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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便利店-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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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种低头的动作是“我”经常做的,他看了也不觉得有丝毫不妥,转过身就道:“还不快走?”

他迈开了大步在前面飞快的走着,像要赶急着回去什么地方。

不想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里过夜,此时自然也顾不得计较他什么,急忙抬起脚来就跟了上去。

蜿蜒崎岖的山路,很不好走。不过“我”这双脚似乎早已走惯了这样的路面,直跟在大叔的背后走了近二十分钟,还是急步走的那种,竟然没有觉得半点疼痛和不习惯。

攀过半个小山坡后,我们来到一座隐匿在树林中的古旧老宅。

突然间在林木掩映间看到那弯翘的红色琉璃屋顶,绿色的瓦墙,我有种见到聊斋中老狐狸变化出来的房子的感觉。

看到我怔在原地,大叔扭头不耐烦的催促:“怎么还不进去?发什么呆”

原来我是住在这里的。

真有种世外仙境的感觉。

突然间我便对大叔不善的态度不那么介怀了,反正也是灵魂旅游,就当体验一下古人的生活吧。只不过,貌似我好像是一个伺候人的丫环?

我皱了皱眉头,我会伺候人吗?

这栋仙境一样的房子里面的人好像不多,从窄小的木板侧门进入后,并没有看到仆从如云的景色。

里面的布置非常的清幽,先是一个类似后园一样的园子,园子里栽满了各种我从未见过的花草,有的含苞欲放,有的盛放正烈,有的没有花苞也没有花朵,只有细细的长杆和两片枝叶,但其形状特别,犹如一个个大自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每一棵上只长有一根,根根垂直,分有青翠欲滴的绿色和浓墨发亮的黑色以及如雪般的白色。一看到这样的植物,即使不认得,也知道一定是些奇花异草。

这样珍贵的植物居然就随随便便的栽种在后园里没有任何防护?

我左右的张望着,看到这里人烟稀少,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小偷来吧。

穿过了后园,就看到一排竹子搭建的长屋,屋前有一条长长的走道,走道之下是一片水质清澈的池子,水底有游鱼浮动,水上飘着几张绿色的荷叶,看着很是清新怡人。

大叔叫我往竹屋上走去,我踏上了后走了几步,发现他竟然就消失。估计以为接下来的路我自己会走吧。

没办法,我只有顺着竹屋前的走道走,希望走到前面看到什么是什么吧。有个人突然跳出来告诉我我要做什么就好了。

我没想到这么随便的想一想竟然也成了真的。在竹屋的走道上走了一半,兴许是吱呀呀的脚步声太响了,半途就有一个女孩子突然打开了我面前一扇竹门,探出脸来。

“雨儿,你怎么回得这般晚呀纯儿已经代你上去给白少服侍了”

女孩子一露脸便是一脸焦急的说道。她看来和我的这具身体看年龄一般大,皆是十三四岁的模样。她的发上梳着两个小髻,脸庞稍圆,带点儿婴儿肥,眼睛不大,脸却很红润,犹如涂了胭脂的苹果,很是可爱。

她的衣服也是粗麻衣,一根腰带在中间围过,旁边打个折,垂下一个扣结。下面是裤子的装扮,看来与我的身份是同等的。

这就应该是我的“同事”了。

鉴于她一脸的焦急,真情流露,我立刻向她回以一个感激的微笑。

“这……”

“哎呀,你衣服湿了还这般脏污”少女发现我身上的衣服湿过后的痕迹,惊叫道:“我就知道,你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一定是阿郎他们……快,雨儿,先换过衣服,要是待会儿白少叫你,你还要上去服侍的。白少最不喜人脏污了,千万别让他看到你这样”

女孩手里一扯,猛的就把我拉进了竹屋子里面。

原来,这竟是我的卧室吗?

看到女孩在一个木箱子里掏出另一套一模一样款式的麻衣,我立刻明白了,原来这女孩还是我的室友。

我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环境,发现床是一张长长的通铺,观其长度,能容纳下的人两个不止,如果不打算浪费资源的话,估计这里还有其他的室友。

“这个……她呢?”我试探着问。不知道这里还有几个室友。

“她?纯儿吗?我不是告诉过你,纯儿已经代替你去服侍白少了吗?她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就盼着能把侍候白少用餐的工作给抢过来。偏偏你还给她机会……”

女孩转过身,递过我衣服的时候,嘴里还在不停的叨唠着。

“再过一段时间,白少就要离开月门了。我和你还有纯儿三个,白少总要挑一个出来随行。虽说你当初就是跟着白少来到这里的,因此你才获得近身侍候的机会,可白少对你也没怎么特别,不然也不会把你丢入我们这里,与我们同吃同住,成为月门里的下等丫环。”

“雨儿,我知道你对白少特殊,可是你……如果你真是如我们一样,只是个丫环的话,我劝你也别想这么多。我问过你几次了,过去你和白少是什么关系,你也总不说……现下纯儿都快抢了你的份额了,你要是还这样一声不吭的,怕将来被白少带走的,就不是你了。”

说到这里,女孩望着我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试探。我心下一顿,这家伙想套我什么话?

我和白少的关系……似乎有点不寻常啊。

可惜现在连我也不知道“我”和这个白少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听她这么说,我自己也心痒不已。

另外,由于白少姓白,而我又是循着白阮的轨迹来的,走错位置的可能性极少,如果没有任何差错的话,我应该是出现在离他身边最近的地方,或是人的身上……这个白少,就是白阮吗?

想到这里,我的心就火热了起来,连带着脸上也渐渐烧得一片通红。

这倒不是羞赧,而是激动,又必须要抑制住的激动,因而面部出现了不受控制的反应。

“你看你,又是这样”

耳边传来女孩含有不悦的声音,我抬头看去,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厌弃与嫉妒。

这女孩……

但是一闪之后,她又恢复了忧心仲仲,为我着想的神情。

“好了,别说这些了,我知道你还不信我,不说就不说吧。你快把衣服换了,待会儿可能就会有人来传唤你了”她说完,转身自己退出了门外,蹭蹭蹭的跑远了。

也不说什么,就这样走了。

唉。

我叹了口气,拿起她放在手边的衣服。衣服的面料还是很粗糙,但因为是旧的,早已被磨得柔软了,摸上去也不是那么扎手。

既然要我换衣服,总不能一身脏兮兮的就穿上干净的衣物吧。

女孩就这样走了,我连她的名字也没有问到。除了知道有一个虎视眈眈我的地位的纯儿……

我抱起衣服往房间的一个隔门后走去,想找找看有没有可以让我净一净身的地方。

哪怕有块湿的抹布擦一擦身也好。

这个房间好像是两厢式的,外间是日常起居,带有床铺与茶桌的地方,这边一墙之隔的后面,则放着一只大木桶,桶边上有一根木杆。看上去似乎就是平常净身的地方了。

我很惊喜的发现那只大木桶里有热气氤氲,而且水质干净,似乎是谁刚放好的洗澡水,正等着我去享受呢

赶了一程的山路,又之前泡过冷水,又冰又凉的,正似头晕感冒的症状,突然见到这桶热水,简直就是久旱逢甘的及时雨。我激动的当下三下五除二的褪了身上的衣服。

这衣服也是简单,将腰间的扣结打开就解得差不多了,身子再一滑,就从衣服里钻了再来。

还从来没有机会泡过木桶澡啊。要是再撒上几片玫瑰花瓣就更美了。

我美滋滋的泡在里面享受着,身体一沉下去,万般经络通畅的感觉立刻传来。如果这是那个心怀试探的女孩为我准备的,那不管她有什么心机,也值得我嘉奖一句了。

这个泡澡真的很舒服,舒服得我都不愿起来了。总是想着再一会再一会,然后又是再一会再一会。而很奇怪的是,不管我延后多久,这桶里的热水温度都没有退去,仍然如同我刚入澡时,保持着恒温的热度。

我舒服得闭上眼睛,慢慢睡着了。似乎,我还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身着白袍的男子,突然出现,站在我的桶边,由上而下的冷眼睨望着我,道:“哼,倒是越来越大胆了”

这声音如此熟悉,清朗,如山涧的泉水,叮咚相击。

他的面容,如此的出色,是我记忆中,午夜梦回时四处搜索的五官。

那唇,那眼,那眉。我多少次心颤着用手去抚摸,想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我,破坏了店规,宁愿遭遇灵魂碾碎之苦

正文299:覆世之人(三)

299:覆世之人(三)

白阮

我心里大叫着,猛的醒了过来。这一醒,我就打了个大大哆嗦,这哆嗦大得我都几乎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水居然是冰的

我来不及多想,几乎是睁开眼的一瞬间便连滚带爬的爬出了大木桶。

当我打着激令擦干了身上的冰水,又将麻衣胡乱的套上之后,望着那微微散发着白色冷气的木桶水,我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这水之前一直恒温,之后又突然变冷。现在这样的天气,再冷也冷不到冒冷气的地步吧。如此前后皆不寻常,证明了只有一件事——这是谁替我特意准备的,带有法术能量的洗衣澡水

谁会特意用法术来替我准备这一桶水呢?白少……白阮

是他,一定是他

我那梦可能也不仅是梦,白阮他是为了惩罚我偷懒睡觉才把水变了冰水。

这样的行为真是恶劣啊,和他在我印像中那温柔如水的模样真是大相径庭。真没想到在白阮的性子里面还有这么恶劣的因子存在。

回想起他站在桶边,高高在上的睨视着我那冷漠的眼神,他嘴角似乎一丝笑意也无,说出的话也是冷酷无比,仿佛他就是个主宰一切的王者……等等,他站在桶边……我睡着的时候他站在桶边……我脱光了衣服在洗澡的时候睡着……天呀

噢,天呀天呀,呀嘛爹——

我浑身上下都着起了火来,对白阮的怨言也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在找墙角想挖洞钻进去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人拍门的声音:“喂雨儿,你回来了怎还不上去服侍?白少正等着你呢”

白少

这时候听到白少两个字,就等于听到白阮两个字,就等于想到他看到我洗澡时的样子——我脸烧得通红,哪里还敢开门回应。

可是我在里面磨蹭不到两分钟,门外的人等不到我回应,便已经不耐烦的闯了进来:“雨儿你的架子怎么这么大,还要我进来请你不成”

闯进来的人穿着与我一样,粗布麻衣。他的脑袋上也顶着两个包包,不过看他的脸型,倒是个男生。

他闯进来瞪了我一眼:“你怎么还没梳妆?”

他的眼睛很努力的瞪得如铜铃一般大,脸上也气势汹汹,但因为他到底是个没长开的小男生,这些模样他即使装起来,也没有什么唬人的气势,何况是对我。

我很自然的回应他:“我不会。”

“什么?”他仿佛没有听懂我的话,眼睛睁得更大了,嘴巴也张了张。不过这次,惊愕多过吓人。

“你……你是故意捉弄我的对不对?明知道白少派我来找你,迟了就是我的不是。你是故意的,怪我上次刁难你是不是?……好,我服了你了,以后我再不在白少面前说你坏话了,你就快点吧,迟了,白少生起气来谁也担不起”

“我是真的不会。”我仔细的瞄了一眼他头顶的发包,因为头发也在河里泡湿了,所以洗澡的时候就顺便洗了头。可大家都知道,很多东西拆的容易,再装上去就难了。

包包男生见我一脸认真的表情,他干脆一咬牙,也不同我多辩,抄起梳妆台上的桃木梳就往我脸上招呼了过来。

“我阿星这辈子只此一次,出去以后别跟人说我帮你梳过发,否则我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保住我的声誉”他咬牙切齿的说着,磨牙的声音在耳边咯咯的响。

饶是如此,他的速度也是快得惊人,没两分钟已经彻底搞定。

“快”

他拖着我,飞奔一样的冲出了门外。

由于有人带路,这次我无暇观赏一路上的景色,不过仍然是为那充满了仙境氛围的景色所倾倒。

白色的仙雾若隐若现的遮挡了所有的物事,人一走过去,那些仙雾便调皮的躲开,像是有生命一样为你让一条道来。我一只手被阿星抓着,伸出另一只手去触摸这些仙雾。拿到手里一看,那一缕缕的雾气实则竟然是呈一团团白色的发光小球样的气体,仿如千千万万个萤火虫连成一片,这才形成了一片片的仙雾。

我讶然于这不同寻常的雾气,正想问些什么,转头看到阿星板着的脸。算了,下次有机会再问吧。

阿星把我带到一栋木屋的小高楼建筑,从底下望楼大概是两层。可是进去以后,却发现里面特别的大。

底下一层没有人,空空荡荡的,只有各种鼎炉丹炉放置在周围。每个炉子的旁边都有一个蒲团,仿佛这里随时会开火练丹。

中间是一个大大的图案,有些类似中国的八褂图,但又不是。它的形状与里面的纹路都比八褂图要复杂几许,每个角和方向都写有象形的文字。很艰深难懂,我不认得。

阿星带着我,小心翼翼的绕过这些炉子和图案,行到中间时,还朝地上的图案微鞠了一躬。

楼梯是靠里边的。阿星拉着我上去,走到一半时,他放开了手,示意我速度不要慢下,要紧跟着。

以为这只不过上到二楼的短短楼梯,那就错了。

以我的脚感来计,我觉得我起码可以爬上一座山的高度了。

终于等到阿星说“到了”的时候,我嗵的一声扑倒在地,觉得整个大腿都在抽筋。

在我忍不住爬倒在地的时候,一直走在我的身前,挡住我视线的一片阴影——阿星忽然间咻的一声,消失不见了。

这家伙闪得真快。

当时我只来得及这样想。对于前头的一片刺眼光明,我视而不见,只想先躺下去休息休息。

殊不知,我这样狼狈的举动落在了在场所有人的眼中。

“嗤”有人嗤笑着:“真是失礼。”

声音是从我的左前方传来的,由于那声音里的嘲讽异常明显刺耳,正闭着眼睛喘气的我不得不勉强睁开了眼皮,微微抬头,往那方向扫了过去。

一个头戴冠帽,身穿黑色袍服的男生,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

只是一眼。

我认定了出言不善的人就是这个人之后,目光迅速的被场上的另一个人吸引了过去。

白色袍服,头发墨黑,没有戴冠,任其随意的倾洒而落。玉面容颜,气质儒雅,远似彬彬有礼,近看眉眼冰冷,似谁都近身不得。

当我望向他的时候,他感受到我的目光,似乎也瞥了一眼过来。那一眼,冷漠得让人心颤。

我当下就觉得身体里的什么地方空了一块,正碎成唏哩哗啦的往下掉。

“白阮,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女徒吗?怎的这样上不了台面?”黑色袍服的男子怪腔怪调的开口道,听口气他与白阮似乎非常的不对盘。

“她不是我的女徒。”白阮淡淡的说:“她是女侍。”

不知为何,我觉得头晕,身体一直往下坠,很沉,很重,也很痛。

这不一样,这太不一样了。白阮,他是白阮吗?他真是白阮吗?

“还有,南风你逾越了,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白阮一说完这话,黑衣男子立刻扭头到了另一边,冷哼了一声。

“大师兄,叫雨儿过来吧。让纯儿退下,换她侍候你吧。”这时候,一个打圆场的男人出现了。他并不是一身白或一身黑的衣服,他穿的是淡淡的山青色,仿佛被仙雾迷罩住的山头,看上去很有一种可靠又温和的气息。他的五官也很是出色,虽然在白阮与南风两个极端的衬托下,显得有那么一些不引人注意,直到他出声了我才发现他的存在。但若单论他个人的话,亦是一个非常超凡脱尘的圣子。

是啊。圣子。猛然间,我意识到高座上的三个人,南风、白阮、青衣男子,皆是如圣子一般的气质。

尤其是联想到园子里的奇花异草,一路上会躲避人的仙雾,明明看似只有两层高度,却让我爬到半死的楼梯……这个月门,并非一般的月门。白阮,和他们,都是身怀奇异之术的奇人

这就是白阮的前生吗?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平凡的人类了。

“不必了,让纯儿侍伺,让她站旁边吧。”白阮淡淡的说。他身后一个梳着发髻,穿着麻衣,垂眉低眼的女孩立刻嘴角一喜,抬眼迅速的朝我望来一眼。

她一定就是纯儿了。

现场的气氛很是正规,我的出现似乎是一出小小的闹剧,现在闹剧落幕了,众人已不再将注意力投注在我的身上。我很顺从大流的乖乖站起,忍着腿部的麻痛,蹑手蹑脚的走向白阮那一座的后方,老老实实的站在纯儿的身后。

纯儿见我走来,故意将身子一挪,彻底的阻挡了我望向白阮的视线。

也好。我看不见他,大家也看不见我。我像一颗被丢弃在角落里的无用之物,自己捡了块墙,面壁之过外加思想云游四海去了。

我想得太过出神,因此没有注意场上的动静。不过我没有想到,就连我这样躲在角落里发呆,也有人不肯放过我。

“喂,丑人,你是不是跟白少告状了?我告诉你,你若敢告状,等白少走了,看我们不给你好果子吃”

一个身着粗布黑衣的少年郎突然接近我。他不用嘴唇说话,声音却自动的传至我的脑中。

正文300:覆世之人(四)

300:覆世之人(四)

那少年郎年纪不大,也是约十三,四岁的样子。不过他的长相粗犷,浓眉大眼,再加上他刻意的瞪着我,那双眼白过多的大眼睛就显得更加四白眼了。他的身板子也是粗厚实的,身量不高,估计长大了也不怎么高,只是很结实。

他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借由经过我这方向时偷偷瞪向我的。他这一瞪,声音也就传过来了。

这里的人真不能小觑,随便一个穿着粗麻衣的,也有隔空传音的本事!

由于这少年郎说的话,所以我很快猜出他就是别人口中经常欺负我的那个“阿郎”。他身穿黑色的麻服,按颜色区分,他就是那个南风手下的人了。

南风如此针对白阮,与他不对盘,他手下的人处处刁难于我,也是正常。

阿郎只瞪了我一眼,示威性的说了那句就走了。不过从他的表现看,他一点也不怕我向白阮告状。

是因为白阮平时对我就是这么冷漠不理睬吗?所以每个人都逮着机会就想往我身上踩一踩。

可他明明……

我愈发不理解眼前的状况了。

抬头想望向前方那身姿卓越的身影,可惜只能看到名叫纯儿的女孩倍儿挺直的身影。

月门是一个倍受崇敬的地方。在这个世界里,由于文化尚处于原始阶段,鬼神之说在这里尤其神圣。而在所有的传说中,月门无疑是处于最高位置的一个。

这个世界有很多的部族与部落,每一支部族部落都需要一个具有神力的祭师,为该部族部落祈求风雨平顺,和平安康。这里没有医师职业,人们生老病死都离不开祭师的祈文。真正具有神力的祭师,据说能力非常强大,大到求风求雨,操纵自然,小到更改命格,将原本濒临死亡的人们救回,解除痛苦的病症。

祭师的选择是从一出生就决定的,并非每个人都有资格从事和学习祭师的法术。

具有祭师资格的人,其出生的时候,天上会出现异像。例如晴朗的天气骤然风云突变,或是干枯的河田里突然生长出嫩绿的枝芽。这些异像各有不同,有转好也有转坏,晴天变成雨天的,人们会心生敬畏,从此将他供若神明,可是没有人敢接近,连他的亲生父母也为避之而远走他乡。因为人们相信这样出生的孩子,本性属阴,即凶性。他具有不可测的神力,但其神力会因为他本性中的凶,将来会带来不可预测的祸事多过福事。于是人们才从小百般的尊敬他,却也疏远他,为的就是平和他体内的“凶”,万令他不要兴起祸事。

另一种出生时可令枯田生春的孩子,则被人们奉为“福”子。这样的人,会被人们送到附近或是遥远的,具有一定名望的“门”去学习。

年幼的祭师们会在这里学习到祈文的法术。较为出名的“门”有生门,月门,金门三门。而在这三门中,又数月门排在第一。

进入“门”内学习的小祭师,初时还只是学徒的身份。在这里学习的徒弟们也分有很多种。大多数年纪幼小的都是初学徒,此时的他们还不能称为祭师。必须要等到他们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学习后,展现出自己身上的神力,表明确有不同之处时,才能晋升到正式门徒的身份。不能晋升到正式门徒的孩子会被遣送回去,从此走上普通祭师的道路,平时帮人看看粗浅的病症什么的。虽然不能祈求风雨,倒也能受到一点点的尊重。在这些普通祭师的里面,就是鱼目混珠的多了。所以大多数被遣返的孩子都会脱离自己的家乡,到别的小部落里去当个体面些的大祭师。

晋升到正式门徒的人开始了真正的深造了。由于生门月门金门三门各有所学,各有所长,所以为了成为一名在神能力上比较全面的大祭师,正式门徒在学业完满之后,便会到其他的门去相互学习祈文法术。

南风是生门学满的祭师,筱岚是金门学满的祭师,白阮就是月门学满的祭师。

筱岚便是那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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