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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之王-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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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恩看着马金叙变成了白名。失去了杀他的兴趣,任由马游击逃往后堂钻狗洞去了,然后他也跟着钻了过去,马金叙钻过狗洞,就听见一声喊:

“马游击,可将恶贼拿下?”

卢昌诒一见马金叙钻了进来。连忙欣喜若狂地从曹公公身后钻了出来,在他有限的脑容量里,许多标榜着刀枪不入的义和拳师兄就是被这位马游击解决的,作为济南第一猛将,卢昌诒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马金叙都快哭出来了。原以为这些大老爷都被手刃了,结果还蹦跶着在这里观战,连忙大叫一声:

“老爷快跑,妖道凶猛,卑职无力回天啊!”

一听妖道二字,卢昌诒就吓得腿软,当他看到张虎恩也钻过来之后,直接瘫在地上,还是蒋楷机灵,背起他就跑,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曹公公、毓贤了,卢昌诒可是家财万贯的“清官”,再不济他也可以保证蒋楷隐姓埋名做个富家翁,这是曹公公、毓贤给不了的。

还好,那个曹公公还是红名,而且宫分比一般的1点宫分的绿头兵高,这死太监的身价竟然值得10宫分,杀他一个等于杀10个绿头兵。

“哪里跑!”

张虎恩一伸手就将曹老太监隔空抓住,这个老太监连惨叫都来不及发一声,便成了念力巨爪中的肉糜。

看着白名蒋楷背着白名卢昌诒溜走,蓝名的毓贤在一旁喊道:

“仙长且慢!”

毓贤,这个晚清仅次于三屠的屠夫,一直以来毁誉参半,抓朱红灯的是他,挺义和拳的也是他,给他一个反帝挺封建的绰号也不为过。

张虎恩根本没有打算追过去,看着这个慈眉善目的大官,他尽然是仙长自然要拿出仙长的做派,毓贤再不济,也是个巡抚,而且和自己同阵营,有他走,说不定很多事都好办多了。毓贤见张虎恩一副得道高人半闭眼的表情,这要放在别人身上就是装逼,可放在有法力无边的仙长身上,就是高人风范,毓贤连忙点头哈腰地过来套近乎道:

“仙长此番下凡,可是襄助义和拳?”

张虎恩装模作样地宣了一声道号:

“无量天尊,本座来此,正是为扫清灭洋而来。”

原本他想说扶清灭洋的,可话到嘴边总觉得说不出来,什么满清老妖婆,什么圣皇治下,在他眼中,都是孽障,干脆把义和团后期的口号喊出来,看毓贤这个大官有什么反应,毓贤果然不愧忠诚,听到张虎恩大逆不道的言论后,从蓝名一下子变成了红名,张虎恩看着他25宫分的高价值,正准备动手,谁知毓贤的红名又一下变成了白名,这个大官纠结地看着张虎恩,又一次跪下道:

“煌煌大清当真无可救药了吗?还请仙长体恤黎明不要再多增杀戮了!”

张虎恩轻飘飘地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看着毓贤老泪纵横的样子,他也没杀他的必要,便道:

“本座来此,襄助神拳,扫平大清,诛灭列强。毓贤,你是聪明人,莫要跟着满清鞑子一路走到黑,你可以回去告诉那个紫禁城中的老妖婆,若要阻碍本座,尽可派人来剿。若不剿,本座不日自会上京,亲取狗头。”

毓贤听得浑身打摆子,这该如何是好,原本就要要欲坠的大清朝现在又多了一个极端仇视朝廷的仙人下凡,大清朝真的是保不住了吗?

“敢问仙长尊讳?”

“告知尔等亦无妨,本座公孙千华,尔等的海捕文书上尽可大方写上。”

“仙长哪里话,下官只能如实呈报。但。。。。。。但是,仙长,这圣上还是可以。。。。。。”

毓贤的意思,张虎恩明白,大意就是光绪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可张虎恩才不管他这么多,伸手一送,一阵念力朝着毓贤飚过去。将他裹住,毓贤只看见自己突然腾云驾雾起来。惊恐地大张着嘴巴说不出一个字,良久才缓缓降落在府外地上,一落地就嚎啕大哭起来:

“完了,完了!国祚二百余年,今夕就要毁于一旦了!”

朱红灯携诚心和尚、陈兆举来到张虎恩面前,跪地叩头道:

“仙长。我朱红灯代义和拳三万弟兄们谢过了,今日之事,我义和拳一并肩子揽上,那老妖婆若是找仙长麻烦,我义和拳三万弟兄愿为仙长赴汤蹈火。拼他娘的。”

看来朱红灯对着“扶清”也快绝望了,是啊,扶清灭洋,扶出来个凌迟处死,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再为这腐朽到骨子里的朝廷卖命,这次满清算是彻底寒了朱红灯这一支义和拳的心,余下的拳众在诚心和尚的带领下喊着“赴汤蹈火,拼他娘的”的口号,只有陈兆举一人孤零零地没有说话。

见他们都吼得差不多了,陈兆举才磕头拜倒喊道:

“仙长是有**力之人,请为我大刀会会主,大刀会上下万余弟兄莫敢不从!”

(叮,触发支线任务,就任神拳大师兄,大刀会会主盛情难却,答应将触发支线任务。)

陈兆举这么一说,朱红灯和诚心和尚脸色就变了,大刀会不比义和拳,人数质量都要差很多,这也是朱红灯不敢轻易邀张虎恩入拳的原因,盖因现在的大师兄是赵三多,你平白无故地弄进来一个仙人,这不是要枪了赵三多大师兄的地位吗?若是不让仙长当大师兄,那朱红灯觉得自己就是在找屎,有着仙人这座靠山不傍,反而去拥护一个凡人,还不是自寻死路。你肯干人家仙人肯干吗?

大刀会此次和义和拳一同遭擒,原本在狱中就说好了,若此次侥幸不死,大刀会就并入神拳,好歹也给陈兆举争取一个副门主的地位,这样他们坎字门也多了一个助力,在神拳八门的争斗中也算有了点威视,可陈兆举现在变卦,摆明了是要傍上仙人这棵大树,让一众坎字门的拳众心中不满。

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朱红灯再不表示点什么,就真的是脑残了,于是他连忙跪下喊道:

“恭请仙长入主神拳,红灯请仙长就神拳大师兄位,代行天罚,扫清灭洋。”

一帮子拳众只要不是傻子都跪下高喊大师兄了,张虎恩眉头一皱,因为他们的状态开始朝着白名转换了,强扭的瓜不甜,虽然不知道红白蓝之间有没有什么猫腻,不过还是小心为妙,于是他拒绝了:

“入不入拳,后面再说,本座有要事在身,便不与尔等多做纠葛,本座去也!”

张虎恩一拍囚服,直扑扑地来了个平地飞升,一众拳众哑口无言地看着他飞走,陈兆举立刻翻脸指着朱红灯的鼻子骂道:

“若无真心谈什么入拳不入拳,定是仙长看出你等私心,如今事已如此,如之奈何?”

朱红灯惭愧地低下了头,一旁的诚心和尚宣了一声佛号,道:

“既然事已至此,陈当家如之奈何?”

第七章假道人

一出府衙大门,这些老义和拳自有一番自己的渠道,只见他们不知从哪里顺来了一大堆破旧衣服,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伙老实巴交的老农民,一阵乱七八糟地互道珍重后,这帮人就化整为零纷纷散去,张虎恩站在街角看着他们离开,放眼望去,路人尽是蓝白之名,很少用红名的人出现。张虎恩见他们散去后,穿着一身破烂囚衣大摇大摆地走在济南街头,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闪开,官府拿人,闲杂人等纷纷退避!”

心想毓贤手脚挺快嘛,不过这倒冤枉了人家毓贤,这对全副武装的火枪营却是马金叙钻了狗洞之后邀来的,火枪营游击马术来是马金叙的老表,听闻又出了个难缠的妖道,便拉来了五百火枪手,提出了三百新毛瑟枪,便来大街上会会这个耀武扬威的邪魔外道。

张虎恩看着一个个拖着鞭子顶着勇号的火枪兵,他心里一点都不怕,他真的不怕,因为他们的战斗力也就9点出头,连10点的都没有一个。

“妖道还不授首!难道要等我万枪穿心吗?”

不知道这位马术来是什么文凭,不过估计还是读过几年私塾的,瞧瞧,已经会篡改成语了,张虎恩就这样大模大样地站在济南的大街上,四周已经清场,胆小的老百姓躲在自家的房屋内,只开着虚掩的窗户瞅着这个嚣张的妖道。

同时,一个坐在廖家茶铺二楼的反贼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张虎恩和一票火枪兵对峙,坐在他对面的富家公子打扮之人不耐烦地指着张虎恩道:

“卓如,一个被妖言蛊惑的乱民而已,有什么可看的?”

“经义兄,民心未死啊。奈何西边那位?哎,真是民有报国心,却无卫国门啊?”

“卓如,南海已经跑去日本了、你不会也想跑吧?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入我幕帷,我保你三年之内谋个五品顶戴。如果说你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我叔叔吗?”

“经义兄,是中堂大人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有区别吗?”

“有区别,如果是经义兄的本意,那说明这大清还有救,如果是中堂大人的意思,那恕梁某不愿再为西边那位做事!”

“你!”

“哎。。。。。。叫我怎么说你好呢?”

“梁某宁死也不再食西边那位的俸禄!”

“不说了,不说了。看戏看戏,你看,那乱民冲过去了!”

“啪啪啪!”

一番炒豆子的声音响起,大清的老百姓惊异地发现这位义和拳的妖道非但没有倒下,还衣袖飞扬地冲进了火枪兵的阵营。

“顶住,都tmd给我顶住!”

某位马长官骑在高头大马上呼喝,大头兵们在心里狂草,那要顶的住嘛!光知道喊。要不你来试试!

毛瑟枪的子弹打在念力防护罩上,全部被定住。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张虎恩一冲进火枪兵阵型里,就一阵拳打脚踢,不是他不想用异能显摆一下,可无奈你一超越人家理解的极限吧,这些人就打算投降。还不如拳拳到肉来的方便,不过以他的力量,一拳打上去,这些火枪兵也是死路一条。

五百火枪兵,除了后队还在射击。中队跑了个七七八八,前队被打了半残,坐在廖家茶铺二楼的两位爷更是惊地张大了嘴,一直在揉眼睛。

“撤退,撤退,给我调弗朗机炮过来,给我调。。。。。。哎呀!”

眼看着后队那二百人还是红名,觉得差不多的张虎恩念力一波流冲过去,口中喊道: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只见200名火枪兵的阵中就像被一直硕大的拳头砸中了一般,中间直接空出来了八列空挡,四五十名火枪兵全部被无形之力砸飞,有的在半空中就四分五裂,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肠肠肚肚。

马术来惊恐地从马上掉下来,周围的火枪兵立即一哄而散,留下些半死不死的在地上哀嚎。张虎恩走到马术来跟前,这人还算有点骨气,抽出腰刀朝他扑来,张虎恩伸手一指,马术来的脑门上就多了一个血窟窿,10点宫分进账。

“我的娘亲啊,这可是正宗的仙人啊!”

某药铺伙计连忙焚香祷告,跪在店铺内作揖。

“md,肚子饿了!”

张虎恩摸了摸咕咕叫的腹部,看了看挂着“茶”幡子的廖家茶铺,信步走了进去。小二一见这尊仙师走了进来,吓得躲到了厨房里,打成筛子的妖道横尸街头的场景没有出现,周围看热闹的食客们更是如立危墙,靠近窗边的已经翻了出去,离得远的也有朝那边挪动的趋势。

张虎恩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靠门边的凳子上,一拍桌子:

“小二,有什么吃的尽管上,先记账,下回给补上!”

众食客大窘,今天算是见着古往今来第一无耻带嚣张的了,廖老板鼓起勇气从柜台下面爬了出来,恶狠狠地瞪了躲在门帘后面偷瞧的伙计,堆上一脸的春光灿烂,来到张虎恩面前打了个千,道:

“这位仙长,小店也就是个破烂铺子,平日里乡亲们照顾来吃点茶水糕点,不知仙长驾临,着实没有准备什么东西,只有一些粗茶薄饼,怕污了仙长的法眼。”

“无妨,有什么充饥的尽管拿上来,不差钱,就记公孙千华账上!”

“是是是,原来是公孙仙长法架,仙长能来小店用餐,是小店的福气,谈什么钱不钱的,落了流俗,也污了仙长的身份,狗子,快点,把那薄皮鲜虾饺还有富贵罗布糕都拿上来,别忘了我哪壶明前龙井也给仙长泡上。”

“吃个饭咋就那么啰嗦呢?给我闪一边去!”

廖老板只有恭敬地退到柜台后面,心中大叫阿弥陀佛,这位煞神爷爷赶紧点吃完走吧。

张虎恩捏着筷子胡吃海塞,龙井当饮料喝着,一时间到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此,待他吃得八分饱,抬头见一长褂公子坐在自己对面,正咧着一口的白牙朝自己笑。

“在下梁卓如,见过壮士。”

“剧情生物………梁启超(任公)(支线任务触发点)

阵营:中立

综合战斗力:78

一个经过锻炼的人类,有这一点可怜的战斗力。”

对于酸儒,他一向是敬而远之的,有清一代,除了少数极个别的文人还有风骨,其他的大多是钻营势力之徒。不过梁启超除外,这人脑子比较奇特,从维新到共和,哪次都站在风口浪尖上,哪次都平安渡过。

不过张虎恩并不打算搭理他,他现在的目标就是杀人,大批量地杀红名,满足任务条件才是当务之急。所以他只是自顾自的吃喝,吃完抹嘴便走,也许梁公子也看出来人家不愿搭理他,也不敢拦路问道,毕竟人家是仙长一级的人物。

出了廖家茶铺,隔壁就有一间成衣铺,张虎恩走了进去,对于这位神拳的妖道,老板哪里还敢收分文,连忙把自己上佳的褂子全部拿了出来,等候妖道的挑选。

“你们就没有道袍吗?”

看着这些土啦吧唧的长褂,张虎恩眉头一皱,老板连忙搭腔道:

“有呢,怎么能没有道袍呢,仙长稍等,待我取来。”

看着老板拿出来黑漆漆道袍,张虎恩一撇嘴说:

“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去找吧!”

老板深恐得罪了这位爷,惶恐不已地跟在他身后,到的内堂,发现这小小的成衣铺还有些门道,四周高墙上挂着各种款式的服装,有戏袍,长袄,马甲,种类繁杂,张虎恩指了指挂在杆子上的一件明蓝色道袍说:

“这件就很合适嘛,怎么,嫌我不给钱吗,没事,无需多虑,记账而已,就记公孙千华的账上。”

“是是是。”

老板一个劲的点头哈腰道,这明明就是戏子的戏服嘛,哪里有修道之人穿着这么显眼的道袍招摇过市的,不过人家是仙长,兴许神仙都兴这个调调呢。老板友情赠送了鞶革一根,有镶玛瑙一颗,绿松石五颗,带钩是镶金的,又送环形花纹玉佩一枚,坠于金银错钩上,一番打扮下来,倒也显得几分贵气。

借着老板找来的铜镜,张虎恩将五岳冠往头上一戴,没有长发无法盘稽导致那玉簪插不进去,张虎恩索性把冠带放下来系在颌骨之下,又从老板那堆戏服里翻了一个拂尘出来,捏在手上,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味道。

听着外面街市上传来人马嘶鸣之声,看来这毓贤还不死心啊,连骑兵都拉来,如果骑兵也不行,那下次估计只能调来红衣大炮了。

“老板,关门打烊,莫要多疑好奇,免得坏了性命!”

“仙长有言,小的自是省的,小的这就关门打烊。”

张虎恩挥着拂尘走出门来,看见一干绿头骑兵将茶铺围住,正要大喊爷爷在此杀杀这些人的威风,却听骑兵里有人喊着:

“奉钦命拿反贼头子梁启超,闲杂人等伏地叩首,若有奔走者,皆视为反贼同党。”

第八章支线任务

骑兵首领是京城里面的黄带子,叫载祥,今次花重金买通了李公公,谋了个四等侍卫领禁军骑兵营千总衔的实缺,前日收到密报,说反贼头子梁启超在山东济南府露面,意图绕道烟台逃亡泥轰国,圣上发话了,五路禁军出洞,谁拿到梁贼的六阳魁首,谁就领禁军守备的缺。

就冲着这正五品的实缺,载祥率三百骑直下山东,其他四路的千总收了载祥的好处,自然也不着实用力,沿途走走停停,干着些欺男霸女的勾当去了。

康梁二人的脑袋是公认的晋升阶梯,不但老佛爷不待见他们,圣上也是恨之入骨,而且梁启超是最好抓的,他的老师康有为自六君子被杀之日起,短短不到十天,便立于隔海相望的泥轰国开始朝老佛爷吐口水,当真是要命不要脸。

而梁启超,磨磨蹭蹭地磨了两个月,才从直隶磨到济南,还一步三回首地巴望着老佛爷赦免、圣上回心转意,这人就是一个要命又要脸的家伙,如果不是朝中几位老中堂都护着此人,此时他梁某人的脑袋早成了某官的头上的顶戴花翎了。《少年中国说》是梁启超的标志,他整个人从生到死,无论维新、保皇、立宪、反袁,虽然不断被旧党、新党的刷子抹黑,但总是透露着一个精神---爱国。

那个傻笑的公子哥从茶铺里走了出来,站在绿头兵面前,挺直了胸膛,好像没有什么力量可以使他弯腰一般。那载祥一见梁启超便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梁启超,半年前我看你倒是挺威风的,仗着上面有人。裁了爷们的兵,让爷们吃了三个月的老米,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你们这些旗人,不事生产,只知道遛狗逗鸟逛胡同,不裁撤你们。难道裁撤那些卫国戍边的将士?”

“少他妈装大尾巴狼了,菜市口上的谭嗣同那才叫真的爷们儿,你和你那师傅都是一帮没卵子的货,说就天下无敌,做就有心无力,你们这些酸儒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句话说到了梁启超的痛处,康有为才是真的嘴上无敌,维新的日子里,把圣上的马屁拍的震天价响。做起事来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一个小小的章京上行走竟然拿着圣上的鸡毛(哦,是圣旨,圣旨)当令箭,跑到刚毅、荣禄的面前吆五喝六,这不是作死么?

一想起谭嗣同那句“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召后起”,梁启超更是黯然道:

“罢了!我逃过了西边那位、逃过了圣上、逃过了菜市口。难道真要逃到泥轰国去吗?我梁启超今日就不逃了,大好头颅在此,等汝来取!”

说完,辫子一甩、脑袋一昂,露出一段脖子,大有英勇就义之势。

正五品的实缺啊!载祥抽出了鲨鱼皮壳刀。端详着怎么一刀下去才能将梁启超的脑袋完整地砍下来,又不使得喷溅的血液不沾到自己身上。

“无量天尊,这位善人,你莫不是要做那什么马匪勾当不成?”

载祥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转过头,再次看着这位半路杀出来的陈咬金。恶狠狠地说:

“哪里冒出来的牛鼻子,今天爷爷有大富贵要办,算你小子走运,还不滚!”

“呵呵,你下来吧!”

张虎恩呵呵一笑,伸手一指,载祥就从马上摔了下来,周围的手下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大喊:

“妖道休要猖狂!”

这帮爷们在京城横行霸道惯了,为了千总的这场大富贵,一路上只顾着赶路了,什么小富贵都没有捞着,这帮丘八憋了一肚子气,正好冒出个不知趣的妖道,看他的手段和天桥上装神弄鬼的也差不多,不如拿他祭刀先。

两骑兵抽刀策马向张虎恩冲来,张虎恩看了看附近,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恰好面前是一座刻着“和忠慈孝”的石牌坊,张虎恩朝着石牌坊的内柱拍出去一掌,那石牌坊明显地震动了一下,上面的积灰和年久的碎石下雹子一般落了下来,刚好砸在两个闷头冲来的骑兵身上,打得铜钉棉甲上刺啦地响,不过这两人也丝毫不在意,以为又是妖道的障眼法,再牛逼的拳匪不也栽在骑兵马刀手里了吗?

张虎恩笑嘻嘻地看着这两个冲上来的骑兵,一指点在内柱上,只见那石牌坊的内柱轰的一声两端齐根断裂,直挺挺地朝张虎恩砸下来,右手一伸托住石柱子,石柱子就这样停顿在了半空之中,那两个骑兵已经吓傻了,不过张虎恩可不管他们如何,只要还是红名就行,五米长的石柱子朝两个刚才冲过头正在回转马头的骑兵扫去。

那一扫,如同欺实马一样恐怖,两个骑兵被扫飞20来米远去,趴在地上,如同两张破布头。而坐下的两头傻马,见主人不翼而飞,便撒欢地朝城门口跑去。

张虎恩满意地将石柱定在半空中,转身朝着已经看呆了骑兵笑道:

“如何?”

伴随着他的问话,少了一根柱子的牌坊在发出吱嘎的声音后朝街面上倾倒而下,砸地震耳欲聋,灰尘四起,碎石乱飞。

“放箭,放箭!”

满清的齐射还是很牛b的,至少这些吓呆了的骑兵还知道反击,短短的距离根本不够他们放第二轮,张虎恩拂尘一扫就将他们射过来的弓箭定在身前,见这个妖道又施展了妖法,情况失控的载祥带着人就跑了起来,两条腿的的确跑不过四条腿的,被吓呆了的骑兵们又变成了白名,张虎恩才懒得追他们呢,浮沉一扫,石柱子轰地插在地上。

一旁惊呆了的梁启超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王五他见过,是个刀法如神的老客;谭嗣同的剑术也堪称绚丽,称其为剑舞也不过分;袁世凯的大枪也可谓杀阵上威力非凡的存在;这些都还属于武术的范畴,行走江湖自保尚可,但放到千军万马、枪来炮往的战场上,还真不够看。

哪像面前这位仁兄,原本子不语怪力乱神的梁启超也觉得背脊发凉,这尼玛完全是颠覆性的战斗啊,这位老兄要是在人前漏几手神迹,还不被捧上神坛啊。

张虎恩看着梁启超,这家伙的白名正在逐渐变成蓝名,关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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