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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落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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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他在椅子上坐下,冲她吆喝。

“好。”她起身,赤条条地走到他身边。

“你不是不会湿吗?没关系。”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那你就用嘴,什么时候完成任务,你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风挽月脸色白了一下,深吸了口气,轻声说:“是,我知道了。”

她在他面前蹲下,缓缓解开他的皮带,忍住心底涌上的不适和恶心感,开始伺候他。

贱男人很享受地闭上眼睛,靠在了椅子上。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两只手在她脸上来回抚摸着,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脸上柔滑的肌肤。

风挽月特想狠狠咬他一口,让他下半辈子再也做不了男人,可这也只能是想想,代价太大,她不敢真的付出行动。

崔嵬的神情变得隐忍难耐,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他突然一把将她捞起来,扣在怀里,粗重地亲吻她的脸,并死死按住她的腰,让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无法动弹。

“我就是想上你,就算你不愿意,你不湿我也要上你。我要让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掌心,永远只能被我上!”他急促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和颈间,皮肤滚烫得几乎要将她灼伤。

风挽月能清楚地感受他的激动,本能地别过头,不想跟他贴近。

崔嵬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抱起她快步走向大床,与她一同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两手依旧紧紧抱住她,让她无法逃脱。他强硬地压住她,张嘴在她颈部重重咬下一口,同时攻占她。

风挽月张口发出沙哑的悲鸣,像断弦破碎的琴声,身体仿佛瞬间被他撕裂开来,这种痛楚不亚于十多年前第一次被男人侵入时的疼痛,山崩地裂一般。

他并没有等待,双目赤红充血,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她很疼,不停地拍打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可他的身体却像一堵墙似的压在她身上。性爱的真谛在于双方都能领略至高无上的的快乐,像这种类似于强暴的举动,其实男女双方都得不到任何满足。她知道他也很不舒服,或许也很疼痛,她只是不懂他为什么执意要把这件事情进行下去,非要跟她彼此折磨。

明明他有那么多女人可选,只要他招招手,大批女人趋之若鹜。

崔嵬这一次做连套都没带,压着她强硬地发泄欲火,或许更多的是怒火,可到最后关头,他还是退了出来,没有将东西留在她的身体里。

风挽月到后来已经无力再反抗,像条死鱼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吭气,也不配合。以往她如果不配合不叫床,早就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可这一次他却只是压着她做,狠命地做。

崔嵬做完之后大汗淋漓,依然没有放开她,将她扣在怀里,一边亲吻她的脸,一边抚摸她胸口的青蛇纹身。他激情时的东西还留在她平坦的腹部,逸散出一股子异样的味道。

风挽月没有动,被他施虐过的地方依然很疼,火辣辣的,她想那里肯定撕裂了。

果然,崔嵬亲亲她的额头之后,说:“你那里破了,出了点血,我去拿湿毛巾给你擦擦。”

“嗯。”她很平静,没有半点怪罪他的意思。

崔嵬离开卧室,去了卫生间,很快又回来,手里多了一条干净的白色湿毛巾。他没有把毛巾递给她,而是亲自替她擦拭身体。

湿毛巾碰到伤口的时候,她“嘶”了一声。

他立刻收回手,拧眉道:“疼?”

“还好。”

他继续擦,把伤口和她的腹部清洁干净之后,他拿来了棉签和碘伏,在伤口处轻轻擦拭。“好了。”他把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里。

风挽月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崔嵬就这么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她穿长裤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是我。”崔嵬拿过手机接电话,目光仍然一瞬不转地盯着她,“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风挽月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烦,转头看他。

崔嵬的眉头已经紧紧蹙了起来,口气十分恶劣,“江依娜,你行啊!为个男人,还能跟人在酒吧里打架,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吧?我凭什么去派出所领你,你找你亲哥去!”

风挽月微讶,心说江小公举又惹出什么事端了?就她那瘦小的身板,还能跟人打架?

江依娜大概是在电话那边可怜兮兮地求了很久。

崔嵬实在没办法,沉沉地吐出一口气,骂道:“就你屁事最多,柴杰那一屁股烂账的男人,以前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你还非他不可,还跟霁月晴空的董事长打架,你真是把江家的脸都丢尽了。我告诉你,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要是再犯,下回就让警察多关你几天。”

挂了电话,他也开始穿衣服。

风挽月不用问,立马就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柴杰这个人抽烟喝酒赌博样样都会,就差没沾毒品了。只要他有钱,就爱去那些灯红酒绿的地方玩乐,现在他傍上了江小公举这条大鱼,那不得拉着江小公举跟他到处吃喝玩乐啊!至于冯莹,跟江小公举一比,瞬间被秒成渣渣,柴杰肯定是不会再去找冯莹了。

但是呢,对冯莹来说,柴杰可是个金枪不倒的好宝贝,她肯定舍不得放手。知道柴杰爱去酒吧,冯莹就找过去,没成想跟江小公举遇上了。

两女争一男,那肯定是一场旷世撕逼大战。

风挽月跟着崔嵬一起乘电梯下楼,离开公寓,来到他的座驾旁边。

崔嵬坐进车里,插钥匙准备开车去派出所领人。

风挽月没上车,就站在外面。

崔嵬瞥她一眼,“你还不上车,站在外面干什么?”

“我就不上车了吧!您去派出所接江小姐,我自己打车回家就行了。”

崔嵬的神情一下又冷了,“我让你上车。”

风挽月仍不想上车,“崔总,您就让我回家吧!我女儿说不定还在家里等我。”

“那是你自己生的女儿吗?”他勾勾嘴角,语气带着几分揶揄。

“不管是不是我生的,她都是我女儿。”她语气气愤,“您没有孩子,您不懂母女之间的感情,所以请您不要随便质疑我和女儿的感情。”

“那你跟你妈怎么没有母女之情呢?她梅毒三期,你就看着她死。”

风挽月的脸一下绿了,掉头就走。

“喂!”崔嵬下车拉住她,“发脾气了?”

“放开我!”风挽月不想理他,拼命挣扎。

“别挣了!”他一把抱住她,“你还想手腕脱臼吗?”

风挽月终于消停了。

他抱着她回到迈巴赫旁边,把她塞进车里,“先去派出所接那个惹祸精,然后我再送你回家。”

风挽月的脸色终于有所好转,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崔嵬坐回车里,启动车辆,嘀咕了几句:“一个小妖精,一个惹祸精,都不让人省心。”

风挽月古怪地看他一眼,也嘀咕道:“谁不让人省心了。”

崔嵬忽然笑了一下,伸手过来想捏她的脸。

风挽月吓得连忙躲开。

崔嵬眼里的温度又冷了下去,“我又不会吃了你,至于怕成这样?”

风挽月没吭气,目光转向窗外。

崔嵬冷哼一声,踩下离合,挂挡放手刹,左脚微微抬起,迈巴赫缓缓驶出了停车位。

十多分钟后,崔嵬和风挽月来到了派出所。

江依娜、柴杰和冯莹三个人都老老实实地坐在审讯室的长椅上,垂着脑袋如丧家之犬。两个女人不仅脸上挂了彩,身上的衣服还扯破了,可见之前在酒吧里撕逼状况之惨烈。

再看柴杰,好端端跟个没事人似的,跟民警说话的时候,嘴里还露出三颗金灿灿的大牙,要多炫有多炫。

江小公举看到崔嵬就激动起来,连忙对民警说:“我哥来了,我哥来了。”

房间里的其他人都抬头向他们看来。

冯莹乍然看见风挽月,脸上闪过一阵惊愕,心虚地别过头。

风挽月自从进来,仇恨的目光便紧锁在冯莹身上,那眼神如同啐了毒的刀子,恨不得将冯莹千刀万剐。

柴杰看到风挽月,正想开口叫她,陡然看见她身边的崔嵬正目光锐利地瞪着自己,又把声音全都吞回肚子里去了。

崔嵬先是横了江依娜和柴杰一眼,又横了冯莹一眼,最后看向身边的女人,果然在风挽月脸上看到了浓烈的恨意。小妖精还是对冯莹恨之入骨,看来这仇不报她是不会满意的。

民警走了过来,问道:“你是江依娜的家人?”

“是的。”崔嵬语气平静而客气,“民警同志很抱歉,舍妹给你们添麻烦了。”

民警呵呵笑道:“没什么,我们就是把人领回来,给他们上上课,教育教育。年轻人嘛,难免会有冲动,只有知错能改,以后她不再犯就行了。”说完,民警把手里的材料递给崔嵬,“你签个字,就能把江依娜带走了。”

“好的。”崔嵬接过材料签字。

民警回过身,目光落在冯莹身上,明显带着几分鄙夷,心说年纪一大把了,还想老牛吃嫩草,跟人家小姑娘争风吃醋,真是不要脸了。“冯女士,你找到人怎么还没来?”

“他马上就来了。”冯莹说完,又发现风挽月仍在瞪着自己,心里再次发虚,可她随之想到莫一江说过,现在的风挽月其实并不是真正的风挽月了,已经不足为惧,于是冯莹的底气又硬了,毫不客气地回瞪风挽月,“看什么看?”

风挽月没料到冯莹竟然还主动来挑衅,想到姐姐惨死的样子,心头怒火就不停往上冒。她正想冲上去,却被崔嵬拉住了。

崔嵬低声道:“注意影响,不要太过火。”然后放开了她。

风挽月微讶,崔皇帝这是纵容她上去了?

冯莹的目光移到崔嵬身上,见他气质外貌谈吐均是不凡,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成熟男人的味道,柴杰和莫一江显然都无法与之比拟,就不知他的床上能力是好是坏。冯莹又见风挽月和他在一起,俨然一对璧人模样,一时更是心生妒恨,心痒难耐,恨不能把他也勾搭过来,颠鸾倒凤试上一试。

风挽月一步步走过去,嘴角凝着一抹冷笑,佯装惊讶道:“哎呀,这不是我的继母吗?怎么会被人抓到派出所来了。”

这话一出,旁人均是惊诧不已。

民警满脸震惊道:“她是你的继母?你就是她找来的人吗?”

风挽月呵呵一笑,“不,我不是她找来的人。自从我父亲死了之后,我跟她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她拿着我父亲留下的遗产,到处找男人,还跟人争风吃醋,打架闹事,这些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审讯室里响起一阵嘘声。

民警看冯莹的眼神越发鄙夷。

冯莹臊得满脸通红,“你、你不要胡说八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继女。”

江小公举义愤填膺地骂道:“肥婆娘,拿着人家父亲的遗产,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想来勾搭别人的男朋友,真是臭不要脸。一把年纪了,也不嫌丢得慌。”

“你敢骂我?”冯莹怒了,站起身就要往江小公举脸上挥巴掌,却被风挽月抓住了手腕。

“我说继母啊!你在派出所里动手打人,是不是太嚣张了一点啊?民警同志还站在旁边呢!”风挽月又连忙对民警说:“我继母情绪不稳,要打人,民警同志,你们快把她铐起来。”

民警有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赶紧把冯莹的双手铐了起来,以防她出手伤人。

“你!你们!”冯莹整张脸气成了猪肝色,双手被铐了,还不忘记去抓民警的衣服,“立刻给我把手铐解开,我要起诉你们!”

风挽月捂嘴,一脸哀痛道:“我继母该不会是患有精神病吧?要不就把她关到精神病院,让大夫给她好好检查一下。”

冯莹简直恨死了风挽月,想到莫一江跟她翻脸也是因为风挽月,更是恨不得直接掐死风挽月,再找个巫婆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江小公举也很讨厌冯莹,之前在酒吧里的时候,冯莹冲上来就要拉柴杰走,还大骂柴杰花她的钱包养女人,简直有病。于是,江小公举跟着附和道:“可不是么!我看她就是脑子有病,还是关进精神病院吧!免得像条疯狗一样,跑出来到处乱咬人。”

冯莹气得眼眶都红了,浑身的肥肉在剧烈颤抖着,“你们这两个贱人!”

“哎呀,你还敢骂我?”江依娜指着自己鼻子,怒容满面,撸起袖子就要去揍冯莹,衣服后领却被崔嵬抓住了。

崔嵬把她扔到一旁,冷声道:“江依娜,还嫌闹得不够?你要是喜欢待在这里,那你就一直待在,我没工夫陪你浪费时间。”说完,拉住风挽月转身就走。

“别别别。”江依娜赶紧拦住他,“我不闹了还不行么?”她又指着风挽月,不服气地说:“为什么她闹你就不说?我闹你就说啊?就因为她是你女朋友吗?”

崔嵬冷冷丢出一句:“你说呢?”

江小公举气愤地“哼”了一声,“有异性,没人性。”

正当此时,莫一江跑进了审讯室里,急切地说:“民警同志,对不起我来晚了,我们公司董事长是不是在这里?”

第46章

莫一江把冯莹带出派出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就在之前,崔嵬揽着风挽月的肩膀,很高调地向他打了个招呼,把风挽月和江依娜一起带走了。从头到尾,风挽月都很乖巧地依偎在崔嵬怀里,仿佛压根就没看见他,也没把他当回事。

尽管他知道此风挽月非彼风挽月,可他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慨与激动。就在一个多月前,她还会温柔地叫他“一江”,现在就完全投进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了。莫一江不相信风挽月对崔嵬能有什么感情,可他也无法接受她对自己同样没有感情。

他很清楚,现在的风挽月心里没有他,当然也没有崔嵬,更不会有其他男人,她是个对感情极其吝啬的女人。

可是,为什么现在的风挽月和以前的风挽月不是同一个人?

莫一江总是不止一次地纠结这个问题。如果没有尹相思,只有爱他的那个风挽月,那么即便她依偎在崔嵬怀里,他也可以告诉自己,风挽月心里是有他的,他还可以想象她会回到他身边,像过去那样,与他拥抱亲吻和做爱。

他每次看见她,总是会不自觉地联想到她性感的身段,柔滑的肌肤,还有胸口的青蛇纹身,就像中毒一眼,根本无法从脑海里抹去。

莫一江依稀察觉,崔嵬跟他一样,也中了这个女人的蛇毒。即便对她恨得牙痒痒,还是放不开她,只想将她困在怀里,狠狠占有她。要不然,崔嵬也不会一再包容她,甚至为了她,以合济岛项目为条件,逼他签下放弃抚养权的协议书。

崔嵬跟风挽月在一起的时间更长,恐怕中毒比他还深。

冯莹坐进副驾驶座,瞥了一眼莫一江,讥讽道:“你发什么愣呢?还想着风挽月那个贱人吗?哦我忘了,她不是真正的风挽月,也对你没有任何感情。她现在是江氏总裁现在的女朋友了,你就算再不甘心,也根本无济于事啊!”

莫一江狠狠瞪了冯莹一眼,“你闭嘴,你还嫌你惹出的事不够多吗?为了一个男人,还跟江氏的千金在酒吧里大打出手,你丢不丢人?”

“哼!要不是你整天想着风挽月,我会去找其他男人吗?我告诉你,你别以为自己有多厉害,柴杰比你粗比你大比你硬,比你时间长,你那根豆芽菜跟他比,简直就弱爆了。”

“你!”莫一江气红了脸,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女人羞辱自己的性能力,“你就是个荡妇!”

“我是荡妇,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冯莹反唇相讥,“就准你们男人搞女人,就不准我们女人玩男人,搞不搞笑?现在这个社会,谁有钱,谁才是老大。”

莫一江不欲与她争吵,压抑着怒气道:“你爱怎么玩我不管,你爱跟别的男人怎么搞我也不管,但是我警告你,公司现在已经跟江氏签了合同,合济岛那边下个星期就要动工。双方合作期间,霁月晴空不能曝出任何影响声誉的丑闻,你今天跟江家千金打架还好没上媒体,否则江氏就可以单方面结束合作。”

冯莹冷哼一声,“你签的什么不平等条约?不许我们曝出丑闻,难道就允许他们曝出丑闻了吗?”

莫一江冷着脸,“这个项目本来就是江氏占主导地位,你要是不满意,为什么自己不去找崔嵬谈?刚才崔嵬就在派出所里,你有本事就上去跟他说话啊!”

冯莹无言以对,按说以她霁月晴空董事长的身份,上去跟崔嵬打个招呼很正常,可她刚才明显感觉到崔嵬看她的目光中带着鄙夷,所以她从头到尾也没敢上去找崔嵬说话。

“还有那个柴杰,现在傍上了江家千金,还会看得上你?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莫一江凉凉说完,瞥了冯莹一眼,开车离开。

崔嵬把江依娜从派出所里带出来,先送她回家。

江依娜还有点生气,因为崔嵬只把她带了出来,没有带柴杰。不仅没把柴杰带出来,柴杰还要被拘留十天,理由是他在酒吧打架闹事,扰乱公共秩序。可明明打架闹事的人是她和冯莹,为什么柴杰会被拘留?

江小公举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风挽月却知道。

崔皇帝在去派出所领人的路上,就给有关领导打了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之后,希望能够严肃处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就是柴杰,于是柴杰就被拘留了。

说白了,崔皇帝还是看柴杰不顺眼,借此机会给柴杰一点苦头吃。

崔嵬把江小公举送回家之后,已经十点半多了。迈巴赫靠在路边停下,他转头问风挽月:“这么晚了,你女儿肯定已经睡了,你还要回去?”

“回。”她斩钉截铁地说,“您不用送我回家,把我送回公司,我自己开车回家就行。”

崔嵬的脸一下就臭了,“一个晚上不回家还能怎么样?你住我公寓的那段时间,不也一直没回家吗?”

风挽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就算我不回家,我那也撕裂了,您还要再强我一次不成?”

崔嵬脸更黑,骂道:“我他妈就是想上你怎么样?你下次还不愿意,我还要强你。你一直给我摆出这幅样子,我就强到你连床都下不去,每天只能躺在床上被我强。”

风挽月听完这话,脸上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暗暗骂道:你特么就是个变态,心理变态!

崔嵬眯眼:“你是不是在骂我变态?”

风挽月赶紧赔笑:“怎么会呢?您多心了。”

他骤然伸手捏住她的脸,凶狠道:“没错我就是大变态,你这个小贱人永远逃不出我这个大变态的五指山。”他开车掉头。

风挽月一看他往相反的方向开车,急忙道:“反了,走反了。”

“没反!”他呛声,“我今晚就不让你回家。”

“可您之前说要送我回家的。”

“我现在不乐意送了,再敢多话,你信不信我今晚就让你明天下不来床?”

风挽月闭嘴,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能默默在心里痛骂:我草你祖宗十八代。

回去以后崔嵬没再强她,只是抱着她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风挽月的手机就响了。

她半边身体还被崔嵬压着,动弹不得,只能伸出一只手接电话。

尹大妈在电话那边担忧道:“二妞啊,你一个晚上没回家,没事吧?”

“哦,我没事。”

“那你在哪?”

崔嵬被她打电话的声音吵醒,不悦地皱起眉,语气恶劣道:“谁啊,这一大清早的?”

尹大妈听到崔嵬的声音,也就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时又急又气,“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明明答应了分手,到现在还跟他在一起。”

风挽月无言。

尹大妈生气地挂了电话。

崔嵬一把夺过她的手机,“你姨妈让你跟我分手?”

“是。”她老实回答。

崔嵬突然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眯起眼,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你敢吗?”

“不敢。”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这还差不多。”他低头啃她的脖子。

风挽月面无表情地躺着让他啃,如同一只木偶。

两人起来后,崔嵬去厨房煮面条准备早点,风挽月则慢吞吞地收拾自己。

崔嵬煮好了面条,叫她去吃早点。

两人对面坐着,静静吃面条。

崔嵬搁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接电话,“如诗?”

风挽月听到这个名字,就不由自主地抬头。他的正宫皇后给他打电话了,他却跟她在吃早餐,不知道夏如诗知道他们的关系后会有什么反应,不过她估计这位智障皇后也很难有什么反应。

“医生让你今天去体检?好,我知道了,我等一下陪你去医院,嗯,先挂了。”崔嵬拿下手机,不出意料地发现风挽月正盯着自己,“这么好奇?”

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凶巴巴地对她说话。

“没有。”她低头继续吃面条,“等一下我自己打车去公司吗?”既然他要去陪夏如诗去做什么体检,那肯定不会跟她一起去公司了。

崔嵬见她这么平静,也感觉挺没劲,“嗯”了一声。

她快速吃完面条,放下筷子,用纸巾擦擦嘴,“我吃好了,去公司了。”

崔嵬看她逃命一样的态度就来气,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你急什么?”他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我怕时间来不及,迟到了。”

“迟到我也不扣你工资。”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钱包,取了一张黑卡扔在桌上,“上次给你那张卡已经注销了,这张卡你拿去,里面的额度是一百万。”

风挽月盯着卡片愣了一下,没有拿卡。崔皇帝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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