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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小乔爱上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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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吧。”小乔转身而去,一滴清泪滴在地上。

    “小姐,这个酸梅汤怎么办?不给刘公子了吗?”小绿左顾右盼,看着小乔渐行渐远的身影,无奈只得将辛苦端来的酸梅汤再次端了回去。

    大乔是个聪明的女孩,仅仅用了一天时间就掌握了诀窍,刘老师赞不绝口,自诩名师出高徒。

    刘敢除了教大乔算数,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寻找工匠,可惜整个舒县的冶铁技术并不高明,或者说整个东汉时代的冶铁技术落后。

    批量生存手枪的想法,渐渐变得不太现实。

    “只能改变一下策略,先想办法仿制一把手枪吧。”刘敢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自言自语。

    忽然。

    有人拍了一下刘敢的肩膀。

    “小兄弟,听说你要找好铁匠?”不是王越是谁?

    “啊!王越大侠!”刘敢有点激动。

    “别叫我大侠,怪难听的,老夫痴长你几岁,你就叫我王哥好了。”王越开怀大笑。

    刘敢盯着他白花花的头发,一看就是年近半百的人,居然好意思说痴长几岁?

    老不羞啊!

    不过这话刘敢可不敢说,而是笑道:“王哥,你怎么在这里?”而后又左右看了看:“怎么不见宋朝大师,你们不是形影不离的吗?”

    王越没好气道:“谁跟那老匹夫形影不离,我跟他之间除了剑就是刀,只有对决,绝无其它。”

    话锋一转,王越勾上刘敢肩头:“小兄弟,别提那老头子,我们年轻人之间是不是该坦诚相待,快告诉我,那天你用来射杀山匪的暗器是什么?为什么威力那么大?”

    “这个……”

    “你只要告诉我,我就告诉你哪里有好铁匠,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我要找铁匠?”

    “这你就别管了,你就说成不成。”

    刘敢最终将手枪的秘密说了出来,不说也不行,毕竟王越是亲眼目睹过刘敢用手枪杀人的。那惊人的爆发力,即便是王越自己都不敢保证有十足的把握躲过去。

    刘敢解释手枪的时候悄悄撒了个谎,谎称手枪一次只能发射一发子弹,毕竟这样的超时代产物威力惊人,难保王越知道后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刘敢深谙此道。

    “九江县有一位冶铁大师叫周山,此人浸淫冶铁锻造多年,在长江一带颇有名气,不过此人有个臭毛病,只做熟人生意,不认识的人一概不见,而且此人有点贪财,没有重金怕是请不动他。”王越说。

    “王哥可否帮小弟引荐?”刘敢作揖轻声问道。

    “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用的那个手枪我很感兴趣,给我一个。”王越不动声色。

    刘敢眉毛一挑,沉吟片刻道:“好,我答应你。”

    两日后,九江县。

    不同于皖城的热闹繁华,此时的九江县人迹罕至,虽然是大白天的晌午时刻,大街上却难得见到几个路人,零星的几个大活人还是摆摊的小商贩。

    “这位小哥,请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大白天的看不到人出来?”刘敢来到一个卖水果的商贩面前,好奇问道。

    “嗨,这位公子你一定是刚到九江吧?现在整个九江都不太平,不但黄巾贼作乱,还有不少山贼水贼到处抢劫,苦的都是我们平头百姓!”那商贩大摇其头,脸色凄苦。

    “怎么会这样,县令和县丞难道不管吗?”刘敢问。

    “县令都被黄巾贼杀了,城里现在是群龙无首,家家户户都不敢出门,我也是家中独子卧病需要钱买药,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来摆摊……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之身,买几个水果帮帮我那苦命孩儿吧!”商贩说到最后眼泪都流了出来。

    “给。”刘敢扔出一串铢钱,扭头而去。

    见了铢钱,商贩大为高兴,心想终于有钱给儿子买药了,想递上水果却发现刘敢早已没了踪影,不由轻叹:“真是个好人呐!”

    走了两条街,刘敢才想起方才只顾可怜商贩,却把最重要的事忘了。

    正巧,王越此时赶来。

    “怎么样,问到什么了吗?”刘敢快人快语。

    “黄巾贼杀了九江县令,占了县衙,周山也给抓了。”王越说。

    “这可如何是好。”刘敢眉头皱了起来。

    “听闻周山有个哥哥,此人姓周名泰,颇有勇力,此人手底下有一百来号人,叫什么逐浪会,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在长江一带颇有名气。”

    “周泰!”刘敢瞪大了眼珠子。

    “你也听过此人?”

    “略有耳闻,既然他是周山的哥哥,想必不会坐视不理,只是不知道他现在何处?”刘敢轻声一叹。

    忽然,一道叫唤声传来。

    “打起来了,逐浪会的人杀进城里来了!”

    闻言,刘敢和王越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对上了眼。

    下一刻,两人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第四章 乱军之中取敌将首级

    九江县衙。

    墙头大门处插满了黄巾旗帜,其中有一面旗帜格外醒目,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截天夜叉。

    截天夜叉是何曼的外号,九江县就是被何曼、何仪两兄弟带兵攻下。

    然而,何曼做梦也没想到,打下九江县短短两天时间,屁股还没焐热,号称逐浪会的末流势力居然打上门来。

    “有谁知道这逐浪会究竟是什么东西?”何曼的声音回荡在县衙大堂。

    一干黄巾头领交头接耳,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一人回答何曼。

    何曼冷哼一声,正欲发火。

    何仪站了起来:“大哥,我倒是听说过一点传闻。”

    何曼抬眼望去,冷冷吐出一字:“说。”

    何仪缓缓道来:“这逐浪会的头头姓周名泰,字幼平,九江下蔡人士,听说此人十二岁便杀人,天生神力,刀枪不入,这几年在长江水域打劫商船为生,是个狠角色。此人还有一左膀右臂,好像叫蒋钦,传闻说他能翻江倒海,徒手抓过一百来斤的巨鱼。”

    李华笑道:“什么翻江倒海刀枪不入,我看这逐浪会不过是世人愚昧无知,被人吹嘘成名,某愿请战,不需多时,定能生擒此二人给将军祭旗!”

    何仪连忙道:“李兄万万不可轻敌!虽说传闻可能有些夸大,但这周泰绝非泛泛之辈,此人能在长江一带畅通无阻,一定有其过人之处。”

    李华不以为意:“不过是个抓鱼的娃娃,有甚过人之处?请将军发令!”

    何曼笑道:“好,且给你三百个兄弟,擒拿周泰,生死不论。”

    “喏!”

    看着李华领兵而去,何仪一脸担忧。

    何曼说:“三弟,李华身手不差,你不必担忧,区区一水贼,怎么会是我黄巾天兵的对手!”

    何仪欲言又止:“可是……”

    何曼摆手道:“休再多言,我等只需高歌痛饮,坐等李华大胜归来,来人,给众位兄弟满上,干了这杯!苍天已死!”

    “黄天当立!”

    ……

    九江城内,周泰一杆斧头刀在手,身先士卒,一路冲杀狂奔,犹如天神下凡,遇人杀人。一干黄巾贼众吓得肝胆俱裂,大小便失禁的不在少数。

    “公奕,我已杀了二十九人,今天这局比赛你注定要输。”周泰狂放不羁的声音宛若狮子吼,不怒自威。

    “幼平,你好生无耻,若不是你偷奸耍滑抢我十余人头,我岂会比你少这么多?刚才的人头统统不算,我们重新来过。”蒋钦挥舞着染血的长刀,大声喊道。

    “重新来过?你才是真的无耻!不过,只要你今天能帮我救出弟弟,就算你赢!”周泰大笑道。

    “好,兄弟们,听到没有,使出你们吃奶的劲,杀进县衙,救出周山兄弟!定当重赏!”蒋钦大声怒吼,身后众人顿时士气高涨,齐声大喝。

    “头,前方有大队黄巾贼杀来!”一名逐浪会的汉子大声说。

    “来的正好,兄弟们,与我冲杀!”蒋钦举刀大喝,率先冲阵而去,身后众人不甘落后,纷纷冲杀而上。

    双方势力,一触即发。

    前方,李华长刀在手,不可一世,高呼:“谁是周泰?”

    蒋钦冲杀而至,哈哈大笑:“汝欲死在某刀下否?”

    李华大怒:“无知小儿,吃我一刀!”

    蒋钦借助冲击力,使出全身力气,势大力沉地甩出精妙一刀,李华奋力格挡,好不容易挡下这一刀,却发现对方臂力惊人,硬生生被逼退数步。

    “你便是周泰?”李华大惊失色。

    “是又如何!”蒋钦面露冷笑,脚下不作丝毫停留,举刀挥出凌厉攻势。

    吃过一个照面的亏后,李华不敢有半分怠慢,操起长刀且战且退,仅拆了五六招,自知不是此人对手,连忙招呼手下缠住蒋钦。

    “兄弟们,我们人多,围死他们!”李华大喝道。

    三百人对一百人,黄巾军底气十足。

    只是,李华话音刚落,一支致命冷箭“嗖”的一声飞驰而过。

    三十米开外,周泰挽弓搭箭,一箭正中李华眉心要害之处。

    一箭穿头!

    李华高大的身躯瞬间倒地,周泰趁机大吼:“贼首已死,冲杀!”

    失去首领的黄巾贼众不堪一击,被周泰蒋钦一波冲杀打散,三百黄巾贼瞬间被斩杀过半,其余贼众丢盔卸甲作鸟兽散逃。

    县衙内。

    一名黄巾小兵急忙跑来,大声说:“报,李华头领战死!”

    何曼闻言,怒目圆睁,将酒杯狠狠砸在地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黄巾小兵慌忙道:“李华头领战死,三百先锋溃败!”

    何曼大怒:“哇呀呀,好你个李华!”

    何仪上前劝说:“大哥息怒,此时率军阻敌才是第一要务,事实证明,这周泰名不虚传啊!”

    何曼冷冷道:“区区水贼何足惧哉,本将军乃‘截天夜叉’,杀一水贼,不过翻掌之力!全军听令,与我围剿水贼周泰,斩此獠首级者,赏百金!官升一级!”

    “喏!”众人应喝。

    临出县衙,一名黄巾兵忽然凑上来,在何曼耳边窃窃私语一番。

    只见那何曼嘴角上扬,哈哈大笑,脚下步子却是跨得更加卖力,仿佛马上就想赶到战场。

    何曼手下黄巾军足足有一万之众,除开一些个老弱妇孺,也有三千余人,三千对一百,何曼不觉得周泰有任何胜算。

    何曼没有选择守城,毕竟兵力优势巨大,他将三千黄巾军列成四方阵,三千黄巾军如潮水般络绎不绝地朝周泰翻腾而去。

    尽管周泰勇力过人,但是在巨大的兵力差距下,还是被黄巾军包围了起来。

    黄巾军冲杀十余次,却被守住小巷占据地利的周泰全数杀退,三千人剿杀一百人,竟然不能一战而下!

    不少黄巾将士渐露疲态,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此时的黄巾军已经渐渐入衰,指挥战斗的何曼也开始暗自着急。

    “周泰匹夫,今日便是汝之死期!”何曼忽然放声大笑。

    “何曼,是男人就出来大战三百回合,躲在后面算什么英雄好汉?”周泰沉声喊道,此时的他颇为狼狈,鲜血和灰尘染遍全身。

    “汝不必激将,本将军不吃这一套,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吾知你此番目的实乃救令兄周山,是也不是?”何曼说。

    “何曼贼子,识相的就放了周山!”蒋钦大声喊道。

    只见何曼一招手,周山被人刀架着脖子推出人群。

    那头周泰见了弟弟如此险恶情形,当即大怒,抄起武器,不顾一切冲杀而来。

    “幼平,你冷静点!这是那厮的奸计!”蒋钦第一时间上前劝阻,却被周泰大力推开。

    “今日便是战死在此,吾也不会眼看亲弟受难,是兄弟就随吾冲杀!”周泰舍生忘死的神情令众人动容。

    “誓死,冲杀!”蒋钦举刀大喝,紧随其后。

    身后,是一群小弟放声高歌,舍生取义。

    悲哉!

    壮哉!

    周泰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一个人杀出一条血路,所过之处血流成河,哀鸣不断。

    蒋钦不紧不慢,左突右冲,减轻周泰后方兵戈压力。

    一直横刀立马静观其变的何仪再也忍不住,带着五十名亲卫兵,疯狂冲入战圈。

    何仪一来,战局大变,周泰军的阵型被这一支强兵猛烈攻击,陷入混乱。

    何曼登高远望,目睹一切,不由喜上眉梢。

    “苍天已死!”何曼大喝。

    “黄天当立!”黄巾军众齐声应喝。

    士气高涨的黄巾军有如神助,周泰军众一个接一个倒在战场,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周泰身负十余处伤口,血流不止,依然气势如虹,斧钺在手,哪怕敌人围我千万重,我自巍然不动。

    黄巾军死伤惨重,包围周泰的黄巾兵众更是被气势所慑,不敢上前半步。

    “周泰匹夫,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何曼咬牙切齿,黄巾军巨大的伤亡令他失去理智,他的目光落在周山那张与周泰相差无几的脸上,忽然拔刀而出,杀机大盛:“去死吧!”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忽然闪过。

    一剑西来!

    一颗人头飞向天际!

    何曼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秒,仿佛飞上了蓝天,他眼看着自己的身子倒在地上,鲜血乱溅。

    何曼竟被人一剑枭首!

    杀人者,王越!

 第五章 江东子弟多豪杰

    “贼首已死,汝等还不束手就擒!”

    王越杀人后不动声色地扯下了头上的黄头巾,冷声高呼。

    那声音震耳欲聋,响彻天际。

    不远处,混迹黄巾军中,头裹黄巾的刘敢暗叫糟糕。

    所谓擒贼先擒王,原计划是王越挟持何曼,迫使黄巾军不战而败,无奈天意弄人,何曼突然向周山发难,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

    “兀那贼人,竟敢杀我们将军,宰了他,为将军报仇!”

    不知谁在人群中高喊了一声,黄巾贼众群情奋起,舞刀挥棍,朝着王越蜂拥而来。

    何曼这支黄巾军兵器短缺不说,各种刀枪也是多年遗留下来的二手货,在街头斗殴还行,真的投入战场,杀伤力十分有限。

    王越不同,他手上的剑不但锋锐,且在江湖中颇有盛名。

    剑长十八寸,开双刃,剑身呈墨色,剑身与剑柄交汇处,刻有两个清晰小字:墨阳。

    王越有无声无息刺杀何曼的本事,自然不是易与之辈,纵使身陷包围之势,依然神态自若。

    第一剑。

    一名黄巾贼翻身倒地,死不瞑目!

    第二剑。

    三名黄巾贼身首异处,目光惊恐!

    第三剑。

    十余人兵器被墨阳剑砍成两段,退避三舍!

    第四剑。

    王越犹如一条出海蛟龙,翻身跳入人群,激情杀人!

    关键时刻,何仪收拢残军,振奋士气,合兵围杀。

    “幼平,兄弟们都死了,很快就轮到我们了。”蒋钦和周泰背对背,陷入一片包围之中,一场大战下来,他们都已接近力竭。

    “公奕,你怕死吗?”周泰笑了。

    “我不怕死,我只怕不能救你弟弟!”蒋钦苦笑。

    “这一次,怨我!是我考虑不周!”周泰擦掉嘴角的血丝,远远眺望周山所在之处:“也不知我那兄弟怎么样了,今日若能活命,必将这些黄巾狗贼赶尽杀绝!”

    “幼平,快看,兴霸来了!”蒋钦忽然指着远方飞扬的尘土,面露大喜之色。

    “哈哈,天不亡我!甘兴霸,你总算来了!”

    ……

    大路之上,一面大旗迎风飞扬,两个金漆大字赫然醒目:锦帆。

    拨开尘土,一名魁梧青年一马当先,此人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头插鸟羽,身佩铃铛,携弓带箭,狂放不羁。

    “儿郎们,随我来!”

    甘宁一声怒喝,长枪所指,两百健儿朗声呼应,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

    “锦帆贼!”何仪一眼认出这支神秘军队,不由暗暗心惊。

    “吾乃临江甘兴霸,汝是何人?怎敢挡吾去路!”

    “正欲取汝首级,给我杀!”

    甘宁纵马飞驰,宛若虎狼入羊群般杀入黄巾军中,见人杀人,遇马斩马,竟无一人是其一合之敌。

    何仪一脸阴晴不定,场上战局已经逐渐失去掌控,他很清楚,如果再不想办法阻止甘宁,黄巾军必然溃败如山倒。

    “这锦帆贼居然如此厉害!”何仪眼睁睁看着甘宁救出周泰、蒋钦,却不敢上前阻拦,尽管兵力占优,但是双方实力相差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将军,撤兵吧,我们没有胜算的。”一名黄巾兵忽然开口。

    何仪看了他一眼,虽然明知道此人说得是实话,却还是忍不住怒上心头。

    “住嘴,我黄巾天兵绝不会输!”何仪亮出长刀,高高举起,用尽全身气力呐喊:“兄弟们,我们好不容易打下九江,决不能拱手相让,为何曼将军报仇,杀了他们!跟我冲阵,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苍天已死!”

    “黄天当立!”

    “岁在甲子!”

    “天下大吉!”

    ……

    黄巾军在何仪的鼓动下,发了疯一般厮杀起来,甚至于老弱妇孺都下了战场,他们握着棍棒铁锹,一脸愤恨,宁死不屈。

    太平教蛊惑人心的本领,可见一斑。

    然而,战火正浓的时候,他们的头领,却被一把长刀锁住了脖子。

    “你是什么人?”何仪怎么也没料到黄巾军中有奸细,还是个劝说他撤兵的奸细。

    “可以救你一命的人,识相的就让他们放下武器,停止战斗,不然刀剑无眼,我可不敢保证我的手会不会抖一下。”刘敢一把扯开了黄头巾,将刀用力架在何仪脖颈的要害之处,不敢有丝毫怠慢。

    “痴心妄想!”何仪冷笑。

    “看样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哼!”刘敢轻轻一用力,何仪脖颈处便被划开了一道鲜红的口子,血流不止。

    “将军!”何仪的亲兵们被吓得怒不可遏,却在刘敢的眼神威慑下,不敢挪动半分。

    “放下武器投降,或者死,你选一个吧。”刘敢淡淡道。

    在死亡面前,何仪妥协了,大声高呼:“兄弟们,放下武器,我们……输了!”

    何仪的亲兵率先扔了武器,紧接着越来越多的黄巾兵扔下武器,举手投降,也有一部分黄巾士兵不甘被俘,溃逃而走。

    总之,这场九江之战,以黄巾军败北而落下帷幕。

    刘敢如愿以偿找到周山,更有幸结识甘宁、周泰等江东豪杰,经此一役,刘敢孤身入阵擒何仪的威名渐渐传开,更有人传言,“截天夜叉”何曼也是死于刘敢刀下。

    兴平元年,刘敢之名,传遍庐江。

    长江之上。

    锦帆大船所过之处,任何船只无不退避三舍。

    船头,甘宁举杯豪饮,高歌一曲,豪气干云。

    一旁,周泰、蒋钦身缠纱布,醉眼朦胧,舞剑助兴。

    酒桌上,周山双手各持一根筷子,敲剑击刀,一阵阵悦耳音符随风扩散。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

    一片欢腾中,刘敢却忽然觉得意兴阑珊,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可这古代的酒水实在太过难喝,两碗下肚,便令人隐隐作呕。

    酒喝不下,话自然也说不开,如此良辰美景,岂不辜负?

    “待我回去,一定要酿出一坛好酒,让你们尝尝什么叫人间仙酿。”刘敢拍着胸脯打包票。

    “无双兄弟,你就别吹了,喝两碗就吐的稀里哗啦,还想什么仙酿,即便酿出来,你也无福消受啊!大家伙说说,是不是这么个理?”甘宁饮酒笑道。

    无双是刘敢的表字,这个字还是王越取的,因为王越觉得刘敢是他这么多年来所见所闻最特别的人。

    “兴霸瞧不起人,可敢与我赌一回?”刘敢说。

    “赌这种事,怎么能不算我,说吧怎么赌。”周泰忽然凑上来,神色兴奋。

    刘敢不语,盯着甘宁。

    “赌就赌,不过你想怎么个赌法?”甘宁问道。

    “首先,我不是针对谁,我是想说你们现在喝的酒都是垃圾!我酿的酒,无论纯度,香味,口感,都是这些劣等酒比不上的,我酿的酒一定可以成为江东第一名酒,乃至大汉第一名酒!”刘敢滔滔不绝地讲。

    “大言不惭!”

    “信口开河!”

    “黄口小儿!”

    不单单是周泰和甘宁不信,在场所有人都不相信刘敢能酿出这么好的酒。

    “好,我赌了。”周泰握拳笑道。

    “我也赌了。”甘宁也不甘示弱地捏起拳头。

    “你们难道不问问赌注吗?”刘敢哑然失笑。

    “不论是什么赌注,我们赢定了,兴霸,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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