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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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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吧,你那个四姨娘诡计多端,你自个回去,我不放心。”

他把褚家说成龙潭虎穴了,褚明锦失笑,不过夫妻两人,这是自成亲后首次成双成对回娘家,回一趟让那几个妹妹和外面的女人知道他们夫妻恩爱,死了要嫁冯丞斐的心也好。

夫妻俩吃过午膳,正讨论带什么礼物回娘家,采青来报,褚府五姨娘来了。

“宝宝,她就是你口中的五姨娘?”冯丞斐乍见兰氏,受了极大的惊吓般,猝然变色。

“是呀,是不是觉得她怎么和方彤君那么像?”褚明锦悄声说道,一面急急朝兰氏迎过去。

“五姨娘,你来得正好,格非吩咐人把你的住处拾缀好了,我带你去看看,哪里不满意,再重新弄。”

褚明锦丢下冯丞斐,拉了兰氏到东苑看。她先前跟冯丞斐说了要接兰氏来同住,冯丞斐自然没意见,夫妻两个在南苑一起住,东苑闲置着,冯丞斐吩咐冯翌重新布置了,准备作兰氏的起居之处。

碧色梅花绢纱窗帘,同色如意云纹帷幔,暖阁炕上铺了暗花细丝洋缎条褥,正面设着云雁细锦缎靠背,碧色引枕。卧房里刚买的梅花式洋漆梳妆台,靠东墙一排楠木衣柜,室内香炉宝鼎一应俱备。

花几上汝窑美人瓶内插着一棒新鲜的黄白粉各种颜色的菊花,给素雅宁静的居室添了丝丝缕缕的清香。

“这花儿插得好!”褚明锦拿起一枝菊花闻了闻,笑道:“回头我问一下是谁插的,得赏赏。”

“锦儿,你有当家主母的风范了。”兰氏拉着褚明锦细看,眼眶有些润湿。

“那是的,我幸运呗。”褚明锦得意地笑了笑,道:“五姨娘,既然来了,不若别回去了。”

既知兰氏其实不想得褚玮伦的宠爱,褚明锦更坚定了把兰氏接到侍郎府的决心。

兰氏含泪点头,复又摇头,低声道:“今日还得回去的,要给大姐回话,锦儿,你怎么能答应老爷让三小姐嫁给姑爷呢……”

褚陈氏听得说褚明锦答应让褚明容嫁给冯丞斐为妾,气恼不已,自己不敢出面杵逆褚玮伦,使了兰氏过来劝褚明锦。

“我才不可能答应。”褚明锦不齿地撇嘴,把自己与老爹的计较说了,道:“兰姨娘你放心,格非护着我,等明容病好了,格非说一句不娶,她们想赖也赖不了。”

“如此,我就放心了。”兰氏绽开笑容,怕褚陈氏着急,不顾褚明锦的挽留,要赶回去报信。

褚明锦见她急着回去,横竖一个城里,离得不远,也没有强留,道:“那你回去看看有什么需要收拾的,收拾好了,明日我和格非一起过去,禀明我爹以后,接了你过来。”

兰氏带泪含笑着应下,她自女儿死去后,把褚明锦当亲生女儿看待,一生依赖都投注在褚明锦身上,褚明锦愿意奉她终老,她自是乐意。

两人手牵着手闲话着回转正厅,冯丞斐在厅中坐中,见兰氏进来,站起身见礼,听得兰氏要回去,忙吩咐冯翌打点礼物给她带回,让替问候褚玮伦与褚陈氏。

兰氏坐了轿子过来的,褚明锦让翠屏拿了四吊钱赏轿夫,与冯丞斐一起送了兰氏出大门。

三人迈过大门门槛,冯丞斐突然压低声音,没头没尾道:“杨润青官居西台御史,却一直没有娶妻,他每年五月,都要吃素穿孝衣一个月,悼念他的兰妹妹。”

他在说什么?褚明锦莫名其妙,兰氏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地上。

“兰姨娘。”褚明锦抢前一步扶起兰氏,兰氏身体簌簌发抖,脸色惨白。褚明锦视线在冯丞斐和兰氏身上转了一转,突然大悟,冯丞斐口中的杨润青,就是兰氏的润郎。

“杨昭华不是他的女儿吗?”褚明锦有些茫然,杨润青有女儿,怎么会是一直没有娶妻?

“那是养女,我入朝后,杨御史曾请我帮他绘下他心上人的画像,这么多年来,他无时不刻在想念他的兰妹,他的府中,供着他的兰妹妹的灵位,他说,兰妹妹是他的原配发妻,也会是此生唯一的妻子。”冯丞斐抿了抿唇,紧盯着兰氏问道:“五姨娘,你就是杨御史的兰妹妹吧?你忍心避而不见,看着杨御史郁郁终生吗?”

“我……”兰氏泪如雨下,身体软瘫下去,褚明锦看得眼睛酸涩,朝冯丞斐打个眼色,两人一起挽了兰氏往回走。

冯丞斐在外面守着,褚明锦扶了兰氏进内室说话。

“兰姨娘,既然杨御史这么多年没有忘记你,又没有娶妻,不如与他团聚,我爹那里,你不用担心,我去跟他说。”褚明锦劝道,心里有些不明白兰氏明明没有失身,怎么还那么拘泥于曾为妾的过往。

“锦儿,我……”兰氏一行哭一行咳,哀哀道:“我已是不洁之身,有何颜面再回润郎身边?”

褚明锦本不想说出来的,见兰氏还执迷不悟,忍不住道:“兰姨娘,我爹和我说过,明蕊妹妹不是他的女儿。”

兰氏惨白的脸泛起一抹赧然之色,泪水却流得更凶了,语不成声道:“先时我是想为润郎守身,后来发现怀了蕊儿,也曾想悄悄去见义母,想回到润郎身边。那时润郎病好了,科举得中,我寻思着要还老爷纳妾银子想必不难,只是自己名义上曾为妾,不敢去见润郎,可义母说我已为人妾,守身没守身,自己知道,外人却如何得知?求我别毁了润郎前程。”

原来如此,褚明锦沉思片刻,问道:“五姨娘,杨御史高堂现在还健在吗?”

“听说几年前身故了,可我……我已是不洁之身了……”兰氏哭得更加悲凄。褚明锦垂在身侧的一双手不知不觉间攥紧,上午褚玮伦和她谈话时,明白表示,他没有碰过兰氏,为何兰氏口中,却总说自己是不洁之身,难道?这与褚明蕊的遇害有关?

“五姨娘,我怎么听说我爹这么多年从来不进你的院子?我爹……我爹既然对你全然无情,也去你那了,为何后来还对你如此无情?”褚明锦沉思了片刻,旁敲侧击问道。

“老爷之前进我的院子,都是偷偷的摸黑来的,他明着和四姐在阳平州,可每回差人送银子回来家用时,都悄悄地回来了,晚上……我……我想着与润郎团圆无望,老爷给了我母女栖身之地……可不久后明蕊病了,老爷只怕明蕊的病传给你们姐妹几个,要把明蕊送深山里,我生他的气……后来,我再不独宿了,晚上都安排了小碧在床前守夜,又点着灯火。”

阳平州!郭从炎当年就是在阳平州做官!兰氏说她老爹差人送银子回来时自己却悄悄回家与兰氏……还是偷偷的摸黑进去……他老爹是不是差的郭从炎送银子?然后郭从炎留宿褚府,冒她老爹的名?

褚明锦眼前发黑,心口火苗霍霍燃烧,怒火中夹杂着剧烈的疼痛与心酸,让她不敢置信的猜测使她身体忍不住颤抖。

勉强克制着,许久后,褚明锦温言道:“兰姨娘,别想了,往后有我孝顺你,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你若不想和杨御史团聚,就不见他罢。”

兰氏低泣着点头,褚明锦幽幽叹了口气,开了房门出去打水过来,亲自拧了布巾给兰氏擦脸,把她挽扶到床边,道:“今晚别回去了,我使翠屏回去偷偷和我娘说声让她安心即可。”

兰氏哭了许久,虚虚地站不住,也没反对,躺到床上歇息。褚明锦给她盖上薄被,拉拉被角,状若无意地问道:“我爹那时在阳平州,明明自己悄悄回来了,为何还要托四姨娘的兄弟捎银子回家?”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兰氏摇头,低声道:“老爷也许是觉得跟我好了,愧对四姐吧,所以给她兄弟一个送银子的差使做,四姐的兄弟送银子过来,每次大姐少不得要款待他一顿酒席,赏他几两银子。”

褚明锦轻轻地喟叹了一声,道:“我爹可真是宠着四姨娘。兰姨娘,你好好睡一觉。”

轻轻地退出房间,关上房门,冯丞斐在院门外守着,见她脸色有异,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柔声问道:“宝宝,咋啦?”

“你让翠屏和翠竹到东苑来侍候兰姨娘,我先回家找我娘问一件事。”褚明锦深吸了口气,清了清嗓子,竭力要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

她情绪这么激动,冯丞斐哪放心给她自己回褚府,心思一转道:“好,你稍等,我陪着你过去,在马车里等着不进去,你尽快出来。”

他若是在褚府露面,少不得一番礼节,褚明锦此时情绪激烈,想必没心情陪着他在众人面前应酬的。

褚明锦要回家找褚陈氏证实自己的猜测,褚明蕊生病那一年,郭从炎给家中送家用银子,是不是每回来了就在褚府留宿。

她刚才不敢问兰氏,怕心细敏感的兰氏悟了过来,会羞愤欲绝生不如死。

褚明锦在府门口遇到褚陈氏身边最得力的管事婆子秦妈,秦妈要出府办事,见褚明锦回府,殷勤地迎过来请安问好。

褚明锦如今在侍郎府得宠,她们这些褚陈氏手下办事的人,在褚府里也跟着升了天,说话腰杆子那一个直呀,只差没鼻孔朝天了。

“秦妈妈好。”褚明锦微笑着回了一礼,想起自己要问褚陈氏的事,秦妈妈据说在她们姐妹出生前就到褚府里做事的,也许从她这里就能了解到了,遂笑着问道:“秦妈妈这是要上哪?我送你。”

大小姐侍郎夫人要送自己,秦妈妈喜得发颤,上了马车看到冯丞斐在里面,更是欣喜欲狂,行完礼后,也不敢平坐,就半蹲在脚踏边。

褚明锦寻思古人主奴之间就是如此,也不勉强,问了秦妈妈要去的地方,吩咐车夫前往。

路上有一搭没一搭说了会儿闲话后,褚明锦叹道:“听说秦妈妈在我们几姐妹出生前就进府了,还记得明蕊妹妹的容貌吗?”

“记得,五小姐长得和五夫人一模一样,只年龄小些,若是活着,想必也是倾国倾城之貌。”秦妈拉袖子抹泪。

“那时府里的日子是不是过得紧巴巴的?不然,怎么明蕊妹妹没有救过来?舍得花银子,没有救不活的理呀!”

“也不是不舍得花银子,太太仁厚,老爷没回来之前,就大把大把撒银子了,不过那时,确实不如今日老爷在府里住着有花不完的银子,那时老爷让四姨奶奶的兄弟送银子回来,虽说家用绰绰有余,可太太为了讨四姨奶奶的好儿,每回送回家一百两银子,都得打赏了十两给他,余下的,就不多了……”秦妈妈许是那时就压了一肚子气,愤愤不平地说道:“可怜那时你还小,还不得老爷欢心,太太怕四姨奶奶在老爷面前使坏,捧着扶着四姨奶奶和她的娘家人……”

这就是褚陈氏不得宠,却没有被弃下堂的原因吧,褚明锦默默地咬牙,正寻思着怎么不动声色问下郭从炎送银子时有没有在褚府留宿,秦妈妈就接着啐道:“那一起没廉耻的,装的什么出身名门,其实一点礼节都没有,每回送银子过来,都赖着要在府里住下,也不寻思寻思老爷不在家,一府里的女眷,他一个大男人住下算什么?”

褚明锦缩在袖子里的手攥,稍停片刻,方克制住震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道:“那时爹不在家,留个外男住宿忒不方便,我娘难道真依了他给他留宿?”

秦妈叹了口气道:“他提出要留下住宿,太太哪敢不依他?你长大后老爷疼你,太太说话才稍稍有点力度,以前,明着是太太理家,还不是什么都依四姨奶奶……”

秦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褚陈氏被郭氏压制的苦楚,褚明锦脑子里嗡嗡嗡响,什么也没有听进去,胸腔要爆炸了,攥紧的双拳格格作响。

“大小姐,你也别生气了,现在你和姑爷日子过得好了,太太在府里也跟着好了,就是奴才跟着太太办事的,也得脸了。”秦妈以为褚明锦气恼自己的娘被郭氏欺压,笑着安慰道。

“宝宝,别生气子,以后有我。”冯丞斐把褚明锦轻搂进怀里,轻轻地摩挲她的脸,宽大的袍袖把褚明锦的脸遮住,不让秦妈再看到。

小两口在自己面前就亲热起来,秦妈老脸通红,不好在一处呆着,忙忙道:“姑爷,奴才到办事的地方了。”

秦妈下了马车,冯丞斐吩咐马车夫:“把马车驾到城外去。”

褚明锦恍若未闻,她的神智已被怒火烧得无踪无影。她很想现在就冲到老爹面前,把真相说出来,指着老爹的鼻子问道:“这就是你捧着宠着那个女人和她的家人的后果,你后悔吗?”

又很想马上抓住郭从炎,把他剥皮剔骨扔进汤锅!

她觉得自己快发疯了,怎么也想像不到,这种无耻之尤的行径,竟然会发生在她身边的人身上。

马车在城外停下来的时候,冯丞斐跳了下去,回身把褚明锦抱下跑车,拉起她的手,柔声道:“宝宝,我想奔跑,来,陪我。”

风在耳边呼呼地刮,树木在一排排往后退,狂乱的心跳更乱了,可是那撕裂般的疼痛渐次淡了,满头满脸的汗水,身上的衣裳也被汗水湿透了,双腿慢慢地抬不动时,褚明锦愤怒的情绪也缓缓平静下来,心境意外地得到宁静,眼里的青山绿水茂树繁花,从黑白两色恢复了五颜六色。

“累不累?”冯丞斐拉了她停下,拿汗巾替她擦汗,嘴角含笑着问道。

他的语气分外的轻柔,眸光仿佛春水清浅地荡漾涟漪,头顶照射下来的阳光被身边大树绿叶遮挡了大半,斑斑驳驳的光点洒在他身上,他的神色悠闲宁静,身姿慵懒,似是没有发现褚明锦方才的情绪激荡,可事实上他清楚着,“宝宝,发现什么事了?缓缓和我说。”

天空碧蓝如洗,绿叶红花五彩缤纷,褚明锦看着冯丞斐,忽而泪流满面,冯丞斐张开双臂,温柔地将她拥进怀里。

“……就这样。”褚明锦缓缓地将自己的怀疑与推断说了出来,“我就没明白,郭从炎为什么要害明蕊。”

“也许,明蕊知道他来过,他怕明蕊说出爹回来了,把事情捅出去,兰姨娘性情沉静内向,不会说出去,可明蕊是小孩,就不一定了。”冯丞斐沉吟半晌,又道:“还有个疑点,虽说夫妻生疏,可一开口说话了,这声音不就听出来了吗?兰姨娘怎么会以为是你爹?黑灯瞎火里,如果不是确定是你爹,她不会从的,好生奇怪。”

褚明锦闷闷地点头,道:“可是,咱们又不能去问兰姨娘。”

“不能去问兰姨娘,却能去问郭从炎。”冯丞斐清雅的眉目闪过煞气,冷声道:“我定不会让他逍遥的,宝宝,这事你别操心了,我来办。”

“好。”褚明锦闭上眼,低低道:“格非,抱着我睡一觉,我觉得好累。”

“好,睡吧。” 

61临渊羡鱼

睡梦里有噩梦,在褚明锦被吓得半死时,总有一双手轻轻地落在她身上,或是温柔缓缓地抚摸,或是有力地按了她一下,把那些噩梦赶走。酣畅地睡了一觉醒来,褚明锦正对上冯丞斐黑漆如墨的眸子。冯丞斐微微一笑,道:“夫人,醒来就起来,帮为夫揉揉,为夫的双臂不能动了。”

褚明锦还有些没闹明白,蹭了蹭头,冯丞斐立时面色惨白,豆大的汗水自额头冒出,一粒粒滚下。褚明锦总算清醒了,跳起来一看,原来冯丞斐一直坐着抱着自已睡,那双臂僵了一样保持着环抱的姿势不能动了。“小傻瓜。”褚明锦嗔怨地斜了一眼,伸手揉肩膀胳膊,道:“我睡着了不会把我放下来?”“放过,刚放下你就哭了,要娘抱呢!”冯丞斐眉眼含笑,调皮地眨眼。真会胡扯,褚明锦羞恼,手上使力,冯丞斐啊了一声,双臂能动了,伸手去隔吱褚明锦,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

——“格非,你们小两口腻歪完了没有?能出来不?”李怀瑾等了一个多时辰了,等得不耐烦窜到南苑来,就在卧房外来回踱步,听得里面有动静了,正喜冯丞斐要出来了,谁知随后又听得两人嘻戏起来,再不见出来,忍不住酸溜溜开口了。褚明锦与冯丞斐互相嗝吱,两下子逗弄,空气变得热烈起来,李怀瑾出声时,冯丞斐的手已放到褚明锦的两粒樱红上,而褚明锦的手,也握住粗…大的一根棍棒了。这个时候被打扰,不说褚明锦又羞又恼,就是冯丞斐,也是哭笑不得。

冯丞斐起身下床,褚明锦扯了扯被角,怀着一肚怨气也跟着下了床。盥漱毕走出房间,看着室外灿烂的阳光,一时倒愣住了,脱口问道:“现在什么时辰?”“巳时,冯夫人。”李怀瑾挑了挑眉,讥笑道:“这幸得格非今日还不用上朝,不然……”不然怎么了褚明锦没空去想,急急就要往门外走,兰氏还在府里做客着呢,自己从昨日下午睡到此时,不知她那边习惯吗,还有,昨日跟她说今日要去跟褚玮伦禀明,正式接她过来住的。“宝宝,你睡着时兰姨娘来过,她现在回去了,她跟我说,过来跟咱们一起住的事,稍后再说,她要再想想。”冯丞斐知褚明锦急什么,一把拉住她。“这是怎么啦?”褚明锦有些着急,冯丞斐笑道:“搬来跟咱们一起住,毕竟不是小事,也要让她想一想不是?”“这都什么时辰了?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李怀瑾在一边皱眉,走了出去,大声喊上饭。——饭菜送上来的空当,李怀瑾沉着脸道:“今日早朝,父皇收到很多弹劾你的奏折。”这在意外之中,冯丞斐点头,面上一片平静,李怀瑾似乎也不怎么着急,接着又道:“还有一事,我想着听听你的意见,这几日我让手下的人暗中了解圈地情况,我打算从官职小的官员入手,一个一个慢慢办,昨晚报上来的名单里,有郭从炎。”冯丞斐与褚明锦一下子坐直身体,齐声问道:“有他?”“嗯,有他。”李怀瑾肯定地点了点道。“怎么会有他?”冯丞斐摇头,道:“他只是个七品同知,又没什么能力,多年得不到升迁,哪来圈地的势力?还有,褚家给了他不少银子吧,买也能买不少田地。”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解了。”李怀瑾皱眉道:“可是调查出来,确实有他。”“会不会是替人顶包?”褚明锦插言道。冯丞斐与李怀瑾眼睛一亮,一齐点头,冯丞斐兴奋地道:“君玉,你帮我细细查了,得到什么证据先和我说说再上报,这个人,要往死里整,势必要让他生不如死,落进地狱不得翻身。”“又发生什么事了?”李怀瑾问道,视线看向褚明锦。褚明锦咬唇不语,冯丞斐道:“君玉,这事不便相告,你帮我就是。”李怀瑾应下,起身告辞,临走时眼睛看着冯丞斐不动,冯丞斐摇头失笑,起身送了他出去。一路上,李怀瑾却不说话,冯丞斐心中有事,可没时间与他打哑谜,问道:“君玉,有什么话说吧?”“格非,你变了许多,个中滋味,不能告诉兄弟吗?”李怀瑾说得行云流水,也不带停顿。冯丞斐被噎了一下,差点咳起来,见李怀瑾一副渴望知道的神情,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干瞪眼看他,半晌不能言语。李怀瑾圆瞪着双眼,如求知小儿不转动眼珠子,冯丞斐无奈,干笑了一声,道:“君玉,个中滋味,只可意会不能言传,我想相告,奈何词拙。”

李怀瑾眼有不甘,冯丞斐正不得计脱身,冯翌疾行前来,冲李怀瑾喊了声王爷,就把冯丞斐往一边拉去。——愣愣地看着冯丞斐远去的背影,许久,李怀瑾方转身朝外走去,脚步迟缓阻滞。他若是想知道闺房之乐的趣味,府里随便抓一个侍女尝试即可,緾问冯丞斐,不过是因为心中有种被冯丞斐与褚明锦排斥在外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想了解他夫妻更多,掩盖心头的失意苦闷。

“老爷,闻人雄抓到了。”冯翌把冯丞斐拉到僻静处,小声禀道。“好。”冯丞斐闻言大喜,问道:“搜集到的证据够处死吗?”“够了,他污辱了许多良家女子。”“把他连同证据,一起交燕京府衙去。”“老爷,恐怕不能交府衙。”冯翌的声音更低了,“奴才刚才去讯问他时,那恶徒满口胡言,说的话很难听,上了府衙,公堂之上一问一答传扬出去,于夫人声名大是不雅。”“他都说了什么?”冯丞斐咬牙。“说什么夫人是天下第一淫妇老爷戴了许多绿帽子什么的,难听之极……”闻人雄说的绘声绘色,冯翌不敢一一道给冯丞斐听,只简单说,可也很难听的了。

冯丞斐清隽的面容在阳光下泛起沉暗的狂怒的红色,心尖上的人被如此污蔑,教他如何忍下?要治死,也得先弄清缘由,冯丞斐深吸了口气,问道:“他在悬空寺中意图染指夫人,可问出何人指使?”“供了,证据充足。老爷,那闻人雄也是奸滑之人,他假意让委托他办事的人详细写下要办之事,委托他的,是一个婆子,不识得字,他自己写的,可怕对方日后反咬一口,不只要那婆子按下手印,还让人画了婆子的画像。”冯翌从怀中摸了两张纸给冯丞斐,一张是委托书,有手印,一张是画像。冯翌接着又道:“老爷,奴才看着这老妇像是大富人家主子身边有身份的婆子,刚才拿着这画像去问过囚在咱府里褚家那个婆子,那婆子指出,那妇人是褚府四姨娘身边的李妈。”——“好!很好!”褚明锦听冯丞斐告诉她一切后,咬牙一番后大笑,“我正恨着兰姨娘的事不得声张,郭氏就送了把柄过来。”“宝宝,你打算怎么做?”

褚明锦莞尔一笑,复又满面愁容,挤了两滴眼泪出来,拿帕子拭着眼角细声道:“这是褚家家丑,那贼子不要交给官府,连证据一块给我,我送回去给我爹。”“宝宝,你……”冯丞斐看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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