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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修炼守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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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白瑞宁笑笑,“这么说你也是赞成的?”

白静静微微抿唇,“只要是对长姐好的事情,我自然是赞成的。”

白瑞宁还想再说点什么,春雨进来说道:“夫人让姑娘过去一趟。”

白瑞静便也不再逗留,亲自将白瑞宁送到旁边的知春堂,然后才走了。

春雨扶着白瑞宁来到知春堂的正厅,夏芷娟已坐在那里,春雨将白瑞宁引到座位上,而后朝夏芷娟福了,退出门去。

春雨才离开,白瑞宁原本挺直的身子一下子软下去,瘫在椅子里,“妈,我受不了了,装瞎真是个体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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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包子的报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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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芷娟瞥她一眼,“坐好,让人看见你这几天的成果可就付之东流了。”

白瑞宁还是懒在那,目光呆滞地摇摇头,“你看我这眼神,我眼睛还入着戏呢。”

“入戏?”夏芷娟白她一眼,“唬谁啊?以前你不上网不看漫画不玩手机的时候就是这副目光呆滞人生了无希望的模样,我还以为你习惯了呢。”

白瑞宁眼角一抽,果然不能和老妈聊任何话题啊!因为无论怎么聊、从哪里切入,老妈都能信手拎出一件乃至数件她的糗事出来,有一些她自己都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妈瞎编出来骗她的。

“我以前不是散光吗?您看见那会我肯定是没戴眼镜,正散着呢。”

“那你就继续努力的散。”夏芷娟没什么好声气,“最好散个一年半载,把那老太太气死!”

白瑞宁这才明白,敢情是夏芷娟在老太太那受了气,找她排解来了。

“真要装那么久?”白瑞宁为自己的未来深深担忧着,“妈,你不是说齐王妃肯定着急找人入府,顶多一个月就会另选他人吗?”

夏芷娟狠狠地歪了下嘴。

“这是俗称的‘撂狠话’,不是要你真瞎上一年半载,明白没?”夏芷娟解释完突然一摸肚子,揉了揉,“按理说你是你外婆亲自接生的,肯定不会抱错啊,怎么和我一点都不像呢?”

白瑞宁连忙问:“妈你肚子疼啊?”

夏芷娟脸上没有丝毫玩笑之色,“我摸摸是不是你出生的时候忘了把脑子一起带出来。”

白瑞宁的眼角抽得更厉害,讪笑两声,“那你现在摸也晚了啊……肯定让瑞家顺走了,嘿!那小贼!”

夏芷娟奔过来作势就要拍她,白瑞宁条件反射地抱头。

夏芷娟又气又笑,“你也就敢跟我犯贫,换到别人面前,包子一个。”

“包子怎么了?”白瑞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皮儿厚耐掐抗击打,我心理素质好着呢!”

夏芷娟哼哼地笑,“你上小学的时候参加合唱团,本来你是第一排,后来有个同学要求调到前排来,老师问有没有想换位置的,别人都说不想,就你不吱声,结果被换到最后一排去,拍照也只露了半张脸,回家之后一边写日记一边哭,这叫抗击打?”

白瑞宁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哭了?”她记得她伪装的不错啊!

夏芷娟一扬下颔,“看了你日记这种事我会说吗?”

白瑞宁继续抽。

“还有高中的时候,你写的作文被人抄走投了比赛,结果得了优秀奖后那人反跑过来警告你不要乱说话,你只好把怒气发泄到我新给你买的自行车上,脚蹬子都踩飞了这叫心理素质好?”

白瑞宁无言以对,反正她已经彻底放弃刺探老妈的情报来源了。

“最近的一次,大学时明明是你先喜欢的那个男生,结果呢?你屁颠屁颠的帮你同学去送情书去撮合人家,后来那同学告诉你以后最好与她和她男朋友保持距离,你暗伤又郁闷,好几天吃不下饭不说,还严重地影响了我的心情!”夏芷娟的手指头点在白瑞宁的鼻子尖儿上,“细数一下,在你的包子生涯中,你说的几样好处大多数都没中,只中了一样,皮儿厚!即使受了再大的打击你也能重新爬起来以备下一次打击!”

白瑞宁很想直接昏迷过去。她想不通啊!老妈平时上班那么忙,又常常日夜颠倒累个半死的,居然还能把她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就连她当时的心理状态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实在能力卓越啊!难道老妈是个御姐身柯南心的名侦探?怪不得老爸出了差错第一时间就被抓了包,连抗辩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就给判了死刑。

“说吧。”夏芷娟看着白瑞宁那没种的模样不抱一点希望地问:“这件事过去后你有什么打算?”

白瑞宁马上抖擞精神,“我的打算就是让老妈你尽快给我找个婆家尽快出嫁,摆脱我坏了名声的大龄剩女的尴尬局面。”

夏芷娟一眯眼睛,“这好像是我之前和你说的吧?你敢给我原句照搬?”

白瑞宁又瘫回去继续装死,夏芷娟循循善诱,“这次的事是二房陷害你,你对他们就没有一点想法?好好想想。”

白瑞宁想了半天,“那……我以后见了他们绕路走?”既然难成朋友,那就形如路人呗。

夏芷娟本是指望这件事能让白瑞宁警惕起来,这年头的人尤其是女人整天关在宅门里,闲得久了就喜欢没事找事,夏芷娟也是希望女儿能在自己的庇护下打打实战,以备将来出嫁后的不时之需。可白瑞宁天生就像少了这根筋,谁得罪她了,顶多她以后就再不和对方来往,从小到大都是,从来没想过要怎么雄起一次。

“算了。”想着白瑞宁从小到大的光辉历史,夏芷娟抚着额头举旗投降,“我和你爸商量商量,尽量给你找家里人口不那么复杂的,我以后也少操点心。”

白瑞宁乐得不想,又与夏芷娟说了今天的事,而后一脸兴奋,“你说那个叶姑娘是不是也是穿越的?”

夏芷娟一点也没在意,“那有什么稀奇的?兴我们来就不许别人来?兴许咱们身边的人全是穿的,各自瞒着而己。毕竟就算知道有人同样是穿越的,但无从判断对方的人品,又怎能贸然相认?弄不好倒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白瑞宁本来还有点蠢蠢欲动想和那个叶姑娘相认,听夏芷娟这么一说,倒对那个叶姑娘没什么好奇了。她发现自个老妈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既然他们一家能来,别人自然也能来,就跟旅游一样,见到老乡可以感觉亲切,但也没必要上升到磕头拜把子的地步,尤其也没有穿越过来的全是好人,坏人禁止穿越这一说。

她发呆的时候,夏芷娟已经放弃继续教育她了,“我去瞧瞧瑞家。”

“我也去!”白瑞宁跟着起身。

夏芷娟拍了她额头一下,“你拿鼻子眼儿看吗?别忘了你得入戏!”

白瑞宁突然感慨地叹了一声,“我怎能总能碰上倒霉的事呢?”

夏芷娟认真地看着她,“这就叫,是包子就别怨狗跟着,你要是个朝天椒,看还有谁敢随便咬你?”

夏芷娟一片苦心抓紧时机教育再教育,白瑞宁的心思却又飘到别的地方去了,“妈,最近兰姨娘好像总往你这边来啊?你得提高警惕啊!”

夏芷娟瞥她一眼,“是啊,她见瑞家昏迷不醒,就总想把她那儿子推销给我,想我能收养他,他也得个正经的名份。”

“我不是说这个。”白瑞宁还要再说,却见夏芷娟不知何时沉了脸色,心里一颤,乖乖闭嘴了。

看来人果然是不能犯错的啊,白瑞宁一时间颇多感慨。

白瑞宁本来还打算等白松石回来再和他沟通一下,最起码提醒他别再犯原则性错误,什么兰姨娘莹姨娘的,能远离就远离吧。可是,一直等到深夜也没等回白松石,白瑞宁最终不敌困意策反,义无反顾地加入了睡教阵营。

第二天一早,白瑞宁与夏芷娟一同进餐,夏芷娟知道二房定然不会死心,所以再三嘱咐白瑞宁千万别露了馅,当初说能隐约看到点影子就是怕白瑞宁防范意识不高,万一被白瑞怡试出什么就要坏事,所以这才说可以感光,这样就算她的眼睛稍有些反应,也说得过去了。

白瑞宁一边听一边点头,频率非常齐整,夏芷娟一看就知道她根本没听进去,便再懒得浪费口舌,干脆让她搬过来一起住,也好有个照应。

正说着,外头一个小厮急匆匆地便冲进院来,春雨上前阻拦也没拦住,那小厮飞奔进正厅,跪下便道:“夫人不好了,老爷犯了事,被押进刑部大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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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怎么救

夏芷娟瞬间站起,“你说什么?”

那小厮又慌又急,再重复一遍,“老爷被押进刑部大牢了,是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夏芷娟急道:“怎地今早才来通报?”

小厮忙答道:“是督捕司的人动的手,老爷的同僚怕沾祸上身不敢多言,只有往日相好的李大人今早派人报了信,让夫人早做计较。”

夏芷娟急急地往外便走,边走边问:“可知道是什么罪名?”

“是……是谋逆之罪!”

“什么!”

不仅夏芷娟震惊当场,白瑞宁也奔过来,“怎么可能!”

夏芷娟却一把将白瑞宁推开,“留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

白瑞宁才张了嘴,夏芷娟又重声重复一遍,“听懂了吗?哪也不准去,任何人也不准见,尤其是二房的人!白瑞宁,你这次要不听我的话,以后别管我叫妈!”

白瑞宁呆了呆,往日夏芷娟对她语气不好有过、白眼讽刺有过,但都是带着爱护玩笑之意,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是动了真怒的。

夏芷娟交代过后又不放心,到院子里叫了一直服侍她的陈妈妈看住白瑞宁,这才随那小厮快步走了。

夏芷娟是真恼了,出了这事,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二房在使手段,想借此逼迫白瑞宁嫁给齐王以解长房之困,可到识意堂这一路上,她又渐渐地冷静下来。

应该不会是二房,就算二房想耍什么手段,也绝计不敢用“谋逆”来做文章,一个不好便是连坐全族的重罪!再者,那督捕司她曾听白松石提过,全由禁军组成,专司督捕大案的要犯重犯,只听从皇帝调配,又岂是那么容易被二房利用的?

可若不是二房捣鬼,又是怎么回事?谋逆?不说白松石根本不是这个年代的人,就说他只是一个六品工吏,有什么能力谋逆?又谋的哪门子的逆?

夏芷娟行色匆匆赶至识意堂,白老太太正坐在堂中抹眼泪,旁边坐着眉头深锁的白徐氏,另有管家白安站在厅中等待回话。

夏芷娟来不及向老太太问安,直接朝白安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安躬身道:“据说是在老爷督管的工事中发现了谋逆之物,意图加害太后,昨晚督捕司的人将老爷带走协助调查,李大人连夜去刑部打探消息,但也没什么结论。”

工部这段时间为太后千秋节正加紧修建万馨园,白松石身为营缮清吏司营造科的主事,主要就是担任着估修的工作。

夏芷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问道:“除了老爷,可还有其他人被捕?”

白安点头道:“还有都吏、砖木、夫匠等其余五科的主事。”

“可派人去联络他们的家人了?他们可有办法?”

白安便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则看向白徐氏。白徐氏朝身旁的椅子示意一下,“大嫂先坐吧,这件事咱们得从长计议。”

夏芷娟略略平复下气息,过去坐下。

白徐氏这才说道:“大嫂可知道督捕司的来历?”

夏芷娟一皱眉,“听说是全由禁军构成的?”

“不错。”白徐氏道:“若是平常案件追捕,自有各地府衙进行追察,可若涉及谋反、作乱、叛国、与敌这样的案子,均是由督捕司进行督捕的。”

夏芷娟点点头,“这我也知道。”

“那大嫂可知道督捕司身后是谁?”

“是皇上?”夏芷娟答得有些没耐心。

白徐氏的神情越发严峻,“是皇上,但也有旁人,不知大嫂是否听说过刑部尚书莫如意?”

夏芷娟神色微变,白老太太却是低呼一声,“什么?竟是那人?”

白徐氏叹了一声,“我也是听二爷说的,皇上对这位莫尚书极为信任,更将调配督捕司之权交由他的手中,而这莫尚书年纪轻轻,却是凶名在外,他的手段不必我多说,想必母亲与大嫂都听说过,如今大哥只是有嫌疑,可若我们私下里与其他官员家眷联络,保不齐又要被冠以什么罪名,为保万全,我们只有先等待李大人的消息,若无果,再想他法不迟。”

“其实……”见夏芷娟与老太太都不吭声,白徐氏又说道:“大哥必是被冤枉的,不过大哥身在刑部大牢,又落在莫如意手中,定会受尽折磨,除此之外,又保不齐有人嫁祸大哥,到时大哥百口莫辩,那莫如意素来是宁杀错不放过的……”

白老太太此时是六神无主,经白徐氏这么一说,刚止住的眼泪又涌出来,“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二郎什么时候回来,快让他救救大郎!”

白徐氏起身上前用帕子替老太太拭泪,“二爷正往京中来,但恐怕等他到了,大哥的性命也去了半条!”

白老太太顿时哭倒,又骂起夏芷娟,说她败了白家的运道,连累了白松石。

夏芷娟看白徐氏的做派就知道她想说什么,心中冷笑连连,任老太太去说,硬是一句不接。

白徐氏原等着夏芷娟开口相求,可夏芷娟死不开口,无法,她只得与老太太道:“我倒有个想法……齐王深得皇上宠信,他的面子,想那莫如意也会给的,若是瑞宁成了齐王侧妃,齐王自然有立场与大哥出头。”

白老太太眼睛一亮,“正是如此!”

白徐氏又叹一声,“可惜瑞宁身患眼疾,这些日子也没见好转……大嫂可请了别的大夫来看?是不是庸医误诊了呢?”

夏芷娟不等白老太太开口抱怨,抢一步道:“弟妹的想法果然是好的,可瑞宁的眼疾也是事实,齐王府必不会迎娶一个目不能视的侧妃,如果可以,不知瑞雅和瑞静是否能代替瑞宁呢?”

白徐氏道:“齐王府那样的门户,岂会让庶女为侧妃?”

夏芷娟轻笑了一声,“原来如此。母亲,”她看着老太太,“如今老爷的罪名非同小可,虽我们全家都不信他参与谋逆之事,但世事难料,尤其在莫如意的手里,受不得刑罚屈打成招也不无可能。”

白老太太眼泪涟涟,“听闻那莫如意创出了‘十大酷刑’,任何人也受用不起。”

夏芷娟点头道:“正是如此,如果老爷抵挨不住或者被人死咬不放,那莫说我与母亲,想来就算是二弟,也难逃连坐之罪。母亲可还记得一年前莫如意主理的朱张谋反案?他们的下场,便是我白家之鉴!”

白老太太顿时惊得眼泪也忘了流,白徐氏同样面色不好,如果不能尽快将白松石救出,落在那人手里,谁又敢保证夏芷娟所说不会成真?

“所以这件事,不仅是我们长房的事,而是关乎白家安危的大事,弟妹的主意倒是不错,可惜瑞宁没有这个福气,不过,说起嫡女,咱们家除了瑞宁外,不是还有一个么?只要弟妹说动太子妃向皇后娘娘进言,将瑞怡指给齐王为侧妃,这件事,便可圆满解决。”

这番话一出,白徐氏即时恼得面色通红,一双眼睛死盯着夏芷娟,似要将其生吞。

白老太太也明白过来,看向白徐氏,目光隐带期盼。

夏芷娟心中冷笑,再加一句,“若弟妹没有把握说动太子妃,也可由我去向贵妃娘娘进言,定然促成好事,以解我白家之困!”

“明慧……”白老太太唤着白徐氏的名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白徐氏登时站起,满面的恼意,“什么没有办法的办法?那齐王府是何种的门第?他们要娶侧妃,岂会由我们之意说换就换?”说罢她紧盯夏芷娟,“大嫂倒真是个狠心的,这么一桩好好的婚事不要,宁愿赔上大哥的性命!”

“我不懂你说什么。”夏芷娟下颔微扬,“我对这桩婚事没有半点意见,倒要劳烦弟妹转告一声,若齐王府愿意,今天便可差人来抬瑞宁!”

白徐氏一下子有点慌,“又关我何事?”

夏芷娟哼笑,满眼讥诮。

白徐氏恼羞成怒,一甩袖子,“罢了,我一心为家里打算,到头来却是枉作小人!今日的主意权当我没说过,二爷的性命自由我娘家保全,大哥与母亲的安危,我家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白老太太听着这话险些吓死,几步奔过来拉住白徐氏,“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样的话?你大嫂小门户出身,没遇过大事,这便有些慌了,你别放在心上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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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凶名

白徐氏今天狠了心想让夏芷娟开口相求,不料夏芷娟也站起身来,脸上寒色弥漫,“不管便不管!大不了拼得一死,也让世人瞧瞧白松玉与徐明慧如何罔顾亲情抛兄弃母苟且偷生!”

白徐氏差点气到吐血,指着夏芷娟终是撕了最后的脸皮,“夏芷娟!你教唆女儿装盲逃避齐王府的亲事,此事若传到齐王耳中,根本不用等大哥被治罪,白家便已被你连累至死了!你这等粗鄙妇人,岂配做官员家眷?早早休出门去才是道理!”

白老太太当时怒目极睁,“明慧所说可是真的?”

夏芷娟冷笑不已,“我纵然是小门户出身,也还知‘廉耻’二字的含义,不像你,舌头贴在人家脚底,还要谢人赐赏!瑞宁的眼疾千真万确,你爱信不信!”

白老太太左右不是之际,白徐氏却是要气疯了,扯着白老太太连道:“母亲还不休她出门!”

夏芷娟哼笑,“那倒正好,快与我休书一封,让我逃得大劫,免得与你一同赴死!”耍嘴皮子?她到现在还鲜遇敌手!

一时间,屋内争闹一团,白徐氏怒斥不休,夏芷娟也不退后半分,白老太太夹在两人中间急得满头是汗,连声让她们别再争论,赶紧想办法救人才是正理。正当僵持不下之时,陈妈妈大哭着闯进来,“夫人不好了,姑娘听说了老爷的事,急得要来一探究竟,一脚踩空了石阶,现在摔得头破血流,昏过去了。”

夏芷娟一惊,连忙便往外走。

白徐氏也不闹了,拉着老太太跟在后头同往东跨院而去。

东跨院里已然乱成一团,昏迷不醒的白瑞宁被安置在夏芷娟的卧室之中,额上血肉模糊。

“怎会摔得这么重?”夏芷娟没想到会见到这样惨烈的情景,冲到衣柜前随手扯出两件新衣,按压在白瑞宁额上替她止血,又紧握住白瑞宁的手,头也不回地喝道:“备凉开水和淡盐水、干净的布绢来!”

屋里的丫头连忙去备,过一会东西备齐,夏芷娟先以淡盐水及凉开水冲洗白瑞宁的伤处,清出伤口沾染的泥土,这一清理,倒发现白瑞宁的伤势其实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严重,只是血多了一些,又染着土,看着吓人而己。

夏芷娟的手慢了些,“可叫了大夫?”

不待陈妈妈回答,白徐氏已道:“我已派人去请了!”

夏芷娟便又将注意力转回到白瑞宁身上,感觉到手上一紧,却是白瑞宁悄悄用力,捏了她一下。

夏芷娟的心立时放下大半,耐心地将白瑞宁的伤口清理干净。

白瑞宁是真伤着了,额角处寸长的一道伤口,虽然伤口不是很深,但刚刚那一头的血也未必全是假的。

白徐氏在后头也见着了白瑞宁头上的伤,脸色更差,待大夫来了,急忙说道:“快看看会不会留疤。”

夏芷娟冷哼一声,“怎么?怕不好交差?”

白徐氏愤然转头不去看她,夏芷娟又笑,“这次肯定让你失望了,依瑞宁这伤势,就算不留疤,至少也得个把月才能痊愈,要等疤痕全消则要更久。”

那大夫点头道:“夫人也通医理?说得一点不错,要等疤痕全消,至少要再过个夏天。”

得此话,白徐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灰败。齐王妃恨不能马上就抬个人进府与侧妃争宠,别说等疤痕全消,就是一个月也是等不了的,如今就算白瑞宁重见光明,难道她又能给齐王送个破相的女子?

想着好好的打算折腾到如今的地步,白徐氏气得浑身发抖。如今白瑞宁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嫁进齐王府了,那齐王妃那边又如何交代?红翡簪都送了出来,难道要她再还回去,给自己戴一顶办事无能的帽子么?再说,就算她舍得下这脸面,那二爷怎么办?白松玉此次能否调回京来主要看齐王的意愿,现在出了这差子,齐王又岂会帮忙?

白徐氏更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后果,齐王妃只想要一个官眷嫡女,至于是谁她根本不会在乎,没了白瑞宁,齐王妃会否把主意打到白瑞怡身上?看着亲手给白瑞宁包扎伤口的夏芷娟,白徐氏恨极了她,可又偏偏无计可施。

“……你还是去求求太子妃吧,只要太子妃肯帮忙……”

白老太太在旁已自顾说了半天的话,白徐氏这会这听进去两句,听罢心里更烦,平时的谦恭孝顺全然不见,抽手就走了。

白老太太被晾在那里还不明为何,夏芷娟嘲道:“母亲可曾想过,如果她真与太子妃关系亲密,瑞怡也不会现在还在宫里记着名,陷在这么尴尬的境地了。”

白老太太一时瞠目,“这……怎么会……过年时太子妃还赏了东西过来的……”

“什么叫来而不往非礼也?”夏芷娟淡淡地道:“他们两口子这些年给太子妃送了多少的礼物?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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