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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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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步道:“我在此逗留一阵,看看观心庐的人能否救出婴童魅所掳的一众少女。若是他们无能,我总不能袖手旁观。”
卫风道:“那我陪着薛兄在此守侯便是。”
薛步摇头道:“需提防婴童魅老羞成怒,去伤害无辜村民。你还是回村照拂一下,以婴童魅此刻的功力,绝不敢冒犯任何有回击之力的人。”
卫风无奈,只得听命。他经过适才一场恶战,灵台自然清明不少,见机明理。当下将瓶子纳入怀中,向薛步作了别。辨明方位之后,大步流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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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寻仙之路
第十七章 妖邪附体
回到村子,所幸见到一片安宁的景象,他在村口现了身,快步走去。还没到小鹿家门口,远远已见得小鹿坐在门槛上,双手支颐,一副闷闷不乐,心事满怀的样子。
卫风叫了一声,小鹿闻声大喜,快步向他跑来,扑在卫风怀里,哭道:“我知道大哥哥一定会回来的,大哥哥不会扔下小鹿不管的。”
卫风听他短短几句话,显出对自己十分信赖和依恋,心中很是感动,抚摩着他小小的脑袋,柔声道:“妖怪已经被我们打跑,你姐姐日内就能回家了。”
小鹿瞪大眼睛,一时还难以置信。卫风又坚毅地点了点头,给予他再次肯定。小鹿这才转哭为喜,在卫风身上大喊大叫。屋里的小鹿的母亲闻声走了出来,见小鹿在一个英气青年的怀里撒野,叱道:“小鹿怎地这般不懂规矩?”
小鹿不以为意,从卫风怀里蹦出来,叫道:“大哥哥他们把姐姐给救出来啦。”
卫风适才一直没与小鹿的母亲朝相,此时见她粗布麻衣,虽过中年,但相貌仍算秀丽,只是丧夫新寡,容色憔悴,没有血色,因此多少显得有些愁眉苦脸。便在这时,他背心中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
他一时不觉,丝毫不以为意,上前一步道:“客人卫风叨扰大嫂了。”
鹿大嫂微微颔首,敛身施了一礼:“未亡人见过卫公子。”
人道寡妇心如槁木死灰,果然不假,卫风听她口气伤感,总是透着一股绝望之意。可此时在他耳中听来,却微微觉得这其中有些不妥,至于不妥在何处,一时又不能指出来。他那种不知从何而来的直觉,又隐约在脑海游荡,发出不安的信号。
当下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只道:“我与道友在百里外绿波山与妖人有过交手,妖人已遁,料想暂时不能为非作歹,小鹿的姐姐不久便可回来。”
鹿大嫂听到此话,眼睛射出一道光来,又施了一礼道:“多谢卫公子倾力相助,我们真不知道如何报答才是。”
卫风本是古道热肠之人,见鹿大嫂客气,反倒难以适从。又想到薛步的嘱托,伸手入怀,探出那个精巧的瓶子,递了出去,口中说道:“这是那位道友托付我送给大嫂的,乃是治疗眼疾的圣药,大嫂不可推脱不受。”
鹿大嫂迟疑不敢来接,小鹿见状,从卫风手里取下药瓶,塞在母亲手里,笑嘻嘻道:“阿妈不可辜负了大哥哥他们的一番好意。”他将药瓶塞在母亲手里,顺势抱住母亲,贴在母亲怀里,陡然“哎呀”一声,叫道:“阿妈的身子好冷啊。病了吗?”
鹿大嫂惊慌失措道:“阿妈没病,阿妈想念你姐姐了。”小鹿仰着头,看着母亲,又道:“阿妈的脸色好坏呢,还是进屋里去歇息吧。”
卫风见小鹿年纪幼小,却这般懂事,很是欣慰,回想自己如他这般大的时候,只怕不知道有多淘,父母不知道怄了自己多少气,操了多少心。而此刻母亲流离在外,更让他知道了母慈子孝的可贵之处。惭愧之心又起,心道:“我若得向小鹿这样,还有什么别的话说?”
小鹿招呼道:“大哥哥进屋里坐,小鹿给你砌茶呢。”
卫风曾隐隐约约听观心庐的弟子提到过“东南武夷”的字眼,心想:“看来此地就是武夷山下了?那么天癸宗也应该离的不远了。却不知道这一正一邪的两个门派,关系又如何处理?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适才不小心坏了观心庐的大事,帮了婴童魅一把,不知道这妖魔跟天癸宗有没有关系?”
想到此处,又开始患得患失,懊悔不迭。
小鹿将茶喝了恭恭敬敬端到卫风手里,卫风起而相迎。喝了一口,微觉清苦,与这农家生活甚是相仿,心中又是一阵唏嘘。
鹿大嫂似乎身子不适,与卫风寒暄几句,神情甚是难受。卫风劝道:“大嫂身子不舒服,便请进屋休息,我有小鹿作陪就足够了。”
小鹿胸膛一挺,装作大人口气道:“我陪着大哥哥便是。”
卫风与小鹿闲聊了一阵,突然听到门外有奔跑的脚步声,到了近处,又顿住了,似乎担了一份心事,因而犹豫不决。卫风心生感应,脱口而出道:“你姐姐回来了。”
小鹿一怔,跳下凳子,跑到门口一张,大喊大叫道:“是姐姐,姐姐回来啦。”
卫风心道果然,快步走出门口,一瞧之下,大吃一惊。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清丽少女立在门口,泪流满面,与小鹿哭作一团。卫风见她身上衣裳虽然破损,脸上满是风尘困顿之色,但容色清秀,而况正当妙龄,身段迷人。竟并不逊色湾湾多少。
少女微一抬头,却见卫风呆呆瞧着自己,微感害羞。问小鹿道:“阿妈呢?”
小鹿也微觉奇怪,怎地自己大喊大叫,阿妈也不出来。说道:“阿妈身子不好,在里屋歇息,这位大哥哥,是他打跑妖怪,救出姐姐的。”
然后又向卫风道:“我姐姐叫作雪鸣,这个名字好听吧?”
卫风不习惯在女孩子面前摆谱逞能,微有些窘迫,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只嗫嚅道:“你好,是薛兄送你回来的吗?”
雪鸣奇道:“哪个薛兄?”
进了屋,小鹿又叫道:“阿妈,姐姐回来啦。”
雪鸣掩住小鹿的口,道:“小鹿不要吵闹,我进去看看阿妈。”
卫风在门口看了一阵,没见薛步的踪影,心下颇为纳闷。心中揣测道:“莫非是观心庐的人送她回到此处的?”
眼见雪鸣与小鹿都进了里屋,自己总不便跟进去,于是走到门外,抱手在胸,闲看一阵。心中似乎有个疙瘩,似乎觉得有件事情不妥,隐约有些担忧,细想之下,又不知道到底担心些什么。这时那股直觉又毫无征兆闪过。
他心下猛然一动,突然记起适才与鹿大嫂在门口相见的情形自己的心里似乎也曾也这么抖了两下,当时自己未加留心,这时回想,更觉可疑。
他虽不算修真界的高手,但近来的直觉却是十分准确,回想适才鹿大嫂与自己交谈时的声音,与上午自己首次到来的时候,微微有些不同。
自己首次到来的时候,她在里屋,还没来的及朝相,便听到门外有人大喊大叫,布告妖怪的讯息,因此匆匆赶了出去。那时候鹿大嫂话语中所带的悲伤是丝毫不假,乃是出自肺腑,而适才在门口交谈,却多少显得有些刻意为之,矫饰造作。
这其中不同连她儿子小鹿也没察觉,偏偏自己却能感觉的到,而且绝对不会有错。想到此处,他心中暗叫声不好:“这个鹿大嫂有问题。”一念至此,便想冲进屋去。就在这时,雪鸣却尖叫一声,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脸色蜡白,眼神中充满惊恐,喃喃道:“是他,是他,妖怪,妖怪。”
她跌跌撞撞往外,正好撞在卫风身上,赶紧拽住卫风衣袖,口中仍是胡言乱语:“妖怪在里边,妖怪在里边,救我啊。”小鹿惊恐地跟了出来,问道:“姐姐,姐姐,你连阿妈也不认识了么?你推她做什么?”
雪鸣叫道:“他是妖怪,是妖怪,不是阿妈,不是阿妈啊。”
卫风心中一凛,心跳抖的更加厉害,他经雪鸣这么一点破,又想到小鹿在门口曾说他母亲身子冰凉的事情,种种迹象不言而喻,再加自己那敏锐的直觉,更加心领神会,隐约猜到婴童魅无处藏身,竟然附体在鹿家寡妇身上。
一念至此,不容细想,宝剑“哐铛”一声出鞘。喝道:“小鹿与雪鸣姑娘躲开,妖怪附在你们阿妈的身上了。”
婴童魅本是狡猾多端的魔头,只是生性残暴多疑,见卫风识破自己行藏,大叫不妙。卫风心里也在打鼓,不知道这一剑该如何出手。倘若自己一剑刺出,非但没有消灭婴童魅,反而伤害了鹿大嫂的肉身,那就罪莫大焉了。这可不是对付大虫那样干脆利落的举动。
他深悔自己本事不够,又没掌握技法。不能采用像薛步那样分身提神,提取自己的元神进入鹿大嫂体内,与婴童魅搏杀。剑到鹿大嫂身前三尺,他咬一咬牙,心道:“魔门的人一向性子多疑,我且赌他一赌。倘若他以为我这一剑会用尽全力,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必将离开鹿大嫂体内。”
当下大喊大叫道:“婴童老妖,你还记得我么?三年前你坏了我妹妹的性命,我才立志修道,千里追凶,誓要教你神形俱灭,今日苍天有眼,终于叫我遂了心愿。”
这是他应付施虎子和萧臻的旧智,只不过将兄长改为妹妹,虎口改为婴童魅。
他生怕婴童魅赖在鹿大嫂体内不出来,而自己又束手无策,因此信口开河,说的自己跟婴童魅有血海深仇一般,以让对方知道,自己下手之时,绝无顾忌可言。
婴童魅附在鹿大嫂体内,本是仓皇之中的举动,只因鹿大嫂丧夫失女,魂不守舍,本身魂魄不强,因此无力抵制婴童魅的元神附体,再者婴童魅练的是妖法魔功,需得女子经血补充能量,乃是天下最为污秽的魔法之一。鹿大嫂正处行经时期,而况经象紊乱,正投婴童魅所好。他见卫风识破自己,却也有恃无恐,只道卫风投鼠忌器,不敢贸然进击。
然而耳闻卫风喊着与自己有深仇大恨,眼见他红着眼睛奋力向前的样子,不禁又惴惴不安。三年前自己到底坏了多少女子的性命,他自己完全记不清楚,眼前这人自称为妹妹报仇,只怕确有其事。情急之下不及多想,知道这一剑下来,自己势必魂飞魄散。
当下连忙脱离鹿大嫂体内,但见蓝光一闪,破窗而遁。卫风有心诛杀婴童魅,跟着翻出窗外,手中宝剑飞刺出,心念一动,竟似乎要心剑状态,宝剑随心所欲,跟着婴童魅的元神的方向,穷追不舍。卫风展开脚力,紧随其后,心神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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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寻仙之路
第十八章诛魔遭劫
婴童魅叫苦不迭,他元神早些与观心庐“观心八卦天雷阵”有过一场苦斗,元神多少受到一定消耗,再加之橘卫二人加入战团,使之受到重创,险些遭到薛步的兵解。兵解乃是剑仙炼妖最残忍最直接的方法,是在兵器上念动符咒,分解妖怪的元神和法身,使之灰飞烟灭,再无超生的可能。
此时他最怕的不是卫风其人,而是任何宝剑的剑气。卫风这柄剑,在《仙道帝览?仙剑篇》虽然没有排名,但也是修魔之人很为忌惮的宝剑之一。除了宝剑本身的法力之外,每一柄剑都蕴涵着古往今来,经历过的每个主人的灵气,因此方可成为仙家之宝。
婴童魅在魔界也不算无名之辈,但在重伤之下,也只有退避三舍的份了。怎耐这柄剑封存已久,此时再逢新主,有心炫耀一番,越追越欢,大有不斩妖魔誓不还的魄力。
婴童魅逃了数里,远远见得前方站着一个蓝发青年,背向着自己,姿势潇洒无比,正是早前欲兵解自己的薛步,心下一凉:“我命休矣!”连忙闪身到了一棵大树上,欲借木遁逃走。薛步一招“青树落燕斩”击出,只见一只白色燕子从剑口飞出,跟进婴童魅的藏身的大树,瞬间将大树冰冻起来。
婴童魅将计就计,又借水遁窜逃。蓝光在冰层里稍稍一闪,卫风的宝剑已至,“嘟”的一声,将婴童魅的元神定在大树之上,婴童魅顿时惨叫一声。薛步仙剑跟上,念动符咒,打算将这老妖兵解,借以增强手中仙剑的功力。
卫风却茫然不觉看着薛步念动真言,舌头每颤一下,婴童魅的叫声就越加凄厉一分。直到最后,婴童魅的呼声越来越低。只听“轰”的一声响,蓝光尽碎,婴童魅元神尽解,灰飞烟灭,横行一时的老魔,终于在上古神兵下伏诛。
卫风的剑参与诛杀婴童魅,很是兴奋,窜回卫风背后的剑鞘之中,还嗡声不绝。卫风心下激动,完全不逊于宝剑,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在出道的第一天,就能参与诛杀婴童魅这样的老魔,实在有些匪夷所思。虽然仗的是薛步和他的仙剑相助,但毕竟是闯荡路上,迈出成功的第一步。
婴童魅元神一灭,冰层顿时脱落,如同天降熊熊大火,一下子把冰屑蒸发干了一般。“铛铛”两声响,似有一物自空而落,掉在树下,与石块碰撞,发声撞击之声。卫风站在大树近旁,定睛一看,却是半截小指长的一件头盔。
卫风情知有异,料想是件魔物或者宝物,却不知道玄机何处,捡起那顶小头盔,戴在小指头上,难以索解其中奥秘。但看盔前雕琢着一个蝇头小字,似乎是甲骨文中的“风”字。
他见到一个“风”字,难免想入非非,联想到自己名字上。但想过之后,自己也觉得太过荒谬,因此转而忖道:“这头盔这么精致,如何顶戴,看来是装饰之物了。”
薛步走近前来。卫风乖乖地从小指头上摘下头盔,递给了他,问道:“薛兄请过目,这玩意很是奇怪呢。”
薛步在手上翻看一阵,也瞧不出什么端倪,又递给卫风,叮嘱道:“这件物品虽然藏于婴童邪魔之手,却充满正气和傲意,需有明主才可收藏,卫兄要善待于它,说不定哪一天就派上用途。”
卫风大有无功受禄的不便,僵在当地。
薛步似乎对宝物一点也不在意,心事重重地,仿佛才挂念着另外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一般。卫风自言自语道:“这头盔究竟会有什么玄机呢?怎么会落在婴童老魔的手里?”
薛步开导他道:“有缘之物,自然会出现有缘之人来揭破他。仙家宝物,莫不如是。卫兄尽管宽心,相信有朝一日,这物品的秘密必将真相大白。”
卫风本来也是心不在焉,心里想的是另外一回事:“薛兄也不认识这玩意,他日若是见到车先生,他见识广博,应该知道,且藏好了,他日再问他一问。”
薛步见卫风低头不语,面色凝重,还以为他在思考一件要事,一时却没打扰。
眼下婴童魅已诛,再无其他话题可续,薛步一时难以起开话题,只得道:“咱们且回村庄,看看小鹿一家人,再行定夺。”
卫风正有此意,正要出声答应,耳中传来“哈哈”大笑声,这声音瞬间扩展,变成无婴童魅叫苦不迭,他元神早些与观心庐“观心八卦天雷阵”有过一场苦斗,元神多少受到一定消耗,再加之橘卫二人加入战团,使之受到重创,险些遭到薛步的兵解。兵解乃是剑仙炼妖最残忍最直接的方法,是在兵器上念动符咒,分解妖怪的元神和法身,使之灰飞烟灭,再无超生的可能。
此时他最怕的不是卫风其人,而是任何宝剑的剑气。卫风这柄剑,在《仙道帝览?仙剑篇》虽然没有排名,但也是修魔之人很为忌惮的宝剑之一。除了宝剑本身的法力之外,每一柄剑都蕴涵着古往今来,经历过的每个主人的灵气,因此方可成为仙家之宝。
婴童魅在魔界也不算无名之辈,但在重伤之下,也只有退避三舍的份了。怎耐这柄剑封存已久,此时再逢新主,有心炫耀一番,越追越欢,大有不斩妖魔誓不还的魄力。
婴童魅逃了数里,远远见得前方站着一个蓝发青年,背向着自己,姿势潇洒无比,正是早前欲兵解自己的薛步,心下一凉:“我命休矣!”连忙闪身到了一棵大树上,欲借木遁逃走。薛步一招“青树落燕斩”击出,只见一只白色燕子从剑口飞出,跟进婴童魅的藏身的大树,瞬间将大树冰冻起来。
婴童魅将计就计,又借水遁窜逃。蓝光在冰层里稍稍一闪,卫风的宝剑已至,“嘟”的一声,将婴童魅的元神定在大树之上,婴童魅顿时惨叫一声。薛步仙剑跟上,念动符咒,打算将这老妖兵解,借以增强手中仙剑的功力。
卫风却茫然不觉看着薛步念动真言,舌头每颤一下,婴童魅的叫声就越加凄厉一分。直到最后,婴童魅的呼声越来越低。只听“轰”的一声响,蓝光尽碎,婴童魅元神尽解,灰飞烟灭,横行一时的老魔,终于在上古神兵下伏诛。
卫风的剑参与诛杀婴童魅,很是兴奋,窜回卫风背后的剑鞘之中,还嗡声不绝。卫风心下激动,完全不逊于宝剑,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在出道的第一天,就能参与诛杀婴童魅这样的老魔,实在有些匪夷所思。虽然仗的是薛步和他的仙剑相助,但毕竟是闯荡路上,迈出成功的第一步。
婴童魅元神一灭,冰层顿时脱落,如同天降熊熊大火,一下子把冰屑蒸发干了一般。“铛铛”两声响,似有一物自空而落,掉在树下,与石块碰撞,发声撞击之声。卫风站在大树近旁,定睛一看,却是半截小指长的一件头盔。
卫风情知有异,料想是件魔物或者宝物,却不知道玄机何处,捡起那顶小头盔,戴在小指头上,难以索解其中奥秘。但看盔前雕琢着一个蝇头小字,似乎是甲骨文中的“风”字。
他见到一个“风”字,难免想入非非,联想到自己名字上。但想过之后,自己也觉得太过荒谬,因此转而忖道:“这头盔这么精致,如何顶戴,看来是装饰之物了。”
薛步走近前来。卫风乖乖地从小指头上摘下头盔,递给了他,问道:“薛兄请过目,这玩意很是奇怪呢。”
薛步在手上翻看一阵,也瞧不出什么端倪,又递给卫风,叮嘱道:“这件物品虽然藏于婴童邪魔之手,却充满正气和傲意,需有明主才可收藏,卫兄要善待于它,说不定哪一天就派上用途。”
卫风大有无功受禄的不便,僵在当地。
薛步似乎对宝物一点也不在意,心事重重地,仿佛才挂念着另外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一般。卫风自言自语道:“这头盔究竟会有什么玄机呢?怎么会落在婴童老魔的手里?”
薛步开导他道:“有缘之物,自然会出现有缘之人来揭破他。仙家宝物,莫不如是。卫兄尽管宽心,相信有朝一日,这物品的秘密必将真相大白。”
卫风本来也是心不在焉,心里想的是另外一回事:“薛兄也不认识这玩意,他日若是见到车先生,他见识广博,应该知道,且藏好了,他日再问他一问。”
薛步见卫风低头不语,面色凝重,还以为他在思考一件要事,一时却没打扰。
数声音在笑。薛步捏指一算,心道不好,淡淡说道:“观心庐的弟子,竟然结“观心卦天雷大阵”对付咱们,好不要脸。”
卫风一震,心想果真如此么?难道像观心庐这样的正派,也如此不要脸?
两人靠背一站,心领神会,知道敌人此次是有备而来。定然另有法宝携来,破薛步的独门遁法。若是对方八卦位发出攻击,五行位中结下五行环的话,自己只有独门遁法一途可用;否则只有力抗观心八卦天雷大阵的威力,只是料想那升入四梵天的罗真人留下的阵法,滋味一定大不好受。
观心庐的弟子有人喝道:“两个小子快快放下上古的仙剑和驭风盔,念在你们诛杀婴童魅的份上,可放你们一条活路,否则便在大阵中遭受天谴。”
卫风生具傲骨,见观心庐的人果然这样不要脸,比茅山派也大有不如,居然在光天化日下干起强盗勾当,冷笑一声道:“不战而降,那是你们观心庐才干的事情。”
观心庐的弟子纷纷喝骂:“小子,好胆,竟敢出言不逊。”
薛步抢先冷然道:“我们何止出言不逊,出剑也是不逊的,你们有种便来试试。”他想观心庐的人太过不象话,自己处处忍让,他们却得寸进尺,恩将仇报。难免心头有气,再者他更清楚观心庐弟子的作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怎说也不会轻易撤离。
观心庐假惺惺的一套,本来只是履行义务一般。薛卫两人倘若肯听从的话,固然是好;不听从的话,也不打算多劝,自然是观心八卦天雷大阵伺候,最为直接。
薛步话音一落,大阵立时启动。霎时间天地为之变色,草木为之低头。一名弟子朗声道:“君子日乾乾,厉而无错咎。”闻其声,辨其位,知道乃是“乾”卦所发。十个字说完,“乾”位玄光乱舞,无数天屑,如同漫天飞雪卷来。
第三卷寻仙之路
第十九章婴魅魔盔
薛卫两人都有宝剑护身,笔随意到,法器自然挥舞,在周身舞出一道道光圈,交织成一道严实的防护网,那些天屑虽然如同雪花一般,铺天盖地,却也无可奈何。两人不敢怠慢,催动心神,加强兵器的战斗力和凶性,越战越是强悍,天屑每到六尺左右,尽数弹回,必定无功而返。但卫风心知肚明,自己只是滥竽充数,真正的主力只有薛步一个。
卫风且战且在心里骂道:“似这般作为,还敢自称君子,当真是厚颜无耻。应该改为『小人常戚戚,厉则得大咎。』眼看这观心庐这么不要脸,老子这回只怕是既『厉』且『咎』,大事不妙,在劫难逃了。”
“乾”位的弟子见久攻不下,放出飞剑。剑如惊虹,又如飞龙在天,张牙舞爪。从各个角度袭来,恨不能将两人即刻钉死在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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