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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关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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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孙言这么一提议,严海安倒是很心动。
  现在许多开发商都在走这条路有很大一个因素是以建设美术馆这类文化公益事业为名义容易通过取得土地的审核,在赋税和时效上均能获得实利,许多开发商更会直接用私人美术馆来提升高档项目的口碑,另一方面政府也乐于见到开发商搞社会公益,算是个互利互惠的行为。
  对孙家而言,可行度很高。
  严海安理智地道:“我要考虑考虑,不一定能够胜任。”
  “又不是一来就让你当领导,肯定会找好团队,你跟着学习嘛。”孙言在他脖子上吻了吻,“反正你喜欢这些东西。”
  在内心理智地分析了一下自己的能力,严海安道:“好,这个可以。”
  可以圈养男朋友啦,孙少爷表示很开心,在严海安上乱拱。
  严海安等他拱高兴了,开口道:“我爸生日要到了。”
  孙言自然地问:“好啊,给爸妈买点什么?”
  严海安道:“我想回去一趟。”
  孙言闭上嘴,没那么开心了:“哦。什么时候?”
  “就在这几天。”严海安抿着嘴,这件事他也想了不少时间了,也提前和严海建打过招呼,对方这回没说什么劝解的话,大约真应了孙言那句“拿人手短”,“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去?”
  孙言还是恹恹的:“哦。你去吧。”
  严海安:“……”
  孙言反应过来了:“……等等?你要让我去?”
  严海安冷漠脸:“哦。没有啊。”
  严海安把靠垫拍在他怀里,起身回卧室了。
  “喂!”孙言跳起来追了上去,“说清楚!你要带我去见你爸妈吗?!”


第44章 回家咯
  要回老家,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买礼品。孙言也说要给严父严母买点礼物,保健品之类的可以到了地方再买,主要是一些大件。本来孙言打算给严母带根玉镯子,严海安拒绝了,玉这东西贵起来没有顶,孙言出手那价格根本不敢想。而且严母时不时还会下地干活的,买给她也不会戴。
  孙言便改口道:“那送根金的吧,老人家戴金的,富贵。”
  严海安一想也是,黄金有价玉无价,比起玉的来,金镯子也就几千块钱,可以接受。他叮嘱道:“别太贵了,我爸妈很朴实的。”
  孙言道:“放心,我懂。”
  结果他没用助理,亲自领着严海安直奔珠宝店,张口就问:“你们这儿最重的金镯子是哪一个?”
  严海安:“……”
  别说我认识你!
  严海安算是明白孙言是什么尿性了,大手一挥,包揽了所有的礼品清单,家里头人人有份。但是孙言觉着太便宜了,不够重视,实在忍不住每一个都买了两份。
  严海安:神经病啊!
  除开这些礼物,两人还带了三只烤鸭,加起来大包小包装得满满当当。严海安不得不同意孙言把苏印带上。于是苏印左手一个包右手一个包,背上背了一个,还得推着两个行李箱。
  严海安:“……”
  严海安道:“小苏,我……”
  “不用!”苏印看出他是想帮忙,立刻如临大敌地躲开,笑得很是满足,“我来就是了,提得了。”
  孙言戴着墨镜,一身几十万的行头,潇潇洒洒地走在前面,还不忘轻飘飘地添一句:“别管他,他就喜欢干这个。”
  鉴于之前在莫易生身上出现的重大失误,苏印这次打定主意十分积极地挣表现,对这种评价甘之若饴。
  严海安搞不懂这些人的脑回路,只能随他们去了。
  S省的Y市没有飞机场,一行人先到了C市,再开车往Y市走。苏印完美地履行一个助理的职责,硬是没让严海安和孙言操一点心,打着导航默默开车。
  他们在高速飞驰,穿过隧道,四周依然是青翠的重山,而天空一下就变了颜色,灰蒙蒙地一层云厚厚笼着,随时都有可能下雨。
  从C市到Y市走高速才1个多小时,然而从Y市里开到严海安的老家花了快3个小时,本来不需要那么久的,只是苏印对路不熟,绕错了几个弯,又不敢问严海安路,才把时间给拉长了。还是严海安发现了路没走对,主动给他指路。
  苏印在内心嚎啕大哭,总觉得自己的饭碗吃不久了。
  严海建打了好几个电话,一家人都在等他们。严海安指挥着苏印左拐右拐,终于到了。
  严海安的家在一个坡上,全家人听到汽车声,男女老少呼啦啦地一齐迎了出来。走在最前的是卢素鞠,她几乎是扑到了车窗边。
  还在停车的苏印冷汗一冒,赶忙踩了刹车。
  “哎呀,路上咋个花了那么长时间安?”卢素鞠扒着车窗就喊,急切之情溢于言表,之前对儿子长久不回家的埋怨霎时都没了。
  严海安下了车:“妈,我回来了。”
  落在后面的严家利终于赶上,他情绪没那么外露,脸上甚至还有点木讷,只不断点头。
  严海安正准备和父母好好煽个情,结果两个老人不约而同地往车里看,一脸期盼,把自己的小儿子都冷落了。
  严海建表情复杂地上前:“回来了?”
  严海安问:“吃过饭了没?”
  严海建道:“没,做了一大桌子就等你们了。”
  但是严父严母似乎是没空理他,严海安满脑门问号,转头和他们一起看过去。
  孙言下了车,被这个注目礼吓了一跳,和严海安对了个莫名奇妙的眼神:“叔叔,阿姨。”
  两人来之前严海安就把人安抚好了,这次回来不是出柜的,只是来见见人,混个脸熟,之后再从长计议。
  严海安便介绍:“爸,妈,这是我朋友,在B市就是他一直照顾我。”
  “哦,哦。”卢素鞠忙不迭点头,“你好,你好。”
  然后又往车里看:“人喃?咋还不下来喃?”
  看她这猴急的模样,严海安终于明白两个老人是什么意思了:“妈,没人了。”
  “没得人了?”卢素鞠愣了愣,瞪大眼睛,“你没带对象回来?你没带对象就回来了?”
  两句话一个意思,情感上递进。
  她和严家利说话的发音更土,孙言一半都没听懂,半猜半蒙地弄清了情况,没等严海安说话就笑道:“叔叔阿姨,海安没有女朋友,就带了我这朋友来看看你们。”
  没见到朝思暮想的儿媳妇,两位老人家很失望,放光的眼睛一下就黯淡了下去。卢素鞠调整了心情,恢复成了热情好客的农家人道:“路上赶车累了哇?这边的路还是不好走,走走走,饭早就做好了。”
  孙言回头对苏印道:“你另外找个地方吃饭住宿。”
  正要下车的苏印:“???”
  虽然搞不懂为什么老板无理取闹的程度上升了,但苏印还是委委屈屈听话地帮着把行李扛下来,开车走了。
  “唉?咋个回事?”卢素鞠问,“辣个小伙子咋个走了喃?饭都不吃啊?”
  严海安看孙言没听懂,便翻译了一次。孙言面不改色地道:“他还有急事。”
  卢素鞠遗憾道道:“啥子急事辣么急,饭都不吃,今天专门做了一大桌子。快进切吃,都要冷了。”
  一家子人又呼啦啦往屋里走,孙言和严海安落后一步。
  天都快黑了,不知苏印在这种地方还有什么急事要做,严海安问:“苏印有什么事?走那么急?”
  孙言道:“不知道。”
  严海安:“……”
  孙言靠近他耳边,背着众人悄悄捏了捏他的手,小声道:“你爸妈这桌是专程给你对象做的吧?嗯?那怎么可能让他吃。”
  严海安简直是没想到孙言这么大个人,居然在这种事情上计较到这个地步,忍俊不禁:“小心眼。”
  孙言哼了一声。
  不知是不是故意在躲严海安,严谨提前去朋友家了,没有回乡下。严家父母和兄弟俩加一个孙言,围了一大桌,桌上鸡鸭鱼肉俱全,土猪野鱼跑山鸡,味道说不上多么好,就是农家味。
  酒是孙言从孙凌收藏柜里捞来的,获得严家利高度赞扬。平日里他怼天怼地谁都不放在眼里,这会儿却表现得非常谦逊而有礼,不仅耐心陪着严家利喝酒,还会及时为严家利斟酒。
  严家利喝得高兴,举止间没了距离,也稍微放开点了,一巴掌拍到孙言肩膀上:“小伙子人很不错,海安跟到你,我们就放心了。”
  适应了一段时间,这会儿孙言多少能听懂点他说的话了,给了严海安一个眼神,然后对严家利笑道:“叔叔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海安的。”
  严家利不是那个意思,孙言接得也不出格,听在明白人耳朵里又是另一种味道。
  严海安暗地里踩了孙言一脚,示意他别得意忘形。那头严海建说不出话来,一口干掉一杯酒,表情十分苦闷。
  除了个别人,一顿晚餐宾主尽欢,孙言成功讨得二老欢心,只把他当成儿子毕生的挚友。孙言见缝插针,改口就喊干爹干妈,把严家利和卢素鞠哄得合不拢嘴,直道家里又多了一个儿子。
  严海建:“……”
  想起当初见孙言时受到的气势碾压,眼前这个平易近人会不动声色讨好人的孙言简直令人感到惊悚。他抵不过心头的煎熬,悄悄问严海安:“弟,孙老板是这种性格嘛?”
  严海安:“……他可以是这种性格。”
  当年看上莫易生时可不就是这幅好好先生的模样吗?
  两瓶白酒,严海安和严海建陪喝了几杯,其他全是严家利和孙言干掉的。孙言海量,但喝了酒精神多少还是有点亢奋,瞅着严海安的眼神就不太能控制得住,含情脉脉中带着令人血脉喷张的暗示。
  严海安:“……”
  他在桌下踢了孙言一下,示意你给我收敛一点。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卢素鞠道:“刚好收拾了一间房,就让小言住嘛。”
  孙言一听这还得了,立马道:“不用麻烦了,我和海安一直都……”
  严海安狠狠踢了他一脚,他嘴一咧,改口道:“……都关系很好,睡一张床就好了。”
  “这个咋个得行哦。”卢素鞠麻利地收拾桌子,“大老远的来了,咋个能让你委屈了喃。”
  “不委屈不委屈。”孙言扶住头,“我喝得有点多,晚上还想麻烦海安照顾我一下。”
  严海安:“……”
  孙言你可以的。
  严海建:“……唉。”
  “恁是,你今天晚上喝得是有点多。”卢素鞠说着就数落起了严家利,“你个人喝就喝你的嘛,非要喊人家小言陪。海安,你赶紧把小言扶进切躺着。明天你们睡就是了,我们请客在晚上。小言赶上了,感受一下我们乡下的热闹哈。”
  说完又忧虑道:“最近天气不太好,希望明天不要下雨哦。”
  明天就是严海利69的大寿,按照风俗是要大祝的,卢素鞠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全都码在厨房,就等明天再一展身手。
  严海安把应了卢素鞠,在严海建复杂的目光中把装模作样的孙言扶上2楼,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房间也不大,床是双人的,靠墙放着就占了一大半空间,加上一个立柜和书桌,多余的空间就剩下个过道了
  严海安一进门就把孙言放开了:“演一会儿差不多了啊,我家洗漱都在外面,一会儿自个儿去。”
  孙言顺手一勾,让他紧紧贴着自己身上,灼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耳后:“刚刚你踢我的时候,我就硬了。”
  严海安:“……禽兽。”


第45章 怎么搞
  严海安推开他,严肃道:“在我家不能乱来。”
  “我们小声点就是了。”孙言吻住他,不给他反对的机会。他们俩做了不知多少次了,严海安被他一吻就腿软:“唔……真,不行……”
  孙言不管不顾的把他推到在床上。
  ——吱呀。
  孙言:“……”
  严海安:“……”
  严海安爆笑出声:“对不起对不起,这个床用了好多年了,是比较旧哈哈哈哈哈。”
  孙言不信邪的扑了上去,外表看起来还过得去的床立马惨叫起来。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呀呀。
  孙言:“……”
  看到孙言被九天玄雷劈了一脸的懵逼模样,严海安已经笑到快要断气。他在吱呀声中滚到床的另一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得闹呢。家里有人,别作妖了。”
  孙言一屁股坐在床边,眉头皱得死紧,盯着安然躺在床上的严海安看,越看越上火。他左右看了看,起身问道:“这房间是你的?”
  严海安躺着看着天花板:“没有,家具是旧的,但家里重新翻修过,之后这个房间就一只留给我了。”
  以前哪有两层小楼?都是土胚房,也就严海安这两年好过点寄钱回家严家才有余钱推倒重来。孙言就好像个巡视田地的地主,在这方寸之间来回转悠,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这里摸一摸,那里打开探个头。
  孙言不满意地问:“怎么衣柜里都没你的衣服?”
  乡下没有留着旧衣服的情怀,能用的就接着给人用。
  “我都多少年没在家里住了,怎么可能还留着?”严海安倍觉无语,“你这样很像个变态你知道吗?”
  孙言没有根据的想象了一下还是小小一只的严海安,就被萌的头晕目眩。一腔爱意无处表达,他转过身,做到严海安身边,弯下腰深深吻了上去。
  唇齿缠绵间,身体的体温被慢慢提了上去。孙言的舌尖还带着酒的味道,锲而不舍的传给严海安之后,两个人都有种微醺的感觉。
  孙言将严海安的右手按在枕头上,将更多的体重压在了他身上。
  床:吱呀。
  孙言:“……”
  严海安:“……”
  这声音又大又尖还刺耳,穿透力十分强悍,估计只要上楼就能听得见。
  严海安半硬着,不知道该喘气还是该叹气:“算了。”
  “算什么算!”孙言火大得很,但是也别无他法,这房间太小,那一小块儿地他们躺都躺不下去。他胆子再大,这会儿也不敢再让严父严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随着一声吱呀声,孙言在床上摊平,难过的想跳楼。
  严海安看她这样子怪可怜的,便主动道:“我帮你摸出来吧?”
  “不要!”孙言粗声粗气的道:“睡觉!”
  “嗯?”严海安不再多说,直接上手摸到他下三路,半勃的地方因为他的触摸跳了几下,“睡得着?”
  孙言躲开,郁闷的道:“不用你管。”
  这声音委屈得简直要让严海安心中涌起怜爱,他暗自笑了笑,小心的坐了起来,也把孙言拉着坐了起来。
  他让孙言坐在床沿,自己跪了下来。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孙言呼吸一窒。他俩做了许多次,却很少口交,就算做都只是当情趣前戏,主要孙言觉得这事儿有点浪费时间,比起帮严海安口出来或者摸出来,他更喜欢把严海安插出来。
  但现在这种时候,严海安跪在他面前给他口交,别有另一种色情的意味。房里开着的灯是黄色的,孙言看到严海安的脸开始变红,眼神发暗,不,是光都聚在了瞳孔里的一点,特别亮,特别勾人。
  被握住的性器沉甸甸的立了起来,它又硬又热,散发着浓厚的麝香气味。严海安突然觉得口渴,他放开手,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孙言看不清楚,但他听到唇舌相碰的水声,那水声带着色情的暗示和渴望。他轻轻动了动胯,硕大的龟头碰到严海安柔软的嘴唇。
  他道:“把嘴张开。”
  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中对严海安使用命令的语气,仿佛他掌控着一切,而严海安必须服从。不知为何,严海安对此感到有些兴奋,他驯服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触碰孙言的顶部。
  那里光滑圆润地令人吃惊,同时也十分有力,在严海安敏感的舌面上用力地来回蹭着,却不进入。严海安尝到了清液的味道,唾液急速分泌,顺着嘴角往下流,不用照镜子都知道现在的他有多狼狈。
  孙言大开着腿好让严海安更靠近,他伸手,抚摸严海安的额头,脸颊,那里因张着嘴而微微朝内凹。
  在那里来回划拉了两下,孙言掐着他的下巴:“张大点,我要操你的嘴了。”
  严海安为这不容置疑的声音感到战栗,他的阳具在这种对待中被刺激得慢慢苏醒。他向上抬着视线,看了一眼孙言,几秒后,张开了嘴。
  孙言握着性器根部,顺着舌头顶进了严海安的嘴里,他从来没顶得这么深过。他低头道:“对,就是这样。”
  他控制节奏,在小幅度的耸动中让严海安吞进了整条肉根。严海安的脸埋在毛发中,喉咙被一下又一下,缓慢而重力的顶着,生理反应使他满脸通红。他很难受,感觉窒息,喘不过气,性器却越发坚硬,囊袋也在抽动,完全相反的感受融合在一起,让他晕眩。
  他听到孙言不稳的喘息,心中油然升起莫名的成就感。他主动的用嘴裹住肉棒,前后摆动头部,让自己的嘴更好的去讨好孙言。
  孙言低喘着叹息,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抓紧,让他的头皮微微刺痛:“你喜欢这个是吧?宝贝,你太会舔了。”
  严海安的大腿肌肉收缩,他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呻吟,再也忍受不住地用手去套弄自己的性器,高潮像铺天盖地的海啸将他吞没。
  孙言的呼吸混乱,戳刺的效率失控,严海安知道他要射了。他吊着眼角去看孙言,忽然往后一退,让肉棒退出了口腔。那已到极限的凶器浑身湿润,直直的指着他,在骤然变化的气温刺激下终于射了出来。
  精液粘稠,落在严海安微仰的脸上,落在他精致的睫毛上,落在他发红的颧骨上,像是一幅极美的画被下流的侮辱了。
  仿若被腥味的体液洗礼,作为男人却被另一个同性颜射,严海安感到一种无法抵抗的被征服感。他发着抖,加快手淫的速度,射得又急又多。
  孙言猝不及防看到这么一幕,呆住了。
  严海安精神涣散地轻喘,坐在地上,半晌才道:“卧槽。”
  孙言盯着他,呆呆的跟着念了一句:“卧槽。”
  精液顺着肌肤滑了下来,有一些流过嘴边,严海安用舌尖舔舔,卷回嘴里,皱着眉咽了下去。
  孙言又硬了。
  严海安用拇指擦过唇角,无奈地发现眼前气势汹汹的肉棒重新贪婪的指着自己。他瞪了孙言一眼:“你晚上吃春药了?兴奋个什么劲儿?”
  “那有什么办法?这东西长在我身上,那也不是百分百听我的话的。”孙言暧昧的笑笑,冲严海安挺了挺胯,“它这不是听你的吗?”
  严海安对口交不排斥但也喜欢不上来,他咂了咂舌,只得又帮孙言吃了一次。然而这次没有上次刺激,快半个多小时,孙言怎么都射不出来。严海安舌头发疼,腮帮子都酸了,火大道:“你他妈还要憋多久?”
  孙言满脸问号:“这是我想射就能射的吗?你以为我是水枪啊?!”
  “你自个儿弄!”严海安毅然的站了起来,“我要去洗漱了,弄完了你自己过来。”
  “喂!”孙言看他真走了,连忙手忙脚乱的提裤子追了出去。
  乡下人睡得早,严家其他人早就躺床了,院子里亮着一盏昏暗的灯,勉强可以辨认方向。
  孙言追上严海安,可怜兮兮的道:“我还硬着啊?”
  严海安冷酷的道:“那就硬着。”
  “你讲不讲道理?”孙言环视了一圈,周围黢黑一片,很难看清人影。但是孙言来时看到他们院里有口井,井边栽着棵大树。
  孙言一把拽住严海安的手,在他耳边用气音道:“我们去那边吧。”


第46章 突然意外
  严海安觉得自己此时一定是死鱼眼,对这个牲口他已经超越了鄙视,变成了敬佩。这是多么执着的种马啊,那二两肉就这么难控制吗?
  “我哥他们可能会起夜的!”被孙言硬拉着往大树走,严海安心里也有点动摇,野战他只听说过,是不是真的要比中规中矩的在屋里刺激?
  “这伸手不见五指,谁他妈看得到?”孙言笑道:“只要你别叫。”
  两人拉拉扯扯地拐到大树后,刚好在一个死角里,被夜色遮的严严实实。然而现实永远不像小黄文那么顺利,他们没有套也没有润滑剂,只得就着精液和口水艰难开垦。严海安包着树,尽力塌腰提臀,让孙言更方便动作。
  即使知道没人看得到,那种人在户外的感觉依然很强烈,特别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啪啪啪的肉击声特别明显。
  严海安从咬着的唇里泄出几丝变调的声音:“你,你轻点。”
  “轻点怎么让你爽?”孙言抱着他的腰,全入全出,拖得严海安体内仿佛起了火。
  两个人克制又尽兴的做了一场,孙言爽了,洗漱完毕抱着媳妇儿躺床。没过一会儿他就发现身上痒得很,挠了几下,原处起了小包。
  “被蚊子咬了吧?”严海安很懂,并不当回事儿,“擦点口水就好了。”
  孙言看他立马要陷入睡眠,不可思议的问:“你没被咬吗?”
  “我们这里的蚊子爱咬外地人。”严海安也不知道,而且不在意,随口编造了一句,打了个哈欠,“睡了睡了。”
  乡下的蚊子厉害得很,做着户外运动的孙言体温又高,不知引了多少只,此时只觉的浑身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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