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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飞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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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重劫难,与我的奶妈一道逃亡与此。”朴朔问道:“那不知姑娘怎么称呼?”那少女一努嘴,道:“我为何要与你说?”这般回答,却是在朴朔意料之外的,顿时朴朔为之语塞,不知该说什么。那少女咯咯一笑,道:“好啦,瞧你也不是个坏人,便告诉你好了。记住了,我姓华,名羲雯。”朴朔口中喃喃道:“华氏一家……”华羲雯奇怪道:“你在念叨什么?”朴朔突然一惊,道:“你莫非是那以药理举名的华氏一族的后人?”那少女倒是吃了一惊,问道:“你怎知道?”原来,朴朔在尹天怜的书房中翻阅典籍,无意间瞧见了有关于华羲雯一家的记载。于是,朴朔道:“我只是无意间知晓的。”华羲雯道:“我爷爷医术无双,被朝廷的人唤了做了太医。哪想到文帝乃是被杨广那个龟儿子整的一个窒息而归……我爷爷只是大夫,又不是仙人,哪有能把死人救活的道理?!但是,可恶的是,朝廷却说我爷爷医术平庸,还被诛了九族。我与奶妈乃是在混乱中逃得出来的,只是,我的一家……”说罢,便啜泣了起来。朴朔走上前去,用手拍了拍她的肩,没想到她竟突然转身将自己抱住,俏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之上,任由那泪水浸湿他胸前的衣衫。

哭了一会儿,华羲雯这才推开了朴朔,用衣袖拭去眼角的泪水,道:“走吧,你不是还想好生安葬那姑娘么?”朴朔轻轻应了一声,紧跟在她身后。但是,朴朔心中犹如掺了五味陈坛,只觉得她很坚强又脆弱。坚强的是,她能够忍受了灭族之祸;脆弱的是,她的心灵总是夹杂着悲伤,想要快乐起来怕是很难……

走了好长一段路,方才到头。才出了甬道,朴朔一看,房间的布置,以及屋内飘着淡淡的胭脂香味,想必是华羲雯的闺房了。“你将眼睛闭上。”华羲雯这般与朴朔说道。朴朔不解,问道:“这是作甚?”华羲雯努了努嘴,道:“女儿家的房间能随意给你瞧得么?!”朴朔哭笑不语,只得照做。朴朔听得华羲雯走了几步,自己却丝毫没有动作。“你怎么不走呀?”华羲雯问道。“我……我闭着眼睛,哪能看见出去的路呀!”朴朔无奈道。华羲雯撇了撇嘴,道:“先前难道不会看好出房间的路啊!”朴朔一时语塞,只好小声嘀咕:“你先前说的女儿家的房间不便给别人瞧,现在又怪我没有看好路,真是无理取闹!”华羲雯可是听得万全,喝道:“你在嚼什么舌头!”朴朔只好摇摇脑袋,沉默不语。半饷,华羲雯道:“算啦,你牵着你出去好了。”说罢,便去牵朴朔的手。她的手才触及,朴朔只觉此手滑如羊脂,柔若无骨,摸得舒服极了,不自然地握得紧些。华羲雯倒是没察觉什么,就这般牵着他出了房间。

到了大厅,华羲雯才道:“把眼睛睁开吧。”朴朔依言,这才睁了眼。这时,朴朔依旧握着华羲雯的手没有放开,而华羲雯也意识到了,于是道:“你还不放手么?你想作甚?”朴朔一听,立马像甩掉一个烫手山芋一般甩开她的手。华羲雯在一旁咯咯直笑,却不说话。朴朔问道:“为何事笑这般开心?”华羲雯道:“牵着我的手是何感觉呀?很销魂么?”朴朔一扭头,道:“哪有的事!”华羲雯笑了一下,道:“好啦,不与你开玩笑了。随我来,我带你去看她。”说罢,朝北面的屋子走了进去。朴朔跟上前去,入了房内,却见到一口红木棺材。华羲雯道:“我前些日子出外采药去致使无法医治你的……故友,为此我对你十分抱憾。不过,将你囚禁于暗室后,我特意为她诊断了一番,感到有一丝奇怪。”朴朔问道:“你奇怪什么?”华羲雯道:“她所中的毒倒是奇怪得很。我察觉到她体内的毒其实是用百余种毒虫毒草淬炼而成。这些毒,分而治之着实简单,但是一旦淬炼成这般医治便是极为不易。原本,这些毒为一一相克,但是合在一起倒成了罕见的剧毒。”朴朔道:“你所指的,便是这桩奇怪的事情么?”华羲雯摇摇头,道:“这种情况在医药上早有先例。我所奇怪的,便是这种毒如此之烈,中者不出半个时辰便会倒地不支,且不知你用了何种手法,居然能够一再压制毒性,使之缓于三月之后才发作?”朴朔不知玄清诀还有压制天下所有之毒的毒发作用,何况端木清荷也练过玄清诀,两人内力互通,大大把毒发的时间延后。朴朔摇头道:“我也不知。”华羲雯得不到解答,只得叹了口气,道:“这事情且不去管它。为表我一丝心意,我特意在棺木中放置了我特制的香料,可保这位姑娘尸首不会腐烂,永驻芳华。”朴朔抱拳道:“华姑娘有心了,在下感激不尽。”华羲雯嘻嘻笑道:“叫我羲雯便是,华姑娘这称呼实在太过生疏了。”说罢,便想要开棺,结果愣是推不动那棺盖。“咦,奇怪了,这棺木我并未命人钉死,为何开不了呢?”朴朔接手道:“我且来试试。”说罢,暗运内劲与双掌,猛地一推,方才推开几许。棺内伊人依旧,那微扬的嘴角,禁闭的双眸,让朴朔不禁瞧得痴了。华羲雯站在一旁,瞧他神色如此,原本想要好生嘲笑一番,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索性缓缓走开,退出这房间。

华羲雯来到大厅,斜靠着门窗,眼神凄然。【奇书网﹕】

朴朔将手放入棺木,轻轻抚着清荷的脸。容貌依旧,可是,这面容,却触之冰凉!朴朔望着她的俏脸,想要与她说千言万语,却话到喉间,硬是吞了回去。突然,什么物事闪了他的眼睛。朴朔定睛一瞧,却是那佩剑。朴朔伸手将清荷的佩剑自她身上取下,横托于手掌之中,怔怔瞧着。之后,朴朔轻叹一口气,将那佩剑系在自己腰上,便合上棺盖,走了出去。

朴朔来到大厅,却听得一阵极为清雅的笙声。此声曲调低沉悲凉,让朴朔不禁听得痴了。半饷,那笙声竟然停了。朴朔犹若从梦中惊醒,却见华羲雯缓步走来,手中拿着一只笙。“刚才原来是你在吹奏呀……”朴朔神色哀伤,缓缓道。华羲雯点点头,眼睛不愿瞧他,便索性从身边的窗子远眺西湖美景。“我……”朴朔欲言又止。华羲雯听见他出声,假意不理会,但是眼睛悄悄瞟了过去。她杏眼瞥见他腰间佩剑,问道:“从她身上取下的么?”朴朔点了点头,不过没有说什么。华羲雯似是极为吃力地说道:“睹物思人么……你可知有时常常想起心中所挂念之人,也是很痛苦的么?”朴朔不禁留下了泪水,哭道:“我……我如今便痛苦的紧!”华羲雯不解道:“那你还……”朴朔回答道:“只是,佩剑在手,便觉得她依旧在我身旁……”华羲雯瞧得朴朔这般,也无故留下泪,带着些许哭腔,道:“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呀……你……”朴朔摇摇头,站到她身旁,看着湖上美景,道:“昔日,她倒是欢喜上这里的景色。”华羲雯问道:“你怎么……不与她多说些话?”朴朔叹了口气,道:“有些话,总是说不出口,但是我想她泉下有知应该会明白我的心思。”华羲雯没有答话,只是径直回了房。朴朔立于原地,看着泛光的湖面,想起那与清荷泛舟湖上的时光,遂念道:

瑶台遇天女,至此无闲愁。

昨日瞧伊容,今却人已非。

伊人落九泉,彼岸花也艳。

我心比明灯,为伊永相照。

白骨化生肌,想来亦枉然。

西湖泛舟去,共我逍遥游。

待得两日后,朴朔将棺木钉死,好生埋葬在西湖小筑后面一处湖畔静谧之处。朴朔立于清荷坟前,突然抽出佩剑,身影舞动,剑影错乱,看似却是那“清莲剑法”,不过剑意委婉,却是徒增了几多悲愁在其中。朴朔舞毕,才对着清荷的墓碑道:“清荷,这套剑法便是我看过你使的清莲剑法中悟出的对你的思恋,便唤名‘情归’!”

不远处,华羲雯倚在一棵粗木旁,怔怔看着朴朔的背影,道:“情归……情之所归……情这一字却可以让人如此……作为一名女子得此郎君,真乃是夫复何求……夫复何求……”说罢,却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第三十四回 瓦岗之危(上)

次日,朴朔便决定与华羲雯请辞离去。华羲雯不禁吃惊道:“这么快便要走了,不多留几日么?”朴朔摇头道:“不了。”华羲雯轻叹一口气,转身走进屋内,拿出个包袱交予朴朔。朴朔不禁问道:“这包袱里装了些什么物事?”华羲雯努努嘴,道:“你自个儿不会打开看看么?”朴朔依言打开包袱,却是些药草、药膏。华羲雯道:“瞧你是个习武之人,出去走江湖难免会受些刀创剑伤的,这些药草、药膏都是给你急用的。”朴朔复又将包袱系好,背在肩上,抱拳道:“多谢华姑娘……羲雯姑娘好意。”华羲雯笑了一笑,问道:“你这次有何打算么?”朴朔道:“我才从天山下来之时便听闻过秦琼这人的名号,所以此次想去会会他。”华羲雯问道:“那个反叛的十三太保秦琼秦叔宝?”朴朔摇头道:“是不是那劳什子十三太保我不知道,我只知晓他和他的兄弟们攻下了金堤关,大举义旗。”华羲雯道:“那便是他了。不过,很遗憾的是,他现今不在金堤。”朴朔问道:“那么现今此人何在?”华羲雯道:“我前些日子出去采药,听得人说,他攻下了瓦岗呢!”朴朔喜道:“哦?此人现在在瓦岗了?”华羲雯却道:“虽然他在瓦岗,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现在去找他。”朴朔问道:“这是何故?”华羲雯道:“我听闻,朝廷派了部队去镇压了。”朴朔道:“听闻那个皇帝骄奢淫逸,还大兴土木,搞的百姓的日子都不好过。这样的皇帝,早已失了人心,必定不会落得一个好下场!所以,我看这次镇压八成是没有用的。”华羲雯道:“你可知道杨林这人?”朴朔问道:“杨林?此人何许人也?”华羲雯道:“杨林被先帝封为靠山王,有权调动天下兵马。而且,此人武功极强,乃是当初隋朝一统天下的主要战将,对于排兵布阵也是相当厉害。”朴朔道:“如此说来,瓦岗算是遇上灾难了?”华羲雯道:“这次瓦岗的局势怕是不容乐观。”朴朔笑了笑,道:“听你说这靠山王如此厉害,我还真想好生会会他!”华羲雯大吃一惊,掩嘴道:“你疯了么?”朴朔道:“我没有疯,只是想要好好看看这世间,再者我想为这处在水深火热的百姓出一份绵薄之力。”华羲雯只得摇头道:“我也知道自己是决计拦不了你的,也罢,我也只能祝你一路平安了。”朴朔点了点头,道:“那……羲雯姑娘,我们就此别过吧。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华羲雯点点头道:“后会有期。”朴朔一转身,大步流星,离开了西湖小筑。

朴朔首先,自然去了趟清荷的墓碑前,与她说了几句话后,便离开了。

几日之后,朴朔来到一家驿站,与驿站里的人讨了碗茶,自在坐在一方桌前喝着。旁边一桌坐着三位江湖客,似是做生意。其中一人使棍,一人使刀,还有一人则使一斧子。使刀的人说道:“他奶奶的,狗皇帝竟然派了靠山王去镇压瓦岗寨的人物们!”使斧子的那人续道:“就是,他奶奶的,原本靠山王在登州驻军,现在却是气势汹汹去瓦岗寨。”使棍的那人问道:“这次瓦岗寨的弟兄们能不能扛得住呀,对方可是靠山王,而且手下的队伍是最最精锐的御林军呢!”朴朔一边抿着茶,一边仔细听着那三人只见的对话。

那使刀的又道:“咱要不是为了照顾生意,早去瓦岗助拳了!”朴朔心道:“哼,一群贪生怕死之辈,若是真有心助拳,又岂会在意这区区钱财?”那使棍的人续道:“可不是么!不过,听说那靠山王着实厉害得紧,怕是瓦岗得与他来场苦战了。”朴朔一听,忖道:“之前听羲雯姑娘讲那靠山王武功已至臻境,不易对付,此刻又听得这几人如此说,怕是那靠山王真的实力非凡。即使如此,我可不便再闲呆于此了。”说时迟那时快,朴朔甩下一锭银子在桌上,人已到了马棚,挑了一匹脚力甚是不错的马,飞奔而去。店小二听得分明:“桌上的银两便是茶钱和马匹的钱了!”店小二一听,只见朴朔骑马已在数十丈开外。

过了半月左右,朴朔飞奔已快到了金堤。一路上,他听闻百姓说那个靠山王着实厉害的紧,他在瓦岗外排了一个一字长蛇阵。要知道,瓦岗三面环山,只有唯一向外的通道,而此道偏生被靠山王排兵布阵给拦截而下!其实,靠山王此阵绝非随意——此阵首尾呼应,阵中最为关键的“七寸”之处也由靠山王亲自掠阵相守,想要攻破此阵简直难于登天!当然,靠山王可非单是为了部队的坚不可破而布,其实却是为了截断瓦岗的粮草来路!靠山王早就获得情报,在秦琼等人攻下瓦岗之时,瓦岗内只剩下十分之一的粮草,而此刻却是春耕季节,瓦岗内的粮草势必供给不足,而这样一来,想要维持瓦岗的战斗军备,只得靠金堤等处运来粮草以解其危。靠山王手下虽战力充足却也不急着打,便是想的这般法子。

朴朔又狂奔数日,马匹终于力竭而亡。朴朔摔下马来,拍了拍身上尘土,看着死去的马儿,道:“唉,可怜你这般赶路,我倒对你不住了。”遂朴朔埋葬了那马,抬头望天,只看见云卷云舒,轻叹一口气,然后提气狂奔。

瓦岗内部。

秦琼在帅府的大厅不住踱步,道:“如今靠山王率军压境,搞的人人自危,这……这该如何是好?”王伯当说道:“这也不怪,毕竟我们目前的粮草只够三军吃三天的。而此刻靠山王率军截了道,金堤那里也无法拨送粮草来救急!”程咬金喝道:“杨林那龟孙,不敢和爷爷我正经打一架,却使这等手段,真是枉为英雄!”徐茂公说道:“咬金兄弟啊,话可不能这样说。靠山王此人行事尚属光明磊落,倒是不失为一位英雄。”秦琼上前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道:“是呀,程老哥。先前我原本想要杀死他才投他门下做了那十三太保,与他相处的时间内,着实觉得他为人不失为一名英雄。”单通喝道:“你们这般评论门外的靠山王又有何意义?!如今人家率军都打到我们的家门口了,你们却还如此悠哉!”徐茂公道:“不是我们悠哉,是如今除了靠金堤关送过来的粮草,我便束手无策了。”单通一拍桌子,道:“金堤关的樊虎等人已是送了好几次粮草过来,可是每次都生生被靠山王的军队给挡了回去。”他顿了顿,续道:“我看,与其这般坐以待毙,还不如背水一战,冲将出去和那杨林狗贼好生干上一番!”说罢,便要提枪上马。秦琼忙拦住他,道:“单二哥莫要冲动!那靠山王功夫极高,你独自相去也恐难以伤其分毫!”单通一甩手,喝道:“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等着人家来攻城拔寨?!”徐茂公一捋胡子,道:“其实雄信所言不无道理。”单通道:“那军师的意思是……”徐茂公道:“我想让你们倾巢而动!不过……”秦琼问道:“不过什么?”徐茂公道:“不过,你们得分派两批人马。”秦琼不解,问道:“这是为何?所有兵马对付靠山王尚有一战之力,分而击之岂非焉同于以卵击石?叔宝愚钝,还请徐夫子告之。”徐茂公哈哈大笑道:“我且问你,要破此阵,关键何处?”秦琼道:“自然是破了那阵中七寸之处了。如若攻破此阵七寸之处,那么瓦岗之危立可解之!”徐茂公道:“可是,七寸之处乃由靠山王亲自督守,你们又待何如?”秦琼不禁语塞,只得支支吾吾,却答不上来。徐茂公道:“所以,我想你们中的一部分人用来缠住靠山王,一部分趁着靠山王无暇顾及兵阵之时,速速破了此阵!”秦琼点头道:“这倒不失为一个法子!那么,我来对付靠山王,其余的弟兄便去破阵。”徐茂公喝道:“此般做法万万不可!”秦琼不解,问道:“徐夫子,又是怎的?”徐茂公道:“叔宝啊,你可有把握能缠住靠山王万全?”秦琼道:“这……我无法保证。”徐茂公道:“这便是了!你若是一个不小心让靠山王摆脱与你缠斗,那么你的这些兄弟们便性命可堪!”秦琼道:“那……那……我该如何是好?”王伯当突然跳出,道:“不如由我与秦兄弟一起缠住靠山王如何?”徐茂公点头道:“如此甚好!素闻王兄弟的箭法与暗器手段精妙。远,可用弓箭助叔宝一臂之力,惑住那靠山王;近,暗器收发自如,也能让靠山王留心你而导致分神。”秦琼不禁喜道:“就这么定了!”众人又商议一阵,打算明日动手。

朴朔来到金堤关下,叫守将樊虎看门,樊虎瞧他脸生,却是如何都不应允。此刻,朴朔却听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仔细打量来人,却是一名俊秀的少年。此人身着金鳞甲胄,持一杆银枪。最为关键的是,朴朔瞧此人眉宇间英气焕发,绝非池中之物!樊虎一瞧那来人,立马喜道:“原来是罗成将军!快,快些开城门。”朴朔见城门打开,便想跟在那罗成马后,一道进城。樊虎喝道:“那个谁!谁让你一道进城的!快,来人拿下呀!”几名士兵得令,便要捉他。朴朔冷哼一声,道:“我此番前来便是想会会那反叛的十三太保秦琼罢了。你们?我还看不上眼!”罗成大惊,怒道:“你说我表哥是逆贼?!你莫非是那狗皇帝派来的杀手不成!看枪!”说罢,银枪“唰”一声刺向朴朔。朴朔侧身躲开,右手一握,便握住了枪杆。他暗中施劲,那罗成怎么也无法从他手中将枪收回。朴朔啐道:“我呸!你休得用那狗皇帝的名声来侮辱我!”罗成与他对视,瞧他眼神坚毅而布了杀气,便叹气道:“你若不是那狗皇帝派来的人,我此刻也信了。”朴朔闻言,便收回内劲,而罗成亦收了银枪。那几名士兵老远瞧见二人动手,忙上前欲要拿下朴朔。只见罗成喝道:“你们莫要动手,他如今是我座上宾客。”士兵闻言,俱不动手。两人入了城,到了城内最为宽广的一家屋内,坐于大厅。樊虎前来,欲要说明瓦岗如今情势,却看了看朴朔,没有说下去。罗成明白樊虎心思,道:“你便说出来好了,这位兄弟非那狗皇帝的爪牙,不碍事的。”樊虎点头,于是说出如今瓦岗危难在即的事情。朴朔听后,道:“依我看,人人都说那靠山王武艺高强,被传得神乎其神。且说他果真如此的话,那瓦岗那群弟兄岂不是出不来?所以……”罗成点了点头,道:“兄台你继续讲下去。”朴朔点头,道:“所以,为今之计只有强行突破那劳什子一字长蛇阵,运送此处粮草于瓦岗城内。”樊虎却道:“少侠你可不知,我们也送过好几次,哪一次是成功过的?靠山王此次所率部队太过精锐,我们……我们着实……”朴朔道:“那不如这样,你们依旧集齐粮草,我与这位……”罗成微笑道:“我名叫罗成。”樊虎立马续道:“少侠,这位便是冀州靖远侯罗艺将军的爱子,小侯爷罗成将军了!”朴朔抱拳道:“久仰。”罗成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朴朔道:“区区贱名何足挂齿,在下东宫朴朔,天山派气宗弟子。”罗成沉思道:“天山派?气宗?”樊虎却小声提醒道:“刚才讨论之事,将军……”罗成猛然醒悟,挠挠头道:“不错不错,如今最为关键的还是如何解救瓦岗之危。东宫兄弟,你且继续讲。”朴朔道:“这位守将只需集齐粮草,由我与罗将军作为先锋,强行打开一条道来,护送粮草运入城中。”樊虎打眼中还是小瞧朴朔,不禁道:“这位东宫兄弟腰间所配似是女子所用之剑,且不知功夫如何?”朴朔刚想展示一下自身本领,让这小瞧自己的守将开开眼界,那边厢罗成却说道:“不必了!这位东宫兄弟的功夫决计不是三流水准,我罗成愿用性命担保。”罗成又续道:“樊虎兄弟,你就快些带人集齐粮草。”樊虎领命,便退下了。

待得樊虎与众将士集齐粮草,便跟随罗成与朴朔两人,一道救援瓦岗了!

话说秦琼等人准备破阵,杨林老远瞧见他们,冷哼一声道:“一群乌合之众,还敢在我面前破我的一字长蛇阵?”说罢,拍马上前,手中紧提独门武器——虬龙棒!这虬龙棒着实奇怪,棒之首乃是一只微启凶口的龙头,那龙之犄角指天而长。

第三十五回 瓦岗之危(中)

秦琼靠近靠山王,立马策马狂奔,利用马匹跑动的冲力,双锏在手中舞动,舞得“呼呼”生风,挥刺靠山王!杨林直道一声:“来得好!”便挥动虬龙棒,横抡过去。只听得一阵金铁交鸣之声,秦琼只觉虎口发麻,险些拿不住双锏。杨林冷哼一声,道:“叔宝,难道你在我这里习武这几月来,功夫只有这般么?”说罢,大喝一声,挥动虬龙棒当头劈下,秦琼大骇,只得绝望地闭上双眼,暗忖:“我命休矣!”

忽听得耳边“嗖嗖”数声,秦琼忙睁开眼,这才知道王伯当此刻连射好几箭,阻了杨林攻势。只见那些白羽到了杨林面前,被虬龙棒一抡,顿时便掉落在地。趁此机会,秦琼忙驾马离开,与杨林保持一些距离。杨林此刻不敢去追击秦琼,只因他觉得这些箭支来势汹汹,虽然自己有把握全部抵挡,但是还想要与秦琼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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