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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皇-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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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升迁和胡彪的可以打成一片而高涨。
  尤其是胡彪信誓旦旦的表示,只要能拿下寿张和须昌二城,那武宁左军第三军将士上下必将受到郡公的授予功勋(勋田),盖因在淮北和兖郓沂之战后,淮右(武宁)节度使府还一直在就各军的军功进行评叙,武宁左军第三军本身在北伐一战中得立大功,如果能在攻伐郓州一战中再立新功,定能率先获得郡公青睐,授予功勋。
  这个半真半假的激励的确让武宁左军第三军的将士们热血沸腾,想一想那些最早追随郡公的浍州军将士亦有不少凭借军功在寿州获得了勋田,而郡公在兼并了庐濠二州之后,却因为各军军功不彰,并未再授勋田,现在北伐一战已经结束,唯一的战事就只有郓州和海州的攻伐了,能得到这样的机会,无疑是武宁左军第三军的一大机缘,断断不能错过。
  和湖匪的缠战从进驻宿城之后就开始了,不过在武宁军的优势兵力之下,湖匪很快退出了宿城,但是却在须昌展开了激烈的抵抗。
  在胡彪看来,这种程度的抵抗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毕竟这里距离湖区还远,朱茂当初之所以放弃这里,不是因为没有能力收复,而是不愿意将兵力耗费在这里,一旦占领这里就不得不面临湖匪无尽的骚扰,这对于朱茂来说就成了不可承受之重,还不如舍弃这里,保住兖州即可。
  不过对于胡彪来说这却不是问题。
  从兖州源源不断补充过来的粮食、肉干、军械、甲胄、医药以及兵员等后勤物资从未断过,可以说每一仗之后,都能够迅速得到补充。
  这一个多月来与湖匪大大小小的交战不下十次,武宁左军第三军的损失也不算小,阵亡者不下五百人,受伤者更是多达八百余人,但武宁左军第三军却能一直保持满编。
  而且通过这一连串的战事,武宁左军第三军也是越来越对于湖匪战事中得心应手了。
  从最初的互有胜负逐渐变成占尽上风,分进合击之略对于战斗力明显逊于武宁军的湖匪来说,几乎就成了必败之战。
  而平陆县那边的策应进攻,使得平陆与宿城互成犄角之势,自东向西的挤压之势让湖匪不得不开始向寿张和郓城方向收缩。
  “曹智伦,你带右营和后营从后面绕袭,务求一举击溃!”眼见得左营和中营已经牢牢的吸附住了这两千余湖匪,胡彪也是心怀大畅。
  这一个多月来,战事虽多,但是大多都是几百人的小战斗。
  湖匪极其狡猾,一旦发现情况不对,便会立即抽身,而仗着地利,他们也屡屡逃脱。
  甚至有时候还会利用己方对地理状况不熟打一个反扑,也给武宁左军第三军造成了不小的损失,最惨烈的一战直接造成了后营两百余人伤亡。
  须昌、宿城和平陆这三县之间的地带地势低平,一到雨季,便洪涝陡生,很多时候除了本地老人,都说不清楚哪里有沼泽,哪里有高地,哪里能通过,湖匪就是利用这种地形不断和武宁左军第三军游斗不休,致使武宁左军第三军拿下须昌城的目标迟迟无法实现。
  不过这种局面在王序出任郓州长史代理郓州政务之后就得到了很大改善。
  虽然须昌、宿城这些县份的本地士绅苦于湖匪势大,都不得不与湖匪合作,但是这些士绅内心都还是急切盼望官府能将湖匪势力打压下去,恢复官府的统治。
  所以当王序这个在宿城极有名望的王氏一族族长出任郓州长史之后,须昌和寿张的士绅们立即行动起来,开始与以宿城为暂时州治的郓州刺史府进行秘密联系,以求尽快光复须昌和寿张二县。
  甚至连湖匪势力最大的巨野和郓城两县都有士绅悄悄派人与王序联系,以求得郓州刺史府对他们不得不与湖匪合作的谅解。
  一旦官军和地方士绅合作起来,哪怕是秘密合作,局面顿时就得到了改观。
  而来自郓州各县的地方乡绅也在了解到淮右(武宁)军的强势之后也都意识到现在正是一举解决巨野泽匪患的最佳时机,只要淮右(武宁)军能采取现在这种步步为营和保甲连坐之法,一步一步从易到难,就完全可能将湖匪彻底压缩到湖区中去。
  既然郡公大人手中还有强大的淮右水军,据序公所言,甚至南面名气不输于巨野泽水匪的巢湖水匪都慑于郡公大人的威名而降服,进而招安收编为淮右水军,那么巨野泽水匪又何德何能能逃脱郡公布下的天罗地网?
  正是基于此,郓州各县士绅都热情高涨的期待着官军能迅速收复须昌、寿张二县,甚至能加快对巨野和郓城两县的进攻,彻底将水匪逐入湖中,最终达到彻底消除匪患。
  曹智伦是胡彪的副手,也是武宁左军第三军副指挥使,这个从德胜军成长起来的军官很有些杀气,之前对胡彪来武宁左军第三军还有些抵触情绪,但是随着胡彪的强硬表现和身先士卒,很快就赢得了曹智伦的尊重,二人关系也迅速密切起来。
  曹智伦的陌刀很快的撕开了湖匪的防线,虽然湖匪也意识到了来自后方的突袭十分危险,但是仗着兵力上的优势和依托后面村落的宅院的熟悉地形,他们仍然有些不甘心就此失败,所以依然在作顽强的抵抗。
  这也正中了胡彪的心思,他就怕这帮湖匪掉头就逃,这一绕过这座村落,那就又是野地一片,起伏的沼泽和芦苇地,让大军进入之后很难达到效果,而如果对方愿意依靠着村落一战,哪怕这种巷战会相当惨烈残酷,胡彪也愿意,起码能达到目的。
  不过湖匪显然也没有胡彪想象的那么简单,在逃入村落之后做了一番抵抗之后,意识到难以扭转败局,湖匪首领也很快就改变了决定,迅速从村落西面逃入沼泽地中,仗着地势熟悉,迅速就摆脱了武宁军的追击。
  虽然有当地的渔户作为向导,但是要将几个营兵力集中起来也需要时间,而一旦追击兵力过少,很容易遭到敌人的反噬,所以在这一点上胡彪宁肯求稳,之前他已经受过这方面的教训了。
  看到难以追击上敌人,胡彪也果断的下达了暂停追击,整理队伍的命令。
  这里距离须昌县城只有十余里地了,但也是匪患最为严重的地区,基本上每一个村落都和湖匪有着瓜葛,或者都有一部分青壮就是湖匪。
  密布的溪流薮泽,加上许多人都以渔猎为生,使得这些人天生就是靠水为生的料子,一旦生计无着落,或者被湖匪裹挟,进而变成湖匪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大人,这里是荡头村,只有三十户人家不到,基本上都是老弱妇孺,青壮都被湖匪给裹挟走了。”曹智伦用手指抹了一把血迹斑斑的亮银刀刃,不无得意的道:“这一战算是让湖匪好好琢磨一下了,日后他们怕是再也不敢和咱们正面接战了。”
  “斩首多少?俘虏多少?”
  “斩首四百二十二,俘虏一百六十七,还有几个怕是活不了了。”曹智伦将刀柄插入地面,双手叉腰,“王大人要求咱们把所有俘虏都要送到宿城,进行统一的甄别和劳动改造,有血案在身,还得要审讯定案,这可废老劲儿了,要以我的想法,干脆就全部给斩了,也算是以儆效尤。”
  “嘿嘿,某也想啊,可郡公是不会答应的,这要一直打下去,都这样,郓州还能剩多少人?”胡彪紧了紧腰间的皮带,满不在乎的道:“日后这郓州就是咱们淮右(武宁)的地盘,郡公他们这些贵人可要比我们想得远。”


第一百零五章 蚕食(二)
  “是啊,咱们这些粗坯,就只能靠手里这把刀吃饭,不过大人,这须昌城不过十来里地了,斥候也显示湖匪在城中并没有多少兵力,咱们是不是……”
  曹智伦欲言又止,胡彪当然明白自己这个副手的想法。
  他何尝不想拿下这须昌城?这可是郓州州治所在。
  虽说被湖匪祸害经年,但是好歹也是一州中心,若是能夺下须昌县城,这勋田便是铁板钉钉了。
  只可惜上边有令,武宁左军第三军的任务就是要沿着须昌南面与湖区之间进行清理,彻底斩断湖匪与须昌城之间的联系,这才有这么一步一步的推进过来。
  大小仗打了十多场,损失也不小,要说斩杀的湖匪也是数以千计了,但要说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却还真没有,今日这一仗,都已经算是战果相当不错的了。
  现在武宁左军的方略就是这样步步为营,武宁左军第三军居于南路,中路则是刚投入战场的武宁左军第一军,北路则是武宁左军第二军,南面的平陆策应的则是李桐的武宁左军第五军(原淮右左军第五军)。
  紧随在中路武宁左军第一军身后的武宁左军第四军,这个军五个营分散得比较开,以营为单位铺开,主要是清剿漏网、脱逃的湖匪以及脱离湖匪想要返乡的湖匪人员。
  按照王序确定的原则,那就是无论是被俘获的湖匪,还是自动脱离湖匪的人员,亦或是主动向官军反正以及缴械投降的湖匪人员,均需要被带到宿城进行审查甄别。
  这些人均需要向负责审查的吏员说清楚自己参加湖匪的时间、经历和所作所为,还要列举出自己不低于三人以上的证人进行印证,要经过鉴别审查之后,确认自己愿意彻底改邪归正,并出具保证书之后,方能得到宽恕和从轻处理。
  而要想立功赎罪,也有两个法子,一是检举揭发他人,尤其是检举揭发那些私下与湖匪勾结并作恶的士绅民众;二是主动从军,引导官军攻打湖匪。
  这一手非常老辣狠厉,对于想要从良的湖匪来说,不是你光主动投诚交代了自己问题那么简单,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沾有人命血案后者从事过抢掠奸淫,那么想要赎罪,那就必须要立功。
  第一个法子基本上就是让其自绝于地方,第二个法子的出路就是只能从军。
  “智伦,咱们得知足啊,北伐一战咱们第三军已经立下大功,虽然兵马副使已经获升迁,但是咱们下边的兄弟都还等着考功司那边的叙功呢,这一战咱们虽然是走南线,但是这十多仗打下来,多少也有几分功劳吧?”胡彪乐呵呵的道:“若是这须昌城也被咱们占了,你让第一军和第四军他们情何以堪啊?人家可是刚赶上加入咱们郡公麾下之后的第一战呢,就指望能靠这一仗挣点儿功绩呢。”
  曹智伦也咧着嘴笑了起来。
  这话的确在理,这在军中,也得要讲机会均等,不能吃独食。
  郓州这一战大家都知道像样的大仗怕是没几场,攻占几座县城怕就是最大的功劳了,第一军也不容易才赶上,还有那第四军跟在后边扫尾,怕是更不容易了。
  “大人,按照目下这情形,要清理完须昌和寿张怕还得要些时日吧?”
  曹智伦也真怕几下就把仗打完了。
  武宁左军还算不错,捡着一个郓州,大小好歹能打几场仗。
  可武宁右军那边,虽说确定了要打海州,但是据说还在和平卢军交涉,如果交涉成功,那仗可就打不成了。
  对军队来说,打不成仗的军队,那就真的很悲催了。
  按照枢密院参谋部确定下来的方略,以宿城和平陆为根据地,以宿城为桥头堡,三路并进,向着须昌推进。
  南线,也就是第三军责任重大,主要负责清理湖匪,并截断湖匪与湖中的联系,中线要攻克须昌,北线则绕行,沿着郓州和济州边境一线提前进军,防止寿张方向的湖匪增援须昌湖匪。
  从目前来看,湖匪显然也意识到了大势不可违,开始陆续从须昌县境内向西向南撤离,但是湖匪的撤退仍然显得很有方略,并非一窝蜂的逃离,而是以小规模的反击战的方式来证明自己仍然存在一战之力,让官军不敢贸然突进。
  “须昌一旦被拿下,那就快了,拿下须昌,须昌、宿城、平陆就成了一个三角形区域,湖匪便不敢在轻易深入这个区域,社会治安便会大幅度好转,只要再拿下梁山这一战略要地,便可直接威压寿张,估计到那时候,寿张水匪只能主动撤回湖中了。”胡彪抚摸着下颌,颇为肯定的道。
  “现在关键在梁山还在水匪手中,这个咽喉要地不拿下,湖匪还可以猖狂一时。”曹智伦也有些扼腕叹息,“所以必须要先拿下梁山,不知道这好事儿能不能轮到咱们头上来?”
  这个时候的梁山并不临巨野泽,距离巨野泽还有十里地,但是却紧邻济水,堪称郓州北部平原低地的咽喉要地,只要拿下梁山,寿张可不战而下,甚至可以直接威胁到郓城。
  胡彪心中也在掂量。
  他知道曹智伦话语中隐藏的意思,除了武宁左军派出了细作外,自己也一样派出了细作对周围的情况进行了解。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而且现在这一带的百姓谁能看不出湖匪的好日快到头了,大批的湖匪都投诚,宁肯主动去宿城进行教育。
  这连续几战中他们也俘获了不少湖匪,其中不少人就是梁山附近的湖匪,他们对梁山的情况也很熟悉,若是能从中选拔几人出来,许以重利,倒是可以好好打这一仗。
  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目光,胡彪手从下颌放下来,淡淡的道:“智伦,有话就说。”
  “嘿嘿,属下这点儿心思,瞒不过大人。”曹智伦也是诡秘的一笑,“前几日某就在琢磨,须昌城迟早能拿下,但是寿张城却需要些日子,枢密堂虽然没有给咱们武宁左军定下时间,但是咱们也知道早一日拿下郓州,郡公也能心安。”
  胡彪微微点头,示意对方继续。
  “前几日里俘获的湖匪中有不少就是曾经在梁山匪众中呆过的,还有几个曾经在其中当过小头目。”曹智伦顿了一顿,“另外,某昨日与来接手俘虏的郓州团练军来人也曾商议过,他提及曾经有投诚者曾经是梁山湖匪中的头领,谈及愿意重返梁山中里应外合,将功赎罪……”
  “哦?”胡彪兴趣大增,目中精光四射,“那智伦怎么考虑的?”
  “某在想若是此言属实,咱们倒是可以好好合计合计。”曹智伦见主将来了兴趣,也是忍不住摩拳擦掌,这一战若是打好,那边能立下一等大功了,“某是这么想的,若是那投诚者愿意潜回梁山里应外合,不妨先让无闻堂那边好好雕琢一番,确信无疑之后,可以派回去,算是一条路径,另外咱们这俘虏的湖匪中,亦有不少愿意将功赎罪者,亦可让其返回,这些回去的人我们秘而不宣,这算是第二条路径……”
  “不,我们可以这般……”胡彪的脸上露出更为深沉阴冷的笑意。
  ……
  “阮头领,阮头领!”
  转过身来,一身黝黑的疙瘩肉,壮汉不经意的打了个酒嗝,“何事?”
  “晁二哥说要请阮头领过去一趟,有要事商议。”跑过来的汉子满脸堆笑,躬着身子道。
  “哼,晁二哥又有啥主意?”壮汉满脸不耐,“我知道他说的那些,可逃回来的兄弟总不能不接着吧?都要撵出去,日后我们这大野义军谁还愿意来投?再说了,都是我们这梁山左近的厢里厢邻,谁不知根知底?晁二哥未免太胆怯了一些吧?”
  “嘿嘿,阮头领,这些话俺们是不懂的,还请阮头领去和晁二哥他们商议。”汉子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只是碍于这壮汉身后亦有两名紧随的汉子,双手扶住腰间的板刀半步不离,却也只能按捺住性子,陪着笑脸。
  “你去告诉二哥,某饮了些酒,有些乏了,要不明日某去他寨中赔罪如何?”壮汉摆摆手。
  “嘿嘿,阮头领,您这不是为难小的们么?晁二哥吩咐下来的事情,俺们如何敢耽搁,还请……”汉子心中暗自咒骂不已,但是却也不敢造次。
  “不必聒噪,某自有主意。”壮汉脸色冷了下来,摆摆手,“你自去与二哥说,二哥也不会为难你等。”
  说毕,转身就走,另外两名汉子也是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紧随阮姓头领而去。
  汉子呆立当场,双拳几乎要握出水来,却又不敢爆发,只能恨恨的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跺了跺脚,最终只能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去。
  那三人转过山脚,黑肉壮汉脸色已经变得更加阴厉,“今晚怕是要出事!”
  “哦?那晁家真的要作祟?”紧随黑肉壮汉的一名男子沉声问道。


第一百零六章 离间,证明
  “哼,晁家总以为这巨野泽就是他们一家说了算,说什么就是什么,别家的人都有问题,自家的人就都忠贞不二,哪有这样的事情?”黑肉壮汉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畏首畏尾,一会儿担心武宁军打过来了,一会儿又担心内部有人和武宁军勾结了,要么就是怀疑咱们对他们不利了,疑神疑鬼,弄得大家都鸡犬不宁。”
  “就算是这样,晁家也不至于就要翻脸吧?”另外一名壮汉不解的问道。
  “这不是翻脸不翻脸的问题,晁家现在名义上是怀疑咱们这内部有人和武宁军有勾结,想要先下手为强,对咱们动手,但实际上呢,我怀疑他们是想要一下子把咱们的人马给吞了,这样一家独大,好与武宁军那边讨价还价。”
  黑肉壮汉不屑的哼了一声,目光却越发清冷。
  “他晁家以为别人都是傻子,都得要被他哄得团团转,他们晁家真要想和武宁军对抗到底,就不会这样步步后退,完全可以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从平陆那边打出去,打武宁军一个措手不及!”
  平陆那边东面,一打即穿,哪怕避开平陆的武宁军,从平陆到任城之间,大有可为余地,可晁家愣是不肯动,还假模假样的说武宁军势大,现在要倾尽全力保须昌和寿张。
  哼,也不想想,就凭这点力量,你不玩声东击西围魏救赵的把戏,怎么能抵挡得住武宁军兵进须昌寿张?
  如果真的到了围魏救赵的把戏都不起作用了,那说明须昌和寿张就真的丢定了,要么投降武宁军,要么就只能缩回湖里去等死了。
  他阮仲羽把这个问题看得很清楚,晁家这是生了异心了,不打算这条路走到黑了。
  生了异心也就罢了,各走各道,但如果想要用自己一族人的脑袋来作为祭旗的礼物,顺势为他们晁家增光添彩,那就恕阮家不奉陪了。
  “那二爷,我们怎么办?”身后的汉子忍不住问道。
  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阮仲羽心中也有些踌躇。
  阮家手底下这点力量,和晁家比,相差甚远,纵然在这梁山上不相上下,但是在寿张,在郓城,在巨野,却远不及晁家。
  “马上和我大哥联系一下,若是不行,我们便要另寻他路了。”阮仲羽终于下了决心,“得让我大哥那边做好准备。”
  两个心腹都听出了阮仲羽话语中隐藏的含义,其中一人道:“那我去通知大爷,二爷这边是否今晚……”
  “唔,一不做二不休,就是今晚了,否则明日我不过去,晁家就要起疑了。”阮仲羽一咬牙,“左右这日子看来是不长久了,看看换个码头,能不能有更好的机缘,没准儿就是一帮兄弟们的造化呢。”
  ……
  晁相方没等到阮仲羽,既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
  阮家是这巨野泽中仅次于晁家的势力,两家原来关系也还处得不错,起码在朱茂时代,两家都曾联手御敌,与朱茂打得不亦乐乎。
  这一段时间里,从宿城、须昌那边陆续逃回来许多溃卒,之前晁相方还不太在意,湖匪本来就是这种一拥而上一哄而逃的作风,除了自家和阮家的精锐外,其他都差不多。
  但是随着山上各种流言蜚语呈爆发式的流传时,他就不得不怀疑这里边有古怪了。
  逃回来的人很杂,既有相当级别的军官头领,也有原来在义军中很有底气的小头领和头目,还有就是那些本身就是这梁山边上的渔户渔民,也和义军有很大渊源,后来就索性加入了义军的。
  这些人,陆陆续续回来一两百人,加上他们本来原来就有着亲朋好友在义军中,所以他们带回来的各种消息立马就开始流传起来。
  他已经几度要求各家都对逃回来的军官士卒进行隔离审查,但是这显然难以做到,就算是在晁家内部,这也很难做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再要来以此要求其他几家,无疑就不现实了。
  但急剧爆发的各种谣言流言就成了梁山义军中最不稳定的因素。
  你怀疑我与武宁军有勾结,我怀疑你想把我拿去当投名状,还有人怀疑这是武宁军刻意制造出来的离间计,但关键在于,谁的话语最有威信?谁来调和这个矛盾?
  “二哥,怎么办?阮家显然是起了异心了,这帮家伙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外边稍有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而且太过于护短,明知道对回来的人进行审查是必须的,可就是不肯应承下来,这帮鼠目寸光的家伙!”皮肤黝黑的俊美青年气哼哼的道,忍不住将手中的分水刺扎在桌面上。
  “也不能全怨阮家。”晁相方倒是很客观,咂了咂嘴道:“这湖里本来形势就复杂,零零碎碎这么多家,心思就不统一,可恨淮右那边俘虏了那么多人,居然就给你放回来了,而且摆明告诉我们里边就是有他们的奸细,而且还不少,可各家都有自家的人,这种情况下你要统一来进行审查甄别,怎么可能做到?老爹威信还没有达到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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