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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沧溟诀-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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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足。

少女虽然低身躲避,却被一股可怕的力道死死压将下去,这力道圆滑温润,却沉重无比。少女吃惊,只得旋身躲闪,身姿却不敢摆动过大,生怕被门内之人听见。

孤天溟穷追不舍,挥手又一掌切上,少女急忙抬手抵挡,以手腕架住孤天溟的手臂。孤天溟冷冷一笑,施力一震,少女内劲并不扎实,修为亦是不高,整个人竟被震将出去。孤天溟害怕对方落地会惊动房中之人,伸手一把揽在她的背后,在那少女惶惑之机,顺势轻点,封住了她的脉门。

她重新将少女拉立在自己身侧,二人同时望向那门缝之内。

“淫贼!”少女低声骂道。

孤天溟冷冷道:“还从未有人如此称呼过我,你若不想我将你推进门去,便最好不要胡说八道。”

少女道:“你……你卑鄙。”

孤天溟哼了一声,道:“带着兵器出现在佛堂之外,你要做什么显而易见。我的出现,不过是防止你作恶而已。”

“你……”

“还有。”孤天溟道,“你上午偷盗我兄弟的重要之物,我还未找你算账。”

少女一惊,忽然瞥见,月光下的男子,竟是一头白发,不禁惊呼:“你!你是那个……”

“此刻你最好不要多说多问。”孤天溟道,“一会儿我将你带回去,会给你说话的机会。”

“你……”

“闭嘴!”孤天溟又在她身后一按,“很吵!”

那少女再无开口言说的可能,只能睁眼望着佛堂之内。孤天溟心系“万魔血幡”下落,并不打算即刻离去,反而希望能在这里打探一些消息。

佛堂幽暗的灯光下,竟立着两人,一名光头跣足,身穿袈裟,看来是方自打坐完毕,他对着那面前的巨大佛像,正发出一声长叹。他的身旁,幽暗的阴影之中,一名长发长须的中年男子,身披青黑色长袍,腰挂一柄无法看清形貌的长剑,正侧脸望着那僧人。

“唔!唔!”不能说话的少女,在望见那男子的一刻,竟忽然激动起来,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孤天溟一惊,看着她的样子,心下略有几分怜悯,几分过意不去,却又不感解开她的穴道,恐防她逃走,便低声到:“无论你看见什么,听见什么,我劝你最好不要如此激动,否则,被抓住了,你我都无好果子吃。”

那少女咬紧牙关,片刻之后,才缓缓放松下去,但双眼依旧凝视着那僧人旁的长须中年男子。

佛堂很大,四周十分寂静,这里与弟子房附近的状况完全不同。孤天溟尽力屏息,以此才不至于惊动那佛堂内的两人。

“博远,你在这寺中,驻守二十余年,如今也该是时候离去了。”那僧人道。

那被唤作博远的中年男子,道:“当日我与‘那几人’有约,誓死守卫万魔血幡封印,如今他们先后离开人世。我,断不能就此放弃,否则,在那九泉之下,我如何有颜面去见他们!”

“博远,你何必如此执迷。这万魔血幡,如今重现于世已是天意,纵然你有傲世神功,奈何江湖上如此多得奸邪小人。”僧人道,“到最后,你纵遍有登天能耐,也只能落个身死人手的结局啊!”

“若是如此,我死得其所。”博远道,“空禅方丈,你不必劝我,我就呆在后山封印大阵之内,哪里都不会去,我意已决。你若劝得动那些江湖中人,便劝他们离开,若是劝不动,便让他们全部都来吧,来一个,我灭一个,来两个,我灭一双。这帮利欲熏心的家伙,留在世上亦是祸害。”

“博远,你怎地变得如此暴戾。”空禅方丈道,“你当真累了,这数十年的辛劳,你太过劳累,已然不是当年的你了,阿弥陀佛。”

“我怎么不是当年的我?”博远道,“我已然可以为良心、为信义,为这神州的安危去死!”

空禅方丈笑了笑,道:“你还是回去好好想想,现在的你是否是你,未来的你又是哪一个你,过去的你又是否是现在的你吧。”

博远思量片刻,道:“不行,或许我还心有执念,那便执念吧!我断然不能让这一切随了所谓的天意!告辞!”说罢一挥长袍背后的披风,缓步向门外走去。

孤天溟见对方朝自己的方向而来,急忙抱起那少女,纵起云仙步,飞身上了竹林之梢。

那博远在佛堂之外立了片刻,环顾四周,似乎愤恨地说了句什么,便缓步离开,朝黑暗之中隐没而去。

孤天溟知道,自己已然没有机会再去追赶,遂决定现将擒获的这少女先送回屋内。

谁知,正当他准备再次飞身之时,身前竟一阵光华闪烁,那少女的身体迅速变小,令他措手不及。

孤天溟再次定睛一看时,身前哪里还有什么少女,反而是一直孱弱较小的麻雀,飞快向一旁冲去。孤天溟哪里肯让,道了一句:“我果然并未猜错!”遂纵身一跃,伸手去抓那麻雀。

麻雀极其灵活,一蹦一跳,一会儿振翅,一会儿盘旋绕圈,竟在竹林中与孤天溟打起了追逐之战。

孤天溟心下暗道:“很好,她是想以这种方式来引起周边众人的注意吧……如此一来,她倒能逃走,我却逃不了了。”思量之此,之间却闪过一缕青蓝的光芒。

“可惜,你还是逃不掉!”

光芒幽微,划过阴暗的竹林,却听顶轻微一声撞响,接着便是一声麻雀的哀鸣。孤天溟趁势向前一个箭步,接住了那“麻雀”跌落的身体——却并非是麻雀,而是那少女的身体。少女头晕目眩,道:“你……你这混蛋,放下,放下我……”

“我此刻若放下你,你也走不动了吧?”孤天溟道。

少女不语,却也不能反抗。孤天溟冷哼一声,再次封住了她的穴道,言说道:“你最好还是不要乱动,我的耐心十分有限,来这里也不想节外生枝。”

“既然……既然不想节外生枝,便,便放我走,我绝对不将你们的事说出去……还有……”那少女道,“不就是一个葫芦吗,就在我怀中,你将我放下来,我就拿给你。”

“抱歉,姑娘,我无法相信你,得罪了!”孤天溟冰冷回应,随即纵步消失在黑夜之中。

第二百二十九章 谋定而动

方才那一阵追逃,少女终究是没能成功,最终还是被孤天溟所擒。原来,那少女变化为麻雀之后,孤天溟以手中法宝凝气神戒制造出了空气之屏障,麻雀自是难以看见,故而被撞得头昏眼花,只能束手就擒。

孤天溟将少女扶回到房中之后,方才为她解开哑穴,却已然不让她动弹,将她置于床边。

“你们要干什么?!”那少女哀叫道,“干嘛把我放在床上。”

“我说姑奶奶。”祝云沧无奈道,“你看着附近还有地方坐么?你莫要如此多想好不好,难道将你放在床边也算轻薄于你?”

少女不能动弹,却还是不肯认输,道:“我此刻若是大叫,外边的人定然会来救我!我就说你们欺辱良家妇女!”

“你自可叫喊,我也可点你哑穴,将你囚禁于此。”孤天溟道,“我们不会杀人,不过却不等于会对你心慈手软。”

祝云沧不禁笑道:“你竟惹上了他?”他望了孤天溟一眼,又道,“他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善人,你惹他生气,后果很严重的,明白么?”

“善人?哪里善了,分明淫贼一个!”少女道。

“噗……”祝云沧又不禁失笑,道,“我说插秧道友,真想不到你也能落个淫贼的称号。”

孤天溟一时惶惑,道:“什么插秧?”

祝云沧道:“你忘了?我乃播种,你为插秧。”

孤天溟哑然失笑,转而正色道:“此际并非开玩笑的时候,还是该好好审问此人。她今日偷你的葫芦,后又变化成飞虫,企图潜入那佛堂之中行谋杀之事。”

“我没有想杀人!”

“那你为何拿出兵器?”孤天溟道。

少女道:“那……那是因为,为了防备……我……”

“防备?”孤天溟道,“你何必如此含糊其辞?当真是为了防备么?”他盯着少女的双眼,少女竟根本不敢看他,将脸偏向一边。

祝云沧蹙眉,道:“好了,你也别下她了,让她把葫芦留下,解了穴道放回去吧。”

孤天溟道:“为何要放,这少女端的不简单,她所修炼的乃是八九玄功,变化万千,与你体内的无极玄功有几分相似之处。若非修炼不到家,今晚那佛堂内的人恐怕便要死了!”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杀他们。”那少女再次争辩道,“我不可能杀他们!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孤天溟的声音平静但冰冷。

“因为……因为……”那少女咬着牙,道,“我不能说。”

“既然不能说,那便不要说了。”祝云沧道,“葫芦留下,你回去,以后莫要再做这等危险之事。”祝云沧道,随即轻轻一手,一股真力窜入女孩体内,很快,这红衣女孩的脉门很快便通畅了起来。她站起身来,抖了抖手脚,将怀中的葫芦掏出,放在桌上,道,“好,这是你的东西,我偷它自有我的道理,我想告诉你的时候自会告诉你。还有,你那葫芦里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些疗伤丹药而已!哼!”说罢,反身就要出门。

“等等!”孤天溟厉声喝道。

“怎么,想反悔?”红衣少女道。

“没有什么返回可言。”孤天溟道,“他同意你走,我却并没有。”

“那你想如何。”少女问道。

“我……”孤天溟本想回答,却被祝云沧制止,道,“你别强制她了,此刻我们也无法刑讯逼供,以她的性格,你再怎么逼迫,也绝不会说出半句她不想说之话的。”

孤天溟咬了咬牙,道:“就这么放走么?”

祝云沧道:“要不然呢?”

孤天溟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待那少女消失在门外之后,孤天溟忽然转过身,对祝云沧道:“接下来,我可以行动了吧。”

祝云沧会心一笑,道:“果然,知我者,孤天溟是也。”

孤天溟淡笑一声,道:“我若不知,岂非枉做你数十年兄弟?”说罢一个箭步,人已消失而去。

原来,祝云沧放走那红衣少女,目的便在于查到她的住处。毕竟,孤天溟只是将人带了回来,却并未了解到她所住的地方。

人虽然可以什么都不说,但住所的摆设,以及少女所带的行李,却可以透露许多信息,甚至是连审问也无法获得的信息。如此作为,虽是多少有些阴险,但特殊情状,却也不得不以特殊之法应对。孤天溟离开之后,祝云沧缓步来到桌旁,拾起那并不太大的葫芦,小心翼翼地收在怀中。

且说那孤天溟跟随着少女在竹林间穿行,明觉寺的上空有着许多难以看清的法阵,孤天溟并不敢御气而飞,只能小心翼翼地使用云仙步,紧紧跟随。

少女绕过几处寺中的山石,走向竹林另一侧那并未点灯的房间。

“果然是此处……”方才孤天溟也曾经过这里,只是未敢轻易破门而入。

就在少女即将来到房门之前时,忽然,几个醉汉,从不远处缓步围将上来。

那几人,孤天溟见过,正是山下茶肆之中出现过得一道宗门人,那几人见到少女在夜里独行,似乎已然心生歹意,竟毫无顾忌地将少女团团包在中间。

“你们要干什么?!”少女惊呼道。

“哎……小娘子,大晚上的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一名酒醉少年嬉皮笑脸道,伸手就要去抓那少女。

“你走开!”少女大呼一声,急忙抽身山壁,谁知,另一名少年却又贴上前来,顺势在少女腰间捏了一把,道,“哎呦,真细,心都软了,真想不到这山上还有如此水灵的女子,哈哈哈……”

“不如来和我们师兄弟几个喝两杯?”此刻,那几名修道者完全已成了无赖。有此,似乎那一道宗的倾颓之势可见一斑。

“你们!你们这群混蛋!”那少女大喊,飞拳打去。

那名身着道袍的年长者侧身躲闪,一手钳住少女的手腕,片刻竟将她完全制住。

“啊!你们!”

“性子还挺烈嘛!”其他几名少年围将上来,“来让爷亲近亲近,性子就不烈了……”说着,几只手竟同时伸向少女的胸前。

“不好……”孤天溟心下暗道,他虽然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得罪这山间的修道中人。但这少女如今毫无反抗的余地,他若不出手相救,对方定然受辱。生性之中的刚正让他不得不管。

却听得一声尖锐的鸣响,一股剑气裂风而上。

凌渡步虚破碎之后,孤天溟再没有用过其他的佩剑,寂灭之剑在此处使用更是不太合适。此时,他所施的乃是“青玉战气”之中的“青玉剑吟”,举起周围气流,击出一道锋利的力道。此招威力不大,但却足以令这几名修道人士收敛。

那几人一阵惊呼,急忙飞身后撤,放开了少女。

孤天溟飞身而前,一把扶住那少女歪倒的身躯,道:“你没事吧?”

少女望着孤天溟的脸庞,一时竟不知该言说些什么:“你……你……”

“老头!”未及少女开口,那为首的宽袍道人却含混地道,“你……你……他妈,不是,不是不会说话么……”满嘴酒气,喷散而开,令人作呕。

孤天溟知道,对方喝得烂醉,乘着夜色,又完全看不清自己,这时正是最好的出手时机。

他不再说话,一个拔步,舍了少女,一拳向那道人击去。

“找……找死!”那道人吼了一声,一把掣出长剑,向孤天溟杀来。孤天溟没有佩剑,手掌只在那剑锋之前虚晃一招,便果断变式,飞身一脚踢向那道人胸口。道人已是醉得分不清方向,哪里能抵挡这突入起来的一脚,顿时被一股劲力击出数步。

“唔……”他捂着胸口,道,“老……老头……干的,干的好。有两下子……师弟们,一起上,解决了这老头,把这小娘子抬回去,我们,大,大大大乐……”他举起手中的长剑,作出指挥的姿势。

身后的那几名少年,也歪歪斜斜得冲上前来。

孤天溟冷笑一声,道:“难怪一道宗衰微至此,竟会出了你们这等败类。”说罢凝气于章,空手与几柄长剑拼斗起来。

夜空之下,灵力四散,光华游走。

第二百三十章 明争暗斗

孤天溟虽然修为比这几位一道宗门人要高出一些,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加之空手搏剑,若非对方喝醉,怕是早已死于锋刃之下。那少女缓缓退向房门一旁,贴在斑驳的土墙之上,略微有些瑟瑟发抖。这一刻,她却忘记了逃走,或许,她根本也逃不走。

几个踉跄的身影与几柄毫无方向的剑在孤天溟身旁上下划动,虽然去势凌厉,但却总是偏离方向。孤天溟利用对方喝醉的劣势,纵起云仙步,与他们耐心周旋。

逐渐的,几个醉酒的修道之人开始体力不支,内息大乱,灵力、剑气也变得涣散起来。

“师……师兄,这,这臭小子,怎地跟泥鳅一样滑溜……抓,抓都抓不住!”一名一道宗少年喘着粗气,道,话音犹在,孤天溟以对他那摇晃的身体狠狠击出一拳,这一拳正打在他胸口。

“哇!”那人惨叫了一声,翻身倒地,不省人事。

“该……该死,用仙术!”那身着道袍的男子吼了一声,掐诀念咒,却怎么也念不准,使了几次手段,最终才从空中召唤下一击空雷斩来。孤天溟侧身闪过,冷笑着摇了摇头,抢上一步,乘着对方空门大开之机,双拳齐出,击打在那人胸前。

那人退后几步,道了一声:“好……好拳……”便也瘫倒下去,却不知是被打倒,还是醉倒了下去。

剩下的两名少年,或许是戒酒壮胆的缘故,见师兄瘫倒,竟还不肯退却,翻身竟抢向那站在门边的少女,想要以她作为人质。

“卑鄙!”孤天溟一声呼喝,冲上前去,抓住二人肩膀,向后一扯。

那两人迅速跌倒下去,孤天溟顺势单膝跪下,双掌齐出,正封住了二人脉门,两人顿时昏迷不醒。

见所有歹徒被制服,那少女跌坐在地面上,似乎长长舒了口气,转而忽然抬起头,怒目望着孤天溟,道:“白头发,你跟踪我!”

孤天溟这才意识到,自己出手的确乃是莽撞之举,却还是面不改色,冷言冷语道:“我若不出手,你此刻已遭不测。”

“这是两码事!”少女道,“你救我,我谢谢你,但你为何跟踪我?!”

孤天溟道:“你似乎并无资格审问我。”

少女冷哼一声,道:“你休要张狂,有你吃苦头的时候!到时候你必然要跪下来求我!”

孤天溟似乎根本未听到对方的言语,道:“我劝你最好赶紧回屋,锁好门户,以免这几人再生事端。”

“你……”

“我先把这几个醉汉解决了再说。”孤天溟道,“今夜,你也可放心。”

“你……你不会杀了他们吧?”

孤天溟笑了笑,道:“我不会随便杀人,这一点,你不必管。”

“你……哼,总是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少女不服气道,转而径自开门回房,“砰”地一声将那木门关上,墙灰震落一地。

待房中灯光亮起,孤天溟确信再无事端,便拾起一旁那道人手中的青锋剑,顺便将那道人一脚踹醒。

那道人果真并非被打晕了,而是由于孤天溟的一拳令他气息紊乱,酒劲上头,才会忽然醉倒下去。被踹了一脚,睁开双眼之时又看见一柄长剑架在脖颈之上,顿时那酒却也醒了大半,惊呼道:“不!不要杀我,侠士不要杀我……小小小的方才喝醉了,有冒犯的地方,还……还望原谅……”

孤天溟并不言语,此刻他并非孤天溟,而是一名白发哑老,用祝云沧的话来说,便是“插秧长老”。

“你……你是……”那道人似乎意识到了对方是聋哑之人,疑惑道,“你……你听不……”

未等道人问出来,孤天溟一抖手中长剑,挥手示意那道人背起自己的同门弟子,往林间而去。这道人倒也不算太笨,孤天溟示意几次之后,他明白过来,急忙背起了自己的两个师弟,向竹林间走去。

陆续三趟,那道人终于将那三名真正昏厥的弟子背到了林中,孤天溟指定之处。孤天溟之所以选择将他们带到这里,也便是担心他们挟私报复,再对那女孩不利。此刻乃是深夜,方才他们又是醉酒,若再林中顺去,再转醒来,怕是根本再也找不到那女子的房门了。

“侠士……侠士,都,都安顿好了……”那道人一面比划着,一面说道,生怕孤天溟听不明白,一剑杀死自己。

“唔!”孤天溟再次挥手示意。

“转?转过去?”道人疑惑道。

孤天溟点了点头。

那道人战战兢兢地回过身,道:“虽……虽然侠士您听不见,可,可我还是想说,您,您千万别杀我呀……”言说此话时,他竟带着哀求的哭腔。

孤天溟冷笑一声,将剑向旁边一扔,挥掌切在那人的后颈之上,那道人迅速昏厥过去。孤天溟又运动真力,暂时封住了几人的脉门,这样一封,他们便须得天亮才会醒来。此后,才缓步离开,向住地走去。

这个时候,孤天溟并没有看到,不远处,一个神秘诡异的黑衣人,正对他虎视眈眈。当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夜幕之中时,这黑衣人才缓步而出,来到树林中,那几名一道宗所躺的位置。

他端详着昏睡的几名一道宗弟子。

忽然,脸上闪过一丝狞笑,道:“对不住了,几位。”说罢,拾起一旁的长剑,狠狠挥将下去。

孤天溟与祝云沧所住房中。

“如此说来……”祝云沧双手抱在脑后,靠在坚硬的床上,道,“那女子的武技其实很差,修为也不精。”

“我看……”孤天溟手托下巴,道,“不只是很差,是几乎不会武技,灵力也十分薄弱,那几名醉汉将她围在中间之时,她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出招的一瞬便被完全制约。”

“你不是言说,她在那佛堂外曾掣出一对峨眉刺么……”祝云沧道,“其实,今日晌午,她在门口偷听之时,手中也掣着一对峨眉刺。”

“不错,但以她如此的伸手……若她并非伪装……她根本不可能使动峨眉刺。”孤天溟道,“她甚至根本不能与人打斗……”

“那么……那对峨眉刺,到底何意?”祝云沧叹了口气,思量片刻,道,“算了,她不过是一个贼而已,偷听、偷窥,偷窃……当务之急并非捉贼,而是如何取得‘万魔血幡’。”

孤天溟点了点头,忽然又似响起什么,道:“今日在佛堂之外,我偶然偷听到空禅方丈与一名奇怪中年男子的谈话。由于方才一直纠缠于那女子之事,我险些忘记说明。”

“哦?”祝云沧道,“你听到了什么?”

孤天溟道:“若我没听错,那中年男子似乎名唤博远,与空禅方丈交情甚笃。而且,那万魔血幡,似乎就是由他封印守护,他对那方丈言说‘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万魔血幡’,另一方面,他似乎知道许多关于神州魔器封印之辛秘,似乎有几件魔器有着特定的守护者,而他们之间也存在着某些约定。”

“如此重要的线索,你竟现在才说,端的是晚了点。”祝云沧从床上坐起来,道。

孤天溟道:“是我疏忽,实在抱歉……”转而又道,“还有一点,十分蹊跷。那女子在看见那位名唤博远之男子时,似乎非常激动,当时她被点住穴道,但整个人却都在颤抖。”

“竟有此事……”祝云沧蹙眉道,“看来这寺庙的水很深……竟有如此多诡异奇妙之事发生。”

孤天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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