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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落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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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额度是一百万。”

风挽月盯着卡片愣了一下,没有拿卡。崔皇帝竟然主动给她钱花了,还把额度提升到了一百万,他就这么想睡她么?还是嫌她在床上不够热情,所以想用钱来哄她开心。如果是过去,她拿到这张卡肯定会很开心,可是现在,好像并没有多少开心的感觉。

“怎么,不想要?”崔嵬的声音又冷了下去。

“哦,想要。”她刚要拿卡,却被他按住了手。

“这么就拿了?”他扬起眉,似乎在等她表示。

风挽月抿抿嘴唇,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腿上坐下,吻吻他的脸颊,柔声说:“谢谢崔总。”

崔嵬的神情这才变得柔和起来,趁机抱住她,在她身上摸了几下,又亲了亲她的嘴,“你想去体检吗?”

“体检?”

“公司这两年都没组织员工体检,你如果想体检,今天就一起去。”

风挽月一时错愕,有点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了。他不是要陪夏如诗去体检吗?叫上她是几个意思呢?难道他想看皇后和嫔妃之间撕逼大战,争风吃醋?

再说了,他不是不想让人知道夏如诗的事情么?

他摸了摸她的胸部,“除了常规检查,还有乳腺检查。”他又摸她的腿间,“妇科检查。”

风挽月没去深究崔皇帝的意思,有免费检查不去白不去,而且她对夏如诗确实挺好奇,去认识一下也没什么坏处。

早饭后,崔嵬先给周云楼打了通电话,安排公司里的事情,又让周云楼去行政部门通知一声,然后就带着她出门了。

两人来到体检医院。

风挽月发现这大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估计是崔皇帝又把人清空了。但凡他陪伴夏如诗一起出现的地方,一定会清场。他既然不想让人知道他和夏如诗之间的关系,又为什么愿意带她来见夏如诗?

夏如诗还没来,崔嵬给夏如诗的保姆打了通电话,得知她们已经在路上,但是堵车,估计还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到。

风挽月吃了早餐,不能做抽血化验,崔嵬就让她去做妇科检查。

进入妇科科室,风挽月被医生带入内室,崔嵬则在外面等她。她躺在床上,脱了裤子张开两腿,先做了个阴超。

替她检查的大夫是个女性,约莫四十多岁,检查完后温和地说:“子宫和附件都正常,没什么问题。”

“哦,谢谢。”她起身,准备穿裤子。

大夫又说:“等一下,我取白带化验。”

“好。”她又躺回去。

大夫用工具取白带的时候,发现她那里裂了,疑惑道:“外阴怎么会撕裂伤口?”

风挽月一脸窘迫,不好意思说。

大夫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冷声说:“你是女人,要保护好自己,不能由着男人胡来。这里有伤口很容易感染,知不知道?”

风挽月惭愧道:“知道了。”

大夫用碘酒给她擦了擦,让她穿上裤子。

取出的白带要拿去化验,过一会儿才能有结果,风挽月又去做了其他的体检项目,心电图、胸透、耳鼻咽喉等等都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一颗龋齿,医生建议她早点补牙。

风挽月觉得不疼,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等她做完这些项目,夏如诗还是没到,妇科检查的结果也出来了。

崔嵬带着她去拿检查结果。

之前给风挽月做检查的那个女大夫看着报告单,说道:“太大的问题没有,但是有点慢性宫颈炎。”

风挽月大吃一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慢性宫颈炎,“我怎么会得宫颈炎?我还没生过孩子呢!”

崔嵬杵在旁边没有吭气。

大夫说:“没生过孩子不代表不会得妇科病,你不用那么紧张,妇科病也不是性病,没那么可怕。”

“可我没觉得那里不舒服啊!”

“有些慢性宫颈炎患者并没有很明显的临床表现,但是如果不积极治疗,就有可能使得病情加重。”大夫瞥了崔嵬一眼,又说:“一般经产妇易得这个病,像你这样没生过孩子,没流过产,如果性生活不洁净,性伴侣不注意卫生,或是房事过度,也可能引发这个病。”

风挽月下意识转头去看崔嵬,咬了咬牙,却没敢多言。

崔嵬对此没有什么反应,面无表情地说:“女人得了这个病,是不是跟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容易出水?”

风挽月一张脸臊得通红,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个男人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竟然这么大喇喇就问了出来,真是丢死人了。

大夫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多彩,冷冷斜了崔嵬一眼,口气不善道:“技术太差,女人都撕裂了,还能出水吗?”

崔嵬立马闭嘴不再多言。

等风挽月把所有检查都做完了,夏如诗才姗姗来迟。

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夏如诗额头上一道长长的疤痕,衣着服饰都是大牌,但并不显得奢侈,她毫不出众的相貌始终给人一种极为纯良朴素的感觉。

夏如诗乍然见到风挽月,面露惊讶,磕磕巴巴道:“是你,你的,脚,好了吗?”她还记得风挽月。

风挽月微笑道:“已经好了,谢谢你关心。”

夏如诗摆摆手,笑着说:“你不用,客气。”她转向崔嵬,问道:“二蛋,你,带她,一起来,的,吗?”

风挽月默默汗颜,又是这个土名儿,崔皇帝怎么会叫二蛋呢?实在是雷死人不偿命。

崔嵬对夏如诗说话的语气从来都是很温柔的,“是的,等下还要去见客户,所以带她一起过来了。”

撒谎!崔皇帝对夏皇后的谎言也是一套一套的,不过夏皇后智力有问题,肯定不能发现他说的是谎话。

人既然到了,就要抓紧时间做检查。

崔嵬让风挽月坐在医院大厅里等候,自己带着夏如诗走了。

风挽月也没所谓,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休息,要么玩玩手机,要么对着外头的街道发愣。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夏如诗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崔嵬和保姆都不在她身边。

风挽月正是奇怪,就见夏如诗满面笑容地朝她走了过来。

“你,好!”夏如诗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好。”风挽月回以微笑,“崔总呢?”

“崔?总?”夏如诗一脸迷茫的样子。

“哦,就是二蛋。”

“二蛋,他去,帮我,拿,东西。”夏如诗笑眯眯地说:“我叫,夏,如,诗。”她说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咬字很重,好像很怕旁人听不明白,“我妈妈,说,夏,就是,夏天的,夏。如,就是,一个女,一个口。诗,就是,诗歌,的,那个诗。”

风挽月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那,你叫,什么呢?”

“我叫……”风挽月想了想,说:“尹二妞,你叫我二妞就可以了。”

“二?妞?”夏如诗满脸惊喜,“你和,二蛋,都是,二!”

风挽月笑着说:“对,我们都很二,因为我排行老二,才叫二妞。你知道他为什么叫二蛋吗?”

夏如诗捂嘴一笑,笑得特别开心,“因为他,被,带到,福利院,的,时候,没有,名字。院长,养的,母鸡,下了,两个,蛋,就叫他,二蛋,啦!”说完,她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事。

风挽月却没有笑,她已经彻底震住了。崔皇帝被带到福利院?这怎么可能?他不是跟着他母亲施琳一起来到江家生活吗?风挽月抓住夏如诗的手,急切地问:“他被带到福利院是什么时候?你们是在福利院认识的吗?他以前为什么没有名字?”

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夏如诗反应不过来,脑子就开始打结了,“啊?什么?”

风挽月按下心头激动的情绪,清晰地问出第一个问题:“他是什么时候去福利院的?”

“什么,时候?”夏如诗歪着头用力地思考,“好久,好久,以前。”

“那他当时有多大?”

“多?大?”夏如诗继续用力思考,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么,高?”她把手降了一截,“还是,这么,高?”夏如诗摇摇头,“我,只记得,他,到,我的,下巴。”

风挽月心中大震,这两个人果然是在福利院里面认识的,而且夏如诗比崔皇帝还要大几岁。崔皇帝现在都三十好几了,夏如诗可能真快四十了。这么说,崔皇帝应该是很小的时候被送到福利院的,甚至都没有名字。

可是,为什么呢?

他为什么会被送到福利院?他的母亲施琳呢?难道他们不是亲生母子?不太可能啊,明明他们母子的五官有很多相似之处。

风挽月困惑不已,脑子里冒出一个又一个问题。她正想继续向夏如诗询问,崔嵬的声音陡然插了进来。

“你们在干什么?”

风挽月心头一惊,不由自主惊叫一声。

身边的保姆也被风挽月吓了一跳,跟着“哇”了一声,手里的体检资料掉落在地面上。

风挽月低头去看那些资料,目光触及中间的一排手写字体。

——遗传性癫痫,发病频繁。

第47章

合济岛项目即将举行动土仪式,届时埠远市的相关领导也会出席,主办方还邀请了部分媒体记者跟踪报道本次动土仪式,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之中。

仪式头一天,风挽月和周云楼又跟着崔嵬去了埠远市,晚间陪领导吃饭喝酒。

莫一江作为合作企业的总经理,当然也出席应。

除此之外,还有新成立合济岛旅游项目开发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副总经理以及一干管理者。

酒桌上够筹交错,你来我往。

风挽月正在治疗她的宫颈炎,戒酒戒烟,还忌食辛辣刺激的。可是这种场合,这么多领导都在,不喝酒似乎说不过去,她又不好说自己得了妇科病。

崔嵬倒是知道她的难题,也没把她强留在酒桌上,为她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借口,让她先回酒店休息去了。

这种应酬场上,谁都看得出来崔嵬是在保护风挽月。前阵子江氏内部还曝出绯闻,说是江氏集团总裁跟一个女高管一直维持了很长时间的地下恋情,估计这个女高管就是提前离席的风挽月了。

风挽月走后,应酬继续。

一位领导趁机调侃道:“崔总,什么时候能喝到你的喜酒啊?”

崔嵬摆手笑道:“赵书记,说笑了,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啊!”

满桌子人跟着哈哈笑了起来,那些当官的一个个都拿崔嵬来打趣。

“哎哟,崔总还不好意思呐!”

“可不是!要当了新郎官,可别忘了给我们发请柬啊!”

崔嵬笑道:“领导热情厚爱,实令鄙人惭愧。其实我还真想找个对象,请各位领导喝喝喜酒,可惜一直都是光棍一条,实在没有人愿意跟我结婚啊!”

赵书记指着他鼻子说:“不老实了啊!那娱乐八卦上可没少报道你的风流韵事。”

“绯闻,绝对都是绯闻!”崔嵬义正言辞道。

“诶,你们别说,像崔总这样的男人要是结婚了,那可是广大妇女同胞的一大精神损失,黄瓜都得切片了。”

“污了,污了啊!”

“哈哈哈哈……”

一桌人继续大笑。

莫一江也在酒桌上,虽然也跟着笑,但是笑意未达眼底。

几轮敬酒下来,莫一江佯装醉酒,撑着头道:“唉,我不行了,我能不能再喝了。各位领导实在抱歉,我也先失陪一步。”

一干领导不满,不答应让他先行离席。

莫一江只能自罚三杯白酒,这才顺利脱身。

其实这酒桌场上,崔嵬才是核心人物,莫一江只是合伙企业的经理,分量低,大家象征性留一下,也就放他走了。

崔嵬盯着莫一江离开的背影,把周云楼叫过来,低声吩咐他:“莫一江可能会去找风挽月,你去盯着他们。”

“好。”

周云楼也找了个借口先走了。

风挽月从饭店出来,没有直接回酒店,而是一个人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买了一杯奶茶,还有一些小零食,才回酒店。

刚走出电梯,她就见莫一江站在她的房间门外,一脸阴郁地等着她。

风挽月根本不想搭理这个男人,姐姐惨死的怨气还凝结在她胸口,要不是崔皇帝横插一脚,这个男人早就不是霁月晴空的总经理了。她拿出房卡,准备刷卡进屋。

莫一江伸手拦住她,“风挽月!”

“哈哈。”她大笑两声,斜他一眼,“我叫尹相思,不是爱你的那个风挽月。”

莫一江双目充血,像是隐忍着巨大的怒气,“你怎么就那么贱呢?崔嵬他那样对你,逼迫你,伤害你,你为什么还跟他在一起?”

风挽月笑得更欢了,“我不跟他在一起,难不成跟你?你和崔嵬难道不是沆瀣一气的吗?”

莫一江抓住她的手腕,急切道:“我是被他逼的,如果我不答应他的条件,就拿不到这个项目。你相信我,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跟你争嘟嘟的抚养权。”

风挽月瞥了一眼他抓住自己的手,冷漠道:“你以为我是我姐,那么傻,那么好骗?”

莫一江又有一种情感被割裂的剧痛感,撕扯着他胸口发疼“我不管你是姐姐还是妹妹,总之你现在是风挽月,你就是我女儿的母亲!”

“哈哈哈……”她忍不住再次笑起来,“虽然我现在是风挽月,也是嘟嘟的母亲,可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是崔嵬的女人。”她眼底闪过恶意的光芒,心底有种报复的快意,踮起脚尖,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呢!”

“难道你喜欢崔嵬?”莫一江额上青筋暴跳。

“不喜欢,可是没办法呀!”她摊手,一脸无辜,“反正现在我也扳不倒你和冯莹,更没法替我姐和我爸报仇,那我跟哪个男人不是跟呢?崔嵬给我的钱多,我就跟他睡。要是你给的钱更多,那我就跟你睡。”

莫一江咬牙切齿,“你就那么贱!”

“我贱?你不贱吗?你还不是为了金钱和地位,先是哄骗我姐,然后又跟冯莹上床?你面对那样一个女人,都能硬得起来,口味也是够重的。”

“你!”莫一江被她踩中痛脚,激愤地钳住她的下巴,将她抵在门上,“要多少钱,你才会离开崔嵬?”

风挽月身体被他控制住,动弹不得,脸上依旧带着盈盈笑意,“你吃醋了?可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你呢!我恨你,我恨不得你死啊!”

这话像是利刃般割在莫一江的心口,俊美的面孔变得扭曲狰狞,他突然双手扣住她的头,低头去亲她的嘴唇,伸出舌头,想顶开她的牙齿,闯入她口中。

“唔……”风挽月瞠大双目,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滑腻的舌头更是让她一阵恶心。她不得不死死咬住牙关。

周云楼刚从电梯里出来,一眼就看到莫一江在强吻风挽月,脑子里轰一下炸开,一股无法言明的愤怒涌上心头。他想都没想就冲上去,扯开莫一江,一拳挥了过去。

莫一江吃痛,趔趄几步,倒在了地毯上。

周云楼打人的动作太激烈,黑框眼镜都歪了。他连忙扶好眼镜,指着风挽月,愤怒道:“莫总,她是我们公司崔总的女人,你不是不清楚,你怎么还敢动她?”

风挽月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有男人为了她打架,噢,真是天大的喜讯。

莫一江讪笑两声,爬起来,擦去嘴角的血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语不发地转身走了。

周云楼又转头瞪着风挽月,“你就不能不惹事?”

风挽月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来找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他是男人,我是女人,我力气也没他大啊!”她转过身,用房卡开门,兀自进了房间。

周云楼跟着进了房间,“今天他强吻你的事,要是让崔总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

“会有什么后果?杀了我和莫一江这对奸夫淫妇?”风挽月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崔嵬那个直男癌未必干不出这种事。”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风挽月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似笑非笑地睨着他,“周总助,你这是在替我担心吗?”

“胡说什么?”他矢口否认,“你以前就爱耍花招,崔总全都原谅你了,你为什么就学不乖?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呵。”她冷笑一声,“有人狠狠打了你一巴掌,再给你几颗糖,你会接受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她起身走到周云楼身边,朝他吐出一口青烟,“莫一江亲了我的事,你要告诉崔嵬吗?”

周云楼神情纠结,坦白说,他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老大。告诉他,他肯定大发雷霆,说不定又要拿风挽月开刀。可不告诉他,又好像对他不忠。

风挽月突然搂住周云楼的脖子,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松开他,“你去告诉他吧!他来问我,我就说你跟我也亲了。”

周云楼大惊失色,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你……你……”

“我什么?”她嘴角凝着一抹冷笑,“我很恶毒,托你下水?”

周云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跳得越来越快,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两唇相碰时的柔软触觉。忽然之间,他连多看一眼风挽月的勇气都没有了,掉头就走。

风挽月也没去管他,冷笑了一声,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

自从那天体检回来之后,她就肯定了,崔皇帝有那么一点喜欢她,而且对她还有很强的占有欲。至于那位夏如诗,应该是他幼年时期在福利院里认识的伙伴,曾经有过相互帮助的情谊。因为夏如诗智力低下,又有遗传性癫痫,经常发作,没有照顾自己的能力,他才把夏如诗像金丝鸟一样养着。

所以,她认为自己很可能就是崔皇帝后宫里最受宠的女人,否则他也不会让她住进她的公寓,不会让她一直拿着他公寓的钥匙卡。

崔嵬结束应酬回到酒店的时候,风挽月已经洗过澡,侧坐在床边吹头发。他从她身后抱住她,拿开吹风机,低头就开始啃她的脖子。

风挽月顺势依偎在他怀里,仰起头。

他抱住她,激动地把她放倒在床上,伸手就要脱她的衣服。

“不行。”她抓住他的手腕,“医生说治病期间,要禁房事。”

崔嵬拧眉,“这要禁多久啊?”

“至少两个月吧!”其实根本不需要两个月,她的炎症不严重,只要对症用药,病好了就可以行房事,以后注意卫生就行了。可她不想跟他上床,所以就拿这个当借口了。

崔嵬一听更加烦躁,“要这么久?”

她移开目光,没有吱声。原以为崔嵬会让她用嘴,她都想好借口了,他却没提这个要求。

“算了,那就早洗早睡。”

“好。”她起身,从包里拿出消炎栓剂,准备去卫生间用药。

崔嵬拉住她,“这是每晚要放进去的药?”

“嗯。”她脑袋垂得很低,其实有点害臊,以前从来都没试过往那个里面塞药。

崔嵬大概也新奇得很,一把夺过她的药,努努嘴说:“你躺着,我给你上药。”

风挽月一点也不想让她帮自己上药,可他态度十分强硬,贱男人习惯了用强权逼人就范。她没办法,只好躺床上,让他给她上药。“那个……你要把手洗干净。”

崔嵬撇撇嘴,去卫生间用洗手液洗干净手,回到床边,戴上指套,取出栓剂,问她:“就从那里塞进去?”

风挽月别扭得很,瓮声瓮气地说:“是,要塞到宫颈口。”

崔嵬用中指把药栓推了进去,可却没及时收回手,目光直勾勾盯着那里,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风挽月一看就知道他又发情了,赶紧退开,飞快地提上裤子,“塞了药,不能做了。”

崔嵬满脸郁闷,“能看不能做,真他妈操蛋。”

风挽月低头,决定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开,“我……我今天回酒店的时候,遇到莫一江了。”

崔嵬神情更冷,“他找你干什么?”

“他想叫我离开你,还拉了我的手……”她看他脸色已经够臭了,也没敢说莫一江强吻她的事,反正这个程度就够了。“要不是周总助及时回来阻止了他,还不知道他会再对我做出什么事。”

崔嵬不能跟她做,心情已经很差,再听她这么一说,更是一肚子火。可刚起身,忽然间又冷静下来,这很可能是她故意在挑拨。

风挽月又赶紧说:“你要是不信,可以把周总助叫来,问问他。”

崔嵬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是在打小算盘,心里忽然涌上一阵无力,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点了根烟,“我知道,你还是想让我去对付莫一江。”

风挽月心头一跳,矢口否认:“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你不用跟我玩这点小聪明。我带你见过如诗,你就知道我跟如诗的关系,也知道我对你有欲望,所以你仍然想利用我对你的欲望。”他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一丁点情绪。

风挽月咬着下唇,懊丧无比。现在该怎么办?会再次被他狠狠教训一顿吗?

他抽完一根烟,走回来,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静静地看着她。

风挽月心口怦怦直跳,两手揪着床单。她以为他又会发火,可他没有。

他注视着她,“我答应你,帮你对付莫一江和冯莹。”

风挽月陡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要……怎么对付他们?”

“你不用管,总之我对你承诺,我会做到。”他的眼神很淡,却透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光芒,“我的条件只有一个,你以后必须老老实实听话。”

她忙不迭点头,“我保证听话。”

“过来。”

风挽月走到他面前,抬起头,迷茫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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