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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之王-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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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恩看着梁启超,这家伙的白名正在逐渐变成蓝名,关键是他身上还有一个支线剧情任务,不知道到底怎么样才能弄到手。

“原来是任公,适才多有无礼之处,还望任公见谅?”

“哦,仙长何须如此,梁某只不过是个落魄的孤魂野鬼罢了。”

看着梁启超一下子黯淡下去的神情,张虎恩觉得支线剧情很可能有门,连忙问道:

“任公以后有何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混一日是一日呗!朝纲不振,牝鸡司晨,外有列强,内有乱党,这老大帝国看来还真是穷途末路了。”

“呵呵,若是要清君侧,本座到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一旁斟茶的廖老板吓得差点把茶壶翻了,这时候,茶铺里的食客基本上已经溜光了,一个反贼一个妖道,今天的事儿已经够刺激了,这点谈资估计可以谈到明年了,再待下去可就是自寻死路,陪着他们下黄泉得了。

李经义没有走,不过只是远远地掉在墙角,老爷子有吩咐,梁启超是大清的希望,过不了十年就是一个梁中堂,太后不喜欢康有为,那是因为此人只会空谈,而梁启超不同,这人做事实在,如果不是跟了一个坏师傅,现在恐怕已经是三品顶戴,伫立朝堂了。太后眼里还是有他的,要不怎么会三令五申压着一群老朝臣,不让他们动姓梁的。

所以他不能走,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赶紧把这尊佛送到烟台,那里有山崎总司的西京丸,只要把他交给泥轰人,自己的责任也就没有了。

不过坐在梁启超对面的那位仁兄显然不是自己得罪地起的,人家动动手指头就把康熙爷的牌坊给平了,自己过去讨个没趣,估计人家打个喷嚏,咱就得免费周游一趟泥轰。

一方面渴望梁启超跟自己走,一方面又怕张虎恩暴起杀人,李经义怀着这种复杂的情绪,如同一个吊靴鬼一般哀怨地注视着梁启超的后脑勺。

两人把茶言欢,说的兴起,耳中竟是一些大逆不道的言语,什么老妖婆,煞笔皇帝(他不懂傻b),窝囊荣禄,二五仔袁世凯,等等等等,李经义不断地在心中默念:老佛爷圣德如天,万民敬仰,友邦敬服。。。。。。等等诸如此类,以坚定自己内心的信仰。

念着念着,突然发现张粱二人吵了起来,就听见张虎恩在那里喊:

“好一个君圣臣庸,你梁启超要是有卵子,就陪本座去京城看看你那个圣君有什么好说的!”

“好,梁某就陪仙长走一趟。”

“叮,支线任务:改朝换代触发,满清已经腐朽到了骨子里,若能诛杀两宫,整肃天下,或许可以让这个老大帝国恢复一点生机,任务成功奖励宫分1000点。”

第九章龙庭震怒

如归客栈,济南老字号,北门第一家,幡子那是又宽又长,比南门的旗云客栈足足大了三分之一。

老板张启年是个难得的纯生意人,不走官吏路线,不惹绿林豪杰。用他的原话来说:作客栈的就是作人脉,不求大富大贵,但求每日衣食足矣。所以如归客栈开着三星级的标准收着不入流的价格,食饭、住宿费用公道,赚的都是力气钱。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来了两拨人把大堂的桌子全占住了,先来的一拨人红头花脑地穿着戏服一样的装束,围了五桌就一直在那里小声嘀咕,还不时向四周放射出他们肆无忌惮的眼神,好像进出客栈的所有人都欠他们家几十两银子似的。

后面的一拨人统一的青布褂子,为首的是个白胡子老汉,冲着那帮戏子拱了拱手便找了座坐下,一帮彪汉围着老头子立在那里,眼睛全盯着天字九号房,静谧地吓人。

白胡子老汉左首的一名大汉冲天字九号房一拱手道:

“粮船帮严九松特来拜会饮冰子,还请饮冰子出来一会。”

一席话让那帮戏子打扮的人笑出声来,引来粮船帮众怒目而视,戏子们倒不怕他们,走出一人,也是朝天字九号房一拱手道:

“道义会张柏成,闻得饮冰子使得一手君子剑,特来与阁下会武!”

一个个说的比唱的好听,盖着光绪大印的通缉诏书已经挂在四个城门口。赏格高达万两白银,这些闻着铜臭的会道门本就混的不咋样,眼前这么大一个香馍馍,饿死鬼都来抢着吃。

“哦,我梁某人啥时候成了鱼肉,劳烦各位刀俎大老远地跑来邀我上砧板?”

听着这帮子不入流的黑蛇会在下面叫嚣,梁启超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呵呵,饮冰子可是朝廷的万两花红榜,我们不来岂不是太对不起帮会弟兄那等着米下锅的肚子?”

“就怕诸位吃不下去还磕坏了牙!”

“少废话,梁启超。今日你乖乖地将脑袋献上。等爷爷拿了那万两花红,明年的今日也不忘给你烧两个奴婢,让你在下面也做个风流鬼!”

话毕,道义会的人纷纷抽出兵器。金戈交鸣。一旁的严九松抚了抚白胡子。眯着眼睛冲道义会的人发话:

“怎么?道义会是要吃独食了?”

“是又怎么样?你还以为你们是雍正爷年间的粮船帮啊?如今济南城里。我道义会帮众不下万人,识相的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不然不要怪我们拂了石老帮主的面子!”

粮船帮的人闻言也刺啦地拔出刀剑。两家拔刀相向,丝毫忘记了主角还在楼上。

正巧张虎恩一身道袍走了进来,看也不看两帮人马,径直对梁启超喊:

“老梁,本座找了两匹马,该上路了!”

严九松和张柏成看着这个穿着戏服一样道袍的道士走进来,也不打声招呼,一点江湖规矩都不懂,没看见我们两大帮派正在谈事吗,当下气就不打一处来,张柏成直接骂开了:

“哪里来的牛鼻子,招子瞎了就跑来搅事,莫不是想死了?”

“本座和你这么人说话了吗?今日你是自己要栽在本座手上的,无量天尊,合该让本座送你归西。”

张柏成没想到这个牛鼻子比他们还要嚣张,看着他桀骜不驯的面容,大喝一声,举刀冲了上来。张虎恩无语地扯着嘴角讪笑,这些战斗力才15出头的渣渣真是不知死活啊,伸手一点,张柏成的腰间就出现了一个血洞,张柏成低头看着自己的腰杆,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张虎恩,张虎恩觉得相当有意思,嘴里缓缓地念叨:

“超生去吧!”

只见他手从左到有划出一道亮光,张柏成就看着自己的腰杆被一道白色匹练斩成两截,腹部一痛,发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倒向地面,大惊之下转头望去,只见少了半截的下半身伫立在原地,肠子鲜血飚射了出来。

看着张虎恩装模作样地喊了一声无量天尊,严九松觉得自己好像突然间跨进了修罗地域,身边的帮众都是刀头舔血之辈,但这样一指两断的死法确实让人头皮发麻。

道义会确实讲道义,大家一见首领被妖道用法术斩成了两截,立刻有人呼道:

“兄弟们,点子太硬,不可力敌,待我去向香主汇报,调集人马再来会他!”

众人皆道是极是极,立刻上演了一幕鸡飞狗跳的戏码。看着道义会瞬间清场,严九松连最后一搏的勇气都没有了,连忙朝张虎恩下个小认栽:

“在下粮船帮严九松,今日听闻梁大侠在此下榻,却不知冲撞了仙长法驾,特来献上孝敬纹银一百两,以供二位吃茶观戏。”

说着掏出十锭元宝放于桌上,小心翼翼地看着张虎恩。张虎恩还是第一次见到实物,拿起元宝摸了摸,漫不经心道:

“老梁,百两可够?”

“不不不,是二百两,二百两!”

还没等梁启超回话,严九松就使劲朝手下打眼色,那些帮众会意,连忙往外掏银子,不一会儿又堆了一堆碎银子。眼见着没什么油水了,张虎恩摆了摆手,意思说你们可以滚了,严九松如临大赦,带着一帮手下灰头土脸地逃出了如归客栈。

梁启超苦笑着走下楼梯,这位仙长还真是有做强盗的潜质,道义会就不说了,毕竟只是个地方帮会,粮船帮可是与漕帮齐名的大蠹,以后少不得被这些跑船的骚扰。

“老梁路上吃点什么可好?好教老板给做。”

看着一地狼藉,梁启超哪里还有心情吃饭。不过见张虎恩一脸馋样,把躲在柜台后的张启年叫了出来,塞过去一锭银子道:

“今日之事是莽撞了,还请掌柜的勿怪,官府追究起来,只管说人是我梁启超杀的,另外麻烦掌柜的给我们准备三日的干粮和清水,我们路上用。”

张启年跟小鸡吃米一样点着脑袋,深怕旁边那位又耍一耍他那要人命的道法,连忙亲自上厨房烙饼子去了。

“哈哈哈。老梁你看。我们莫不是打出什么旗号,也好让这帮孙子不敢轻易上来生事?”

“还打旗号?你我一个反贼一个妖道,还不够响亮么?只怕刚上了直隶,便会引来荣禄的大军围剿吧?”

“格局如此之小。难怪维新不成。”

“。。。。。。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知道他是个能折腾的人。梁启超也就顺其自然了。不过等张启年准备好了两个满满的大褡裢和两个羊皮水袋后,说出去树旗的张虎恩当真扛着一杆大旗回来了。白底红边黄字,上书:

“公孙真人。扫清灭洋。”八个大字,梁启超一看之下,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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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佛爷,老佛爷!”

“小山子,你做什么,不知道老佛爷要的是清净吗?来人,先掌嘴二十!”

跑进慈宁宫的小山子立刻就瘫了,是人都知道大内总管李公公是个白眼狼,见不得其他内侍好,谁要敢在老佛爷那里承了情,下场便是他李公公的私刑。

前几年有个眉清目秀的尚膳监小太监,摸准了老佛爷的脾气,上了一道醋溜青菜,让老佛爷着实表扬了一番,转身便被李公公一句武生出生给逼上了戏台子,几年没练过的腰杆在台子上硬是折了,还扫了老佛爷的兴致,结果落了个腰斩菜市口。

小山子一想到那血淋淋的场面,一下子嚎啕大哭。

“作死,来人,把他拖出去!”

正当李莲英吆喝着侍卫把小太监往外拖着,内屋想起了慈禧软绵绵的声音:

“小李子,今个儿是怎么回事儿啊?”

李莲英连忙跪下打千道:

“回禀老佛爷,一个不懂事的小崽子摔了一跤,正在那里哭闹呢!”

“小孩子嘛,教训教训就罢了,不懂事发去浣洗局磨练一下!”

“查,谨遵老佛爷懿旨。”

转头就对侍卫小声道:

“还不把他带下去,着实打四十,然后发配到浣洗局刘公公那里!”

着实打,那就是要着小太监的命了,小山子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哪里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当下也拼了哭叫道:

“老佛爷啊!小山子不是摔倒,是军报,是军报。。。。。。”

两个侍卫使劲往外拽,小山子抓着长亭柱子不放,嚎叫道:

“是梁逆,是梁启超啊!”

“回来!”

一听到梁启超的名字,慈禧厉声道,两个侍卫也算乖巧,没有用刀鞘砸小山子的手,拖着他就道了内屋门口。

“小李子留下,其他人都退下!”

“査!”

小山子浑身瘫软地趴在门口,李莲英躬身进去,站在慈禧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青花砖面。慈禧摸了摸手中的羊脂白玉坠子,柔声道:

“说吧,梁启超是不是跑了?”

“回禀老佛爷,那梁逆在济南遇着了载祥大人的骑兵。”

“哦,那载祥可是伤了他的性命?”

“载祥大人已经回京了,只说是遇到了数万义和拳的乱贼,将梁逆救走了!”

“哼!”

慈禧一拍炕上的矮几,小山子连忙大叫老佛爷饶命,李莲英立刻走上去给了小山子一脚,骂道:

“老佛爷如天之恩,已经绕了你的狗命,现在还在这里乞什么命?还不把知道全部说出来?”

“够了!小李子,去把世铎、荣禄、刚毅、李鸿章、还有赵舒翘那几个军机叫来,有人给脸不要脸,看来是不把我这老婆子放在眼里啊!”

清光绪二十五年十二月初,康有为依旧在隔海吐口水,慈禧却在慈宁宫发了飚,不过不是针对他康某人的那几滴唾沫,而是那位有着“国士无双”称号的梁兄。

慈禧将一干军机重臣骂得跟龟孙子一样,当初说要杀梁启超,一干军机说什么国士无双,说什么磨砺之后便是大清未来二十年的相才,所以给留了条后路,现在倒好,留出个清君侧来,还和山东拳匪勾结,腌臜一气,再放纵下去,指不定又弄出了反清复明来。

俗话说农民起义不可怕,洪杨闹了十几年不照样被曾剃头灭了吗?可怕地是农民里出了这么一个国士无双!曾剃头已经作古,李鸿章也垂垂老矣,万一这梁启超带着一帮泥腿子闹起来,这大清还有谁压得住他?

袁世凯么?这个把出卖当家常便饭的家伙不把朝廷给卖了就算清圣祖显灵了。

所以一旨诏令下到全国,查有反贼梁启超,前度构陷大臣,颠覆朝纲,预使大清礼仪崩坏,乾坤倒置,发动戊戌之乱后畏罪潜逃,圣上念其才华不欲深究,然此贼不思悔改,勾结乱民,作乱山东,行谋逆之恶事,如此无君无父之人,天地不容,此贼天下人皆可杀,谕各省台道旗府州县乡里,缉拿此贼。

第十章路遇拳匪

京师的八百里加急将梁启超的捕文送往全国各地。而两日前,梁启超和张虎恩就已经相伴前往了保定的路上,那杆大旗,张虎恩终究没有打出来,梁启超最后只能以死相逼,总算让他扔掉了那杆大旗。

走了半日,出了济南城,来到平原县地界,看着天色渐渐阴沉,张虎恩看了看路面,发现已经快和田埂一个色了,再走下去不小心就得掉沟里了。张虎恩觉着吧,这天黑的也太早了,满清又没有什么网络、电视、真实电影什么的,人们靠什么打发剩余下来的时间呢?见梁启超还没有停下来歇脚的意思,张虎恩便开口问:

“老梁,找家农舍投宿吧?”

“仙长,前面不远就是县城了,烦请不要去打扰百姓,人家明天还要早起耕作呢。”

“救命啊!”

宁静的官道上传来一阵女人的喊叫,张虎恩站在马镫上左右望去,没有发现英雄救美的情况啊!正准备策马继续赶路,又传来了一声救命,梁启超指了指左侧的密林,二人将马栓在道旁的大树上,钻进了树林。

“洋妖,你今天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就是,你这洋妖,学了一口的京话就不是洋妖了吗?看你长得还算入得法眼,让你伺候一下神拳的师兄弟,搞不好二师兄一高兴,就放你一条生路!”

“救命!”

“还他妈叫个啥!需不需要我叫兄弟们帮你叫啊!”

“哈哈哈哈,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一群穿着黄衣包着红头的拳民在那里学着女人嗓子喊救命,让张虎恩快吐了。梁启超一看五个义和拳的壮汉围着一个西洋女子调戏。脸色尴尬地盯着张虎恩看,张虎恩被他看的不自在,解释道:

“看什么看,本座又不是义和拳,而且据本座所知义和拳的绝大多数人还是好的,这些是败类,败类!”

梁启超显然不相信地问:

“那你准备怎么办?”

“这还用说吗。且看本座施法!”

看着梁启超一脸半信半疑的表情,张虎恩一肚子火啊,狗日的。这群人渣给义和拳丢脸,还把老子给牵连了?

“不要,上帝是不会宽恕你们的!”

女人的尖叫声,那个什么狗屁二师兄已经按耐不住。冲上去脱衣服去了。旁边的几个拳民更是如发情的公猴一般在旁边喊着大师兄加油,大师兄威武之类。看着这丑陋的一幕,张虎恩忍无可忍,大喝道:

“丢人都丢到家门口来了,朱红灯就是这样教你们的吗?”

拳民一愣,就见一个巨人般的道士从阴暗的树林里走了出来,为了便于办事,他们将女人捆住了手脚。点燃了火堆,还把从教堂里抄出来的波斯毛毯带了出来。现在突然来了个败兴的,待看清楚后,那个正在研究怎么脱洋装的二师兄站了起来,排开小弟,问道:

“道士是哪个大师兄座下,敢管我们的闲事,还有,我们可不是那个废物朱红灯的手下,我们可是平原王。。。。。。不对,这家伙不是道士!”

“废话忒多,无量天尊!”

他们看着张虎恩这个假道士,立刻抽出腰刀,拿刀背拍着胸脯,大唱道:

“哦呀,刀枪不入,神佛保佑啊!”

张虎恩一阵无语,这帮孙子原来在1899年就开始喊刀枪不入了,看那梁启超躲在林子里面都快笑岔气了,气煞我也!

“本座今天就让你们这群神拳败类见识见识什么才是刀枪不入!”

说着一扫拂尘,直冲冲向那二师兄走去。二师兄可有眼力劲儿了,他知道按照这个距离,等张虎恩冲到自己面前的时候都已经被斩成四段了,所以他处乱不惊,好整以暇地看着张虎恩被分尸。

说起刀枪不入,得了吧,王连大师兄起坛做法自己就在帮他打下手,那刀是磨去了刃还加了一道釉的钝刀,洋枪火药里面顶的是黑兮兮的狗屎丸子,看起来挺唬人的,也就忽悠一下这些才入神拳的傻小子。

看着四把腰刀招呼到张虎恩身上,这位二师兄作势哈哈大笑起来,不过笑声立刻戛然而止,拂尘扫过了他的喉咙,二师兄只能捂着自己的脖子,带着一脸的难以置信向阎罗王告状去了。

那四个傻啦吧唧的拳民手中的腰刀全被张虎恩弹飞了,他们准备逃走,张虎恩拂尘一挥,四顾无形之力立刻将四人弹飞到空中,然后远远地落在树林在外面的官道上,噼里啪啦一阵粉身碎骨的声音响起,听上去就知道活不成了。

张虎恩来到西洋女子身边,借着火光打量一下,是个普通的西洋美女,穿着一套白色的古典连衣百褶裙。

美女连忙操着一口京片子道:

“你,你好,我是德国人,我叫汉娜,我不是英国人,也不是法国人,我没有火烧圆明园啊!”

看着惊慌失措的西洋小美女汉娜,张虎恩突然升起了一种恶作剧的感觉,他恶狠狠地冲汉娜吼道:

“胡说,你敢说你没有烧过圆明园?”

“没有,没有,那时候汉娜还没有出生呢,而且汉娜是德国人,圆明圆是英国人和法国人烧的,不是汉娜烧的啊!”

“还不都是洋人!是洋人烧的就有你的份!”

汉娜觉得眼前这位东方的教士(在她眼中,除了和尚外,满清的道士和传教士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显然没有搞清楚欧罗巴国家体系,连忙苦口婆心地为他解释洋人也要分很多种的,有坏洋人。诸如英国人、法国人、泥轰人、俄国人、美国人,有好洋人,比如说德国人、奥匈帝国人。听的张虎恩在心里鄙视她。原来这小娘皮是个雅利安主义者,放在几十年后肯定又是个党卫军头子。

“哎呀,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牛头不对马嘴了!哈哈哈哈”

梁启超捂着肚子从树林里走出来,要是这两个活宝接着说下去,说不定还能扯出清朝人和德国人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我说汉娜小姐。你一个德国人不好好待在德国,怎么跑到大清来了?还有你的官话怎么说的这么顺溜,另外又怎么会被这些拳民给抓了呢?”

梁启超的形象显然比张虎恩要正面多了。他帮汉娜小姐解开了绳索,并询问了一些至关重要又令人好奇的问题。

“我的全名叫汉娜。思科米尔德。”

“你的父亲是铁匠?”

汉娜像见着鬼一样看着搭腔的张虎恩,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出一句德语,张虎恩知道他把美女吓坏了。坏笑着摇头道:

“本座不懂德语。只是偶然从千度那里知道德国人的命名方式。”

“那个,请问那位千度先生是德国人吗?”

“哦,他是满清人!”

“真是一个伟大又令人恐惧的民族!”(这是汉娜的内心想法。)

梁启超打断了张虎恩的插科打诨,继续追问。汉娜好容易从感叹民族的震惊中清醒过来,组织了一下语言,说:

“听说贵国的裕庚大人有两个女儿正在招募德文教师,薪水是每个月4000马克!上帝啊!感谢仁慈主,感谢慷慨的裕庚大人。那可是首相大人才能拿到的薪水!”

梁启超凑近张虎恩耳朵小声道:

“约合白银36两,也就是我们一个七品县令的月俸。”

张虎恩暗想。还是清朝人有钱啊,人家一国首相都才关一个县令的工资,这清朝的官也太幸福了。不过就是这么幸福的官也是贪污不断,看来高薪养廉要不得啊。不过转头又开始在心里大骂:

“奶奶个熊,尼玛一个县令拿着人家一国二把手的工资,结果练出来兵各个跟他娘的二姨子似的,还要不要脸?”

“我从威海下的船,本来有个泥轰商人的船说是要去天津的,我都买好船票了,结果第二天那个不守信用的泥轰人连人带船跑掉了,我可是花了5马克50芬尼买的船票呢!你看!”

说着从她的束腰里摸出一张船票给梁启超看,上面写着:

大清通衡,西京丸号,威海-天津。

上面还盖着天津通商衙门的大印。

“等我到了北京,我一定要去告这个可恶的泥轰人,不讲诚信的商人在我国会被吊死!”

看着汉娜攥紧了拳头,梁启超额头冒汗,怎么这些西夷女子一点都不知道矜持,还这么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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