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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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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统治压榨,也造成了太湖船帮上下人等的诸多不满。
  因着这一节关系,陈风崇考虑之后提出了两个方案,要么就先靠着他在太湖船帮的些许朋友,先摸清如今船帮内部的情况,拉拢一切可以拉拢的,打压一切不能拉拢的,再有付家出面,整合船帮水运势力,对其承诺些许,自然就能在无形之中将弥勒教的势力驱逐;要么就等付禹宁那边查出了弥勒教的驻地所在,陈风崇这便折返杭州,沟通清平夫人,要她联络杭州郡守,叫朝廷出兵征讨弥勒教,只要弥勒教在苏杭一带势力溃散,这剩下的船帮生意自然也就落入了付家的掌控之中。
  商量之后,两人还是决定先从水运船帮下手。一来这水运船帮牵涉付家根本利益所在,早一日掌控便能早一日多出一股助力,今后对付弥勒教也更加方便;二来这船帮只怕也是弥勒教在苏杭的银钱来源,若能先将其截断,弥勒教在苏杭便成了无源之水,纵是信徒信仰坚定,失了银钱补给,其行事也会出现诸多艰难,更是叫众人方便下手。
  已然定计,陈风崇便修书一封,将此间的一切事情写明,交给付禹宁的手下送往杭州清平坊,又自向长生老人写了书信,说清情况,个中若有不妥,也好请师父定夺。
  付家在苏杭也有商会,送封信出去却是轻而易举。陈风崇书信送出,这边便于付禹宁列出了一串名单,都是当时船王于德水还在时与陈风崇交好的船帮众人,其中不乏有些掌握实权,有能力在此事中帮上忙的。
  名单列出之后,两人又是讨论,更叫了付家在苏杭一带主事的人过来,一一与他详细询问,剔除了几个已经一心一意信仰弥勒教的,又在剩下几人之中仔细筛选,找出了实在信得过靠得住的几人,由付禹宁遣人与他们联络,陈风崇准备亲自与他们商量这中间的事情因果。
  付家在水路上分走了一部分生意,要联络船帮的人倒也不难,毕竟伙计之间原先都是一个老板,彼此之间相熟,日常生意也多有往来,却是能在不被人发现的前提之下便有了联系。
  这边陈风崇和付禹宁正商量着从内部策反弥勒教在苏杭的生意,那边清平夫人的回信就已经赶到。以着付家在苏杭的生意网,这一封书信不过经过了半天时间便到了清平夫人手上。清平夫人眼见陈风崇来信,虽然知道他定是无虞,也是觉得十分激动,颇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连忙看了,又惊讶于陈风崇遭劫也能遇上这般强大的助力,正好自己这边苦于寡不敌众,正是难以动手的时候,便也将这段时间的事情详细写了书信,一样交给了付家的送信之人,要他回信给陈风崇。
  一来一往之间,也就耗费了一整天的时间,往返数百里路便靠着付家的人手和财力轻易办到,也叫陈风崇着实吃惊了一场。
  一看清平夫人的书信,陈风崇一时被气得七窍生烟,却是不料弥勒教竟真的这般大胆,四月份掳走了向景不说,这会儿又将方旭抓走,还要以他为人质,逼着清平夫人交出绣帛。
  陈风崇虽然知道弥勒教的手段高明,一应武道也是颇为克制自身一脉,却始终不曾料到师门中真在弥勒教手下吃亏,一时气急,又是诸多考虑。
  许久之后,陈风崇还是放心不下清平夫人那边,只在付禹宁的安排下草草见了原来于德水手下的几人,与他们说明了事情,请他们帮忙从中说合,多拉些人投在付禹宁这一边。交代了这些,陈风崇便急忙起身,要赶回杭州与清平夫人等人相会。
  先前因着两人各为其主,这绣帛又牵涉重大,陈风崇并不曾与付禹宁说起这事儿,只告诉他是一件要紧的东西;付禹宁也没有多问,知道有些事情说得太明反而不美。如今陈风崇急着离开,付禹宁也就派人沿途服侍,又借着商会作托词,将陈风崇隐蔽着送回了杭州。
  苏州那边,长生老人亦收到了陈风崇的来信,仔细阅读之后,老人长叹一声,转头看向坐在一边的师娘。师娘被他看得有些奇怪,连忙问了,老人只说道:“如你所言。一切都有定数。”
  因着付家商会的帮助,陈风崇不曾惊动任何弥勒教的人,悄无声息地在清平夫人收到弥勒教书信后第三天返回了清平坊。
  孙向景此刻已经大好,成日里着急着如何就会徐方旭。自从那日陈风崇的书信来之后,他总算是放心下来,相信陈风崇无恙,却愈发地担心起徐方旭来。
  清平夫人和秋月也没有办法,只得在一旁多加劝慰,都说着等陈风崇回来之后,一门师兄弟们齐心合力,定能将徐方旭从弥勒教手中救出。
  陈风崇到达之时,已是这日的下午。甫一进门,陈风崇就差点没扑上来的孙向景撞倒,连忙扶住了小师弟,又看那边清平夫人虽然没什么动作,眼神中还是止不住地感慨高兴,也是为陈风崇此番平安归来感到庆幸。
  三人既在清平坊碰头,一应的事情也就开始了仔细筹划。无论是清平夫人这边还是付禹宁那边,一时半会儿都不曾探听得弥勒教驻地所在,也是对方隐藏的太过深刻,却是叫外人一时难以寻找。
  好在弥勒教此番并不为寻衅而来,主要所求还是陈风崇当时带走的那一卷绣帛。孙向景将长生老人的意思向师兄师姐说了,听闻长生老人要自己杂对方众人面前毁去绣帛,两人都是有些吃惊,又想起中间各种可能。
  清平夫人的武道修为更高深些,连带着她对道家的一应思想也理解的更为透彻,整个人按照长生老人的说法,更加“近乎于道”。相比起其余几位师弟,她对师娘的一应来路多少知道一些,模模糊糊想到此事或有师娘在一旁指点,想必也是天数使然的,这才不曾太多深入考虑此事,只劝陈风崇按着师父的指示行动便是。
  孙向景执意要先用绣帛换回徐方旭,随后无论暴力抢夺也好,涂抹蛊毒也罢,再寻办法将那绣帛毁去。陈风崇却担心弥勒教里另有高人,或许看见绣帛就能破解其中暗语,却是教那传国玉玺的消息泄露出去。
  也是几人并不知道长生老人和师娘口中的“天数”是什么意思,却不敢大方将这绣帛交于敌人。不过他们的这番举动,却也是所谓“天数”中的一部分罢了。


第二十二章 重遇意中人
  弥勒教那边俘虏了徐方旭,才刚将徐方旭押回分舵驻地所在,那几名立下大功的教徒就一应蛊毒发作,惨死当场,却是没来得及向主事之人回报一应情况。
  那弥勒教在杭州驻地的主事之人,也是从上面直接派遣下来的,因着这绣帛涉及传国玉玺,纵是弥勒教嘴里总说着什么出世渡人,却也不敢有所马虎,特别选了稳重缜密之人来杭州驻地处理此事。
  这人看着几人蛊毒发作身亡,倒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当时总教赐下一应丹药,告诉教众们这是抵御孙向景蛊毒的灵药,他们这些有些头脸的却是知道个中猫腻。毕竟孙向景的蛊毒不是寻常中原武林流传的毒药,却是大山深处苗人侗人流传千万年的秘药,纵是以着长生老人那等天纵之资,也不敢说能完全破解孙向景目前手上的毒药,更不用说弥勒教内并没有长生老人这等人物,又从何化解孙向景一身机变百出的蛊毒?
  自从六月寿州事件之后,太玄教中原属弥勒教的弟子也有几人逃脱,返回了弥勒教总教回报,将一应战场上的情况都清清楚楚禀报了上面得知。因着不知为何,弥勒教高层对长生老人一脉总抱着赶尽杀绝的意思,手下的一应江湖之士也就想出了各式各样的办法来针对几人,其中对付孙向景的蛊毒,便是这一丸特别研制的解药。
  说是解药,其实这枚药丸就是普通材料制成,通过药性相克的道理,使得服药之人在一段时间内血气衰弱,无论血管经络都自发拥堵凝滞,叫蛊药无从发作。只是这等药丸对高手来说却是十足的毒药,拥塞了经络血管之后,一应的内劲真气自然也就无从调动,高手交战之中就落了极大的下风,所以药丸虽然大家都有,可许多人刚到手便将这药丸抛弃,却是不敢使用。
  这等药丸对高手无用,对弥勒教各地的信徒却是有着不小的帮助。毕竟这些人一般只有些粗浅功夫,真动起手来只能起一个炮灰的作用,并无什么高深内功在身,有的甚至连内劲都不曾修炼出来,却是不受这药丸的副作用影响。只是这药丸虽能抵御蛊毒一时,终究不是解毒之物,药性过去之后气血流动,蛊毒还是会攻入心脉,害人性命,却是十分鸡肋,只能起个突袭的奇效罢了。
  徐方旭并不知道这些情况,他自被弥勒教俘虏之后,整个人已经受伤昏迷,再醒过来之时已是被精钢铁链五花大绑,身上诸多穴道都被封闭,还被弥勒教人灌下了汤药,麻痹了周身的筋肉骨骼,却是动弹不得。
  这几日来,弥勒教也不曾审问徐方旭,只将他囚禁在一处暗无天日的小石屋之中,每天两次送来饭菜,给他解穴活动气血,进食完毕之后又重新点上,再灌入一碗汤药,叫他无从挣扎逃脱。
  因着没有外人打扰,徐方旭也就仔细地想了这几日的事情,又分析了弥勒教在杭州的情况。
  他当时以为陈风崇身死,这才见了弥勒教的人失了理智,不顾自身气力衰弱便扑了上去,这才被一群乌合之众乘势拿下。这几日来,他被弥勒教关在此处,并不审问,想来弥勒教必是已经知道此事中的些许关窍,要拿自己威胁同门交出师姐所说的那卷绣帛。而他自被关押一来,弥勒教对他看守十分严密,又是点穴,又是灌药,归根到底却是畏惧他的武力,想来此番弥勒教在杭州的高端战力却是不多,所在之人都无万全把握制服徐方旭,这才这般大费周章。
  要想当时孙向景被太玄教一众人抓获,因着又太玄圣女在,周围服侍的一应人等都是武功极高之辈,并不怕孙向景反抗逃跑,甚至不曾太过束缚与他,也是因为凭着在场众人的武力,能轻松将孙向景压服。
  如今弥勒教表现出无法对抗徐方旭的态势,却是叫徐方旭不知道其中到底是什么情况。照理来说,这传国玉玺的消息可是比坑害中原武林要重要得多,弥勒教当时在寿州还能调动太玄教那么多武力,更有那名与空相大师搏斗的黑影高手,如今为何就不多派些高手前来坐镇,要靠着这一群乌合之众成事呢?
  徐方旭想到此处,心中隐隐觉得不好。他曾亲眼见过弥勒教人行事,知道他们都是不择手段,不顾后果的疯子,最是不缺高手,六月那杨大爷大闹清平坊之时,都有数十名高手同行,如今怎的就没有了充足人手参与此事?这中间的可能,要么就是弥勒教顾忌着什么,觉得杭州此事有莫大危险,不敢投入太多人手;要么就是他们暗中还在筹划其他的阴谋,却是分不出人手来杭州这边;再或者,就是这传国玉玺真入不得弥勒教高层的法眼,却是不值得投入太多人力来做。
  要说弥勒教高层不重视此事,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讲不通。这传国玉玺毕竟是镇压国运的重宝,就算弥勒教没有不臣之心,取了献给朝廷也是大功一件,对他们今后传教有莫大的帮助。而要说弥勒教顾忌着杭州什么,似乎也不太说得过去。毕竟去年师姐在飞来峰法喜寺撞破弥勒教传教之时,已经觉得其势力似乎渗透了杭州大小衙门,虽不能左右大局,但总不会有太大危险。而要说弥勒教还有其他阴谋,那就真真叫徐方旭觉得恐怖了。以着弥勒教手下那么多的高手,加上六月太玄教在寿州冶炼的许多精铁兵器,一旦有所举动,不说对抗朝廷,左右一洲之地还是绰绰有余的。若真是因着这个原因导致弥勒教没有高手前来坐镇,这后面的事情可就要复杂麻烦得多了。
  徐方旭成日里被关押着,也没个人跟他说话,一应进来的人都是哑巴一般,只言片语不曾留下。他自己苦思许久,奈何都只是空想,无论是对是错,始终得不到证实,又是叫他烦闷。
  这几日来,徐方旭已经将这次的事情从各种角度反复推演了几遍,中间可能出现的各种可能变数更是设想了不下数百种,却始终摸不着其中的头绪,总觉得自己似乎是想漏了什么,细思之下却又不得其法,十分难受。
  弥勒教用来关押徐方旭的这间石室异常窄小,又没有窗户,石门一关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又隔绝了外界一切声音。徐方旭刚被关进来之时,心中思虑纷起,各种念头叠出,过了两日才面前平静下来,能够理顺思路,仔细思考近日各种事情。石室中不见天光,他靠着自己的感觉和弥勒教人送饭的时间,才勉强知道自己已经被关押了五日,却依旧不曾有外界消息传来,一时也是有些担心,不知陈风崇生死如何,也不知孙向景是否逃脱。
  第五日下午,徐方旭算着要到送饭的时间,忽然听见石屋之外有声音隐约传来。这几日来,他不曾听见一句人声,每日只有石门两次开闭,五感都是清净到了极限;眼下石门外有声音响动,虽然极为模糊,也瞒不过他的耳朵,被他听见。只是这石室墙壁极厚,纵有声音传来,也是含混模糊到了极点,分辨不出其中意思,只隐约觉得是两人在争执。
  许久之后,石门打开,一道人影提着饭盒进来,还不等徐方旭眼睛适应光线,那石门又缓缓合上,整个石室之中又是伸手不见五指。
  片刻,徐方旭只听见食盒响动,知道是来送饭那人准备喂自己吃饭。只是今日来的这人动作十分笨拙,像是不习惯黑暗一般,不似前几日那般灵巧,也不曾为自己解开穴道,却是叫徐方旭有些疑惑,当下沉下心神,仔细等待。
  又过了一会儿,徐方旭只听见有脚步声音磕磕碰碰朝着自己走来,却没有喂他吃饭,而是凑近了他的耳边,带着一股香风,轻声问道:“你是徐方旭么?”
  徐方旭心中一惊,听声音竟是个女子,一时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只得依旧小声答道:“是。”
  他几日不曾说话,喉咙都有些拉不开,一时声音沙哑无比,又十分含糊,也不知那人听清了没有。
  那人得了徐方旭的回话,沉默许久,才又更加小声地问道:“孙向景还好么?”
  徐方旭闻言浑身一个激灵,却是想到了之前向景说起过,他被太玄教抓走之时,乃是那个太玄圣女偷偷放了他一条生路。如今听耳边的声音,虽记忆有些模糊,徐方旭还是觉得这声音仿佛就是那日海市之上与于德水说话的太玄圣女。
  徐方旭心中激动,却不敢有太大的表现,生怕中了敌人的计谋,依旧小声回答道:“他若没被抓住,自然是好。阁下是谁?”
  骤然间,徐方旭只听见那人退后几步,扯开了嗓子尖声叫道:“我是谁?你杀了我爹,还问我是谁!”


第二十三章 佳人一心渡
  那女子声音尖锐凄厉,在这小小的石室之中回转不休,直宛若夜枭啼哭,厉鬼尖啸,生生吓得徐方旭一颤,暗道原来这人真是那太玄圣女,如今却是为她父亲报仇来了。
  那女子不住尖叫,中间各种辱骂哭号,都是些徐方旭杀了她的父亲,她要为父亲报仇之类的话语,声音回荡在石室之中,直震得徐方旭耳膜疼痛,一时难以自持,想躲又无处可躲,只得受着这等音波煎熬。
  许久之后,徐方旭只觉得耳朵都要被震聋,那女子才尖叫道:“若不是教主不欲我取了你的性命,我今日便要将你斩杀,以飨我父亲在天之灵!”
  说着,那女子大步流星地朝着徐方旭走来,一掌高高抬起,带着掌风便朝着徐方旭拍去。
  徐方旭一早听孙向景说过,这位太玄圣女的武功十分不俗,也是有名家传授,以自己现在这个情况,提不起丝毫内劲,却是不能抵挡她这一掌。想到此处,徐方旭只得闭了眼睛,安静等死,那圣女嘴里说着教主不许她杀了徐方旭,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一掌即是不将徐方旭打死,也要叫他折了半条性命在这里。
  片刻之后,徐方旭不见那圣女打中自己,反而听见捆绑自己的铁链不住响动,却是那圣女手中握了匕首之类,灌注了内力,正在砍向那些铁链。
  铁链哗哗作响,徐方旭耳中突然传来那圣女的声音道:“徐公子,我是太玄教的圣女。你莫出声,我想法子救你出去。”
  徐方旭一愣,整个人蒙的不行,完全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也不知道这圣女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只愣愣地站着,也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已经听出那圣女是借着铁链声响掩护,用内劲将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他自己被穴道和药物封闭了气血,无从运转内劲,也无法作出回答,又不知道这石屋能隔音道什么程度,一时不敢开口。
  不过徐方旭算是看出来了,这太玄圣女怕是借着为父亲报仇为借口进来,却是要想法子放他离开。只是徐方旭实在想不通,要说这圣女先前私纵孙向景是因为被孙向景美色迷惑,加之心地善良,又想为自家父亲赎罪,那现在这般情况,实在叫徐方旭想不出缘由。
  先前要说太玄圣女为父亲赎罪,如今他父亲都死在了徐方旭的祖师佩剑之下,虽不是徐方旭的本义,但两人总有杀父之仇,这等仇恨却是难以放下的。加上这弥勒教的看守重地,她身为太玄圣女,也只在太玄教内有些身份,在这弥勒教又怎么吃得开,还敢做出这等举动。
  不过想归想,徐方旭却是无法说话的,只得看着太玄圣女动作。太玄圣女似乎也发觉这事儿容易引起误会,这才又将声音凝作一股,以内力传入徐方旭耳中道:“你莫多想。我此番救你,不为其他,却是深知我父亲至死罪不在你。自从父亲死后,我便被弥勒教召回,依旧做了他们的下凡仙女,只是不如父亲在时那般方便。此番我被教主派来坐镇杭州,也是知道其中关键要害,定要将你放走,才不致酿成大祸,也算是为孙向景做点事情。”
  徐方旭一听,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太玄圣女说得冠冕堂皇,归根到底只怕还是对自家的那个师弟动了心思,也是孙向景颇有本事,不知如何俘获了这位圣女的芳心。不过好笑归好笑,徐方旭却不是陈风崇那般人物,知道这事十分凶险,却不是如这圣女所想一般的简单,当即不顾其他,也不管这圣女能不能听见,自言自语一般的含糊说道:“多谢姑娘美意。只是放走了我,你又如何自处?况且我不单被这铁链困住,身上也被点了穴道,还被灌了麻药,纵是离开此处也逃不远。姑娘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那圣女也听到了徐方旭所说,回道:“怎的会这样?你莫急,我这就替你解穴。”
  徐方旭见这圣女铁了心要救自己,心中也是觉得感动,依旧低声道:“你解了我的穴道,我依旧恢复不了功夫,下次别人来了,还是会将我点住,还要连累了你。”
  那圣女顿时停了手,不再说话,只走到一旁,收拾了食盒,喂徐方旭吃了几口饭,随后依旧大声叫道:“你且等着!我明日还来!定不会这样便宜了你!”说着,圣女闪电般出手,解开了徐方旭身上几个要害穴道,拎着食盒,敲了敲石门,依旧出去了。
  徐方旭不料这圣女还是执意解开了自己的穴道,一时心中又是感激,又是为她着急。别无办法之下,徐方旭只得运转内功心法,一点一滴地凝聚着些许功力,只求明日别人来时,能假装瞒过,也不要连累了这位圣女才好。
  就这样又是一夜过去,徐方旭因着圣女为他解开了大穴,倒是也勉强凝聚起了些许功力,不再如之前一般无从反抗,还靠着内劲驱逐了一部分麻药,手脚也有了些力气,只是依旧不能对敌,只比寻常人强上一丝半点罢了。
  第二日中午送饭之事,却是一同进来了两人。徐方旭心中一惊,暗想是不是圣女所做之事已然暴露,弥勒教增派人手进来防着他逃出。
  只是近来这两人依旧一言不发,一人在一旁站定看着,另一人上前来为徐方旭解开穴道,其实也就是将他之前的穴道再度封上,却也不曾仔细查看,态度十分粗暴敷衍。
  吃罢了饭,那人又推着徐方旭到一旁方便,解开铁链之时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好像对此事十分不上心。弥勒教关押徐方旭这几日,每天只有两碗清粥供应,徐方旭也没什么好方便的,不一会儿便依旧被推搡着,到了铁链边上,依旧被捆好,依旧被点了一次穴道。
  那人锁好了徐方旭,又抓起药碗,将每日两次的麻药灌进徐方旭口中。只是这人虽灌了药,手段却是十分粗鲁,黑暗中将一碗药浇了徐方旭一头一脸,也不管他是否将药汁咽下,放下药碗便是一拳打在他小腹之上,直打得徐方旭闷哼一声,又将先前本就不曾咽下的药汁吐了一地都是。
  那人一拳打过,却依旧不停,连着几下打在徐方旭周身要害。只是徐方旭听着他拳脚带风,招式间十分熟稔连贯,打在身上却是不带丝毫内劲,只是叫他皮肉上吃了些苦头。
  那人打了片刻,另一人才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停下,两人依旧收拾了食盒,走了出去。
  直到此时,徐方旭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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