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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宠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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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采薇是闵家长女,庶出,生母难产而亡,自幼养在闵夫人名下,擅音律、女工。十六岁病故,死因是咳血、心疾。

萧锐看完之后,很是不解:通过怎样的途径查到的?又是如何这么快就办到的?要知道,闵侍郎好色这一节,等同于是揭人的老底。

萧错负手向外走去,边走边吩咐益明。

萧锐连忙追上去,待得益明快步走远之后,问道:“哥,我想明白了,这事情大抵与闵采薇本人无关。现在我该做点儿什么?”方才萧错吩咐清风的话,只是要给他一个说法罢了。

“你觉得呢?”萧错反问。

萧锐费力地思索着,“去查找闵侍郎曾经养的那些美妾或是外室?”

萧错嘴角一抽,“为这种事浪费人力财力?”

“没事没事,我这几年赚了不少银钱……”萧锐说到这儿,见萧错下巴抽紧,连忙改口,“细想想,的确是不妥。”哪能满世界寻找别人年轻时染指过的女子呢?

“赚了不少银钱?”萧错忽然岔开话题。

“是。”萧锐承认之后便急着澄清,“我可没打着你的名号胡来,做的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这方面,我还算有点儿天赋。”

萧错微眯了眸子,“有工夫赚银钱,没工夫打理庶务?”

“……”萧锐一愣,随即索性耍赖,“我那点儿家当,比起咱们家里的产业,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况且,赚钱是一回事,打理庶务是另一回事——你看我这样子,怎么对付得了那些老奸巨猾的管事?我起码得再历练个十年二十年……”

“闭嘴。”萧错措辞不中听,神色却是温和的,透着些无奈。庶务就是个烫手山芋,他想趁机扔出去,偏生二弟对别的事都无所谓,一提到庶务就反应奇快话特别多,打死也不肯接。

萧锐唇畔现出大大的笑容,“哥,你也别总为这个心烦。等三弟回来,我帮你押着他打理庶务。”

萧错微微蹙眉,“省省吧。他打理庶务的话,两年就能把家底败光。”萧铮天生没长那根筋,到现在都不会心算,能被管事糊弄死。

萧锐哈哈地笑起来。

萧错睨了他一眼。

萧锐连忙强敛了笑意,闭紧嘴巴。

萧错捡起之前放下的话题:“你若是愿意,大可去闵府一趟,找闵侍郎或是闵夫人探探口风。”

萧锐正色思忖片刻,颔首道:“明白了。我等闵侍郎下衙的时候过去。”是他的结发妻被吓得不轻,这件事只能由他出面。

萧错叮嘱一句:“要留意他的神色。”

“知道。”萧锐不满地嘀咕,“你怎么总把我当傻子呢?”

萧错没理他。

萧锐自觉抱怨无用,说起别的:“依你看,那条密道的尽头在何处?”

“就在这宅院周围。”萧错不认为此事还有细究的必要,转了话题,“你所知一切,只管如实告知二弟妹。”

萧锐颔首,“这是自然。”

“我四下转转。”萧错信步走开去。

萧锐回到耳房,虽然晓得密道已经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可还是想满足好奇心。

此外,他也清楚,若是可能,要尝试找回当初负责修建这所宅院的工匠,看看到底是谁被什么人收买了。

再就是,他还要考虑一个可能性:成国公府的人近年来可曾与闵侍郎府内外那些女人结过仇。至于闵侍郎放在外边的人,不需寻找——投石问路之后,闵侍郎应该就会派人前去询问,他派人盯住闵府的仆人就好。

不能什么事都等着大哥吩咐,若是那样的话,这种兄弟齐心的事情再不会有下次。

裴羽那边,因为事态有了喜人的进展,心神完全放松下来,指挥着带来的丫鬟婆子给二夫人收拾衣物首饰,寻常名贵的家当也一并带回去。待得过两日,二夫人身体好一些了,亲自带人过来,把库房里的家当都搬到侯府去。

将近酉时,裴羽准备回府,萧锐那边也有了消息:密道另一端,就在宅院西侧的一个小树林里。

萧锐匆匆忙忙知会了萧错、裴羽,便策马离开别院,赶着去见闵侍郎。

萧错则策马去往京卫指挥使司,要吩咐属下一些事情。

如意仍是与裴羽一同乘坐马车,大概是玩儿得乏了,一路都乖乖地卧在她身侧。

回到府中,下人们把带回来的箱笼送到听风。裴羽思忖片刻,唤木香去见了见二夫人,把她在别院的见闻如实告知,以免二夫人继续担心。不中用的下人如何安置,也是二夫人该斟酌的。

**

将近戌时,萧错回到府中,问过管家,得知萧锐还没回来,径自回了正房。

丫鬟已经铺好了床,裴羽去洗漱了。

萧错沐浴更衣之后,考虑到萧锐回来可能来正房见他,便将裴羽备好的一袭锦袍放在床头的小杌子上,倚在床头看书。

裴羽回来的时候,穿着月白色的寝衣,外罩一件披风,头发还没干透。她遣了服侍的丫鬟,坐在妆台前,自己动手梳理头发。

萧错斟酌片刻,将下午萧锐说的关于闵采薇的话告诉了裴羽,问她:“你怎么看?”

裴羽敛目思忖片刻,转过身形,认真地望着他,“这样一来,我先前倒是误会了闵采薇——她已病故,我却以为她当初是诈死,实在是不应该。”

萧错有点儿意外,“怎么说?”

“你想啊,”裴羽将想法娓娓道来,“如果闵大小姐当初病故和你有关的话——哪怕她是被你气得病倒,闵侍郎都不会坐视不理,不为父女情,也要顾及家族的颜面。但是,我听你之前提及闵家,分明是没什么印象,这意味的就是你们于公于私都不曾起过争端,至多是泛泛之交。当初闵侍郎都不曾因为女儿的事情与你计较,又怎么会纵容女儿诈死之后来惊吓你的弟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不是这个法子。”

萧错留意到了她对闵采薇称呼的转变,亦不能忽视她看待事情的冷静、客观。

裴羽继续道:“再有,闵大小姐就算因为你伤心欲绝,也不大可能做出这样耸人听闻的事情。这分明是疯子的行径,她不会的。”

“这又怎么说?”萧错是真的不明白。

裴羽笑容明快,“喜欢你的女子,品行不会差到那个地步的。就算是心如蛇蝎,也该是特别有心计、城府的人,不可能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就算闵大小姐因爱生恨,也应该活着想法子——挑拨她的家族与你为敌,甚至于另嫁个与你一向不合或是比你位高权重的人,这些才是寻常女子会选择的路。”

这小女子看待事情的角度与他完全不同,一时分不清是有道理还是歪理。毕竟,话里话外太看得起他。萧错牵唇微笑,“你怎能笃定,看上我的没有疯子?”

“疯子怎么有耐心唱这一出秋后算账的戏?”裴羽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跟她争论这种事,“女子的心思,你不明白的。”

萧错轻笑出声,“只一会儿没见,竟像是大人了。”

裴羽抿了抿唇,笑。要是在前两日,她一定会为之不满,现在不会了。现在她有自知之明,在他面前时不时就犯傻,偶尔显得懂事一点,他当然会意外。况且,他说话越随意,意味的越是没把她当外人。

她转过身形,对着镜子将一头长发用簪子松松绾在脑后,起身走到床前,瞥见锦袍,问他,“你等会儿还有事?”

“嗯。”

“今晚只管放心,就算你出门我也不拦着。”裴羽喜滋滋地说出这一句,便想到了他说过她“用人靠前不用靠后”,自己先理亏地笑了。

“出门也不拦着?”萧错笑笑地问,“出去几日呢?”

裴羽要想一想才能回答他:“那可不行,你不能总变卦。”都说他是言出必行的人,怎么到了她这儿,就随时随地都想食言呢?

萧错移开长腿,示意她歇下。

裴羽解下披风,放到床尾,窸窸窣窣上了床。

萧错掀开铺在外侧的锦被,“有话跟你说。”

“好啊。”裴羽依言在外侧躺好,“什么事?”

萧错取出记载着闵侍郎、闵采薇生平的信件,递给她。到底事关内宅,让她心里有底只有好处。况且,已然有了牵扯,日后两家的内眷或许有需要碰面的时候。

裴羽仔细看过,“我都记下了。”沉默片刻,道,“这样说来,闵大小姐的身世有些问题——说是庶出,生母难产而亡,可是闵侍郎府中认可的不是一直只有一个妾室么?那人不是到现在还好端端的么?那么,闵大小姐的生母,是闵侍郎在外期间添的妾室还是外室?你应该抓紧查一查闵大小姐的生母,看她还在不在世。”

萧错已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你对这类事的反应倒是敏锐。”

裴羽给了他一个“你又小看我”的眼神,“我娘家是清清静静的,可有些小姐妹家里却是乌烟瘴气,时不时就有人跟我诉大半日的苦,要么就是把别人家妻妾、嫡庶争宠斗法的事情当笑话跟我说。我听得太多,对这类事了解得就多一些。”

萧错侧转身形,和声问她,“是哪个跟你诉苦,哪一个跟你讲别家的是非?”他觉得她那些小姐妹的品行委实参差不齐。

“这可不能告诉你。”裴羽笑盈盈地道,“我要是传闲话的人,谁还敢跟我说体己话?”

“告诉我也算传闲话?”萧错继续逗她,“我是你什么人?”

“……那也不告诉你。”裴羽扁一扁嘴,“谁叫你以前对我爱答不理的,只当是我在报仇。”说到这儿,留意到他穿着中衣晾在外面,分出一半锦被给他盖上,“真是奇怪,你就不觉得冷么?”

“当你在报仇?”萧错心里啼笑皆非的,撑肘看着她,“你报仇的时候还少么?”

裴羽眨了眨眼睛,明白过来,“是不是晚间总打扰你?慢慢就好了……吧?”说着已经笑起来,带着点儿淘气,“习惯了就好。”这是他曾对她说过的话,此刻,她奉还给他。

萧错审视着她,忽然发现,自己眼里的笨兔子,很有变成小狐狸的潜质。他语带笑意,慢条斯理地道:“没错,习惯了就好。”

裴羽这才记起他是什么情形下说的那一句,心跳不由漏了半拍。

☆、第018章 (8。14更新)

018

“你习惯了没有?”萧错语声低低的,左手到了她面颊,指腹轻缓地摩挲着凝脂般的肌肤。

裴羽不说话,垂了眼睑,感受着他手指的温度、薄茧的粗粝。

“嗯?”萧错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好像是不能习惯的事情,差别只在于彼此是否愿意亲昵一些。裴羽心里这样想着,却是继续保持沉默。这样的言语一出口,他不是继续调侃,便是变本加厉。

萧错又吻了吻她的唇。

裴羽立时心跳加速,不由抿了抿唇。

“看出来了,习惯了。”

“哪有。”裴羽的姿势由平躺改为侧卧,面对着他,却垂眸看着他的白色中衣。

萧错的手落到她肩头,视线在她面颊上流连,“脸没红。”

裴羽抬眼看着他,“脸红也不是为别的,你风一阵雨一阵的……”话说回来,她虽然孩子气,但并不是动辄色变的做派,偏生嫁的这个人动辄就让她窘迫、尴尬或是忐忑得要命——这一类的情形,她只要一遇到,必定会闹个大红脸。

萧错语带笑意:“原来如此。好事。”

裴羽眨了眨眼,手迟疑地抬起来,抚上他的眉宇、唇角。此刻,他眼里、唇畔皆是柔和的笑意,风情无限。“你笑起来怎么这么好看?”她轻声问。

这是个傻问题,引得萧错笑意更浓。他低下头去,啄了啄她的唇,“是么?”

“嗯。”裴羽笃定地点头。

萧错拍了拍她的肩,“你倒是不怕我得意忘形。”

“你才不会。”裴羽无奈地道,“能记住我说过的话就不错了。”

萧错刚要说话,半夏快步走到屏风外通禀:

“侯爷,二爷回来了,问您歇下没有,这会儿在院门外等着。”

萧错道:“让他到花厅喝茶,我等会儿就过去。”

半夏称是而去。

萧错坐起身来,给她盖好锦被,“我跟二弟说点儿事情。”

“嗯。”裴羽看着他将净蓝色锦袍穿上身,问道,“这个颜色,你不厌烦吧?”

萧错不难听出,这件衣服是她亲手做的,便低头打量几眼,剪裁合身,针脚细密均匀,“不烦。”穿戴齐整之后,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不错。”

四个字就被打发了,裴羽不由笑着揶揄他,“吝啬鬼。”

“亲一下不够?”萧错的笑容有点儿坏。

裴羽既因他这从不曾流露的一面惊喜,又为他没正形的话失笑,“什么啊,我说的明明是……”

她的话没说完,便被他以亲吻阻止,由轻柔的含吮,转为温柔的索取。

若她的呼吸有形,此刻已是战栗不止。

这事情真是没办法习惯的,感觉过于美好,每一次都宛若初次,撩人心魂,叫人欲罢不能。

欲罢不能,他却只能强行作罢。

萧错恋恋不舍地和她拉开距离,语声有点儿沙哑,语气却愈发柔和,“早点儿睡。”

“嗯。”裴羽先是乖顺地点头,随后又道,“我还不乏,或许能等你回来。”

“怎么都好。”萧错又敛目看了看身上的锦袍,“你做的,都很好。别为这些事累到自己。”

“不会的。”裴羽甜甜地笑了,“你快去吧,别让二爷久等。”

“嗯。”萧错给她掖了掖被角,转身步出房门,径自去了花厅。

萧锐特地让丫鬟沏了一壶浓茶,一杯茶已喝完,这会儿在嚼茶叶,为的是让酒味淡一些,酒意快些消散。

萧错进门就闻到了酒味,“跟谁喝的?”一面说一面摆手,示意萧锐不需起身见礼。

萧锐也就坐在原处没动,解释道:“我去闵府途中,遇到了江夏王世子,他闲得横蹦,一定要跟我同去。我怎么都撵不走他,只好带他一同去了闵府。”

萧错颔首,示意奉茶的小丫鬟把茶盏放在茶几上,又打手势将服侍在室内的下人遣了出去。

萧锐继续道:“闵侍郎盛情款待那位世子爷,命人去醉仙楼定了一桌席面,在花厅设宴。喝饱喝足之后,我劝着江夏王世子先走一步,这才有工夫与闵侍郎提及闵采薇一事。”

萧错静待下文。

萧锐把经过娓娓道来:“我开门见山,说结发妻前两日看到了已经病故的闵采薇,吓得病倒在床。闵侍郎一听就脸色大变,手里的茶盏险些掉在地上,说萧府怎么也出了这种事。

“我就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一味苦笑,说他的二女儿这一段也不安生,总嚷着光天化日之下看到她大姐的魂魄显形了,也没别的法子,只能让她每日足不出户,诵读经文安神。

“我想了想,怀疑他可能是先发制人,装出一副他也在走霉运的样子,便冷不防地问他长女的生母是谁,是死是活,身在何处,并且问他在闵府之外,是否还有儿女。

“之后他脸色木然,只盯着地上的方砖看,好半晌都没说话。”萧锐苦笑,“我见他是打定了主意不肯接话,只得起身道辞。他送我出门的时候,允诺一两日带着妻女来萧府一趟。”

萧错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萧锐按了按眉心,有些沮丧,“都怪江夏王世子那个活宝,劝着我喝了不少酒,我脑子有点儿混沌不清。我是不是太心急了?”

萧错放下茶盏,“没有。”

“那他怎么会大半晌都不吭声?”

“你那几句问话,分量可不轻。”

萧锐给自己倒了一杯浓茶,一面喝茶一面思忖。他一张嘴,就把闵侍郎内宅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一概抖落出来……并且,闵侍郎完全可以认为,江夏王世子是特地陪他前去的,后来不是恼羞成怒强压着没发作,便是在担心自己的前程。

“还真是分量不轻。”萧锐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有话明日再说。”萧错站起身来,“回房吧。”

萧锐随之起身,出门时脚步有些踉跄。

萧错微微蹙眉,“没酒量就别喝酒。”

“总比你这有酒量平日却不喝酒的好。”酒有时是个好东西,能给人壮胆,萧锐笑道,“哪天咱哥儿俩喝一场?”

“……”萧错嫌弃地看了萧锐一眼。

“……”萧锐被那一眼弄得有点儿郁闷。

萧错跨过门槛,站到廊间,唇畔现出浅淡笑意,“过些日子再说。”

萧锐闻言欣喜不已,“好!”

“快滚吧。”

“是是是,我这就滚。”

萧错笑着摇了摇头,回到正屋。

裴羽还没睡,正捧着他放在枕边的《奇门遁甲》犯愁。

“你看它做什么?”萧错一面宽衣一面问她。

裴羽如实道:“你总看,我好奇。”

萧错转去净房洗漱更衣,歇下之后,把书册从她手里夺过,放到床头,“女孩子家,不准看这些。”

裴羽不服气,“皇后娘娘不也精通这些么?”

萧错语气淡淡的:“皇后娘娘一度也精通醉生梦死之道,你要效法么?”

裴羽忍俊不禁,“这是强词夺理。”继而问起正事,“二爷找你是为闵府的事情么?”

“是。”萧错正要跟她说这件事,“这一两日,闵侍郎要携妻女前来,到时需得你出面应承女眷。”

“哦。有需要我做的么?”

“没。循例款待即可。”

“那容易。”裴羽对他笑了笑,“放心吧。”

萧锐与闵侍郎的一番对话,萧错也大略地跟她提了提,“闵家女眷过来,应该会与你说点儿相关的事。”

裴羽点了点头,“不管她们说什么,我只管应承着,反正你也不指望我帮你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

“二爷要给你打下手,你都是勉勉强强答应的,我一个不懂事的人,你怎么会指望。”裴羽挪动着身形,头枕着他的手臂,“可是,我要是发现什么端倪,会告诉你的。帮得上你的话,不用道谢;帮了倒忙的话,不准训我。你把我当外人,随你,可我不会。”

“你这是不是又在抱怨?”萧错失笑,心里却是暖暖的,低头索吻的同时,她却把脸埋到了他肩头,像是认定他会不悦。

他落下去的唇,便吻上了她圆润白皙的耳垂。

裴羽不自主地身形一颤,一声嘤咛漫出口。

萧错觉得有趣,索性将那颗耳垂含入口中,轻轻吮吸。

裴羽被麻酥酥的难耐的感觉击中,身形忽然失力,这样陌生的感知让她慌乱起来,“我错了还不行么?”声音软软的,带着不自知的娇嗔、妩媚。

“谁说你错了?”萧错戏谑地轻咬一下,她立时哆嗦了一下,身形却是愈发柔软。

“没错……没错的话……你闹什么?”裴羽磕磕巴巴地说着话,抬手去推他的脸,“饶了我行不行?”

“这是不把你当外人。”他和她拉开了一点点距离,在她耳边言语。

他的气息萦绕在耳边,裴羽觉得半张脸都要麻掉了,呼吸愈发急促。她抬手捂住耳朵,身形向下挪,头都要埋到被子里去,“睡、睡觉吧。”说话还是不利索。

萧错好笑不已,“不闷得慌?”说着话,伸手去拉她。

“不。”裴羽索性把脸埋到他胸膛,手改为抓住他衣襟。直觉告诉她,这时候越想跑越得不着好。

萧错忍俊不禁,一臂撑身,一臂再去捞她,“听话。不然——你怕不怕痒?”

“你跟我说话又不算数……你得先离我远点儿。”裴羽怕痒,怕得厉害,一手本能地去推挡他的手,一手愈发用力地抓住他的衣襟。

“长本事了?”萧错没用力,由着她手忙脚乱地跟自己较劲。这会儿的她,傻乎乎的小猫似的——脑筋明显又成了摆设。

“是你总耍坏……”裴羽还没抱怨完,便呆住了——

嬉闹间,他寝衣系带松开来,衣襟散开,男子独有的阳刚、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裴羽似是被人施了定身术,只一双大眼睛时不时眨一下。

☆、第019章 (8。15更新)

019

萧错低低地笑出声来,将裴羽捞起来,把她的小脑瓜安置到枕上。

裴羽的反应有点儿反常,不但没有羞赧窘迫的意思,反倒将他衣襟拉得再敞开一些,仔细地瞧着他的上身。

萧错刮了刮她的鼻尖。

“你……”裴羽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按上他的肌肤,抚过那几处深浅长短不一的伤痕,这才抬眼与他对视,“这么多伤,受过那么多苦。”

她眼神与语气相同,特别柔软,并且透着疼惜。萧错为此有点儿别扭,被她碰触着的身形却是一紧。

裴羽没留意到他的反应,心里想的是,他当初该有多疼?是,她比谁都清楚嫁的是怎样的人,但是并不能特别清晰地认识到,他的一路伴随着的是伤与血。直到这一刻。

她又想到了正在困扰着他的肩背作痛,那又该是怎样严重的伤势导致的?

是因此,她的手往他后背滑去。

萧错缓缓地吸进一口气,“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要看看你背上的伤。”裴羽无辜地看着他。

萧错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声有些沙哑,“你这是在勾引我。”

裴羽立时觉得冤枉,“你胡说……”这样都算勾引的话,那他之前又算是怎么回事?

他不允许她辩驳,吻住了她。

似是一早将她唤醒的那个亲吻,焦灼,带着侵袭的意味。

裴羽缓缓地阖了眼睑,任由自己完全软化在他怀里。这一刻,她心疼他过往的艰险,心疼他曾经受的苦痛,愿意与他这般的亲近。

他的手贴着她修长的颈子,手指轻轻跳跃。要她回应。

裴羽会意之后,仍旧逗留在他背部的手收紧,只一下便松开,怕抓疼他。须臾的犹豫之后,她按捺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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