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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太子妃的倒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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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慕容隽虽敬重这个人,却也不打算替他卖命。从被调到前线那日,就在想着怎么回后方去。

小败被责,自请老迈而退,也未尝不是个好法子。

于是慕容隽进账又盛了一碗羊酪。

——茶茗虽好,也不过是酪奴。在南边待久了,慕容隽已经有些想念家乡的羊炙和羌煮了。

卫琅见有人来追,便放慢了速度,不远不近的钓着。诱他们一路跟过来。他特地选的好马,打不过,总是能逃的。

三百人,砍他们十五人是够。但是敢追着他们过河,就有些托大了——司马煜和谢涟身旁精壮护卫,少的时候也有五百人。何况襄阳是重镇,守将从不敢懈怠了。

一阵砍杀。

虽然没把慕容隽赚来,卫琅觉得自己也算不虚此行。

阵前折了副将,这本身就是一场大败。慕容隽还没打算做到这一步,听说裨将追远了,就派人带三千人马出营去救。

救回来的时候,裨将已经丢盔卸甲,狼狈不堪。慕容隽不轻不重斥责两句,又进账歇着去了。

裨将羞愤不已,见慕容隽一派理所当然的模样,越发愤恨。

司马煜这边退兵回营。士兵们清点战果,三个人就在江边渡口木板栈桥上商议事宜。

风吹芦苇似雪,衣袂翻飞,烈烈有声。江流去远,天阔云低,两岸不辨人影,是个容易发旷古幽思的时候和地点。

当然,三个都是俗人,没什么感慨好发,打算说的都是劫营杀人的事。

谢涟已跟司马煜商议过了,便不做声,只席地一坐,钓线一抛,听他们两个人说。

卫琅当然十分赞同去劫营。他今天去时已经特别留心看过了,哪里适合埋伏,哪里能杀进去,他大概有谱。

再讨论一下衣着和信号,觉得差不多了,就打算回去跟守将说。

临走前,看谢涟已经入定了,两个人就忍不住凑过去,“能钓到吗?”

浮子就在这个时候跳了一跳,谢涟扬手收杆,鱼出水时他就忍不住勾了唇角。待收上来,就亮给卫琅和司马煜看。

居然是一条白鳞团头鲂。

——还思建业水,终忆武昌鱼。肉鲜汁浓,蒸煮烧焖皆好,江南少年无不知晓此鱼的鲜美。连司马煜看了眼睛都亮了一亮。

卫琅已经去翻鱼篓,见里面已经有四五条鱼,一水闪银的白鳞,肥满鲜活。立刻就道,“开小灶,开小灶。”

谢涟钓来的鱼,从来都只有送不出去,就没有舍不得的。这一次却将鱼篓一收,“开什么小灶。”笑道,“我打算做成鲊送回去。”

卫琅和司马煜就对视一眼,十分不满的觑着谢涟——这也太失态了,吝啬这么几条鱼,真是谢涟吗?

千里送鱼,他跟桓娘什么时候这么情深了?

谢涟也不理他们,慢悠悠收了渔具,“时候不早,晚上不是还有事吗?都回去歇着吧。”

已经一人当先。荷锄般扛着鱼竿,拎着鱼篓走了。

还是司马煜骤然回过神来,想到了什么,忙跟上去,“上次给桓娘请太医,是,是不是……”

谢涟脚步就顿了一顿。一时也有些走神,说不出到底是欢喜还是茫然。却并没有太纠结,便笑道:“是。到今日已经四个月了。”

卫琅:……靠!快手啊!

司马煜已经转到谢涟前面去拦人,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是什么症状?是不是乏力,困倦,总是莫名其妙就发热。不怎么爱吃东西?”

谢涟:=__=|||……又不是他怀孕,他怎么会知道啊!

还是卫琅开口,“怀孕又不是生病,你说什么呢。”

“会不会是先兆?”司马煜还不死心,“……我也要写家书问一问,顺便帮你捎去吧。”

卫琅就油然而生一种寂寞感,想到这两人都走到当爹那一步了,连王琰那呆子都定亲了,就越发寂寞。

他决定,这次回去,再没人答应嫁他,他就抢一个来娶。

夜里劫营,慕容隽虽有所准备,却还是被司马煜三个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待他将局面稳定下来,司马煜三人早已见好就收,干净利落的带兵撤离。便此刻他去追,其实也未必追得上。

不由就感慨,南边的少年,确实是英雄了得。

等他知道,来劫营的是南朝太子并谢桓家三郎时,他已经远远的离开了襄阳——并且也许一辈子都不能再回来了。

司马煜的家书送回来时,阿狸正在吃药。

其实她自己知道,她的病根本就不是药石能治好的——是系统,它在提醒她,她的卷面分已经不及格了。除非有什么逆转性的加分情节,不然就要被判出局了。

但阿狸还是一滴都不剩的将药都喝下去。

她还不想放弃。哪怕能多活一天也是有希望的。

她想和司马煜白头偕老。她不明白,为什么司马煜就不行,他们明明互相喜欢。难道只是因为她炮灰了谢涟,就无论她和司马煜怎样和美相爱,都无法挽回了吗?

她展开司马煜的信。看他言辞谆谆,说他如何劫营,如何获胜,如何英姿勃发,想到他站在城头当风摆造型的模样,忍不住就笑起来。

还跟个孩子似的。

他们才都这么年少。才相携走了起步,人生才刚刚开始。怎么就被否定了?真该让评委们也穿越一次试试,看他们还敢不敢随口说谁渣谁不配谁该死?他们信口论断的时候,就不会想一想?他们看着是一场戏,可是在某一个时空,对某一些人而言,这可能就是他们所经所历、有血有肉的生活。

还有命题老师,也太没主见了吧——她们可是她教出来的,就算评委是她的衣食父母,她就不能对学生心软一点,偷偷放一次水?

怎么能这样啊……阿狸捧着信纸,眼泪就一滴一滴落下来。

信的后面,司马煜又在叮咛,不要乱跑,不要乱想,要多吃、多睡、多开心,多想想他。是不是再叫太医来看看,她是不是怀孕了才不舒服。听说谢涟老婆怀孕也是这种症状。

(谢涟:……你别胡说!)阿狸泪水没流完,就又笑喷了。

笑完了,就望着窗外青竹,看细雨零零飘落,若烟笼雾蒙,心境也一点点沉郁起来。

腊月里,司马煜巡守归来。

阿狸病情仍吊在那里,不好也不坏。她不欲叫司马煜看出来,言笑如常,连太医也不经常宣了。

但真实的状况,还是不经意间一点一滴表露出来。

司马煜正当最美好的年华,他不曾经历过生离死别——人在十六七的年纪里,都是不考虑这些事的。也只在死别猝然降临时,才知道原来它离自己这么近——他只知道阿狸身上不舒服,需要好好的调养着。却没想过这病可能是治不好的。

腊月里事少,他却也不怎么往外跑了。

有时就对着阿狸的菜谱写他的“吃菜集”,每写完一篇就读给阿狸听。遇到阿狸没做给他吃过的,就说:“等你好了,记得做给我吃。”

这孩子文采真心不行,但俏皮话倒是不少,每每让阿狸笑得前仰后合。

有时就让阿狸坐在他怀里,两个人共披一件斗篷,只露出两颗脑袋来看雪,一边说话,一边摇啊摇。

外间白雪茫茫,红梅怒放,屋宇楼阁层叠起伏,曲折缦回,在雪天里那金彩朱砂一点点洗尽了,渐渐变做飞白染墨一副素淡画卷;屋里熏笼里热气迎面扑来,茶茗飘起白雾,杯盏旁搁了一枝黄灿灿的樱草花。司马煜说得口感,就从斗篷下伸出一只手去端茶水,问阿狸一句,便先就这喂她一口,再将剩下的饮尽了。

有时他手持书卷,阿狸就从后面抱住他,伸手探进他衣服里去。司马煜就放下书,反过来挠她痒痒,闹着闹着,十有**就到了床上。阿狸求饶了,他便得意洋洋的起身。阿狸就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长睫低垂,眸光潋滟,吐气如兰,“……别走。”纵然他一直觉得阿狸那句“怀了孕就好了”是在取笑他,但当阿狸说,“我们要一个孩子吧”时,他就相信,她很快会好起来。

阿狸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起来。

第二年四月,暮春孟夏之交,荼蘼花灿,小荷才露的时候,桓道怜临盆。

因比预产早了十天,谢家还没准备周全。

恰赶上谢清如归宁。谢家宴客谢媒,司马煜带着阿狸微服来。忽然间喜事传来,一时就忙乱起来。谢涟这么沉静的人,直接就提着酒壶跑了。

司马煜和阿狸面面相觑,各自忍笑不语。

从中午等到霞光漫天时,产房才传来消息。是个男孩儿,母子平安。

一家子人互相拱手道贺,脸上的欢喜藏都藏不住。连太傅见人都是乐呵呵的。

谢涟一直没回来,王琰要陪谢清如。只司马煜和卫琅是外人,便也不久留。阿狸也跟着一道回去了。

谢涟守在桓道怜的床边。

灯火暖得就想谢涟的目光。他正抱着孩子给桓道怜瞧。

桓道怜拨弄着,忍不住俯身亲了亲,问道:“可取了名字?

谢涟道:“大字叫炜,你觉得呢。”

桓道怜便喃喃念道:“彤管有炜……”点了点头,“光辉灿烂,是个好名字。”又说道,“你会好好待他吧。”

谢涟笑望她一眼,带点责怪,却全无严厉。

桓道怜却并不回应,依旧是淡淡的模样,道:“该给我写一封休书了。”

谢涟这次意识到她不是在开玩笑。却并没有立刻驳斥了,而是将孩子交给乳母,安放好了,才安静的在桓道怜身边坐下,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桓道怜望进谢涟的眼睛里,带些叹息,带些难过,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柔着:“我自七岁时遇见你,到如今也十一年了。我很早之前——在知道自己要嫁你之前,就一直仰慕你。想着能与你相守此生于愿已足,再不敢多求。结果我还是错了——谢郎,人总是不知足的。自嫁给你之后,我才知道,其实我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若得不到,我这一生都不能畅意,也许终会反伤到你。可是,你注定不会给我那么多。还不如我早早抽身离去,免教日后伤情。”

谢涟沉默着,烛火明暗,跃动在眼睛里。

许久之后,才将手覆在桓道怜手上,凝视着,道:“说说看,也许我能给呢?”

桓道怜笑着摇摇头,“不可能,你心里还有旁人,我觉察得到。我想着,你不能娶她,许是门第不当?如今你也有了子嗣,该可以抬她入门了。我不想和别人分抢,更不忍你一生苦恋不得,不如离去。”

谢涟不语。她便从枕下檀盒来打开——那里面放这一枚同心结,一直银丝福寿荷包,完好如新。

“你一直藏着的东西。”桓道怜说,“荷包我已找匠人修好了——真是精巧的活计,我是赶不上的。好好收着,既然是这么珍惜的东西,就别再弄坏了。”

谢涟就将东西攥在手里,片刻后,起身丢进了火盆里。

“是我的错,”他说,“不该留着,教你胡思乱想。”

桓道怜就垂着头,唇边还带着笑,已低声啜泣起来,“那是我做的……”但是谢涟的心意,却已经向她证明了。

“什么?”

“都是我做的,好难的工,花了很长时间才学会的……被你给烧了。”

谢涟:……他忙回身去救,桓道怜就从后面抱住了他,“……我再做新的给你,记得要戴。”

“嗯。”谢涟忍不住笑着叹气,回身抱住她,“开口就能说明白的事,花这么大的心思。都是当娘的人了,真弄不明白你。”

没到东宫,阿狸已撑不住,当夜就发起高热来。几乎不省人事。

挣扎着又活过来。她醒过来的时候,司马煜还守在她的床边。

看阿狸醒过来,便用力的攥住了她的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狸张了张嘴,司马煜忙附耳去听。

阿狸说的是:“能不能不要孩子了?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就我们两个人过,好不好?”但是在司马煜回答之前,她就已经先摆过头去,“我乱说的。”

她这个时候才终于明白了——大概无子和专情,就是她的考题。

然而司马煜是独子,她怎么能让他无后?她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为了赌题,骗他一个承诺?她死旗立得稳稳的了,何必将他下半辈子也拖下去?

她喝了一口水,对司马煜说:“你上来躺下,抱抱我。”

她的声音里有留存不逝的时光。

那最美丽的年华,也在这个夜里,永远的停留。阿狸终究还是,再一次将他独自丢下了。

第二卷·完

39番外·不如不见

阿狸爆发了。一被拽回来,身体都还没来得及回收,她就先发了一串脑波给评委,“到底怎么样你们才满意啊……”

她是真的被伤到了。想到司马煜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叫着她的名字,最后压抑着,仿佛声音都被夺去了一般哭出来的时候,他的痛楚就那么砸进了她的胸口。

喘不过气来,痛彻肺腑。

她怎么就能这么丢下他?明明答应过,一辈子都不分开。

但是她的质问马上被一连串的脑波给淹没了。

“谢涟线能走出太子结局来,你才是要怎样!”

“好吧,其实这也算一个结局。但是明明是谢涟线,你居然让谢涟爱上了别人,还把你给放下了!太失望了!”

“而且都开启崔琛支线了,居然没有后续发展?”

“卫琅支线里还让他对左小三产生好感!”

“这么多美男靠谱男你怎么偏偏就选了个渣男?!”

“都二周目了还没用成这样你真是够了,你前后加起来都40多了!”

再温顺的猫,被惹急了也是会挠人的。

“是不是全世界都爱我,都为我一辈子守身如玉,终身不娶,你们才满意啊!”

“想的美,你配吗?又矫情又脑残!攥着司马招惹谢涟,把人当备胎,利用完了就一脚踹开,临走前还要给人泼一身脏水。你委屈,小谢才是真委屈!”

阿狸:……阿狸没敢喊回去,只在心里偷偷的画圈圈诅咒她们也读穿越系,最好每一个男配都爱她们,爱得至死不渝痴心不悔,对不起哪一个都让她们重生一回。不万人迷不及格,玛丽苏了加倍不及格,不停的重修重修再重修。算了……重修三次也就够了,做人不能太狠毒。

阿狸仄仄的飘到监考室,她第一人称视角记录的数据要一个月之后才能收回,她就一遍遍的重放着第三视角的监考记录。在每一个司马煜出场的情景里停留下来。

全息投影有完美的还原度,这个世界是这么的逼真。她能感觉到他的悲喜,可是她的手穿过他的身体,却无法触摸到他。

重新回头去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错过了这么多次。常常他在墙的那一面抱一捧捧黄灿灿的花搬梯子爬树翻墙的时候,她就在墙的这一面荡秋千发呆晒太阳。

她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原来他那么喜欢黄灿灿的颜色。那颜色又是那么的鲜丽,只要一眼就能望见,只要望见就能从心底里明快起来。

这么鲜丽的颜色,为什么她一直都没有看到。

“重生一次,评委的期待度都会变高。所以虽然是补考,要求却比一周目还难。”已经暑假了,阿狸室友居然还在,“老师看你被评委骂,心里也很难过,你别恨她。其实要通过考试还是有些诀窍的。”

“她就是个后妈学院毕业的。”阿狸实在不想再提这个人了。

她就不明白,为什么别的命题老师就能顶住评委压力,强力扭转剧情给个HappyEnding,一次、最多两次就让及格了?就她心灵尤其脆弱些?

真是太过分了,后妈!

“你个一考过的,是不会明白我的忧伤的……”阿狸把头埋进膝盖里。

“其实我也奇了怪了,你抽到的明明是最简单的考题,简单到说是开外挂都没人有意见,你怎么就能连着两次不及格?我还真有些好奇。”

“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啊……”

“所以我就决定了。”室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下次补考,我会申请跟你一起穿。就不信你还能不及格。”

“……我就怕你把我衬托得更没用,一开场就出局了。”

“放心放心啦,来,让我们检讨下你这次为什么没及格。”

优等生的思维果然跟阿狸不一样。

被她一疏导,阿狸都蒙了。

“你把爱情看得太重了,所以评委也跟着你关注爱情。谁都知道,爱情这东西是最难讨好的。因为有‘求全之毁’,除非是一片冰心在玉壶,不然一点瑕疵都会让人骂得狗血喷头。”

“第一世的时候,左佳思都已经成功夺爱了,为什么评委还能继续等下去?因为当时你对司马感情还很懵懂,评委就对你有别的期待——她们在等你晋职成太后。如果你一力收养一个孩子,把他扶持上皇位,你会发现一个更大的世界。”

“那个时候你得天独厚,是名正言顺的皇后,有可靠的家族后盾,有能把握朝局的父亲,有个有年轻有为的弟弟。唯一能与你家抗衡的谢涟,既是你的青梅竹马,又是你的姻亲,说不定还暗恋过你。他不可能背叛你。而你所处的时机,是淝水战胜,北秦崩溃,北边群雄征战,无力于你抗衡的时候。你和谢涟可能会成为比孝贞皇后和桓步青更传奇的搭档——你和谢涟能重新统一天下,缔造一个新王朝。”

阿狸打断她的慷慨激昂,“可是这不就是阿尨在做的吗?而且你为什么非要设定阿尨比我早……早死啊。”

室友忍不住敲她的头,“所以我一周目通关而你连补考都挂掉了!”

阿狸:……这是什么道理啊!难道就因为阿尨不爱她,她就要干掉他?

不可能下的去手吧!

“我只是说明你人生的一个可能啦。”室友赶紧安抚她,“不是说非这样做才能及格——不过话说回来,你那个考场上,不是出过孝庄皇后和孝贞皇后的答卷吗?孝贞皇后在那里的女儿都当上女皇了。你那边根本就是个大有可为的考场。”

“但是她们的人生真的圆满吗?”

“从评委的角度,自然是圆满的——慕容泓对孝庄皇后那叫一个虐恋情深,她在他面前自刎活活把他给虐疯了……”

“等等啊,评委怎么就让她及格了?根据模考经验,她敢虐痴情男配绝对会被骂死啊!”

“谁说慕容是男配了?孝贞皇帝才是渣男配。慕容是男主,而且是个侵略者大反派,追求不成就灭她的国,杀她的百姓,大兵逼宫只为了得到她的人。这种人就该给他个利索的自刎结局才荡气回肠。悲剧结局还让评委都爱死的,有史以来也就孝庄皇后独一份了。”

阿狸吐血扑地……“……孝贞皇后呢?”

“她也完美攻略了中宗皇帝和桓步青啊。中宗皇帝为了她都能扶持女儿即位。桓步青野心勃勃又手握重权,却愣是在她女儿都被拐回来之后才谋反。生生把最好的时机给错过了。”

阿狸:有这两位前辈珠玉在前,她能及格才是奇迹吧!

“第二世你已经钻了牛角尖,居然以为自己不及格是因为老公不爱你。于是,评委原本广阔的眼界就被你拖着进了小胡同里。”

“你在一开始就给自己设定了一个目标——嫁给谢涟,安分的过一辈子……你说你都这么明确了,评委还能说什么?那就谢涟线吧。结果呢?”

阿狸:……她走到太子线上去了。

好吧,也不怪评委恨得要骂她。任是谁心理预期被这么大反差的逆推了,都会反弹一下的吧。

“看你表情就知道你又想歪了。”室友十分无奈的望着她,“并不是说嫁给司马,就是走到司马线上去了。真是那样的话,你早就不及格了?”

阿狸混乱了。

“可,可是我都嫁给他了……”她做不出背叛婚姻的事。

“这并不妨碍你跟谢涟日后携手并进统一天下……”

“喂!不是又绕回去了吗!”难道她及格的唯一方向就是干掉司马煜,接手他的责任和权力?

“总之,你可以成就谢涟一世功业,而谢涟心底最重的位子也一直留给你。这种遥遥相望,节之以礼,互相成全的爱情,不也很美好吗。你为什么非要那么小家子气?”

阿狸:……这种爱情究竟哪里美好了?走这条路她首先要背叛的就是她的丈夫、谢涟的好兄弟啊。那么她不但在婚姻上炮灰了谢涟,还在感情上炮灰了司马煜和桓道怜。直接造成了四个人的婚姻不幸。这才是穷折腾吧。

何况那种爱情再怎么美好,她心里真正喜欢的,也始终都是司马煜。

错的并不是阿狸对司马煜的优柔寡断,而是她对爱情的执念。她不该为了逃避情伤就选一个人当目标。

幸好谢涟是个敢于担当,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她还没毁了他的友情和人生。

她唯一毁掉的,只是司马煜的爱情。

“然后是第三世你要面对的问题。”

“第一个想必你已经知道了——你的角色设定,本身就有一个难点,无子。”

“然后,穿越系评委不成文的规矩——一次出轨,永不原谅。所以你的男主必须干干净净,忠贞不渝。”

“也就是说,最基本的一点,你要找到一个男人,就算你无子,他也依旧不负于你,并且敢于为此对抗他的父母——和稀泥都不行。你知道,如果他母亲让你受了委屈,而他不立刻还回去,旗帜鲜明的维护你,就会有评委当他是愚孝,判他出局。你觉得,自己该如何打破这个困境?”

“我的意见是,司马是最不合适的人选——他父母双全,又是太子。你自己应该也明白。”

“谢涟也是独子,并且从小寄人篱下,对血脉应该比别人敏感些。但是凭他的豁达,大概就算心里遗憾,最后也还是会接受过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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