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格瑞的漫游历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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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丝汀、洛基、矢简，以及四圣卫都在威格瑞身边。听他说完他的目的之后，没人不会不帮他。不过威格瑞至少迟了一步，他无法救到人类，但也许可以救到其余的人。

威格瑞当然不会原谅阿尔克那所做的事，消灭一个拥有高度智能的种族不该是他们该做的事。也许正如伊波所希望的，阿尔克那必须被毁灭。

伊波和格洛弗告诉威格瑞调查结果，人类确实没有了任何踪迹，只有停止的髑歾。至于为何人类在短短几天之内就被消灭的原因还不得而知。

该是抛开顾虑的时候了，毕竟现在已经没有要顾虑的对象了，威格瑞要直接去澳洲。

利用空间移动，威格瑞和其余人转眼之间已经身处澳洲。

格洛弗问威格瑞他的能力是什么时候恢复的。

对于格洛弗的问题威格瑞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待着。

威格瑞他们身处澳洲，不过竟然没人来迎接。格洛弗也觉得奇怪，威格瑞到来应该派人来对付他了，为何什么动静都没有，难道他们还以为威格瑞是来和谈的不成。

不急于去找阿尔克那，威格瑞要先**里，必须让其他人知道真相。

威格瑞的事情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最多只知道他离开了阿尔克那。但是对于他说的话很多人都听着，其实他们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没人告诉他们，也问不了阿尔克那的人。

威格瑞宣布取消阿尔克那和三鼎会，如果有人愿意和他一起他会十分乐意。

在交谈中，威格瑞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那就是几天前天空变红的事情。之后族内所有有特殊能力的人的能力都消失了，他们猜到是阿尔克那做的。威格瑞这才知道人类为何如此迅速的被消灭，因为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阿尔克那在距离族人居住地一定距离的地方建立了对外控制所，处理一切对人类的事务。所以威格瑞他们也向那边而去。他的族人也想帮忙，不过威格瑞还是让他们等待消息，现在能对付阿尔克那的只有他们了。

威格瑞他们在巧合下，身处克莉丝汀的屏蔽中，才逃过了能力被夺走的一劫。至于这个现象是如何产生的？又为了什么？只有引发的人才知道。

没有任何抵抗，也不见任何人影，威格瑞他们安静的步行于前往控制处的路上。

威格瑞向格洛弗询问阿尔克那的情况。

“正义、星、命运、节制、女教皇他们怎么样了？我还没见过他们。”

“你还不知道，女教皇和节制已经死了，现在是新人代替，反正是毛头小子没什么看头。而其余的三个人，因为醒来得晚，所以几乎什么事都不闻不问，只是看着一切的发生，这让人觉得他们只是摆设。”

“是吗。”

威格瑞又略有所思。

伊波问了威格瑞一些关键的问题。

“为什么你会说我们要面对的是一种趋势？这不就是自然规律吗？”

威格瑞回答。

“自然规律，你是如何认为的？自然规律也是一种超越认知的现象，人的理解只能达到现在的程度。又有谁知道这规律真的是自然产生的，难道不会是什么推动它的产生？我算是经历了几个文明的毁灭，虽然是在梦中。在人类和我们之前还曾出现几次生物繁荣，但是都以毁灭收尾。我似乎感受到驱动毁灭的并非无形无意的自然存在，这种毁灭的趋势也是受什么而驱动的。”

“这是我听你讲过最难理解的话了。你的意思是毁灭这种趋势是有目的有目标的在进行着，并不受生物的主观制约。那么有毁灭就应该有生存，为何生存就不能也有意识，为何要让毁灭继续？”

“可能和我有关系。”威格瑞平静说道。

伊波翘起了嘴角，不知道他是不是该笑。

“难道你还要说，你就是存在吗？”

“不知道，如果见到温妮弗雷德可能就知道了。但是，伊波，你觉得我的能力如何？”

“这还用问吗？我早就怀疑你有问题了，不死之身、无穷能量、还能控制空间，要说你是存在本身我也会信了。不过，你的意思是你的记忆被温妮弗雷德修改过？”

“可能，因为那家伙说我们是老相识，而且都不完整，可能说的就是我少了一部分的记忆。想必这是三鼎会都不知道的秘密。

格洛弗叹了口气。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家伙在说什么，从个简单的战争谈到了什么存在毁灭，没有那么复杂吧，只要把那个什么人找出来干掉不就行了。”

洛基丢过来一句。

“他的意思是，我们要面对的是客观存在的规律，他不是单一的人，也并非真的就有实体，所以也不是那么容易杀死的。用什么来毁灭毁灭，这才是重点。”

“他的意思难道是我们身上一直囚禁着毁灭吗？这又怎么可能？而且那东西有意识，这又如何解释？”克莉丝汀紧接着问道。

“这要看三鼎会关于十二先驱的记录，也许那时他们捕获了毁灭，然后一直让人守着毁灭，想知道真相就去那个地方。”

威格瑞同样满怀疑问，他的猜测需要得到验证。

“师傅，”矢简开口了，“囚禁毁灭这种事有可能吗？师傅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还是说清楚一些吧，我可是一头雾水。”

“前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要说我什么时候察觉的，那就是在我死后。明明已经死去的身体却还留着意识，他被称为神，那是第一次见面。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当时说我们还会见面。我这才留意到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进行，之后我遇到了被洛基弄进画里的伊波，他同样是死过一次的人。”

“虽然是被你杀的。”伊波笑着插嘴道，他并不在意那件事。

“从伊波那里我也得到点消息，当时洛基在复活伊波之前曾听过一句话。”

“我曾问伊波，为何死了还会说话，说了句‘该开始了’什么的。不过伊波自己不知道，因为他当时已经死了，之后我也没在意那件事，只当他说梦话。”

洛基说出了以前的一件事。

“没错，说了那句话的并非伊波，而是那个不知道身份的家伙。似乎有点清晰了，在我们的身体中确实有什么东西。而且回想起继承阿尔克那时的事情，那时身体就被动了手脚。不知道三鼎会他们知不知道我们的身体里关进了什么东西。我本想找阿尔克那查个清楚，可是恋羽遇到了意外的事情，一次难得的时间旅行，在她的穿越中我已经死了。恐怕是我离真相太近，而当时也失去了本来的能力，所以才会死。幸好恋羽恋羽扭转了局面并改变了未来。所以我想如果不找回以前的能力，恐怕应付不了这件事。而正是这时死神拉默特开始了行动，去到西魔之城我也短暂的取回了自己的能力，但这还不够。我睡了几十亿年，就是为了取回能力，可以说这是经过精心策划的，由回到过去的我通知拉默特来做。经过长时间的内心探索我终于和能量之源取得了联系而恢复了能力。”

“那么，你的能量之源是什么？”伊波就是想知道这个。

“我的能力是空间，能量之源当然是空间里的一切。我也是现在才知道的。”

“难道你还说自己掌握着宇宙不成？”格洛弗着话问得似真似假。

“不知道，但我确实掌握着几个星系，我没有试过能力的极限。”

“呵呵，拥有比太阳还要多的能量，难怪你这家伙死不了又无敌了，你随便传送一颗恒星过来地球也就没了。你这家伙，一想到你的能力就说你不是人，可偏偏像人一样，那么你到底是什么？”伊波摇着头笑着说道。

“我不知道，答案都在那里面。”

“你这么无敌还要我们做什么？还要人类帮忙？自己一个人解决不就行了。”格洛弗抱怨道。

“即使我拥有能力，但有些事情并非力量可以解决，而且…”

“而且你担心，如果对方用姐姐做人质是不是。”克莉丝汀替威格瑞说完。

阿尔克那的控制处十分豪华，用城堡来形容还略显不足。下部五个半球形的支柱，上面更为宽敞，就像鱼卵一样拥挤在一起的球形房间慢慢向上空延伸。

已经有人在外面等着了，那是阿尔克那之一的温妮弗雷德，拥有控制记忆能力的人。温妮弗雷德留着金色的长发，长长的流海中透露出金色的眼瞳，脸旁也基本被长发掩盖。但是只要有人见到她一定会认为那长发之后的人非常美丽，而且她体态婀娜，只穿一件薄纱丝衣，让人倾倒。

“我等你很久了。”温妮弗雷德说道，但那语气显然不是她本人以往的语气，这个声音清幽闲散，而温妮弗雷德的声音比较低沉恬静。

“表明你的身份和目的。”威格瑞站在最前面说道。

“你不知道吗？看来不把记忆给你会很无趣的。想要就来吧，不过我要先定个规矩，你也不想这块石头被我们轻易弄碎吧。”

他的意思是这个地球，如果他和威格瑞动起手，这小小的地球又怎么受得了。

“说来听听。”

“很简单，只要我们不使用原来的力量就行，我原来的力量以及你原来的力量，怎么样？”

“你如果能说道做到，我就同意。”

“很好，那么开始吧。”

“开始什么？”

“当然是开始生存游戏了，我已经给你们机会来找我了，如果做不到我就让一切归零，不过会有人来阻止你们，而且还是你们的熟人。”

温妮弗雷德说完就回到了那建筑中。

“事情简单了吗？对方主动提出要陪你玩。看来和那些家伙的交锋是不可避免的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意识到。”伊波的笑容也不似平时那样自然了。

“既然他想用这种方式开始的话，那就如他所愿。但我想他也许会出尔反尔，所以我提前向你们说一些事情。”

威格瑞交代了所有人几句之后就第一个进入了建筑，然后才是其余的人。不过当他们进入的时候，威格瑞已经不见踪影。

威格瑞在一间房间里，里面已经有了一人，那是阿尔克那的凡奇，威格瑞见过他一面。

“我们就在这里看着好了。”凡奇伸手让威格瑞坐下，“你想问什么可以问，而我会有选择的告诉你。不过你看见桌上的棋子了吗？每一个代表一个人，只有吃掉我的棋子我才告诉你，你的记忆也是一样。”

“问你的身份不用这么麻烦吧？”

“这很简单，我可以告诉你，我是终结，是世界上的一道规律，和创世者所制造的其他规律一样。”

“创世者？”威格瑞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创始者，我无法解释，反正他创造了这个宇宙，他并非一个人或其他什么，他要比我们所能理解的极限还要复杂几千亿万倍，所以就不说他了。还是自我介绍，我就是终结，让事物走到尽头的规律，而现在我在尽我的职责。”

“如果你是终结，一种规律，又为何会有意识？”

“这个问题等你解决了我的棋子我再告诉你。”

终结所要的并非简单的结束，如果要结束那会非常容易。既然终结是一种规律，那么他的力量远不是地球可以承受的。他之所以如此麻烦是因为终结有了意识，也就有了主观思想。终结不再是客观存在的规律，可以把它看作一个更为复杂的人。人当然会有无聊的时候，而且终结被关了很久，所以威格瑞猜想他也需要一些乐趣来排解寂寞。观看别人的命运也是一种乐趣，和看电视差不多。所以终结才提出了那么麻烦的方式。不过对威格瑞他们来说这是好事，否则只一瞬间，一切都消失了。

“这是很简单的游戏，由我们来玩，用随机的方式抽出战斗人员，再用赌博加注。如果你的人赢了，可以问一个问题，加注赢也是一样，很不错吧。”

“但是，你的棋子可比我多，那我不是吃亏了。”

“好，作为弥补，我可以给你三次机会和他们说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如果突然把这么个热闹的地方毁掉，反而就没什么乐趣了。”

虽然终结说着是为乐趣，但这和人差不多。果然有意识是一件好事，这样威格瑞更容易交流。如果只是一个知道执行命令的东西，反而不容易对付了。

当伊波他们进入建筑的时候，这建筑立刻开始了变动，从外面看上去，球形房间就像海边的螃蟹嘴边吐出的泡沫一样越来越多。

这建筑就是立体的迷宫，连重力在这里都不适用了，可以在九十度的墙面上站立，或在天花板上闲庭信步。

伊波他们面前是无数的入口，一个门挨着一个门，延伸出去。

“难道在某处还有奖品不成，看来也有很多陷阱，你们看着办吧，我先走了。”伊波说着就一个人消失在某个房间里。

之后大家也都一个两个的进入其他的门中。

威格瑞已经嘱咐过他们，敌人做这么多事一定不会简简单单的一次解决所有人。单独面对阿尔克那的机会非常大，所以威格瑞让他们分成了最合理的几组。

“照这个形势看来，首先开始的是主力之战了，你觉得哪一方会赢？”

看着终结准备的观测屏上的模型图，上面的人用光点标了出来，而最先开始的是伊波和莱茵的对决。

这两人的实力应该是莱茵略高，但是伊波的能力伸缩性很大，发挥得如何完全看他的想象。如果两个人开战，不是一边倒，就是两败俱伤，没有僵持这一说，因为双方的攻击力是不容置疑的。

无论哪一种结果也是对威格瑞这边不利，希望伊波能想办法拉拢莱茵。这不仅仅是增加战力，也是为拖延时间知道真相。

“我赌没有结果。”威格瑞确实在赌博，而他不知道终结对阿尔克那的成员做了什么，只希望伊波能想到办法，这个号称恶魔的人该拿出真本事了。

“你认为莱茵会倒戈帮你吗？确实有这个可能，只不过他能做到才好，我就赌他们两败俱伤。”

威格瑞知道主动权不再自己手上，现在只能顺着终结的套路走下去，只要知道一切那就好办了。

伊波刚穿过一个房间就遇上了莱茵，他的运气不知道是太好了，还是太差了。

莱茵的样子很自然，像闲散的雄狮般耸立着。

“莱茵，你是否要退出阿尔克那？”伊波的问题很奇怪，听上去他的立场是站在阿尔克那那边的。”

“要退出的不是你吗？为何问我？我不过是执行对背叛者的惩罚而已。”莱茵说得自然而合情合理，完全不像被控制。

“你的记忆还完好吧？你还知道现在的情况吗？”

“不知道，我可以在你倒下之后慢慢听你说。”

莱茵即使知道自己的记忆被动了手脚也不会理会，对他来说只要眼前有战斗，这就是最重要的事情，剩下的以后再考虑。

伊波知道莱茵的性格，而且自己和他从没有分出过胜负。因为伊波总是借故脱离战斗，所以莱茵一定很想和他一决高下。莱茵的实力是不容置疑的，而伊波也确实的应战了。

“既然这样，你还是阿尔克那了。”

伊波说完这句话到快速抢攻，球形的抢阵出现在莱茵四周，没有任何死角。所有长枪一起向中心的莱茵飞去。这还只是第一招，莱茵当然不会放在眼里，用拳风就能吹开那些没用的细针。但是接着的是更猛烈的攻势，挤压、镭射、封闭等等，一切的攻击中心都是莱茵，一时间伊波主攻莱茵主守，攻势精彩，守势也不乏多让。

如果认为刚刚就是伊波的全力的话那就错了，刚刚只是热身，伊波的样子不似平常，脸上非但没有半点笑容，更是愁眉紧锁，看似有一团无名怒火在燃烧一样。

威格瑞只是叹了口气，他想来伊波可能会赢。

“伊波的能力是最奇特的，只可惜他的能力有局限性，否则他可以比你我更特别。而莱茵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绝对力量，也就是排除所有其他特别的能力之后，身体所剩下的纯粹的自身力量，也就是强健的身体和不屈的意志。”

被终结控制的凡奇滔滔不绝的说着，威格瑞只坐在一边看着屏幕，之后才说道。

“坚强的意志，总会有什么去支撑，而我看见的伊波的支柱要比莱茵更巨大，那不是可以轻易消除的东西。”

“是什么？”

“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等价交换。”

“呵呵，你可真会打如意算盘。可以，不过我只回答简单的问题，这才是等价交换。”

“如果我用能力送你到远离地球的地方，你会怎么样？”

威格瑞问的这个问题一点也不简单，不过他也并非真的就认为终结会回答，他只是想看看终结的反应，洞悉人心可是威格瑞的强项。

而终结摇着他的手指说道。

“你这可是犯规的问题，所以我不回答。既然你问不了什么，那我就随便说一件事。我并非控制着每一个人，我只不过是借用了几个人的能力而已。怎么样，这答案很优惠吧，该你说伊波他的精神支柱是什么了。”

终结还真会说，这种事威格瑞猜也能猜到了。不过既然已经看了终结的反应，那么也算公平。

“他的支柱，是恨。”

伊波平时表现得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其实在他的心中一直存在着恨意，不过不会让任何人看出来罢了。

而伊波现在正把恨意当做武器。

“是恨啊，对这东西我还不太了解。看来你是很了解的了，那么这就是变数吗？看来你会先赢一场了，不过追加赌注可就不会实现了。”

“你也知道恨吗？我还以为你没有感情的。”

威格瑞明知道终结有些许的感情，还是说这样的话。

“谁叫现在有意识了呢，有此肉身有感情也是正常，只是平添些许乐趣而已。”

“那么罢手吧，当世界什么也没有的时候，还有什么乐趣。”

“呵呵，你在说服我吗？可惜我的职责如此，而且你还有很多事不知道。所以你说也白说。来看看接下来的发展。”

伊波的幻想具现化又提升到了另一种高度，因为他能把恨意具现出来。

恨意不过是一种感情，根本不可能具现出来。但是伊波心中因为一直存在恨意，这恨意太过长久和深入，所以伊波才能做到。

具现出来的恨意就像空气中的一缕青烟，徐徐飘起，又宛如丝带随风摇摆，渐渐向四面蔓延。

莱茵根本没见过这种攻击，这种不像攻击的攻击，那飘在空气中的到底是什么，这让莱茵谨慎的避开了。

这些如轻烟的东西慢慢分裂成一条条的丝线，就像随风摇曳的蜘蛛丝，没一会莱茵就像被蛛网包围的蝴蝶一样被缠上了。

这些丝线虽然看得见，但并没有实体，这是伊波的恨，它们缠上了莱茵，没过一会就把莱茵围了个严实。但莱茵没有半点感觉，就像这些东西不存在一样。

莱茵连眼都没有眨，即使被这些不明所以的东西缠上也是一样毫不惊慌，而那如丝绸的东西就这么在莱茵眼前消失了，只剩下平静。

就在此时，莱茵感到前所未有的异样，这让他有点难受。因为莱茵从来没恨过什么，所以他不知道伊波具现的恨意已经全部涌入了他的身体。

“恨是痛的极端，感受一下比痛苦更痛的恨吧。”伊波只是注视着莱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来胜负已经分晓了。

莱茵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疯狂了，一会无缘无故的血脉贲张，一会又极为压抑，而且还对任何事情产生疑问。为何战斗，为何在这里，为何活着。疑问之后就是冲动，把一切都毁掉的冲动，这种感觉很新鲜。

“你没有理由再待在阿尔克那了，你从来都没有对阿尔克那忠诚过，你忠诚的只是自己对强的追求。我恨阿尔克那，这恨根深蒂固，从我妻子死的那天就开始了。我并不是针对任何人，只是恨这个名为阿尔克那的体制。同时也恨我自己，是我亲手送她上路的，我不知道当时我为何没有反抗过。如果现在要我和阿尔克那同归于尽，我也十分乐意。帮威格瑞只是我的手段，而现在终于到这一天了。莱茵，你还要留在这早已腐朽变质的组织里吗？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至少威格瑞是需要你的，这对你而言已经够了吧。”

“我不在乎阿尔克那，也不在乎任何人，我只在乎一件事，那就是胜负。要我帮威格瑞也可以，但现在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

莱茵又站起来了，他承受着非同一般的痛之极致，恨。他对胜负的执着也非同一般，无论是谁胜谁负，他只要结果。

“是吗？那么我认输。”伊波渐渐恢复平时的样子。

对于伊波的认输，莱茵当然不能接受，对此伊波说道。

“即使你现在进攻，我也不会还手。自你答应帮助威格瑞开始，你就不是阿尔克那的成员了，我也没有理由和你战斗，我的敌人只有一个。而且即使再打下去，也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这你我都很清楚。如果你觉得无法尽兴尽管跟我来，战斗永远不会缺少的，而我也可以向你说明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场战斗是有结果的，伊波认输告负，莱茵胜。这样终结就不用回答威格瑞的任何问题。但对威格瑞这边也并非坏事，至少莱茵答应帮忙，也算增强了战力。不过对于额外的赌注，双方各有微词。

“虽然伊波认输了，但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没有结果，最终两人也没在战斗中分出胜负，所以，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呵呵，那可不一定。我说他们已经分出胜负了，相信你也看得出来，虽然伊波看似没有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