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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军出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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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吃了,很有一番味道。

  吴富能见状,凑上来说:“二蛮兄弟,有好吃的咋个独自享用啊?来,给我一块尝尝。”

  二蛮说:“没的啦!”

  吴富能讨好说:“咋个没的?二蛮兄弟,你我可是同一锅吃饭好几年的弟兄,才是点红薯条,就这么小气?”

  二蛮斜睨他一眼:“谁和你是一锅吃饭的?你们三连驻地在外边,跑来我们这儿干什么?你平常不给别人点东西来着?”

  “我不是没的嘛,要有的话,肯定分你一份。”

  “你真有也不会给我们,你要留着孝敬长官呢。”

  吴富能嘻笑,说:“兄弟,别这么说嘛。你还不是一样,随时都想着我们副营长。”

  说到刘文化,有几个兵就说,副营长负伤,我们还没去看一下呢,有哪几个要去的,走。

  “不给就不给,谁稀罕!”吴富能似乎并不生气,他的注意力被旁边的几个弟兄吸引了。营里没有改善伙食,但却购买了一些酒,官兵们同乐了一阵子,有几个喝得有点高了,现躺在地上打呼噜。吴富能折了截草管,去戳一个人的鼻子。那人咕噜爬起来:“咋个啦?咋个啦?”

  那人嘴上流出了长长的口水,一直拖到地面上,大家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刘文化是轻伤,腿肚子上挂了个彩,没伤到骨头,昨天一直坚持战斗,回营地才被当作伤员,估计不几天就好了。不过,吴晴晴挺当真,每天给他换药,在他房里守护。刘文化说:“你到别处看看吧,受伤的多呢,又不是我一个。”

  吴晴晴说:“别处没的事。你是副营长,长官,我要特殊照顾。”

  刘文化严肃地说:“你可别以为我是长官,我这是轻伤,没什么事情,你的责任是照顾全体伤员。”

  “重伤员送到医院去啦,留这儿的都是轻伤,卫生兵招呼着,没我什么事情,别管他们。”原来直属营各连配有男卫生兵,吴晴晴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凡是伤员,都需要照顾,让他们尽快好起来,这是你的职责。你再辩解,我就对你发命令啦!”

  “是啦,我的长官。就听你的还不行吗?”

  “怎么,又开始叫长官啦,不称呼名字。”

  “好吧,在别人面前我要叫你副营长,没人的时候,就叫名字。”

  这一个昆明小姑娘,在第一次认识时,就给刘文化深深的好感。她热情开朗,胆大心细,做事认真。在直属营整训期间,吴晴晴不仅和大家一起生活,老兵新兵们谁病了受伤了,她都悉心医治。她还经常帮助别洗刷打扫,和弟兄们说说笑笑,有女兵的柔情,更有男兵的刚毅。来到这里后,吴晴晴在营地内外贴上了红红绿绿的标语,没事就带着大家唱歌,把个军营搞得热热闹闹,让这个团体充满了活力。当看到刘文化受伤,吴晴晴眼泪流出来了,赶紧地给他换药,还责怪别人布袋绑得太紧,给他清洗了创口,敷了药,重新包扎。吃饭的时候,刘文化一拐一痂地去食堂,吴晴晴见着,赶紧地扶他回去,叫他别乱动,要不影响伤口复合,然后打了饭给他。吴晴晴每天大半的时间来陪他,和他说笑,如果不是战争年代,娶这样个姑娘做媳妇,倒是件美事儿。

  吴晴晴起初给刘文化换药,轻手轻脚的,拆了两圈,就快到底层了。她问说:“副营长,疼吗?”

  “不疼!”刘文化说。刘文化觉得,这点小伤和那些缺胳膊断腿的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而且当真也不怎么疼。

  拆到肉跟前,那就疼啦。刘文化不敢大声叫,便轻吸了一口。

  吴晴晴抬头,问说:“疼吗?”

  “不疼!”刘文化说。他那嘘声特别长,见吴晴晴抬走头来,赶紧地止住,这怎能让姑娘看到呢?

  “如果疼的话,可以叫出来,就减轻些啦!”

  “没的事,没的事,这算什么呀!”

  吹牛皮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等吴晴晴弯腰再拆绷带,刘文化又轻叫声哎哟,又长长地吸气。还沾连着一点,吴晴晴又抬头问:“疼吗?”

  刘文化赶忙收起表情,换上笑脸:“不疼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还有一个人最关心刘文化,那就是新兵熊五蛮。五蛮听说刘文化负伤,特意砍了根木棒,一端开着个丫杈,都削得光光溜溜,像件艺术品似的,给他当拄棍。熊五蛮拿着棍子回来的时候,刚好娄开顺和孙宾其看见了,孙宾其就问:“做什么用的,格是闹着玩儿?”

  “给我们家少爷做拄棍呢,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做成的。”熊五蛮回答。他平常和大家一样,对刘文化喊“副营长”,今天想着做了件喜欢的事情,说漏了嘴。

  孙宾其听着刺耳朵,说:“哼,哪样少爷呀。这个刘营副,来直属营时间不长,别的事情没做什么,倒拢了不少人在身边。”

  娄开顺说:“你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人家本来是主仆关系,叫就叫吧,何必认真。”

  孙宾其不服气,说:“等仗打结束,我们回去置上些地,叫人种,那时我做地主,个个叫我老爷,比他还神气。”

  娄开顺说:“地主不是表面的光鲜,那是几代人的辛苦和积累,你想当地主,那叫水中捞月,我看还是算了吧。”

  第四十一章偏不让你得逞

  七八个兄弟进来看望刘文化。屋子小,没坐处,大家挤着站着。一名老兵说:“副营长,我以为你娇生惯养的,不敢和我们一样在战场拼命,想不到你还能冲锋,我算服啦!”

  刘文化说:“看看我这样子,你们不笑话我就好啦!”

  老兵说:“你这够可以的啦。我第一次上战场,吓得手直发拌,枪都是对着天乱放。”

  直属营战士们经过前段时间刻苦的训练,单兵素质大大提高,如果说和鬼子一对一地干,总体要占上风,加上这前后两天的作战,他们都是增援友军,心理上有种优势感。虽说大家都见识了日军的强悍,面对敌人坦克火炮的威力,大家受到震摄,但刘文化教给的一些战场知识,无论是新兵的老兵,都派上了用场,减少了自己的危险,增加了制敌的效果,对他更加地佩服。刘文化说:“打日本,不分富人穷人,不论长官士兵,只要是个中国人,都有这股子气,要不我们也不必到这儿来,在家享福得了。”

  吴富能说:“副营长,我们军营里,贫苦出身的多,看到你才来就做长官,心上妒忌,常和你作对,给你难堪。经过长时间相处,发觉你没的官架子,我们以后不再为难你啦。”

  当一个人处于强势的时候,往往,很少人仰视你攀附你。当你表现轻弱的时候,反而会博得许多理解和同情。刘文化不知道,今天是由于自己负伤,曾经最反感他的这个人,竟然对他那么友好。还是在潜移默化中,自己和他们早就成了朋友。他心里涌出莫名的感动,眼睛有些湿润,说:“兄弟们,论冲锋陷阵,我不如你们,可是我来到了直属营,就是大家共患难的弟兄,我一定和你们共生死!”

  这句话把大家伙都说得感动不已,弟兄们顿时觉得副营长就像自己的兄长,是哥们。于是大家的话闸子放开了,无拘无束地谈论,好像是开家庭会,和谐得不得了。

  吴晴晴说:“副营长好长时间没跟我们讲大道理了,大家格是觉得不习惯?要不要请他再给我们上上课?”

  大家说要得。刘文化说:“我发觉了,我不能再正经地上课。一到战场上和弟兄们比起来,简直没脸啦!”

  熊二蛮说:“副营长,你讲的那些真管用呢,虽然我们是老兵,打过很多仗,要和日本人打,你是师傅。”

  刘文化说:“师傅什么呀?才上去就受伤啦!让你们笑话。”

  熊二蛮认真地说:“副营长,51军的和日本人打,败得惨;183师的人和日本人打,伤得不轻。我听183师的人讲,他们是吃了鬼子坦克和大炮的亏。我们以前没见过这两样东西,可一上战场,用你教的法子,真是管用。”

  刘文化说:“还有飞机呢。下次如果敌机参战,我们听到声音,就要赶紧注意。”

  吴富能说:“副营长,我以前不喜欢听你讲的,对敌人大炮要会躲,对坦克要准要狠,这次相信啦。”

  刘文化问:“你格记得我讲的,我们对付鬼子坦克,应该用哪几种方法管用?”

  “记得。如果我们有炮火,就用火炮对它精准打击,这样效果最好;如果我们的步兵力量强过对手,就从侧翼出击,避开坦克。如果我们力量弱,就设法先打掉坦克,用集事手榴弹炸炸履带。”

  刘文化说:“对,这是兄弟部队积累的经验,拿血和命换来的。”

  吴晴晴说:“哎呀,副营长,大家那么喜欢听你讲的,今天你该给我们来点什么呢?”

  刘文化他环视了一圈跟前的弟兄,发现他们那么纯朴,那么可爱。经过一次共同战斗,自己和他们就成了生死兄弟。如果不是他以前讲得很好,不是事事以身作则,那么这些人是没有这种热情的。弟兄们之所以来瞧自己,是对他的信任和支持,他已经赢得了大家的尊重。刘文化想,这时他要发挥自己的长处,增进和弟兄们的情谊,鼓动他们战斗的意志,他问吴晴晴说:“你格知道你这个吴姓是怎么来的?”

  “不知道。”

  刘文化扭了下身子,说:“我们这里有两个姓吴的,我就讲讲吴姓的来历吧,不过它只是个说法,你们也不必当真。”

  刘文化问吴富能说:“你格知道嫦娥?”

  “知道,就是月亮上的那个仙女。”

  “对。”刘文化说,接着讲了起来。他说的吴姓来历是这样的:古时候,有个人叫吴贺,他和后羿是同时期的人。后羿就是嫦娥的老公,也是英雄大神,夏代最有名的神箭手,两箭射死了八个太阳。这就是后羿射日的故事,在我国民间广泛流传。但是,还有件事大家不知道,就是吴贺更厉害,他找到后羿比箭,把后羿都赢了。现在我们中国姓吴的,据说都是吴贺的后代。

  刘文化说:“所以,我猜想吴富能枪法好,是有原因的,那就是祖先的遗传。”

  弟兄们不光听讲军事常识,对于生活知识,刘文化也是子丑寅卯,说得头头是道,大家听得趣意盎然,吴富能更是连连点头,说:“是的,是的。”

  吴晴晴说:“就是这个吴贺不出名,把我们吴姓人埋没啦!”

  日矶谷坂垣两师团一路顺风地攻击汤恩伯、于学忠军团,几乎未遭到抵抗,就所向披靡,连连夺得地盘,真是一路顺风。但滇军上来后,日军则损失惨重,还受到了死死钳制。坂垣恼羞成怒,发誓要打垮滇军,报仇雪恨。

  矶谷冷笑道:“坂垣君,你对滇军要加倍提防。据情报部门说,滇军在中国军阀混战和护国、护法战争中身经百战威名赫赫,有万夫不当之勇,我们可不能像对付其他支那军那样轻率!”

  坂垣说:“矶谷君,我统计了和滇军作战的情况,敌我双方的伤亡几乎扯平,这在整个支那战争中,都是从来没有过的,这是你我的失策,大日本皇军的耻辱!”

  矶谷不当事地笑了笑,说:“与别的中国军打仗败了,我羞愧难当。与滇军作战失利,那可别自责,因为它是真正的钢铁军队。坂垣君,据我了解,有一场战斗我们的伤亡比最大。”

  坂垣问说:“哪一场?”

  “你们师团边田中佐指挥的战斗。”

  坂垣被戳到痛处,脸色青灰,心情更加灰暗,叹声说:“是啊,这一仗我方伤亡600多人,对方估计损伤只有400多人。我们是装备精良的机械化部队,勇士们个个忠诚悍猛,他们顶多有几挺机关枪,竟然打到这个地步,挫败我战无不胜的皇军。不可思议,太可怕啦!哦,对啦。矶谷君,不知他们是滇军哪支部队,指挥官是谁?我逮住了,要将他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之恨!”

  矶谷说:“坂垣君,在这一仗中,边田本来是稳操胜券的,只是后来上了支特别的支那援军,才反转了形势。”他接着说,“他们是滇军的直属营,是一支中国军中的铁军,大日本皇军的真正对手,我在几个月前就注意到他们。”

  “铁军?皇军的真正对手?才一个营?矶谷君,你也太夸大其词啦!我知道的是边田在和中国军一个团作战,自己伤亡了大半,这么大的惨败,怎能容忍?我已削了他的职,让他深刻反省。”

  “我说的是事实。如果你碰上了这个直属营,就知道厉害了。”

  “矶谷君,你也太抬举他们啦。半年多来在我们对中国军的攻击中,还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的力量。我看,我们还是好好分析下目前的形势,组织下一轮进攻吧。”

  坂垣瞧不起敌方一个小小的营级作战单位,自有他的思维惯性。矶谷却非常重视,他来到山下的军营,询问过战况,然后说:“山下君,你对我们和滇军的作战,有什么看法?”

  山下回答:“将军,如果说滇军是中国军中最具战斗力的部队,一点都不过分。”

  矶谷说:“我也这么觉得。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处置,才能对付这支军队?”

  山下说:“我们与滇军作战,可不能常规套路,要有创新办法才行?”

  矶谷沉思了一阵子,他猜测这位精明的部下已经有了许多思路,投去了鼓励的眼光,说:“谈谈你的意见吧。”山下说:“将军,中国军法讲避敌锋芒,还讲兵不厌诈。我们前久和滇军交战,已经感受到他们强大的实力,那何不改变进攻路线,找准中国军的薄弱环节,从别处突破呢?”

  矶谷说:“我们的战略部署是派遣军研究制定的,不能轻易改变,况且,要让坂垣那个老顽固放弃和滇军斗,他也不会答应,我们还是要按既定的方案实施。”

  “还有一个问题,”矶谷说,“我们一直在寻找中国军主力,现在蒋介石把几十万大军放到徐州战场,连他的重兵汤军团拉进来了,正是皇军与中国军决战的好时机。现在我们两师团现在面对的是中国军中最强的滇军,那么,我们是不是值得庆幸,能够和这一个真正对手较量呢?”

  这席话令把山下的血脉鼓胀起来了,他激动地说:“将军,您说得非常对,我们必需要打垮中国军的有生力量。我一定全力以赴,和滇军决战,把他们彻底歼灭!”

  山下的指挥所是搭起的临时帐篷。矶谷坐在山下对面,观赏着外边的风景,说:“多么美丽的田野,这么美好的乡村。山下君,你还记得滇军的那个直属营吗?”

  山下说:“记得,我们在前几天还碰过面啦。”

  矶谷颇感兴趣,说:“怎么?你们已交上了火,是怎样的遭遇,他们的作战实力如何?”

  “仅仅是摩擦了下而已。”山下说,“西村进攻51军部队,本来对方已经快完蛋了,实然冒出个直属营……”

  矶谷喝了口茶水,说:“这个直属营有点怪。滇军183师的和我们第五师团作战,他们都来掺和……”

  山下说:“我们的情报部门不是一直关注着滇军和这个直属营么,难道没有什么收获?”

  矶谷说:“这正是今天我来这里的目的。山下君,有关滇军和直属营的情况,我已经带到这里来,希望对你有所帮助。另外,我们在徐州有秘密特工,必要的时候,你们也可以联络。”

  山下高兴地说:“那太好啦,将军。我正准备让西村做这方面的工作,我想,我们对徐州的占领,很快就可实现。”

  矶谷说:“坂垣将军报怨说我们的速度慢,还说是不是上次进攻台儿庄吃了亏,变做梦魇之地了,真是无稽之谈。”

  山下揣摩着上司的意图,分析说:“从荣誉上来讲,我们两师团谁先攻进徐州,谁就有优胜感。可我觉得,我们的最终目的是打败敌手,摧毁敌人的有生力量才是益事。”

  矶谷皱了下眉,说道:“是啊。坂坦将军几次催我要和他们协同作战,是急功近利心态驱使。如果他对付滇军先研究一下,就不会有那么大损失了。”

  山下说:“目前我们师团要前往徐州,中间挡着台儿庄,我们是不是要先把它拿下再说?”

  矶谷说:“我正在谋划这件事。如我们用全力攻取,夺下台儿庄并非难事,但因守备那里的已不是普通中国军,而是狡猾的滇军,我们就不得不小心行事了。”

  山下说:“将军,何时攻打台儿庄,可否让我打头阵,我一定让这些中国南蛮死无葬身之地。”

  “我们和滇军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主要目标也不是小小的台儿庄了。”矶谷站起身来,说,“好吧。山下君,为了我们的圣战,请你多多费心,继续效力。等攻占徐州后,我会向军部为你请功的。”

  “谢谢将军!”山下一个立正,声音洪亮地说。

  第四十二章可能会吃亏

  金玉奈来到刘文化屋里,见到吴晴晴,细眉收紧了一下。吴晴晴不认识她,可金玉奈却忘不掉这个小不点儿,此时见他俩男女一室,更生出了种醋意。她伸出手说:“吴小姐,直属营十几个伤员,就你一个女的在这儿忙乎,真够辛苦啊。”

  吴晴晴有点奇怪,问说:“怎么,我们在哪儿见过?”

  “见过,何止是见过。”金玉奈说,“我知道你是战地服务团的,你还是师部高参谋的好朋友。”

  金玉奈故意把“好朋友”三个字拖长,她想让刘文化听到,知道吴晴晴和高树荫的关系不一般,因为她早就对高树荫粘着吴晴晴看不下去了。吴晴晴蒙在鼓里,问金玉奈说:“你是什么人?来这儿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记者,专程来采访直属营长官的。”

  “那你怎么不采访我们娄营长啊?”

  “是娄营长安排让我来采访刘副营长的。”

  “哦,你们爱问就说吧。”好像她批准了似的。

  “我想和刘营副单独谈谈。”

  “我呆在这儿,打扰你们吗?”

  “我要采访的是抗日英雄。如果你这次参加了战斗,我高兴你参与,如果没有,那请便!”

  虽然刘文化说他不是什么英雄,要金玉奈去采访战士,吴晴晴也听出来了,人家说的倒不是战斗的事,这分明不是逐客令吗?不,是逐主人令!我是直属营的人,你突然从哪儿冒出来,抢我的地盘我的人?太气人啦!吴晴晴看着这个女人,从她气定心闲的脸上,透出一种任性和孤傲,想抢白她两句,又不想在刘文化跟前发作,只好不情愿地挪了出来。

  金玉奈见吴晴晴出了屋子,嘴角露出了冷笑,心里说:我是什么人呀,左右逢源的交际花,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你在武汉时就死皮赖脸地纠缠高参谋,如今又哄着刘营副,太气人啦!我偏偏不让你得逞,看你能奈我何?

  刘文化要站起来,金玉奈赶紧阻止。她伸出手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武汉新闻社记者金玉奈,我采访过你们的卢军长、张师长,早就是你们滇军的朋友了。”

  在日军搜集的关于滇军的情报里,娄开顺的资料就占了满满两页纸,大概是其中的三分之一。日方情报部门对娄开顺的性格评价是:爱出风头,淡泊功名,滇军利刃。

  日军关于娄开顺的情况,是应山下要求所提供的。山下在与直属营第一次交锋过后,就产生了非同寻常的意识。他知道滇军是中国军中最强的部队之一,当他看到直属营潜行在深山中,首先是被他们的武器装备所吸引,因为战士们身上配带的装备,在他多年与中国军打交道的过程中,还没有见过比之更先进的。

  他们的骡马身上负着辎重,每名士兵持的是法捷等国制造的兵器。这些火器,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比日军步兵连队的都要强,那么,某一天两军相遇,日军有可能会吃亏。

  另一方面,这支小部队离开60军本部秘密出行,说明滇军的指挥官已经有了战争全局的打算,他们高层的智慧聪颖不容小觊。滇军兼具狐狸的狡猾和狮子的凶猛,这才是真正厉害让人胆颤心抖的强劲敌手。

  自然山下是从不服输的帝国军人,在日军两师团和滇军进行了大规模的首次交战后,他体会到了滇军钢铁般的战斗力,山下的部队与滇军虽没有过大的接触,他相信自己与滇军的鏖战已迫在眉睫,无法错开!

  山下把西村叫来,问说:“你曾经参与对滇军的情报收集,现在看过直属营的材料,有什么感想吗?”

  西村回答说:“大佐,一个小小的直属营,没什么了不起的。我看情报部门这是小题大做,夸大了他们的能耐。”

  山下说:“这不是情报部门的问题,是我向将军提议,要求他们这么做的。”

  西村不怎么明白,说:“大佐,我们和直属营交过两次手,都是他们在人数上占优势时候。如果情况相反,那他们早就见阎王去啦,还怎么来和我们相扰。”

  山下不同意西村的看法,说:“这伙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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