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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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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叔玉不耐烦的打发走小梅,处于礼貌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去见见这张老板。
  回屋换了身衣服,告诉玉珠一会有事说,便去了正堂。
  张老板正端坐在椅子上,依旧那副大腹便便的摸样,即使四周没人耶一如既往的保持惯性一般的笑容,形容起来便是市侩,这让魏叔玉不由有些怀疑,这个医生世家出生的家伙到底是自我归属于医生还是商人,若是前者自然理应道貌岸然一些,而后者自然而然更卑躬屈膝,或者说,是两种不同阶层身份的怪胎?
  医生不像医生,商人又不像个商人。
  总之,魏叔玉是对这个人没有一点好印象,尤其是发现人参不到百年年份之后……
  “魏公子,您可回来了。”
  见张老板起身行礼,魏叔玉挤出笑容摆了摆手,兀自坐下。
  因为没什么好印象,又受旱情困扰,魏叔玉显得不耐烦,直奔主题道:“张老板今天登门所为何事?”
  张老板一愣,然后心里琢磨这魏家公子肯定心情不好,于是他也开门见山的拿出礼品。
  收礼魏叔玉倒是喜欢,但是也分个时候,比如帮忙办事的,表达谢意的,节庆的,这些魏叔玉总来者不拒,有时候他甚至在想,如果有门路的话,就是卖官也能干,但是这都是你来我往大家欢喜性质,如果说是没来由礼,那就要小心谨慎了,虽然自己没有半点官职谈不上贪污,可就怕拿人手短,得问清楚啊。
  想到这魏叔玉不急接,敲击着一侧的桌面道:“张老板这是……”
  张老板笑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有劳魏家公子给的那份差事。”
  魏叔玉笑容玩味,“可不对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张老板可已经谢过,这也没再谢一遍的道理啊?”
  嘴上这么说,心里想骂娘,虽然自己仁慈的原谅了张老板的不诚实,并且接受了那人参不到百年的事实,但是收了礼就是收了礼,依这张老板的市侩自然没有再送的理由,这次来魏家,这家伙八成别有目的,可他却还想绕来绕去,自己这还有大事要跟玉珠商量,哪能容得下跟个大腹便便的死胖子玩什么游戏。
  张老板似乎看出了魏叔玉的不满,赶紧道:“魏公子误会了,这谢您是其一,这其二嘛……”
  魏叔玉笑容卸下,“还是直说吧。”
  张老板等的就是这话,连忙道:“这其二是想摆脱魏公子下令,让那些医生到庄户行医时用在下的药材。”
  看着张老板眼神里的期待,魏叔玉隐隐生怒。
  这张老板还真是贪得无厌,以为魏叔玉给他个评选的差事能得到好处也就罢了,居然在这药材上也打主意,不用想也知道这厮打什么主意,三十个医生虽不多,但一人一个庄户也几千人,若是免费行医庄户肯定欢迎,只不过药材不可能让医生们倒贴,张老板这时候打了比赛规则的幌子去买药材,自然有得赚。
  如果是这样,依靠着张老板的商人头脑,从中哄抬一点也不是没有可能,这要是以前也就罢了,可现在魏叔玉已经知道旱情的蔓延,心里虽不至于为全天下苍生担心,只想着自己庄子上的庄户,但是对即将面临灾难的庄户或多或少有些同情,这种心情下发生这种事,魏叔玉又怎么能纵容,又怎么能不怒?
  想到这,魏叔玉道:“张老板的意思是由你一家提供药材,作为比赛的一个小小规则?”
  张老板局促的搓着手,“是是,魏公子觉得如何?”
  魏叔玉压制住怒气,仔细一想,笑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张老板确定要如此做?”
  张老板闻言一愣,“此话怎讲?”
  魏叔玉笑道:“这时候医生们都在免费治疗,惟独你鸿医馆大咧咧的跑去卖药,这多不好看啊?”看了眼一脸狐疑的张老板,笑道:“行善是好事,尤其是吃这碗饭的,你鸿医馆在长安小有名气,但毕竟只是名气谈不上声望,这一次三四号医者到各庄户行善,到时自然成为没谈,就算回来之时多数人都拿不到老神仙亲手写下的医书,但是行善的名声出去了,声望自然高了一大节,你鸿医馆,难道愿意落了下风?”
  张老板似乎有所悟,双眼灼灼,语气局促,“您是说,鸿医馆也应该借着这次的事在民间提高声望?”
  利益有时不只是指金银钱财,还可能是更为巨大却暂时看不到的好处,这个道理张老板很清楚。
  魏叔玉点头,“是这个理。”
  张老板闻言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他已经瞬间相通了,于是道:“那鸿医馆应该按成本价卖?”
  魏叔玉摇头,“成本只有你知道,受了你恩惠的百信谁又知道?不知道何来声望?”
  张老板意识到什么,“您意思是……”
  魏叔玉笑道:“自然也是免费,说来是损失不少钱财,但这声望……孰重孰轻,张老板自己考虑吧。”
  张老板脸色一变,转而沉默,低下头眉头紧缩暗自思量,脸上表情十分诡异。
  这种表情魏叔玉很熟悉,那是一种在两难中取舍,融合了时而肉疼的不舍和时而期望的渴求的反应,实事求是的说,张老板并没有被免费提供药材的提议给吓倒,因为和医药打交道的一辈子的他也清楚给那些百信看病用不了什么值钱药材,而鸿医馆立于长安多年搜刮民脂民膏,想要承担下来自然不成问题,这张老板也只是心疼,放不下那声望的诱惑,其实若不是魏叔玉说起,他还真没想到这个方面,因为说起来他也算半个商人,只不医生世家出身做的又是治病救人的买卖才或多或少赢得些尊重,这次如此大规模以考验为目的的行善事无疑是一个契机,无论是对他还是对鸿医馆,在圈内或是民间的口碑都是个机遇。
  张老板想到利害关系之后就不想错过,因为这种看似无形的声望,是可遇不可求的。
  但是要用免费的药材来交换,这代价无疑巨大了些,他陷入了两难……
  魏叔玉等待一阵,忽然道:“张老板,这只是个建议,你无论考虑后是何结果都没有对错之分的。”
  张老板恍惚抬起头,知道魏叔玉是撵人了,苦笑道:“那我回去再考虑考虑,今天就……”
  魏叔玉一笑,伸了伸手,“请便。”
  张老板点了点头,放下怀里的东西,躬身告辞。
  魏叔玉等到张老板走后才站起身,随手拿起那礼品,想了想还是带回后院。
  对魏叔玉来说秉持无功不受禄的原则不是自命清高,而是一种自我保护,不接受没来由的好处不假,但是这次站在张老板的角度来说自己的建议无论是否采纳,都是一个有价值的意见,不管他最后没拿走礼物是因为抹不开面子还是处于提议的感谢,总之魏叔玉觉得自己动了脑子就受之无愧,哪怕还是算计。
  “他,妈的,又是人参!”回到后院的路上,魏叔玉打开盒子,骂道:“再不跟卖药的打交道,靠!”
  撇了撇嘴,喷着这盒子回了后院。
  玉珠正端坐在屋子内,仪态端庄的打着蒲扇,见魏叔玉进来后忙伸手倒茶。
  “看看,多少年的?”魏叔玉放下人参盒子,打开后推到玉珠跟前,端起茶水喝了口。
  “相公真当妾身是卖药的了。”玉珠随意看了看那人参,又推了回来,“和上回差不多吧,又是人送的?”
  “除了那张老板还有谁。”魏叔玉放下茶杯,翻着白眼道:“就知道送人参,老子又不是兔子!”
  “兔子那是吃萝卜,没听说兔子吃人参的。”玉珠笑着打着蒲扇,问道:“那张老板没事送礼干吗?”
  “投机倒把,资本主义!”说起来又一次给张老板坑了,魏叔玉不爱跟玉珠说这个,“说正事。”
  “正事?”玉珠停下动作,看了看门外,神秘道:“妾身刚好也有事跟您说。”
  “啊?”魏叔玉很好奇,“你先说说。”
  “如果庄子上那几个耍了一辈子庄稼把式的老人说的没错……”玉珠皱起眉头,道:“怕要遭灾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灾!灾!灾!
  
  起初魏叔玉还奇怪官方都做出了警示,民间不可能不知道旱情,当玉珠跟他一说这才明白了。
  原来不是民间不知道,而是自己很少接触到庄户所以才没听到类似的讨论。
  其实从春耕开始长安范围内没有下雨就引起庄户们的注意,这种反常持续到如今,已经造成了民间的恐慌,其中一些老资格的庄稼把式根据多年的经验已经得出了大旱降至的预言,这消息一度在本就恐慌的庄户之间散播开来,玉珠自然免不了得到消息,除了第一时间派人安抚之外,也心急跟魏叔玉通报通报。
  “相公,现如今怎么办?”玉珠说起来这个就满脸忧心。
  “没办法。”魏叔玉也是苦恼的摇了摇头,“天灾制止不了,只能做些预防了。”
  说是预防,可事情摆在眼前时魏叔玉才发现一切预防都是徒劳……
  眼见日子一天天过去,眨眼半月有余。
  长安还是没有下过一滴雨,百姓们也没能盼来老天爷的大发慈悲,此时春天已经接近尾声,夏日将至,气温逐渐攀升,太阳也不复之前的温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烦躁的烘烤,既烘烤着人心也烘烤着大地万物,提供饮水灌溉的河流变得很窄,无法通过水渠灌溉引导,需要灌溉的千亩良田得不到滋养而干涸,甚至龟裂,庄户们的恐慌情绪日益高涨,就像那气温烘烤着的大地,整个庄子陷入死气沉沉再无朝气。
  至于魏府,也在干旱的恐慌下难以避免受到波及,消失了往日的温馨融洽。
  门外烈日当头,气温既干燥又灼热,让人没有一丝一毫想出去的欲望,门前台阶被白的刺眼的阳光洒满,饶是被树木遮挡处也能见缝插针一般投射下斑驳,在阴凉地上留下块块光斑,提前赶来凑热闹的知了叫个不听,远的近的汇集在一起,就像大合唱,不停的强奸者人的耳朵,让人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不畅。
  “心静自然凉,心静自然凉……”魏叔玉闭着眼,朝一边的玉珠道:“喝口茶呗?”
  玉珠打着蒲扇,发呆的看着门外,头也不回。
  大夫人不鸟,小妇人当即表示口渴,跑到魏叔玉面前打着要水喝的幌子往怀里钻。
  “一边去。”魏叔玉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开,“热不热啊?还钻,坐旁边喝去。”
  孙小小脸皮很厚,被骂了还笑嘻嘻,蹦蹦跳跳的坐在一边抖着脚,捧着茶碗大眼睛来回扫视着两人。
  “你也别太心急了嘛,这天灾天灾,老天爷降下来的灾祸,咱也没那本事跟他斗不是?”
  魏叔玉主动送过去一碗凉茶,一边不遗余力的安慰着玉珠,这婆娘这几天因为受到旱灾的直接影响导致精神很是消沉,整天里唉声叹气,茶不思有饭不想,每天起的老早就是为了看外面下雨没,搞得懒散了一辈子,天天太阳晒屁股才肯起床的魏叔玉现在都准时起床,看了天气后给她当天气预报节目男主播。
  “降灾就降灾,为啥不是去年,不是明年,偏偏就是今年!?”玉珠一下激动起来,“为啥?!”
  “不知道!”
  魏叔玉确实不知道这老天爷为毛要选今年,但是他清楚这回老天爷是把玉珠给得罪了。
  其实说起来就算一年到头不见雨水,庄户遭了秧魏家也只是大出血一回,还没有严重到动摇一家根本,而真正让玉珠茶不思饭不想还大胆指责老天爷的是,今年确实不是时候啊,要知道之前玉珠力排众议,其实只是魏叔玉的议,但是不管怎么说是买下了沣河边上的六千亩良田,这才刚买下来还没捂热乎,卡啦一声晴天霹雳,要遭灾了,这让大力投资不计成本的玉珠情何以堪?脸往哪搁?对得起谁?啊,想跳井。
  “妾身跳井去啊!”玉珠跟抽风似地一把扔了蒲扇,说着就往外跑,“这活不成了,活不成了!”
  “唉唉,又跳井?”魏叔玉放下茶杯赶紧追上去,给玉珠的小蛮腰一把抱住,给按回椅子上。
  “相公您别拦我,妾身这脸没地方搁了,跳井死了一了百了。”玉珠说着话,一边还挣扎。
  “行了,闹腾个啥,还不嫌乱啊?”魏叔玉很恼火,“遭了灾有你哪门子责任,你跳个屁井,捣乱!”
  “那相公不怪我?”玉珠停下动作,可怜兮兮的仰起脸,“那再这么下去,沣河那六千亩地损失……”
  “不怪你。”魏叔玉把玉珠的头抱住,安慰道:“全老天爷使坏,要怪就怪他瞎了眼。”
  “恩……”
  两口子相处的久了,互相的秉性也都了解,也正是因为这样玉珠才每天闹着要跳井,而魏叔玉总能正好在现场而拦住,事实上玉珠还没有因为自责就跳井那么伟大,她还不想死,只是因为置办田产这个正确的决策在错误的时机上带来更大损失,让她总害怕魏叔玉怪罪,整天除了发呆叹气之外也只能做做样子,而魏叔玉也不拆穿,每次制止玉珠装模作样要跳井之后总不厌其烦的安慰,只是想让玉珠心里踏实一些。
  类似的场景和类似的对话每天都注定发生一次,虽然魏叔玉能暂时让玉珠找到安慰,但是却阻止不了她的忧愁和自责,看着往日里做什么都精神头十足雷厉风行的夫人整天发呆打着蒲扇度日,魏叔玉总是心疼的不行,尤其是从侧面看去,玉珠那神游天外目光散漫对着门外满脸忧愁的样子,总看的心里发酸。
  “为夫出去走走,到地里看看情况,你去么?”呆久了魏叔玉心里也不好受,他决定出去。
  “不了。”玉珠摇了摇头,无意识的打着蒲扇看着门外,“妾身看的心里搁的慌,相公去吧。”
  “恩。”魏叔玉也不强迫,给孙小小打了个颜色,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作坊里的工作步入正轨,孙小小也没有之前那么太忙碌,大的决策不是每天都有,小事又都有她培养的小势力成员处理,赶上这几天玉珠心情不好,也就被魏叔玉叫回家里呆着,不过不管外面家里如何,甚至玉珠要跳井,这些似乎都没能影响到这丫头,没心没肺的像个在一堆尸骨上挥动着纯洁小翅膀的天使。
  “你刚笑来着?”走到庄子的路上,顶着烈日,魏叔玉朝身旁的丫头问道。
  “没。”孙小小丫头,可嘴角依然挂着笑,走带旁边抱着魏叔玉的手。
  这丫头经过了一年时间身体发育的很好,在魏叔玉的期待中又长高了一头,到这时走在魏叔玉边上都能齐肩,个头直追玉珠,身材也越来越勾人心魄,天热起来本就穿的单薄一些,随着个头发育丝毫不落下风的胸部理所应当的显得很是抢眼,这让魏叔玉总忍不住想给她检查身体,在煎熬中继续杯具的活着。
  “夫人这两天心情不好,别惹她知道没?”
  “知道。”孙小小狡黠一笑,“不过现在她才不会打我呢,她办坏了事还怕您怪她,顾不上妾身。”
  “不能这么说!”魏叔玉一板脸,“就,就算是这样,咱也不能这么说,夫人心里也难受来着。”
  “呵呵。”孙小小仰了仰脸,“难受就跳井,尽吓唬人。”
  “住嘴!”魏叔玉一脸严肃,可一个没憋住,又笑起来,骂道:“不准这么说夫人。”
  孙小小咯咯直销,脸厚的抱住魏叔玉的腰,玩着自己编排的游戏。
  看着这丫头没心没肺的样子,魏叔玉有些无奈,从之前的对话明显能看出来这丫头的幸灾乐祸,虽然只是针对玉珠,但是在干旱这灾难阴霾下保持好心情的,估计全庄子上也只有这丫头,兴许就像王静当初说的那样,这丫头除了对自己的感情之外,针对身边的任何人任何事都漠不关心,说她心肠硬倒也没错。
  想到这,魏叔玉问道:“兔子还养着没?”
  孙小小停止游戏,走到边上满不在乎的说道:“死了。”
  魏叔玉大惊,“死了?怎么死的?”
  孙小小一脸委屈,“它咬妾身,妾身就让小花拿去炖了。”
  魏叔玉泪奔,都说兔子急了要咬人,能让人张口咬你,你该是给人折腾到了何种惨无人道的地步啊?
  为什么要伤害那么无辜可爱的小兔兔呢?
  魏叔玉很难过,他更难过用养小动物的方式培养孙小小的爱心这个计划的失败,这丫头没救了!
  摇了摇头,暗自为那只不知到了谁肚子里的无辜小兔兔默哀三分钟。
  “相公,你看。”
  默哀完毕,刚好睁眼,顺着孙小小指的方向看去。
  远处青山,天际飘着刺人双眼的洁白云彩,在那蓝的如颜料一般的万里晴空背景下显得更加扎眼,而天空之下往昔绿色海洋一般连成一片的农田,那本该蓬勃生长的稻苗都几近枯萎,甚至很多地方都出现了干枯发黄的迹象,绿的黄的夹杂,大片大片的东倒西歪,就像是一只脱毛野狗的身体表面,凌乱不堪。
  即使还离得远也能看到如此萧条,魏叔玉叹了口气,疑惑的看向孙小小。
  “您看。”孙小小依然笑着指着田地。
  “看什么?”魏叔玉重新看去,这才发现田埂上有不少人,正有顺序的一个接着接着往前走。
  “他们都提着水桶。”孙小小眼睛很好使,看了一阵忽然笑道:“最前头指挥的是高达。”
  “啊?”
  魏叔玉上前几步,虽还没看清那领头的是不是高达,但是一群人去的地方的确是划分给高达的试验田。
  看到这才醒悟,怕是高达没错了。
  这次旱灾若说损失,除了庄户和魏家之外,高达也是直接受害者,前者损失的是劳动成果和钱财,而高达损失的则是信心和希望,毕竟试验田里所有的水稻都是经过杂交后需要精心护理的宝贝,一直以来都被高达当做心头肉一般呵护,如今遇上了旱灾,种苗若是枯死,对他来说的打击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想到这魏叔玉叹了口气,这孩子也可怜啊,这才刚有点成果就……
  “咦?”正想着,觉得不对,“他那是要干吗?”
  “挑水。”孙小小笑着道:“看样子他是想保住那些庄稼,专门雇人来挑水灌溉。”
  “胡闹!”魏叔玉皱眉,然后拉起孙小小朝着最近的田埂跑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成精了
  
  正午的阳光灼热,煎熬着大地万物,哪怕是清风也被烤成热浪,迎面而来时让人窒息。
  千余亩良田不再如绿色的海洋般美丽,一眼望去既不平整也不翠绿,大片的农田干涸龟裂,看不到一点被灌溉的痕迹,田中长到大腿高的水稻苗大多萎蔫,显得无精打采,即使是少数枯萎发黄,似乎也并不显得扎眼,在这荒凉的情景下也只是增添了一丝凄凉,被风一吹摆动开来,和开了口子的大地相得益彰。
  高达站在自己的试验田边上,指挥着几个汗流浃背的汉子轮番将挑来的水倒进田里,这工作已经持续了几个时辰,十几个请来的庄户也从未干枯的水源往返了几十次,可眼前这片平时看来不大在这时又显得务必广袤的试验田似乎就像喂不饱一般,即使已经花费了几个时辰也只是湿了泥土,这让他更加焦急。
  “高达!”
  魏叔玉带着孙小小老远的招手,快步走了过来。
  此时的高达显得十分憔悴,皮肤黑了许多,脸上也毫无光彩,让人看了心酸。
  从田里移开视线的高达只是看了魏叔玉一眼,没怎么言语,转而继续指挥着汉子们。
  “停,都停下。”魏叔玉张开双臂,对着田埂上有序走来的队伍大声道:“今天就到这,都各回各家吧。”
  “魏兄你干吗?”高达一下走过来,满脸不悦,“他们走了谁来帮我浇灌,为何要让他们走?不准走!”
  “你这么做没用的,别白费功夫了。”魏叔玉皱眉,扭头朝庄户道:“都回去,没事了。”
  站在前头的汉子看着庄子主人的侯爷和花钱请他们来干活的主顾互相争执,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拿不定主意扭头看向身后同伴,因为田埂不宽的缘故同来的庄户都一个排着一个站着,看不见前面发生了什么事都挑着水桶探着脖子朝前看,目光接触之下,却都和打头的那个汉子一样,都流露出迟疑无措表情。
  “都不准走!”
  “你们听谁的?”魏叔玉脸一板,“都回去,赶紧的,谁要不走今天就给我挑一天水,还不给钱。”
  庄户们一听这还得了,自动调转队伍,最后的前面打头,又挑着水往反方向跑。
  高达看到这已经满脸怒不可遏,他大声朝魏叔玉吼道:“你干吗?凭什么撵人。”
  魏叔玉抓住高达的肩膀,道:“高达,你也知道这样没用的,你……”
  高达一把打开魏叔玉的手,有些疯狂的跳下地里,吃力的抓起一个装着水的木桶,“谁说没用,有用的!”
  魏叔玉叹了口气,下了地里站在高达身边,“你看看,你看看这地,别自欺欺人了,这样一点用都没有。”
  高达的心情魏叔玉能理解,这种疯狂就像是一个父亲抱着病入膏肓的儿子四处求医,哪怕有一点点希望便会全力争取,因为在这种感情摧残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珍视的东西死去才是真正的煎熬,他必须做出点什么心里才会得到些安慰,就算是明明知道收效甚微,甚至徒劳无益,可对他来说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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