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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德青岛战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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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强子一家,你生哥,那强嫚……这是逼上梁山啊!走投无路就得死挨!这世道……”

山里妹对爷爷说的话和世上的事情虽然懵懂,不甚明白,担她深信一个理,就是穷帮穷,有罪同遭,有难同当。在苦难中互相帮助的人,世上到处都是。那有福同享,把富贵留给别人,自己去找罪受的她还没见过。她没有文化,不懂哲学,从她记事的年龄起,她就记得,人们都在以各种方式和手段来获取不正当的小利益。有些人行为手法下作,令人作呕,每日都在想方设法地得点小便宜,把施主施舍给穷人的东西也都侵占了去,唯利是图。山里妹把这种人不当做人看待,称他们是人面兽心或是人面魔鬼。这些人面魔鬼比猛兽还可怕,猛兽吃饱食后就走了,剩下的残羹由那些懦弱的没有捕食能力的小动物,来捡食些碎片残渣充饥。而人面魔鬼是汤水不漏,得寸进尺,总想占有一切。山里妹把那些肯帮人,施舍的人视为真正的人。用山里妹的话说,世上本没有穷富,穷富是比出来的。人穷志短是对那些人面魔鬼的描述,真正的人是不分穷富的,他们总是富有,他们有多少能力就帮穷人多少,像爷爷一样。

晚上,豆油灯的火苗小得不能再小了,在昏暗的灯光下,冬生咳嗽了两声,然后在嗓子眼里“咕噜”了几声象是在要水喝。山里妹忙到灶台旁在锅底下添了两把草,把水烧热了。端着边用嘴吹着热气,就要叫冬生起来喝水。爷爷说:“不急,他现在睡得很沉,待会要醒时再唤他。”

须臾冬生又在梦中要水喝,山里妹把他唤醒,爷爷在他前额上试了试,道:“还挺热的,多喝点水,喝水出汗就好了。”

山里妹端来水,冬生一连喝了三大海碗。冬生喝着水,山里妹道:“生哥,你真能睡呀!睡了一天一宿,你看这天又要亮了。”

冬生烧得稀里糊涂,那里知道自己睡了多长的时间。他只记得自己作了几个恶梦,开始他在街上走,觉得想喝水,便往茶馆走去。还没进茶馆的门,只见那跑堂的提了茶壶就走,他急了忙大声喊,可越急越想大声喊,那嗓子越大声反而却喊不出声音来了,于是他就快跑撵上去。不知怎的,那跑堂的变成了芳芳,手中的茶壶也变成了一把刀,像是他家那把传了几代的杀猪刀。他忙大声叫着芳芳,芳芳也不应声,反而拿着刀向他走来,看那样子是来杀他的。他急了,想解释,可嗓子怎么也发不出声来。芳芳见他这样,把刀往他面前一扔,飘飘摇摇地就往天上升去了。他更急了,喊又喊不出声,够又够不着,只能眼见着芳芳慢慢的在空中消失。他正不知所措,忽听得背后有人唤他,他听得出是慧子,急转身去找,可就是不见影儿。心想:算了,别自作多情了,跟人家认识了才几天,说了没几回话,心里老装着人家,还不知人家心里有没有咱呢?还是自己去找水喝吧!再仔细看那茶馆时,门早已关了。他只得离开,茫然地在街上走着……

作梦就是这样,恍恍惚惚。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本来发烧,睡眠时大脑皮层由于受高烧得刺激而引起的脑中表象活动,就容易产生恶梦。何况他体内缺水,人体内缺水便就缺氧;人体内缺水,血液稠度增加,血容量随之减少,血液少了,其运输氧的能力必然减少,那大脑必定缺氧。人渴了实际是体内缺氧发出的信号,促使人体补水、补氧。人在睡眠中,脑干主神经休息,大脑浅皮层神经不休息,它要根据人清醒时的活动或思维或在睡眠过程中,人体的各个器官所缺的各种营养成分而产生虚假的想象,这便是梦。所以尿床的孩子,在梦中撒尿时往往梦着到处找茅厕。冬生体内发热把身体的水分蒸发了,大脑必然缺氧,大脑浅皮层脑细胞必然发出找水的指令,所以他在梦中除了找水还是找水。他本来在街上走着,不知怎么来到了一处森林的小溪旁,他见到了水,立刻高兴地向小溪跑去,还没接近小溪,忽听有人向他打炮,抬头看去见是德国人。他心中一怒就在怀中找开了他的盒子炮。这时山里妹把他推醒了,醒来的冬生连喝了三大海碗水。但身上还是乏力,看上去还是很困倦。爷爷见山里妹一天一宿累得连连打着哈欠,自己也累了,便道:“天快亮了,咱们睡会吧!”三个素昧平生的穷人,在困苦中他们团结在了一起,在一个雨过天晴的黎明,他们在自己搭建的草棚子里,静静地睡着了。

第十章 刺杀德国人 疤根坠情网

 疤根和强子在租界外住了些日子,这里毕竟是乡村,每一片土地都有主人,没有他俩活动的场所和生活的余地。

饿了他俩到庄稼地里去捣弄点吃的,困了到村子里去找间草棚子,大部分时间用来到处流浪。这样的日子他俩持续不下去,没法生活下去。没过多长日子他俩又悄悄地潜回了租界。但他俩不敢到街市里去,只在租界的边缘活动。以打小工、做苦力维持生计。离散了的那些兄弟们,见他俩回了租界又聚在了一起。

聚在一起的兄弟们多了,打零工做苦力挣的钱不够使用的。零工这活不是天天都有,天天都能干得上的,往往一等就是二三天,也等不着个招揽活的雇主。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

疤根和强子商量来商量去,觉着他们还是回到码头去干对他们这帮人有好处。第一可以躲避阿毛他们的追杀,因为码头是二把头的地盘,二把头比阿毛势力。阿毛的人不敢明目张胆的轻易进入码头。第二码头有工棚,他们住在里面安全,还可以拉拢一些工友壮大他们的势力。另外的几个兄弟也都同意,他们便都改名换姓,悄悄地又潜回了码头。

疤根、强子等人来到招工现场时,二把头在楼上看见了,他对账先生吩咐,不要惊动他们。这几个人来了冬生很快也就回会出现。这些人是阿毛的死对头,也是降服阿毛的劲敌。二把头趁阿毛追杀疤根、强子,与账先生密谋把两人的家人都杀了,这一步棋今天在他看来是对了,只要这些人能在他的视野中,下一步的谋划也就好见机行事了。

疤根、强子等兄弟都顺利地验进了码头,他们在工友之间暂时隐藏了下来。

近些日子,码头上的工友增加了不少。进入港口的日本小火轮也多了起来。工友们暗地里也各自成立了不少的帮会,这些帮会的目的,就是组织起来干些鸡鸣狗盗或有势力依靠,不受别人的欺侮。这些人微不足为道,只要给他们点好处,他们就会给你干事,归顺与你。疤根和强子深摸这些人的心思,处处让他们得些小实惠,用小恩小惠的方法拉拢了不少的人,壮大扩展了他们的势力。

一天疤根和强子等一帮子工友正在从小火轮上往下卸大木箱子,一个工友过来,疤根和强子都认得他,他们同住一个贫民院。那工友四处看了看,见别的工友都在忙活,便低声道:“两个哥哥可回来了,我一直在找你俩,还不知道吧?你俩的家人在你两个跑了,躲藏时的一天夜里全被人杀死了。那尸体都是我帮着料理的。你们家的草棚子早被拾荒的拆了烧火做饭用了。”疤根和强子一听傻了眼,嗷嗷叫着欲哭无泪,气的他俩摩拳擦掌,把腰间的匕首拔出来又插回去,又拔出来。看样子立马杀了仇人放了血才能解恨。

冤有头,债有主,想报仇雪恨总得弄明白了哪个是仇人。不能随便杀人,乱杀无辜,解恨泄气,把刀子一扔了事。

他俩在一起寻思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开始一致认为是阿毛差人干的,强子决定夜间去把阿毛的家人做了。疤根心里有疑虑?他想:阿毛不痴不傻,在没弄死他俩之前决不会干这种傻事,因为阿毛也有家室,他就不怕他俩报复?他俩商量之后,决定派兄弟把阿毛那里的卧底眼线找来问个明白。

眼线告诉疤根和强子,这事不是阿毛干的,他们到现在不知道此事。眼线说阿毛下令追杀他俩后,手下的那帮酒囊饭袋瞎折腾了一些日子,没见着他俩的影子,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没人提这事了。阿毛近期什么也顾不得了,听说在东海楼包养了一个妓女,花了不少的银子,是个十四五岁的“白板”,他没白没黑地泡在那里,估计阿毛的可能性小。

疤根和强子这回真的找不着北了,他俩闹了一头的雾水,辨不清真假虚实了。

疤根和强子不舍弃,花了很多的光洋,找巡捕房的捕头打听贫民院里杀人的事和冬生得下落。捕头确实不知道这两回事,只是拿了钱瞎支吾,这便引起了疤根和强子的猜疑?他俩最后断定是德国人干的,冬生明明是被德国人抓去了,这是他俩亲眼看见的,是不可争的事实。可这王八鬼捕头硬说他不知道此事,多令人气愤?那杀人的事他就更不知道了。

两人商定寻机报复,这机会得出去找,趴在工棚里等不来。租界是德国人的天下,那些巡捕、巡警也不是白吃干饭的,他们手中有枪,惹恼了一搂板机,人就完了,他们杀死中国人像杀死只鸡一样。

那些德国商人和机构工作人员他俩根本就接触不上,唯一的办法就是诱骗那些新换防的初到青岛港来的德国士兵,他们对青岛港租界不熟,又想游山玩水看风景。倘若能和他们混熟了,然后再寻找下手的机会。

可那些德国士兵也不是天天都能从兵营出来,他们有他们的纪律,他们轮流着,相隔很长的时间才从兵营里出来次,根本就摸不着他们的规律,捞不着他们的影子。两人枉费心机,白折腾了好长的一段时间,还搭进去十几块银洋。

用引诱的方法没见成效,两人决定晚间在僻静处设伏等待。可那些德国士兵晚间基本上不乱走,兵营里的士兵天黑以前就归队了。兵舰上的水兵也不是随时都到岸上来,那兵舰是隔一段时间靠岸一次,平时都是在港外停泊,离岸远远的,你无法靠近它。即使靠了岸,那些水兵的活动路线基本上也一致,不是成群结伙地去妓院,就是去啤酒吧。

那时的啤酒刚刚引入青岛港,青岛港上的民众不认那东西,很少有民众去喝它,民众都称那东西是“驴尿”。青岛港上的民众喜欢的是老白烧,老白烧这东西喝大了往死里醉,那“驴尿”就不,“驴尿”喝多了充其量反胃吐出来,也不至于醉死。天底下喝“驴尿”的人都知道即使醉了心里也明明白白的,更何况那些德国人喝他们的传统酒,醉了也没醉。他俩也尝试着买通那些拉洋车的车夫,可那些车夫都是阿毛帮会的人,大部分都认得他俩,一旦泄露又引来阿毛的追杀。他俩每夜晚只能在靠近啤酒吧的黑暗处等待,眼睁睁地看着德国人进出啤酒吧,没有下手的机会。

德国人的啤酒吧是不准中国人进入的,中国人只能在里面干杂役,但不能在里面消费。干杂役的也得经过保人的推荐,作保花押后才能录用。疤根和强子真的要进那啤酒吧都困难。

天无绝人之路,事情总有罅隙之处。一天傍晚,码头里没有货船,停工休息。疤根和强子装扮了一下,又来到啤酒吧附近转悠。

酒吧厅里无酒客,酒娘闲来无事,便出门来放风透气。当她看到不远处的疤根和强子时,就招手让他俩过来闲谈。原来疤根和强子打零工时,时常地被雇来从啤酒厂往啤酒吧里运啤酒,那酒娘对他俩很熟。疤根和强子对这位酒娘没上心,因为啤酒吧里有七八个酒娘坐台,岁数差不多一般大,且都胖敦敦得挺着个大乳房,黄头卷发,蓝眼睛,来个三次四次的根本就分不出个谁是谁来?

疤根见酒吧里的酒娘招手叫他们过去,便对强子道:“兄弟,咱俩要交桃花运了,那个德国酒娘不知叫咱俩过去干啥子?咱俩过去看看。”强子随着疤根来到了酒娘的面前。酒娘用她那不太通顺的德式汉语友好地道:“你俩好!近期没见到你俩,到那儿去了?怎么不来送啤酒了?我好想你们哦!房间里坐吧!”发音虽然别扭,但能听懂意思。

门僮见酒娘召唤中国人进屋只当是她的朋友,也不去过问。进了厅来见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人,疤根才问酒娘道:“那些个酒娘呢?”

酒娘先是给强子一个飞吻,然后在疤根的脸上亲了一下,道:“她们休息拉,我值班哇!”

“你们这里我每次来都有那么多的酒客,今天怎么了?”疤根被酒娘吻了一下,心里挺刺激的,有种别样的感觉。他从发育成熟起,对女性有种朦胧的认识,对于性的渴望他不敢去深想,每日为了果腹东奔西忙,为了躲避刺杀,东躲西藏。没有时间也没有财力去寻思和亲近女人。今天被这位酒娘亲了一口,他的心有些酥麻,有些慌乱,毕意是第一次,在强子面前他强忍着,故作镇静,道:“是不是都上水师饭店啦?”

“这个钟点本来酒客就少,加上兵舰近几天不靠岸,所以……所以人就少了,我就把你两人唤了进来聊聊……”酒娘说着端来两杯啤酒,疤根和强子不喝这东西,两人勉强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酒娘站在他俩的对面,说:“有的中国人很喜欢喝它,你们俩怎么不喜欢?”

“这东西有点臊,像驴尿。”强子说。疤根接话茬,道:“我们主要不惜惯,以后习惯就喝了。”疤根说着从兜里掏出两块大清银币来递给酒娘,又道:“我带得不多,你自己换成马克。”

酒娘本来唤他俩进来就情有独钟,又见疤根给了她银币更是眉开眼笑。这位酒娘年轻,处在青春期,虽不是窈窕淑女,但属于那种激情人物。音乐一响屁股就动,她就想跳,一接近男人她就想拥抱,巴不得时时有男人陪着。早在疤根和强子往酒吧送啤酒时,她就看上了这两位华人小伙子,苦于没机会接触,今天机会终于来了,她那早已被激情煽起的情感,已经支持不住内心的激动。她有经验,男人给女人钱的目的,就是引诱女人干那种事。她于是很高兴地收了起来,道:“你太好了,我用什么样的方式感谢你俩……或者……”她觉着两个男人同时在房间里不太合适,肯定能影响情绪和感受,甚至影响作爱的效果。但她不知道怎样用中国话来婉转地解释而使两人能心领神会,顺从她的意愿。她知道酒精能丧失男人意志,只要酒精进了男人的肚里必定引起男人得冲动。她见面前的两个男人不喝啤酒,又道:“喝点红的吧,我请客!”

酒娘从酒柜中拿出一瓶威廉红葡萄酒和一瓶樱桃白兰地,她知道白兰地这酒很多人喝不来那口重而浓的甜味,喝它的人有的是强喝,目的是为了提兴奋。酒娘又从吧台下的柜厨中拿出一盘巧克力糖豆。她殷勤的招待,使疤根和强子忘了他俩到这里来的目的,飘飘然地进入了酒娘的情网。她见他俩吃着巧克力喝着红葡萄酒和白兰地没提出异议,就知道他俩不会拒绝她,因为喜欢这种味道的男人都喜欢她。在疤根和强子中,她比较喜欢疤根。于是对强子,道:“你在这里等一会……”

当她再看强子时,他已两杯酒进肚,嘴里爵着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到得香甜美味,他似乎没有听懂酒娘的意思,看那眼神像是酒精在起作用。酒娘又对疤根说:“你跟我来,到我房间去看样东西……走啊!”她说着已经走出了吧台,走在前面,那屁股一拽一拽的而显得性感万分。

疤根来时肚子早饿了,对那可口的甜食和着美酒他猛吃海喝,这时酒意已经初上,脑袋有些发蒙,但身体还没失去平衡。他见酒娘示意召唤他跟着她走,便随后跟着,

他俩走过一段狭长的走廊,进入一间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台欧罗巴洲梳妆台。

进入门来,一股德国香水味,夹杂着一种独身女人房间中的,那种穿过而不洗涤的内衣内裤的酸腐味扑鼻而来。疤根在脏乱的环境中生活惯了,对于这种气味他不呼吸也能适应。据说有的香水能提高男人的性兴奋,酒娘用的就是这种。

这时疤根胃中白兰地的特有酒香气和着巧克力的苦香味和扑面而来的香水味都聚集在了他的喉咙部,使他觉着有种从没有过的芳香涌进他的大脑,他从没呼吸过这种味道和感觉,这种味道和酒娘身上发出的一样,不是清而香,而是浓而浊。

酒娘对疤根说:“坐吧!”可还没等疤根挪步,她却两只胳膊抱住疤根的脖子亲吻起来。两只胖大的乳房隔着衣服在疤根的胸前柔软地滑动,疤根木讷得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酒娘松开手,梳理了一下金黄的头发,慢慢地把上衣解开脱下,从梳妆台的镜子里看着疤根,道:“怎么不过来……”

疤根往前挪了挪,酒娘转过身来,摘下兜托乳房的乳罩,乳房耷拉垂了下来,胖而丰满的乳体在白皮肤的内面呈现出红晕得嫩腻,嫩嫩的是那么的诱人,激起异性的性欲。有人说,女人有两爱,都是用自己的乳房来摆平,一是爱自己的孩子用乳房来喂养,二是爱心爱的男人;用乳房来诱惑;显露乳房也是女人对爱的付出。

酒娘用手托了托细腻而略带红晕的乳房,看着疤根道:“喜欢吗……来呀!”

疤根靠上前来,他觉的那乳房在他的胸前温暖柔软而滑溜,他紧紧抱住了酒娘。“感觉好吗?喜欢我吗?”酒娘亲吻着疤根问道。

生理性欲的要求换来疤根短暂的情爱。

“太好了,我……”

当疤根和酒娘回到吧厅时,强子自斟自饮地喝过了量,他趴在吧台上做着西山云雨梦,已呼呼大睡过去了。疤根推了他两把,他嘴里不知咕噜着说什么,疤根只好连拖带拉地把他架出了吧厅。

第十一章 说谶语 算命先生戏美女

 生哥病好后,随爷爷下海捕了几天鱼,他待不住了,对爷爷说他要去找疤根、强子。开始爷爷不同意,但又想到像自己这样默默无闻地过一辈子没什么出息。年轻人总得到社会上去闯一闯才能体现出自己生存的价值,让社会知道自己的存在。

生哥换上山里妹给他洗涤过的衣裳,干干净净,不像是做苦力的。他正要把那把盒子炮往腰里掖,爷爷劝他道:“我说小子,你还是先放下吧!等用时再往腰里别。”

冬生听了爷爷的话,心想也好,自己很长的一段时间没到街市里去了,街市上的情况自己一概的不知,先摸摸情况再说,于是他把盒子炮递给了爷爷。

山里妹对爷爷说:“爷爷,我跟生哥一起去吧!我去看着他,别让人家欺负他。”

爷爷笑了道:“傻丫头,孩子气,你生哥去街里找疤根和强子,又不是去打架,你去顶啥用。”爷爷说完话又把烟袋噙在嘴里,爷爷嘴里总是噙着烟袋,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整天他不噙烟袋的时候不太多,有时烟锅里的烟已经灭了他也噙着,除非做那些摇头晃脑的活计他才拿出来。

“好妹子听话,哥哥去去就回来,等咱有了钱哥哥给你扯件新花衣裳。”

乞丐攻打总督府后,生哥没了踪影,芳芳知道生哥当了帮主。她以为生哥永远的不能回来了,她与生哥的这段感情将成为她终生的思念。芳芳变得成熟了许多,少言寡语,时常一个人沿着和生哥一起走过的路慢慢重走。

丽娜脚好后像是长大了,她和芳芳在一起谈论的话题,不再是学习,不再是男女同学之间得搬弄是非,出口而来的多是谈婚论嫁。丽娜说的那些话,芳芳像是早已考虑过或早已听谁说过,在她的心中早已不算新奇。别人的一切爱与恨或恋爱奇闻都不如自己的浪漫。人世间的一切在她的心目中都已经暗淡。

“我妈妈前天对我说不让我上学了。”

“噢,为什么?”

“我妈妈说女孩子家上学没什么用,早晚得嫁人。”

“嫁谁呀?”芳芳这话问得乖乖的。

“我也不知道哇!”

“不知道你就嫁,这不是乱嫁吗?”

“我妈妈说给我找个阔佬呗!”听语言看丽娜的神气阔佬像是具体到了人,世上只有一个阔佬似的。

“给人家做小妾?”

“我才不呢!”丽娜像是从芳芳的这句话中悟出了什么,又道:“我长得丑陋,不嫁个年龄大些的是会嫁不出去的!”

“亏着你在德国生活了那么多年,德国人的恋爱方式你就一点没学会?中国人的父母包办你就那么心甘情愿?”芳芳在丽娜面前像是恋爱专家。

恋爱这个词语对没恋爱过的人,或没交过男女朋友的少男少女们,是一个很吸引人的词儿,在它的后面隐藏着朦胧的,海市蜃楼似的景象让他们去猜想。

成熟的性欲望必然是想得到异性的抚摩和发泄,这是性的生理本能,这种本能引导着成熟的性去寻找适合自己的异性而达到性欲的目的,这就是恋爱的开始。

在丽娜的脑子里她想象中的恋人仿佛很快就会出现,具体是谁她不知道,只能在脑子里勾画出一个,在她心目中比任何男人都帅气的,在现实人世中并不存在的美男子。她妈妈说的阔佬也在她想象的美男子之中。对于恋爱她的心蠢蠢欲动,痒痒的。她面对着芳芳有些茫然地道:“我不听我妈的,我又不认得男人,我去找谁恋爱呀……”

“男朋友么,得自己去寻觅!爱情么,得自己去表白……”在这方面芳芳自觉比丽娜懂得多。

“就像你追那个乡巴佬?简直就是一个乞丐!?”丽娜自知话语有些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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