确认巴信的新娘到底是不是凤惊华。

然而,巴旦已经跟巴信见过面、谈过这事了,他现在已经不能澄清谎言了。

他若是告诉巴旦自己骗了他,巴旦一定不会饶恕他,巴信也不会因此放过他,他除了哑巴吃黄连,将这个苦果咽下去,别无它法。

巴旦看他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只当他被吓到了,于是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和鼓励他:“八弟,你别怕,我会陪你一起去,并保证你的安全。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七弟好,就算七弟一时不理解,以后也会明白你的苦心,到时他不仅不会怀恨,还会感激你,你就勇敢的去吧!”

去你妈个头!巴甸在心里将他骂了千万遍。

甚至想将巴旦的脑袋给拧下来当球踢。

巴旦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想打胜仗却不想上前线,只管把别人往前线推,真是可恶之至!

“如果……”好久,他才艰难的道,“如果我不肯去呢?”

“不去?”巴旦的脸立刻冷下来,“那我就告诉七弟,说你准备向父王告状,说他勾结尚国,意图谋权攥位!”

巴甸再度目瞪口呆:“……”

这个名为他大哥的男人,还真是急着送他去死啊。

为什么巴旦不早点死呢?

为什么他不敢现在就杀掉巴旦呢?

好恨!好恨啊!

“八弟,”巴甸又冷冷的开口了,“你到底要不要去指认凤惊华?”

有巴甸当面指认凤惊华,巴信还能如何辩解?

如果巴信真的有办法掩饰和隐瞒凤惊华的身份,那他至少可以知道巴信的手段,从而找出有效的拆解之法,打破巴信的防线。

巴甸跌坐在椅子上,如丧考妣。

“大哥……”半晌他才一脸死灰的嗫嚅着双唇,缓缓的道,“给、给我一点时间好好考虑……”

巴旦转头看看窗子,感觉天色不早了,便道:“好,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来接你,咱们一起去七弟的家里,你当面与他和巴惊华对质,务必把巴惊华的身份弄清楚。”

614 消失的证人

巴甸一脸哀求:“能、能不能多给点时间……”

“不行!”巴旦态度很强硬,“离婚礼只有三四天时间了,我们不能再等了。就这么定了,你好好准备,明天我来接你。”

说罢他就仰着高傲的头颅离开。

他没有看到巴甸的眼里那充满怨恨和仇恨的目光。

巴甸不会去想他也曾经想杀掉巴旦,只会怨恨巴旦如此逼他和害他。

巴旦更是疏忽了一件事情,巴信都不让他见凤惊华,又怎么可能会让巴甸见到凤惊华?

怪就怪他从来没把巴甸放在眼里,没想过巴甸有胆子对他玩花招。

他就认定了巴甸是一只懦弱无能的小狗,只能跟着他转,唯他马首是瞻。

他带着这种傲慢自大的心理,回到了宫里。

而一直在等他的乙良看到他就迎上来,柔声道:“殿下,您今天去哪儿了?父王的身体不太好,我一直想找您去看看呢……”

她虽是女流之辈,却很关心政事。

她早就暗中收买了巴旦的一名谋士,从谋士的嘴里知道了巴旦对付巴信、凤惊华的策略。

她觉得这样的策略很不妥。

因为巴信太冷血太强大太自我,太子在没有足够实力的情况下与巴信对峙,恐怕只会招来巴信的怒气与报复,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依她的意见,太子就应该向唯一能够压制巴信的国王禀告凤惊华的事情,让国王亲自去动巴信才是上策。

她一直想和巴信好好的讨论这事,想游说巴信接受她的建议。

然而,她等了这么久,巴旦却不理她:“父王生病的时候需要休养,不宜打扰,而且父王自有贴心的妃子照料,我去了能帮上什么忙?”

乙良道:“虽然帮不上什么忙,却能让父王知道你的孝心……”

“父王早就知道我很孝顺。”巴旦不以为然,“我不需要干这种虚伪的事情。”

“殿下——”

乙良还想劝他,但这时一名太监进来,对巴旦道:“虞美人说身体不舒服,想见您一面。”

巴旦立刻掉转方向:“我马上过去。”

虞美人是他的新宠,怀胎八月,经常嚷着身体不舒服,非要他陪不可。

他只要有空,就一定陪。

乙良看着他的背影,咬唇,眼里满是失望和恼怒。

都什么时候了,太子还想着女人的事情?

还有,听说太子去见巴信了,也不知道他们谈得到底怎么样,希望太子没有把巴信给激怒了才好。

她得盯着此事,别让太子把这么好的局面给搅黄了。

在各方的盘算中,一天过去了。

次日下午,巴旦乘坐马车出门,准备去接巴甸,而后一起去隼王府指认凤惊华。

他刚到巴甸的大门前,管家就恭敬的回他:“回太子殿下,八殿下已经先行赶去隼王府了,说是在隼王府等您,还说他会一人做事一人当,您只管在边上看着就是。”

巴旦一听,心里很是满意,暗道,老八总算上道了,知道两个人一起过去的话,难免会让人以为是自己勾结老八去对付老七,而老八单独过去,他晚点过去,则像是他在当和事佬,既解决了问题,又保住了名声,不错不错。

他带着这样的念头,不紧不慢的往隼王府行去。

马上就到婚礼之日,也马上就要过年了,一路上尽是喜庆的鞭炮声、欢笑声和红色挂饰,他沿途欣赏这样的景色,觉得这是在为自己的祝福。

只要巴甸当场指认凤惊华,巴信很可能毫无办法,要么就默认了,要么就只能闹到父王面前。

一旦闹到父王面前,事情一定会传开和闹大,到时,嘿嘿,除非“巴惊华”真的不是凤惊华,否则巴信就真的惨了。

所以,他觉得巴信最终会选择默认,然后为了保住这个秘密而与他站在同一战线。

如此,他便能将费国最强的将军拢入麾下,成帝指日可待。

想想他也四十多岁了,再不当皇帝,就老了。

到了隼王府,他直接进门,往巴信的院子行去。

王府里,为了婚事和过年的事,已经相当热闹了,但巴信的院子却十分安静,还透出严肃压抑的氛围。

他进入院子,高声道:“七弟,我来看望你这个新郎官了,你可有什么事需要大哥帮忙的?”

没有人回他的话。

院里院外的侍卫,无人吭声。

他也不介意,直接进屋。

屋里的气氛很诡异。

巴信坐在前方的虎皮大椅上,他的左侧站着一个腰杆挺得比军人还笔直、面容比冰面更平静的女子。

巴旦一进门,立刻就被这个女子给吸引住了。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子一定就是凤惊华。

他迅速打量了凤惊华数眼后,将目光收回来,落在巴信的脸上,哈哈一笑:“七弟,看到大哥你怎么不说话?莫非不欢迎大哥来看你?”

“大哥请坐。”巴信抬了抬下巴,淡淡道,“八弟的人非要说我的新娘是尚国奸细,我现在正在跟他对质。”

巴旦心头大喜,立刻朝巴信右侧的男人望去,以为自己会看到巴甸。

然而看清那人后,他失望不已。

因为那人并不是巴甸,而是一直跟在巴甸身边的巴甸心腹,也不知道叫什么。

巴甸去哪里了?为何没有出现?

他压下疑惑,装作很关心的样子问巴信:“那可对质出什么结果了?”

巴信冷冷道:“他说他随巴甸去天洲的时候见过我的新娘,确认我的新娘就是凤惊华,但他算个什么东西?他说我的新娘是奸细就是奸细,那他说他是国王,我岂不是得给他下跪。”

巴旦看向巴甸的心腹。

巴甸的心腹一脸的视死如归:“小的说的都是实话,随王爷要杀要剐。”

“好,我现在就杀了你。”巴信冷笑,“没有任何证据,只凭一家之言自然不足为信,你这分明就是污蔑!来人,将他拖下去,砍了喂狗。”

“慢着!”巴旦开口,目光灼灼的盯着巴甸的心腹,“除了你说你亲眼所见,还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的说辞?”

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祈祷,希望这人能说出什么有说服力的依据来。

然而这人却道:“我曾经在天洲见过凤惊华,当时她还与凤翔空在一起,以父女相称。如果太子不信,大可把全瑶京去过天洲、见过凤惊华的人找来,让他们一一辨认。”

巴旦心里满是失望:“也就是说,你除了嘴巴,没有别的证据是吧?”

瑶京一定有人去过天洲并见过凤惊华,但是,人海茫茫,要找出这样的人,谈何容易?

再说了,就算找到了,对方敢得罪巴信,跳出来指证凤惊华么?

还有,就算有人肯作证,除非其身份、地位、威望够高,否则,谁会信其所言?

615 再见白眼狼

巴甸是皇子,是巴信的亲弟弟,又在天洲当了那么长时间的卧底,与尚国贵族接触很多,他的话倒是有几分可信,偏偏这家伙没有出现,这事不好办了。

巴甸的心腹道:“我见过就是见过,事实就是证据。”

巴旦:“……”

蠢货!他先在心里狠狠骂了巴甸及其心腹几句,又问:“你家主子去哪里了?你今天跑来污蔑王爷,你家主子可知道这回事?”

巴甸的心腹道:“我就是我家主子派来的。主子昨夜病发,连夜去温泉行宫养病去了,他说王爷要娶的女人就是凤惊华,要我来指认,当面提醒王爷不要被这个女人给欺骗和蒙蔽了。如果王爷非要我拿出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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