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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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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不对吗?”

黎小泽虽然不是很明白,但也跟着乐,告诉她:“你说的对,你说的永远都对,谁跟你说的不一样谁就错。”

渁朝儿就拉着黎小泽的手甜甜的笑。

卫同看呆了,我去,要是自己那时候有这功力,亲亲媳妇早是自己的了吧?这小子,深藏不露啊。

渁竞天看着两小无猜,莫名生了卫同的气,自己小时候怎么就没见这么贴心的小伙伴呢?别说说句好话了,就是吃口饭都要提防小心。

渁竞天一瞪,卫同心尖一哆嗦,看着黎小泽磨牙,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小子就是来害自己的吧。

黎小泽觉出他眼神里的不善,立即就把渁朝儿塞自己身后了。

瞪着他:“你要干嘛?敢对少寨主动手,兄弟们掀翻你。”

卫同牙疼,果然是不合,一开口就给自己挖坑。小子,要不是你娘在,老子打你个屁股开花。

跟个孩子较上劲了,真是出息。

渁竞天把卫同拉到后排屋子里,问他:“俊妞儿想回家了,我要离京,你有什么好办法?”

“啊?”卫同懵了:“你走,我怎么办?”

“你又没被禁足。”渁竞天不耐烦道,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话不妥,像暗示卫同跟着自己似的,不由尴尬一咳。

卫同已经在傻笑了:“好,我跟你走。”

渁竞天横他:“我可没说。”

“是是,你没说,是我自己坚持的。”

“好了,别贫嘴。你家皇帝定不会放我走的,你帮我想个辙儿。”

卫同挠了挠头:“要不…你说句软话。”

“嗤——”做梦。

不说软话,都派人去夺权了,说句软话,信不信,那皇帝能立即喊人把她下大牢的?

“不是我偏见,你们这位皇帝,就是欺软怕硬。我服软?苍牙山能被他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话难听,但是真啊。

卫同也是了解皇帝的人,耸肩:“除非你给出好处来。”

当今真没有放长线掉大鱼的心胸,他更在意他能看得见的。

渁竞天冷笑:“我的好处只给自己人,别人休想。本寨主的好处是那么好得的?”

这是寸步不让的意思了。

可卫同心头一颤,愣是想到别的。好处?便宜?得好处,吃便宜。吃…吃豆腐。

两道视线火辣辣落在渁竞天脸上脖子上,鼻尖仿佛又闻到了那股淡淡芬芳。

渁竞天诧异他怎么不说话,一看,羞红了脸,这家伙竟敢盯着自己的嘴巴舔嘴唇。淡淡红色的舌尖…渁竞天腾的烧透了脖子,那天,那些吻…

一巴掌拍过去:“干嘛呢你?”

卫同呵呵,又舔了舔唇角:“天干,渴了。”说完,还咽了咽喉结,仍盯着渁竞天红艳的双唇看。

那炙热,仿佛下一刻他就又要缠上去啃似的。

第一百四十二章 斗智斗勇

渁竞天心一慌,忙走几步咵一声打开门。

小风进来打了个转儿,卫同没觉得冷,反而更热了几分。

嗷一嗓子,捂住脸,吓了渁竞天一跳。

“你说你痛快嫁我得了。”

渁竞天无语,提醒他:“我让你给我想主意的。”

卫同不要脸只嚷:“我现在只能想你,想那天——唔唔唔——”

渁竞天一把捂住他的嘴,气得直哆嗦,差点儿啊,本寨主的英明神武啊。

“你再叫,我就——”

卫同眨巴着眼睛点点头,唔唔两声。

渁竞天放开手,板起脸:“想出法子没?”

卫同这次知道了压低声音:“我只能想你了,想不出来。”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渁竞天扭头出了去,大喊一声:“来人,把卫世子扔出去。”

然后,卫同再一次摔在大街上。

竹竿这次没等他落地,早早备好的一桶水兜头泼上去。

卫同滚了一身泥水,直跳脚:“我跟你没完。”

嘭——,大门再次无情关上。

街上可不是没人,就有个经常路过的老头走来,痛心疾首:“小伙子,你天天上门被泼,怎么就不长长记性?”

卫同梗了脖子:“我乐意。”

老头摇摇头走了:“你咋不知道带把伞呢?”

卫同傻了,原来他真的傻啊。

门后的竹竿嗤笑一声,指着门外对水匪们道:“看到没?没脑子啊。寨主能被这样的人祸祸了?”

众人点头:“再来再扔。”

一边童妈妈也走了神,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还有雨伞那玩意儿?还有雨衣呢。

等再来,面对拎着大桶要倒的竹竿,胸有成竹的卫同便神气抽出一把大大的油布伞,唰的一下打开遮在身前。

下一刻——

“我去,竹竿,你敢拿炭泼我!”

卫同抓着伞跳脚。这次桶里盛的不是水,竟是还没燃尽的木炭渣子,薄薄一层油布哪挡得住火?不过好在有个缓冲,让卫同往后跳了跳。

望着一地烧成红色的木炭渣子,卫同万分庆幸,幸好,没碰到脸。

然后,怒向胆边生。

“你没完了是吧!”

嘭——,大门合上了。

竹竿淡定对一边叹气的童妈妈问:“就这脑子?”

童妈妈也淡定:“今个儿没你的饭。”

竹竿默默走开,我不会买着吃啊。

童妈妈又道:“过来,随我去打水。”

竹竿装听不见,童妈妈追上伸出那只能把面团揉成石头的手,按住了竹竿后脖子。

跟铁钎子似的,竹竿头次体会到童妈妈的不简单,只得被按着脖子往后院去了。

没一会儿,一向淡定的竹竿不干了:“你要倒到什么时候?”

他打一桶井水上来,人家童妈妈随手就倒进排水沟,打一桶倒一桶,打一桶倒一桶,没完没了。打水能有倒水快?

竹竿才不做傻子。

童妈妈傲然抿了抿鬓:“到我心气顺了,愿意做饭了。”

不顺气,她就不做饭。

竹竿嘴角直抽,大家伙儿早吃惯童妈妈饭菜,若是一顿两顿不吃当换口味,可她老人家要是一直心气不顺…兄弟们不先得弄死自己啊。少寨主更是一日不能不吃童妈妈的点心。

得,打呗。

心里还是不舒服,抱怨句:“就他天天跟个孩子一般,我们寨主可不缺儿子。”

童妈妈那个气,一拍木桶,哗啦一声,桶散了,水泼一地。

竹竿抖了抖。

“所以,你们这些当哥哥的得帮他啊。”

老子才没这么蠢的弟弟。

竹竿不说话了,心道,您老见过哪个大舅哥是帮着外人娶妹妹的,还不都是为难妹婿的?再说,想当压寨夫君,差一点点都不行。

外头的卫同没有知难而退,扒在门边上喊渁朝儿。

“俊妞儿,俊妞儿,叔叔脚被烧了,啊,好疼啊,快来救叔叔啊。”

特么真无耻!

水匪们恨不得出去砍死他,不是看在卫家面子上的话。

渁朝儿是个心软的好姑娘,吧嗒吧嗒跑去给他开了门,还一脸心疼去看他臭脚。

“脚烧坏了不能飞飞。”

“。。。”

卫同没被烫着脸,靴子却烧了几个洞。又换了水匪的靴子,卫同悄悄与渁竞天道:“咱女儿越来越心疼我了呢。”

渁竞天哼了声,有本事你把大黄比下去啊。

她转过身,卫同无声傻乐,看,他叫一声“咱女儿”,亲亲媳妇没骂他。坚持,胜利就在眼前。

虽然有卫同的日日登门,但这个年过的,众人还是觉得有些凄凄惨惨冷冷清清。遥想当年,在寨里过年,生着火堆,跳着舞唱着歌,刺啦刺啦油脂滴落在火堆上,烤鹿肉是那么的香,大家在一起是那么的热闹…

再想不远的地方,一刀堂的兄弟大酒大肉,欢笑满堂。他们碍于明暗之别,却不能过去凑热闹。嗷——心如刀割啊。

其实,也不全然那么无聊。京里过年更加繁琐,讲究更多,风俗习惯全然不一样,杜仪娘也就放手,让童妈妈主持着过了个京味儿年。

包福饺,就让众人笨手拙脚手忙脚乱了。人人搞的一脸面粉,锅里皮儿馅儿饺子全混在一起,嘻嘻哈哈也全吃了。

渁竞天却是看了一晚的账本。主要是余招财那边一年的所有账本,她平日看得粗略,既然过年有时间,那边仔细过一遍吧。

虽然余招财没彻底降服,但人家没做假账,该是他的没少分,该是渁竞天的,也没昧下。

单从这点来说活,若是拿那个世界的规则来看,余招财可是非常不错的合伙人了。

可惜,这里不是那个律法健全没有专制的世界,不能交心的人是绝不能信任的。

但——这家伙真能挣钱啊。

渁竞天盘算着,余招财那边给自己买下的粮食庄子,都在产粮大州,已经有十几个了。还有店铺之类,也不少。他知道的不能再多,新一年再添什么,却不能通过他了。

便打定主意,让成功销赃回来的许茂出头。

众人守夜守过五更,全跑床上睡觉去了。反正他们不需要拜年,也没人来拜,接连几天都没家亲戚要走的。

睡得正香,砰砰砰,大门被捶得震山响。

水匪们红了眼,哪个不要命的家伙这么没眼色?爷爷们才闭眼。

带着一身酒气,睡在门房里的汉子去开了门。

一边开一边骂:“谁啊?卫同?是不是又是你?你还有完没完?爷爷掀翻——哎呦——”

开门汉子被掀了个屁墩,汉子一手摸了摸屁股,一手抹了把脸,抬头凶狠一瞪,顿时狂喜大叫。

“二当家,你来了!大家快出来,二当家来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狼狈而回

黎铁华没功夫跟揉着眼激动迎上来要拥抱他的水匪们寒暄,扒拉着脑袋推开,放声大喊:“媳妇,媳妇,我来了!”

杜仪娘披着大衣裳出现在门口,细长凤眼大睁,不可置信,这么快就到了?看着黎铁华就笑了,眼里泛了水光。

黎铁华奔过去,一把抱起她转了好几圈,嗷嗷的叫,还是杜仪娘捶手打他才恋恋不舍放下来。

“媳妇,我可想死你了。”

杜仪娘笑红了脸,当着众人面也没不好意思,问他:“想我怎的才来。”

“还不是那个狗娘养的董其成,”黎铁华愤愤骂了句,瞧见自家媳妇好似养白了的面皮,按捺不住往脸上凑:“媳妇,你咋想我的?”

“爹!”黎小泽踩着鞋出来,惊喜大叫。

杜仪娘一把推开还带着凉气的老嘴,嗔他一眼:当着儿子面呢。

黎铁华只好放开媳妇,抱了抱黎小泽:“好儿子,想爹没?”

“想!爹想我没?”

“爹也想。”黎铁华迅速站起来,又只望着杜仪娘傻笑。

孩子都是敏感的,黎小泽早习惯爹娘如此,当下不屑翻了个白眼,又踩着鞋往里去,回去睡觉。

“哎哎哎,过来跟叔睡。”

一汉子眼明手快拉过黎小泽扛起来,呵呵笑:“天还早,大家伙儿都回去睡了,二当家,嫂子,自便啊。”

杜仪娘就甩了白眼过去,那风情,直把黎铁华的老腰都看软了。

“滚滚滚,都睡去,睡去。”

水匪们嘻嘻哈哈回了各自屋。

黎铁华一扭头看到渁竞天,笑嘻嘻道:“寨主,我来了,那董其成——”

渁竞天抬了手,似笑非笑瞟了眼杜仪娘:“嫂子,解忧药来了。我就不打扰了。今个儿一天,都不会有人去打扰,你只管放心。”

杜仪娘老脸一红,抬抬下巴哼了声,抓着黎铁华进了自己屋。

留下黎铁华一路的傻笑。

渁竞天打了个哈欠,也回去了。

门外童妈妈若有所思,原来她们喜欢的是这么豪放炙热的调调啊。虽然,看得人不好意思,不过,却也更易让人感受到那不加掩饰的浓浓的喜悦与爱意。

童妈妈点了点头,得给世子爷说一声,对渁竞天不能像对京里贵女一般套路。得来硬的。

童妈妈还不知道,卫同已经成功来了次硬的。

渁竞天躺回床上,渁朝儿迷糊着问:“娘亲,谁呀?”

“你伯伯来了。”

能让渁朝儿直接喊一声“伯伯”的,只有黎铁华。

渁朝儿一喜:“伯伯接咱回家?”

“嗯,接咱回家。”渁竞天搂着小人儿:“咱先带伯伯玩几天,再回家。伯伯还没来过京城呢。”

渁朝儿便笑了:“好,我带伯伯去玩。”

说完,美美又睡了。

这一日,众人走路都是绕开杜仪娘房间的。过了好久好久,俩人也没出来。

眼红了单身的汉子们。

秀恩爱,凑表脸。

黎铁华并不是单独一人进的京,他来没多久,便有几个水匪找上了门。

一个个挤眉弄眼:“二当家在城门外守了一晚,准是第一个进的城。咱可是睡得饱饱的才来。”

还伸长脖子往里头瞧。

渁竞天带着他们找了间离着远的屋,省得听那悉悉索索的动静。

“怎么来的这么快?”

“还不是那董其成闹的。”

上京来的水匪一脸脸鄙夷瞧不起。

原来董其成那日落水吹了小风,本不是大病,吃了药休息休息就好。

但耐不住身边俩各怀肚肠的啊。

他本就觉得冷,一回去就让客栈老板给生火炉,十个!那房间还不得热得跟三伏天似的?好歹他暖过来自己也知道不妥,撤一半下去。饶是如此,那屋里也跟夏天有得一比。

偏被黎铁华找来伺候他的小寡妇,存了别样心思。她自守寡,便日渐知晓没了男人不比天塌了好过。早就存了离去心思,不过是还没选好人待价而沽罢了。偶遇董其成,电光火石交视那一眼,她便知晓,机会来了。果然顺利勾搭上了,董其成的身份还那么尊贵。小寡妇便是拼死也要跟他一起走,不然能不顾别人戳脊梁骨也要把小姑子拉上?

只是没想到小姑会求到黎铁华面前。苍牙山的水匪岂是好相与的?得罪了他们,便是整个淦州都留不得她。没了后路的小寡妇只能跟着董其成。

见董其成遭罪,她比自己生病了还心疼,炭火烧得旺旺的,门窗关的死死的,对董其成无微不至有求必应,夜夜春宵颠龙倒凤。又哭泣董其成的病总也不见起色,话里话外都要他回京治病。

废话,才着了大寒,又大热,屋里捂得密不透风那股诡异味道挥之不去的,董其成一边喝着药一边流失着精华。能好得来才怪。

小寡妇耳旁子风下,董其成动了心。

还有那随从,昏昏沉沉醒来,或许是觉得自己不妙,对淦州起了恐惧心理,再不敢停留。

挣扎着劝董其成:“大人,他们这是摆明了要咱的命啊。大人示之以诚,只带了小的一人来淦州。他们本来便是不讲理不惜命的水匪,若是对大人起了加害之心,小的势单力薄,也护不住大人了。不若先回京请皇上为大人做主,大人的病情还需太医诊治,以免落了病根毁了仕途。再不及,大人带齐了人马再来才保得性命啊。”

说完又烧过去了,小寡妇及时哭泣:“怎么大人与他的病情都未见好转,莫不是…”

董其成一个哆嗦,这里的大夫莫不是也是苍牙山的人?

这样想的董其成哪里还敢再留,兼之他整日昏昏沉沉,脑袋都不太清醒,更是吓怕了。当即没通知黎铁华就要收拾东西走。

黎铁华正好来看他,听他说什么久病不愈回京诊治的屁话,不由无语,才三天,把火炉撤下去,不跟女人厮混,好好的吃饭喝药早好了。偏他自己折腾自己不说,还吓自己。

“大夫说,不过是普通风寒,大人好生养着便是。咱兄弟们守着呢。”

董其成听的便是,他们看着他,跑不了他。

“等大人好了,还要再看练兵呢。这次,弄条大船给大人安生坐着。”

这话到了董其成耳,便是讥讽他没用,再威胁他下次还要他命了。

董其成坚持己见,非得马上走。

黎铁华很为难:“可,大人不是还没见到咱水兵营的战力吗?”

董其成心道,说给皇帝听的,未必要亲眼所见。说了几句好话糊弄,便要启程。

黎铁华无奈,只好道:“既然大人坚持要走,那我喊几个兄弟送大人回京吧。”

天知道,他想媳妇想的被子都被揉搓烂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义不容辞

董其成待要拒绝,忽然想到自己只带了一个随从来。

当初,他是用着轻车简行的借口只要了一个随从,其实不过是为了方便他那些花花心思。如今才后悔,该点一队兵来的。

如今,随从病得起不了身,小寡妇又只是一个无法打点外务的无知妇人,总不能他照顾着两人回京吧。

又想,若要黎铁华送,他不放心。若不让他送…董其成暗暗打了个寒颤。黎铁华再三留他,他都没应,会不会恼羞成怒,趁着自己不在场让水匪偷偷把他沉渁水里去?

要知道,若要出淦州,必是要走渁水的。

董其成便犹豫了,再三考虑,决定让黎铁华送。送归送,却一面使了银子让客栈老板火速给他买了几个下人来。

董其成呵呵向黎铁华解释:“我身边没有得用的人,哪好劳烦黎大人亲自动手。”

黎铁华知道他这是借别人的眼来监视自己,防备自己,只是笑笑。

喊了几个兄弟收拾了简单行囊,便一路送着董其成上京来了。

才出了淦州,那随从病重不治死了,董其成才放下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啊。

终于,大年三十夜里到了京城外。

说话的水匪啧啧不停:“特么就喝了几口水,比小娘们儿还娇气。不滚床单,早好了。就小寡妇那姿色,真特么也就他——”

“咳,”渁竞天重重咳了声,见孩子没在旁边,瞪眼水匪才问道:“昨个儿晚上到的?在驿站住了一晚?董其成也是?”

“嗤,每次投宿,董其成都离得咱远远的。他早让他的人快马进了京,他家人就在城外候着呢。接了人,叫开城门人就回家过年了。跟狼撵着一样。”

他们可不是狼一样。

渁竞天听得皱眉:“他进了城?怎么你们在外头过的夜?二当家还守着城门没合眼?”

几个水匪气咻咻。

“他娘的,姓董的恩将仇报,咱护着他一路上好吃好喝过来,跟家里接上头就翻脸不认人了。当时走的时候,二当家跟他打招呼,那孙子落了脸一句话不说就走。咱也想跟着进城,被守城门的拦住了,说咱们没什么令牌什么什么贴的。他娘的,那董其成就在前头几步远,也没回头说句话。”

啪——,渁竞天脸如寒霜,真是给脸不要脸。董其成,下次千万别犯老子手里。

见渁竞天动怒,一个水匪忙安慰:“不进来也没什么。都大半夜了,进来也找不着客栈,我看寨主这里也不大,哪住的下。”

是不大,但塞几个人也不是难事。

另一个便混笑道:“赶了一路,兄弟们倒头就睡。也就二当家心急,对着城门抓耳挠腮的,恨不得穿过去搂嫂子。”

众人哈哈大笑,渁竞天也笑。当初听不得的浑说,如今听着却格外亲近格外温暖。

黎铁华和杜仪娘这离情诉的有点儿久,黎小泽几次要往里头冲都被水匪拦住了。

“小泽啊,叔跟你说,你现在要是冲进去,等以后你爹就不给你娶媳妇了。”

另一个推开他,严肃道:“你爹肯定给你娶个漂亮媳妇,然后让你只能看不能吃。”

黎小泽茫然了:“我又不吃人。”

水匪相视贱贱一笑:“媳妇可好吃了。”

渁竞天一脚踹过去:“都是闲的是吧。”

他们这样教坏小孩子,不知道这熊孩子身边唯一的女娃就是你们少寨主吗?

水匪们捂着屁股去院里对练了。

渁竞天也想走,没走成,被黎小泽拉住了衣角。

小小男人震惊又怀疑:“我爹吃我娘?”

渁竞天头疼,蹲下看着他:“咱是光荣的水匪,不吃人。”

“那方才叔叔说媳妇好吃。”

渁竞天觉得自己身为一寨之主,要做众人的精神领袖,要当孩子们的指引明灯。

“叔叔是说媳妇好香,那个——小泽不是也喜欢吃香的嘛,但,人是不能吃的。媳妇呢,小泽以后要对媳妇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呃,也不是,你们要有商有量好好在一起。像你爹娘一样,对,就是那样。”

渁竞天说完,额头冒汗。实在是对着一个不是自己生的,还是一个与自己孩子不同性别的男娃,不知该咋说。站在丈母娘的角度上,她当然希望自己女儿说什么,未来女婿就听什么。但这话要是传到杜仪娘耳朵里,她保准跟自己疯。

干脆,孩子,向你爹娘学吧。将来惹你娘生气那一天,她总会顾虑到你是她生的,还是她教的。

渁竞天笑意森森,摸摸黎小泽的头走了,还说了句:“本寨主命令你不准进屋找你爹。”

黎小泽满头雾水,到底是吃还是香呢?只是媳妇什么的,他才不要,他有娘。

半天,杜仪娘才出来,扒拉下跳着要越过她往里瞧的渁竞天,嫣然一笑:“你大哥睡了。”

渁竞天咋舌:“可不得睡。这巴巴赶了几日几夜的路,都没合眼啊,不就为了浇灌——”

杜仪娘一巴掌扫过去,嗔怒:“这脸皮还真是越来越厚了。”

渁竞天哈哈笑着躲着,继续说道:“嫂子面皮薄厚我不晓得,不过我看着这人比花娇,一瞅十七八,可不得把我大哥给累趴下。”

杜仪娘骂了句:“闭上你的嘴。”抚了抚脸,往厨下走。

渁竞天跟着一道走:“瞧瞧,瞧瞧,这小腰扭的,小别是新婚啊。故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多少天没见了。大哥那老腰——”

“渁竞天!”杜仪娘咬牙,忽然又捂嘴娇笑。

笑得渁竞天汗毛倒竖。

“呀呀呀,这酸溜溜的怨妇样儿。寨主,不然,咱今晚儿就去卧儿胡同走一遭?”

卧儿胡同,也是一条有名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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