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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钱玩穿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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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就我来。无奈我这人偏又做不来背后下黑手那种事,于是,在面对着夏殇那满脸杀气腾腾的怒视下,我抖着手丢了木棍,然后夏殇应声倒下。我捏了把汗,还好一击中了,不然倒下的就是我了。啧啧,这面瘫脸上的表情已经越来越人性化了,刚那“索魂一瞪”真叫我腿软。

  安置好夏殇之后,凉初将夏芜引了进来,待夏芜坐好,朝夏芜拱手道:“庄主,晚辈得罪了。”然后示意她伸出手指,抽出匕首在她的手指上轻轻的划了个小口子,殷红的血珠立刻跌进事先准备好的一碗水中。然后凉初又取了昏睡中的夏殇一滴血,滴进那碗水中。两颗圆滚滚的血珠子慢慢靠近,我屏息盯着,大气都不敢出,待到两颗血珠碰到一起的时候,竟真的缓缓的开始融合,不消一会儿两颗小血珠,变成了一颗大血珠。

  “万岁!”我激动的喊道,心里满满的全是感恩,夏殇多幸运啊,竟然刚巧跟夏芜是一个血型的,不然这种时候上哪找人去啊?

  我再去看夏芜,发现她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夏殇身上,对周遭的一切毫不在意。我觉得她看夏殇的眼神竟像是心疼,我想我一定眼花了。凉初宣布夏芜可以给夏殇献血,夏芜似乎大大的松了口气。然后凉初从腰间摸出一只精致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黑黝黝的小药丸,给夏殇灌了下去。我疑惑的问他那是什么,他说那叫“镇魂”,是致假死的药物,喝下去形同龟息。夏殇的寒毒需要将血抽净,若不进入休眠状态的话,他不可能撑得过去。

  我满脸景仰的将凉初望着,突然却想到另一件事,然后我斜睨他,“有这玩意儿,你不早拿出来用?何必叫我敲晕他,等他醒来非同我算帐不可。”

  凉初夸张的大叫道:“你当我的‘镇魂’是泄药啊?这可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早给他吃下的话,若是庄主的血液不能与他融合,你们再等我三年另炼一颗吗?”

  我当下就再没了言语,连叹息都是无力的,凉初,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见我这副样子,他想必是猜出了我的心思,连忙转移话题,干脆打发我去之前跟掌柜借的杂物室里搬那个装水蛭的大陶瓮。我狠命的咽了咽口水,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去了,谁叫除了我再没人打下手来的。

  抱着那大瓮,我觉得自己快哭了。虽然塞子塞得紧紧的,但是里面窸窸窣窣的蠕动声依旧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中,我脑海中立刻便浮现出了瓮中的那一番光景,全身的汗毛齐刷刷的竖了起来。我抱着陶瓮埋头快步往夏殇的房间跑,只想着快点把这陶瓮脱手,一不留神在长廊上与一个迎面跑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来不及惊叫,巨大的冲击力令我脚下一个趔趄,身子一歪手中的陶瓮脱手而飞。我当时就吓傻了,想着陶瓮坠地之后,满瓮的水蛭散落一地,四处爬动的惊骇场面,我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喉头发紧,想吐,想尖叫。

  此刻我除了死死的闭上眼睛之外,再也想不出其它办法了。然而,并没有意料之中的陶瓮碎裂声传来。只有一声惊喜的呼唤传入我的耳膜:“湘儿?!”

  毒你丫的

  霍地一下睁开眼睛,等看清眼前的情形之后,我简直比见到水蛭爬出来还想尖叫。因为眼前那个将陶瓮稳稳捞在怀中的人竟是柳明溪!

  我深吸了一口气,抢在他还没从惊喜中回复过来之前,伸手从他怀中夺过陶瓮,转身拔腿就跑。

  “湘儿!”他从后面一把扯住刚跑了两步的我,“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心下暗念糟糕,机械的转回身,朝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好巧啊,柳公子。”

  “湘儿,你怎么在这里?你抱着个坛子做什么?这些日子你到底去了哪里?”他一迭声的问。

  我翻了个白眼,现在我哪有闲心回答你这些无聊的问题。我讪笑道:“柳公子,小女子现下有要事在身,改日再与公子叙旧哈。”说罢,脚跟一旋再一次准备落跑。谁知腰间一紧,步子完全迈不动,我低头一看,腰间扣着一双手。那柳明溪竟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当下又急又恼,一时恶向胆边生,打开陶瓮的盖子,闭着眼睛豁出去一般的伸手进去掏了一只水蛭,那黏腻的触感登时令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我咬牙抓出那只水蛭对着柳明溪的手背就按了上去!柳明溪一时没防备,给吓了一跳,连忙甩手。趁着他松开我的空当,我把那只水蛭快速的丢回陶瓮,重新盖好盖子,跟着抬起右脚跟快、准、狠的踩在他的右脚面上,毫不留情,袭击他的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我的鞋子是特制的,来到古代我一直穿不惯这里女子常穿的松松软软的绣花鞋,踩在石子路上硌得脚底生疼。于是我便找鞋匠按我的要求做了一双橡木底的小羊皮靴子,略凸出一些的后跟踩在柳明溪那只着单层缎面软鞋的脚背上,一定够他受的了。

  果然,他惨叫一声,松开我弯腰去抚脚背。我赶紧撒丫子开溜,跑得比飞还快,连头都不敢回。后面不断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呼喊:“湘儿,不要跑,你快回来……”

  我咬牙没命的跑,绝不能再让他抓回去,绝不能误了给夏殇解寒毒!身后的脚步声和呼喊声越来越清晰,我忍不住低咒,他妈的这样你还能追来!

  突然眼前出现了凉初的身影,原来我已跑到了夏殇的房前。凉初想必是等急了,打算出来看看。

  见我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大步走上前来问我:“怎么了?看你跑的头发都散了……”

  我连忙蹦到他身边,指着后面的柳明溪气喘吁吁的对凉初道:“快,快拦住他,他,他要抓我……”凉初听闻,神色一凛,将我揽到他身后,上前一步正对着追过来的柳明溪,我在他身后仿佛嗅出了一股战备的味道。

  柳明溪停了下来,目光不善的打量凉初半天道:“阁下是哪位?”

  凉初不答反问:“你又是谁?”

  “苍生会会主,柳明溪。”柳明溪神情颇有些骄傲的回道。

  “哦……”凉初发出一个单音节,语调上扬尾音拖长,一脸的不以为然,接着道:“原来是那个上不了台面的蹩脚帮派啊。”

  “你——”柳明溪似是气极,脸涨得通红,但仍旧强自忍耐道:“阁下身后的姑娘是在下的师妹,如今在下欲将师妹带回家,阁下这般阻拦恐怕于礼不合。”

  凉初笑着转身对我道:“琉璃,你何时冒出个师兄我怎么不知道?”

  我颇为无奈的暗叹,这家伙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逗趣。“见鬼的师兄!我根本不认识他。”我没好气的道,然后迅速低声对凉初道:“他的事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说,眼下我们尚有事在身,你赶紧把他打发了。”

  “琉璃大小姐发话,在下焉敢不从。”他嘻皮笑脸的说完,挥袖抖出一蓬粉雾,正中柳明溪面门。我瞠目结舌的瞅着柳明溪陡然下坠的身子,半晌才想起,我们这副业以攻克疑难杂症为乐,并且曾经趁其不备的暗算过苏夜玄的段大公子,正业其实是个毒仙来的。= =!

  柳明溪这下晕的不冤,想当初苏夜玄都在毫无防备的时候着过凉初的道。尽管如此,这么个帅哥级的人物狼狈的躺在地上,我的审美观还是不允许,于是我对凉初道:“你先回去,我把他弄走,不能让他躺在夏殇门前。”

  凉初笑不可遏的望着我,“我的琉璃大小姐,你要怎么把他弄走?你背得动他还是抱得动他?”

  我当下哑然。

  “还是交给我吧。”说罢,凉初扛起柳明溪便掠了出去,速度快得令人咂舌,我摇摇头啧啧称奇回了屋子。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凉初回来了。我迎上去问他把柳明溪扔哪了,他神秘的笑了一下后道:“我们先给夏殇解寒毒,然后我再慢慢告诉你,有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哦。”

  看了看夏殇,又瞥了一眼夏芜,我强压下心底的好奇,点头应道。

  换血

  凉初把门窗关好,然后叫我和夏芜帮忙给夏殇脱衣服,我是本着医者父母心,告诉自己非 常(炫…网)时刻不必在意男女之防。偷眼去看夏芜,她竟然也目不斜视面不改色。

  将夏殇脱得□之后,凉初又在他身上涂遍药水,然后他解释那是令人血脉喷张,流速加剧的药。等到药劲上来,凉初将水蛭一一附在夏殇的血管上,直到密密麻麻地遍布全身。我几乎是拼了老命才克制住想夺门而出的冲动,弯腰干呕了半天,抬起头正好瞥到铜镜,看见自己脸白得像纸一样。转头去看,夏芜脸色也很难看,想必她也在极力克制自己吧。

  凉初见我们俩这个样子,气急败坏道:“真是没用。还愣着干什么?琉璃,拿着剩下的水蛭和药跟庄主去屏风后面照着我刚才的步骤做。”

  我和夏芜登时就傻眼了。瞥了一眼陶瓮中剩下的一半水蛭,哆哆嗦嗦再去看夏芜,她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走向了屏风后面,我知道这事由不得我说不了,把牙一咬把心一横,抱起陶瓮跟到了屏风后面。

  等到夏芜脱光了衣服,我丝毫没心情欣赏她那妙曼的身材,抖着手把药涂了上去,然后死也不敢去拿水蛭。听得外面凉初一声催促,夏芜一把推开我,自己将水蛭一一放在身上。我捂着嘴震惊的望着她,她浑身发颤,死咬着嘴唇,但仍有压抑的呻吟溢出,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眼见着那些水蛭的肚子越来越大,夏芜的脸色也越来越白。凉初在外面提醒道:“现在将水蛭拨下来吧,吸太多庄主会有危险。”

  我连忙醒神,许是被夏芜的举动震撼了,似乎没有刚刚那么害怕,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闭了闭眼睛,然后猛一咬牙豁出去一般迅速将水蛭尽数拨回陶瓮里,然后抱起来跑到外面。

  外面的情形更令我目瞪口呆,吸了夏殇毒血的水蛭,竟像是被裹了一层冰渣,很快便僵硬的噼哩啪啦地掉到了地上,仔细看去,竟全都冻死了。凉初将它们尽数拨到一种药水中,融化成一摊污水。跟着又在夏殇身上涂满药粉,将吸饱了夏芜新鲜血液的水蛭附上去。

  这时夏芜穿好衣服虚弱的走了出来,凉初惊道:“庄主失血甚多,此时不宜下床。”

  夏芜无力的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没有理会凉初的话,只是专注的望着夏殇,那双眼睛竟然温柔的不像话,我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夏殇身上的水蛭在药粉的刺激下,叮入夏殇皮肉,吐尽鲜血,凉初再次将它们拨开。当夏芜的血液在夏殇的体内缓缓流动的时候,我似乎看见夏芜轻轻的笑了一下,等到凉初满头大汗的宣布换血成功的那一刻,夏芜终于软软的瘫在了椅子上……

  **********

  我和凉初将夏芜搬到了我的房间休息,至于夏殇,虽未清醒,但凉初说他的寒毒已全部清除,只是现下经过换血身子很虚弱,昏睡是正常现象没什么好担心的。于是夏芜和夏殇各自修养着,我则跟凉初跑到他的房间准备听那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凉初笑吟吟的坐在桌前啜着茶水,摆明一副要吊我胃口的样子。我急得直跳脚,还得赔笑:“我的段大公子,你就快说吧,你到底把柳明溪扔到哪里去了?又遇到什么事情了?”

  凉初放下茶盅,简单道:“我送他回房间了。”

  嘎?我呆了呆,“送他回房间?”

  “别忘了,这里可是城中心,难道我还急行数十里特意把他丢到荒郊野外不成?”凉初继续笑吟吟的将我望着。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怎么知道他在哪间房里?”我问。

  “这还不简单,去大堂问掌柜的不就行了,听风楼每一位客人住店都是有登记的。”

  “唔,这样啊。”我恍然大悟,旋即却又马上惊觉不对,霍地一下站起来,指着他惊道:“你,你,你,你去问掌柜的?!他可是昏着的,掌柜的会不会起疑啊?”

  “笨,我不会说他喝醉了啊,况且我易了容的,就算掌柜的起疑也找不到我们头上。”

  “哦,这我就放心了。”没有其他人知道柳明溪被凉初放倒了,而且我想就算柳明溪自己醒来怕是也不会声张吧,毕竟牵涉到我,他一定不想节外生枝,只要我们尽快离开,就应该不会有事了。

  “可是,你说的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是什么事?”我再次问他。

  “我把柳明溪弄回他的房间之后,刚想离开的时候,感觉门外回廊上有人走来,我赶紧躲到房梁上去。片刻后,果然有人三长两短的敲了五下门便自行推门而入,你猜那人是谁?”

  “谁?”我急忙问。

  “楚莫辞。”

  “楚莫辞?!”我惊呼,随后又想到我被苏夜天下旨顶替乔鸢那时候,在街上遇见柳明溪,他缠着不让我离去,还是楚莫辞帮我解的围,他们两个倒像是早就相识的,可是他们一起到听风楼来做什么呢?

  “凉初,那你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我又问。

  “拜托,柳明溪是昏着的,他们怎么说话?”凉初一脸“我真是败给你了”的表情。

  “哦,我忘了。”我小声道。但马上又大叫起来:“糟了!楚莫辞发现柳明溪中了迷药,定要追查的,此地不宜久留,我们马上离开。”我跳起来拉着凉初便往外拖。

  凉初给我弄得哭笑不得:“琉璃你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我那迷药不同于一般的迷药,被迷昏的人看起来跟睡着了是一样的。况且柳明溪是在自己房中的床上躺着,我还脱了他的外衣,给他盖上被子做了一番掩饰,不懂毒的人看了是不会起疑心的。当时天色也不早了,楚莫辞见他那样便又轻手轻脚的离开了,不然我怎么能那么快就回来?”

  我松开他重新坐回椅子上,不满的抱怨:“你干嘛不一次说完啊?害我一直担惊受怕的。”

  “是你一直穷紧张不等我说完就自己先乱了阵脚,哪里怪得上我啊?”凉初再一次哭笑不得。

  我有些不好意思,以拳掩唇低咳了几声,然后问他:“柳明溪什么时候会醒?”

  “他若是内力不弱,怕是子时一到便会醒来。”

  我敛眉想了片刻,忆起往昔师父早已将毕生功力都传授给了柳明溪,虽然以他的资质修为,目前很难达到师父当年之成就,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倘若他的功力在我不在苍生会的这段期间有了长足的进展,那么今夜子时之前,他便会醒来。一旦他醒来,恐怕第一件事便是来找我吧,我叹了口气,可真让人头疼。思量了半晌,也只是得出个静观其变的结论,横竖有凉初在,他柳明溪也奈我不得。想到这,我松了口气,才有心思顾虑其他,忙问凉初:“有没有办法知道柳明溪和楚莫辞在这里做什么?”

  凉初眨了眨眼睛,一脸的狡黠:“有。”

  偷听

  亥时,距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我被凉初“裹挟”到了柳明溪的屋顶上。

  我冲他直翻白眼:“又蹲房梁又爬屋顶的,你简直像一个采花大盗,亏得你还当这是个好主意。”

  凉初毫不在意我的挖苦,只静静的将我望着,一双狭长的凤目那么亮那么亮:“我倒宁愿自己真是个采花大盗,那样就可以完全不顾江湖道义直接把你采回家。”话说得轻浮无比,眼神却是认真的,我当下没了言语。

  正尴尬着,底下有了声音,依稀还是那三长两短的敲门声,我心里奇道:又是楚莫辞?深更半夜的他还去柳明溪的房间干嘛?

  凉初示意我不要再出声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掀起了一片瓦,我凑头过去一看,屋内一灯如豆,柳明溪端坐在桌前,竟是醒着的。我暗叹,原来他的内力比我们预想的还好。而门外走进来的人确实是楚莫辞,我手心里捏了一把汗,柳明溪会不会把被凉初偷袭的事情告诉楚莫辞呢?

  “柳兄你醒了?傍晚时分我来过,但是见你睡下了,便没惊扰你。这会儿我琢磨你或许会醒来,就过来瞅一瞅。”楚莫辞略带笑意的说,听上去口气竟颇为豪爽,似乎完全不以将军之身到访却未被迎接而恼怒。

  柳明溪起身相迎,待到楚莫辞入座,方道:“傍晚时分,我突感头痛,想来是着了凉,便回房间小憩片刻,不想竟睡实了,害将军白跑一趟,我很抱歉。”

  还好,他没说,我暗暗松了口气。

  “哦?那柳兄此刻身子感觉如何?要请大夫吗?”楚莫辞关切道。

  “有劳将军挂心,现下已经好多了,大夫就不必请了。将军傍晚来过,那件事想必是有进展了吧。”柳明溪淡淡道。

  “柳兄猜的没错,我们的机会来了。之前来就是要通知你这件事情,但是见你歇下了,我便没打扰你,横竖我们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来布置,也不急于一时。但是此刻你既然醒了,我便告诉你,现下我反倒是等不及到明天了。这个月底,太后要到万佛寺进香,皇上必定会派大量侍卫随行,届时宫中留守的兵力便会削弱,而此刻七王爷被关在长青寺中,皇上少了最重要的帮手,于我们无疑是最好的时机。届时,我们与布奉联手,一举攻进皇宫,定能大获全胜。”

  楚莫辞那边厢说的眉飞色舞,我这边厢听的心惊胆战,楚莫辞这份心思终于按捺不住了,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柳明溪竟然与他狼狈为奸,而且还牵扯上了布奉,流光他老爹,鄂罗的族长!如此,苏夜玄与苏夜天岂不是更头大了。我彻底沉不住气了,恨不得马上飞到宫中去报信,一个纵身便要跳下房顶去。凉初大惊,一把捞住我,压低声音:“你疯了!你以为你会轻功啊?”

  我一时情急哪顾得上其他,尴尬的刚欲回话,凉初连忙捂住我的嘴,“别说话,你没有内力,不会传音入密,他们会听见的。”嘎?合着他是用传音入密跟我说的话?好吧,我再一次拜倒在古人神乎其神的功力下。

  “再听听。”凉初指指下面。我乖乖的点头。

  只听楚莫辞又道:“柳兄,‘黑白无常’、李敖、燕红姬、还有白羽他们几个没有问题吧?”

  “将军请放心,江湖中人不是求名便是求利,只要将军事成之后能够兑现你许诺的那些好处,他们几人定会甘心为你我二人所用。”柳明溪意味深长的道。

  “那是当然,我楚莫辞向来言出必行。”

  啊呸!我在房顶险些蹦起来,你他妈的若是言出必行,这天底下恐怕便没有卑鄙小人了。

  “如此,只等着将军部署,我等自当全力配合。”

  “好!”

  重要的信息都听完了,凉初轻轻的将瓦片盖了回去,然后裹挟着我悄悄跃下屋顶,一路飞檐走壁回到了他的房间。

  一进屋我便迫不及待的问他:“楚莫辞说的‘黑白无常’、李敖、燕红姬都是些什么人?”

  “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道高手,我倒是很意外,他们竟然能将这些人收为己用。”凉初蹙眉道。

  “黑道高手?很厉害吗?”我紧张的问。

  “‘黑白无常’师出点仓,二十年前均属点仓派弟子,但他二人心术不正,盗走点仓两部武功秘籍双双叛出点仓,投入天魇魔教,成为左右护法。三年前全武林所有白道联手剿灭了天魇魔教,诛杀了包括教主在内的所有教众,唯有他二人逃脱,随后他二人自立门户继续为害武林。因二人一个喜穿白衣,一个喜穿黑衣,江湖人便称他二人为‘黑白无常’,意喻索命双煞。”

  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没想到夜阑这样一块隐世净土,竟也有这样的江湖败类。“那么李敖呢?”我继续问。

  “李敖,人送外号‘鬼面双斧’,此人臂力惊人,他的武器是两把超过百斤的巨斧。他也是江湖中令人颇为头疼的狠角色,迄今为止丧生在他斧下的亡魂无数。”

  我咽了咽口水,几乎不敢再往下想了。颤巍巍的开口:“那燕红姬呢?这名字听起来是个女人吧,总不会也是个高手吧?”

  “没错,‘红酥手’燕红姬确实是个女人,却也是这些人当中最不可忽视的。她会一种异常诡谲的摄魂术,而且手上功夫颇有造诣,一双纤纤素手可在弹指间扼人喉管取人性命,她是整个夜阑除了鄂罗蛊后阿娜依之外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女人。”

  我情不自禁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女人也太可怕了吧。“那剩下还有一个叫白羽的女人,我是见过的,她现下在柳明溪的玉铺子里做掌柜的,她不太难缠吧?”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这白羽倒是名门正派出身,峨嵋的直系大弟子。她最擅长的是左手剑,但她从不乱伤人,我实在是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去帮柳明溪。”凉初一脸疑惑道。

  “或许我知道。”一个原本正派的女人肯做出违背良心的事情,多半是为了一个情字,保不准她是喜 欢'炫。书。网'上柳明溪了。

  “你有什么打算?”凉初沉吟片刻后,突然问我。

  “我能有什么打算,我又不能跟他们打,顶多是早点回宫通风报信就是了。”我无奈道。

  “我觉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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