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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修炼守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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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公公淡淡一扯唇角,“咱家只是依命行事,哪里知道太多?夫人若真想知道,便等白姑娘入门后,再向王妃询问吧。”

夏芷娟缓缓点头,“好罢,既然如此,我也不多问了。”

她这话一出,倒让老夫人迟疑半天,“你……这是答应了?”

夏芷娟笑道:“母亲说的什么话?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需遵从父母之命,母亲是瑞宁的祖母,自然有权利决定她的终身。”

白老太太顿时神精气爽!

“好!”老太太腰杆挺直,笑着与许公公道:“那这事便说定了,不知何时方便我们与王爷王妃会面,商议亲事?”

许公公轻笑,“王爷政事缠身,王妃亦百事繁忙,有关侧妃入府的一切事宜,老夫人只管吩咐咱家就好。”

老太太一愣,继而微现不悦之意,白徐氏已笑道:“那真是劳烦公公了。”

许公公微微颔首,又与老夫人订下了过文定之日,这便起身告辞。

老夫人亲自将之送到厅外,分别之前又送了许公公一份厚礼,许公公也未推辞,临行之前,与老夫人道:“那支红翡簪是王妃的陪嫁之物,千金难求啊。”

老夫人便是一喜,原本许多不明之处立时茅塞顿开,低声道:“望公公转告王妃,瑞宁入门后,必唯王妃之命马首是瞻。”

许公公笑呵呵地点点头,回身走了。

老夫人也回来,与白徐氏和夏芷娟说了许公公之言,白徐氏喜道:“原来是这样,想不到一次偶遇便促成这般好姻缘。”

夏芷娟只是喝茶,唇边噙着淡淡的笑容,带些讽刺。

到了下午,齐王府向白瑞宁提亲并许以侧妃之位一事已传遍了整个白府,白瑞静等人赶来道贺,久未露面的白瑞怡也同样到了白瑞宁的院子。

可白瑞宁却闭门谢客,只派春雨出来说:“姑娘这几日没有睡好,实在没有精神,还请几位姑娘先回去,等姑娘歇过乏来,再去一一拜访。”

白瑞静微蹙着眉头,不是心思地往院外走,白瑞怡则笑道:“也不知是不是害臊了,这么大的喜事,也不与我们分享一下,听说那红翡簪是齐王妃的陪嫁之物,十分珍贵,齐王妃竟将此物给了宁姐姐,看来宁姐姐福份不浅。”

白瑞珍一如既往地安静,白瑞雅则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前几日还说惹了麻烦怕得要命,现在看来,她当时未必不识王妃,只是不说,却连累我们多担心。”

白瑞怡快走两步挽住白瑞雅的手臂,“宁姐姐最是没心机,哪会如此?”

白瑞雅竟马上沉了脸,“她没心机?”话只说了半句,却再没了下闻,脱开白瑞怡的手臂匆匆就走了。

白瑞怡瞧着白瑞静,“她这是怎么了?”

白瑞静笑笑,“可能是见瑞珍与长姐都有了好归宿,担心自己吧。”

“静妹妹也觉得宁姐姐有了好归宿?”白瑞怡意味不明地笑着,“我还以为静妹妹会不赞成这婚事。”

“为何?”白瑞静目露好奇之色。

白瑞怡抿唇轻笑,摇摇头,没再多说。

白瑞宁的婚事便这么定了下来,与齐王府约定的文定之日在七月二十,距今也没有几日了。不知是与齐王府结亲在即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白老夫人这几日精神抖擞,还组织了两回往日的老姐妹聚会,其间无意中透露此事,自引得羡声一片。

说来也是,白松石虽为六品官员,平民百姓见了也是要磕头称大人的,但在宗室权贵眼中,不过一六品小吏。需知齐王如今重权在手,别说侧妃,就连一个妾室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出身,原有的一位侧妃更是出自前朝遗族广宁世家,如今另一个侧妃之位竟许给了一个六品官员之女,说出来自然是荣光无限。

接连折腾了几天,每天陪坐陪笑腰酸腿疼的白老夫人里子面子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才想起婚事的主角竟然自提亲那日起便没露过面,连日常请安也没来过一次?

难道还没进齐王府的门就摆起侧妃的谱了?白老太太气愤不已,可又一细想,等七月二十齐王府来下了文定,白瑞宁就算是齐王府的人了,她还真惹不起。

又过了两天,已是定好的文定之期,这日白老夫人早早便起来,白松石也留在府中,一家人收拾得利利索索的,等着齐王府的人上门。

可是,直等到午时已过,派出的探子差点蹲守到齐王府门口去,也没什么消息。

白老夫人有点坐不住了,“莫不是下午才来?”说完抬头一看,向来与自己知心识意的白徐氏竟未在座,只有夏芷娟面无波澜地坐在跟前喝茶。

白松石起身道:“工部还有事情要忙,我必须得走了,要是齐王府派了人来,母亲再使人去叫我吧。”

白老夫人气结,不管怎么说这都是白家的大事,攀上这门亲,白家从此便也沾了“皇亲国戚”四字的边,结果这二人却都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让老夫人顿时有了一种难觅知音的感觉。

就在白老夫人郁闷万分的时候,二房暂居的院落中,白徐氏与白瑞怡对面而坐,俱是满面忧虑。

“已经说好的事,齐王府怎地又临时变挂?”

白徐氏忧道:“我也不明白,齐王府传话过来说要我们确定瑞宁身体康健……明明那日王妃已使人探查过了,瑞宁身体强健,要生下后嗣是绝无问题的。”

白瑞怡柳眉紧锁,“是啊,如果那次探查出了问题,齐王府又怎会派人过来提亲?不过……”她咬咬唇,“这几日倒真是没见宁姐姐出现,难道……”

白徐氏想了想,缓缓地摇了摇头,“之前我便觉得这件事情来得太过顺利,白夏氏那种挑事的人,竟连详情都不问就同意了这婚事,难道真是因为瑞宁出了差子,所以急于促成婚事?”

“不管怎么说。”白瑞怡站起身来,“齐王府既这么说了,那必是与宁姐姐的身体有关,我这便去瞧瞧,是真是假都得早日给齐王府回话,要不然母亲这个中间人却是进退两难了。”

第七章意外

白瑞怡再次来到东跨院,进院之前,见到白瑞宁身边的另一个丫头缘儿带着一个老者由院内出来,那老者背着医箱,行色匆匆,让白瑞怡更加惊疑。

“缘儿。”待缘儿送走那老者,白瑞怡叫过她,“宁姐姐哪里不舒服?”

缘儿慌了一下,连连摆手,“没有,是春雨姐姐不舒服,夫人才请了大夫来看的。”

白瑞怡自是不信,快步便往白瑞宁的院子里走。

缘儿拦不住,急得大喊,“二姑娘来了!”

白瑞怡顿时一滞,“你做什么?”

缘儿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白瑞怡伸手推开缘儿几步就进了白瑞宁的院子,正见着白瑞宁急急地往屋里走。

“宁姐姐!”白瑞怡忙叫了一声,继而大惊,却是见着了白瑞宁头上包着的绑带,包住了她两只眼睛。“宁姐姐,你眼睛怎么了!”

白瑞宁见躲不过去了,面现难色地叹了一声,招呼春雨过来扶她走回树阴下待着。

“前几天因为红翡簪那事,我日夜忧心,有一天晚上迷迷糊糊地做了噩梦,从床上翻下来撞到了头,第二天起来就什么都看不到了。”说罢又急着道:“不过大夫说了,过几天就没事了,妹妹千万别传出去,我怕齐王府知道这件事后反悔,到时候我更嫁不出去了。”

“你……”白瑞怡心里早有成见,怎么可能相信?可现在白瑞宁的状态她也看在眼里,心里又急又气,“真看不到了?”

白瑞宁叹声连连,“大夫说我眼睛没有问题,可能是因为太过害怕所以才看不见,等过几天我恢复心情便会好了。”

白瑞怡哪还有心听她说什么?随便安慰两句,一刻不停地去向自己母亲报信。

白徐氏得知此事后大惊失色,“这可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把一个瞎子交给齐王府!”

“母亲别急。”白瑞怡在屋里踱了几圈,“依我看,这件事未必是真的。”

白徐氏呆了呆,脑中随之清醒了些,“你是说这是她们故意布下的疑阵?”

白瑞怡点头道:“母亲想想,宁姐姐选秀未中这样的事,大伯母都丝毫不放在心上,宁姐姐也与我透露她不想中选,想来大伯母也是不愿宁姐姐入宫的,既然如此,大伯母必然也不愿宁姐姐入齐王府,或许是她们发现了这件事有蹊跷,所以才做出这个样子,希望齐王府能放弃提亲。”

“还有这样的事?”白徐氏极为不解,“那齐王府岂是谁说进就能进得的?虽是侧妃之位,那也是极贵的身份,若不是我与你父亲只有你这一个女儿,又怎会把这机会让给他们?他们竟不识好歹?”

白瑞怡抿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母亲心疼我,不愿我与人做小,想来大伯母对宁姐姐也是一般心思。”

白徐氏哧笑,“那瑞宁与你又怎能比得?”

白瑞怡笑笑,“母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当初是母亲应承过的,现在若然不成,齐王妃定然怪罪。”

“唉……”白徐氏心烦至极,“我还不是为了你爹?自齐王世子意外去世后,齐王侧妃便日渐嚣张,还把身边的丫头全抬起来,就是欺王妃上了年岁不能再生育,想抢先一步诞下子嗣再收于身下,王妃也是无奈才会有样学样,我本以为这是个与齐王府拉近关系的好机会,才连脸都不要揽下这差事,却不想竟出了这般纰漏!”

白瑞怡走到白徐氏身边,“母亲也别这么烦,大伯父在现今的位置上已坐了六七年,从未有过建树,想再晋一步难如登天,如今这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想来他也不会任其流失,现在不管宁姐姐的眼睛是真有问题还是大伯母从中作梗,母亲都要找机会与大伯父透个信,儿女的婚事说到底还得是父亲做主,大伯母想要独断专行却是不行的。至于宁姐姐双目失明一事,我看有七成是假的,这几日我便跟着她多加试探,也请母亲给齐王府回话,就说三日之内,必有结果。”

白徐氏渐渐冷静下来,点头道:“其实要不是齐王妃看不上庶出的姑娘,事情倒也好办了。”

白瑞怡轻笑,“母亲莫小看了这白府里的姑娘,就算是庶出,一个个也是心气高得很,像那瑞静,历来娃娃亲中若有双生子的,都是可着年长的,怎地嫁给那安保做填房的就变成了瑞珍?”

白徐氏微讶,“瑞静?我瞧她平日里倒也安静,那瑞珍出嫁也是听说与安保合了八字,瑞珍的更适合一些罢?”

白瑞怡摇摇头,“母亲平时少与她们来往,自是不知她们的脾性,瑞静看似柔弱,却是极有主意的,平日里宁姐姐都听她的。大伯父与安家订下娃娃亲时她还在娘腹之中,可那安保却已经十岁,加上安父随后离京,这些年一直没有联络,安保便另娶了她人,如今安保原配过世,这才又记起这桩婚事,若谁再嫁过去,进门面对的便是先妻遗下的一双子女与数名妾室,想要立足哪那么容易?况且安保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孔目,未入九品,以他这个年纪来说,是看不到将来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但凡有些心思的,都会想尽办法摆脱这桩婚事吧。”

“原来如此。”白徐氏面上讶色渐渐收敛,看向自家女儿,目光极为欣慰,“说到底,她们也只能动这样的小心思,门弟不高,想什么都是徒然,你便不同,过几日等你父亲来了,我们便去探望太子妃,定然让你留牌子,且指个皇子给你。”

白瑞怡唇边泛笑,朝白徐氏轻轻一福,“有劳母亲费心了。”

与白徐氏又聊了几句,白徐氏便起身去了老太太处,白瑞怡则等到第二天才又去看了白瑞宁。进院就见白瑞雅、白瑞静与白瑞珍都在院中石凳处纳凉,白静宁则躺在院中的贵妃榻上,脸上盖着一把团扇,胸口均匀起伏,像是睡着了。

白瑞雅几人见白瑞怡进来,均是起身见礼,而后几人落座,随便闲聊几句,白瑞怡才知道今早白瑞宁将她们叫来,说了暂时失明一事,想来是因为自己知道了,白瑞宁怕她传话给别人,这才自己公布出来,以免姐妹之间生了嫌隙。

看着白瑞静忧心忡忡的样子,白瑞怡安慰道:“静妹妹不必太过担心,大夫也说了,宁姐姐的眼睛没有问题,许是吓着了,所以才看不见,过几日也便好了。”

白瑞静点点头,还是没什么心思似的,白瑞雅见气氛有些冷了,便说起了旁事将话题带到白瑞珍身上。白瑞珍因嫁期将近,最近走到哪里都是绣不离手,今日也是如此,手里绣的却不再是那对鸳鸯,而是换了一幅并蒂莲花。

白瑞怡笑道:“珍妹妹若实在忙不过来,不妨让丫头帮忙绣些,何须事必躬亲?”

白瑞珍浅浅一笑,“这些事还是自己做好一些。”

“珍妹妹很紧张呢,”白瑞静极为诚挚地说:“对这婚事是真上了心的。”

白瑞怡与白瑞雅相视一下,均没有说话,白瑞珍的笑容也淡了些,轻轻说道:“父母之命,岂能不从?既然我要嫁给安大人,那么便要全心备嫁,等将来姐姐寻到良人,也该是如此。”

这句话后,几人间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有些古怪。白瑞怡轻咳了一声,看着院中笑道:“大伯母都说了多少次,宁姐姐这贪睡的毛病还是改不了,一见着太阳就要犯困。”

气氛顿时一松,几人俱都轻笑出声,冷不防那团扇下传来瑞宁娇懒的声音,“我现在是看不见,耳朵还灵,别以为我听不着,我这是在做日光浴,有利身体健康。”

乍一听到“日光浴”三字,白瑞怡怔了一下,紧跟着便听一声低呼,却是白瑞珍的绣针扎着了手,连忙回过神来挨身去看。

白瑞珍轻吮着指尖,目光朝院中躺着的白瑞宁飘了一下,“长姐,你说的什么?”

第八章日光浴和十字绣

几人等了半天也没得到回答,团扇盖着白瑞宁的脸,也瞧不见她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迷糊着。

一直没有说过话的白瑞雅接过话茬,“好像是说什么‘日光鱼’吧?”

这回,却是连一个搭话的都没有,白瑞怡、白瑞珍与白瑞静,像是约好了一般俱是不言不语,视线定在院中躺着的水绿色身影上,个个神不守舍若有所思。

“你们这是怎么了?”白瑞雅笑道:“这‘日光鱼’又是什么新鲜玩意?只唬我不知道?”

白瑞怡很快抬起头来,目光再次飘向白瑞宁,笑道:“是啊,宁姐姐倒是说说,这‘日光鱼’又是什么东西?”

白瑞宁夸张地叹了一声,拿下盖在脸上的扇子,露出一张温文婉约的美好面庞,却没再包着眼睛,只是合目闭合,“不止和你们说不清楚,我自己都弄不清楚,大概能消毒杀菌吧,我照一照,眼睛也好得快些。”

说着话她让待女缘儿扶她起来,也往树阴下走过来。

缘儿看自家姑娘那百无聊赖的模样,笑着说:“姑娘可听说了?最近京中流行一种叫‘十字绣’的绣法,据说是刑部外郎叶大人家的女儿发明的,十分特别呢,不如咱们也去求个样子来瞧瞧?”

白瑞宁偏了偏头,“我这个样子怎么瞧?拿鼻子眼儿瞧吗?”说完又愣了愣,“哎?你说什么?十字绣?”

“婢子忘了姑娘的眼睛现在不方便。”缘儿有些紧张,急急说道。

白瑞宁的注意力却全放在了十字绣上,想了一会,问道:“叶大人家的女儿?以前倒没听过……她还做过什么别的事儿么?”

缘儿也不知她指的是什么,一脸茫然,一旁的白瑞怡笑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有人拿无知当新鲜,以为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发明,殊不知那十字绣不就是黄梅挑花么?珍妹妹前段时间给大伯父做鞋垫上面的纹样就是这种绣法了。”

缘儿愣了愣,“怎么十字绣就是黄梅挑花?婢子听说那叶家姑娘的十字绣千金难求,怎会是黄梅挑花?”

白瑞宁也奇道:“原来十字绣早就有了么?”

白瑞怡笑笑,“我刚入京的时候去外祖家见过几个姐妹,从她们那见过从叶家传出的花样儿,无非是弄了点别人看不懂的新鲜样子,看着有趣而己。不过……”她看向白瑞宁,“既是官员家的姑娘,想必选秀那日也去了,只是我们没有注意,宁姐姐若是好奇倒是可以去会一会那叶家姑娘。”

白瑞宁倒是认真地想了想,随后摆摆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这样子……”

“宁姐姐今日可感觉好一些了?”白瑞怡起身扶着白瑞宁坐在自己身侧。

白瑞宁闭着眼睛摇摇头,“本来今早能隐约看到些影子了……”

白瑞怡顿时一喜,“宁姐姐,你睁眼看看。”

白瑞宁便睁开眼来,乌黑的瞳仁干净明亮,除了不太灵动外,不见丝毫异样。

白瑞怡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便见白瑞宁的瞳孔微微动了一下,马上喜道:“宁姐姐,你真能看见了?”

“刚刚不是与你说了么?”白瑞宁苦笑一声,“只能看到一点影子,以前是黑漆漆,现在是白茫茫,你刚才是拿了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吧?我只隐隐见到一个黑影。”

白瑞怡看着自己映在白瑞宁眼中清晰的影子,倍感狐疑,白瑞宁又道:“就是因为今早见到了一些影子,所以我才出来见见光,看看有没有进展,可太阳晒了一上午,眼前还是花白一片。”

白瑞怡更加困惑了。如果说她开始根本不信白瑞宁双目失明,那现在倒有了三分相信,否则白瑞宁只需继续装失明就好,又何必来个“病情恢复”的戏码?想了一会,也是没得出什么结论,转而问道:“祖母可知道了?”

白瑞宁颇为不好意思,“说起这个,我还挺对不起你们,本没想瞒着你们,可恰逢齐王府来提亲,这件事便不好外传,如今齐王府没来过文定,许是知道了这件事,我也不能再瞒着了,我娘今早已过去向祖母说明了,不过祖母有些生气,直到现在也没叫我过去说话呢。”

白瑞怡慰道:“宁姐姐发生了这样的事,祖母只会心疼,怎会生气?想来是不知该如何向齐王府交代。毕竟宁姐姐失明一事时机太过巧合,就怕齐王误以为咱们家没有结亲之意,一怒之下,免不得为难咱们白家。”

“唉。”白瑞宁郁郁地叹了一声,“如果真是这样,我可要成为白家的罪人了,希望我的眼睛快点痊愈才好。”

白瑞怡见她神情闷闷的,心里越发的拿不准,便想回去与母亲商量一下,这么一来,就坐不住了。

好在白瑞宁说道:“可能是晒久了太阳,我现在热得很,想去沐浴一番。”

白瑞怡正好趁机告辞,其他几人也纷纷起身。

白瑞静虽然同旁人一道站起身来,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待白瑞怡等人离开后,她站在白瑞宁对面,仔细地端详了半天。

“长姐……”白瑞静微微偏着头,目光中略带审视,“你说……那位叶姑娘……能想出什么别人看不懂的新鲜花样?我倒是有点好奇呢。”

白瑞宁笑道:“我向来不懂女红,不过若说是你们看不懂的,我倒是能猜到一点,想必不是韩版就是卡通,等我回去画几个样子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白瑞静点头答应,却是更加心事重重的样子,看向白瑞宁的目光也有些惴惴的,扶着她走到卧房门口,迟疑了许久,才开口问道:“长姐,你真愿意嫁到齐王府去吗?”

“为什么不愿意?”白瑞宁闭着眼睛反问。

“我觉得……”白瑞静看一眼缘儿,缘儿犹豫了一下,松开扶着白瑞宁的手,向后退了几步。

白瑞静便扶着白瑞宁进了屋,“我觉得,那齐王固然是手握大权,可他已年过四十,府中王妃、侧妃与姬妾无数,长姐嫁进去,纵然有侧妃之名,可实质上,与妾室并无分别,更有甚者,听闻齐王府世子早逝,齐王妃在这个时候挑长姐进门,心意不点自明,长姐难道就没有丝毫委屈之意吗?”

白瑞宁愣了一会,“齐王妃是什么心意?”

白瑞静有那么一瞬间的无语。

“齐王世子早逝,齐王府内为争世子之位必定激流暗涌,可世子之位非正妃、侧妃所出是没有资格继承的。”要不是白瑞静对白瑞宁有点了解,她真认为白瑞宁在和她装傻。“王妃年纪大了,没办法再生个世子出来,为了制衡齐王侧妃,所以势必要尽快选出另一名侧妃,最好能一举得男,将来归至王妃名下,继承王位。”

“还有这种事?”白瑞宁皱了皱眉,可没一会又松开,笑意重新涌上,“可再怎么说,将来那孩子也还是我的亲生孩子,不是吗?就算寄养在王妃名下,我是他亲生母亲这件事也无法更改啊。”

白瑞静有些发怔,“你……这么说,你是真的愿意嫁进齐王府?你……就没有丁点想要反抗的心思么?”

白瑞宁顿时失笑,“反什么抗?我娘说,因为和刘明睿那事我已经不好嫁了,现在又在宫里出了纰漏,将来想在京中找一户好人家是难了,不如嫁到齐王府去,这样不仅对我好,对咱们家也好,毕竟,我将来做了齐王侧妃,连带着咱们家的身价也抬起来了,最要紧的,我娘也不会因为出身不高再被祖母看不起了。”

白瑞静越听,眉头蹙得越紧,神情纠结无比,可等听完最后一句话,倒像突然释怀了一般,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也对,如果是为了莹姨娘,我倒也愿意妥协一些的。”

说完她又轻轻一笑,“长姐既然是这么想的,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长姐是不愿嫁进齐王府,所以才谎称双目失明的。”

“怎么会呢。”白瑞宁笑笑,“这么说你也是赞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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