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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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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地体味到肋骨挤压的疼痛,心头却不再担忧。

第56章碧天苍茫

褚明锦觉得不告诉凤双溪张若雨身体里住的不是自己,有失厚道,要到酒楼走一遭。“你忘了?点评会同时要推出白露茶的,凤双溪前日就去铜陵进茶叶了。”

“他去进茶叶了?那王爷怎么在酒楼里布置一切?”褚明锦好奇地问道,凤双溪对李怀瑾的脸色,可让人不敢恭维,她不信才两天时间,凤双溪就与李怀瑾交情好到把酒楼交给李怀瑾去折腾。“凤双溪把酒楼交给那位张姑娘的……”冯丞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凤双溪把酒楼交给张若雨布置,张若雨哪做得来,又把事情整个交给李怀瑾去做了。褚明锦摇头不已,想到凤双溪发现真相后的暴怒,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这美食点评会,除了闺秀仕子们参加,最重要的,还是请到相爷,王爷给相爷下贴子了吗?”

“方相那没有下贴子,君玉亲自去邀请的,方相已答应要参加,方彤君也会参加的,届时还会来一些朝堂中年轻有为的官员。”“这是要给方彤君择婿?”褚明锦轻笑一声,语带嘲弄问道,“你做不成相府乘龙,失意不?”“宝宝……你就放过我吧。”给褚明锦揪着小辫子,冯丞斐哭笑不得。

凤双溪去铜陵进白露茶了,只能等他回来再告诉他了,或是,褚明锦转念间,想着凤双溪与张若雨已经这个那个,不若不告诉他,过一阵子他自己发现,自个儿去解决。

这么一想,她便将这事丢开,其实也是没时间想这事儿了,两人接下来的时间里,每天都在不停地做有情…事。冯丞斐告假十天,不用上早朝不用到户部理事,只偶尔同僚下属来请教问题,空闲时间很多,连李怀瑾也有意给他们夫妻留时间似的,这十天里浑不似以前那般一天跑几回侍郎府。这十天里,初尝情…欲滋味的冯丞斐,每日一个眼神一个肌肤相触,大炮便进入发射状态,褚明锦虽然有些羞涩,到底不是拘泥呆板的古人,亦且那滋味儿教从没品尝过的她也是爱的很。

两人不分昼夜,兴致来了就做,倒真是李怀瑾说的那般,褚明锦被做得晕沉沉的,把凤双溪的事忘记了。转眼八天过去,举行美食点评会的那一天到了。“宝宝,起床了,今天要去参加美食会。”冯丞斐喊了许多声,褚明锦嗯唔了一下,眯着眼睡觉,理都不理他。“宝宝,起来了,回来再睡。”冯丞斐又喊,今日有很多事,褚明锦不参加不行。她得与方廷宣一起掌勺炒菜,制造出美食会最吸引人的噱头,还有,他要借此机会,向外显示出他夫妻恩爱,击破他要当相府女婿的谣言。然后,顺势执行他的调任计划。昨晚摆弄了一整晚,刚做完还没睡熟呢!褚明锦嘟嘟囔囔爬起床,冯丞斐哄了又哄,总算让她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

冯丞斐今日换了装束,不是一惯的广袖长袍,而是窄袖长襟腰身紧束的劲装打扮,许是当了男人了,气质与先时又略有不同,眉眼张扬,风华无边,身段笔挺修…长,很是悦目,褚明锦忍不住鼓起掌来,复又闷闷道:“这么个样子,你进去了还逃不逃的出来?”

褚明锦有些发愁嫁了这么一个万人迷郎君了,冯丞斐大笑,笑得眉眼弯弯,道:“放心好了,以前没有娶妻没有夫人陪同,我尚且能全身而退,眼下有你这朵名花护着,再不会惹出什么麻烦来的。”褚明锦还想说些什么,翠屏在外面禀报道:“小姐姑爷,王爷来了。”褚明锦摇了摇头,将无谓的担心摒除脑海,搭着冯丞斐的手,缓步走了出去。“咱们今日倒像是约好的。”李怀瑾也是一身紧身劲装,看完冯丞斐,又看向褚明锦,笑道:“你这衣裳别致,怎么想出来的?”

褚明锦穿的是自己前几日让冯丞斐去裁缝店定做的,流彩暗花云锦斜襟盘扣短上衫,褶皱泡泡袖,袖口收紧,只到手腕眼处,下面是百摺如意裙,也不长,刚及脚面,这裙装就是改良的清末裙装,行动比袖子又宽又长的衣裙方便,她这些日子在府里与冯丞斐两人弄吃食,都是这样的装束,今日参加聚会既然要进灶房炒菜,自然要穿得轻便些。褚明锦微笑不答,冯丞斐却得意地拉着褚明锦旋转了一圈,问道:“宝宝这么穿,是不是更漂亮了?”端的花容月貌亭亭玉立,李怀瑾点头,心道其实哪个时候都漂亮,七分容色加上三分精气神,这个身体换了个灵魂,比以前好看多了。

三人一齐上了王府的马车,离酒楼还很远距离就无法前进了,外面人山人海,捅挤不堪。“怎么这么热闹?”褚明锦不解地问道。“糟了,忘记了,方相与方彤君同时出席,没被邀请的人也会来的,削尖脑袋要往里挤呀!”李怀瑾大叫了一声,挑起车帘子吩咐车,“先不去酒楼了,上燕京府衙。”这是要上衙门调差役来维持秩序,冯丞斐按住他,道:“咱们此去,未必调得动,反落人口舌,只怕还会遭弹劾。”“那怎么办?”李怀瑾焦急地问道。褚明锦看了看人潮,道:“不需找人来,由一个能说会道的,下去从这些人里面发动一些人出来维持秩序即可。”挤堵的人群都是锦衣华饰,大约都是职位大大小小的官员们,想借机与方廷宣攀上关系的。不是暴民,用不着差役来压场指挥。冯丞斐和李怀瑾看向对方,外面盛传方彤君要嫁给冯丞斐,冯丞斐与方廷宣的关系,在众人心中,比李怀瑾要亲近些。可冯丞斐正要与方彤君划清界线,不便再依仗着方廷宣说事。犹豫间,外面噪杂的人群却静了下来。

有人维持秩序了?褚明锦和冯丞斐李怀瑾一齐看去,没有来人维持秩序,来的是凤双溪,远远的站着,声音传到耳里有些冰冷暗沉,他说的是:“各位,方相在酒楼二楼雅座坐着,临窗,外面的情景看得清楚。各位有擅长烹调的,请跟我来,若无,请耐心等候,这个美食会连开三天,这三天里,相爷都会到场。”“凤双溪这样胡吹,相爷明后两日若是不来,看他怎么收场。”李怀瑾冷哼了一声,他看凤双溪非常不对眼。今日看着更讨厌。穿着一身淡蓝绸袍的凤双溪身材高挑,面庞轮廓棱角分明,五官深刻,十分有味道,比以见过的哪一个时候都好看。“凤双溪这会显得很豪气阔达了。”

褚明锦赞道,没理会李怀瑾瞬间阴沉的脸,笑问道:“王爷,你只请相爷来一天是吧?”李怀瑾听得褚明锦赞凤双溪,肚子里的气更酸了,虽然前些时凤双溪穿着寒酸衣裳时,他从举止气质也看出凤双溪出身不错,非同等闲之辈,可听得褚明锦称赞他,心里还是直冒酸泡泡,酸泡泡之中又有一股不明暗火烧蹿着。“我就没看出那个阴沉沉的家伙哪里好看?”李怀瑾冲口而出,满怀怨怼。不是吧?这个王爷跟女子一般看不得比自己貌美的人?褚明锦愉快地笑了起来,笑容得意而放肆。倒是冯丞斐也听出李怀瑾的酸意,着意安抚道:“凤双溪再好看,也比你差。”“这倒是。”

李怀瑾虽有些赧颜,却不自谦,抚了抚冠带,道:“论眉眼精致气质无双,他可比不上格非,就是俊逸清朗,也及不上我吧?”“那是,王爷你是一直好看,凤双溪是偶然好看。”褚明锦收了笑容,低声附和。她可不想跟李怀瑾争谁更好看的问题。

“跟相爷说的只是今日过来,明后两日若还是要相爷过来,得你去跟他说了。”李怀瑾至此才有心情回答褚明锦的问题。三人说笑着,恰好喧闹的人群被凤双溪几句话镇了下去,倒显得这边动静不小,凤双溪朝马车看过来,眼神自动忽略了冯丞斐和李怀瑾两人,落在褚明锦脸上。两人的视线突兀地对上,褚明锦一时间也没想好要瞒他还是不瞒,刚打上照面时,下意识地绽起笑容。凤双溪愣住了,看着褚明锦若隐若现的笑颜,瞬间彻底乱了思绪。李怀瑾眼珠转动,将他两人的神情尽皆收入眼底,微微蹙起眉,气恼极了,压低嗓门喝道:“褚明锦,你现在可是冯夫人。”一面挪动身体,将褚明锦与凤双溪隔开。

褚明锦眉头一皱,复又舒展,道:“待会儿我要进灶房炒菜,凤双溪不就看穿了?”“我都安排好了,穿不了,你别和他打照面,你那眼神与人一交緾,就看出来了。”那双明眸在眼前只那么一晃,就被遮住见不到了,凤双溪心中开始是一阵雀跃,随后又是喜又是惧,瞅着落下的车帘,想上前打招呼,却只是瞟了一眼就耷下眼皮,默不吭声,缓缓地转过身,往酒楼走去。“他怎么连过来打声招呼都不?”褚明锦暗奇,李怀瑾不屑地撇嘴,心中明镜似的亮,凤双溪这是还没发现张若雨是冒牌的,却不喜欢张若雨,怀念起褚明锦,心中矛盾了。

拥挤的人群在凤双溪走后也没再乱,那些人或是掸袖子或是拉衣角,一本正经起来。有些像戏文里等小姐抛绣球的青年才俊,褚明锦笑了笑,忽然醒悟过来,官员即使想攀上方廷宣,总要拿捏着顾全身份,外面这些人,还真的是等着得方彤君青睐的,跟悬空寺山门前那些人是一样的。想起悬空寺那日的惊魂,褚明锦身体紧繃,冯丞斐注意到她刹那间的异色,关切地问道:“怎么啦宝宝?”“我在想悬空寺那个恶徒会不会来。”褚玮伦委托的人一直没寻到肌肉男,褚明锦总觉不能安心,对冯丞斐道:“让马车走慢些,我看看。”轻轻地揭起车窗帘一小角,褚明锦定睛看着。

肌肉男闻人雄性淫无比,听得有聚会,美人儿到场的不少,还真过来了,他身材高大,满脸腮络胡,甚好辩认,褚明锦在人潮中一眼看到了他。“格非,就是他,满脸胡子的那一个。”“是他,我记下了。”冯丞斐瞅了一眼,点了点头,把车帘放下,不让褚明锦再看外面。“你不仔细看看?”褚明锦有些不满,她想要冯丞斐把肌肉男通过衙门绳之以法。”

冯丞斐想着心事没有回答,李怀瑾晒笑道:“看什么人?格非过目不忘,回去后画出图像来,你就知道忧心是多余的。”冯丞斐一直以为褚明锦遇险是皇帝所为,而今扫了肌肉男一眼,立刻知道自己误会了。

皇帝差派的,只会是大内侍卫或是暗卫影卫,这些人都精气内敛,绝不是肌肉男这么个张狂模样。

57浮冰碎雪

马车在酒楼门口停下;冯丞斐先下去,又回转身抱了褚明锦下车,褚明锦眼角瞥到凤双溪在大门处往自己看来;正想开口打招呼,李怀瑾已走了过去;緾住凤双溪不阴不阳说起话;冯丞斐低声道:“宝宝,咱们进去吧,别拆君玉的台。”

冯丞斐扶着褚明锦不进大门,靠墙往东面走去,那里有一小门通后院;褚明锦是知道的,冯丞斐解释道:“大厅都是男子;小姐们在二楼包厢,咱们直接去灶房吧,君玉在后面单垒了一个灶房,方相此时应该在那里面。”

张若雨在新垒的灶房门口张望,褚明锦远远看到,还以为是方彤君,及至近了,方看出是张若雨,嘴巴张得老大,下巴差点掉地上了。

几次见面,张若雨都是绾着双环髻,木簪银钗,短襦短裙,娇俏可爱。今日却把头发梳拢到头顶,盘出优雅的飞仙髻,斜插了一支碧玉簪,正面一枝垂珠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额头摇曳。眉毛精心描了青黛,脸颊敷粉了,白腻如脂,脖颈间红玉项圈,皓腕上紫玉手镯,绛红的曳地薄罗裙,青翠色的丝带将纤腰束住,眉头微颦间竟也有万种风情。

张若雨这身行头,想必是李怀瑾送她的,想像着张若雨裙裾款款行走在张寡妇那处充斥着廉价家俱墙壁斑驳的旧房子里,褚明锦有些哭笑不得。

“凤双溪没看出来?”褚明锦单刀直入问道。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没问我也没说开来。”张若雨垂下头,有些苦恼地捏揉袖子,“褚姐姐,王爷这些日子一直训练我,送了好多衣裳首饰,让我学你的样子,他夸我学得很好了,可是为什么昨日凤哥哥回来后去看我,对我又很冷淡,我看着根本没有他和你相处时的模样。”

形似而神不似,冯丞斐站在一边听了,暗暗摇头,张若雨扮成褚明锦那样的大家闺秀了,可细节处诸如这捻袖口的动作一做出来,便显出小家碧玉的形容来了。

“宝宝,我们进去炒菜吧。”冯丞斐有些不齿张若雨的冒名行为,揽过褚明锦的肩膀,越过她走进灶房。

见到女装的褚明锦,方廷宣没有显讶异,大约以前就看出来了,他的眼睛盯在冯丞斐放地褚明锦肩膀的那只手上。

“相爷。”冯丞斐松了手,拱手行礼问好。

“格非,大宝兄弟就是你的夫人?”方廷宣脸上闪过失望之色,极快,不细细捕捉几乎看不到。

褚明锦呵呵一笑,替冯丞斐点头,又问道:“相爷以前就知道我是女人?”

“开始没看出来,等到切肉切菜,看到你的手就看出来了。”方廷宣微笑着走到桌案一头,郎声道:“大宝兄弟,开始吧。”

灶房里各种食材齐备,褚明锦与方廷宣不时讨论下食物搭配,烹调火候,烹调手法,两人有说有笑,冯丞斐站了一会就出去了,张若雨在一边打下手没有离开,褚明锦忙碌的空隙中想,凤双溪如果进来看到此情此景,想必一下子就会明白过来。

一上午过去,凤双溪却没踏进来一步,他忙着招待来宾,根本不得空。

正午时分,李怀瑾带了七八个看起来是王府婢仆的人进来,把他们煎煮炒炖做出来的菜和汤端出去,又把方廷宣请到外面点评食物。

褚明锦没有跟着出去,一屁股坐到小凳上,累得抬不起胳膊。

“褚姐姐,你看我扮着你,还有哪些地方不像的?”张若雨见褚明锦得空,急忙坐到她身边请教。

褚明锦很想说,不要扮我,用你自己本来的面貌去吸引凤双溪,让凤双溪爱上你自己,那样比偷来的感情更妥当,然而看着张若雨渴切无措的眼神,却说不出来。

“宝宝,跟我来一下。”冯丞斐进来了,褚明锦得以脱身,朝张若雨歉然一笑,站起来随冯丞斐出去。

出了灶房,冯丞斐却不急着走了,拉着褚明锦靠到院子中边一棵大树下。

“肩膀痛不痛?”冯丞斐柔声问道,双手缓缓贴上褚明锦的双肩,轻轻地辗转磨压。

上一次说炒了菜肩膀酸痛他还记得,褚明锦心头甜甜的,双手环住冯丞斐窄腰,顺从地软□体,眯了眼全然一副信赖交付的模样,由着冯丞斐把双手绕到她背后揉按。

不过片刻,褚明锦听得耳边的呼引声略微粗重,睁眼看时,冯丞斐的神情依旧是清雅温煦的,只是眉捎泛着緾绵笑意,眼神炙热,褚明锦低笑了一声,垂下眼帘扫了冯丞斐胯…间一眼,复又抬眼,睫毛轻眨,唇角高高翘起,悄声道:“格非,你撑帐篷了。”

“宝宝,你别勾引我好不好?”眼前时机地点都不对,冯丞斐叫苦不迭,自制力被褚明锦弄得丢盔弃甲,那部位被烧沸了般狂烈,很想重重地冲进那柔软的通道内部磨蹭。

交緾在一起的气息躁热又微妙,褚明锦满意极了冯丞斐的反应,握着他腰部的双手稍松了松,在他腰背轻柔地捎刮,挑逗得冯丞斐那物…儿更大了,帐篷撑得老高,鼓鼓囊囊一大包。

冯丞斐喘…息着叹了一声,伸手去按褚明锦的手不让她乱动,褚明锦偏不依他,猫逗老鼠般,在冯丞斐大手摸来时躲退了一下,正正经经不动只扶着他的腰,等得他松懈了,又故技重施,把冯丞斐肌肉紧繃的背脊摸了个遍。

冯丞斐只觉得喘不过气,脑中清明逐渐被yu望侵蚀,褚明锦摸索的小手比舌头还灵巧,猖獗霸道让他的yu念无所遁形,无路可退时冯丞斐忘了这是在酒楼后院,大手霎地松了褚明锦的肩膀,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褚明锦一时恶作剧之心,料不到冯丞斐在这么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就吻上了,扭了头想躲,却是迟了,冯丞斐两手捧得紧,她的脸连稍微转动都不能,在她口腔里扫荡的舌头狂野热烈,让她无从躲藏或退却,偶尔那舌头放开她的舌头牙齿了,却跟着又是让她呼引窒息的吸吮。

冯丞斐欲擒故众松松紧紧逗弄着,技巧与最初的接吻已不能同日而语,褚明锦羞躁不已却又喜欢这样的热烈,喜欢这个时候冯丞斐流露出来的渴切和狂野。稍微的抗拒后她紧搂住冯丞斐的腰,任他勾引纠缠自己。

湿热的气味凌乱地交换着,褚明锦身体越来越软,终是抑不住涌动的情潮,在冯丞斐口中低低逸出声声难耐的低吟。

“宝宝,是不是忍不住了?”冯丞斐舌头略微后退,双唇褚明锦在泛着水光的红艳艳的唇瓣上轻擦。

褚明锦从昏沉中略略回神,喘…息着看冯丞斐,不满地嘟嘴哼道:“你这般作弄我,还能忍得住?”

是谁先作弄谁的?冯丞斐聪明地不与蛮不讲理的娘子扯皮,双唇压在褚明锦红肿的唇瓣上又蹂躏一番后,低声道:“咱们别进去了,到马车上吧。”

到马车去做什么?自然是去这个那个亲热来着,褚明锦无力抗拒,冯丞斐搂起她软绵绵的腰肢,两人跌跌撞撞朝马车走去。

一只脚平地生起,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一路行一路亲吻着的两人差一点被绊倒。

褚明锦猛地抬头,只见凤双溪门神一般杵着,脸阴阴沉沉眉眼狰狞像要吃人的猛兽。

亲热被人看到了,褚明锦先是脸红,继而被凤双溪喷火的双眼弄得一阵迷糊,自己跟凤双溪没有关系吧?他怎么一副摸奸在床的表情?

褚明锦身体不自觉地一抖,冯丞斐倒是镇定自若,把褚明锦的脸往怀里按,微微一笑,漫声道:“凤兄,请让一让。”

凤双溪的视线淡淡扫过冯丞斐绯红的嘴唇,面无表情地紧盯着歪在冯丞斐怀里的褚明锦半晌,森森然道:“褚大小姐,借一步说话。”

褚明锦被凤双溪阴恻恻的言语呛着了,大咳起来,冯丞斐闻声手腕抬起,修长的圆润的手指抚上褚明锦的侧脸,缓缓往下,轻柔又仔细地替她顺背。

两人身体紧贴着,即使有凤双溪在看着,冯丞斐的手臂也没有松开半分,褚明锦软软地靠着他,任由他动作,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般,冯丞斐唇边带着一抹模糊的笑意,一双黑眸清润如水,柔情荡漾。

凤双溪牙齿咯咯作响咬出了血,眼前的一切那么刺眼,一如甫得知家败那天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

那一天颠覆了他的幸福,是他永远的梦魇。

从模糊的有记忆的幼年开始,他一直是泡在蜜罐子里,爹娘宠着他,妹妹敬着他,旁人捧着他。那一天他与往日一般在聚会中与一般青年才俊说着笑,突然有人跑来告诉他:“你家的商号垮了,听说你爹突发急疾死了,你娘上吊了,你快回去吧。”

他奔回家时,只看到满天的红光,热浪炙烤着皮肤,空气中满是烧焦的味道,哔哔叭叭房梁倒塌,凄惶的惨呼着的婢仆来回倒水泼火,妹妹哭嚎着要奔进熊熊烈火中把爹娘的尸身抢救出来……

怎么起火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随之而来的一大帮债主,他们拿着那些所谓的他爹写下的欠条要他还债,他拿不出银子还债,然后这些债主告上衙门。

拿不出银子还债,他就得在牢里过一辈子,他如花似玉的妹妹为了使他免遭牢狱之灾,嫁给了当地一富商为妾,换得银子还了债,使他从牢房中脱困。

凤双溪从近乎窒息的回忆中冷汗淋漓醒来,家破人亡的噩梦,他怎么能忘?他在苦海中沉沦的妹妹还等着他救赎,此次回家乡,才一年不到时间,原本如枝头初放的蓓蕾般娇媚的妹妹,已变得像残冬里大雪重压下的枯枝。

他多想把妹妹从吃人的牢笼里赎出来,可是那些银子是褚明锦给他的,不能拿来私用,并且,远远不够当初那富商替他还的债务数额。

这个女人是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的女儿,他怎么能忘?怎么能对他动心动情?

眼角里那个雕塑一般的身影在阳光里一动也不动,悲愤难抑的气息在空气中无声地漫延,褚明锦身体慢慢变得僵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是不是凤双溪发现张若雨不是自己了,怪自己没有告诉他,害得他一失足成千古恨?

“宝宝,哪里不舒服?”冯丞斐轻声问道,摸了摸褚明锦的头,又轻轻地帮她揉了揉额角。

凤双溪咬牙看着,眼前的这个碍眼的男人声音温柔如云烟,容颜清雅似林风,年纪轻轻身居三品官之位,不论是他贵重的身份,还是他仿若浮冰碎雪般清幽的容颜,都是自己望尘莫及的。

凤双溪拍了拍袍角,一个迅猛地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冯丞斐注视着他淡蓝的身影在光影里挪动,略迟疑了片刻,方挽扶着褚明锦朝马车走去。

马车帘将一切隔蔽,褚明锦吁出一口气,拍了拍胸脯惊魂未定道:“凤双溪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吓死我了。”

“不必在意,他可能经历过什么不愉快的事,刚才想起来了吧。”冯丞斐温言安慰。

两人被凤双溪这么一打扰,失了欢…好之心,褚明锦依进冯丞斐怀里,倦倦地道:“我想回家了。”

“好,咱们回家,我进去跟君玉说一声,找车夫出来,你先睡一会。”冯丞斐把靠垫放平,扶了褚明锦躺下。

“快点回来啊!”褚明锦眯着眼交待,声音绵软温存。

“好。”冯丞斐听得身体又是微微发热,幸好褚明锦说了这一句没有再说下去,要是她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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