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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游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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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伤,妹妹只是念及你们住在天上的娘亲,追随她而去,在那里,她会得到她娘亲的疼爱,不会饥饿,亦不会受苦,以后的岁月,你便随我一道,有我之处便有你。”

女孩凄凉一笑,点点头。

雪色身影宠溺的抚了抚她微乱的发,垂眸又问:“你叫何名字?”

女孩眸中密布的酸楚亦夹着迷茫,思绪了良久和极级的抬头:“没有……不记得了,妹妹唤我姐姐,想必我便是姐姐了。”

雪衣身影怔了怔,瞳中浓浓了爱怜清晰可见:“好孩子,以后你便随我姓殷吧,我会像你疼妹妹般待你好……”她还要再说什么,自两人身后消无怕息出现一抹藏青色的身影,恭敬的朝雪色身影拱手道:“如玉小姐,辕王传唤,请随属下即刻回府。”

如玉眉头紧锁,眼中浓浓地狐疑,只随口应道:“稍候片刻,我与她葬了亲人再回不迟。”

“姐姐叫如玉吗?”小女孩黑白分明的明目顾盼生辉:“真好听。”

“是吗?我娘取的名。”如玉淡淡地笑:“你也甚是喜爱吗?如此方好,以后你便也唤作如玉了,以后便有两个如玉,你说可好?”

小女孩漾着笑靥,点头如捣蒜,随声附和,清亮了嗓子:“恩,以后我有名了,我叫殷如玉!”

这殷如玉还当真是洒脱,我啼笑皆非,心臆之间浓的化不开的柔情,就好似见着了自己般,只是那人说甚?辕王传唤吗?那便是小二寻她了,不对,那人神情有异,定无好事。莫不是这便是下药的那个局?想着殷如玉待做新娘凄凉的哭泣,心中一阵抽痛,直觉想吼,想让她别去,却只字片言也不能发出。

我低喃着,双手紧紧攥住手边的物体,梦中不安的呢语,眼睫轻扇了扇,适应了黑暗的我一时不能承受那刺眼的光茫,微眨了眨眼才皱眉向身侧望去。

第66章 终于出谷了

印入眼帘的是那一袭银白的长发,浅的眸子饱含深意若有似无的望向我,惴怀着丝丝担忧。原想问及他的情形,但思及他怒言相向,心中便难以言愈的酸楚,随即执犟地转身,不理会他。

良久,听到他在桌边叹息,言语淡然:“你不是要出谷,我带你出去罢。”

我怔了怔,埋怨之气哽在喉间,声音亦是沙哑:“我自是要出谷,你不是有玉珠串,借我使它一使,不劳您大驾。”他对我大吼,汾然要我滚,那情形让我无法忍受,谁都可对我不屑,谁都可视我如粪土,唯独他不可。

思量间,神思一下恍惚开来,久久不能平静,心中甚是惊疑,为何唯他不可,我与他宿未逢生,也无瓜葛,为何要他将我放在心上?

只是因为那个滑稽的梦?我自嘲地笑了笑,我当真是疯了,梦就是梦,怎能跟现实混为一谈,刚离官然几日,便精神出轨了,心臆间正自怨自讽便听得莫冉楼轻缓地声音:“玉珠串不在我手中。”

听了这句,不及想那梦与现实,我一骨碌坐起身,神色端疑地凝眸顾他:“当真?那玉珠中现在何处,无凤字的在小二手中,那有凤字的在何处,不在你手中,莫非也被他抢了去?”

他淡然摇头,银发拂在额前,异样的艳媚:“这谷中方有二路,一是通往辕王府……”

我速速地断他:“自不可回王府中去,你是在押,我是在逃,咱们半斤对八两,自不会选第一条路,其实如此烦琐,何不寻得玉珠串,许他一愿一了百了,甚事都化无,乞非更好?”

他眼中闪过一抹异样,沉吟良久,才道:“便是如此,也是出谷之事。”那眸光投注于我,亦带着安抚之意,他手掌修长,自空气中随手抓过什么,在披散的银发上左右缠绕,动作亦是干净利索,漂亮地跟玩杂技一样,只见那银发在他脑后飞舞,待他手指垂下,那银发已被乖巧地束在脑后。

我看的目瞪口呆,许久才回神,暗暗睨视着他,姓莫的,你真不是个男人,绑头风都如此酷劲十足,比女人都为纯熟,拷之,我要不学会这手,便枉为做了女人。

见他绑头发,我立即跳起来道:“即刻便出去吗?你会随我一道去吧,与其在此孤苦无依,寂寞等死,还不如随我出去呐。”言下之意是,你不送我也得送我了。刚跳起便觉腹中异样,便思及晕眩前一刻腹中剧痛,别是流产的预兆,那比我莫名有宝宝还要让我难以接受,心中着急,忙揭开裙子去看。

莫冉楼见我如此豪放,微一挑眉,眼中密布的诡谲,却并未多看,只垂了眸端起一旁的茶盏,轻抿了一口,漫不经心地品茶。

腰侧隐隐可见几个小红点,中间似有一块斑纹,无奈眼角斜光有限,也看不真切,心中疑惑并未多想便开口唤他:“莫冉楼,你过来替我瞧瞧这是什么斑纹?”

只道是这古代思想开化,姓莫的也无狗屁不通的男女授受不亲,他掩去眸中惊愕,缓缓度着步子上前来看,指尖冰凉触了那斑纹一下便收回了手,思绪了片刻问道:“以前有吗?是否会痛?”

攥紧眉头,我苦思冥想,不得其解,须臾迷茫地摇头:“有些痛,很细致的痛,说不出的感受,至于这斑纹,有未有,我竟未注意过,应该是没有,或许有,喂,姓莫的,是什么斑纹,难看不,麻烦你看我背上有没有?”说着便要去撩衣服,他错愕了一下,急忙制止,嗓音急切亦夹着埋怨:“修要当着别人的面宽衣。”

我盯着他许久,眼神恨不能在他脸上烧个洞,猜透古代不比现代,但没想过姓莫的一付世外高人的样子也耳熏木染,不思进取了,良久才端放下裙摆道:“顽固不化,这里又无旁人,不让你瞧还让貂儿瞧吗?再者,大夫大多为男人,没产婆,他们还不为女人接生了,那要他这大夫干嘛,话又说回来,那是什么斑纹?”

“蝶形。”他迟疑道。

“蝶形,蝴蝶吗?难道是传说中的蝶斑,蝶斑居然也能长到腰上?好再往下,乞不是要长的PP上了?”我是一直排斥纹身的,光洁细致的肌肤扑愣上了只蝴蝶不是破坏了美感,想着便迫不及待的问:“莫冉楼,你见识多广,可否知道有甚良好的祛斑产品,顺便再搞个美白肌肤啊,保持身材的药啊!”

“……”语不惊人死不休,他一时默然,许久才道:“这蝶纹并不寻常,鲜红妖艳,自血气中印染,类似蝶婴。”

“蝶婴?那是何物,严重吗,会不会死人?”我直觉去问,但见他凝重的神色,我的心蓦地凉了半截:“不是当真会死吧,你吓我?”

他怔仲良久,转了身道:“或许不是,如为普通斑纹,我会替你留意,祛……斑……产品,即刻出谷吧。”

“宾果!”我兴奋的跃起,唤了声貂儿,拉着莫冉楼便往外冲。

十里长路,横穿花株,我与莫冉楼在花株中前前后后穿越如梭不知多久,竟还在花株中,还是漫天飘扫的花瓣,四周仍是高大挺立的巨树,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螓首长叹:“莫俊男,你识不识路啊?”我鄙夷他,一脸对他有意见的神情。

“此处设了花阵,一步不可踏错。”他见我疲倦的神色,缓缓靠近,紧锁住我的眼脸,眸光深遂:“累了?”

“恩。”我点头如捣蒜,现在的我可肩负了两个人的重体,当然会累了。

貂儿回了头,见我如此,龇牙咧嘴冲着我的裙摆,使劲往前拖,我无可奈何敲了敲他的脑袋:“莫动粗,我当真累了,真不知谁如此无聊,好好的花标,摆什么迷魂阵,还让不让人活了,姓莫的,是你摆的吗?”

他浮唇浅笑并不答话,只盯着我一瞬未瞬,我被瞧的颇不自在,只用倔强掩去眼中莫名的羞涩:“干嘛盯着我瞧,莫非没见过美女,再者,这阵又非我所摆,如此眼光看我,也不顶用。”

修长的指伸至我面前,淡淡带着蛊惑的笑,嗓音低沉而动听:“即刻便到了,忍耐片刻。”

我怔了怔,迟疑地将手覆在他温热的掌中,别样的暖人心胸,那抹异样,侵入四肢百骸,有想让人落泪的大窘。

惴怀着那抹异样的柔情,我自他牵着我的物掌向上睨视,目光慢慢落在他刚毅的侧脸,凤,我此刻竟想呼喊这个名,脑中思绪纠结,亦忘了所有,此刻的我心中只有一个思绪,便是得到他,是,我想得到面前这个温雅且熟悉的男人,很奇怪是吗,连我也觉得惊奇。

亦不知走了多久,莫冉楼突地回过头来,浮起一抹暖心的笑容:“到了。”方说着,抽离手掌却拨开面前的藤蔓,手掌空落,暖意消散,陡自窜入一抹凉意,不禁让我怅然若失,但听得他说到了,便惊喜地去看:“当真,我们当真出来了?”

拨开藤蔓,隐约可瞧见前方不远有一条小径,斜斜伸向前方,路边亦有青草野花争先绽放,我不自禁拥上去,拉住他的手掌左右摇晃:“莫冉楼,我们终于出谷了,终于离开那个阴郁的王府,姓莫的,我好开心啊!”

他淡雅地笑,另一只手掌宠溺的揉着我的发,我微微一怔,好似被雷击中,只感觉自己似乎落入了一个套,一个俗套,于是皱了皱眉,脱离他的掌控,眼珠一阵溜转,掩示道:“莫冉楼,此处离翠倾多远?哪条路可通往翠倾,我们尽快赶回吧,那里有你的势力,想必小二一时半刻也不能将你如何,不过,以我们的交情,在那之前,你得罩着我,知道吗莫俊男?”

言语之间,不免又滞露些大女子主义,难免有些命令的味道,莫冉楼只笑笑,并不答话,四处打量了翻,将腰间系着的玉佩解下挂在貂儿胫子上,拍了拍他的头,貂儿似乎即刻会意,转身便消失在曲径幽草中。

“貂儿去何处?你怎得将玉佩挂于它身上,弄丢了可如何是好。”心中思量没待他回答又道:“是否让它去传信,好让你手下过来接应你?”

他点了点头,转身沿着小径向前步去,我立即跟随而上:“莫俊男,我们这是去往何处?朝翠倾而去吗?此地又是何处,你稍慢些脚步,我跟不上了。”但见他脚步愈来愈快,我心中焦急,急急去追他,却不曾注意脚下,似是被石头类凸起物绊了,一个趔趄便摔在地上。

拷之,自从有了这个胎儿,思维也变迟钝了,最近总在跌倒,这腿都变成棉花了,我如此年轻,不是这么③üww。сōm快得骨质疏松症吧。

只觉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舒适的想让人叹息,鼻间满是自然清新味道,与官然好像,我轻蹭了蹭,半眯着眼,在心中“喵”了一声。

莫冉楼将我搂在怀中,五指收紧攥住我的手臂,眼中深深地疼惜掩在深遂的眸光后:“还好吗?”

我摇头,抑住心中潮涨的大窘:“还好,最近总是容易跌倒,已习惯了,只是你莫再走太疾,我跟不上你的步伐,要记得停下来等我,这一点,姓莫的你竟比不过貂儿。”

“停下来等你?……”他低头垂眸在我脸上顾盼,眉间紧锁,朱红的唇抿成一条线,分外诱人。

“对啊,男人等女人天经地义嘛,那样的男人才是好男人!”我尴尬笑了声,他眸中似有柔情万千,差些让我沉溺其中,虽然他待人一向温和,但从未如此神情瞧过我,但心中仍会念着第一次见面他四周环绕的冷意,昨晚对我吼声,亦念着梦中与他相似的咆哮,心中总有个疙瘩,那小坎总不能让我迈过去。

第67章 奇怪的小镇

牵我的手温热有力,自那掌中依稀传递过来的热度,灼的我指尖生疼,十指连心,连胸口都似堵塞了般痛楚,胸中大恸,眼中蓄满了泪意竟想着那句执子之手,与子携老。迷迷糊糊,理智忽被冷风吹醒,那是梦,那些莫名的感情都属于红衣如玉的,而非我的,我喜爱之人是官然,不是凤,不是眼前这个类似于凤的莫冉楼。

“怎么了?”莫冉楼回过头来,凝神于我,语间淡淡的关怀及温柔。

我藏起眼中迷离的惶惑,敷衍的笑:“没事,只是在想,此地在何处,离翠倾亦有多远?”

“为何总想回翠倾……?”他欲言又止,旋而平静了些情绪,淡淡地问。

“为何回翠倾?”我呢呢了重复,眼神略显迷茫,半响痴痴道:“莫冉楼,你可知我所想,原以为的轰轰烈烈是多么滑稽,细水流长未免不是福气,莫冉楼,我想平静下来,想豁达下去,现下,我只想在某处获得安定,有属于我与官然的家,我不想与他再分开,亦不想再承受那种担忧……”

“官然……官家遗孤,龙在青之子?”他略微侧头回眸于我:“你当真喜爱他?”

“是,有人给予关怀,给予安抚,给予需求,我又怎会不喜爱,莫非是无心无肺亦无感觉,想你高高在上,养尊处优自是无所需求,说了,你也未必会懂,到是我多嘴了。”渭叹了声,我低头呢呢,思绪恍惚,有情人当真不能相守吗?幸福似是触手可及,却只是水中影,镜中花,如此遥远,如此难求。

他目光深远,面庞极为冷淡,唇角的那抹笑容也消失无踪,只定定注视着我,似是命令般:“莫要喜爱他,命不该此,你们毫无结果。”

我怔了怔,没想到他会如此断言,瞧他如此俊美温文,心肠竟如此恶毒,心中剧烈激荡,我忿恨地甩开他的手,纤指戳向他的胸膛怒道:“姓莫的,你是什么意思,看人心伤,你很愉悦吗?看人分离,你很畅快吗?看人异地相隔,你当真如此幸灾乐祸,冷漠无情,你这人忽冷忽热,真是变态,跟小二不分上下!”

他猝不及防攥住我的手臂,目光凶狠阴冷,自齿缝中迸出的咬牙切齿:“莫要将我与之混为一谈!”在注意到我错愕的目光,手掌加重了些许力量,压向我的脑勺,耳畔沉稳的心跳,听到他在头顶的嗓音:“一切天定,挣扎亦是惘然,种下的因便有怎样的果,顺从天意吧,如玉。麒麟小说”

听他唤我的名,我瞠大杏目,心中剧烈跳动,半是惊悚半是狐疑,勉力自持压下那抹惶惑不安,紧蹙了眉头道:“你似是知道些什么?有因才有果,你说出那个果,便是知道那个因,你究竟想对我说些什么?玉珠串又是何物,这一切毫无头绪,更是莫名其妙,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不,我不知道。”他唇边终于浮起极浅的笑容,纵是笑容,也是飘忽不定的。

“骗人,你明明是莫冉楼,怎又变作了凤,明明与常人无异,头发却能变色,脾性也喜怒无常,当真是诡谲可笑,此话只说一半,另一半留作何用,相处几日,意还是如此神秘,你到底想怎样,要说因果,你首当其次便有古怪!”只念着他断言我与官然无法厮守,语气不免有些咄咄逼人,亦带了些尖锐的刺探。

“凤……你可知风是谁?”他凝眸顾我,眼神深不可测,碧色的眸子似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我怔仲的睨视他,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须臾垂下眸子,缓缓道:“不知。”

他漫不经心地笑,重牵了我的手,语带玄机道:“那又何必再问,现下,我亦无法确定,以后便知。”

虽不明白他的意思,却释然,时间是一切的磨合剂,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吧。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掌心空落,我才抬头看到横立在面前的石匾。

“玄武镇?”我仰头一字一顿道,蓦然回首问他:“这是何处?此镇你熟吗?我出逃太过急躁,身上并无银两,这可如何是好,真要露宿街头吗,这下好了,救兵尚未赶来,你我便饿死街头了。”

他注视着那横匾,一言不发,许久淡然回笑,抚了抚我的发:“有我在。”

因那笑容的坚定,我当真安了心随他进入小镇,身影一高一矮,一前一后,亦拉的很长,暗暗的交叠。

已是黄昏了,腹中饥饿难奈,只是不敢表露出来,现下不比以往,怕给他添麻烦,只隐忍下去,只抚着腹部温柔道:“乖宝贝,妈咪也很饿,不过,很快就会有吃的,先睡一下下,以后妈咪发达了,定会大鱼大肉好好犒劳你,现在要学会忍耐……”

这小镇很是古仆却也别具一格,装璜很是纤巧细致。

一路走来,也不过是黄昏,路上行人已非常稀少,不像我翠倾的繁华,连走几个巷子都渺无人烟,偶尔遇见几个行色匆匆结伴行人,也都是避我俩如蛇蝎。

每遇见人,便暗喜的想上去搭话,却都被我自以为灿烂了笑容吓跑,由如见了鬼魅般撒开腿一溜烟就跑没了踪影,让我好生气恼,想我殷如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笑再为恐怖,也算是美人笑,居然逃的如此狼狈,莫非我脸上写了母老虎三字?

每此情景便是如此,实是忍耐不住,便揪了莫央楼从容的身影,抱怨道:“这玄武镇好生奇怪,见人就跑,这算哪门子待客之道,我脸上也无吃人二字,不过就是去打听问个路,那些人便被吓的屁滚尿流,似我吃人不吐骨头,我何时有这等本事了?”

“你不饿?”他答非所问,却意有所指,眼神定定瞄着我咕咕叫唤的肚子。

“还好啦。”脸孔瞬间熟透,只得捂着脸讪讪地笑,也忘了那诡谲的古怪。

“天色已晚,先寻得住处,再作打算。”他不容置疑拉我便走,奇怪他牵我竟如此顺手,如此理所当然,我却无反抗的理由,只得跟随他的步伐。

随他在一处倚水而立的楼阁停下,这客栈叫客来居,并无多奇特,也并不曾在意,只在身后拉扯他,唠叨道:“莫俊男,我可毫无钱财,随便采摘些野果裹腹便好,在客栈吃霸王餐下场会很惨的,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忍耐几日便到了!”虽然,我也想鱼肉百姓,呜呜,我是良好市民,要控制,要忍耐!

“谁呀?”有气无力的嗓音,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探出一张如菊花盛开的脸,那脸上满是纵横交错的岁月痕迹,颤颤噤噤的身影哆嗦着,像一刻便倒地不支。

我亦躲在莫冉楼身后,只露出双眼,夸张地盯着那张脸,一个寒噤,对上老人浑浊的目光,如被针刺,我惊悚了缩回了脑袋,不敢再看,暗暗扯着莫冉楼的衣襟:“姓莫的,我们不要在此处休息,好可怖,年龄这般大了,都老成妖精了还开客栈,难保会做出不是人吃的东西,还是快些走吧,莫冉楼,好不好,我们离开此处吧?”

他眼底隐着一抹笑意,淡淡戏调:“你在害怕?所怕何物?是鬼怪亦或是妖物?不过只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何须惧怕若此,你我方有一日也会这等模样,莫不是待那时年轻人指着你也说妖精?”

我微微一愣,须臾为之气结:“姓莫的,我是为你好,你我空无一物,人家风烛残年,到时还得用棍棒将你我哄出来,不丢脸吗?不吃力吗?你巧言令色说了一堆意有所指,就是想说我是妖精!”

他轻巧的笑开来:“谁说空无一物,不是还有你?”

“我?”心中一震,面色已然僵住亦退后了几步,不能置信道:“莫冉楼,难道你想将我卖掉?”也不待他回答,我咬牙切齿道:“姓莫的,你果真是奸商,奸商,奸商,无奸不商,这话怎说的如此顺溜,先前我不信,现在当真心服口服,姓莫的,你居然打女人的主意,你,你不是男人!”

眼见他逼近,我步步后退,慌乱道:“别过来,不然我将你的恶行都抖落出来,我会叫的,当真会叫的,别在靠近了,离我远些……”鼻间嗅到淡淡清爽的味道,正想大吼,便被一双手捂住了口鼻。

莫冉楼在我面前停住,眸中掩不住的笑意:“莫慌,怎会轻易将你卖了,就算卖了,也无人会要,只是见你发间珠簪由玉制成,价值不菲,想先抵用罢了,待人寻来再为你赎回。”

“说的什么话,真是难听,现在将你卖了,拍卖一文钱也无人会要,我比你值钱多了,我能洗衣煮饭生孩子,你可以吗?买你回家当爹一般供养吗?”他竟将我说的一无是处,当真气人,我只得用手指戳他,同样鄙视回去。

他凝神着我,微微发怔,嘴角淡淡勾出一抹邪气的弧度:“玉簪给是不给,多说无益,不答应当真将你卖了。”

“你!”我对他真是毫无办法,他这分明是乘火打劫嘛,但情形所逼只不情不愿将盘发所用玉簪如数拿下递给他:“早说嘛,我都不曾注意,哪里知晓它的价值不菲,只以为盘发所用,竟不知你平日温文尔雅,竟也会戏弄人。”

庆幸小二赐予殷如玉的头饰都由为昂贵,毫不吝啬,不然,非得风餐露宿与乞丐为伍了。

莫冉楼颔首浅笑并不在意:“进来吧。”

我朝他扮了鬼脸,蹭着他靠近那类似枯树皮的老人。

第68章 男人不是好东西

“二位一瞧便是外乡人,可是留宿?”似从胸膛直接振出的沙哑声,使人头皮发麻,不是白日当头,我定然被吓晕过去。“是,不知可有空房?”莫冉楼彬彬地问,丝毫没有畏(书)惧(网)之意。

“有,有,请进。”老人退开来,满脸的菊花挤往一处,更显怪异,却见她盯着我一瞬未瞬道:“这小姑娘面色不好,毫无人气,是累着了吧?”

“呵呵……”我尴尬了陪笑,鸡皮疙瘩溢满身,笑的极其扭曲,倾刻禁不住腹中饥饿讪讪道:“婆婆,可有吃的,我们一日未进食,当真无法忍受了。”

“有,有的,快进来坐。”老妇人热情的招呼,掸了掸很是整洁清爽的方桌,满眼推心置腹的温顺,虽相貌丑陋,可心却是如此灼热,我自是不该以有色眼光瞧人,如此年迈却经营一家客栈,实属不易,却还被我以鬼魅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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