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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小乔爱上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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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赌了。”甘宁也不甘示弱地捏起拳头。
“你们难道不问问赌注吗?”刘敢哑然失笑。
“不论是什么赌注,我们赢定了,兴霸,你说呢?”周泰自信满满地笑着,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当然,来干一杯,提前庆祝我们赢下这场赌局。”甘兴霸哈哈大笑。
刘敢嘴角悄悄扬起一抹诡秘的弧度,笑道:“输的人当做小弟,赢的人当大哥,从此以往风里来火里去,但凡大哥一声令下,小弟指哪打哪,不得有半点怨言。”
“此赌可有期限?”蒋钦突然问道。
“半年足矣。”刘敢淡淡道。
“半年?无双小弟,你可以提前叫大哥了。”周泰捧腹大笑。
“如此,也算我一个。”蒋钦说。
“也算我一个。”周山不落人后。
“王哥,你怎么看?”刘敢突然转头朝王越笑道。
“我从不赌博。”王越忽然有种所有人都被套路的感觉,可是非要说刘敢年纪轻轻能酿出大汉第一名酒,他也是不信的。
“算你运气好,你们赌谁赢?”刘敢的目光落在蒋钦和周山脸上。
“我当然是站在幼平这头,我也想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夸下这个海口。”蒋钦说。
“我也一样。”周山说。
“到时便知,也许半年都不用,那么好吧,大丈夫一言既出……”刘敢伸出手掌。
“驷马难追!”众人击掌立约。
……
第六章 吕氏秘闻
九江县一役,刘敢直观而强烈的感受到武力之中的暴力美学。
他费尽三寸不烂之舌,抛出各种诱惑,这才令王越勉为其难教他剑法。
学武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速成的事情,更何况如今刘敢已经骨骼成型,想成为王越这样的一流高手已经不太现实,可是这并不能阻挡刘敢有一颗热爱学习的心。
刘敢的生活渐渐规律起来,早上习武,下午酿酒,晚上与桥公高谈阔论当今天下大势,偶尔和大小二乔谈谈风月聊聊理想,生活过得悠哉惬意,隐隐有种乐不思蜀的荒诞。
“贤侄,手枪之事可有进展?”
桥渊对于这件事是最为上心的,几乎每隔几天必有一问。
刘敢一直想不明白,何以桥渊一介商人会对武器这般重视,不过若没有桥渊的支持与资助,他也不可能有资金来制造武器,招揽人才。
所以,对于桥渊的态度,刘敢一直是抱有一颗心存感激之心的。
刘敢如实说道:“由于设备和技术的问题,想要快速批量生存,暂时不太可能,我已经让周山加大力度,争取用最好的技术先仿制一把样本。”
桥渊“哦”了一声,说:“以你估计,仿制成品,还用多久?”
刘敢微微摇头:“这就不太好说了,短则三天,长则三年,最主要的还是技术问题,整个庐江的冶铁水平太低,找不到足够好的工匠……”
桥渊沉吟片刻,忽然问道:“贤侄今年已是弱冠之龄了吧,可有婚配?”
刘敢眉毛一跳,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惊了一下。
半晌,微微摇头,表示否定。
桥渊缓缓道来:“贤侄可知吕不韦此人?对吕不韦,你有什么评价?”
刘敢点头:“自是知道,说到吕不韦便不得不提‘奇货可居’四个字,我觉得吧,太史公对秦朝对嬴政是有偏见的,这一点,只要读过《史记》的人,相信都能看得出一些端倪,其实不论嬴政是异人的儿子也好,是吕不韦的儿子也罢,秦朝已经灭亡,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顿了顿,又道:“吕不韦能从一介商贾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已经足以证明此人的聪明才智,再者他编著的《吕氏春秋》在当时是被列为杂家,其实这个‘杂’不是杂乱无章,而是兼收并蓄,博纳百家之长,以己之思,贯穿全文。”
“《吕氏春秋》以黄老思想为中心,‘兼儒墨,合名法’,提倡帝王集权下实行无为而治,顺其自然,无为而无不为,大有深意。其实《吕氏春秋》不仅仅一字千金,更是一部治国安邦的奇书,可惜嬴政刚愎自用并未采纳上面的内容,也许做了,秦国会活得更久一点也说不定。”
刘敢的中肯评价,桥渊十分认同,赞赏有加的同时,却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觉得这大汉,是刘氏的大汉,还是吕氏的大汉?”
刘敢快人快语:“当然是刘氏的大汉。”话一出口,刘敢便察觉有所不妥。
刘敢又道:“其实,真要深究,这大汉还是天下人的大汉。”
桥渊脸上已经挂上冷笑:“汉高祖刘邦不过区区一亭长,若不是吕氏扶持他上位,这天下又岂会落入一无赖流氓之手?”
刘敢大惊:“桥公何出此言?”
桥渊的声音忽然变得惆怅道:“其实,我原本应该姓吕,三百年前,吕后大权在握,权倾朝野,吕后先后分封吕氏家族十几人为王为侯,刘氏江山名存实亡,无奈吕后终究只是一介女子,试问一介女子如何封禅称帝!”
不知为何,刘敢听到此处,忽然想到几百年后毅然称帝的武则天,如果三百年前吕雉有武则天的前车之鉴,怕是最终也会称帝自立。
“吕后病逝后,大权旁落,刘氏联合陈平、周勃遂群起而杀诸吕,妄图将我吕氏盘根拔起,不得已之下,吕氏唯有易名改姓,至此,已有三百余载。”
“如今,黄巾匪患,群雄割据,刘氏江山大厦将倾已到了岌岌可危之境,而我吕氏韬光养晦蛰伏三百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天,贤侄,无双,吾只问你一句……”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刘敢听到此处,早已震惊不已,刘氏和吕氏的恩怨竟然持续了三百多年。
三百年后的今天,吕氏竟然还有后人想着翻盘?
这是何等韬晦?
又是何等家教?
吕不韦,吕公,吕雉……
这个吕氏家族的阴谋家、政治家,何其恐怖!
“我观贤侄一言一行,处事之果决,才思之敏捷,绝非寻常之人,大丈夫行于天地,即便不能青史留名,也该遗臭万年,否则,岂不与蝼蚁无异?”桥渊步步相逼,最后干脆甩出了美人计。
“小女陵容,已过及笄之年,才貌双绝,贤惠持家,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她对贤侄情根深种,芳心暗许,每每向我提及你之时皆是一脸欢乐幸福……”
刘敢忽然跪下,感动的泪流满面,施施然地行了大礼:“承蒙桥公错爱,无双在此立誓,今生今世必不负公所托,如违此誓,当如此桌!”
说罢,刘敢拔剑而起,一剑劈下,刚刚还完好无缺的桌子,顿时分裂变成两段。
“好!好女婿!好孩子!”桥渊开怀大笑,刘敢的回答仿佛令他年轻了十岁。
“从今天起你就是中山靖王刘胜第十二代子孙,刘敢!”桥渊的话掷地有声,仿佛刘敢真的是中山靖王之后一样。
虽然刘敢很乐意接受这样一种身份,可是刘敢心里清楚明白,他并不是什么汉王之后,他就是他,跟任何刘家皇族都没有关系。
刘敢忽然想到,一代枭雄刘备也是中山靖王之后,只是不知道他这个中山靖王之后比之自己是高了辈分还是矮了辈分呢?
踏出桥渊房门之时,刘敢敏锐的发现有人躲在暗处。
是个女的!
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所谓闻香识女人,刘敢已经猜到是谁躲在这假山之后,一股恶作剧的念头悄然丛生。
“咦,人呢?怎么不见了?刚才还在的啊。”小乔左顾右盼,一晃神的工夫,刘敢已经从她视线里消失了。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李延年诚不欺我,小姨子偷偷摸摸的躲在这里干嘛呢?难不成你有偷窥男人的癖好?”刘敢忽然在她身后出现。
“才没有,你……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姐姐。”小乔气得跺脚,抬眼一看,见刘敢似笑非笑仿佛将她看穿一般,当下受不了一溜烟跑了。
小乔直接跑进了大乔房中,犹如燕子投林般投入姐姐怀中。
“姐姐,你相公欺负我。”小乔撅着小嘴。
“胡说什么呢,我哪里来的相公。”大乔蕙质兰心,当然知道妹妹口中的“相公”就是刘敢。
“你就别端着了,累不累呀,这里又没外人,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听了肯定高兴。”小乔笑道。
“什么秘密?”
“爹爹把你许人家了!”小乔眼珠子一转,卖了个关子。
“啊!什么时候的事?许……许给谁了?”大乔一脸紧张。
“还能有谁啊,可不就是那个什么李公子么……”
“怎么会是李公子!”
“哈哈……骗你的啦,看你那副失魂落魄的傻样,笑死我了。”
“好你个小妮子,小骗子,连姐姐都敢欺负了是不是?看我不挠你。”
“啊……姐姐我错了,不要挠了好痒啊!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开你玩笑了,真的……”
“不行,必须惩罚你,不然你不知道什么叫长幼有序!”
“那我告诉你实话,你别挠我。”
“什么实话?说!再敢说谎,大刑伺候。”
“爹爹真的把你许人家了,只不过许的是你的心上人,刘大哥哦!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小乔说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若隐若现些许泪光,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
或许,两者都有吧。
只是这一切,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头脑的大乔,并没有发现。
第七章 与世家大族的微妙关系
刘敢将要成为桥府女婿的传闻不胫而走。
总有那么一些人,在注视着另一个人拥有一些高于自己的优势时,会产生的屈辱感。
这种感觉的名字,俗称嫉妒。
桥封此时就非常嫉妒刘敢,凭什么刘敢这种来路不明,文不成,武不就,只会玩弄点暗器的人能得到桥公的青睐?
“我不服!”桥封一字一顿,冷冷地从暗处盯着不远处谈笑风生的刘敢。
“大哥,慎言。”桥三劝道。
桥三心里也有点看不起刘敢,依仗着救了乔家小姐的恩情,便赖在乔家不走,白吃白喝白住也就算了,还想把白吃白喝白住发扬光大一辈子,最气的是此人竟然打起了大小姐的主意。
桥陵容在桥家上上下下的人心中,那是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圣洁存在。
刘敢,配不上大小姐!
可是,说到底桥三只是桥家的一介下人,对于桥公的决定,虽然反感,却碍于身份什么都不能说,也轮不到他来说。
“桥三,我只问你,你站在哪一边?”桥封冷笑。
“我当然是站在大哥身边,我们十几年兄弟,这还用问吗?”桥三说。
“好,我要赶走他,是兄弟就帮我。”桥封沉声低语,确保这话只有他们两人听到。
“你想怎么做?”桥三不由皱起了眉头。
“只需如此……”
此时此刻,桥封和桥三都忘了,当初是谁在紧要关头突然出现杀退山贼,救了他们的性命,人性的凉薄,令人心寒。
婚期已定,礼法上,刘敢和大乔暂时不能见面。
刘敢全部精力落在练剑和酿酒之上,王越不愧是剑道大师,几日的工夫,便将刘敢的基础打实。
从前,刘敢以为用剑只需刺、砍、斩、劈等路数,看过王越的剑法奥义才发现,剑的刺就分平刺剑、上刺剑、下刺剑、低刺剑、后刺剑、探刺剑,这还是最基础的,如果融入不同剑招,种种演化效果更是不可一日而语。
刘敢知道基础是最重要的,所以练剑的时候格外努力。
“长虹贯日!”
“光芒万丈!”
“落英缤纷!”
“仙人指路!”
“天外飞仙!”
……
青铜剑在手,刘敢越练越兴奋,不由自主的将自己想象成江湖大侠,每一招出手都是八方云动,惊天动地。
当然,这只是想象。
事实是,小乔忽然来到刘敢面前,大大咧咧地道:“姐夫,你在喊什么呢?对着木桩劈来劈去,有意思吗?”
刘敢顿时有点尴尬,停下挥剑动作,目光落在少女巧笑嫣然的俏脸之上。
阳光肆无忌惮的照耀在少女身上,一袭白衣长裙被微风轻轻吹动,明眸皓齿,朱唇微张,那一颦一笑的清纯天真,煞是可爱。
不愧是小乔啊!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不怪曹操对此佳人念念不忘,有些女人,一生下来就注定有祸国殃民颠倒众生的美貌,这跟基因有关。
“姐夫,我陪你练剑吧。”小乔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含笑轻语。
“你会剑术?”刘敢面露惊讶。
“学过一点,陆儁教我的,底子还在,不然,我们练练?”小乔笑容不减。
“陆儁是谁?”
“他呀,他是陆康伯伯的长子,是个不会说话的傻小子,小时候经常来我们家玩,对了,其实他也喜欢姐姐哦,还差点跟姐姐定下婚约呢。”
“你姐姐这么优秀的人,除了我没人配得上她。”刘敢笑道,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孙策,那个自称“小霸王”的枭雄人物。
如果按历史的进程,大乔最终会嫁给孙策,只是孙策此人是个短命鬼,令大乔守了一辈子活寡。
“姐夫,你可真不知羞,什么话都敢说,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我姐姐是真的很优秀,所以你以后一定要对她很好很好,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小乔一本正经地道。
刘敢笑而不语,转移话题道:“你跟我说说这个陆儁吧,听你的口气,似乎对人家有意见,他哪里惹到你了?”
小乔轻哼道:“他惹我的地方可多了,不过这算不上什么,最可气的是他明明有……”
刘敢问:“有什么?”
小乔犹豫片刻,才道:“他身体有隐疾,却还千方百计想要娶我姐姐,要不是陆家有人偷偷告诉我们这个秘密,我姐姐就要受一辈子苦了。”
刘敢哑然失笑:“隐疾?不会是那方面的吧。”
小乔俏脸微红:“就是……那方面的。”
小乔又道:“其实他是个好人,人很老实,也很上进,更重要的是与我姐姐门当户对,要不是有那个问题,姐姐早就嫁过去了,你就不会是我姐夫了……”说道最后,小乔轻轻叹了口气。
“你要不是我姐夫,那该多好。”小乔在心里暗暗说道。
“难怪我没听过他的名字,对了,你认识陆绩吗?”刘敢忽然问道。
“你说的是陆康伯伯的小儿子吧,我当然认识啦,我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关系可好了,他比陆儁聪明多了,陆伯伯每年都会带他来我们家拜访,我也会去他们家,在陆家我只喜欢跟他玩,其他人都是闷葫芦。”小乔吐了吐舌头,继续说。
“说起他有件很有意思的事,他有一次去拜见袁术,袁术送了他橘子,就是那种甜甜的柑橘,非常好吃,他舍不得全部吃完,藏了几个橘子在身上,临走的时候从身上掉了出来,袁术就问他为什么藏橘子,去别人家作客吃了东西还打包,姐夫,你说他是不是很没有礼貌?”小乔一脸机灵古怪,眨着大眼睛问道。
“他一定说,橘子是带回去给母亲吃的,对不对。”刘敢心如明镜。
“啊,你怎么知道?姐夫你好厉害啊!我不说你都知道。”小乔一脸崇拜。
刘敢其实很想说“陆绩怀橘”的故事自己在书上看过不知多少遍了,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只能说一些善意的谎言。
于是,刘敢说:“在别人家作客,偷偷藏食物是不礼貌的行为,但是说成送于母亲以敬孝道就不一样了,换成是我,我也会这样说,这是孝道,也是才智。”
小乔笑道:“那你觉得陆绩有没有把橘子带回去给他母亲。”
刘敢脱口而出:“没有。”
想了想,又道:“一个半大的小孩哪会想那么多,有好吃的当然想怎么多吃。”
小乔点点头,含笑道:“姐夫说的很有道理,他没有把橘子带给母亲吃,而是送给我吃了,全部,三个橘子。”她比出三根手指,笑靥如花。
刘敢微微错愕,他没想到陆家和桥家的关系这么好,而陆家小辈和桥家小辈的关系也这么微妙。
庐江,可以成为立足之地吗?
刘敢再三问自己。
第八章 太守大寿争王八
陆府。
庐江太守陆康六十八岁大寿,整个陆宅宾客如云,热闹非凡。
这是刘敢第一次参加东汉的寿宴,还是堂堂太守的寿宴,虽然没有刘姥姥进大观园的窘态,却也令他大开眼界。
一来陆府,便见识到三五成群的壮汉在门外举鼎较劲,其中一人更是臂力惊人,一把举起三百来斤巨鼎,赢得满堂喝彩。
“此人名叫文稷,勇力过人,掌握舒县一半兵力,乃是郡丞,文氏也是庐江有名的大族,庐江除了陆公以外,就属他威望最高。”桥渊缓缓道来,耐心向刘敢介绍着此次前来陆府拜寿的主要人物。
关于文稷之名,刘敢是听说过的,传闻此人以两百兵丁破三千黄巾军,斩敌将于阵中,武功赫赫。
桥渊又向刘敢介绍了几位重要人物,直到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沉闷。
“见过桥公,不知陵容近来可好,我已有好些日子没有看到她了。”
来人一身华服长袍,眉清目秀,眼光深邃,一身世家子弟的浓烈气质令人一见便觉贵不可言,单论风度,足以称得上是风流倜傥,气宇轩昂。
“是子明啊,许久不见,子明还是这般气度翩翩,来,给你引见一下。”桥渊笑呵呵拉起陆儁的手,显得颇为热情,来到刘敢面前:“无双,你们认识一下,这是陆公长子,陆儁陆子明,你们年轻人之间,应该多多亲近才是。”
刘敢不由仔细打量陆儁,此人身材极好,高大挺拔,容貌气度也是上上之选,精气神饱满正常,丝毫不像那有隐疾之人……
难不成小乔说谎?
刘敢无从考证,当下拱手施礼:“不才刘敢,见过陆兄。”
陆儁微微一笑还礼:“早已听过无双大名,擒何仪、诛何曼,当为我们年轻一辈的楷模,大丈夫沙场争雄,实乃大快人心之举!”
刘敢笑道:“陆兄谬赞了,黄巾贼子作乱四方,无双身为大汉子民,自当竭尽心力,唯死而已!”
“好一个唯死而已!”一道声音忽然传来。
“陆公!”
“陆大人!”
“季宁!”
……
那声音正是今天的主角陆康所言,他一到场,所有人纷纷出言道贺,一时之间,刘敢所在之处,人满为患。
“拜见陆公!”刘敢行礼高呼。
“好,后生可畏啊,老桥找了个好女婿,为我庐江增添了不少光彩。”陆康转而面对桥渊,笑道:“老桥,你该庆幸我膝下无女,不然你这个好女婿,我定要与你争上一番。”
“不怕你不争,就怕你争不过,再者,你舍得与陵容为难?”桥渊瞪了瞪眼珠,笑道。
“却是被你看穿了,无趣,无趣,我陵容孩儿没来?”陆康问道。
“婚期之前,两人不可见面。”桥渊解释道。
“你看我这把老骨头,年纪大了就是健忘,这都忘得一干二净,咳咳……”陆康忽然咳嗽起来。
“爹,你没事吧?”陆儁一脸担忧。
“陆公,保证身体啊!”桥渊说。
“无妨,老毛病而已,缓缓就过去了,开席吧。”陆康摆手说。
开席,上酒菜。
一阵悦耳的旋律传来,鸣鼓击节,其乐融融。
陆康身体有恙,只饮一杯便觉不适,只能以水代酒。
刘敢乘隙出言:“陆公,小侄自酿几坛好酒,不但口感香醇,少饮亦有强健体魄,清肝养肾之功效。”
闻言,陆康顿时精神一震,说道:“此言当真?”
“当真。”刘敢点头,自是端出一坛酒,倒出一碗置于陆康面前,恭敬道:“这是小侄亲手调制而成,陆公大可放心痛饮。”
刘敢小小年纪竟会调酒,陆康大为意外。
浅尝一口,味道不错,入口清甜,回味悠长。
“好酒!”陆康毫不吝啬地称赞。
“此酒可有名字。”陆康问道。
“因此酒乃用长寿龟、麝香鹿为主要原料,故名曰鹿龟酒。”刘敢轻声说道。
“大胆,汝竟敢把陆公比做陆龟!”文稷忽然站起来,指着刘敢的鼻子,大声质问。
陆康不由皱起眉头,这酒的确是好酒,可这酒名却非好名。
目光落在刘敢身上,陆康此刻很想听听刘敢要怎么解释。
“文子安,刘敢分明说的是鹿龟,麋鹿的鹿,玄龟的龟,何以跟陆公扯上干系?汝不要强词夺理!”桥渊朗声说。
子安是文稷的表字。
文稷的目光在桥渊和刘敢之间来回流转,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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