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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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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心里大叫不好,低头,就看到脚下的冰面裂开一条明显的缝,这条缝还迅速延长,隐隐有将冰面割成两半的趋势。

裂缝下,河水的流动清晰可见。

春天来了,结冰的河水已经开始融化,只是这种融化从冰层下方开始,从冰面上还看不出来罢了,他们骑马冲上冰面,强大的力量击裂了已经没那么厚的冰层。

侍卫长大喝一声:“所有人后退,回到岸上。”

他们已经无法前行,否则只有两个下场,要么掉入河中,活活冻死和淹死,要么就是去了就回不来。

无论哪种结果,他们都无法抓捕和杀掉对方。

没有人可以对抗冰雪融化的自然力量。

众侍卫无奈的退回到岸边,远睁睁的看着那几个小黑点消失在视线里。

镇守渡口的将领看到事情不对了,便问:“几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你们这样,是要追回那几个人不成?”

众侍卫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回去复命去了。

而河的那一边,凤惊华隐隐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转头,扯下脸罩,唇边是狐狸一样狡猾的笑容,还有云淡风清的从容。

巴信,果然察觉了她的阴谋,但是,太晚了。

巴信以为他彻底控制了她,可以操纵她的人生与命运,但事实上,她的人生与命运,始终由她来主宰。

那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时间回到四天之前,巴信放凤惊华离开的那天。

凤惊华出宫不久,巴刀就匆匆赶到御书房,向巴信报告:“陛下,我查过了,五更的时候,有一名侍卫出示沙四将军的将军令牌,说他是沙四将军的副手,奉将军之命出去执行紧急任务。看守皇宫北门的侍卫看过令牌,确定令牌无误后就让他出去了,没有搜身。”

679 真凶的圈套

非常时期,皇宫对进出皇宫者搜查非常严格,但沙晋这样的身份,只要出示令牌即可,不需要搜身。

如果有人拿了沙晋的狼军前锋将军令牌出去,便代表了沙晋,也不需要搜身。

巴信暗惊,一双冷眼直盯着巴刀,等着巴刀把话说完。

巴刀道:“我详细问过看守的侍卫,那人没有佩戴武器,但背着一个包袱,那个包袱大概有西瓜那么大……”

他的声音微微一顿。

巴信明白这可能意味着什么。

一个男人的脑袋,大概就有西瓜那么大,那个包袱里,大概装的就是巴信的人头。

巴刀道:“侍卫说那个人作大内侍卫的打扮,看起来很年轻,但脸庞挺黑的,看不清具体长什么样,就觉得是个挺俊俏的男子。”

巴信不说话。

巴刀随后打开手里用黑布包着的东西:“我让人在宫里秘密搜索,发现了这把刀。”

巴信一看,只是一把普通的大内侍卫所用的刀。

刀已经擦拭过了,但刀身和刀柄仍然有隐隐的血迹。

巴刀道:“我们还在宫里发现了几具大内侍卫的尸体,他们的兵器都被抢走了。这把刀,就是被抢的其中一把。”

巴信面色冰冷,眼珠黑中泛蓝,阴鸷森冷,像要杀人似的。

巴刀道:“我怀疑,有可疑人物潜进宫里,杀了这几名侍卫,抢了他们的兵器,杀掉沙四将军后拿了他的将军令牌,并带走了沙四将军的脑袋。”

巴信冷笑两声,还是不说话。

连巴刀都觉得咽喉微微干哑。

但他还是努力冷静的道:“凶手要带走沙四将军的脑袋,应该是想拿去炫耀或邀功的,那么,据此推论,凶手要么就是反抗军,要么就是敌国的奸细。”

如果只是出于对沙晋的私怨,完全没必要带他的脑袋出宫,一来冒险,二来也没有意义。

再这么推论下去,杀害沙晋的人,不会是冰寒公主或宫里的主子。

“还有一点。”巴刀继续说出自己的分析,“凶手应该是无意中撞到沙四将军喝醉了,趁机下的手,也就是说,凶手进宫并不是冲着沙四将军来的,而是为了别的事而进宫。小的担心,这凶手恐怕已经在宫里犯下别的事情,只是还没有被发现而已……”

这就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沙晋是临时决定留宿在宫里。他因为冰寒公主的事情,摒弃了所有的随从,躲起来喝闷酒,这些都没有人能事先想得到,凶手也不可能事先知晓。

当时,只可能是凶手尽挑着黑暗偏僻的地方躲,便撞到了喝得烂醉的沙晋,沙晋醉得太厉害,又在寒夜里呆坐了半夜,精神状况和身体状况一定很糟糕,便被凶手得逞了。

否则,正常状态下的沙晋不可能轻易的被人给杀了。

这么分析起来,沙晋死得很冤,比巴旦和巴毒还冤。

那么年轻,那么勇猛,前途无量,还是沙绝挑选的接班人,结果……不胜吁嘘。

但是,最重要的事情还是,那个凶手还在宫里做了什么?

巴信听了以后,脸色微微的变了,隐隐有什么异常的事情闪过他的脑海,但他一时间没能抓到要点。

他想冷静下来,好好理清脑子里的乱麻。

然而国事和军备繁重,他又刚刚放走了凤惊华,隐隐有几分身心俱惫,脑子一时间冷不下来。

凤惊华?

想到这个名字,他猛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对巴刀道:“你马上出宫,去北城门查一件事情。今天下午是不是有人拿了加盖我的印章的信函出城,查得越详细越好。”

巴刀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却也知道是要紧的事情,立刻领命出去。

巴信坐在龙椅里,闭上双眼,默默道:凤惊华,事情最好不要是我想象的那样!

他休息了一阵,觉得恢复了一些元气,准备边用膳边签批奏折。

但这时候,太监又跑进来禀告:“陛下,沙大将军求见。”

巴信放下毛笔,叹气:“让他进来吧。”

该来的还是会来,既然避不开,只能面对了。

沙绝大步走进来,挟带着一身的风霜与气势,他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站在巴信的面前,就是连巴信都要敬重的高山。

巴信苦笑,挥了挥手,示意所有的宫人都退下,而后道:“沙将军请坐。”

沙绝没有坐,只是用一双因为疲惫而略带红丝,但仍然锐利有神的目光盯着他:“晋儿是怎么死的?”

沙晋的尸体已经在一条反抗军频繁出没的小巷里找到和确认了。

现在的瑶京,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情。

巴信摇头:“我不知道。我还在查。”

沙绝用的是“晋儿”,就说明他在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追查儿子的死因。

而他没有用“朕”而是用“我”,就表明他在以老友的身份面对沙绝的问话。

沙绝道:“他死在宫里,并不是死在外面。”

巴信站起来,与他平等的面对面:“他确实死在宫里。”

而后,他将沙晋尸体被发现的经过清楚的说了一遍。

沙绝道:“可找到嫌疑人?”

巴信道:“有一个嫌疑人,正在追查,但可能来不及抓捕了。”

沙绝脸色就是一沉。

巴信道:“我让人去追查凶手了,你耐心的等上一等,看看消息再说。”

他知道沙绝心里一定很难受,但是,绝对不会失去冷静和理智。

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掉自己的兄弟和父亲,沙绝这样的人,又岂会因为一个儿子被杀而暴怒。

沙绝不说话。

换巴信问他:“我问你一件事,是不是你派人去追杀的凤惊华?”

沙绝触上他幽深的目光,只顿了几秒,就道:“是,我暗中派人找到了凤惊华的藏身之处,于深夜派杀手去杀人。但我的人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一片狼藉,遍地血迹,却没有半个人。我的人便回来了。而后,我的人就没再找到过凤惊华的影子。”

巴信的心里就是一凛:“那天晚上以后,你真不知道凤惊华的下落?”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现在是他们开诚布公的时候,他并不怀疑沙绝的说辞。

到了这时候,谁都没有必要骗谁。

沙绝道:“那天晚上过后,我一直在派人调查凤惊华的行踪,但是,毫无所获。我问你,凤惊华现在何处?”

巴信长长的叹息:“我也正在找她。”

这几天来,他叹息的次数,恐怕比过去十几年叹息的总数还多。

两人都是沉默。

终于,沙绝坐下来,阖上双眼,十指交叉置于腹部之上,不说话。

巴信也坐下来,闭上双眼,陷入漫长的深思。

680 真正的赢家

不知过了多久,巴刀终于回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后,一愣,已经到嘴的话就咽了下去。

巴信睁开眼睛,缓缓的道:“查到什么就说吧。”

巴刀道:“今天下午,有五人拿着陛下的信函出城,往铁旗镇而去……”

“五个人?”巴信的声音微微拔高,“你确定?”

“小的确定。”巴刀很肯定的道,“五人都骑着马,披着玄色披风,戴着帽子,脸没露完,因为天气不好,守城的侍卫也看不清楚,但这五个人都相当年轻……”

巴信的心里一点点的变凉。

他想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凤惊华在城内还有同党。与她一同出城的,很可能就是她的同党。

——那天晚上,杀进凤惊华藏身之处的杀手,并不是沙绝的人,很可能就是凤惊华的同党。凤惊华自导自演了一出被神秘人物追杀的戏码,一来可能是为了挑起他与沙绝、同盟之间的矛盾,二来是让他意识到他可能保不了她,逼他做出杀她还是放走她的决定。

——昨天晚上,凤惊华的同党已经潜进宫里,再度制造了她被神秘人物追杀的戏码,再度令他意识到没有安全的地方可以藏她,他必须要马上做出杀了她还是放走她的决定。

——凤惊华从一开始就赌,赌他到了只能杀她或放走时,会选择放走她。

——他现在想起来了,凤惊华的同党带凤翔空离开费国时,那群人中似乎并没有黑无涯。当时他满心都被打败和制服凤惊华的情绪给占满了,没有注意到这种细节,所以,他没想过一种可能,那就是凤惊华一伙并不是一次性全部撤退,可能还留了一部分人在城里。

——他将凤惊华囚禁起来的时候,凤惊华还是能找到机会联系她留在城里的同党,让他们支援她。

——他带凤惊华进宫并藏在冷宫里,恐怕都是在凤惊华的计算之中,所以,凤惊华的同党潜进宫里,制造了她被暗杀的假象。同时,其中一名同党可能正好撞见了沙晋酩酊大醉的场面,趁机杀掉了沙晋。

——他如凤惊华所料的一样,在杀她和放走她之间,最终选择了放走她,而她一出皇宫,就立刻带着早就等待她的同党一起逃走。跑得比兔子还快,不带半点停顿。

——至于凤惊华的同党是如何潜进宫里的,别忘了,她的同党中有一个黑无涯,黑无涯应该可以制造出宫里的通行令牌。或者,他们可以杀了在外头巡逻的大内侍卫,换上他们的装束,抢走他们的身份腰牌,逼问出进宫的口令和宫里的路线,然后混进来。

总之,如果只是区区几个人,他们总有办法混进来的和溜出去的。

任何人都不能佩戴兵器入宫,凤惊华的同党也不能,所以他们才会杀掉数名巡逻的大内侍卫,抢夺他们的兵器。

——完败。

他彻底败给了凤惊华。

凤惊华从来就没有屈服和顺从过他。即使是在绝对的弱势和困境之中,她也极其隐忍,不动声色的策划了一场让他主动放她离开的阴谋。

他说过她若是逃走或自杀,他一定不会放过凤家,所以,她没有逃——她要让他主动放她走,而她,做到了。

她并没有违背他们的诺言。

想到这里,他“呵呵呵”的笑起来。

声音里有愤怒,有杀气,有苦涩。

但最后,只剩下了欣赏。

他从来没有败得这么惨。

在他与凤惊华这场持续了足足半年的战争中,虽然两人曾经各有胜负,但最终,凤惊华成了最大的、最后的赢家。

凤惊华成功的救走了父亲,同党没有牺牲殆尽,她还顺利的离开了费国——这样看起来,她几乎没有什么损失。

而他呢?

他失……不,他失去的只是骄傲和自尊心,除此之外,他其实也没有什么损失。

甚至,他还因此提前除掉了太子和前国王,比预想中要早得多的登上了帝位,说起来,他得到的好处更多。

如果没有她,他也许还要过三五年,还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才能得到这把龙椅。

非要比较的话,皇位永远比女人重要,他在这场较量中其实真不算输家。

只是,他在她的面前,是真的败了。

被一个处于绝对弱势的女人彻底击败……他真是恨她啊,恨到真的爱上了她。

如果之前,他只是因为新鲜、刺激、赏识而想得到她,但现在,他真的觉得自己爱上了她,想与她平等的相处,一起并肩前进,一起征服和统治这个世界。

他这一生,第一次尊重和敬佩一个女人,也是第一次平等的看待一个女人。

在沙绝和巴刀惊讶的目光中,他走到窗边,看着墨空的夜空,大笑不止。

此刻他看到的,是她进宫那时,她站在幽暗的灯光深处,倚在宫墙上,对他微笑的模样。

那种宠辱不惊,笑而不语的表情,令他印象如此深刻。

那一刻,她看着他的眼神,一定像在看着一头钻进了她的圈套而不自知的野兽。

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女人了。

但是,他已经不能再幻想着彻底征服她,将她收为自己的宠物。

如果他还想得到她,除非将来有一日,他的铁蹄能踏平遥远的江南。

——江南?

他纵声大笑。

那个地方,远是很远,但并非不能到达。

凤惊华,你就继续这样活下来,不为任何人征服和束缚的活下去,直到我们在江南见面为止!

他笑够了以后,收住笑容,转身,已然精神抖擞,疲惫全无。

这个女人至少现在不属于她。

既是如此,他便不再去想,只做他该做的事情。

“刀子,你出去。”

他让巴刀出去以后,坐在沙绝的面前:“这次是我美色薰心,对你不敬,作为弥补,我向你保证,只要沙枫生下儿子,我一定立他为后,立我们的儿子为太子。”

沙绝听了,以冷静、不动声色的脸庞,不禁动容。

他只有沙枫这么一个嫡出的女儿,也是条件最好的女儿,能送进宫的,只有她了。

虽然他不以自己的女儿身为寡妇又作风豪放为耻,但巴信愿意纳她为贵妃,绝对是给足了他的面子,为此,朝野的非议铺天盖地,巴信因此成为许多人背后的笑柄。

至于封死过丈夫、情事风流的沙枫为后,更是惊世骇俗,前所未闻。

巴信这么承诺,对他和沙家的信任与重视,可谓绝无仅有。

这一刻,沙绝再也无法责怪巴信半句:“臣谢陛下。”

如此,两人就此和解,共御内敌。

而从这一夜开始,凤惊华与巴信再无瓜葛。

——当然,没有人知道遥远的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681 欺本王者,死

凤惊华听到了冰层裂开的声音。

她淡淡笑着,收回目光,看向身侧的秋骨寒:“那块令牌是怎么回事?”

秋骨寒目视前方:“晚点再告诉你。”

凤惊华皱眉,很不喜欢这种场面被他主导的感觉,但现在还差一步就踏进故国的土地,有什么事只能等真正安全了再说。

终于,尚国的渡口出现在前方。

马上就可以与父亲、哥哥团聚了!

凤惊华的眼里闪过惊喜。她一把扯下面罩,冲过去,还下意识的冲把守渡口的将士挥了挥手,以为迎接她的将是同胞的笑容与热情。

然而,对准她的,却是齐刷刷的、锋利冰冷的一大批箭头。

她的笑容微微凝固,脚步停下来,举起双手,大声道:“各位兄弟,我乃是凤翔空凤将军的女儿凤惊华!我刚刚从费国逃回来,还请各位兄弟放行!”

其他几个人也停下来,盯着那些尚国的将士。

“证明——”对方中走出一名将领打扮的中年男子,对凤惊华道,“没有证据,全当奸细论处!”

凤惊华道:“我们去费国执行秘密任务,并没有佩带身份证明,但狩王可以为我们作证。你们可以去请狩王前来一见,便知我所言不假。”

“异想天开!”那名将领斥喝,“狩王是怎么人,岂是你们说见就能见的!你们分明就是从对岸一路走过来的,却说自己是尚国人,又拿不出证据,这不是骗人吗?告诉你们,要么乖乖受擒,要么就地格杀!”

凤惊华怒了:“我说了我是凤将军的女儿!你只要去问凤将军或狩王,便能确认我的身份,但你不仅不去确认,还想把我们当成费国奸细拿下,你这分明就是故意刁难!你这么做,就不怕凤将军和狩王责罚吗?还是说,凤将军和狩王管不了你们了?”

没想到那群将士却发出一阵哄笑。

“果然是奸细!”那名将军抽出刀来,“凤将军早就被费国人杀掉了,你却拿这种天下皆知的事情来哄骗我们!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再不投降,本将就将你们射成筛子!”

凤惊华听到这话,暗暗吃惊:怎么回事?父亲不是和阴九杀一道回来了吗?他们怎么说她父亲已经被杀了?

难道她在费国被软禁的时候,阴九杀这边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如果真是这样,这些人一定不是善茬,恐怕不会听她的解释。

而且对方人多势众,她这边不可能是对手,她是不是要暂且投降?

但是,就怕她一旦落入他们的手里,一切就由他们说了算,他们若是封锁她的消息,或暗中除掉她,她就是真的很难有脱身的机会了。

怎么办?

那名将领看她好一会儿不说话,冷笑一声,挥了挥手:“准备——放——”

他刚想喊出那个“箭”字,秋骨寒就猛然上前,站在凤惊华的面前,把身上的斗篷和脸上的面罩扯掉,露出一身的紫色蟒袍和一张清绝俊美的脸庞,厉声道:“幸亲王秋流雪在此,谁敢放肆——”

此话一出,双方皆惊。

凤惊华吃惊的是,这虎崽子居然在斗篷底下穿上了隶属尚国皇室的紫色蟒袍?

这可是天大的冒险之举!如果费国的军队搜身或发现他的穿着,莫说是他,就是她和其他人,也会被他连累,死无葬身之地!

他怎么如此大胆?连她都不知道他暗中玩这一手!

对方也震惊不已。

那名将领道:“胡说!幸亲王明明在天洲,怎么会从费国那边过来,你胆敢冒充幸亲王,罪该万死……”

“擦亮你的狗眼!”秋骨寒从怀里掏出一块白玉腰牌,砸到那名将领的脸上,怒道,“这是本王的身份证明!你若是敢伤本王一根寒毛,就是欺辱皇室,杀三族!”

他虽然年少,还长了一张连女人都自愧不如的脸庞,但他这么严厉的怒斥别人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已经隐隐有种龙吟虎哮,风裂云断之感。

那名将领及其手下皆是心里一骇,气势顿时弱了三分。

那名将领摸了摸被打到的脸庞,弯腰,捡起掉到地面的腰牌,仔细一看,心里就是一惊。

上等的羊脂白玉,一面刻着“幸亲王”三字,一面刻着“尚”字,外围龙形浮雕,雕工十分的精细,龙与字都透着高贵、威仪之势。

说是假货,连他都不能说服自己。

他咽了咽口水,勉强镇定:“你、你偷盗王爷腰牌……”

“欺辱皇室,是死罪!”秋骨寒无视那些齐刷刷对准自己的箭头,一步步上前,盯着对方,“你是什么军衔?五品?还是四品?就凭你也敢如此诬蔑和欺辱本王?还是说,你们想造反,打算杀了本王以后再杀进京里?或者,你们以为你们在此杀了本王,就没人知道?”

那股子气势,竟然惊得那名将领后退了两步。

“可、可你们是从费国那边过来的,真、真是尚国人的话,费国人怎么会放、放过你们……”那名将领还在嘴硬。

“本王的事情,要向你交待吗?”秋骨寒上前,就站他面前两步之遥的地方,咄咄逼人,目如刀剑,“你敢动本王试试?”

那名将领的眼里,闪过不安之色。

但他目光快速闪动,心念快转之后,还是强硬的道:“此事疑点太多,你所言实不……”

突然,寒光一闪,他只觉得颈边一凉,一把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秋骨寒冷冷的道:“你们不怕诛三族或以为你们杀了本王会没有事的话,就对本王放箭试试!”

他出手这么快,气势又这么惊人,众士兵皆是一呆,一时间有点无措。

他们觉得眼前这个少年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就那长相和气质,说是皇室王爷什么的,真的很有说服力,但是,一个王爷突然毫发无伤的从费国那边过来,这也太诡异了吧?

这事,有点棘手啊。

于是他们都看向头儿。

将领定了定神:“这、这事疑点重重,怪不得我,你、你快放手……”

“证据确凿,你还敢污蔑本王,真是不知死活!”秋骨寒还在说着,手中的剑猛然就快速划了下去。

他出手太突然,太迅速,众人也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在说话之时就直接下手杀人。

凤惊华没有想到。

那名将领也没有想到。

而秋骨寒还是下的狠手。

因为事发突然,那名将领连反抗都来不及,就这样被杀掉了。

秋骨寒突然杀掉那名将领以后,抬头,看着那些士兵,命令:“立刻敲响警钟,将人马召集过来,本王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682 少年英雄

那些士兵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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