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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小乔爱上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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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贲想了想,回道:“大约二十里路,若是抄山间小道而行,行程可缩短一半。”

    吴景思付片刻,当即发号施令道:“我们走小道。”

    吴奋劝道:“父帅,小道不可去,山道上有敌军踪迹。”

    吴景冷声道:“我当然知道,然而我军攻下横江渡口已久,秣陵方面不可能没有消息,然其明知我大军压境,竟敢只派区区五千人固守大道,此中必然有诈,山道之中的些许踪迹也必然是敌方故意为之,试想若换做是你来伏击我,你会把这么明显的痕迹暴露出来吗?”

    顿了顿,吴景继续道:“所以,山间小道必然安全,再者,我军一路奔袭而来,已经人困马乏,疲劳尽显,必须尽快赶到秣陵,休养生息。”

    吴祺点头称赞:“父帅高见,我等不如也。”

    吴景哈哈大笑,吴奋还想说点什么,无奈吴景根本不给他机会,当下只好作罢。

    只有孙贲怔怔出神地望着大军所向的山间小道,不知为何,他的心中隐隐有些发慌。

    直觉在提醒孙贲,这条路不能走,走下去很有可能要出大事,然而吴景显然是不会接受直觉这种无厘头的荒谬理由的。

    大军,依旧头也不回地迈着前进的步子,天色越来越黑了。

    孙贲行军驱马,三令五申斥候必须全方位查探,尽管如此,每过一处树林、山坳,仍然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在孙贲心中作怪,可是一路走来,却毫无异常。

    孙辅不仅是孙贲亲弟,也是先锋大营的副将,一路上见孙贲神色有异,不禁开口问道:“大哥,你在担心什么呢?”

    孙贲如实相告:“我总感觉这条路有问题。”

    孙辅说道:“是因为之前那些脚印吗?”

    孙贲点头,沉声道:“吴景不听我劝,非要坚持走小道,虽说小道便捷,但是若被敌军伏击,我军必然遭受重创!”

    孙辅目光远望,遥指道:“此处地势险要,山木环绕,实乃伏击袭敌绝佳之境,若我是敌军主将,必然在此埋伏一军!”

    言罢,两人同时想到了什么,对望一眼。

    “不好!”

    “斥候!”

    孙贲叫了不好,孙辅是察觉到派出探路的斥候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复消息。

    下一刻,孙贲毅然停止行军。

    吴景发现先锋军不动了,顿时大怒,喝斥吴祺上前质问。

    吴祺策马而来,见了孙贲,没好气地问道:“孙贲,为何停止行军?我告诉你,父帅现在很生气,你若再不行军,指不定要挨板子。”

    孙贲直言道:“前方必然有诈,此路不可走!”

    吴祺冷笑道:“你说有诈便是有诈么?究竟你是主帅还是我父是主帅?听你的还是听父帅的?我警告你,要么行军,要么军法处置!”

    见两人面色不善,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势头,孙辅连忙出言道:“大家都是亲戚,何必如此针锋相对,我大哥也是为了大军着想,我们先锋营派出的斥候已有许久没有回复消息,前方又地势狭隘险峻,小心一点总不会错。”

    吴祺冷哼一声,扭头背对两人说道:“谁知你们的人是不是半路上迷了路,这话也是你大哥自己说的。”

    孙贲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冷冷道:“竖子不足与谋!”

    孙辅也生气道:“小吴将军,你这话说的,有点过了!”

    吴祺神色一变,犹如被人踩了一脚,暴跳如雷:“我是吴将军,不是什么小吴将军,注意你的用词孙辅!我最后说一次,马上行军!再敢消极怠军,休怪我不念亲戚之情,军法处置!”

    吴祺甩头而走,空留孙贲与孙辅火冒三丈。

    “这小子,真把自己当大爷了,他爹是主帅,还是他的主帅!张口闭口军法处置,小屁孩一个就敢骑在我们头上拉屎,看那狐假虎威的样子,我真想给他娘的来一刀,这长大了以后还了得!”孙辅怒而骂之。

    孙贲黑着脸没说话,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继续行军。

    孙辅问道:“大哥,怎么办?”

    孙贲深邃的目光落在前方的狭隘山道口,踌躇半晌,大手一挥:“全军,出发。”

 第二十章 黄昏伏击战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傍晚,这是一个人体懈怠而敏感的时hello期,行军一整天的孙吴大军早已人困马乏。

    一名举旗兵更是累得手脚发麻,只见那面孙字大旗被大风一吹,旗下之人顿时感觉脚下一虚,整个身子不禁踉踉跄跄,显得重心不稳。

    “老王,你不是吴郡人吗?吴郡离这也不远吧,你跟我说说这秣l县的娘们怎么样,身材标致吗?你有没有老相好?”

    一名皮肤黝黑的步卒,一脸兴奋地朝身旁的举旗步卒问道。

    王姓步卒口干舌燥,不愿与之答话。

    黝黑步卒也不恼气,继续问道:“看你那怂样,昨晚在石头村玩多了吧,你别说那俏寡妇长得还挺水灵的,跟哥哥透露透露,你昨晚玩了几次?”

    王姓步卒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道:“你小子话这么多,不怕被将军抓到挨板子?”

    黝黑步卒笑道:“怕他个鸟,等本大爷当上了将军,定要改改这鸟军规,行军一天枯燥的要死,还不让人说话,闷都给人闷死去。”

    王姓步卒嘲笑道:“当将军,就凭你?你还是算了吧。”

    黝黑步卒不满道:“我怎么了,我黄小狗好歹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好吧,要不是孙贲将军任人唯亲,凭本大爷的功劳,起码也能混个屯长当当!”

    王姓步卒一脸不屑,嘴上却道:“行行行,让你当屯长,让你当将军好不好,别拉着我说话,万一被逮住了,一顿板子下来我可禁不起那折腾。”

    “谁在说话,是不是你!”一道声音传来,行军伍长走到王姓步卒面前。

    王姓步卒连忙否认,黄小狗也收声闭嘴。

    那伍长脸色不善:“行军途中交头接耳,杖责十军棍!”

    此言一出,王姓步卒顿时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上官饶命,小的近日身体发虚,挨不起板子!”王姓步卒跪地求饶。

    “是呀,我可以作证,老王在横江的时候受了伤还没好,你就积德放他一次。”黄小狗说道。

    “大胆,你是说我无德咯?”那伍长面色一沉,两手探出,分别抓起王姓步卒和黄小狗:“你们两个都有问题,一起打!”

    “我冤枉啊,长官!”黄小狗一阵叫屈。

    倏忽。

    “啾啾啾……”一阵异动忽然大作。

    只见漫天火箭,宛若流星赶月般呼啸而来。

    一支火箭恰巧射在那伍长头上,利剑射穿了伍长的头颅,炽烈的火焰灼烧了伍长的头发。

    “敌袭!”

    先锋营阵型大乱,大军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老王,快走啊!”黄小狗见王姓步卒被吓傻,急忙去拉他。

    “我走不动了,你走吧……”老王坐在地上,仿佛看透了生死。

    “你中箭了?”黄小狗在老王身上摸来摸去,却不见箭矢与血迹。

    “我没中箭,我太累了跑不动,你走吧别管我……”老王本就有伤,行军一整天举旗举得手脚无力,他也看开了,这一切都是命数。

    “不行,我背你走!”黄小狗一脸坚决,然后不由分说地背起老王,试图寻找一处避险之地。

    “啊!”

    “哇!”

    “呀!”

    ……

    周围,一个又一个战友的惨叫声传来。

    黄小狗亲眼目睹一起与他吃过饭的赵三被乱箭射死,一起与他杀过人的陈二狗被一名刀疤将军砍成两截。

    那个刀疤将军还仰天大喊:“吾乃汉室宗亲刘敢麾下先锋大将周泰,降者不杀!”

    紧接着,一道道高声怒吼接二连三地传来,宛若回响:“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然后,黄小狗看见一个战友跪下来,另一个战友迫于无奈放下武器,第三个战友举起双手失声痛苦,还有第四个,第五个……

    越来越多的人选择投降,孙贲将军呢?他在哪里?这么多人投降他都不管不顾吗?

    黄小狗不断寻找着孙贲将军的踪迹,终于在一处石头缝下找到了孙贲将军的长刀,那是一把很有名气的宝刀,它的名字叫古锭刀。

    是孙坚死后传给孙贲的战刀!

    传闻,孙贲爱极了这古锭刀,甚至连洗澡睡觉都要把刀带在身边。

    可是为什么现在只有古锭刀却不见孙贲将军?

    黄小狗一阵发慌,他捡起那把古锭刀,在刀锋上,他发现了许多腥红的血迹。

    孙贲将军,你连刀都不要就跑了吗?

    “狗子,我要死了,你放我下来吧。”

    老王虚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黄小狗发现有一口血迹从老王嘴里流出,鲜血很快便染红了自己战甲之下的布衣。

    “老王,你怎么了?你中箭了!”黄小狗情不自禁地失声大喊。

    在整个军队里面,他与老王的关系是最铁的,他们一起打过许多次大战小战,他们同生共死不离不弃,他们大碗喝酒大口吃同一锅饭菜,他们违反军规一同受罚,睡同一个女人……

    同袍之情,只到此处了么?

    “兀那贼兵,降者不杀!”

    “那贼兵手里拿的好像是孙贲用的大刀!”

    “莫不是那人便是孙贲?兄弟们,立大功的机会来了,与我抓住此人!”

    无数的喊杀声从黄小狗背后响起,无数的敌军气势汹汹而来。

    黄小狗知道,他被敌军发现了,还被敌军误认为孙贲将军!

    黄小狗果断抛下了几近断气的老王,头也不回地跑了。

    老王,小狗对不起你了,我们来世再做兄弟!

    老王倒在地上,看着黄小狗离去的背影,笑着闭上了眼睛。

    黄昏时分,孙贲军的先锋营行军至秣陵小道,遭到早已埋伏在此的神锋营与神刀营的两处伏击,大败而逃,副将许仁战死,副将孙辅重伤,主将孙贲下落不明,五千先锋营士兵只有三百余人逃出生天。

    孙吴大军士气大减!

    吴景大军赶来支援之时,神锋营与神刀营已然尽数退走,吴祺欲带兵追击,吴景以天色昏暗为由禁止追击。

    之后,吴景安抚孙辅,一边派人打探孙贲下落,一边安排大军就近安营扎寨,准备明日天亮再与刘敢军一决胜负。

    此战,刘敢方以损失两百人的微小代价,一共歼灭孙贲部三千余人,俘虏降卒一千余人,大胜而归!

    秣陵之战,刘敢初战告捷,已然成为占据战场主动的一方!

    秣陵城内,议事大厅。

    刘敢高坐主位,双手摸着一把锋利的宝刀,笑而不语。

    堂下,两名被捆绑的男子披头散发,屈膝而跪。

    其中一人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将军铠甲,面色沉稳,眉宇之间隐隐有几分倨傲。

    另一人身着普通士兵甲胄,皮肤黝黑,气质寻常。

    这二人皆是周泰手下从将梅成擒获,之所以绑来见刘敢只因……

    “你们二人,谁是孙贲?”

    刘敢持刀遥指堂下二人,沉声质问,此时的刘敢脸色看似平静,在那二人眼中却是宛若妖魔般骇人。

    毕竟,两人最后是生是死,仅仅在于对方的一念之间。

    “我不是。”

    “我是。”

    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将军模样的男子一口承认,皮肤黝黑的男子一口否认。

    周泰哈哈大笑:“主公,我就说此二人之中必定有一人是孙贲吧,请主公重赏梅成!”

    梅成当即下跪:“梅成侥幸擒得敌方大将,不敢居功,此战能一举而定,周将军当居首功!”

    蒋钦笑骂道:“我说幼平,你这踩****运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好了,好到我都嫉妒了。”

    周泰不以为意道:“不服你也去踩一个,运气本身也是实力的一种,你嫉妒也没用。”

    “你先起来。”刘敢打断了两人的交谈,起身亲自扶起梅成,转而来到孙贲面前,质问道:“汝,愿降否?”

    孙贲拜倒在地:“孙某愿降。”

    刘敢实在没想到一切来的这么容易,莫非是自己的王霸之气爆表了?

    “帮孙将军松绑。”刘敢大手一挥,立刻有人上来动手。

    “主公,此人如何处置?”梅成指着那皮肤黝黑的男子,小声说道:“我便是在此人身上夺得古锭刀。”

    “哦?”刘敢眼神一敛,盯着黝黑男子,还未出言,那人便道:“将军,小的愿降,小的愿降啊!”

    “此等胆小怕死之人,留之何用,不如拖出去宰了!”周泰冷冷道。

    “不,将军饶命,将军饶命!”黝黑男子连忙跪地求饶。

    “看你这软蛋样,真不是个男人!活着干嘛,死了干脆!来人呐,把此人与我拖出去……”周泰见不得懦夫,见刘敢没有说话,便发号施令意欲解决此人。

    “将军饶命,小的有话说!”黝黑男子怕得要死,大喊起来。

    “说什么说,软蛋就该死在粪坑里!”周泰一脸不悦道。

    “让他说。”刘敢虽然也不喜欢此人,但是他却很有耐心,他也想听听这个懦夫临死前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此人不是孙贲将军,我以性命担保,孙贲将军我见过,比他高大多了,皮肤也比他白!”黝黑男子一语道破天机,孙贲顿时紧张起来。

    “你胡说什么!我就是孙贲!”孙贲发怒了,握起拳头便要打黝黑男子。

    “我没胡说,他真的不是孙贲,我叫黄小狗,跟随孙贲将军五六年了,孙贲将军的样子化成灰我都认识,他绝对不是孙贲将军!”黝黑男子也就是黄小狗憋红着脸,几乎是吼了出来。

 第二十一章 秦失其鹿

    “我就是孙贲,孙贲就是我!”

    “你不是孙贲,孙贲才没你这么丑!”

    ……

    孙贲和黄小狗吵了起来,周泰不胜其烦,一拳一个,把两人打倒在地。

    世界,终于清静了。

    周泰道:“主公,以我之见,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块宰了干脆。”

    此言一出,孙贲和黄小狗的脸上顿时被吓成猪肝色。

    刘敢摆手道:“幼平你杀心太重,这不是好事,先将二人压入大牢,若他真是孙贲,吴景必然派人来讨,反之,他便是死人!”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刘敢有些咬牙切齿。

    黄小狗道:“将军,我愿归降,不要把我打入大牢,我会闷死的!”

    周泰怒道:“你个软蛋,饶你一命还敢得寸进尺!”

    黄小狗急道:“我不是软蛋,我也不怕死,我只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将军,我当兵八年了,八年前我就认为将来的我会死在战场上,但是八年过去了我没有死,我的亲戚,朋友反而都死光了,我真的不是怕死,我只是怕不能死在战场!”

    刘敢不禁意外地看了黄小狗一眼,问道:“你叫黄小狗,对吧?”

    黄小狗急忙点头。

    刘敢道:“你当了八年的兵,想不想当将军?”

    黄小狗道:“想,我做梦都想当将军,昨天我还跟老王说我要当将军,可是昨天我们被伏击,老王走了……他再也没有机会看见我当将军了。”

    刘敢拍了拍黄小狗的肩膀,沉声道:“好,我喜欢有梦想的人,我也一直信奉一句话,这句话其实是个矮子说的,他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最开始也是一个士兵,后来他做了最大的将军!”

    黄小狗听得热血沸腾,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刘敢微微一笑道:“他叫什么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你黄小狗,是我手下的兵!”

    黄小狗朗声道:“谢谢将军给我机会!”

    刘敢道:“你想当将军,必须有一个好名字,黄小狗这种名字可不适合当将军。”

    黄小狗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道:“这是我娘给我取的名字,我爹死的早,我娘也没什么文化,我娘说,我生下来的时候家里正巧生了一只小狗,所以我就叫黄小狗。”

    此言一出,大厅内的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我给你取个名字吧,你想当将军,那必须要有一个威武霸气的名字!”刘敢思虑良久,忽然面露喜色,兴奋道:“我想到了,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做……李存孝!”

    将不过李,王不过霸。

    名字的确是好名字,只是委屈了李存孝的威名。

    只见黄小狗,也就是李存孝默默念了几遍名字,大喜道:“我有好名字了,李存孝,李存孝,这个名字太好听了,多谢将军赐名!”

    周泰嘲笑道:“你这软蛋知道李存孝三个字怎么写吗?”

    李存孝苦笑道:“我不识字,李存孝怎么写?”

    见状,周泰笑得更大声了,可是刘敢接下来说了一句话,周泰顿时笑不出来了。

    “李存孝怎么写,你来教他,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你神锋营的兵!”刘敢淡淡道。

    “恭喜,恭喜,恭喜幼平喜得良将啊!”蒋钦不怀好意,嘲讽周泰。

    薛通与梅成都是周泰手下从将,自然不敢说这样的话,不过两人在心里,也是暗暗为周泰“恭喜”了一把。

    翌日,吴景亲率一万大军来到秣陵,兵临城下。

    刘敢紧闭城门,高挂免战牌。

    面对刘敢的坚守,吴景无计可施,秣陵城高墙厚,若是强行攻城,付出的代价必然惨不忍睹。

    吴景大营。

    “这刘敢好生狡猾,偷袭打赢了我们一波,便借着城池之利龟缩不出,如此拖下去终究也不是办法。”

    吴奋一边说,一边在营中走来走去。

    “大哥,你别走过来走过去好不好,我眼睛都快被你转晕了。”吴棋没好气道。

    “我走我的,碍着你什么事了,管得倒是宽敞,上阵杀敌怎么不见你管这么多。”吴奋冷言冷语。

    “父帅,你来评评理,我不就说了他一句,你看他怎么说我的,我上阵杀敌哪次不是冲在最前面,谁杀敌数有我多?若不是那刘敢龟缩不出,我必取他项上人头来见父帅!”吴棋神情激动道。

    “好了,都不要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打破秣陵城。”吴景被这两子搞得心烦意乱,情绪也跟不好起来。

    “伯符受伤未愈留守牛渚大营,伯阳的五千军士又马失前蹄损兵折将,此时我军若强攻秣陵非但没有半点好处,一旦被敌军抓住机会,我军反而容易陷入危险之境。”徐琨点明要害,面露忧虑。

    徐琨是孙坚的外甥,随孙坚南征北战多年,奇袭横江的计策便是他献出的,孙策攻打横江时受伤不便行军,便将徐琨派给吴景,希望用徐琨的经验和才干帮助舅舅早日击败刘繇。

    “不如我军绕过秣陵,攻打湖熟?”孙辅建议道,此时的他还身缠纱布。

    “万万不可,秣陵究竟有多少兵马我等并不知晓,保守估计也在八千以上,一旦我们打湖熟遭遇强烈抵抗,刘敢必然出兵抄我们后路,彼时刘繇若再派遣一军包夹,我军必然大败!”徐琨摇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可,那你说我们究竟要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耗着吧。”吴棋不满道。

    “我心里倒是有一个想法。”徐琨卖了一个关子。

    “快快道来。”吴景连忙问道。

    “其实刘敢之名我是听说过的,当初我与伯符打下庐江之时,此人还只是一小小军侯,没想到转眼之间此人便成了一方小势力,孟子曰此一时,彼一时也,果不其然!”徐琨颇有感叹道。

    “你还是快说怎么办吧,我已经心急如焚了!”孙辅忍不住催促道。

    被刘敢伏击而败令孙辅心中愤慨不已,大哥孙贲也下落不明,此刻不知是生是死,奈何他手头只有兵丁三百余人,想要打回来只能依靠吴景。

    “既然秣陵不能强攻,我们何不派人招降呢?即便不能招降,我们大可和刘敢联手做一笔交易,我相信只要给出足够的利益,他不一定会站在刘繇一方。”徐琨一语惊醒梦中。

    “此言大善,只是何人可以说动刘敢,对于此人我们都不甚了解啊!”吴景道。

    “依我看来,此计非徐修德不可也!”吴奋抚掌笑道。

    修德是徐琨表字。

    在徐琨的提议下,刘敢即将面对孙吴的第一波诱惑。

    当天,徐琨单人匹马,进入秣陵城。

    见了刘敢,徐琨第一感觉是惊讶,惊讶于刘敢竟然如此年轻,再看刘敢手下大将周泰、蒋钦等人,皆是年纪轻轻便统军作战。

    “我与吴景是敌非友,徐将军此来何意,莫不是来劝降的吧?”

    刘敢随口一言,竟令徐琨顿感尴尬,一时无言以对。

    刘敢见状,莞尔一笑道:“不会真的让我说中了吧,瞧我这乌鸦嘴,说什么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徐琨淡淡道:“将军何以如此肯定我是来劝降的。”

    刘敢问道:“既不是劝降,又待如何?”

    徐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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