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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道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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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尽管拿去,只是这妖道为害一方,我不知如何向上面汇报。”

“哼,之前我没来的时候,你也没那么担心啊?”惠老道不搭理他,看着还昏迷不醒的李孝清,右手打开李孝清鼻子上的白米,右手的八宝袋一收,一股黑气就流了出来。

“天行健,步其道,刚离不牵,首尾不顾,臂字道中,大势急动,动不动,八不八,宁不宁,少不少,有惩!”老道士念完这黑气开始散开慢慢的消失。

“还不醒来?”老道士看着在那装睡的李孝清心中一阵气愤,这徒弟刚刚就醒了,却还在这装。

“走吧,还没睡够,寻思锻炼锻炼你,没想到你这么愚笨,体内的三清之气都不知道调用,下回在被鬼上身,我绝不救你!”老道士十分不悦,以这李孝清的天赋,可谓是万鬼避逸,这体内三清之气,可以形成三昧真火,对于鬼魂之物伤害极大。

李孝清低着头,也知道自己这次托大了,看到师傅大展神威,李孝清下定决心要将道术弘扬光大。

”走吧,去拓印那大阵,这大阵是那茅和尚的传承,你看看倒也不错。“

”我说怎么这大阵看一看,法力都能涨起来,原来是白莲教祖师爷所创。“李孝清了然,跟着师傅去拓印大阵。

第八章 大肚子村的石井(一)

自打李孝清和老爷子降服了这邪道人,村民们一个劲的给老道士他们送东西,老道士收下些腊肉,腊肠,和一些简单的干粮以后,竟然还管朴实的村民们要酒,老爷子掏出个外面带着小斑点的葫芦,让李孝清去公社打酒。

李孝清本以为就这一个小葫芦能装多少东西,可是这酒打的李孝清都不好意思,村里一米那么粗,到成人腰那么高的酒坛子,这小葫芦硬是装了两坛子。刚开始这村长拿小瓢子舀酒,后来干脆拿根管子插进去,用嘴巴吸口气,把酒引入葫芦里。

虽说老爷子管村里人要东西不像是什么得道高人,不过老爷子还是停用心的,在这村里做了场法事,这村民们都是以前晚上睡觉心慌,自打老爷子办完法事,现在大伙啥事都没有了,白天下地干活力气可足了。李孝清却是知道,那邪道士养的小鬼晚上到处吸阳气,村民们或多或少都受些影响,人是最有灵性的动物,这如此阴煞之物在卧榻之侧自然晚上睡觉心慌。

本来村里人都要老爷子在这住下,等过完年的再走,老爷子却是说啥都不住下去了,带着李孝清跟村民们道别,村民们一直送出去七八里这才回村。

六九年的岁末,这西南地区反而下起了冬雨,老爷子和李孝清浇的浑身湿漉漉的,走了四五天这才到了川蜀和黔州交接的一个村子。若是说李孝清他们之前经过的村子是个富庶的村子,那么这村子就是穷的掉渣的村子,村里的房子没有一个是用砖头垒起来的,全是黄泥拌茅草,然后搭着几块柱子垒栋房子。

这四川东南部的小村子多少挨着云贵高原,大家学过地理也都知道这云贵高原是属于喀斯特地貌的,地面上留不住水,地底下的各种岩洞,把水偷走了,以前清朝有个富人有个大鱼塘,可是一年夏天,这鱼塘的水忽然之间全没了,这人上报官府说有人指使小鬼搬走了他家的鱼塘,结果那时候迷信,当官的借此敲诈了富人不少钱财。

这村子就是这样,清朝宣统的时候这也有一大片湖泊,可是有一天晚上这一大片湖泊忽然消失了,结果全村只有一个井有水,这井是明朝万历年间一个道士给相的,说这井是龙眼,永远不会干。说是这么说,可如今后山的一片地全是黄的,这虽然是冬季,可是四川的冬季相对来说并不是十分寒冷,山上的叶子应该也是绿的,可这一片地因为缺水,树上全是黄的枯叶。

这冬雨下着,村里的百姓看到这俩师徒是跟着雨过来的,还都穿着道袍,却是对他们尊敬的很,好歹是带来雨的一对师徒。而且老道士给村长家一些腊肉,村长也是许久没吃过肉了,赶紧给他们炒了个地瓜叶子,和一些菌子,笋子,师徒二人吃的倒也很饱。

“村子啊,咱们村里这是不是有什么古怪啊,怎么每个人都挺着个大肚子?”李孝清好奇的看着村长的大肚子问道。

“唉,都是缺水闹得,我们村里就一口井,下雨的时候还好说,那河还有水,可没雨的时候,就得靠那口井过活了。可也不知道怎么的,自打十年前起,只要喝了那井里的水,没几个月肚子就大,还四肢无力,拉肚子,有时候还发烧,我们村里的孩子喝完井水,个子就长不起来,成了年以后生不出孩子。”老村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

“这是得上了什么传染病吧?”李孝清嘟嘴问道,生怕自己的饭菜也是用那井里的水做的。

老村长老脸上的褶子因为激动而不断拉伸,一边说一边哭说道:“唉,城里的卫生所,派人来检查,说这井里有啥子血吸虫,喝完这井里的水就会得病,自打这医生说完了这话,我们村里的年轻人全都搬出去了,可是这大肚子病却是治不好了。”李孝清知道,血吸虫病在以前就有书上写过,我国在隋朝称之为水蛊,巢元方等《诸病源候论·水蛊候》云:“此由水毒气结聚于内,令腹渐大……名水蛊也。

李孝清看着老村长怪可怜的便说道“村长,我去给那口井施个净水符,看看有效果吗?”说着李孝清还看了看惠老道,惠老道点了点头,跟着李孝清和村长往外面走。

这村子叫匪村,说啥以前这村子里的人都是土匪,后来解放后,村子里的人把那土匪头子赶走了,这村子里的人就都成了良民,但是这村里自从得上这怪病以后,十里八村的人都管这村叫做大肚子村。

那村子里唯一的一口井在村子的正中央,石井形状是八方四正,成八卦形,东南西北四面有四根石柱子,雕着四条龙纹,象征着四海龙王。由此可见,一般越是缺水的地方,往往越对村里的井越重视,这么精雕细琢的石井李孝清也是第一次见到。

上井沿和下井沿有两道石条子,拦在井边,那是怕小孩子玩耍掉进去。那井墩子长宽高各有一米五左右,厚度十来公分,上面雕了些水系瑞兽,由于使用的时间久了,老石井内圈上被绳子磨出了一道一道的凹槽来。

“这井底下死过人?”李孝清一下子就发现了端倪,这井里居然有股子怨气,怪吓人的,李孝清问完老村长不由得说道“是啊,以前我们村有个地主,前几年受不了那镇上的批斗,投井自尽了。”

“我知道了。”李孝清摸出一张黄符,拿着朱砂笔,在黄符上画了一只独眼龙,自己也闭上一只眼睛,又在符上了写了一番咒语。这水鬼最怕独眼龙,左手捏符,右手摇着铃铛,有节奏的念叨“天德大道,万物有界,皇天后土,刻画轮回,笔架南山,符震妖邪,急急如律令,摄!”这符缓缓的飘向井中,忽然变自然了起来,照得井口亮堂堂的,只见一个张牙舞爪的鬼魂被李孝清摄了出来,这模样的鬼在大伙眼里就是一团的吓人黑气,没开天眼他们这帮村民哪里见过鬼怪妖魔。李孝清给他罩了一个八卦袋,便将这鬼魂收了起来。

“哎呦我的天!”这老村长吓了一跳,而村民们闻讯早就赶过来了,伸着脖子往井下看,更有好事者还打着手电往地下照。

“唉,你看,这飘上来一具尸体啊。”一个胆子挺大的男子说道。

“不用看了,这厉鬼被我收了,你们将他的尸体捞出,供在他原来住的地方三日后我给他找个地方安葬。”李孝清一边说道,一边学着惠老道那般摆出一副高人的样子。

“好嘞。”那男子第一个答应道,他刚摸到井边,就感觉眼角一疼,他的左眼眶里开始湿乎乎的,伸手一摸暖暖的而且黏黏的还带着一丝丝的甜味,可是这疼痛难忍,他硬是从眼眶里拽出一条细长细长的红虫子。他越拽越长,因为他背着大伙,谁也没注意,他见到拽不出来了,仿佛就要把自己的眼珠子拽出来一般,他赶紧放手,再一看手,只见到满手的血。

“啊!”总算是有人发现他的异样了,这壮实的男子也跟着慌了,如果他能看到自己的脸恐怕他也会吓到,一根二十厘米的虫子被他从眼球里拽了出来,眼球里往外流着血泪,肚子上居然也往外钻虫子,样子十分吓人。

“呔!”李孝清大喊一声,双手执桃木剑,一把刺其眼,一把搭在其肚脐眼,这男子才缓过来的,眼眶里和肚子上的虫子仿佛受到了惊吓,这才慢慢的钻回去。

“师傅!”李孝清发现自己还是道行太浅,居然对这血吸虫一点办法没有,话说大肚子病也是见过的,可是总是能治好的,亚非拉美有将近两亿人患有大肚子病,也没听谁说过这血吸虫长这么大的。

本来村子还以为村子有救了,看完这村子里最壮实的汉子都这样了,这全村那是人心惶惶啊。

第八章 大肚子村的石井(二)

傍晚时分,李孝清跪在房间里,头上顶着八卦罗盘。老道士一边喝着水一边说道“你事先连看都没看,就胡乱答应人家,那井边镇有瑞兽,石栏杆也非同一般,这水井方位奇佳,乃是明朝万历年间的查蝉老道寻的,那道士道行之高,在当时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师傅,我知道错了,我以为这井水一事只是那冤魂野鬼闹事,却没想到这水里居然还有其他的脏东西。”

“你这小子,那水里要是一个野鬼作祟,这大白天怎能有虫蛊从人眼睛里爬出来?这村子里的事你刚到这怎么知道,修道之人无论是祛病降魔还是除妖镇邪,都讲究一个因果,这井下妖气慑人,隐约还有一丝灵气,定时雀占乌巢,那脏东西藏在井下修炼,这村里的人去井里打水惊动了他,这才抱负。”老道士摸着李孝清头顶的八卦盘,继续说道“今天你发现了吗?那村里的人中有一个奇怪的人。”

“奇怪?”

“没错,这村里的人肚子全都那么大,都患有血吸虫病,可唯独他肚子扁平,而且脸色油光满面,我仔细闻到他身上还有一股鱼腥味,这等缺水贫瘠之地,还能吃上鱼,你说奇怪吗?”老人看着李孝清眼神有些耐人寻味。

“师傅,我这就去那人家中一探究竟。”

“去吧,那人虽然没有一丝法力,但却是个好人,你倒是不要惊扰了人家。”

“师傅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好人?”李孝清心中纳闷。

“面善心善这是其一,最重要的那人见到曲二(那个发病的人)发病受罪,竟然跪倒地上给妖邪磕头,人们都以为他是吓的,其实他是再求那井底下的脏东西留着曲二一命。”这老道士缓缓说道。

“师傅,你是说,此人和井底下的,脏东西认识。”

“哼,我教你术法,你学的不错,可是术法再强也得有脑子去用,反事都问我,你这什么时候才能出师?”老道士转身进屋,不再搭理李孝清。李孝清憨憨一笑,去村东头找村长询问关于那年轻男子的事情。

村长自从见到李孝清和他师父的手段,对这两位外来人可是不敢怠慢,今个还特意给老爷子煮了一个鸡蛋送去,这村里的鸡蛋是舍不得自己吃的,都是拿到镇上跟人家换些米面。

“你说的这人叫曲端梁,家里就他和他老娘两个人,前年老娘被镇上的人带走批斗,说是啥子土匪婆子,折腾了一番,两天后就去世了。”

他爹是大名鼎鼎的土匪头子三山王,曲福达,解放战争时期站错了队伍,带着一大群土匪跟地方军队干,后来被剿灭,带着队伍回到这发家的地方匪村,匪村原本叫河曲村。这地方缺水,当年为了挣一条河,经常被邻村的生产大队欺负,人家村里的民兵有枪,这匪村都是土匪出身,当地镇长怎么会给他们枪。

这隐姓埋名的曲福达半夜带着乡亲们拿着锄头,铁镐就去隔壁的满家店,把那些民兵的枪给缴了,摸着黑把那河道给挖开,让河流到他们村里。而后的五六年,这曲福达带着村民把这村子里后山的空地挖出个大坑,把那河水引了进去,慢慢的就成了个小湖。

“村长啊,照你这么一说这土匪头子还是个好人啊。”

“唉,好是好,可是脾气实在太厉害了,我们村里有个癞子,不下地干活,下地也不出力,这曲福达跟他一组下地,见到这憨怂玩意,曲福达活活给他打个半死。”老村长一边说一边抿嘴唇。

“这癞子没什么能耐,可他姐夫有能耐啊,是村子里生产大队的大队长,看到自己小舅子让人打了,带人去找曲福达,曲福达练过武,是个狠茬子。”

“那几个人打不过曲福达吗?”

“那几个人把曲福达给打了,可是曲福达也不是认栽的人,半夜拿着锄头挨家挨户的找,把那几人的腿硬是敲折了。曲福达虽然掩饰的好,可是还有人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三江王,当年打死过解放军战士,这些人断了腿,哪能就此罢休?合起伙来,偷偷的去镇上告发曲福达。”

李孝清梗了梗脖子问道“那后来这曲福达怎么样了。”

“那曲福达老惨了,白天被一群人抓走了,他家老婆和孩子被人拽到大街上,那群人在屋子里面搜了半天,搜出来一套国民军军服,还是个少校,这老曲被人按到地上拿着鞋底子一顿打脸,打的牙都掉了。”

“他怎么不还手?”李孝清知道这人武艺应该不错,怎么被人如此侮辱。

“怎么还手,老婆孩子都在人家手里,他媳妇儿绣娘那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贤惠,孩子端梁也是出名的聪明,从小就跟着村西头的王老二学东西,学得可快了,王老二说这孩子没生在好时候,不然准保是个状元。”老村子一边说着一边替这曲福达说话,毕竟都是一个村的,村里出个叱咤风云的土匪头子也算是一件大事。

“唉,人算不如天算,这曲福达白天被人打得半死,晚上拿着他们家的铡刀,去了那老癞和他姐夫家,老老小小,杀得一个不剩,那一天我见着了,大白天的,地上全是血,外面的鸡鸭狗都宰得一个不剩。”老村长一边说着一边哆嗦,李孝清却知道这当时场面怕是比老爷子讲的还吓人,不然这老爷子不可能这么久了还会哆嗦。

“那曲福达呢?”

“其实,我们也对不起福达,按辈分我还得教他一声二爷(贵州四川有些地方的农村叫叔叔为"爷ye(第一声)",大哥的儿子叫他叔叔就是二爷,东北那边则是叫二大爷。)可是那天我们全村老少爷们堵在他家门口,管他家要人偿命。”

“唉,当时那曲福达的老婆和儿子被那两户人家的亲戚按在地上,那些派出所的人也不管,这曲福达不知道从哪搞来的土炮子(农村打野猪的火药枪)对着那些人就是几枪,那挨枪子的人当时眼看就活不成了。”听到这李孝清就知道了,这曲福达怕是活不成了。

“那曲福达被人追到山里,这人一进山就找不到人影,你说怪不怪,更奇怪的是自打曲福达进了山,去山上抓人的也一个个的跟着消失,没的那几人都是那癞子家的亲戚和打他妻儿的混账,那曲福达还真有两下子。”

“可惜啊,他在山上多了半个月,村里传出来说这秀娘扔下孩子跟别的男人跑了,这曲福达听了就从山上跑下来了,这消息是那派出所所长放出来的消息,然后我门村的人帮镇上的人一起抓他,蹲在他家门口。”

“然后呢,抓到了吗?”李孝清继续问道。

“抓到了,他媳妇被那所长带出来了,绣娘那时候年纪轻轻的,穿着麻布衣服,以为她家男人死了,所长把她骗去城里了。”

“那曲福达被人位置,知道也逃不了,对着自己胸口就崩了一枪,当时那血喷的老远,怪吓人的,派出所的人正要去收尸,就看到一条红绳子,扯着那曲福达进了村口大井,打那以后这井里的水喝完就肚子就大。”这老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这曲福达毕竟也是他的堂叔辈的,那十多年前他也是个俊后生,可这十几年自己的身体比那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好不到哪去。

第八章 大肚子村的石井(三)

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了,而李孝清今天穿着道袍站在井边,老道士在一边坐着,那些村民也跟着来了,按照师傅的话,今个儿就是对自己的考验,他不会动手掺和的。

在昨天晚上,李孝清和村长来到那曲端梁的家里,那曲端梁还没睡,当李孝清敲门的时候,曲端梁很淡然的把门打开了。

“你们不用问我为什么我没得病,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不等李孝清问,这曲端梁就抢着说道,看来村里的人是经常来这曲端梁家里找事的。

李孝清神色不变笑着问道“我不是问你这事,我是问你,你这几天吃的鱼是谁给你送的?”

“什么鱼!?”这曲端梁此时脸色有些惨然,似乎没想到这李孝清会问这个问题。

“就是那个。”李孝清绕开曲端梁,打开了他们家的水缸,一把便抓出一个大鲶鱼,这鲶鱼皮肤是白色的,明显是生活在底下暗河的鱼种,村里人只有在发水的时候偶尔才能在湖里抓到,人们管这种鲶鱼叫做瞎子鱼,因为他们长时间生活在地下暗河之中,这种鱼的眼睛就退化了。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我会说。”这曲端梁神色有些扭曲,但还是冷静的说道。

“这井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李孝清问道。

这曲端梁低下头说道“那是一个修炼了三百多年的蟾蜍精。”

“你和那东西怎么认识的?”

“我要是说那蟾蜍精是我父亲的结拜兄弟,你会信吗?”

“我信,万物有界,大爱无疆,这人若是与妖性情相投,成为至交知己也没什么不可能的。”李孝清认真的说道。

“据詹伯(那蟾蜍精自己起的姓)说:他当年化为人形,在西南滇池游历,碰到一位道行极高的道士,那位道士一眼看出他的真身乃是三足金蟾,于是这道士想要收他为御下灵兽。当时他心高气傲,不但拒绝了这道士的提议,还和他大打出手,二人斗法许久才算完事。”

“没想到这井中之物竟是上古灵兽三足金蟾?”李孝清也是大吃一惊。

“我父亲和他相识是在他受伤之际,那是我父亲刚接受民国的招安,带着一伙人参加滇缅战争,他的那群土匪兄弟都被编入了中国远征军。在去滇南的路上碰到受了重伤的詹伯,父亲带詹伯去了医院,给他缝合了伤口,这詹伯伤好后便和我父亲一同参战,帮我父亲立下了赫赫战功,还几次救我父亲的性命,于是二人义结金兰。”

“这灵兽毕竟是灵兽,你父亲命中注定横死,且投身绿林,扰乱一方,此后还参加了军队,手上鲜血太多,若非这三足金蟾庇佑,你父亲怕是早就战死沙场了。这三足金蟾乃是化形大妖,懂得报恩,也实属难得。”李孝清听了也不由得十分感叹这曲福达的命数,光看那遗像就多少能看出来此人非长寿之人,且命格暴躁,若是放荡不羁,易遭横死。

曲端梁眼眶湿润缓缓说道:“詹伯修为也是在建国前几年开始下降,我父亲那时是少校军衔,本来有机会和那些国民高官一样飞到台岛,可是放心不下我母子二人,错过了逃命的机会,在詹伯的帮助下,改名易容,回到了这匪村。”

“但是随着詹伯修为越来越差,我父亲的易容也逐渐暴露出来,最先记起我父亲的便是那曲老癞,他趁着大伙一起下地干活的时候敲诈我父亲,管我父亲要一大笔钱财。我父亲以前虽然位高权重,但绝不是中饱私囊的渣官,哪里有钱给他。”

“一而再,再而三,那人居然说要我母亲陪他睡觉,我父亲虽然脾气爆裂但对我和我母亲却是极为顺从,对兄弟更是可以两肋插刀,这民国二十二(1932)年的时候,曲老癞他爹病重,我父亲给他家四个现大洋,这匪村所有人家哪一个没受过我爹的钱财?”

“那一次我爹动手了,把那曲老癞打得半死,可人心毒啊,他纠结了一大批人,说我爹藏着小日本鬼子留在滇缅的金库钥匙,那群人听到这个上我家一顿抢砸,当时我娘肚子里还怀着我弟弟,但是那一次我娘小产了,弟弟也没了,我娘自此还落下了病根。当天晚上我爹便拿着铡刀将曲老癞和他的姐夫剁吧了,我爹不解气,想到我那没出世的弟弟,就把他一家全抹了脖子”说到这这曲端梁早已泣不成声。

老村长不由得哀叹一声:“端梁啊,你和你父亲长的很像,那时候他看上去也很年轻,四十岁的人却像三十出头的人。但你俩性格一点都不像,二爷他脾气爆,蘸火就着,受不得气,但是够仁义!你仁厚,每天脸上都挂着微笑,在村里人缘也好,但是这事你咋就不跟你那些叔伯大爷们说啊,你跟老哥我说了,我也得给二爷在咱们祠堂他立个排位啊。”这老村长还以为这曲老癞死的有点冤枉,这么一听,这替曲福达感到委屈。

试问一个当年在滇缅战场上浴血杀敌,血战沙场的血性汉子,回到家乡竟被一个地痞流氓敲诈,最可气的是这地痞见到没有油水可捞还惦记人家的婆姨,这谁能忍下这口气。就算明知道有可能暴露身份被抓起来,也得争一口气。

“三哥!”这曲端梁一个汉子听到这村子要在自己的曲氏祠堂给父亲填一个灵位,当时就给这老村长跪下了,这曲端梁也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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