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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大明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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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说我的身体不是没有力气的,我有力气,但全身力气都被我拿来对抗体内一股无法形容燥热之火。
  如果硬要我形容,我会说就好像有许多超袖珍型炸弹在我体内爆炸,虽然威力不很大,我没被炸碎掉,却被炸得内脏血管着了火,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异样,所有的痛苦都是闷在身体里面发生的……
  头痛欲裂,混乱如麻,在极度的焦灼燥热中,我开始失控的在chuang上挣扎翻滚,把自己滚得眼冒金星……
  而我眉棱部位的肌肉,也因为皱眉时用力过度而疼痛得让我淌下眼泪。
  就在这时,十三少又来敲我房门:“小白,昨天跟你说过下午有通告,你还不起来?迟到让大家等你一个很不敬业啦~”
  我觉得好委曲,但又说不出自己到底发生什么事,只好喊叫着说:“我不舒服,起不来,不能去拍了!”
  于是十三少马上去拿了备用房卡,然而就在他开门进来的那一刻,像是把一条拉链拉上一样,我的痛苦瞬间停止。
  我好了!
  我诧异已极的发现,所有烧灼苦楚与闷绝的现象竟同时从我身上消除无踪!
  我唰的一下跳了起来,舒展手脚,觉得自己活力十足、精力充沛,全身上下都很健康,而十三少听了我所说的情况,也细究不出什么。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左右,我们出现在剧组。
  当我到达时,剧组已经等不及我而先拍阿岳的部份了。
  十三少帮我简单的交代一下之前我发烧生病的状况,大麦导演点点头接受了,也没有谁再多追问其中细节,便投入了紧凑的拍戏工作中。
  不过当十三少在说明我迟到的原因时,从周围的工作人员的眼神我可以看出,根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他们认定那只是我睡过头的借口而已。
  虽然在演戏这一行我还算新人,但当初参加比赛时遇到过不少兼职演员的选手,也曾风闻过一些皮毛,做演员最忌讳没有时间观念,哪怕是一次真有充足理由的迟到,若是导演不肯放一马,则制作单位也未必会卖面子不予计较,很可能这个演员就此被这个制作单位封杀并永不录用,恶名也会传到各个经济公司耳里,名节就算毁于一旦了。
  如此说来,一出道就背负大导演黎宇宙指定女演员名声的我明占不少便宜,再加上处事圆滑的十三少时时打点,何止是幸运。
  总之我顺利过关后,阿岳的戏份因故延误,多拍了将近两个小时,期间我也没白等,吃了点东西,还看了棚内小屏幕上转播的娱乐新闻,正值某富商爆料圈中被包养的女星名单,八卦记者找到圈中刚得过金像奖最佳女配且身为超级富豪之女的贺超仪问感想,贺超仪打扮得珠光宝气,对住镜头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有看过,很刺激,请大家不要再装冰清玉洁了!”那个十分有喜感的表情,害我和十三少同时笑喷。
  阿岳的戏份完成后,执行制作通知转摄影棚继续拍摄,虽然那个棚就在邻街过去不远,十三少还是取车载我过去。
  当我坐在车后座的时候,好戏开锣了!
  之前我躺在chuang上热得快给烧晕了,而在后座车程中,我竟然开始冷得半死?
  今天香港的天气,紫外线还是蛮厉害,可我那种冷,即刻而来,和早上的发热相同,也没有前因后果。
  就像从心脏深处透出来的冷,彻底把我击垮。
  我交叉双臂用力的紧抱着自己,蜷曲在后座一角,用尽力气控制着要自己不准发抖,然而只是颤抖得更剧烈、更可怕……
  可我的脑袋还很清醒,我一面想跟前座的十三少说明自己又生病了,快停车通知导演、阿岳,一面又想早上发热也是忍一阵就过去了,也许自己只要再忍耐下去,等会儿还是能恢复正常继续拍MV。
  于是我在后座持续勇敢的忍受当个“急冻人”的滋味,可是十三少突然从后照镜里面观察到我牙齿打颤、气若游丝的状况,一个刹车,就下来进到后座摇我:“你怎么了?怎么发抖成这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虚弱已极的边颤抖边摇头:“好冷、好冷……”
  我闭着眼睛靠在十三少身上,可是那种冷,不是冬天寒冷,多穿保暖的衣物,开个暖器、暖炉就能没事的,而是由内而外,相信就算把全身颤抖的我关进了烤箱,并把温度调到最高,我还是会一路发抖冷下去,
  第一次碰到这般诡谲的发冷现象,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鸭胗肝,你在哪里?!
  (这个……这个……保证不是玄幻……)

  第四十二章

  我的肩膀被十三少的双手紧抓着,还是固定不住的剧烈抖动,十三少又问我:“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所发出的声音比蚊子叫也大不了多少:“不知道……本来是发热,现在是发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接着,陆续有其他工作人员过来围住了我们的车,且瞠目结舌,且围观,我什么也顾不上了,只听十三少跟导演说要把我送急诊,接着我就被抱到另一辆车上,十三少陪着我在后座,这时神奇的事又发生了,我在一秒之中停止寒冷,并马上转热,像之前一样全身发烫,十三少说我在发高烧,但他也没有时间去分析为什么会这样?
  我很快被被送进附近一带的急诊室,打针、吃药、打点滴,然后昏昏睡去……
  睡睡醒醒,我很不安宁,但中间醒来的几次,我知道十三少一直留在我身边陪伴。
  我躺在很像担架的病床上,抬眼看了看点滴的水珠一颗一颗落进塑料细管流入我的体内,又昏睡而去。
  天擦黑的时候,大麦导演和阿岳亲自来看我,而我已经退烧了,再没有忽冷忽热的现象,大麦导演问我:“你好了吗?可以回去拍戏吗?”
  阿岳在旁边轻声说:“如果还是不舒服,就不要勉强。”
  我知道摄影棚那边全组人还在等我,而我也对由于自身发生怪异状况,拖垮整个剧组的进度感到很抱歉,于是慢慢坐起来,感觉身体除了发烧后所留下的虚弱感,整个人好像没什么其他问题,便说:“嗯,还好,可以回去拍,走吧!”
  我下了病床,套好鞋子,刚刚走开了一会儿十三少过来看见,就扶住我:“你都好了么?确定可以拍嘛?”
  我冲十三少浮出一个笑容:“我好了。”
  女人,当敬业。
  见我确认,大麦导演忙一通电话打回现场报备:“女主角OK,我们现在马上赶回去拍戏!”
  我跟着他们离开了医院,一路上并未感到什么大的不舒服,脱离病魔缠扰,反而让我体验到重获新生般的喜悦快乐,
  走进新的摄影棚,所有人准备补拍我的镜头。我只要配合换装,补妆,然后站到摄影机前尽心尽力演出就可以了。
  但是和阿岳的吻戏才对了一个镜头,我又开始不对劲了,我知道来了、又要来了,我又要发作了,我强作镇定的去和导演说:“稍等,我用下洗手间……”
  然后我勉力维持步伐,让自己能够成功走进洗手间,一进入后,我随即关门,蜷曲在地板上,缩成一小团,开始重复无止无尽颤抖的滋味!
  当然躲进洗手间也没有用,我很快就被人发现,这一次我是怎么被送进医院的我没有印象,只大约知道,我害剧组再度人仰马翻、混乱失序,而且,我被送进了同一家医院急诊。
  关于是谁把我送进医院的?我是走进去还是被人抱进去的?我是怎么躺上病床的?有没有医生来诊断过我?医生说过什么没有?我是否又打针又吃药过了?谁留在我身边陪我?谁离开继续去拍戏了?我全无印象……
  当我再度清醒时,睁开双眼看见的景象是晚上的急诊室里面有好多患者,和下午空荡荡的都不一样。
  这只是极短一个剎那的念头罢了,我没能再思索下去,因为我感到我的头烧烫得快要裂开,我抚着头,虽然左手腕黏着点滴针管,但我管不了这么多,太过巨大而强烈的痛苦使我抱头在病床上翻转。
  那是什么痛苦?还是热!热得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而仰头大叫:“啊~~~好热啊~~”
  在夜晚的急诊室,我变身为马惊涛,不顾一切狂烈嘶叫着。
  我感觉得到好几床的病人都探身起来望着我,还看见有几个白衣的实习护士对我围上来,其中的一个戴眼镜,很像功夫熊猫真人版的护士正在命令我闭嘴,叫我安静!
  我也想安静呀!但我安静不下来,我全身都在烧痛,我的头脑已经受不了那个热度了,它逼得我一定要用喊叫的方式来舒解疼痛!所以我没闭嘴,我继续固执的在那里胡乱的大叫。
  一个护士过来帮我测量体温,我听见她说:“四十三度。”
  四十三度?
  四十三度是什么东西?
  我才不管,只在那里闹着、哭着、喊着,而我身边好像有了人陪着,我也不记得是谁?只记得他被我吓呆了……
  但我还是懒得管他受惊不受惊,乱叫了一阵子,停下来,看看自己的手掌,因为我发现自己的手掌怎么长得好奇怪?肥肥肿肿的,那根本不像是我的手啊?可是那明明是我的手!好好玩,我的手怎么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啦?
  我又笑了起来,哈哈哈!我笑得很风中凌乱,哈哈……太好笑了!搞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一天送两次急诊?一下发冷一下发热?什么啊?难道是忘了跟四阿哥作吻戏备案的报销报答报复?不可能啦,哈哈哈,神经病,大家全都疯掉了!
  我用唱歌一般轻快的调子指着指着右边病床的人重复说着:“你是太子哥!你是太子哥!”
  再来我又骂左边病床的人,总之,我把我触目所及的人全都骂过一遍神经病的同义词之后,看见那个真人版功夫熊猫护士拿着针筒对我走来。
  她想干什么?她想帮我打针!她手里的针筒里面装着什么溶液?那必定是麻醉镇定剂之类的玩意吧!
  我浑身一凛,迅速启动小宇宙屏障系统,张大眼死瞪着那个护士,指着她骂:“你走开!走开!我不要打针!你个黑眼圈休想帮我打针,你休想休想……”
  护士被我骂得很生气的样子,头一扭,不管我了,只是回头跟其它护士说:“她不打针。不要管她,让她去发疯好了!”
  我也回骂她:“你才疯子!你是煞笔中的战斗笔!”
  呼……我松了一口气。
  我才不给她们打针呢?
  虽然我很热,但我清醒的时候就是很清醒。
  也许会失控的乱吼乱叫,但我真的神智清楚。
  我之所以不让她帮我打针,是因为不管她是帮我打了麻醉剂或是镇定剂,我都会在药物的效力下昏睡过去。但我不能睡,因为我已经烧到四十三度了,如果我还睡去,我可能会一直烧下去,烧成白痴或者死掉。
  在我清醒时,我感到痛苦受不了,我会大叫,我只要会叫、会反应,就总会有人来救我,但如果我被麻醉了,我的高烧状况若再恶化下去,不适时得到医治的话,只能回天乏术,一命呜呼了!
  我从来不晓得自己是那么爱惜生命的人,而在这一刻,我却立刻懂得如何周全的保护自己!
  没想到,那个坏护士被我骂走了,又换了另一个来——十三少手上同样捧着针管要帮我打针。
  在一霎间,我心中真的涌起了巨大气愤。
  可是十三少没有刚刚那个护士那么凶、那么坏,他靠近我的时候还对我微笑,他一步一步来到我床前,哄小孩似的说:“来,乖喔,打一针就好,打一针就没事啰……”
  我实在感觉很滑稽,转着眼珠,突然就坐了起来,在一秒钟内卖乖起来,认真又很诚恳的伸出食指,发表乖乖宣言:“我会乖!真的,我不会再吵,不会再乱叫,我等一下就乖乖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配合你们,只要你不给我打针,我不要打针……”
  这一招果真有效,十三少被我感动了,他眨眨眼睛,捧着针筒转过头,跟那个很凶的护士说:“行了,她说她会乖,她说不要打针啦!”
  话音未落,另一个人接过十三少手里的针筒:“我来。”
  我睁大眼睛,辨认出他是谁:
  殷家禛帮我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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