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格瑞的漫游历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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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可不一定。我说他们已经分出胜负了，相信你也看得出来，虽然伊波看似没有挨过一次攻击，但是他发出那样的招式之后明显在承受着后遗症的影响。而莱茵吃了那招，两人的身体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精神状态却受到很大的影响，和两败俱伤没什么分别。所以算是我们打和，既然打和，我也不必对你说什么。”

终结算得真精，看来他意识中的智慧也非同小可。第一战从整体上来说双方各有得失，算是旗鼓相当。然而终结摆弄桌子上代表每个人的棋子说道。

“在你所有的棋子之中有四个兵卒，看来我是吃定你了。他们可比不上我手中的棋子。”

终结拿起的是代表太阳的托马斯的棋子，照这个趋势下去，矢简和药玲将要碰到他。

威格瑞同样拿起代表矢简和药玲的棋子说道。

“看来你对下棋只是一知半解，棋盘山永远没有无用的棋子，即便是兵卒，也是可以吃掉主帅的。”

“我知道，不过那只是在有配合的情况下，而且托马斯可不是主帅，他是城堡，横行无忌。当棋盘上只有这三个棋子的时候，你认为哪边会赢？”

“你难道不知道国际象棋吗？兵卒的用处可是很大的，我当然是赌我这边胜。”

“我也是赌我这边，那么你还额外赌点什么呢，不如赌会死几个人吧。”

“没人会死。”

“是吗，我说会死四个。”

终结难道是故意想输而说四个？战场上一共才三个人。当然不是，终结看见的是变数，这威格瑞也一样看见了，双方都看见的同一件事，但却得到不一样的结果，那么到底结果如何得继续观察。

矢简和药玲只是这么走着，反正目的地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而且威格瑞也说了这是那家伙的游戏，那么他们也只有继续。

“你为什么会跟来？我以为你们都是忠于阿尔克那的。”矢简问药玲。

“忠诚？在恐惧下的忠诚算吗？没人敢违抗他们，特别是现在。以前人们会尊敬阿尔克那，而现在只有害怕。自从族人醒来之后，他们就没做过什么对族人有帮助的事情。阿尔克那是什么？难道不应履行让族人能安定生活的职责？但他们只是忙于消灭人类，对族内的事情不闻不问。我们只想要个可以安定生活的地方而已。”

“看你们如此卖力，我还以为是心甘情愿的。看来师傅是预料到这点才连你们也留下的，他真是深谋远虑。”

“没想到你是愚者的徒弟，这件事竟然无人知晓，不然你早就被阿尔克那解决了。”

“他只是随便教了我一些东西，当时我们年纪也差不了多少，而我则痴迷于他的强大，当时如果再过一些时间，恐怕就会正式宣布了。”

两个人闲聊着，战斗的事情似乎已经抛到脑后了。他们是四圣卫，像对付阿尔克那的这种战斗，本该毫无悬念的失败，但两人似乎都不担心。

托马斯的火焰弹到矢简和药玲的面前，他本可以一下子就消灭这两个人，但作为阿尔克那，在对付四圣卫的时候，如果偷袭，那么他的尊严就不复存在了。反正只要他发挥那么一点实力，这两个人就活不了，又何必做偷袭的事。

“竟然带着敌人攻过来，看来这反叛罪你们是逃不掉了，我就在这里对你们进行制裁吧，准备好去死了吗？还是想来试试搏命？”

托马斯两手都环绕着球形的火光，看来他是希望对方出手的。

“阿尔克那已经被取缔了，你不知道吧。而且我们现在可以说是来拯救你们的，你被别人控制了都不知道。”

矢简示意药玲退后，待会打起来她不要插手。

“你说够了吧，我可不想听你这拙劣的谎言，如果束手就擒也许我还能让你们多活一会。”

托马斯根本就不会信矢简的话，这也是预料中的事。

“算了，和你说不清楚，那就如你所愿来吧。”

矢简单挑托马斯，这几乎是毫无悬念的事情。如果四圣卫可以赢过阿尔克那，那托马斯就会从西边出来了，他这阿尔克那的太阳可不会被手下的人打败。

托马斯手中的火光飞向了矢简，这团能量撞到地面发生爆炸，如果被卷入其中一定会被烧成灰碳。

“会耍小聪明的家伙。”

面对矢简的反击托马斯不闪不避，身后几道水刃在接近他的时候就被蒸发了。而前面是矢简放出的雪花水刃，如交错的三把利刃飞向托马斯。这种雕虫小技托马斯还没放在眼里，直接就再丢出一个光球，这下既可以打散水刃，又可以攻击矢简。

但是出乎托马斯意料的是那水刃竟然割开了他的光球，就像切西瓜一样切成了六份。

要知道，那光球的温度可高达几万度，水刃碰到就应该被蒸发了，又怎么能被切开呢，对着飞来的雪花水刃，托马斯做出了第一次闪躲，他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六瓣光球虽然被切开，但方向没有改变，直接向矢简飞去。不过矢简不会闪躲，因为那六瓣光球正好从他身边经过。

一个闪躲，一个没有闪躲，也许有人会认为矢简更技高一筹吧。

看矢简一脸轻松，托马斯就生气，他最讨厌被别人耍着玩。因为有之前被溜尼姆禁锢的经历，所以因愤怒发出的攻击不带任何情面，即使毁掉这里他也在所不惜。

“只不过是四圣卫，你以为你是谁，想赢我是不可能的！”

托马斯易怒，特别是现在经历过上次的屈辱，所以更不容许再有任何人对他另眼相看。

托马斯的全身发出光辉，他难道想像太阳那样闪耀一次吗？一旦托马斯爆发，比氢弹还要可怕，虽然不知道他自己会怎么样。

“够了吧，托马斯。”

此时出现的是格洛弗，他在阻止托马斯。

托马斯瞥了格洛弗一眼，用轻蔑的口吻说道。

“听说你也成了那家伙的走狗了，是不是？”

格洛弗可不想听见这字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是知道的，我从来都为自己，我跟他合作不过是权宜之计。”

“哼，你和伊波一个德行。”

“我想你也不想死吧，所以还是停手吧。”

“就凭你？能杀死我？我倒真想看看。”

“不是我，是病毒。”

病毒这个词对托马斯以及其他的族人来说都有特殊的意义，这是差点让他们灭族的东西，当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托马斯立刻冷静了下来。

“你说的是什么病毒？”

“这得问她。”

格洛弗指的是一边的药玲。

药玲没想到是格洛弗把这个秘密捅了出来，看来现在再隐藏也没什么用，只能亮出这个王牌了。

药玲拿出一个小瓶，但里面似乎什么也没有。

“格洛弗，你脑袋是不是让植物给挤了，现在这东西还对我们有用吗？”

托马斯虽然这么说，但是他还在戒备着，准备随时把眼前的一切毁掉。

“那是威格瑞交给她的，我只是听见一点，我看还是由她来说明吧，我想没人愿意不明不白的被灭吧。”

格洛弗的立场模糊不定，一旦威胁到自己，任何人也是敌人。

药玲知道如果那两个人联起手来，自己和矢简一定招架不住，这个王牌是该给他们一点威慑了。

“这是经过变异的病毒，和我们感染的并不完全一样，而且经过愚者的调试，它能感染固定人群，疫苗只有他有。”

“固定人群是谁我就不用说了吧。”格洛弗接口道。

“愚者！”

此时矢简说道。

“托马斯，师傅并非针对任何人，即使是阿尔克那，他也不是非杀不可。只是那控制你们的东西，才是他要对付的。如果你现在可以听我说完，你将知道真实的情况。

那边紧张万分，而这边的两人却十分清闲，因为战斗只在只言片语中。

“你真的做了那东西？”

“你想知道吗？那就问题交换，不过这次我先要答案。”威格瑞在争夺主动权。

“可以，你想问什么？”

“你实际控制着几个人　？＇…＇这个问题很简单吧。”

“我告诉你，你可要仔细听着。我实际控制的有四个人。轮到你了…”

托马斯沉默了，可能在思索，格洛弗看他的样子大概是不太相信。他要想办法牵制托马斯，否则托马斯一冲动，使病毒散播出去，即使是格洛弗自己也难道一劫。即使威格瑞有疫苗，格洛弗也不想冒险。

所以，格洛弗更进一步叙述利害关系。

“托马斯，你知道的，即使是你也杀不死这病毒。而且这是那家伙专门做出来对付我们的，估计连躲的机会都没有。还是听听我们要说的话，之后你想动手也不迟。”

格洛弗虽然口头上这么说，但是却做了两手准备，一是牵制托马斯，二是潜伏到药玲身边随时枪下那个小瓶。

矢简在一边观察着，事情似乎正如威格瑞所说的发展下去，没想到他早已经预料到如此深远了。现在他只要按照威格瑞的剧本去做就可以了。

矢简突然向托马斯发出了攻击，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明明是矢简要求停战的，但是他却主动出手了。

一切都是那么迅速，快到连一眨眼的功夫都不到，威格瑞面前的屏幕就充斥着一片白光。

“你真是个难得的对手，没想到你竟然已经料想到事情的发展而事先布置好了一切，看来我应该认真点了。”

终结的这番话算是恭维威格瑞，威格瑞想得比他还要远。

那个小瓶里确实什么也没有，不过药玲不知道。威格瑞只把她要知道的告诉她，让她毫不怀疑，这样才能迷惑敌人。格洛弗也是一样，威格瑞也是故意让他听见只言片语。这样事事只为自己的格洛弗又怎么会放任这个威胁的存在，他一定会尾随药玲，用他的植物。而矢简，威格瑞在上次集训的时候教了他如何用最短的时间制服敌人，也告诉了他自己的计划。

让矢简和药玲一起，就是为了在遇到阿尔克那的时候，让对方以为药玲手中有个危险的东西而不敢贸然行动，即使是非常短暂的时间也足够矢简施展他所学了，而格洛弗也是牵制对方的一环。只不过对方是托马斯，如果遇见其他阿尔克那的成员，也还是相同的战术。

矢简虽快，但托马斯也不是就会发呆的，不过格洛弗的植物争取了那么一点时间，这才给了矢简制服托马斯的机会。

托马斯现在动弹不得，但脑袋还很清楚。

“格洛弗，放开药玲，那瓶子里什么也没有。”

矢简对抓着药玲的格洛弗说着，听到这个消息在场的人都很意外。随即格洛弗就大笑起来，他这才知道一切都是威格瑞计划好的，连自己的行动他都了如指掌，作为敌人，威格瑞的可怕是不容置疑的。而现在他们并非朋友，只是相互利用而已。

托马斯现在气急败坏，没想到能力强大的自己却被四圣卫暗算，如果不是格洛弗阻碍，矢简怎么可能会得手。

现在矢简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来对托马斯说明情况，如果他还是不信，那么只能让他这么待着直到结束了。

“现在该轮到你回答我两个问题了。”

“呵呵，你记得倒清楚。没想到你早已设下了三个圈套，看来这一战我也是必输无疑，那么你想问什么就尽管问吧，不过要慢慢来。”

“伊西多在哪里？”

“怎么？你用一个问题就是问她吗？在毁灭与否的关键时刻问起她，看来你真的已经是人了。那么按照约定我就告诉你，看着屏幕，那就是代表她的光点，也是接下来的主角之一，相信不会让你失望的。那么，你还有一个问题。”

“还是原来的问题，你既然是终结，一种规律，那么又为什么会有意识？”

“我可以回答你，不过这是个比较长的答案，我要分三部分来回答，我可以先说第一部分。我是规律，是客观存在的规律。就像恒星会发光，万有引力等等。这是一种无形的东西，又怎么能用有形，有局限性的意识来呈现呢，这就要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说了。”

“等等，如果你要分三部分来说的话，我就不问这个问题了，要回答就一次性。”

“我已经开始了，你想换问题已经迟了，你也可以选择不听，不过我想你听完一定会觉得物超所值的，怎么样？听还是不听？”

终结一下子就预支了两个答案，这样威格瑞之后的两个问题算没有了，现在又是终结在掌控着，所以只能选择继续。

“很久以前，我，那时也还没有我这种意识，不过就这么说。我掌握着事物的终结，无论是活物还是死物，因为这就是规律。世界上没有能一直存在的事物，即使是时间也会有死去的一天。而我就这样执行着应尽的职责，让一切走向终结。其中也终结过几次繁荣的时代，而人类称之为生物大灭绝，他们找了各种各样的科学依据来为这灭绝找理由。然而，一切都没有理由，只不过世界是这样进行的而已。接下来才是重点，不过这部分说完了，等你再赢了两次，我再告诉你接下来的部分。”

“只说一点你不觉得难受吗？反正已经是三个问题了，我提前预支想听完你的答案，这样也省得以后理不清头绪。难道你以为我之后一定赢不了吗？”

“我并非这样认为，算了，就算优惠你，我就接着说完。地球上的生物一样要受到规律的约束，所以我同样终结了他们，用得当然是十分自然的方式，就像花枯萎一样。之后就轮到你们了，你们在人类之前很久就出现了，经过进化也拥有了某些奇特的能力，不过始终逃不掉万物的规律，你们将被我终结。当时你们中的一些聪明的家伙察觉了这种变化趋势，所以他们必然会拒绝这种自然规律。”

“那是自然，无缘无故被人终结当然会反抗了，难道自然规律就能随便决定某一种族的生死吗？”

“呵呵，这话竟是你说的，你以后一定会奇怪为何自己会这么说的。那么继续说那些人是如何对抗自然规律，也就是我终结的。我无处不在又无形无意充斥着世界。我是趋势，没人能改变趋势，除非是趋势自己。所以他们就开始研究如何捕捉我，捕捉客观规律。这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们运用原因来对抗结果。知道他们为何要被终结吗？因为他们的进化出现了偏差，走向了一条可以混乱世界规律的道路，所以我才会终结这种异常。但是他们却用这种异常找到了对付我的方法，就是把我和他们的意识相结合。只可惜他们根本无法操控得了我，而我就吸收了意识这种东西，这才有了我。可以说我的意识是那所谓的十二先驱所给。这答案你还满意吧。”

“那为何又会存在于阿尔克那成员的身体里？”

“你不要忘了，你还欠我两个问题，所以我现在不用回答你，看，又一场战斗就要开始了，还是你非常关注的，来下注吧。”

屏幕的光点所示，伊西多所在的位置，就是恋羽前往的方向。而伊西多身边还有几个光点，那是节制和月亮。月亮当然是罗莎琳德，而节制是新人，威格瑞并不知道对方身份。

威格瑞知道，凭伊西多的真实之眼不可能看不到真相。如果她也被控制了就不好办了，再加上两名阿尔克那，威格瑞不知道自己该为哪一边担心更多一点了。

此时终结又在煽风点火了。

“一个是爱人，一个是妹妹，这样的对决可不多见啊。那么你到底如何下注呢？事情可不会永远按照你的剧本来发展。好了，你作何选择？”

“我赌我赢。”

“哦，这么说你是押在妹妹身上了，他会收拾掉你的爱人是不是。呵呵，很有趣。”

“我想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一个结果我下注两个问题。只赌我这边会赢。”

“我跟你赌，不过即使你赢了，也得不到任何答案，你的问题还在透支着。”

“我还要加注。”

“加注？你用什么加？”

“如果我输了，你可以随便挑选一人退出战斗，怎么样？”

“有意思。”

“但是，如果我赢了，你必须把我丢失的东西还给我。”

“那么，这个注你下得太小了，如果同意我挑选三个人退出战斗的话，我就答应你。”

“好，一言为定。”

终结不知道威格瑞为何如此自信满满，他下的赌注实在很大。去掉三个主力的话，他就剩不下什么人了，不可能在跟自己对抗，难道他有什么策略？

恋羽独自走在空无一物的房间里，这房间一间挨着一间，一间又是一间，完全一样没有任何标志物，没走几步就会迷失方向。

恋羽只考虑着一件事，伊西多是不是也在这里，如果是的话那一定沦为敌人的棋子了，得想办法解救她。

“她是我的猎物，你们不许出手。”罗莎琳德提醒身边的两人。

在罗莎琳德身边的一个是节制魅离，另一个是伊西多。

“前辈请自便，也让我欣赏一下前辈的英姿。”魅离带着笑容说道。

而另一边站着的伊西多没有任何表情。罗莎琳德只是瞥了一眼她，她弄不懂伊西多，按理她应该站在威格瑞那边，但是现在却在帮阿尔克那，看她的样子应该是被什么人控制了，只是不知道这个控制者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也许还是个新人。

恋羽和罗莎琳德的视线在房间里接触上了，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遭遇了，在前两次罗莎琳德没有占到任何便宜还被修理得很惨，所以她有一肚子的火。

罗莎琳德的怒火，这可和她的性格截然相反，她的本性应该是冷漠，这才能发挥自己的最大实力。

恋羽还看见房间尽头的另外两个人，一个留着青色的长发面带笑容，一个面无表情。反正只要是女人恋羽就会留意，其中一个可能是伊西多。而现在两个人的身份不明，恋羽得想办法套对方的话。

“我的对手就是你们吗？”恋羽装作很轻松的样子说道，“手下败将也还敢来挑战，即使你带着两个帮手也是不会有任何改变。况且带着比自己还弱的人，怎么会有机会赢我。”

恋羽这么说是想激起另外两人的注意，谁知他们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是罗莎琳德的怒火又更上一层了。

“不用他们帮忙我就能解决你！”

罗莎琳德说着就开始了，首先是她自身的光芒，任何人看见都会被冷漠冻住。对付这招黑暗兽是最有效的。罗莎琳德本以为恋羽真会叫出黑暗兽，但是恋羽没有那么做，只是静静的拿出铓爖。

“你的能力冷漠冻结确实非同一般，但是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只要不直视就不会受到影响。而且你的近身能力并不强，所以这一战你还是放弃吧。”

恋羽说的是事实，她已经看穿了罗莎琳德。罗莎琳德的招式对付大规模的敌人确实拥有很强的效果，因为会发出光芒的人，任何人都不会移开视线。但是现在恋羽是一个人，根本发挥不了她能力的优势。恋羽只闭上了眼睛，她完全可以凭感觉对付罗莎琳德，况且恋羽还有另一双眼睛，那就是休格赫，他本来就不受罗莎琳德的影响。

魅离在偷笑，罗莎琳德的弱点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而她自己却还要一个人应付，看看前辈出丑她倒十分乐意。

一向冷若冰霜的罗莎琳德现在倒十分激动，举着冷漠之剑就像恋羽刺去。

恋羽双目紧闭，只凭感觉把刺来的剑用铓爖一拨，顺着剑刃就向罗莎琳德靠过去了。但罗莎琳德的另一只手伸出，从手掌上窜出如凤仙花之刺的冷漠冻结。

恋羽向一边跳开闪躲的同时挥动了两下铓爖，和正横劈的冷漠之剑撞个正着。当双方兵器弹开的时候，恋羽便使出了落樱，只一瞬间就已在罗莎琳德的身后了。

空气中的回声十分清脆，罗莎琳德用来防御全身的冷漠冻结都裂开了，但还保持着形状。

原本罗莎琳德的冷漠冻结并非如此脆弱，但是她本人的情绪变化而使得强度减弱了。

防御差点崩毁的罗莎琳德却慢慢冷静下来了，这是战斗经验，虽然之前是意气用事，但现在却关乎自己的性命，这样她才恢复了自己的本性，孤寒之月。

恋羽的注意力主要击中在伊西多身上，虽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那种不和谐的感觉让她在意，至少要让那两个人出手。恋羽知道伊西多和自己使用的是相同的武器，所以只要她们出手恋羽就知道了。

冷静下来的罗莎琳德保持沉默，心情平复之后开始认真了，对着站在一边的魅离瞪了一眼。

魅离笑着举起手，弹了个响指，然后继续在一边观战。

恋羽知道她们所做必有深意，僵持下去对自己不利，所以还是先解决罗莎琳德再试探另外两人。

即使是闭着眼睛，恋羽也能感觉到光线变强了，最直接的考虑就是罗莎琳德的能力得到增幅，这大概跟另外一人的响指有关了。

罗莎琳德从正面攻了过来，恋羽得先解决她。但是她突然又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存在，速度之快在流光之上。

前后包夹，即使是流光步伐也逃不掉。但是两人却扑了个空，因为恋羽使出了比流光更快的转瞬即逝。

从后攻击恋羽的是伊西多，恋羽看见了她手中的武器，是细棒。看来她就是伊西多了，恋羽早就想好了作战计划，无论是谁在控制伊西多，让休格赫取出他的灵魂就可以了，没有灵魂的躯体是无法行动的，而且伊西多又不是阿尔克那，不会有那个身份不明的家伙在体内。

就在恋羽利用转瞬和伊西多交错的时候，休格赫就出手了，但是意外的是休格赫竟然没有发现任何灵魂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