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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一家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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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在家旁边开辟的那块地种满了瓜果的,如今季节也到了,各式瓜果开始散发着诱人的果香,她打开一个尝了尝,味道是极好的,果汁清甜,果肉肥厚,既能果腹,又能解渴。

她召唤了族人们过来,一起品尝果子,大家吃得热火朝天,没几下便把成熟的瓜果一扫而光了。

多珲见了,很是替半夏心疼:“你这好不容易种出来的,都被我们摘光了。”

忍冬在一旁抱着石蛋儿笑着道:“阿妈,你别心疼这个,我姐姐原本就不是那小家子气的人。我看她心里是有主意的,如今咱们把她的瓜果吃光了,回头她说不得让族长大人招呼大家一起种瓜果呢。”

半夏听了这话,颇欣慰地望着妹妹:“你从小被宠坏了的,以前总是不太懂事。如今能说出这话,也总算是长大了。”

几个大人说着这话时,阿水正在一旁的草垫子上趴着到处乱抓。她好像也闻到了瓜香一般,两手拄在草垫子上,高高抬起上身,仰脸渴盼地盯着大人们手中的香瓜,透明的口水滴答答地从张开的嘴巴里流出来,流到下巴上,又湿漉漉地滴到草垫子上。

多珲见了不禁大笑:“哎呦,这小东西,她也想吃呢。”

说着这话时,她作势把手中的香瓜往阿水嘴里放过去,谁知道阿水信以为真,忙仰着头伸着嘴巴就要去咬,无奈她怎么也咬不到,那香瓜无论如何距离她流着口水的嘴巴都有那么一指之遥。

最后阿水急了,小嘴往下一撇,两眼委屈地望着多珲,泪珠儿就在眼睛里打转儿。

一旁的阿诺早就看到了,只是大人们在他不好说什么,如今他再也忍不住了,赶紧过去蹲下,将手里的香瓜掰下一小块递给阿水:“阿水,你拿这个玩吧。”

阿水终于得了这物,顿时仰脸对着阿诺一个甜笑,然后伸出肥嘟嘟的小爪子抓住那小块香瓜,开始懵懂着往嘴里塞。

只见她香瓜一会儿塞到嘴角,一会儿塞到了脸上,好不容易放进嘴巴里吧,又咬不动,不一会儿便是口水和香瓜汁儿一起往外流,满脸满嘴到处都是汁液,彻底成了一个小花猫。偏偏她还两眼水亮,仰着小脸咯咯笑着看大家。

众人见她这娇憨的小模样,不由得大笑,多珲凑近半夏耳边,小声说:“我看这阿诺对阿水可真是上心呢。”多珲往日经常见阿诺抱着阿水在树下乘凉玩耍,是以早看出阿诺是极其疼爱阿水的。她如今这么说,话语中自然有所提醒,假以时日,若是这两个孩子长大了,万一有了男女之情,那岂不是大大不妙。

半夏却并不以为意的,只是笑了笑:“有什么要紧的,都是小娃儿罢了,阿诺是看着阿水出生的,就如同个大哥哥般。做哥哥的自然是心疼妹妹的。”

两个人正说着,便听到忍冬低低惊叫了一声,忙看过去,却见忍冬惊喜地望着怀中的石蛋儿。

石蛋儿如今三个月了,却很少哭,也很少笑,只是用那双比湖水还要清澈的眼睛望着周围的一切。此时他倚靠在忍冬怀中,望着草垫子上的阿水,竟然也绽开一个微微的笑容。

忍冬激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是她又怕惊动了石蛋儿破坏了这个笑容,只是默默地流着欣喜的眼泪看着。

无末一边等着厚炎回来,一边在不需要上山打猎时就去山上带着阿诺到处逛。有这么一次,他们回来的时候,半夏看到阿诺手中牵着一匹枣红色的小马。这马一看便知年纪很小,甩着同样枣红色的尾巴哒哒哒地跟着无末阿诺两人进了院子。

阿诺见了半夏,很是兴奋:“婶婶,你看我的小马!”

半夏这才知道,原来无末竟是早有意要给阿诺也训一匹马儿啊。当下她帮着阿诺替马儿梳理了一番后,又给它喂草。开始时这马儿不太搭理半夏,后来饿了,也就吃起来。阿诺在一旁稀罕地看着这匹马,比看到什么都喜欢。

家里原本的那匹成年马追风早已看到了这匹小马,它甩了甩尾巴,不屑地瞥了它一眼后,继续低头吃自己的草。

这件事彻底引起了族中男人们对马的渴望,他们都趁着闲暇时开始去山上到处乱逛,希望自己也能降服一匹上好的马来坐骑。

这件事原本是好事,也是无末乐意看到的,可就是有一件,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自从男人们开始上山寻马后,来半夏这里治伤的人也渐渐多起来。今日这个在山里寻觅伤到了脚,明日那个驯马从马上摔了下来,跌打损伤崴脚伤腿,各种各样的伤都有,幸好望族的祖传草药对其他或许不管用,但对这跌打损伤却是一用就好。

就在这满村子的药味中,越来越多的人家都有了马儿,男人们骑在马背上,兴奋地在村子外跑圈儿,惹得村口的小娃们都追着马屁股背后乱跑。

无末除了带领大家驯马,还开始把家里藏着的工具分给大家,让男人们勤加练习,同时他越发重视守护神庙了,立下了严苛的规矩,比如神庙一旦有任何异动必须马上向他汇报等。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隐隐有种感觉,神庙前还会有事情发生的。

外族人中的贪婪并没有上次的失败而偃旗息鼓,总有一些不死心的人会一试再试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证明,他的预感是正确的,只是他却没猜到,这次事情的起因却不是外族人的贪婪。

作者有话要说:

44小黑夜闯神庙

这一晚;熟睡中的无末忽然睁开了双眼;冥冥中他仿佛感觉到有什么异常事情发生了。

他略一沉吟;起身披上麻衣,低头看炕上,半夏静静地躺在那里安分地睡着,而胖乎乎的小阿水却已经挪到了老远的地方。

阿水睡觉总是不安分;有时候在梦中还会翻几个轱辘,此时她也不知道怎么挪腾的;竟然用那肥嘟嘟的小脚丫对着自己的阿妈半夏;而小脑袋则是顶到了炕头上;两个小拳头放在脑袋两侧;两只带着肥肉圈的小胖腿则成青蛙状弯在那里,小肚兜被她自己的小爪子掀起来;小肚子则圆鼓鼓地袒露着。

虽然此时是夏天,他还是担心她着凉,于是轻手轻脚地拿了一件薄麻布被给她搭在小肚子上,然后才出门去。

出了门后,还没走进神庙便闻到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待走到神庙,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原来此时神庙前值守的族人个个都受了伤,血迹斑斑看上去很是可怖,可是他们依然死守在神庙前不挪开一步。而虎视眈眈地望着神庙想要闯入的,却不是别人,正是无末的狼兄弟——小黑。

小黑幽绿色的狼眸射出凶狠疯狂的锋芒,它紧盯着那近在咫尺的庙门,悲愤孤冷地仰天长嗥,悠长凄厉的狼嚎声在安静的小山村响起,惊醒了多少人的美梦,惊哭了熟睡中的娃儿。

族人们渐渐都醒了,一个个诧异地往窗外看。

眼看着小黑吠叫着就要冲向神庙,无末忙疾走几步,身子一闪,拦在了小黑面前。

小黑的眸子里已经接近疯狂,它森冷的狼眸逼视着眼前的挡道人,竟然亮出锋利的狼牙。无末见此,忙大吼一声:“小黑!”

他这一声大吼,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响在夜空,众人耳中皆是一震,小黑森寒疯狂的眸子渐渐有了一些温度。

小黑显然是认出了无末,收起狼牙,示意他让开。

无末又怎么会让开呢?

他一步步上前,走到小黑面前,单膝蹲下,双手试探着环抱住小黑的脑袋。

可是小黑却猛然退后一步,闪躲开他,狼身犹如闪电一般迅猛地疾冲向神庙大门。

护在庙门前的几个族人猝不及防间,竟然让这只巨狼整个撞在庙门上,只听哐当一声巨响,破旧的木门和狼身沉重的撞击声传来。

无末定睛看过去,只见那木门虽然看似破旧,但在经历了这样的重创后却丝毫没有倒下的意思,反而是小黑巨大的狼身被反弹回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嘴角有鲜血流出。

无末走过去,蹲下来,颤抖着手抱住小黑的脖子。

“小黑,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无末抚摸着那带血的狼毛,心疼地问。

可是小黑没有回答,它的狼眼一直盯着那道打不开的木门,幽绿色的狼眸满是挫败和凄凉。它盯着那道木门,挣扎着仿佛要再次爬起来。

无末长臂一伸,将它的狼身按下,小黑挣扎,无末干脆将它搂住,如同昔日它们在狼穴中的寒夜里搂着取暖时的情景。

小黑的狼眸终于恢复了点神智,转头望向无末。

无末幽深的眸子盯着怀中的小黑,低沉地许诺:“小黑,往日你我患难于狼穴之中,今日我既为族长,你但凡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讲给你听。”

他眸子一暗,继续道:“但是你却绝对不能踏入这神庙大门一步!”

神庙,不但是望族人的圣地,也是上古山的禁忌。

小黑若是闯入,不但望族人将视其为当诛的仇人,整个狼族也将视为它千古的罪人。

犯此禁忌,它便是背叛了自己的血脉,从此之后上古山再也不能容它,它将永世再也不得返家。

小黑孤冷地抬头,定定地看着无末,眸子里的疯狂和凄冷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绝望。

它转首盯着那道陈旧的木门,仿佛要用自己的眼睛将那道门打开。

无末抬手,替它揩去嘴角的鲜血:“小黑,告诉我,为什么你一定要进入神庙?”

无末如今回忆,从昔日小黑对着神庙长嗥,再后来外族围庙时的小黑望着神庙时的眼神,到如今的以身犯神庙,这种种事情都透着不寻常。

想到这里,他的手牢牢地搂住了小黑的身体。

他是望族的族长,又是小黑的兄弟,绝对不会再次让小黑冲击神庙这块禁地。

这时惊魂未定的几个望族值守者用身体连在一起紧紧靠在神庙前,尽管他们受了伤,可是若是这只狼再敢冒犯神庙,撞上的将是他们火热的胸膛而不是那道破旧的木门。

就在一群人小心地防备着这头巨狼之时,忽然几道狼嚎划破了夜空,众人心中皆是一惊,忙看过去。

却见横空出现在眼前的是那晚曾经见过的灰色巨狼,身后跟着十二只普通野狼。

这几只狼一到场上,便将小黑团团围住。

此时小黑低垂下了头,绝望愤怒凄厉种种情绪渐渐隐去,幽绿色的眸子渐渐恢复了昔日的平静。

灰色巨狼对着小黑威严地长嗥一声,小黑回应长嗥。

片刻之后,便见小黑随着那灰色巨狼离开,十二只野狼断后。那态势,颇有押送之姿。

待到这群狼都不见了踪迹,守着神庙的族人终于松了口气,跑过来问无末:“族长,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无末正望着狼们的背影沉思,此时听到这个,只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只知道这巨狼是领了黑狼回去认罪的。”

他说完后,回过神来,看了看众人身上的伤:“要紧吗?通知换一班人值守神庙,你们且跟我回家,我让半夏给你们治伤。”

这时候全族的人都被惊动了,陆续来到这里,这其中自然就有半夏。

半夏抱着被惊醒的小娃阿水,身后还跟着阿诺。此时阿水见到了爹爹,身子拼命向前使劲儿,两手挥舞着要爹爹抱。

无末走过去,从半夏手中接过阿水抱在怀里,谁知阿水半夜见到爹爹很是兴奋,竟然在爹爹怀里使劲地踢腿跳,还呸呸呸地对着无末吐口水,看得周围的人几乎不忍直视。

你是伟大的族长,是每个望族人眼中不容亵渎的存在,可是这些人中显然不包括你的宝贝闺女啊!

半夏见几位族人受伤,便领着他们回家去治疗。

而此时望族的人或者亲眼所见,或者听旁人说,都知道了有一头狼竟然冒犯了神庙,开始议论纷纷,又有人讨论起了之前的异象,要知道千百年来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儿啊。

无末怀抱着不安分的阿水,开始安抚众人,并表示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的,众人这才渐渐平息下来。

无末又说了几句,让下一班值守的壮丁务必小心,这才让大家都各自回去睡去。

如此折腾下来,眼看着天也亮了,当下无末抱着阿水领了阿诺,往家里走去。

回去的路上,阿诺忽然问无末:“叔叔,那个小黑……不知道它被带回去后会怎么样呢?”

无末听了,心中一沉。

其实阿诺所问,正是无末心中的担忧。

他在狼群中生活了多年,深知狼族上下阶层分明,规矩森严。如今小黑冒天下之大不韪而独创神庙,狼族真得能够饶恕它吗?

不过此时无末也无法回答,他抱着怀中娇憨的女儿,慢慢地走回家去了。

第二天的早上,一切仿佛没有改变,上古山的朝阳依然如往日般升起,无末依然带着族中壮丁上山打猎。

可是打猎的无末却有些心不在焉,他趁着休息的时候孤身一人来到狼族的禁地,却见那里依然布满了厚重的荆棘,普通人根本无法踏入。

晚上回来睡觉时,他睡不安稳,心里担忧小黑,可是以他今日之身份,若是再次擅闯禁地,怕是会惹来望族和狼族的间隙了。

除了担忧小黑,他心中却是有更深的忧虑,那就是为什么小黑会这样?想起这晚小黑那疯狂绝望的眸子里的凄凉,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所知道的小黑,幼时为狼母所弃,和他一样吃着那位丧了狼子的狼妈妈的奶。待到他们稍微大时,便一起出去觅食狩猎。那时候他们都同样弱小,会遭受其他成年狼的欺凌,时常因为寻不到足够的食物而饿肚子,可是那时候的小黑却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眼神。

那时候,小黑打猎时骁勇狠辣,闲暇时单纯欢快,每日里即使饿着肚子依然欢快地和他在杂草丛生的林中玩耍。

他想起自从自己稍微大些就被狼母赶出狼窝,从此过着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不知道这个期间,小黑到底遭遇了什么,是什么使它摇身一变成为巨大的头狼,又是什么让它看着神庙的眼神如此的疯狂?

翻来覆去的无末只以为自己难以成眠,却没料到半夏也是没有睡得。她心疼地看着这个男人,帮他理了理散乱的发,柔声道:“你既然知晓狼语,不如去向其他狼打听一下小黑的下落,也许会有什么眉目呢。”

无末点头:“我正有此意,明日个正好不需要带族人上山打猎,就去打听一番吧。”说完他又想起一事,便道:“你还记得咱们从神庙出来的那个洞口吗?”

半夏又怎么会忘记那日情景呢,当下道:“自然记得。”

无末疑惑地沉思:“我对这件事很是不解,小黑既然要闯神庙,为什么不悄悄地从那洞口进入,到底要比直接创这神庙大门更为隐蔽,偏要大张旗鼓地过来这里撞门。”

半夏也觉得这事很是奇怪:“我也想不明白。”

其实半夏心里有更深的疑惑,结合去年冬天村子里的种种异象,她总觉得小黑和这神庙有种莫名的关系。

两个人这边正说着话,靠着炕里面睡着的阿水忽然醒了。阿水平日都是睡两人中间的,此时闭着眼睛的她自然并不知道位置已经发生改变,只是依了往日的习惯,对着靠墙的方向觅食。她觅食时很是好玩,侧着身子闭着双眼嘴里发出哼哼声,两手伸展着朝一旁挠啊挠地挥舞,挥舞了半响,像是知道这边是没奶吃了,便忽然翻转个身,又朝另一边急切地挥舞着两只胖胳膊,嘴里继续发出委屈的哼哼声。

半夏见此,也只好赶紧放下心中疑惑,前去哺乳闺女儿。阿水得了奶水,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裹着□吧唧吧唧吸吮起来。

半夏一边喂着,一边轻柔地拍打阿水的后背,阿水舒服悠闲地吃着,也渐渐重新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剧透下,阿水和阿诺确实是一对喔。。。。。邮箱我明天发,今天改小娇妻出墙记,改了一整天,头疼todeath

44无末访狼族

第二天早上;半夏早早起来;为无末准备好了上山的干粮。阿诺原本是在屋子里陪着阿水玩耍的;如今见无末要上山;当下也要跟着去。无末想想也好,狼族总不会为难一个小娃;带着阿诺上山见识下也是好的,于是便同意了。

无末和阿诺二人上了山后;便来到了禁地外围;禁地外依然是布满荆棘。阿诺见了皱眉道:“无末叔叔;这里都是荆棘;我们怎么进去呢?”

无末倒是不担心这个荆棘,只因要过这荆棘他倒有的是办法,只是若是不得狼族允许硬闯;难免惹起狼族不悦。如今可不比往时,一则他现在身份是族长不可轻举妄动,二则如今狼族竖起荆棘显然是有心排外,他这个狼母哺乳大的孩子未必在那里能讨了什么好去。

当下无末思忖半响,便带了阿诺收拾了一块空地,在这里架起火堆,自己又去猎了一只骓鸡,拔掉上面五彩缤纷的鸡毛,收拾干净后来烤吃。正烤着便见阿诺在一旁竟然整理着骓鸡的毛,不由得皱眉道:“阿诺,你这是做什么?”

阿诺将几根好看的鸡毛梳理整齐放在手中把玩:“阿诺最喜欢看这颜色鲜亮的鸡毛,她没事就盯着家里的几只鸡看呢,我见这只骓鸡毛色很是鲜亮,这几个颜色是家里鸡没有的,便打算带回去给她玩。”

无末一听笑了,摸了摸阿诺的脑袋:“你半夏婶婶往日就说你是个有心的孩子,如今一看果然不假。”

正说着这话,他忽地想起一事,顿觉若是阿诺为本族的小娃儿,这孩子将来为阿水夫婿必然是极好的,只可惜……

无末想到这里,心中难免酸涩,自己家这个闺女儿是承了他那未谋面的母亲的名字的,他是决然不希望这个娃儿面临和母亲一样凄凉的命运。

只是此时的他怎会想到,天理循环,世间之事自有因果,万物生灵,各人自有各人造化,他家这个抱在怀中的女娃儿,原本就是望族百年难得一见的怪种,注定要完成他在任之时没有做到的事情,去打破望族千古的藩篱。

当下阿诺又去一旁有溪水处清洗干净了,又拿自己麻衣下摆擦干,这才将几根鸡毛掖在怀中放好。

这时无末要烤山鸡,阿诺去寻干柴,他见那荆棘极干,倒是上好的柴火,原要取些来,可是转念一想,又道:“罢了,我还是不要用这个了,免得惹了狼族的不快。”

无末点头赞许:“你想得极是,还是去那边取些干树枝来用吧。”

可是说完这个,他心中忽地一突,放眼望过去,只见这荆棘遍地一直延伸到狼族腹地。当下不由得眉头大皱,若是有人故意纵火,那岂不是狼族的一大灾?不过随即他也笑了,望族人一向遵守山林规则小心谨慎,怎么会火烧荆棘呢?而那些外族人,自从那晚狼群围神庙后,知道那群狼不是吃素的,个个胆战心惊,上山采药的都少了许多,便是有那胆子依然上山的,那个不是远远避开这狼族禁地,又有谁来这里寻晦气呢。

这时阿诺取了干柴,无末开始烤骓鸡,阿诺自来知道无末叔叔烤得极为好吃,当下从旁学着。

这两人都不是多言的人,也不说话,只静静看着山鸡在火苗上方翻来覆去。渐渐地日头西下,眼看着天都要暗了下来,这山鸡烤好了,两个人分了吃。

无末又去采了些果子分给阿诺解渴,吃完了,这周围却不曾见过一只狼。

无末不由得皱眉了,若是天真得黑了,最好还是下山去,免得半夏在家里担心,那今日岂不是白来一遭?

阿诺显然也知道无末叔叔的担忧,不由得放眼朝那禁地望过去,眼睛所到之处皆是荆棘,竟然不见一只狼的踪迹。

无末略一沉思,便放开嗓子,对着那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的狼嚎之声。

阿诺瞅了瞅自己的无末叔叔,不知道这管用吗?

狼嚎过后,又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任何狼的踪迹出现。

无末不死心,又是一声急切的狼嚎。

可是这声过后,两个人等了好半天,眼看着天真得要黑了,依然没有狼的踪迹。

阿诺面上有了担忧:“无末叔叔,半夏婶婶估计在家里担心我们了。”还有小阿水啊,不知道婶婶忙的时候谁和她玩?阿水最不喜欢一个人呆着了,她就喜欢有人抱着她到处看热闹,看野马看山鸡都喜欢,一见到山鸡咕咕咕乱叫她就开始咯咯笑。

无末叹气:“罢了,咱们先回去吧,过两天再来。”明天又要带族人上山打猎,恐怕没时间在这里等着了。

阿诺点头,于是帮着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也就在这时,忽地听到一声狼嗥,两个人惊喜地往后看过去,只见那荆棘地外,忽然出现一只体型不小的灰色野狼,正静静地望着它们。

无末见此,忙以狼嗥应对,那只狼也回以狼嚎。

阿诺不懂狼语,只见无末叔叔和那只狼一应一答,之后便听到无末叔叔道:“阿诺,我们跟着这只狼进去吧。”

阿诺连忙点头,心中却是疑惑,这只狼从哪来冒出来的,如今都是荆棘,难道他们要踏着荆棘进去吗?

可是这只狼并没有带着他们硬闯荆棘,而是七绕八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再回头时,那片荆棘地竟然已经在自己身后了。

他心中奇怪,却并没敢问,知道这狼群所在之处很是神奇,实非他的脑袋所能想明白的。

这只狼继续往前走,他和无末叔叔跟在身后,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围所到之处忽而野草丛生,忽然密林在侧,偶尔会遇到三五只狼,那些狼看起来只是普通的野狼,见到这只领路黑狼都做出服从的姿势。

阿诺顿时心中惊异,实在地看出来了这狼群之中阶级森严,也如同人间是分了三六九等的。

他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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