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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大人萌萌哒-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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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在我的脸上。

但是我知道,破碎的不是我,而是玉像。

玉像,居然破碎了?

她是我的灵,她是我供奉的神祗,这一认知,令我刚刚平息的心,再次慌乱了起来,好在这破碎的声音。

非常的细碎。

玉像的脸上只是出现了裂纹,并没有掉落。

可我整个人,还是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好。

“苗苗,你的脸……”容麒同样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容……”

我微一张嘴,眼前瞬间一阵天旋地转,我就彻底栽倒在了容麒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而对于半人半尸而言,昏迷,绝不是什么好的现象。

迷迷糊糊,待我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发现我站在一片,全是白色的空间里,天空是白色的,地面也是白色的。

自己也是苍白无力了。

唯有眼前玉色的神像,庄严肃穆的立身在我的眼前。

但玉像此刻却不是高大的,她与我一般大小,只是原本天姿国色的姿容,出现了瑕疵,一道像蜈蚣一样的裂痕。

斜在玉像的脸上。

我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触摸一下玉像的容颜,只是玉像的另一边,完好的容颜上,忽然划下了一行清泪。

“玉像,是因为冥后吗?”

我喃喃的问。

却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冥后是什么人,那是修炼了不知多少年的存在,我的一招,怎么可能重创于她。

一定是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玉像虽然出现了裂痕。

“……一指荒年,本不是我现在能使用的术法,你却传授给了我,让我保命。”望着玉像落泪。

我一时也是泪流满面。

但玉像虽然落泪,但面容上,眼眸深处,却始终无波无澜,像是没有生命的东西,但是我知道,她是有感知了。

却因为某种原因,无法表达她的感知。

只能这样存在于我的意念。

只是下一刻,玉像忽然收住了自己的眼泪,像是想要告诉我什么,朦朦胧胧间,我的左眼,微微的抽痛了一下。

然后我彻底的坠入了梦境。

那是一片雪白色的花田,天空是蔚蓝色的,远方是草青色的,我似乎在奔跑,脚下不断哗啦啦的有白色的花朵淌过。

然后我摘了一朵,高兴的唤着身后人的名字。

“夙悦,夙悦……”

远方,一抹白色的身影,仿若与这白色的花田,彻底的容为一体,只是他的身影略显孤单,像是心思并不在这里。

然后他的目光看向远方。

然后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远处,白色花田的尽头,一抹漆黑色的人影,静静伫立在那里。

我看不清他的长相。

却只记住,那双纯银色的眼眸。

“啊……”

下一刻,我猛然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才发现,我已经回到了现实,似乎正在车上,晃晃悠悠的。

容麒赶忙问我。

“怎么样,苗苗?”

我适应了一下环境,才发现,我们真的在车子上,车子正在开过荒凉的无人区,看来是要离开了。

只是比起来时候的热闹。

车上显得很安静。

“苗苗,感觉怎么样?”

我父亲也转过身问,毕竟我不是活人,不能送医院什么的,对我的状况,大家摸的也不是很准。

我摇头道:“没事,就是我的玉像,似乎不太好……三生棺呢?”

我突然急切的问。

“三生棺在呢。”

容麒拿了出来,放在我怀里,我这才安心了。

然后容麒给我讲起了之后的事,大家离开神仙墓,回到营地后,当然都已经没有了任何,留下了理由。

只是这次伤亡不小。

在玄门中是捂不住了。

我们现在应该是正在返回苏家屯的路上。

“苗苗,在登上九重天阙后,都看到了什么?”

我父亲突然问。

而我也知道他要问什么。

我淡淡道:“我看到了那口玉棺,秦牧就是玉棺里的人,他的真实姓名,叫夙悦……他还救了我,总之很混乱,他说,他这次来神仙墓,是为了取走三样东西,一样,是幻灵珠,就是制造九重天阙幻境的一颗珠子,一样,就是三生棺,不过他没有带走,也是他告诉我,三生棺在外面的,最后一样……”

想起最后一样。

也就是玉棺少年,夙悦,从天坑下吸出了石碑,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那石碑,跟我们当初,在养鬼姬家看到的那块石碑,几乎一模一样。

第四卷 第457章 老毛病

“对了,那块石碑……”

我当即没有隐瞒的将我看到的,都告诉了我父亲,还有容麒他们,大概出于天生的信任,我在他们的面前,基本没有秘密。

唯独……玉像,还有……

我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我刚才的梦境,梦中,到处都是白色的花田,我唤着那个叫夙悦的人,奔跑在花田里。

而夙悦,却面带寂寥的望着远方,那个拥有纯银色眼眸的黑衣人。

玉像,玉棺,银眸……这冥冥中,究竟有着怎样的串联,我不懂,也看不透,而容麒,似乎也从来不愿向我多透露。

有关他那双银色眼眸的事。

他的感觉,是否像是我一样,只要一触及玉像的问题,都潜意识里不愿意多说。

明明,我跟容麒,是如此亲密,可以生死相依的人,但在面对这两个问题的时候,总像是中间隔阂着什么。

我们都不懂,却从来没有人一个人主动打破砂锅。

这种感觉很怪异。

还有那个叫做夙悦的玉棺少年,他给我的感觉,竟是更加的复杂,说不上的不喜,说不上的……熟悉。

大概大家的精神,都不是太好。

匆匆的结束话题后,除了我父亲负责开车外,所有人都选择闭目养神了,包括容麒,在我醒来后,也出奇的表现沉默。

经过多半天的颠簸。

车子很快出了无人区,朝着附近的小镇开去,不过鉴于这处小镇,可能已经聚集了不少玄门中人,我们并不打算露脸。

所以商议之下,连夜就朝着百公里外的县城而去。

然后转站汽车火车,才到了最近的市里。

彼时,我父亲跟慕容绝这俩老江湖,也累了个人仰马翻,我跟容麒虽然还好一些,但我精神上,多少还是有些疲劳。

一路上总像是觉的少了什么。

情绪莫名的低落。

然后当我看到,被我随身带着的三生棺时,我猛然想起,少了什么,原来是少了老疯子,少了秦守,小恒,叶群他们。

似乎每次旅途,都少不了他们。

明明,一直嘴上说不喜欢老疯子的……

下火车后,我们直接秘密找了个一家酒店休息,我父亲跟慕容绝都是血肉之躯,就算一路上有容麒帮忙扛着。

也多少吃不消。

他俩一个房间休息,我跟容麒在隔壁。

这几乎是每次我们出门的默认流程。

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情绪上的低落,我跟容麒,第一次同床共枕,居然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话题来说。

只各自闭幕养着神。

而越是安静,我越是能感受到我与他之间,在慢慢凝固的气氛。

终于,在夜半的时候,我独自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身侧躺着的容麒,见他没有反应,才低低的问。

“容麒,你在想什么?”

片刻。

容麒才闭着目,淡淡的道。

“在想,两百年前,我容家灭门的那一夜。”

“……”

我微微一惊,满是诧异的抬眸望着容麒静默的面孔,映着一层淡淡的月光,还是那样的俊朗好看。

白皙而年轻。

不过却是面无表情。

“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

容麒缓缓睁开眼眸,望着我,道:“从来历历在目,没有忘怀过,之所以没有挂在嘴上,是因为一直记在心上。”

对啊,我险些忘记了容麒的执念。

而他的灭门仇人,可能就是,那口玉棺的主人,夙悦。

我一时心头更复杂了。

“苗苗。”

容麒突然又说话了,我嗯了一声,抬起头。

却见容麒也起了身,我俩相对坐在床上,就见容麒白皙的面容上,淡淡道:“我昨日在神仙墓,吐血了。”

“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马上想到,在跟冥后对决的时候,容麒为了护我,为了给我一个反击的机会。

受了伤。

当时我还许了要与他生同床死同穴的誓言。

可自从离开了神仙墓,出了无人区,我似乎还不曾问过他一言半语,一路上的气氛,都特别的古怪。

“你……”

“你忘记问我了对不对?”容麒突然截断了我的话茬。

我点头,“抱歉……”

“其实不是你忘记了,而是你心里装的东西太多了,所以才忘了我,其实我不怪你,我只想只知道,那个叫夙悦的,究竟是什么人?何至让你……做梦都唤着他的名字?”

容麒最后的一句话,像是显得几分沉闷。

闻言。

我却是脸色大变。

我在做梦的时候,唤过夙悦的名字?

是了,我在梦眼中的时候,的确梦到了一片白色的花田,花田里,我也不断唤着夙悦的这个名字。

那种感觉,像是我与他极熟。

可是……

“容麒,你知道的,我有梦眼,我做的每一个梦都是有原因的,只是这个梦,我到现在还一知半解……”

我发现,我现在的情绪,就跟被丈夫发现奸情,慌乱解释的样子。

可我没干亏心事。

“今天你在提到那口玉棺,那个叫做夙悦的人的时候,只是匆匆几句话,但是,你却在九重天阙待了很久……”

容麒突然再次截断了我的话。

我发现,我的思维好像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似的。

有些傻眼的问:“那你想让我说什么?你想说,夙悦可能是你的大仇人,而我今天却跟他不清不楚,所以你要怪责我?”

容麒从来心细如发,任何一星半点的问题都能发现。

却也拜他这个优点所赐。

他经常会自己疑神疑鬼。

但这突然让我莫名有点来气,他居然怀疑我?

“我不是怀疑你。”

容麒又看破了我的心思,然后他低了低头,继续道:“我只是耿耿于怀,你言辞间,若有若无对那个夙悦的维护,还有刻意对我的隐瞒,你应该在天坑下,跟他发生了什么吧,你不愿在我面前多提他对吧?我承认,我也隐瞒了你一些事,所以没有资格,让你对我也全部袒露,但至少……”

容麒的话没说完。

我却是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从神仙墓到出来,从他受伤到我昏迷。

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曲曲折折的事情,包括老疯子,秦守,小恒,叶群他们被吸进三生棺的事,我都把容麒,习惯性的当成了我的依靠。

甚至一味的依赖。

放纵自己,沉浸在担心朋友,和纠结玉棺少年还有玉像的低气压郁闷中。

而完全没有顾忌容麒的感受。

偏偏容麒这次,因为玉棺少年夙悦的原因,他似乎感到了一种不安,容麒表面强大,其实内在非常的敏感。

他在不安的时候,需要我。

但是我却不管不顾的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说白了,就是容麒的老毛病又犯了,小敏感,小脆弱,小多疑……还有那么点,我不敢当着他面说的毛病。

好吧,一股子清朝名门公子,特有的酸气。

一直随着他,飘了两百年。

“那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一下掐中要害的问。

容麒看了我一眼,道:“如你所想,就是我那双纯银色眼眸的事,就像你,你能跟我说得清,你供奉的玉像的来历吗?还是说得清,你跟那口玉棺的关系……”

“我跟夙悦没关系。”

我郑重其事的道。

其实我心里也不在意,容麒告不告诉我,有关他银色眼眸的事,因为我也有这样的秘密,所以我们彼此也就介怀了。

但我不准许,容麒一再的怀疑我。

可我这话一说完。

却见容麒的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轻佻感:“呵,夙悦,你唤的倒是和亲切自然,你在梦里一直都是这么唤他的吗?”

“我,你……”

我登时失了语。

发现自己大半夜没事,跟他找气受了。

我俩一时都沉默了,而就在我以为,我们会继续冷战一会儿后,容麒忽然过来,搂住了我,然后将我按倒在床上。

闭上眼。

“干嘛?”我问。

容麒干瘪瘪的道:“继续养神,明天我们回家。”

但是显然,容麒的小脾气还没消,他的脾气没消,反惹起了我的脾气,还让我怎么好好养神了。

我双手,死死捧住容麒的脸。

因为用的力度有点大,捏的他一张俊脸都变形了,他才无奈睁开眼看着我。

我问:“容麒,你到底在不安心什么?你认识我的时候,生怕我不帮你,废着心的笼络我,使尽了手段把我骗到手,又废着心的娶我,让我跟你永远的在一起,你我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还在担心什么……我改还不行?”

容麒看着我,闷闷的道。

“不是你的错,你改什么?我就是天生糟心劳碌命,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活该被你作践,闭眼,继续养神。”

我偏不闭。

“上辈子,呵呵,可不是上辈子你欠我的,你欠我的多了去了,你这辈子,好好的操心劳碌吧……只是你没事折腾我干嘛,喜欢糟心,一个人躲起来糟去。”

容麒登时危险的眯起了眼。

我瞪他,“干嘛?”

“我想咬你,你得清楚,我心里不舒坦,你也别想舒坦。”

容麒难得的不讲理起来。

“那你哪不舒坦了?”

我气的直接骑在了容麒的腰上,居高临下的审问着他,他给我闹的不行,才终于说道。

第四卷 第458章 永远不离开

“苗苗,那你知道吗?并不是我敏感多心,而是修炼到我这个境界,也是存在灵感的,尤其在九玄山,吞服了那颗尸丹后,我的灵感比以前更强也更准了,在你梦里,喊着别的男人名字的时候,我的灵感告诉我,我的妻子可能不安于室,要跟人跑了。”

“……”

容麒的回答,让我险些哭笑不得。

“你还是不信我?”

“不是不信,是世事无常,我忍不住……好了,苗苗,我投降,我们养神吧,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容麒好像厌倦了这个话题。

可我正上劲呢。

“你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不在意你,忍不住你跟那口玉棺莫名其妙的关系,忍不住我的妻做梦喊着别人的名字,忍不住不生气……好吧,归根究底,我演技太差,被你发现了,我就应该躲起来生闷气,然后就烟消云散了,有时候我到是挺恨自己的,为什么总是能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细微变化,如果不发现,人糊涂一点,或许也不错。”

容麒的话,带着一种半赌气。

但一句话他说的没错,很多事都是忍不住的。

换位思考,如果一个女的跟容麒,不清不楚,我也忍不了,甚至爆发的会更厉害。

所以我在静默了片刻后,忽然俯身紧紧抱住了容麒,淡淡道:“容麒,那我把我的心掏出来送给你,你是不是就可以安心了?”

容麒闭着眼,用鼻音,重重的嗯了一声。

我默默的翻了翻眼皮。

“拿刀来。”

一语说完,容麒果真翻坐了起来,我靠,难道他真的要去拿刀,我有点傻眼,不过马上又下定了决心。

把心给他又如何。

可谁知,容麒根本就是虚晃一招,压根没有去拿刀,而是迅速的转身,像个黑暗中盘踞的豹子一样。

瞬间将我死死的钳制在怀里。

疯狂肆虐的吻,转瞬即至,掠夺了我的所有感官。

不仅如此,他还对我上下其手……等我反应过来时候。

他已经带着我,翻滚到了被子里。

我下意识的也手脚并用的缠上了他,痴恋的吻着他,用我所有的一切,接受着他瞬间的热情,爱着他,也不知道我们这样折腾了多久。

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我长发散乱的披散在枕头上,上半身如猫儿一样,卷缩在容麒的怀里,像是需要他的庇佑,但双腿却霸道的盘在他的腿上。

潜意识里宣布着我的所有权。

容麒也紧紧的抱着我。

这一刻,外面的天空快接近凌晨了,所有的一切,都是静悄悄的,这一刻,我与容麒,这对本就抵死相爱,却又总是不作不成活的男女。

像是终于得到了某种心灵上的契合。

发现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格外的发现,我跟容麒是如此的贴近。

后来我问容麒:“为什么每次生气,都要做这种事?”

容麒说,“一般床上就能解决的事,他不会拖到床下。”

“……”

“那你现在心中可安?”

容麒吻着我的额头,沉默了,然后道:“苗苗,如果,那个叫夙悦的人,真的是我的灭门仇人,你会杀了他吗?”

我想了想道:“如果真的是他,我与你是夫妻,你的执念,自然也是我的执念。”

“那你也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对吧。”

“当然。”

“愿你记住今日的话,永远都不离开。”

很快,外面的天空逐渐方亮,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小会儿,梦到了玉像,玉像依旧那样伫立在我的意念中。

面上带着狰狞的裂痕。

我每每看到,都心痛的不行,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我醒来的时候,隐隐听到洗手间里,容麒在打电话,似乎谈话已经到了结束,他挂断电话,就出了洗手间。

才发现他围着一条浴巾出来了,见我醒来,走了过来。

我问:“怎么了?”

从容麒的神色上,我看得出来,应该是出什么事了。

容麒蹙了蹙眉道:“还记得你上次在车上说,那口玉棺从神仙墓天坑,带出来的石碑吗?”

我点头,“他管石碑叫,石念碑。”

“对,就是那个石念碑,跟姬家的那面石碑一模一样对不对?我刚才给姬康打电话了,姬康说,几天前,他们家的那面石碑……被盗了。”

“什么!”

我微微惊了一下。

那面神仙墓天坑下的石念碑,已经在我心里,埋了一根针,我一直怀疑玉棺少年夙悦,跟养鬼道是不是还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两块石碑又是什么关系?

可没想到,转脸的功夫,姬家的石碑就失窃,而凶手……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夙悦。

一定是他。

他要做什么?

上次赶尸寨,我们也是从那阴骜道人的嘴里,隐约探知,夙悦一直都是寻找,或者收集什么东西。

之前我们以为是珠子。

可后来被否决了。

难道是石碑?也不对,至少赶尸寨没有石碑,总之,这个叫夙悦的玉棺少年,一定在秘密的谋划着什么。

而且,还是有关我的谋划。

这点,我怀疑容麒已经有察觉了,不然他昨晚不会那么敏感,容麒远比我想想中的,更会洞察事情的发展。

他一定知道了什么,却没有告诉我。

“对了,珠子。”

我想起那天在神仙墓,我把鬼蛇头身上的月牙玉和珠子,都塞给了老疯子,那后来呢,老疯子不会带进棺材了吧。

“放心,我爹关心我,有好东西,能不紧着我吗?”

容麒忽然挑眉看了我一眼,然后拿出了跟我一模一样的月牙玉,还有两颗漆黑色的珠子,如此。

容麒的珠子岂不是全都凑齐了。

十八颗。

我记得我跟容麒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身上就有五颗,之后从左家得到了一颗,又从颜潇潇的身上,得到了两颗,一共八颗。

后来又从老聂的坟地,取出了两颗,共十颗。

老疯子的身上有三颗,一共十三颗。

养鬼姬家为体现诚意,赠送了三颗,一共,十六颗。

鬼蛇头身上两颗,一共十八颗。

不多不少。

望着容麒手里流转着的十八颗漆黑色的珠子,我莫名有种成就感,因为这也同时代表了,我跟容麒,坎坎坷坷的一路过程。

“恭喜你容麒,你的第一个执念完成了。”

容麒看了我一眼,苦笑道:“但我还是没有参悟透,这珠子的确切用处,别忘了,苏家屯养尸地下面,还有一副玉棺,那棺中还有几颗珠子,也就是说,这珠子绝对不止十八颗,我家族当年,可能也正在收集,只是没有来得及全部收集,就……”

老实说,我并不是很关心,这珠子的来历跟用处还有数量。

我只关心,容麒需不要。

如果他需要,我就是赴汤蹈火也愿意帮他寻找。

如果容麒不需要,这珠子在我眼里,分文不值。

所以我并没有继续关心这个问题,倒是容麒,忽然话锋一转,道:“苗苗,告诉你一个秘密。”

“啊?”

容麒总说我父亲是铁齿钢牙,什么都不说。

其实他自己何尝又不是,问的狠了,也是软刀子抵挡,根本水泼不进,火烧不轻,对于他这个特质,我一直比较蛋疼。

人家都说,春宵长,红帐深,男人在床上,嘴巴最不严实。

特么,这小子在床上也从没给我透露过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所以突然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惊喜来的来的太快,我都有点招架不住,“嗯,那个,你说你说……”

我傻不愣登的。

可谁知容麒忽然蹙了蹙眉道:“还是不说了吧。”

“……”

容麒大概见我要生气了,赶忙又改口道:“还是说了吧,这件事,据说在我的家族,一直是传男不传女的,不过现在时代不同了,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其实这个秘密,我之前也不知道,还是上次在九玄山,容昔前辈告诉我的。”

嗯,我记得,当时容麒跟容昔,秘密扯谈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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