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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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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殿十八域中,随着三清和五帝五宗偷袭犁天,摧毁九殿十八域,大黑暗鬼王亦莫名其妙做了牺牲品。
又有传言说西昆仑奇人犁天,自己掌握了“大黑暗鬼王镇狱录”,而大黑暗鬼王只不过是他的另一个化身。然而犁天早在八百年之前,被五帝五宗以上古最强五器,组成的五方五器先天大阵,偷袭成功,最后伤重而亡。在那次斗争的过程中,也并未使用此类符咒,可见传言未必可信。 总之这司幽大人到底存在于何地,修真界向来没有一个定论。
施虎子虽然将信将疑,但亦不敢轻撄其锋,试探道:“铁道友只怕是在胡吹大气,你们魔门前一代祖师犁天,当年号称修真第一,有匹敌三清祖师之能,也不见得会施此咒;你小小鬼符宗,有什么能耐用这大黑暗符?”
铁菩提恨恨道:“犁天是我魔门的叛徒,何来祖师之说?说到底还得感谢你们这些正道。为我魔门剪除了这心腹大患。若他不死,焉能有我们魔门的出头之日?”
他此言充满怨毒,显然对犁天此人恨之入骨,因此在犁天死后的八百年,还这般幸灾乐祸,为犁天的死拍手称快。
施虎子黯然无语,他也只听前辈中人说起过这名奇人异士。只是口传时代向来是别风淮雨,更没有什么公正客观。因此修真界对犁天的死,有不下百种传言。正道中的舆论,对犁天之死,早四百年是一致说好;后四百年,口气又有所松动。有些高明之士,看到魔门嚣张的现状,不由怀念起当年的犁天,私下认为犁天也未必是非死不可,正道杀他,也不是全然的理直气壮。
起码从现状来看,犁天的死,导致魔门的公然出世,这是谁也不能否认的。而犁天当年虽然是西昆仑的首脑,但向来是约束门下,从不准门下在外闹事,因此魔门一说,在当时根本就不怎么盛行。
随着犁天的死,正道中最强的五宗,因为对付犁天,本身也付出巨大代价。上古最强的五器元气大伤,几百年来,一直等若废物,无力征伐;那些参与大战的前辈,也都半死不活。因此对魔门厉害的头子,根本无能为力。
惟独魔门,对犁天的死是一致叫好。只因犁天一死,无人再有权威约束他们。原来西昆仑麾下心术不正之徒,自然乘机兴风作浪。五佐一脉,除了祝融宗公然自称魔门之外,其他四宗却不满巨阳见死不救的行为,不与合作,纷纷归隐。
施虎子闲来无事,也会自我分析一番。自犁天死后,东西昆仑对峙的形势冰消瓦解。正道虽然大受冲击,实力消减。各派又不断内讧分裂,因此茅山派才有机会,在强手如林的修真界打出招牌,抢到一席之地。
正因正道的这许多变化,才徒然使魔门不断坐大,而无力管辖,责任可谓不容推卸。
施虎子呆了片刻,立知此时不是翻旧帐的时候,再说铁菩提说犁天死的好,自己总不能予以辩驳,为那魔界祖师打抱不平。
施鹿子此时又出头了,冷然道:“你们魔门一向数典忘祖,各怀鬼胎。只你们这些跳梁小丑,能成什么大气候?犁天在的话,或还好一些;犁天不在,你们的气数难有久长之日。今日就看我茅山派覆灭你们魔门三宗。”
施虎子对师弟这几句话十分满意,嘉许地看了一眼。
铁菩提冷冷道:“好,施鹿子道友快言快语,我若光说不练,岂不是被大伙扯笑,且也辜负了你们一心求战的热情。火贤侄和豹尊者替我押阵。”
两人应声而出,护在左右两翼。以免茅山派突然发难,冲他两肋。
但见铁菩提袖袍一晃,手里多了一把阴森森的仙剑,正是他的得意兵器“鬼铁”,隐隐泛着磷光绿气。铁菩提手中无符,却念念有辞。即便是站在他身旁的火真人,已不明白他念叨些什么东西。只听到“祖师”,“暗血”和“鬼符”之类比较易与辨认的字眼。
豹尊者亦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铁菩提嘀咕些什么东西。但各家道法不同,隔行如隔山,豹尊者与火真人亦不以为奇。铁菩提丑陋的脸上,竟然散发出奇异的光彩,那是与光明绝对对立的,象征黑暗的异彩。但这黑暗并非传统意义的“黑的看不见”,而是看的见,就是能为人所感觉到的“大黑暗”。
铁菩提全身被异彩包围,散发出一道道黑暗光壁,不断扩散,即使他身旁的两名护法,也难免受到波及,心神产生激荡,感觉到一种可怕的噬灭感。
铁菩提无颜六色的华服上,飞出一片布条,窜至那柄绿光泛泛的剑尖上,铁菩提梳理的整齐的毛发,亦一根根耸起。突然口中一张,喷出一道血剑,直射到那道布条上。布条此时已有图案,立时泛着隐隐血光,开始燃烧,窜起奇怪的火焰。
火焰不断升腾,越扩越散,竟渐渐散成一个高达一丈的巨人形状。挥舞着狼牙大棒,全身通红,倒像是个大号火真人。这巨人十分凶悍,直扑大殿而去。
施虎子终究是用符的高手,知道这种血符的厉害,大喝道:“大家退入真君殿。”众人闻言色变,纷纷退却。
铁菩提狞笑道:“一个都不能放过,统统成为赤发鬼的美餐吧。”原来这红色火焰所化的人性,就是传说中的赤发鬼。但见赤发鬼冲入茅山派人群之中,狼牙棒挥扫处,几名茅山弟子登时成为肉泥。施鹿子以剑招架了几合,也被大棒棒风扫开。
赤发鬼在人群中,如同虎入羊群,不分是谁,挥棒即扫。触者立亡,歹毒无比。几名原先与茅山派交战的三派弟子,来不急退开,也被打死当场。
卫风见这鬼物这等凶悍,杀人如麻,骂道:“好家伙!”虽然惊奇,但亦怕成为赤发鬼的棒下冤魂。但见赤发鬼杀戮成性,激发正义之心,一时不去掂量自己的分量如何,掣钢刀在手,喊道:“老子来斗你一斗。”
他以为赤发鬼只是蛮力十足,因此自信有与之斗一斗的本钱。哪知钢刀还没架上赤发鬼的大棒,就被棒口的火焰高温熔化,软成烂泥似的。卫风“哎呀”一声,使出独门连滚,居然躲开了赤发鬼当头一棒。战斗至此,卫风倒是唯一一个一合之下,未曾丧命的人。
火真人等至此已明白铁菩提浑身那一片片叫花布条原来是用于炼符之用,一时对铁菩提都生出了佩服之心。火真人更不是滋味,见那赤发鬼杀气腾腾,模样倒与自己这个火真人有五六分相似,当真哭笑不得,不知道铁菩提是不是故意为之,向自己示威或者是作弄。
赤发鬼一招不能收拾卫风,更是穷追猛打,一时倒缓解了茅山派别个弟子的压力。卫风叫苦不迭,只恨爹娘没生四只脚,逃跑起来不够利索。
火真人一扯铁菩提的袖子,问道:“喂!铁师叔。你那赤发鬼怎么乱打一气,可别把魔灵转生的元身给打散了,大家白忙活一场。”
铁菩提苦笑道:“此事我亦无可奈何。这赤发鬼相传是大黑暗鬼王座下,只听鬼王的上古遗咒。我唤他来,只是一个中介,催咒引他前来,却不能驾驭他。不过那小子若真是魔灵转生,赤发鬼应该伤他不了。”
话是这样说,情况到底如何,他自己半点也吃不准,心里比谁还担心。
火真人怒道:“既然这样,咱们还不冲杀过去,将那小子擒了过来,大家好下山去。长久在这纠缠,总不是办法。万一正道有人来援,咱们可再无鏖战之力。”
此时的赤发鬼已被施虎子亲自架住,施鹿子则指挥门人撤退。萧臻护着卫风,催他进殿。卫风却不依不饶,要萧臻给他一柄好剑,还想跟赤发鬼斗斗力气。
萧臻怎有空跟他解释,他一介凡胎,跟这凶鬼斗,只有死路一条。
铁菩提大声喝令,魔门中人如同潮水溃堤,涌进广场,抢到殿前,与茅山派尚未退进殿的弟子短兵相接。卫风乘萧臻不防的时候,将他一推,顺手抢过他手的剑,大喝一声,竟然杀向魔门阵中。
萧臻由于观察师尊与赤发鬼的打斗,不想被卫风暗算成功。
卫风怒火中烧,一柄长剑当刀使,左挥右砍,章法颇具,气象森严。只是他终是凡身肉体,若是远攻时,势必一回即败,但这么短兵相接,倒很有可乘之机,。如此生龙活虎,倒被他带伤了好几名魔门弟子。
而魔门弟子有活捉此人的将令在先,谁也不敢对他猛下杀手,是以战局一时给卫风提供了发挥空间,他万没想到魔门的人也会跟他讲客气,刀剑递到一半总要偏斜一下。
万兽门的人此时突然行动特别,两名弟子手中拿起一捆“天蚕索”,从左至右一围,将卫风来回之路都封堵死了。丝索脱手,自动捆缚。不一时已将卫风捆成一团蚕茧。
两名万兽门弟子叫声“得手。”将手中丝索一抖,将卫风扯在近前。外围又有四名万兽门弟子,手中“天蚕索”在握,护在前两人周身。
豹尊者一个翻身,跳出战局之外,朝广场外飞去。两名擒拿卫风的弟子手中的“蚕茧”一抛,转眼到了豹尊者手里。豹尊者双手有如利爪,大喝一声“走!”,身子疾射,已朝山门之外奔出。
万兽门的弟子似乎心有灵犀,事先已全都后撤,站成一排,手中或抖“天蚕索”,或释放兽灵,凌空结起一道“天蚕丝壁”,如同天罗地网横在当空。而释放出来的兽灵亦虎视眈眈,守在“天蚕丝壁”之下,掩护万兽门的人突围。
这几下配合真是兔起鹘落,快如闪电。根本没有一个人瞧的清楚。连当事人,此时被捆成粽子一样的丹阳郡卫某人,也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只隐约知道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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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魔灵转生
第九章怪客再现
鬼符宗,九幽洞乃至茅山派,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当下纷纷罢斗,对豹尊者破口大骂,气急败坏。
火真人见眼前“天蚕丝壁”横亘,瞧也不瞧,手中骷髅杖一挥,几道不阴不阳的幽芒射出,片刻将那天罗地网点燃。铁菩提也念动咒语,收回赤发鬼,见火真人已将“天蚕丝壁”烧出一个缺口,立时率众追去。
万兽门留下的一些兽灵,本来已经成为茅山派的打扫对象。但施虎子根本顾不上这些,也携众朝山下追去,只望在句曲山境内,能够追回卫风。
铁菩提与火真人被“天蚕丝壁”和兽灵纠缠几下,已失了追豹尊者的先机。心里只盼望着豹尊者携带个人,走之不远才好,否则等他遁回万兽门,再想抢夺,就千难万难了。
茅山派诸士紧随其后,片刻与九幽洞和鬼符宗追齐。刚刚还杀的不可开交的双方,此时居然相安无事,都心照不宣地暂结盟友,共同猎取万兽门。
众人此时再也不敢小视貌似憨厚的豹尊者了。更懊悔自己麻痹大意,对这大奸若忠的豹尊者失了正确的估量,少了提防之心,哪知此人的奸猾丝毫不在众人之下。适才万兽门的举动,显然是事先操练过几百几千遍的,否则不可能那么娴熟,分工那么明确,退路留的这么彻底,一点破绽也不留下。
尤以铁菩提和火真人最为悔恨,大肠青紫。心叹魔门之中,没有好相与的人。若总认为自己智计胜过旁人,则势必吃现在这样的哑巴亏。
而豹尊者这大智若愚的奸人,正使出全身解数逃跑,转眼遁到碧瑶潭左近。正要过潭,眼前突然几道身形一闪,拦在当地。他看也不看是谁,大喝声:“滚开”,言语威吓自然不够,手上还加上十成功力的一击。
对方于此处最狭窄的地方堵截他,自然是有其用意。怎会吃害怕他这强硬一击?眼前只觉有十几个人同时出手,与豹尊者硬拼一记,将豹尊者迫退几步。豹尊者虽然骁勇,也抵不过这许多人的合力一击,连退好几步,将手中的卫风往身后几名护法身上一掷,叫道:“接好了。”,架势一摆,准备强攻过去。
身手腰间一探,摸出成名法器“恶龙锯”,这是魔门出了名的凶器,与豹尊者这凶人相为配合,相得益彰。
他那么一抛,算准了力道,满以为身后几名能力高超的护法能够接住卫风。
不想这精打细算,终于还是出现了以外。奇怪的事情,就在他这一抛,和后面赶到的护法身手一接这段时间之中发生了,一道白绫从天而降,有如匹练,又似白龙,直取卫风,抢在毫厘之间,将卫风生生卷走。
几名护法大喝一声,正要伸手抢夺,眼前却一花。但见天空中白色奇物如同雪花,铺天盖地而降,寒风带动,还飘着阵阵异香,使战局突然增添了无限的诡异之色。几名护法大骇,觉得这香气和雪花大是暧昧,不寻常到了极点,连忙退开,显然知道这奇香无比的白花是什么来历。
施这一手的,自然就是在一旁等候多时的天癸娘娘,她先抢人,再以剧毒无比的“青树羽白花”退敌,一气呵成,时机拿捏的十分准确精细。
而在前面被阻截的豹尊者,亦被步雪为首的天癸门人敌住。这些女子见宗主得手,也无心恋栈,手中奇花异卉纷纷射出,将豹尊者迫退开了好几步,随随宗主而去。
豹尊者承受大批量的“青树羽白花”,一阵眩晕,知道花毒入侵,连忙打个手势,令手下人屏住呼吸,调理真元,在漫天花雪中,失去追敌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利品,被人家轻易带走,心中既怒且痛。
到了此时,他已知道自己一败涂地,已无力挽回。倘若那人真是魔灵转生,被天癸宗带走,那么只有不惜一切代价,会同魔门所有派众,启去围剿天癸宗,否则若让天癸宗驾驭了魔灵,即便是魔尊出面,也未必稳操胜券。
万兽门走又走不得,留又留的尴尬。权衡之下,却也只能原地等候九幽洞和鬼符宗的追兵。否则一来万兽门已独木难支,二来万兽门若一走,九幽洞等势必还以为魔灵在他们手上,那万兽门倾尽四海之水,也洗不清了。
天癸娘娘筹划多时的伎俩,终于在这关头,成功得手。心中得意和兴奋实在无法形容。但他终究是一代宗主,很快就冷静下来,分析时局。冷静处,大显一派宗主之风。调配手下掩护突围,章法仍是丝毫不乱,张弛有度。
便在她分配完毕之后,一阵来历不明的风,突然奇异的刮过。整片山林如同绿色波浪一样翻滚,发出阵真惊悚的信号,给前程蒙上一层诡异的色彩。
天癸娘娘情知道有异,恐怕是另有敌人环视。立时凝神戒备,但任她用尽全身精元去感觉敌人所在,仍是一无所察,使她自己亦不免产生疑惑:“竟难道是我疑神疑鬼?自己去算计了别人,又认为又别人来暗算我?”
她为人精细,小心谨慎。故技重施,在左近布满“青树羽白花”,身子斜窜,却往右边道路遁去。一路上布下许多真真假假的疑阵,令敌人无法辨别真假,好失去追踪的方向。
饶是她对自己故意布下的疑阵十分自信,但内心那点恐惧,随着那真不明之风的刮起,总是消除不了。这种感觉有如恶灵附身,除之不去。
她数度以魔功试探引诱,只是不见任何动静。心中的不安随着路途的不断增远,而不断地增长。对这如蛆附骨的敌人,似是而非的跟踪者,首度生出了绝望般的惧怕。原来她这些魔功,即便是道法比他高强的人,也会被逼迫现出身来,若敌人始终能对自己的魔功不闻不问,足以证明敌人的道法不知比自己强过多少倍。如此高深莫测的人物,附在左近,就如同卧榻之侧,伏着一头猛虎无异。
若说这敌人要出手攻击自己,那简直是易如反掌。而对方却偏偏不动手,如同猫戏耗子一般,想来是更歹毒的阴谋和诡计。她好几次忍不住想招呼手下人汇集一处,合力对付这个莫须有的敌人。只是觉得敌不动,我先动,对军心的影响难以估量。
就在天癸娘娘惊疑交加时,一个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声音,突然发出一声太息。这太息上天入地,四面八方,笼罩过来,使得天癸娘娘根本无法分辨方位。
终于确定,果真是有敌人在跟随,而且敌人是故意制造一点端倪,让自己知道他的存在,好折磨自己的内心,被恐惧感压迫。这等用心和智计,虽然只这么小小的一招,已显得天癸娘娘比起人家来,有着天壤之别。
天癸娘娘怒道:“阁下跟踪我这几百里,藏头藏尾,到底有什么居心?”
那声音良久不响,令天癸娘娘毛发悚然。突然又叹了口气,淡淡道:“天癸女,你到了这刻,还执迷不悟,紧拿着手里一个小厮不放,可笑啊可笑。”
天癸娘娘冷哼不答,却忍不住瞧了手里的卫风一眼。
那声音叹道:“大难临头,反以为是天降福气。魔灵转生,何等惊天动地之事,怎会是如此儿戏?即便是真实情况,你扪心自问,以天癸宗的本事,排队挨个去轮,也轮不上你们天癸宗来染指,你这是自取其祸而不自知。”
天癸娘娘是魔门有名的魔头,生性多疑。怎肯因这么两句话就放弃争夺。反冷笑问道:“阁下却是何方神圣,口气不小。即便轮不上我,却难道会轮上你?少逞口舌之利,现身出来动手便是,手底下谁硬,谁就将人带走。”
那声音道:“何需我来动手,九幽洞等追兵转眼就来,你自信能以一敌三,再找我动手不迟。”
天癸娘娘心头一震,她自信已经甩开追兵。但听对方这么一说,又不禁半信半疑起来。便在这时,远处传来尖啸,正是本门弟子出声示警。一道葱白色身影窜至,正是爱徒步雪。这美女表情严肃,低声禀告道:“那帮家伙当中,有追踪高手,竟阴魂不散,尾追而来了。”
天癸娘娘冷哼一声,知道并非九幽洞等门派有什么追踪高手,而是眼前这个大敌,故意留下线索,好让九幽洞等门派能随后追来。
想到这处,才明白敌人的真正可怕,绝非她天癸宗能够抵御。这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许多门派弄的团团打转,自己不用出手,就掌握了主动权,可谓不战而屈人之兵。连个面也不露,已令她天癸娘娘缚手缚脚,如同困兽。
她心中权衡利弊,知道若任由此人带走“魔灵转生”,天癸宗将会有自己赠送给万兽门之痛,非但一败涂地,而且要背负“带走魔灵”的罪名,日后势必遭到无穷无尽的追杀,天下之大,只怕再也没有天癸宗的立足之地。
想到此处,将心一横,吩咐步雪道:“将所有门人召集此地,我有话说。”
步雪道:“是!”也不问师尊为何放弃逃遁,也不问召集同门何事,只知执行师命。
那声音冷冷发笑,显然是看穿她的用意,冷哼道:“你若以为将人将给他们,胜过交给我。那就是大错特错。我非是没有从你手中强抢之力,而是不屑让你天癸宗顶缸。我便让你魔门四宗会合,再下手抢夺,好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从此休得有非分之想。”
原来天癸娘娘见前有阻截,后有追兵的情况下,知道势难带走卫风,是以临时改变策略,打算与同是魔门的追兵连手,共同抵御眼前这邪人。
他们魔门的规矩,一向都只为私利,因此她绝对有信心让其余三宗尽释前嫌,与之合作。也只有这一途,才有机会打退眼前这个大敌,制造东山再起的机会。
但这计划经那声音一说,显得极其幼稚不堪。令天癸娘娘心下惴惴,不免揣测对方身份,若对方果然能以一人之力,对付魔门四宗的本事,那这等本领,只怕只有魔尊才有。
眼见对方这么有恃无恐,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更觉得自己的揣测有理。若非如此,这人原可立时动手,抢走了人,还可嫁祸于天癸宗,让天癸宗去顶缸。可人家却说的明明白白,不是不能,而是不屑那样做。
步雪与一众同门前脚赶到,追兵后脚已跟至。
铁菩提,火真人以及豹尊者三人有说有笑,有如亲兄弟一样。前番的龃龉似乎丝毫不影响他们再次连手的诚意。豹尊者的不讲义气,在他本人此刻的脸上,也没有丝毫抒写,反而大显得意,看着天癸娘娘铁青着脸的样子,十分的开心。一副“怎么不逃了?”的嘲讽摆在脸上,幸灾乐祸到极点。
铁菩提阴恻恻道:“豹兄果然说的没错,天癸大姐随便动根手指头,就让我们叔侄几个,几乎跑断了双腿。”这奸人说几句话,不阴不阳,也不知是夸人还是损人。
火真人也来凑兴道:“家师说到天癸师姑,那真是赞口不绝,自承不及。我平素还只道他老人家自谦,不想师姑您老人家不声不响,就让我们三派连栽跟斗。侄儿除了佩服,无话可说。咦?这位师妹长的如花似玉,有倾国倾城之貌,想必就是师姑的爱徒雪公主了。”
步雪面如冰霜,对火真人委琐挑逗形同未见,而豹尊者也已念动咒语,将卫风身上的“天蚕索”解去。卫风跌落在地,叫一声哎呀,神智才恢复清醒,刚睁眼开眼,看到情势之变,想开口说话,早被天癸娘娘临空一指,封了穴道,说不出话来。
—://。。
第二卷魔灵转生
第十章强者为谁
天癸娘娘冷冷站在当场,耐心听着对方人人发言,冷嘲热讽过一顿后,这才开口道:“诸位若是口舌之利逞完了,奴家就要来说两句了。你们可知我为什么在有利的情况下,却突然弃路不走,反在这等候大驾?”
其余三派听她说话,立时戒备。人人都在心中思索此事,其中定有奸谋,如今听她自己说出来,更加惊疑不定。豹尊者冷冷道:“想来是倚仗贵派的『青树羽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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