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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修炼守则-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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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掐死的。”

白瑞宁浑身发颤,忍不住后退一步,正挨进莫如意的怀里。

林渊的手一直举着,似乎想让白瑞宁看清平安现在的样子,白瑞宁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只觉心跳极快,身上无力,所有的热度都冲向眼睛,恨不能嚎啕大哭才好。

“她活着也是受罪。”莫如意把她揽进怀里,低声说了一句,为林渊开解。

白瑞宁的眼角已渗出泪来,身上愈加抖得厉害,全靠莫如意的支撑才能站稳。

他早就决定了!林渊早就有此决定,所以洗三的时候才会那样悲哀……不!也许早在他决定大肆庆祝的时候,就已有了这样的盘算,亲手给这个可怜的孩子一个解脱!

可他怎么下得去手?他对平安的喜爱心痛,白瑞宁全都看在眼中,她毫不怀疑他会无时无刻地将平安捧在手里,若平安能顺利长大,他也一定会挑世上最优秀的儿郎给他的女儿,不论付出多少代价,他那样的决心。在决定救平安时早已尽显无余!

“我一念之差……”林渊终于不再执着地举着孩子,轻轻地将孩子抱回怀中,“一念之差,让她在世上又受了两天的苦。她不该受苦,我的女儿……我林渊的女儿……”林渊低头伏在襁褓上,声音低哑又模糊。

他没有哭。却让任何人都感觉到他的伤心,不受控制地,白瑞宁已泪流满面。

她伏在莫如意怀里,紧紧地抓着他胸前的衣裳,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平安挣扎了三天。终于解脱了,留在世上的,是亲手杀了她、对她无尽思念与愧疚的林渊。他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让女儿受的苦!

“我怕自己忘了。”林渊缓缓地抬起头,伸手摸小平安的脸蛋,“我怕明天起来,他们骗我说平安是自己去的,我这样心志不定的人,说不定会信的……所以找阿离来,做个见证。”

难道是当着莫如意的面……白瑞宁心中猛然一紧,再想不下去。

察觉到她面色的苍白。莫如意朝她摇了下头。

林渊抱着孩子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继续说道:“老爷子老太太那边我自会交待,你们走吧。替我叫青哥进来。”

白瑞宁稳了稳心神,实在不忍见他那万念成灰的样子,轻声说:“平安不会怪你的。现在她再不会受苦,自然也不愿见你伤心难过。”

林渊就像没听到一样。

白瑞宁继续道:“没了平安,你还有其他的孩子。春雨再过两个月也要生产了,不要因为愧疚而亏待了其他孩子。”

林渊凝视在平安身上的目光动了动,却仍是没有回答白瑞宁的话。

白瑞宁急得还要再说,莫如意拉了她一下,带她从房间出来。

让人找来青哥让他进屋后,莫如意道:“现在他什么也听不进去,平安是他第一个孩子,又经历了这样的事,以后就算他再有孩子,在他心里,此生也没人能比得过平安了。”

白瑞宁沉默下去,低头靠在他的身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和莫如意一样,希望林渊能尽快从这件事的阴影中走出来,可莫如意说得对,林渊放纵了二十多年,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这一回,终于有一件事、一个人在他心里扎了根,代价却又是这样的惨重,把他扎得体无完肤,几乎跟着一起死了。

“他会没事的。”莫如意说。

白瑞宁只能点头。

此时听到屋里青哥的哭声,“大姑娘去了!”

两个乳娘勃然色变!

孩子出了事情,就算乳娘不在身边,那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乳娘惊慌地便想往屋里去,却都被青哥拦了回来,只说“大姑娘天生不足,已经去了,不要惊扰大姑娘上路”。

两个乳娘都是林老夫人精挑细选出来的,自然不会是什么蠢笨的人,她们听青哥一口咬定平安是天生不足才夭折,屋里坐着的又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心里便知道无论真实情况如何,她们都得认定且只能认定这一说法。

所幸的是国公府没有牵连旁人的意思,两个乳娘悄然对视一眼,双双默认了青哥的说话。而平安的情况大家都知道,就算突然去了,也不算说不过去。

青哥抹干了眼泪转出院子,自是去通知府里的人,林渊也自房中出来,在众人间巡视一周,找到缘儿道:“青哥家的,你带人守在这,任何人也别放进去。”

缘儿先看向白瑞宁,待她点了头,自是连声答应,带着丫头和乳娘左右守住门口。林渊又说了一遍,“任何人,明白吗?”

缘儿慎重地行了个礼,“回小公爷的话,明白。”

缘儿答应得爽快,白瑞宁却怕出什么意外,这件事大概不能与长房说实话,可要是林庞氏过来,缘儿哪是对手?便悄声嘱咐秋雨去老夫人处先喊竹姑姑过来。

林渊也正要往葑菲园去找老夫人交待,走出几步发现秋雨也跟在后头,微微错愕过后,转眸看了白瑞宁一眼,这才又继续走了。

白瑞宁只觉得他的目光很是复杂,可一时间又难明其意。

白瑞宁没有在百素堂多留。跟着莫如意一同离去,回转采薇园的路上,白瑞宁始终都是游离状态,像在想着什么,可脑子里又一片空白。

“你弟弟怎么这么快就搬出去了?”回到房内,莫如意神态自若地让丫头取水净手。刚刚在百素堂内稍有流露的一点悲恸早已消散无踪。

提起这件事,白瑞宁稍显紧张,“在这里都是陌生人,他住不惯,去我娘那里了。”

莫如意似乎提起白瑞家只是顺口。得了白瑞宁一句回答便再无兴趣,转而问起今日皇后和太子妃双双驾临的事情。

白瑞宁骤然想起之前一直惦记在心里的事,皱着眉头把林怀秀今日十分抬举白家的事情说了。“我总觉得这样不好,还有,皇后对太子妃似乎有很大意见。”

莫如意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白瑞宁走到他身边去,见他目露沉思之色,一手湿漉漉的手搭在水盆边沿,半天也不动上一下。

白瑞宁拉起他一只手,取了一旁的布巾替他擦拭。

莫如意回过神来。朝白瑞宁笑了一下,继而伸出另一只手,乖乖地等着。

“最近很忙?”总是不见他的踪影。

“嗯……”莫如意的唇角微微扬起。附到白瑞宁耳边小声说:“年前又要有大事发生了。”

白瑞宁的心“突”地翻了个个。

上次他的大事,是尽屠一家三百余口,不知这次的大事又是取谁的性命。断谁的命脉!

莫如意幽黑的眼睛里闪动着灼亮的光芒,“怕吗?”

白瑞宁摇摇头,“我只怕你不开心。”

莫如意唇边的笑意骤然扩散开来,染得眼角眉梢都神采飞扬起来。

府里出了事情,一会说不得还要折腾,白瑞宁和莫如意便只是和衣躺下,挨在一处小声说话。

莫如意刚说到太子已暗中查出他的真正身世,震惊之余对他越加倚重之时,屋外有丫头道:“大人、夫人,老夫人请你们到葑菲园去。”

他们两个便起来,白瑞宁一边穿鞋一边担心,“太子知道了你的身世,怎么还会重用你?”莫如意对外公布只说是林家长女认下的义子,又有一部分人知道他其实不是义子而是亲子,其中便包括太子和大部分知情人,知道他真正身世的人少之又少,而明确地知道当年内情的人,更是只限于林家几个大家长。

莫如意扶正她头上一只歪掉的发簪,讥讽一笑,“他打得如意算盘,我这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对他来说并不购成威胁,而因为我的身份,皇上信任我,只要拉笼住我,他便得到一个替他冲锋陷阵的刽子手,又不必担心皇上发落我,全都是占尽便宜的好处,所以他在我面前假作不知,只是一味的对我好,前几日还送了一个大宅子给我,地契让我扔在衙门了,改日拿回来给你。”

白瑞宁觉得有点吃卖,尤其听到那句“刽子手”,心里更是一阵阵地发疼,“那也总不能让他尽占便宜。”

莫如意朝她勾了勾手指手。

白瑞宁不明就里地靠过去,听他说:“所以我把身世的消息也透露给了建王的人知道。”

也……白瑞宁恍然,“你是故意让太子知道的?”

莫如意一耸肩,确认白瑞宁把应寒之物穿戴整齐,拉着她出了门去。

在外面,自然不能再说这些话,白瑞宁便把心思又转到了林渊身上。

葑菲园内灯火通明,他们进院子的时候,见林渊跪在院中,脊背挺得直直的。有一瞬间,白瑞宁几乎错认那是莫如意。

竹姑姑不在,锦绣出来迎了二人进去。

“小公爷说以后要跟着孙少爷入仕,老公爷很生气。”锦绣小声透露了一句。

白瑞宁极讶地看向莫如意,莫如意也现出一丝讶意,回头看向林渊,突地一笑,“这倒好。”

听这意思,林渊竟没有和莫如意商量过。也难怪老爷子生气,老爷子本来就看莫如意不顺眼,现在听儿子说要跟着莫如意去走入仕之路,还不气得双眼喷火?

说话间二人已到了厅堂门前,盘绣软缎的帘子掀起,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林家的主要成员俱在屋内,白瑞宁跟在莫如意身后进了屋,向老爷子和老夫人问安的时候,门帘再度掀起,进来两个人。

一个是老夫人身边的丫头,另一个低眉顺目、进了屋头也不敢抬上一下的,是改名为语嫣的春雨。

☆、第一百五十五章胎

春雨依然削瘦,脸色较之前好了些,不再蜡黄得像是生了重病,但仍是透了些苍白虚弱,她万分谨慎地跪到林老夫人面前,“语嫣叩见老爷、老夫人。”

林老夫人面带一丝忧虑,先让莫如意夫妇先行入座,才摆手让春雨起来。

白瑞宁坐下后才仔细地打量一下春雨,心头那股违和感不由更重,直到老夫人问:“瑞宁,你之前与渊儿说,语嫣有了身孕?”

白瑞宁正要点头之际,突地脑中一炸,转头再看春雨,她瘦骨嶙峋腹部平坦,哪有丁点受孕的影子?

白瑞宁一下子站起身来!

难怪自春雨进门开始,她就觉得哪里不对!三个月前她见到的春雨虽然瘦弱,可腹部隆起孕态尽显,如今却是纤腰若素……那细窄的腰身,怕是一手就能掐住!

她明明该有七八个月的身孕的……难道之前见到她时她并非是有了身孕?不!那时她明明承认过,是有了孩子的!白瑞宁一时有些懵,对着老夫人审视的目光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

忽地,手上一热,她被人拉着坐下,转头看去,对上莫如意静如深潭,又暗藏汹涌剑锋的一双黑眸。

白瑞宁因震惊而扰乱的心一下子平静起来。

林老爷子冷哼,“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白瑞宁面上一热,忙将手抽了回来。再看向林老夫人,老夫人慢慢捻着手中佛珠,一直在等着她的答案。

“中秋那日,我曾见过语嫣。”白瑞宁看着站在正中的秋雨,缓缓开口,“那时她腹部隆起,看着已有四五个月的身孕,我与她说起孩子,她并未否认有孕在身。还说将来想带着孩子安静渡日。”白瑞宁不知道眼前到底是何状况,事关重大,只能如实相告。

老夫人并不急着问春雨,反而看向顾月皎,“月皎,你怎么说?”

顾月皎的面上蒙着一层绞尽心力的疲惫之色。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已久未见过语嫣,也并没听说她怀了身孕,否则怎敢不报给母亲知道?”

林老夫人这才看向春雨,“你呢?”

春雨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

“一定是……孙夫人误会了。”春雨垂着头。合在身前的两只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声音也有些发颤,“我们那时的确说起过孩子。但只是对来日之畅想,并非……并非……”

才说到这里,老夫人猛然怒喝,“语嫣,你好大的胆子!”

春雨浑身剧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极惧喊道:“老夫人饶命!老夫人救命!”

林老夫人面色沉沉,“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实情。再敢胡言乱语,第一个处置了你!”

春雨瞬时哭得泪流满面。

“是、是二夫人!”春雨看也不敢看白瑞宁一眼,“前日有一个面生的丫头来找我。说是有贵人邀见……我一向安居偏隅,就算府里见过我的人都不多,哪会认得什么贵人?便以为是孙夫人……老夫人想来不知。我未入林府之前,是孙夫人在娘家时的丫头。”

林老夫人的面色沉着,老爷子的神情更是可怕,白瑞宁轻抿着唇,一言不发地望着春雨,听她说话。

春雨是她的娘家丫头,却又早早地跟了林渊,这其中的曲折若不说清楚,旁人还以为她和林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否则怎么连贴身丫头都给了林渊?

可春雨话只说到这里,并未解释她为何跟了林渊。

白瑞宁紧蹙了眉尖,想插话解释一下,却被莫如意以目光相阻。莫如意眼中寒芒凛冽,连白瑞宁见了都不免心头发紧。

春雨小心翼翼地继续说道:“旧主相约,我不敢不去,可到了见面的地方,在那里的却是二夫人母亲,白家的二太太。”

“我也不知二太太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她见了我,就许以我很多金银,说……说要我在合适的时候宣布曾经有孕在身,并与二夫人同时生产,如有人问起孩子,则说我生产时因难产昏厥过去,醒来时被告知孩子早夭,连我都没能见上一面。”

春雨说到这里,身上已抖得厉害,“虽不知二太太目的为何,可这样子虚乌有的事,我怎敢答应?又哪有什么合适的时候?可二太太说只要我照办,其他的事情全由她来安排,到时自然会有机会让我说出,并且会安排证人证明我的确生产过!二太太……二太太又不知给我吃了什么药,自那日起我……我葵水不绝,这两日二太太又让人过去给我按压腹部,说是揉软了肚子,到时便不怕稳婆来验。”

偌大的厅堂里,静谧得连众人的呼吸声都格外清晰。

老夫人手中的佛珠越捻越快,沉寂良久,叫过身边一个可信的有过生产经验的妈妈,一指春雨,“带她进去看看。”

妈妈领着春雨退了出去,直到她们回来,都没人说上一句话。

妈妈到老夫人身边道:“果然如产后妇人一般。”

老夫人顿时色变!

“你说你没有答应白家太太的要求?”一声默不吭声的林庞氏开了口。

春雨神色凄然,“我原是白家的家生奴婢,一大家子的性命全在二太太手中,纵然我不愿答应,可……也不能不顾家人的性命!唯有暂时应下,奴婢所为都是身不由己,求老夫人和大夫人做主!”

“依你看来……”老夫人长长地换了口气,“她为什么要你这么做?”

春雨慌张地低下头去,“奴婢擅自猜测,二太太……应是想蘀二夫人挽回局面,今日我若取得老夫人信任,二太太便可说二夫人生产时,是让人换了死胎!”

顾月皎陡然站起,面色青白神情极震犹如恶障上身!

她伸手指着春雨,眼睛却看向白瑞宁,蓦地,身子一晃栽倒在地!

让人换了死胎……当日能做主的人只有她进过产房,若春雨此番话坐实,她就算一死也难还自己清白!

因怪胎一事顾月皎连日来心力交瘁,如今终是撑不住昏厥过去,身后的丫头婆子乱成一团,老夫人亲自起身查看,忙着叫人抬下去,再唤仍在府内的御医过来。

白瑞宁坐在原处,指尖都没动上一下。

不止顾月皎差点背负了莫大的罪名,就连她,此时也是自身难保了!

林老爷子向来不插手后宅之事,今日也始终在旁不发一语,此时却是眼带厌色地看着白瑞宁,“这就是所谓的‘时机’?”

依春雨所说,白徐氏要她在适当的时机透露此事,而她向众人提出春雨有孕,春雨自然会被老夫人带来问话!所谓时机,便是她和白徐氏串谋,助白瑞怡洗脱“药致畸胎”的罪名,一举翻身!

白瑞宁心中揣测,到底是谁收买了春雨?她并不怀疑白徐氏为了让女儿翻身会做下这样的事,可中秋那日她见到春雨、见她身怀六甲亦是事实!如果她看到的是真的,白徐氏又怎会对春雨做下那样的要求,更别提用各种手段来让春雨保持与产妇一般的状态了。所以,必不是白徐氏!

最关键的是,春雨的孩子呢?难道春雨说的都是真的,她生下了孩子,再与白瑞怡的孩子调了包?可这又有个极大的漏洞,当日她见春雨怀胎不过四五个月,时至今日,若春雨的胎还在,也不过七八个月,而白瑞怡生下的孩子,小平安和那个病胎,都是足月胎儿,根本没有早产之象!

一时间,纷纷杂杂的想法在白瑞宁脑中转个不停,却始终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莫如意缓缓开口,“当日我与孙夫人未成亲时,她为她父亲一事去刑部打探消息,途中与我起了冲突,当时你回府报信,从此一去无踪,可对?”

春雨惊惶万分,“我曾失去一段记忆,住日的事情,记不清楚了。”

“你记不清楚,我助你想起来。”莫如意的声音干净透澈,又带着掷地有声的凌厉,“你在回府送信的途中被一辆马车冲撞而昏迷不醒,被马车主人带回别院休养,醒来后记忆全失,自此你就跟了那马车主人,改名语嫣,可对?”

春雨抖着声音道:“我曾听小公爷说过一些,大体是这样。”

“外祖母,派人叫白氏夫妇与白瑞怡过来吧。”莫如意神色自若地提出建议,前面的问话,却全是为了一释春雨为何跟在林渊身边,解了众人对白瑞宁和林渊的猜度。

老爷子怒极,“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莫白氏嫌疑未除,可有你说话的地方!”

莫如意清朗的双眼直视林老爷子,“外公不愿一查究竟,莫不是与本案有所牵连?”

和莫如意对阵,林老爷子从没占过上风,此时被他一句话堵死,当即气得面涌潮红。

屋里这么一闹,惊动了屋外跪着的林渊,他寒着脸进了屋,“把白氏带过来,再去白府通知白松玉,带白徐氏一起过来!”过后才与老夫人道:“先把话问全了,以免冤枉无辜之人。”

☆、第一百五十六章对质

老夫人叹息着连连挥手差人去办,林庞氏似笑非笑地,“二弟与如意可真是心有灵犀,全都怕委屈了如意媳妇,抢着要替她一洗清白。”

林渊刚要说话,莫如意已冷冷一眼瞥过去,“有清白可洗总比没有好。”

林庞氏面色微变,再不说话了。

今天这件事如果坐实了则罢,如果证明春雨是蓄意冤枉旁人,那么首当其冲第一个有嫌疑的人就是她!

莫如意开了口,林渊反而不自在起来,他觉得他那句话并非仅仅为了开脱白瑞宁,不是还有白瑞怡么?可有了林庞氏的嘲弄加上莫如意的讥讽反击,他倒越发糊涂,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进来。

等待白瑞怡到来的时间漫长而难熬,林老爷子刚刚被莫如意气了一遭脸色越发不好,林老夫人见状劝道:“老爷先回去歇着吧,不过是诬告陷害的小事,明天知道个结果也就是了。”

老爷子由林祁顺着气,过了一会才点点头,慢慢起了身。

老爷子一走,林祁也不好再留,扶着老爷子要出门的时候,老爷子朝莫如意道:“你也来,我有话对你说。”

莫如意纹丝不动,像没听见一样。

老爷子又是一番痰涌上喉,咳嗽一阵怒道:“你不是想知道当年的事情么?我告诉你!”

莫如意抖了下眉梢,却很快又归于平静。

白瑞宁转向他低声道:“你去吧,我没关系。”

老爷子叫他走,是想使她失去倚仗,而他执意留下,亦是想护她周全。

白瑞宁想,老爷子一定以为如果没有莫如意在她身边,她就算最终证明了清白,也会狼狈不堪,老爷子是想借她来教训莫如意。她也才刚刚意识到,原来她已经是莫如意的一个负担,好在老爷子再气,也不会真的要了他的命,可要是换了别的人呢?

“走吧,我真的没事。”白瑞宁少有的坚持。她想看看,没了夏芷娟、没了莫如意,她到底能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下去!

莫如意仍是不动,老爷子气得怒斥,“没有一点出息!”

莫如意只当他在自言自语。

林老夫人强打着精神。“如意,你去吧,放心。不会有事情。”这就是在给莫如意变相的保证,无论如何都会保下白瑞宁了。

莫如意眨了眨眼,“我就看看,不说话。”

林老爷子气冲冲地走了,过了一会竹姑姑挑帘子进来,到老夫人身边低声道:“大姐儿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白瑞宁忍不住看了林渊一眼,见他陪在末席,仅仅是发了一会呆。便又面色如常了。

“我明日入宫请姐夫写一副挽联。”

老夫人急得一拍手扶,“胡闹!平安洗三已有皇后亲自主持,还要求皇上手书挽联。就不怕折了平安的阴德,让她难以超生!”

林渊轻抿双唇,目光投向一旁。终是没再提这茬了。

老夫人长叹着轻捶了几下心口,与竹姑姑交待道:“明日便发下哀帖,尤其来给平安洗三的宾朋一个也不能错失,洗三时收的添盆随帖返回,再告之不必过府吊唁……”

本已压下心思的林渊在听到“不必过府吊唁”时瞬间起了身,“娘!”

老夫人摆摆手,“平安还小,我们该替她广积阴德,不该几次三番地劳师动众,况且有我们自家人安静地送她有什么不好?”

白瑞宁见到林渊的眼睛里多了许多血丝,站着与老夫人对峙一会,他缓缓地坐下来,点头道:“对,我们该替她广积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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