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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无限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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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渊一噎,“没有的事。”如果他的语气不那么心虚,在场的人可能就信了。

“哈哈……”巫远的眼中满是笑意和揶揄,“阿渊这小子唯一一次,就是栽在莫期那小子手里的。”

这下子,众人的八卦之心蠢蠢****,看着庄渊的目光满是好奇。庄渊先是被众人看得不自在,随即反而放松了下来,无视了众人的好奇,对着巫远问道:“那老爷子希望由谁去救援?”

巫远沉吟半刻,“为表我们的重视,除了石家,我希望每一家至少出动一人做出代表,这是一个态度。”

众人听了,倒是没有异议。

“不用说,我是要去的,另外,我打算戴上梁树,他的医术对我们很有帮助。”庄渊首先表态。

原崇大大咧咧道:“那原家的代表就是我了。”

路琛和路芝用眼神较了一回劲,结果谁也没说服谁,路琛无奈道:“我和小芝都去。”他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气,倔的很,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看着连原崇等比她小的人都站出来了,莎莎无奈开口:“那我代表祝家去。”其实她很不情愿,对于外面糟糕的天气,她是各种怨念。才回来没多久,她居然又要跳入那个“火坑”!

“那巫家就由我去吧。”千璇思考了一会,还是站出来说道。她也有她的考量,这次去的人年龄都偏小,去的地方又比较远,她有些不放心。

“等等,姐我和你一起去!”千嚣开口道。

千璇皱眉,“你才回来没多久,还是呆在家里吧。”

千嚣哼了哼,“家里有什么好呆的,我要和你一起去。”一点也没有妥协的意思。

千璇知道千嚣的性子,劝了一次没劝住,就不再做无用功了。

“莫家由我和薇薇去。”泠泠的声音很是稚嫩,在场众人却听出了她话中的坚定和一往无前。

原本还有人要阻止,但想到莫家的胆子终归要由这一对稚嫩的姐妹花扛起的,也就将要说出的话咽下了。

“另外,”巫远一左一右牵起林怀和林恩,“这两个孩子也跟着你们一起去吧。”

“我们听老将军的!”林怀和林恩乖巧地异口同声回道。

开完这次家族会议,众人陆续从书房走出。众人各回各房,而这次e国之行的成员除了庄渊提的梁树和林怀、林恩默契地聚到了小客厅。

原崇急急喝下一杯凉茶,“这算什么事,我到现在还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的确。”莎莎应道:“我一直以为祁家已经没有活着的人了,没想到原来还有这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而且觉得很不适应啊。一直以来,我们八大氏族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家都熟,这会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总觉得不舒服。”路芝靠在沙发上,轻捏着自己的耳垂。

“也不能这么说。”路琛倒是很理智,“祁莫期……不对,我们应该叫祁大哥。祁大哥其实才是最无辜的,虽然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他的安全,但并没有人问过他的意见。”

“你说的也对。”路芝泄气。

“对了,庄大哥,祁大哥是怎么样的人啊。”原崇对着庄渊好奇地问。

他那句“祁大哥”倒是叫得顺溜,这也亏得祁莫矜一直是个温柔腼腆的人,大家对他虽亲近,却没有敬畏,就连年纪比他小的也直呼其名,要不这会众人肯定是各种不适应。

庄渊这次倒是没有随意搪塞过去,斜长的眼眸微眯,“毒豹子这人,不怎么好说。我与他的交集也就那么一次,却很是印象深刻。”习惯使然,他还是比较适应毒豹子这个绰号。

他脑袋放空,似乎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个晚上,“见过毒豹子的人总是印象深刻,不仅是他的外貌出挑,还因为他给人的感觉。说到他的性格,连我也有些把握不住,只是有一点,他是个不喜欢按常理出牌的人,对各种规则嗤之以鼻。从能力上讲,他更是没有什么大的短处,至少我还没有发现。”

“庄大哥你的话怎么让我有些云里雾里的?你的意思,祁大哥似乎很厉害?”原崇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岂止是厉害?他那个人,意志力非人,而且有些目中无人,不对,这样形容不对,不能说是目中无人,而是对什么都有种无所谓的感觉。反正很玄,我也说不太清楚。”同时,庄渊也在腹诽,能够打败他的人怎么也要有两把刷子,要不,岂不显得他很无能?

千璇沉默着听完他们的对话,微皱着眉头问道:“照你这样说,要说服他跟我们回来岂不是非常难?”毕竟对方不喜欢按常理出牌。

庄渊一愣,也皱起了眉,“你一说,好像是没错。”

“什么好像?明明是非常难。”坐在他旁边的莎莎狠狠地拧着他腰间的软肉。

庄渊一僵,只觉得被莎莎拧着旋转的那块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偏偏他面上还不能显出来,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同时,他也在心中偷偷皱眉,虽然他很高兴莎莎对他不再有所顾忌,能够彻底将本性展现在他面前,但他不记得莎莎什么时候有暴力因子了,明明小时候是个又乖又甜的软妹子。

“那个,我们把他的身世和巫爷爷他们的考量告诉他不就行了?”原崇还有些傻愣愣的,“他应该会体谅的吧?”

路芝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糖炒栗子,“你耳朵聋了?没听庄大哥他不喜欢按常理出牌啊?”

千璇抿了口凉茶,“而且,你们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事情发生在你们自己身上,你们会有什么感觉?”

“憋屈。”莎莎率先说出自己的感觉。她到底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对这种思维模拟很是擅长。

众人开始不明所以,仔细想一下,可不是吗?人虽然有理智,但同时也有感情,有时候理智上能理解,感情上却难以接受,而这件事就是典型。

即使一切的出发点是为了祁莫期的安全,但事实是祁莫期虽然安全了,却造成了他有家归不得。明明有疼他若宝的亲生父母,却以为自己是另一对夫妇的孩子,得不到父爱,能够给他母爱的女人又早早去世。亲生父母一直活在对他的思念中,直到他们死,他也没能跟他们放松相处过,没能叫他们一声爸妈。

稍微感性一点的人,甚至会说出类似“我宁愿得到这世上最无私的亲情,然后和父母一起无憾而死,也不愿意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上”的话。

真要说的话,只要是有些心气的人,就不会轻易说出能够体谅的话。

想明白这点,一时间,众人都相视着有些凄凉。

好半天,原崇弱弱地提议:“要不,到时候我们任打任骂,他总会消气的吧?”

“你以为他是你啊?”众人异口同声没好气地回道。再说,又不是他们的错,凭什么他们要任打任骂啊?

被吼的原崇委屈的不得了。

母女交谈

听到莎莎说出了他心中的猜测,庄渊叹了口气,“我也希望是我把事情想得太坏了。但事实上,以我了解的毒豹子,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能够困住他的脚步。”

众人默然。

“这样的话,我们真的是去救援,而不是去送死?”莎莎的声音很低,却被在座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这个时候,每个人都觉得在这炎炎夏日,周身的气温无端地下降了好几度。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千璇的声音让众人的精神一凛,竖直了耳朵,“我知道有一种除味药剂,能够遮掩人身上的气味,从而不被嗅觉灵敏的动物发现。”

她说的这种药剂在萨迪亚也很是少见,但并不是因为珍贵,而是因为别人用不到。需要用到这种药剂,只会是一个地方,那就是虚幻龙谷的深处。在那里,有一种非常珍贵的矿藏镂锌石,是制作炼金器时的最佳延伸塑形材料。而要到达镂锌石所在的地方,必须要经过萨迪亚唯一一个狂贝贝的领地。

狂贝贝是一种魔兽,别看名字似乎很可爱,却是一种非常奇特而恶心的魔兽。狂贝贝没有视觉和听觉,嗅觉却是所有魔兽中首屈一指的,而且狂贝贝不以进食维持身体所需能量,它们身体的所需能量是各种各样的“味道”,尤其是活的生物的味道。因此,它虽然不会攻击人类和魔兽,却会黏住遇到的生物。如果狂贝贝是一种可爱的毛绒动物就算了,偏偏狂贝贝外形像是一滩胶水,粘腻得让人作恶,还杀都杀不死。唯一的弱点是怕火,但狂贝贝都是群居在森林中的,而众所周知在森林中大规模放火的下场会是什么。想要安澜无恙地通过狂贝贝的领地,要么就放出火属性的斗气防御罩,要么就是用除味药剂。因着镂锌石虽然是最佳的延伸塑形材料,但也不是没有其他材料能够代替它,只是效果要差一点罢了。到后来,已经没有几人为了那一点点的效果而特意去招惹麻烦的狂贝贝了,知道有这种除味药剂的人也不多。

而千璇之所以会知道,不是因为她和狂贝贝遇上过,毕竟她的传承之界从来不会缺矿藏,而是因为她是一个炼金师。

庄渊摩擦着下巴,“你说的药剂的确对付动物丧尸很有作用,但对付变异动物就悬了,毕竟变异动物的视力并不低。而且,我们要去救人,而对方可能已经****在了动物丧尸和变异动物的面前。”

“我知道。”千璇并不是没有考虑到,而是,“所以我想的是我们利用这种药剂偷偷和他们会合,然后再表明身份,先说服他们签下魔法契约,然后再坐上飞行器逃跑。毕竟x省的动物多是牛羊骆驼等动物,而不是鸟类。

“你说的可行是可行,”庄渊挑了挑眉,“但你确定会有充足的时间让我们表明身份,顺便说服他们签下魔法契约?”

千璇摊了摊手,“这就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了,但做什么事都不可能没有风险,要不然,你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而且,在我看来,他们被困肯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可能真的日夜不停地战斗的,肯定是有一个安身之处给他们躲的。只是,他们一直被困,食物和水可能会不够。”

“那样的话,我们的食物和水要多带了。不过,有璇璇在,这方面完全不是问题。只希望他们能在坚持到我们的救援之前不要饿死或渴死。”莎莎懒洋洋地说道。

“另外,”千璇补充道:“我们还要带一些冬衣,毕竟已经十一月份了,虽然气温一直在上升,但我们不能保证它一直不降温。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做好准备比较好。”

路芝有些忧虑的开口:“照之前所说,他们的情况应该很危急,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庄渊沉吟了一会,“就明天吧。早点出发,我们也能早点回来。”他虽然有些不乐意再见到毒豹子,但那不代表他会明知他身处险境还故意拖延救援时间。

众人听到明天就要走,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到底人命关天,还是没有反对。

“那就这样吧。我还要去通知梁树,莎莎你去通知一下林怀和林恩,其他人回房休息吧,明天早上八点在客厅集合。”庄渊将手中杯子放下,站起身说道。

莎莎也跟着站了起来,和庄渊一起率先离开。

接着,千璇目送着原崇等人离开,最后只剩下她和千嚣。他们两个的房间相邻,便结伴着一起回去。

“姐,你那里既然有飞行器,那有比较稀有的金属和高科技资料吗?”一向不多话的千嚣主动问道。

千璇不明所以,“有,怎么你要吗?”

“不是。”千嚣扭过了头,“你忘了千羽的异能了?那些金属对他有用,至于那些资料,也应该对他的研究有帮助。”

千璇恍然,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看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走,我们去找千羽!”说着,就要拉了千嚣去千羽的房间。

“等等。”千嚣拉住了她,“还是明天吧,你要是现在把那些东西给他,那他今天晚上就不用睡了。”

千璇想到千羽的性子,只能作罢,等明天再给他。

两人的房间离小客厅并不远,一分钟不到,两人已经站在了各自的房间门口,互道了声晚安就进了自己房间。

“吓——”千璇刚将房门合上,打开灯,转过头来,就被一动不动坐在她床上的人吓了一跳,“妈,你怎么既不开灯也不出声,我差点被你吓死了。”语气有些恼意。

“我这不是在想事情么?一时没注意。”周琳有些讪讪,“对了,你先去洗澡,洗完了妈有事要和你说。”

千璇有些莫名,这可是她妈妈头一次特地跑到她房间来说有事,这让她很是不习惯和好奇。

因着好奇妈妈要和她说什么事,千璇的这个澡洗得非常快,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等到她从浴室中走出来,周琳看着她还在滴着水的发梢,皱了皱眉,赶紧将她拉到身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块毛巾给她擦头发。

周琳的动作有些重,好几次扯痛了千璇的头皮,她却没有吭声,反而一脸享受。从小到大,因为周琳的职业的关系,她虽然非常疼千璇,千璇却很少能够享受到她给她擦头发的待遇。

等到千璇的头发不再滴水,周琳才斟酌着问道:“今天你爷爷说的这个祁莫期,你有什么想法?”

“我有什么想法?我需要有什么想法吗?”千璇觉得莫名其妙。

周琳一噎,“就是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和他的关系?”幸好噎到她的是千璇,是她的宝贝疙瘩,要是千重和千从那两个臭小子,她早就伸手拧他们的耳朵了。

“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刚说完,千璇就倏地站了起来,顾不上头皮被扯痛,惊恐地问道:“妈,你不会要乱点鸳鸯谱吧?”她记得他妈一向对她施行放养政策,很少干涉她的自由的啊?

“哪里是我,”周琳强硬地将她拉坐下,一边给她按揉被扯痛的头皮一边说道:“是你爷爷!我估计他老早就有这个意思,要不是顾及祁莫期的身份不能公开,说不定早让你们定亲了。”

“你怎么知道?”她有些孤疑地问道。

“看出来的呗。”周琳点了点她的脑门,“你爷爷那人本身就有些老封建,觉得女孩子嫁人就像投胎,要慎重。也因此,他一向不赞成什么自由恋爱,觉得长辈的眼光总要比阅历浅薄的年轻人要好,看人更准。当然,他这个想法只针对女孩子,因为他觉得只有女孩子才会吃亏,男孩子就当受个教训。他那么疼你,结果,你都这么大了,他却没有相看未来孙女婿的意思,还一副成足在胸的样子。我本来还觉得不解,今天听到他提起这个祁莫期,心里就有数了。”

最好的

周琳的过去就像最俗套的故事,没有新意,却真实而令人感慨。

周琳轻柔地梳理着千璇的头发,“那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下来了,惶惶不已,可是现在我再回过头看去,只会对当时的自己一笑了之。所以,璇璇,只有学会放下,才能够获得幸福。你又怎知那个祁莫期对于你,不是当初的你爸爸对于我呢?”

放下?千璇征然,她何尝没有想过?可是她做不到,死也做不到。如果许爱蓝当时夺去的是她的眼睛,是她的耳朵,是她的舌头,是她的手脚,甚至是她的爱情,在末世已经到来的如今,她心中再多的仇恨也早已消弭。可是不是,她夺走的是她的孩子,是她的骨血。压抑了十年的仇恨,一经解脱,早已一发不可收拾,如蚀骨的毒药般折磨着她,让她无法摆脱。

千璇没有做声,周琳便疑惑地探头,却被她的表情惊了一跳。事实上,千璇的表情很是平静,既没有狰狞,也没有憎恨,只是眸子却如同漩涡般深邃,如同蛰伏的野兽,时刻准备着将猎物撕碎。

只是周琳到底是做母亲的,她没有忽略女儿周身絮绕着的被伤到极致,痛到隐忍的无声的悲意。

周琳心中的疑虑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原本她只以为女儿受过情伤,但看她现在的反应,在加上她对自己女儿性情的了解,光是情伤绝对不可能让她到现在还耿耿于怀,难道是她忽略了什么,或是还有什么隐情?

周琳心中各种猜测,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

“璇璇,跟妈妈说说吧,说说你喜欢上的是怎样的人。”她尽自己所能地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下来,生怕措辞不对刺激到千璇。

怎么样的人?千璇歪了歪头,好一会,才缓缓回答:“他很高,跟六哥一样,走动时如同猎豹一般闲适优雅而充满张力。他长得也很好看,只是具体的样子我有些忘了,只记得他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明亮和澄澈,如同流动的溪水般让人心喜。他的厨艺非常好,能做很多既好看又好吃的菜。他也很擅长做家务,总是将家里打扫得非常干净……”

周琳皱眉,难道璇璇喜欢上的是个身世孤苦的?

“……他的话很少,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我特意问他,一般都是我在说,但他总是会很有耐心地把我的话听完。他很心细,很多我没注意的事情,往往都是他提醒我的。当然,她其实只有对着我才这样。对着别人,他多是爱理不理的,还连别人的名字都记不住……”

周琳不由点头,男人,尤其是好看的男人只需要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温柔,要不然容易招烂桃花。

“……不过,他有一点非常讨厌。每次我们两个意见不合,他一生气,就什么也不说,就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我,都不带眨眼的,特吓人。而且,他脾气还特别臭,我们争吵后妥协的从来不是他。但是他又不会跟我吵,也不跟我冷战,他仍旧继续关心我,还给我做各种好吃的,但态度不冷不热的,让人连生气都不能……”

周琳皱眉,这男的也太小心眼了,一点也没有绅士风度,还要女孩子迁就他。不过还算有分寸,没有出口伤人,也没有动手,更好的是还不忘照顾女孩子。

“……有一次我们去迪斯尼乐园,玩到一半,我突然来了例假,却没带卫生棉,那天我偏偏还穿了浅色的裙子,急的不得了。那时他一点都不像其他男孩子一样怕丢脸,二话不说冲到便利店里帮我买了卫生棉。当时,他因为不懂,又担心我等得急,就每种牌子都买了,拎了好大一个购物袋回来,还被人指指点点了一路,他却一点也不在意……”

周琳又点头,不错,不是那种太过迂腐不知变通,还死爱面子的男人。从这里也能看出,他明显很在意璇璇。

“……他生气的时候特别可怕,有一次我和朋友出去逛夜市,我们两个人走散了。我那时刚到s市,对那里的路不熟,手机刚好没电了,晚上又拦不到出租车,急得快哭了。后来我朋友打电话给他,他找了两个小时才找到了我。那时他非常偏心,把错都怪到了我朋友身上,看着我朋友的眼睛特别可怕,如择人而噬的猛兽,最后留下一句‘以后离璇璇远点’就将我拉走了……”

周琳一心关注着千璇说的那个男人,并没有注意到千璇说到“朋友”两字时语气中不易察觉的生硬。

其实,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千璇还处在恍惚中,完全是无意识的回答,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周琳却听得很仔细,不放过任何细节。等到千璇讲完,她的心中已经勾勒出了这个人大概的形象和性情。只是,她的面色有些古怪,不是说千璇喜欢的这个人不好,而是太好了。而且,千璇在说道这个人的时候,不要说憎恨,就连责怪也没有,眼中偶尔还不自觉地闪过温柔和甜蜜。这与她的想象完全不一样!

要是这个人有很多不好的地方,她虽然会为自己女儿不值,却能真正松口气。就怕他太好,好到千璇对她念念不忘,没有办法开始新的恋情。

还有一点,既然千璇语气中并没有任何对那人的负面感情,那么,之前让她露出那样表情的又是谁?是谁伤了她捧在手心的宝贝女儿?

周琳无疑是个对家人非常护短的女人,更不要说这次被伤害的是她唯一的宝贝女儿。之前她不管,是因为她以为女儿是因为情伤所致。她自己是过来人,知道发生了那种事当事人都不会愿意他人插手,即使要报复,大概也会希望自己亲自动手。也是因为如此,巫家那一个个同样护短的成精的长辈才没有对千璇突然的性情大变过多追究,他们以为,那只是千璇破茧成蝶所必要承受的痛,是人生旅程中成长的一个不可避免的过程。千璇是他们一手带大的,既然她没有开口求助,他们亦尊重她的意愿,再有就是他们并不认为这小小的磨难能够难倒她。事实是,千璇的确没有被打倒,还站得更稳了。

可如今看来,似乎是他们太过想当然了,事情发生了在他们意料外的变故。而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他们掌中的明珠却承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

此时的周琳心中充斥着愤怒,她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作乱,她只能竭力压制快要脱缰的理智。冷静,要冷静。她一遍一遍不停地在心中默念,直到情绪稍稍平缓下来。她现在首要做的是用话套出十年前千璇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再回去和丈夫妯娌之间通声气,好好合计一下,势必要把伤害过千璇的人整死。

千璇却不知道自己母亲此时心中的念头,她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不早了,还差十分钟就要到十一点了。

周琳刚回过神来,就顺着千璇的视线看到了闹钟上的时间,顿时一惊,想到千璇明天就要出发去e国,即使不情愿,也只能让千璇早点休息,等下次再找机会把事情套出来。

将周琳送出去后,千璇就无力地仰躺到了床上。刚刚得到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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