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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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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渁竞天一惊,这个消息她没收到。

“折子被扣下没发出来,怕影响民心。”

渁竞天一想明白了:“小皇帝是怕手下人被查出什么腌臜来?他才登基元年,下头人就出了纰漏,这是怕丢脸?”

卫同冷嘲:“可他不想想,他才登基,就发生了这百年一遇的洪灾,人们会怎么说。”

“下罪己诏呗。”

“连银子都舍不得往外拿,他会愿意把罪名揽到自己头上?”

渁竞天不解:“所以,才要狠狠的查,把罪名推给别人不就得了?”

“这里头就更可笑了。钟皇后怀孕了,知道吧。”

渁竞天白他一眼。

“现如今小皇帝正宠的妃子,是江南出身。江南的河道有些是被大家族包过去的,他们负责修缮加固河道,朝廷只需给一部分银子,还有土地。”

“是,一出钱,一出力,承包制嘛。”渁竞天笑:“那妃子家里包了河道?”

“正是,报上来有人为损坏痕迹的几处决口,有两处正是那妃子娘家包的。”

渁竞天了悟:“一定是偷工减料做贼心虚,给妃子通了信,吹枕头风让小皇帝压下了吧。”

卫同耸肩:“或许不是偷工减料,而是根本什么也没做。几十年平平安安的,谁会想到突然就发了大水。”

“妃子笑,百姓苦。都是他的子民,小皇帝竟也狠得下心…”渁竞天心思复杂:“年纪小小已是如此,若是再大些岂不是横征暴敛鱼肉百姓?”

卫同沉默,坐在那上头的人,一代不如一代。

“韩谦有日子没来信了,估计他也在想这个。”

彩虹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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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 气数将鲸二更)

黑化的韩谦也有自己的坚持,他想做的是权臣,但不是奸臣,他现在是在想他是不是助纣为虐了?燕平侯府要的是百年盛世,而不是臭名昭著。才半年时间,小皇帝的心性暴露无疑,他还要继续扶植他吗?

燕平侯望着凝眉深思的儿子叹气:“你遇见他时,他已经十多岁了,性子早已长成。以后那些劝诫的话莫要再提,皇帝,听不进逆耳之言。”

“忠言逆耳,”燕平侯继续道:“那位可不像是能听进忠言的。”

不无嘲讽,难道大密真要气数将尽?原来那位尽管自私薄情,但事关大事,还是能听见朝臣谏言的。可这位呢,许是做皇子时被漠视,骤然得了皇位,竟与民间暴发户一般目中无人起来,到底底蕴不足。

唉,跟随这样的君主,韩家也要将亡吗?

这不是太平盛世,家底子够他败。二大强国虎视眈眈战乱不断,国库本就只余不足一半,又遇大灾,不说怎么去安定百姓,前两天小皇帝才下了旨,要给他修建新的行宫,要富丽堂皇。

燕平侯恶意想,若是瑞安王起了兵,吃不上的百姓再揭个竿…要不辞了官回老家避避?

“我是说给皇上听的,但更是说给别人听的。”

想想他近些时日的努力,韩谦不由的心里发闷。受灾百姓成千上万的增加,可朝廷除了象征性运了一批微乎其微的粮之后再无别的动作。国库紧张,但还是有私库的。

当初京城抄来的财物还有外地抄来的财物,他以为都入了国库,可灾情一出,大家要户部拿银子出来,户部尚书支支吾吾,才知道,是入了国库,可后来小皇帝私自找了户部尚书又全移到他私库里去了。

移就移吧,反正这天下都是你的,你的子民受了灾,管是公账还是私房啊,你先拿出来救人啊。

韩谦就如此提议的。

破天荒的,小皇帝把他斥责一顿,说什么要公私分明。

韩谦觉得荒谬,那些抄查来的财物是用哪条律法能归到“私”上头去?

怎么没想到这位少年天子还是个貔貅?以前他不受重视但也没过过苦日子啊。

韩谦仍是苦口婆心的劝,说百姓是国朝根本,当帝王的要安抚好百姓。

小皇帝却说:“文武百臣才是国朝基石,朕有你们不就足够了?至于那些贱民,江南自来人多。”

没说出的意思,江南人多,死一批又怎样?不是还有更多?像御花园的蚂蚁,任宫人怎么灭还不是一窝一窝的生。

小皇帝拂袖离去,韩谦青白了脸,帝王是这样的心思,国朝又能长存几日?

“民为本,他竟是连根本都不要了。”韩谦叹息:“他若为昏君,韩家却不能做佞臣。便是被斥责,我们韩家的态度也要摆分明。”

燕平侯老眼精光一闪:“你是有什么打算?”

“尚未,今天冒出个瑞安王,谁晓得明天又会冒出哪路神仙来,且看看吧。”

“是啊,后宫嫔妃都能直接左右朝政,小皇上刚愎自用其实无主见,连你有这样的恩情他都信不过,外戚霸权,又有隐患——”燕平侯心思一闪,问韩谦:“江南决堤有人为的折子若所奏属实,你觉得,是谁的手笔?”

韩谦细思,霍然一惊:“父亲意思是——”

燕平侯点头:“八成是瑞安王的手笔,要知道民不聊生哀鸿遍野,出现在新帝登基第一年,这里头可以作的文章太大了。这种手法,在史上并非没有出现过。”

正是,史上有一位正是用天灾示警帝王无德的借口,大义凛然干翻了皇帝自己为帝。

韩谦道:“那瑞安王与小皇上也无甚区别。”

燕平侯嗤笑:“打那把椅子主意的人,哪个是心慈手软之辈,不过有人表面文章做的好。通向那椅子的台阶上,哪级没涂上厚厚的鲜血?只看他们有没有为君的自觉,有没有为君的抱负。”

很明显,小皇帝没有,他只认为老皇帝的儿子只活他一个,这天下理所应当是他的。可他却忘了,这天下往前数几百年,也不是他家的,而且,大密历任皇帝生过的儿孙,可没仅存他一个。

韩谦长叹:“若是当初选最年幼的皇子或许会好些。”

燕平侯一针见血:“根子已经烂了。”

韩谦默,父亲您忘了您跟老皇帝可是少年就开始的深厚交情?

燕平侯漠然,从老皇帝作死不为老臣着想时,所谓的深情厚谊早消失殆尽。

“且看吧,”韩谦抽过一张纸来,要提笔,恍然抬头:“父亲,早歇着。”

燕平侯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又给她写信呢?”

那纸是专用来传信的纸张,还极为雅致,想都知道是渁竞天专用。

“那你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你为了她可是被皇帝骂了,快点,表表功。”

韩谦无奈,又来了。

“我被斥责,是因为为灾民说话。”

“得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难民往淦州去,你着急上火的三天没吃下饭。既然你这么为她,好让她知道你的心思。”

“父亲,我没有,您——何必呢。”

“膈应膈应那小子也不错。”

韩谦托头,真要给父亲找些事情做才行。

“下头献上俩美人,父亲,您身边——”

“不要!”燕平侯瞪眼,这是想养废了你爹呢?

上次,韩谦就弄了两个容貌清丽身姿曼妙的女子献给燕平侯,沉迷美色也比乱吃醋强。

可燕平侯自闲在家里后,竟清心寡欲了,不要。推给韩谦,韩谦早打定主意再不准后院多一个女人,也不要。最后推到韩夫人面前去。

对于燕平侯纳妾,韩夫人自从沈家大变后就没了往日的死守严防,玩就玩吧,又碍不着自己地位。谁知,父子俩谁都不要,韩夫人就喊了范氏来,婆媳俩一合计,一人分了一个。韩夫人要了会按摩的伺候她,范氏要了会弹琴的也能解个闷。

这也是京里头一份了,那么漂亮的美人没男人要,便宜了女主子。

这次韩谦又来,明摆着是嫌他这个当爹的多事。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那又如何?”她总不会再嫁回来。

燕平侯骂他不争气:“人家连女儿都不让你看呢,你表表功,好歹让你见见女儿呀。”

韩谦一呆,笑了:“父亲,我记得你早年间得了一株上好的血参的,给我吧,朝儿身子不好。”

气得燕平侯甩袖子离去,走了半天又回去。

“等会儿让人给你送过来。”

怎么也是韩家的血脉,他的亲孙女。他身为亲祖父,可不能输给卫国公那个后的。

第三百七十二章 金颖儿要钱(三更)

金家,金大人也在写信,金诚在一边看着。

金大人提了几次笔都下不去,最后把毛笔一扔,溅了一道黑点子。

金诚默默捡起笔洗干净了挂好,又拿干布将桌上墨点擦掉,被污掉的纸也团起来扔在废纸篓里。

金大人火大的吼:“不过是溅了个墨点子,扔什么扔?拿回去练字!一个个都当咱家是家财万贯呢?啊?”

金诚委屈的不行:“爹,又不是我招了你,怎么每次都要冲我发火?儿子也是亲的呀。”

金大人很不顺,各种不顺。朝堂上,上的赈灾折子石沉大海了,身为一个忧国忧民的好官员,看着小皇帝什么事儿没有似的坐在金銮殿上让工部给他修行宫,金大人没死谏,不是缺少勇气,只是觉得不值。这一件事就足够他长吁短叹的了,可还有接二连三。

要老妻带着孙子孙女回家乡,金夫人敏感觉察到什么,就是不走,拿着一截绳子威胁他,要她走,好,运棺材回去吧。

金夫人拗起来可是很可怕的,金大人只得作罢。

但父子两人走不得,金夫人又不走,哪能让两个孩子单独上路?这不是明晃晃告诉人家金家有事儿吗?

给渁竞天写信诉苦,走的一刀堂的路子,回信很快,让他不要担心,家人的安全她是确保无虞的。若是真要出了京城,她还担心瑞安王那个不要脸的挟为人质呢。

这桩事算是暂时过去了,可紧跟着就是难民被钟大将军煽动着往淦州去,金大人一颗心又提了起来,为女儿担忧的夜夜睡不着。这一个处理不好,渁竞天不是被吃垮就是被唾骂啊。

听闻渁竞天真的让难民进了淦州,他不了解详情,但立即回家搜罗家底,要给女儿寄银票去。凑东凑西,凑了三万,正要寄呢,又出事了。

金颖儿让人来传信:要钱,五万!

金大人一惊,还以为金颖儿在宫里出什么事儿了,忙问那来送信的小太监。

小太监迷茫:“这个,清梨姑姑没有跟咱说呀。”

倒是,后宫出了事,哪是能随便什么人能讲的。

金诚就问,清梨姑姑跟你交待的时候着不着急啊,神色好不好看呀。

宫里的人看脸色个个是高手,想了半天,小太监摇头:“没有,清梨姑姑看着挺高兴的,她还要我给她捎头膏呢,说宫里发的那味儿她不喜欢,她要东城老字号茉莉香的。”

小太监被塞了荷包高高兴兴走了。

好脾气的金诚都生气了:“这一看就是没遇到难处呀。咱家把清梨那个丫头都养成小姐了,宫里的东西都看不上,非得跑外头买,这心也太大了。伺候太妃,涂脂抹粉像什么样子,不怕人说啊…”

金大人要哆嗦:“她要那么些银子想干吗?”

金诚缩了缩脖子,一个守寡的小妾,被皇室养着,要大笔银子干吗,当然是跟——那谁有关系。可怜他揪着清梨骂就想父亲能转移转移怒火的,结果他的道行还是糊弄不了爹啊。

“呵呵,你不说我就猜不出来?肯定是跟瑞安王有关。这个——孽女!”

金诚缩缩脖子,埋怨大妹糊涂。

“五万?她怎么不把我论斤按两的卖了去?孽女。”

金大人心寒呐,金家很富吗?只是稍有家产罢了。有些祖业,金夫人嫁妆也不薄,又会经营,他官途顺畅,倒是显得富贵。可内里呢,家里的钱难道都花给金颖儿?金诚是长子,且是唯一儿子,祖业自然要留给他,一半家产也要留给后人。渁竞天那里不算,两次嫁人都抬了嫁妆去,但与韩家的,换了回来,而卫家给的彩礼更多,算下来,金家并未花钱。

金颖儿那里呢?是,她进了宫,没有嫁妆,但每年少了她的?她才是大头,每年最少一万两,多时三万,只为了让她过的舒服不受气,还有老皇帝去后,为了她住的好,又是找人送礼,又是给她备银子,这些年加起来,也有二十万了。

家底都空了,手里才凑来的三万,还是卖了两个铺子呢。

好家伙,一开口就是五万,连个理由都不给,把老爹老娘卖了算了。

要她有事急用也好呀,但金大人能不清楚,她一个太妃,早不是当日的嫔妃了,连打点宫人都不用了,要这些钱干嘛?是想改跟了瑞安王当嫁妆?

无羞!无耻!

“总之,我是绝不会让她与瑞安王搅在一起的!”

金诚不忍打击他,但又不得不提醒:“小妹说,瑞安王的人去找她,胸有成竹的模样,显然是有大妹和瑞安王…的把柄在他手上,爹,现在怕是——撇不清了。”

金大人瞪眼:“我能不清楚?用你来提醒我?你就不能先安慰安慰我?”

“。。。爹教的,要认清事实不要自欺欺人。”

金大人抚额,再次后悔没把女儿当成儿子养。

“那…爹,”金诚顶着金大人的眼刀子问:“这钱,要不要给?”

“我去哪里找五万?”金大人更瞪眼:“这三万是给你小妹的,你休想动你小妹一分钱!”

金诚好想找跟绳子往上挂一挂,怎么就是我动?我也没说要动啊。

“不是,小妹走时不是说,要稳住她嘛。”我这不是在贯彻您宝贝闺女的方针嘛。

金大人冷笑:“已经知道背后是谁了,瑞安王还跑去跟你小妹搭上了线,还理她干什么?不管!”

金诚摸了摸鼻子:“是。”

反正只要您舍得。

“那,要是有人来问怎么说?”

“就说我死了!”金大人发了下火,才好受些,细一想:“只说宫里宣你母亲进去时再说。”

“那,要是大妹让母亲进宫见她呢?”

金大人盯着她:“后宫是咱家想进就能进的?她那么想要钱,好啊,她自己想法子让你母亲进宫见她啊。我一个外臣,能做什么?”

金诚明白了,他爹是真的不想再见金颖儿了。

其实他也是,金颖儿与瑞安王多少年的事了,可她愣是没透漏过一丝风声,身为哥哥身为下一任的当家人,金诚自诩没对不起她过。但她就是做了,还变本加厉,这是全家掉脑袋的祸事啊。

爹说的对,既然已经知道后头是谁了,没道理再惯着她。

她不把自己当金家人,可他们总要为金家考虑。

金大人道:“这事儿我得跟你小妹说说,让她以后对上瑞安王有个谱。”

瑞安王还不知道,他勾着的金颖儿为了他已经让金家心生厌恶,听到鲁义的转述,再三思量,他还是亲自去了淦州,像渁竞天说的那样,光天化日之下从王府正门出来,给渁竞天的手下证明他就是瑞安王的真身。

然后到了隐蔽地换身装束,从海上走。

第三百七十三章 瑞安王的自信(一更)

到了澄县被拦下了,水匪说要先去请示渁竞天,瑞安王好脾气的点头,还让随侍打赏。

鲁义一脸怒容:“王爷都亲自来了,渁竞天竟还拿乔。王爷,这渁竞天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瑞安王略一皱眉,又恢复大度亲和的模样,笑:“毕竟是我们有求于人。”

鲁义激愤:“这怎是求他们?这分明是给他们一个机会,直上青云的大好机会。”

瑞安王心里叹气,他都点明了,这鲁义怎的还这般蠢钝?怪不得会得罪渁竞天,若不是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这个人他早不要了。

“你看。”瑞安王指着排队的难民。

澄县在海边,要从这里进淦州的难民并不多,眼前只有几十人在排队登记。

瑞安王之前也是见过失去家园逃难的灾民,蜡黄的脸,黯淡的眼神,浑身透着一股麻木绝望,听到一声吃的,又瞬间狰狞得恶狼一般。那样的神情那样的姿态,好似不是人了。

但这里排队的人却全然不一样,还是枯瘦的脸,瘦骨嶙齐,但饿得凸出来的眼睛里重新有了神采,不是野兽的凶光,而是人的理性之光,那是悲恸,是痛惜,是庆幸,是欣喜,还是感激。

排队的难民喝着稀粥,登记好的难民要坐一会儿后才被人带过去吃饭食。

身材圆胖的妇人一边指挥人打饭,一边喊:“第一天都是吃稀饭小菜,明个儿才能吃鱼肉,大家别着急。”

难民破烂的袖子擦着眼睛:“晓得晓得,这是怕咱撑破肠子呢。这位大嫂子,哪里有水啥的,咱收拾收拾身上,太埋汰了。”

之前听一个“水”字都色变,如今却主动要水收拾仪容,这是对对方尊敬。

妇人爽朗笑着:“不急,都是泥巴里刨食的,谁会嫌自个儿脏啊。等吃完了,有人带你们去休息,热水澡,大通铺,大家伙儿将就着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哦,还有干净衣裳,就是二道的,大家别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到这个地步还有啥嫌?不是寨主大人,咱一家老小都——”瘦巴巴的妇人捂住了嘴。

“多亏了寨主大人了。”

瑞安王看着眼前一幕,问鲁义:“你觉得如何?”

鲁义皱着浓粗的眉毛能夹死苍蝇:“那渁竞天不是妇人之仁拖累了淦州,就是贪慕名声好大喜功,还是会拖累淦州。如今灾民可都是往淦州来,她怎么可能都安排的下。”

瑞安王却想,难民放在一块多,可若是分散到淦州各处呢?并不够看。若这些难民安置好了,全成了淦州人,倒是好助力。可,毕竟人太多,难道渁竞天能凭空变出够这么些人吃的粮来?还有安家落户,总要有屋有地,这些不是一日两日能解决的。也不知那渁竞天究竟有何成算。

鲁义犹豫:“王爷,这渁竞天行事如此孟浪,咱们——”

瑞安王微一点头:“便是为了卫家,也值得来这一趟。”

他必须得来。

当初老皇帝作死京城纷乱,他想过,但没动作,就是顾忌卫国公的西边大军。

他是老皇帝的兄弟,自然不如老皇帝的儿子名正言顺,因此,不管几个皇子怎么争怎么杀,他们都是正统内的,称得上理所应当,不过是吃相难看。所以,以卫家不掺和党争的作风,卫国公不会回京镇压。

但他不一样,老皇帝是英宗先帝写在传位诏书上的,皇位只能由他传给他的儿子,他身为被英宗先帝落选的弟弟,若是去抢,那只会是造反,届时,卫国公必然会出兵讨伐他。

对上西边大军,他没成算。

因此,尽管他在京有自己人手,在济州也有私兵,但,仍是选择了蛰伏。

谁知,金颖儿给了他那么大一份惊喜。

对于金颖儿,一开始只是有些淡淡的遗憾。毕竟是年少时的些许遐思,如今回忆起来犹觉美好,还有金颖儿当真美貌,能与他平分秋色。

瑞安王自负天下男儿美色他属第一,遇见哪个女子再美也比不上他,想想,他娶的妻妾全不如他美,当真人生一大憾事。但金颖儿,唯有金颖儿,站在他身边不会被他的光辉掩去,也不会夺取他的光芒,两人可称得上相得益彰。

绝世美人啊,哪个男人不肖想?

京城要乱时,瑞安王本意是想把金颖儿弄个假死偷渡出来,改名换姓养在身边,反正她也不是宠妃,没人会留意。但京城探子给他传回的消息让他变了初衷。

那时得来的消息是,金家对金颖儿多年一直疼爱有加,不惜大散钱财为她打理宫人。

金大人的能力,瑞安王是清楚的,金家的门生故旧也是一股力量,而且金家是同卫家最为交好的人家,他便改了主意,想通过金颖儿拉拢金家及卫家。这样将来等他上位,在老臣中便有了自己的力量。

但,谁知前头那么大一份惊喜在等着他。

握着淦州兵权的渁竞天竟然是金汐儿?!

往日那个黄毛丫头竟是渁竞天?!

渁竞天嫁了卫国公世子卫同?!

瑞安王只觉老天都在帮他,只要握住金颖儿,便能顺理成章拉拢了金家,卫家!

瑞安王心热了,指使探子唆使金颖儿试探,传回的消息,一再证实金家,连同渁竞天都对金颖儿有求必应,毫不吝啬。

果然,上天从来优待貌美之人。比如金颖儿,比如他。

如果卫国公的大军能投到他的麾下,何愁大事不成?

瑞安王当即派了周仁和鲁义来与渁竞天商谈,他自信渁竞天因为金颖儿纵使不会当场答应,但也不会出卖他。果然,渁竞天纵然愤怒,但也表示此事有合作可能。

至于渁竞天为何愤怒,瑞安王想,是因为金家没想到金颖儿竟是自己的人吧,可以理解。

瑞安王志得意满畅想着,不想有个大汉按着腰间刀过来,凶狠道:“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谈论我们寨主?”

回答的一个不对,就一刀砍下去。

鲁义下意识一哆嗦,当初他们就是打听渁竞天时被这些野蛮人关进了大牢,若是王爷也被关进去——绝对不行。

“我——我们是你们渁寨主的贵客。是你们的人带我们来的。”鲁义挺起胸膛,狐疑:“你——不知道我?”

大汉呲牙笑:“你老几,爷爷凭什么认识你?”

呵呵,贵客?别说是贵客,但凡是认识寨主的人,没有交恶,就不会停在澄县不让进。这分明是危险人物。或者,这人在撒谎。

大刀一扬,大汉喊:“来人,把这俩藏头露尾的抓起来。”

鲁义大急,忙将瑞安王挡在身后,恨声道:“分明就是你们的人带我们来的,我们还有一人被你们扣着呢,快快叫你们管事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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