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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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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敢,只是微臣生性愚钝,恐怕难当此大任。”庄泓谦虚道。
“过分谦虚就是骄傲,你这是要违抗本王的旨意不成?”尝羌微笑道。
其实这查案上位的例子,在这大滇朝堂上是绝无仅有的,所以庄泓博有些惊疑,不知尝羌到底要做什么,他若应承,这朝堂上就是两位庄相,还是亲兄弟,这是古今头一件,他拿不准尝羌的心思,不敢贸然答应。
他思索一会,应道:“微臣不敢,微臣惶恐,还请王上收回旨意。”
“这怎么行,本王先前当众承诺过,今日当然要兑现,否则以后让本王如何立足天下?不是让天下人嘲笑本王言而无信么?若是换做别人,早就欢欢喜喜谢恩,你倒好,想也不想就拒绝,难道大行令是看不上这右相的位置?”
“微臣不敢!”庄泓博又道。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已经拒绝了两次,你这般执拗,让本王的面子很难看,还是应了罢。”尝羌依旧笑道。
爨龙颜道:“别人求还求不来呢,大行令何必抗旨呢?”
众人附和声起,庄泓赦道:“大行令何苦推三阻四,都是替王上办事,什么职位并不重要,你若是抗旨,就是不识抬举,你存心要让王上让人笑话不成?”他说的声音不大,但他周围的人都听清了。
庄泓博本来顾忌的就是庄泓赦,怕他有什么想法,听他这般说,他跪下谢恩,尝羌即刻封赏他为大滇的右相。
一时间朝堂上的道贺声起,眉开眼笑的笑做一团。
声音渐爨龙颜道:“王上,那雍州那些流民如何安置?他们的房屋都毁了,田地里庄稼也被大水淹了,可谓一无所有,受灾人数有一万余人。当如何处置?”
尝羌轻叹一声道:“唉,本王以为只要加固水利设施,他们就能安然度过雨季,没想到”
庄泓赦忽然觉察出尝羌这话有暗含别的深意,尝羌虽然没有追究他监察不利的罪责,他却不能装傻充楞。
他忙跪下大声道:“王上,都怪微臣督查不力,让百姓死伤无数,微臣难辞其咎,恳请王上责罚!”
众人听了他的话,无不唉声叹气,他说的是实话,尝羌命他前去雍州督查,本就是让他加紧水利监察,虽然暴雨冲毁那些河提沟渠,但说到底还是庄泓赦督察不周的原因。
百姓的死活多多少少与他有些关系,况且百姓对他皆有怨言,尝羌若是不治他的罪,难以向百姓交代,若是治他的罪,又有些不妥,毕竟是天灾。
爨龙颜抬头挺胸,目不斜视,站得笔直,不过他的眼神瞥了一眼右边的杨太史。
杨太史上前禀道:“王上,虽说天灾与人无忧,但百姓激愤难忍,如若王上不处置庄相,只怕百姓心有怨言,人心难安,主要是这次死了不少人,若是王上不追究任何人,实在说不过去。雍州刺史已死,也没有别的担责的人,这责任只能落在庄相的身上。王上适当的处罚一下略表意思也好。”
庄泓赦又道:“王上,杨太史说的极是,微臣有罪,恳请王上责罚。”
尝羌有些为难道:“众爱卿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
爨龙颜这才躬身行礼道:“王上,庄相犯的是过失之罪,可大可但终究是天灾,王上略微施惩也好。”
庄泓博瞅了一眼爨龙颜道:“王上,现在百姓最需要的就是钱粮,不若就罚臣弟两年的俸禄捐给百姓罢。”
庄泓赦立即接话道:“微臣愿意领罚。”
尝羌心底冷叹口气,面上却温煦道:“这俸禄就算了,朝廷已经拨了救灾的钱粮下去,这样罢,暂时委屈庄相降职半年,暂任礼部尚书一职。等这事过去,本王即刻恢复你的职位如何?”
尝羌这一决定令在场的人全都哗然,这个处罚太过草率,升来降去的难道是有什么深意,为什么是半年?
既然他已经说出口,自然无人敢反对,纷纷道:“王上英明。”
爨龙颜也咧嘴附和起来。
这件事才算是画上一个句号。
隔了两日,姜妘己与爨龙颜出现在一间茶肆。
姜妘己抿嘴笑道:“赵旺一定死不瞑目,连自己怎么招惹的罪孽都不知道。”
“是啊,不过,他当时在朝堂上并未反驳,而是激动过后平静下来,他许是想清楚了,如果他不死,那他的家人就会有难,他一人死,总比一家死要好。”爨龙颜抿了一口茶道。
“你说他知道是我们在背后算计他么?”
“应该猜不到,毕竟我们留下的线索都指向他,庄泓博都没有起疑,以为就是赵旺所为。赵旺自然也不知道是我们在背后做的手脚。”爨龙颜放下手中的茶杯道。
“要怪只怪他挑拨姜嶲越离间你我,否则我也不会拿他试庄氏。”
“死了的人还有什么好想的,这次幸好王上听信你的话,贬庄泓赦,抬庄泓博,接下来你的计划可以放开去做了。”
“是啊,这庄氏哥俩,一高一低,依着庄泓赦的性子是不会甘心屈居哥哥底下的,以后有的看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好好巴结后宫那群妃子。”姜妘己说着话,眼眸中多了几分狠厉。
☆、412 服药频繁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姜妘己让春穗取了些竹子柳以往教她做的美容膏,用精致的盒子包装好去了庄兮颜的寝殿。
本来这几日,她这美容膏的名声传出去之后,实在是供不应求,不过她给与不给也是看人的。故此,还剩下些,她想着宫里的各位妃子都送过了,断断没有不送庄兮颜的道理。
她记忆中与庄兮颜好似有过纠葛,忐忑的问春穗道:“春穗,你确定我与庄美人没有什么过节?为何别的宫的妃子都主动向我讨要这美容膏,独独她不闻不问呢?”
春穗顿了顿道:“因为庄美人生性孤僻,不喜与人来往。公主忘了,前几日,我们去庄贵妃的宫里遇见她,她也很是冷淡,公主今日去送她美容膏,说不定还会碰一鼻子灰。不如别去了好!”
姜妘己脑子飞速运转,想努力的回忆与庄兮颜有关的记忆,奈何她想到脑袋疼,也没有想出什么来,她隔了一会道“她性子冷是她的事,与我送不送她美容膏无关。换句话说,怎么对我是她的事,怎么对她是我事。”
“公主就是性子好,听说这庄美人从不肯轻易见人,不知道她会不会拒之不理咱们呢。”春穗心底倒是暗自幻想庄兮颜不见她们两个。
姜白凤嘱咐过她,不要在姜妘己面前提及与旻天有关的所有事情,何况这庄兮颜曾经对旻天情深义重,这要是见了姜妘己,一定会提起旻天来,若是公主想不起来还好,若是公主想起来那就糟了,太后一定会责罚她。
所以,她心底祈求庄兮颜不见她们。
姜妘己领着几个宫女,走了不一会,就到了庄兮颜的寝殿,她的宫女见姜妘己前来,忙去禀告。
春穗的心七上八下,很是焦急,不多时,去禀告庄兮颜的宫女回来领着她们进殿。
庄兮颜一见姜妘己来,竟挤出一个难得的笑容道:“我以为那次之后,你再也不会来我这宫里了。”
姜妘己知道自己忘了一些事,听她提及那次的事,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只得打哈哈道:“怎么会,不过是一点小事,要是妘己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多担待才是。”
庄兮颜这才嫣然笑道:“快坐,我还以为你对我有意见,几次见你,本想招呼你,你都不理我,让我伤心了好一阵呢。”
“那定是我没看到,不然怎么可能不理你这个美人呢”姜妘己甜甜笑道。
“你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庄兮颜命人上了茶果糕点,笑问道。
“没什么,前几日我研制了些美容膏出来,对皮肤的效果不错,特地带些给你试试。”姜妘己笑着接过春穗手里的锦盒道。
“真是有心。多谢。”庄兮颜忙接过道谢。
“举手之劳,宫里的其他妃子用了都说好,你也可以试试,若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我再替你依着你的皮肤来对症下药,定会让你永葆青春。”
“唉我要这青春何用?整日在这宫里,对着一堵堵高墙,青春不青春又有什么区别?”庄兮颜叹了几口气道。
“别这么说,日子还长,你要是现在就厌烦了,这后半辈子可怎么过?”姜妘己轻声安慰道。
“怎么过都成,我现在哀莫大于心死,什么都无所谓。”庄兮颜又是深深的叹口气道。
“你还年轻,若是能尽早怀上个子嗣,这日子过起来也就快了。”姜妘己依旧好言相劝道。
“你还不知道我”庄兮颜说着话,突然禁声环视身旁的几个宫女一眼,挥手将她的宫女撤退。
又开口道:“公主,我有几句贴己话要与你说,不如你让她们暂且退下可好?”
姜妘己心底疑惑,但还是摆了手。春穗愣了愣,姜妘己瞧她一眼示意,她还是极不情愿的退了出去。
“庄美人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姜妘己依旧温言道。
“你可有旻天的消息,我听说他继位之后得了一场大病,昏迷了很久,现在情况如何?你可知道?你与他关系一向要好,可否告知我?”庄兮颜小心翼翼问道,生怕得罪姜妘己一般。
姜妘己心底嘀咕,自己什么时候与句町的君上关系好了?她根本没见过他好么?庄兮颜这是听谁说的?
不对,她仔细一想,如果她不认识旻天,庄兮颜为何这么笃定她认识旻天。
重点是她为何要向她打听旻天的消息?她与旻天又是什么关系?
她打算不动声色,轻咳一声道:“他他身体不大好,时好时坏,听说上次连续昏迷了几个月,好不容易救过来,只怕命不久矣。你打听他作甚么?”
庄兮颜先是难过,听到最后一句时,她有些不信道:“你忘了我告诉你的事?我跟你说过的,我对他你竟忘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以前告诉过我,你对他有情。”姜妘己并不傻,恍然大悟道。
其实她是真的忘得一干二净,连着旻天这个人,她都忘了。
“连你也没有办法救他?你师傅不是神医端木锦么,我求你求你师傅救救他,他还那么年轻,才继位为王,还有很长的一段路,你不是与他互相爱慕么?你为何不想想办法救救他?你不是善于谋算么?你想个法子,算我求你!”庄兮颜说着话竟双腿瘫软的跪倒地上嘤嘤哭泣起来。
姜妘己一头雾水,手足无措,她这是唱得哪一出?
她温言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的病已经治不好了,只是时间问题。”
庄兮颜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眸,然后口吐鲜血,竟摔倒在地。
姜妘己忙叫人进来,侍候庄兮颜的宫女哭哭啼啼道:“公主快救救奴婢的主子,美人近日经常神思忧伤,吐了好几回血了,也不准我们请太医,快瞧瞧她究竟是怎么了?”
姜妘己忙搭手号脉,这一号吓她一跳,庄兮颜竟然心脾损耗严重,已经到了枯竭的地步
她问那宫女道:“你家主子平日是不是服用避胎药很频繁?”
“这奴婢不知。”
“你还隐瞒!再不说实话,本公主救不了她了!”
“是!”那宫女忙哭道。
“你家主子的病不要告诉别人,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她时日不多,好好伺候罢。”
☆、413 流言蜚语
至此之后,过了**日光景,庄兮颜的宫里就传出庄兮颜病死的消息,姜妘己并不意外,这是早晚的事。
姜妘己没想到的是她去的这样快,也许在庄兮颜心底,对旻天的那点念想耗尽之后,也就没了什么指望。
她故意在宫里散播句町君上命不久矣的谣言,为的也是让庄兮颜听到。
庄兮颜听到之后不久,就一病不起,汤药无济于事,一直昏迷不醒,静静的死在梦境里。
在庄兮颜死后,第一次时间传出来的死因是病重,而之后宫里都充斥着庄兮颜服用避胎药过多,导致五脏六腑亏损,所以才突然暴死的传言。
尝羌听到时,勃然大怒,他第一时间竟然不是安葬庄兮颜,而是命宫里的仵作对庄兮颜进行尸检,这也算是大滇国开国以来的头一件。
不仅让人真的怀疑庄兮颜真的是服用避胎药过多而死。
尝羌之所以命仵作对庄兮颜解剖也是因为抹不开一国之国的颜面。毕竟自己的妃子不愿为他绵延子嗣,只能说明两个问题,一是这妃子心有他属,二是,这妃子大逆不道,有伦人常!
仵作将庄兮颜的尸体七零八碎的划开之后,细细检查一番,又得到太医的指点,确认庄兮颜确是服用避胎药过多而死,对尝羌来说,无疑是最大的羞辱。
无论庄兮颜服药的原因是哪一个,都说明一个问题,她不愿意替尝羌生儿育女,这无疑是一种宣誓,和无声的背叛。
再加上宫里盛传庄兮颜未进宫时,曾经痴迷现在的句町君上旻天。还曾经不顾大家小姐的颜面写过情诗给句町君上,如今听说句町君上大病不起,心底只怕是存了死意,求死心切,才一命呜呼,到那阴间去等着旻天。
尝羌听到这些难分真假的传言,对庄兮颜的憎恨空前绝后,直接废黜庄兮颜的封号不说,更不准她葬入皇陵,连尸首都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
要不是姜妘己一早命人看着,只怕找也找不到了,她命人将庄兮颜残余的碎尸打包好送到庄府,亲手交给庄泓赦,还带了一封信过去。
庄泓赦瞧见信,怒不可竭,当初撕得粉碎。
众人劝解一番,他才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她找到兮颜的尸体送过来,言下之意是让我们安葬。可是兮颜虽是我的女儿,她毕竟已经入宫,是王上的女人。理应不能入祖坟,况且王上不准她入土,这该如何是好?她送兮颜的尸体来,是想抓住我们的把柄,若是我们真的安葬兮颜,她必定会禀告王上,惹出许多是非来。偏偏她算准了我不会不管不顾。”
庄泓博也叹了一口气道:“葬肯定要葬的,兮颜是你的女儿,她为庄家付出了年轻的生命,我们不能不管她,虽然她没有完成我们期许的任务,但是她总归尽力了,现在被奸人陷害,我们更加不能不管她。人死为大,大家想想办法,怎么个葬法才能不被外人知道。”
庄少昕红肿着一双眼睛道:“没想到妹妹这么快就走了,父亲,妹妹定然是被人害死的,你要为她报仇啊!”
“报仇?你以为不不想吗我已经问过宫里的太医,你妹妹的身体的确是服用避胎药过多。唉要是早知道她不愿意进宫,当初我就不该送她进去,随便将她许个人,也好过现在的诸多流言蜚语,对庄氏实在不利,尤其实在这个节骨眼上,真是添乱啊!”庄泓赦连着叹了几口气道。
他叹气倒不是因为庄兮颜死的不明不白,而是庄兮颜没有完成他的任务,没有生下一儿半女,背负一个骂名而死,让庄氏蒙羞。
庄少丹道:“三叔!兮颜姐姐都死了,难道你就一点也不难过,她是那么爱美的一个人,死后不仅得不到安葬,还被人侮辱,您这做父亲的难道不会心痛?难道不该查清兮颜姐姐的死因?”
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以前亦庄兮颜的关系也走得近,所以他才顾不得庄泓赦的身份,说出自己心底的真心话。
庄少颢也红着眼道:“三叔,少丹说的对,兮颜姐姐死的蹊跷,她的尸体已经找到,我们理应好好让她入土为安才好,怎么还能怪罪她呢?”
庄少颢是庄泓博的长子,与庄少昕的关系一向亲近,庄泓赦待他一向比旁人好,主要是庄少颢知分寸懂进退,人也聪明,现在听他说出这种话,心底虽有不快。好歹他是庄少颢的叔父,但转念一想,他们都是为了兮颜,而兮颜是他的女儿,他竟还没有这些外人想的通透,心底惭愧,只好不作答。
他沉默片刻,庄泓博见他不说话,做主道:“东郊有块坟地,是府里划给家中下人守墓的,不如将兮颜以一个下人的名义下葬罢,神不知鬼不觉的连夜发丧,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这个主意好只是这碑立是不立?”庄少丹第一个赞成。
“将人埋了就行了,立碑反而引人注目,就这样决定罢,少昕你去找几个可信的人,待后半夜带兮颜尸体走后院的密道出府,瞧瞧埋了罢。”庄泓赦最终松口道。
“是,孩儿这就去办!”庄少昕立即按照庄泓赦的意思去找人。
“没什么事,你们回去罢,记住,不要再像以往那样任性张狂,让人抓住小辫子!”庄泓赦严厉道。
站了一屋子的男男女女立即称是退下。
偌大的待客厅内只剩庄泓赦四兄弟,庄泓博,庄泓清,庄鸿文。
庄泓博坐主位,捋着白色的胡须道:“可知道是谁散布兮颜的事?竟这般狠毒,连个死人也不放过!分明是与我庄氏为难!让王上更加嫉恨我庄氏一族!”
庄泓清目光深邃,一双浑浊的瞳孔发出暗灰色的光泽,沉吟了片刻,他先开口道:“这人不难猜,无非有两个。”
“哪两个?你倒是说说。”庄鸿文忙问道。
“太子、南宫公主。”庄泓清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414 又有人死
“太子?南宫?”庄泓博有些疑惑。
“不然还有谁?二哥一向独善其身,自然不知道现在这两个人与王上都站在了一面,卯足了劲要对付庄氏。否则,我也不会丢了相位,现在想来只怕是他们早有预谋,其目的是要彻底打垮我庄氏一族。
偏偏现在我们不能反击,一来是大哥在边关病重,若是我们动手,大哥撑不下去,两边接不上手,定会损失惨重,可恨的是那南宫公主,她这么久一来太会伪装,我助她铲除孟氏,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将箭头对准了庄氏!”庄泓赦狠狠的咬牙启齿道。
庄泓博深吸一口气道:“她这是为何,我庄氏并未得罪过她,她为何要这般算计我们?”
庄鸿文急得起身道:“二哥糊涂,她定是有人授意!我猜不是王上就是太后,王上的真正身份我们都知道,他是容不下庄氏的。而太后与我庄氏虽有血缘,但是你们别忘了三十多年前,父亲,叔父领着你我兄弟几人做的那件大事!
太后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暗中调查,虽然当年知道那件事的人都被我们灭口,难保没有遗漏之人,太后迟早会查出来。南宫此番来势汹涌,我猜测定是得到王上的默许,还有可能是太后的支持。
这些年太后明里暗里向庄氏讨要了不少银钱,她一个深宫妇人要那么多银钱作甚么,无非是拿去扶持自己的势力,据我的眼线来报,太后这些年在北面的山里养了不少兵士,整日操戈演练,严阵以待。你们说她是不是知道那件事是我们所为?她训练的那些人极有可能是用来对付我们的。”
庄鸿文一口气说完,竟有些心惊,这样一想,很多事就像拨开的乌云,再明显不过。
庄泓清亦叹息道:“太后何止是训练兵士,她与夜郎王的来往一向密切,还有那南越的赵夜白曾经寄居在春秋殿数月,他称王也少不得太后的支持。现在想来太后是早有预谋,她的目标是庄氏无疑,唉那一日只怕要来了。”
庄泓赦道“别这么杞人忧天,只要大哥在,庄氏就不会有事,大哥的兵力加上少阳的兵力少说也有七八万,大不了再干一场!这天下迟早是庄氏的!”
“混账话!三十年前,死的人还不够多?弑君篡位本就是罪孽之事,你想让庄氏一族彻底灭族不成?当初父亲是被叔父的鬼话骗了,你我不得不为,现在,庄氏决不能再做那般不忠不义之事!”庄泓博气的胸口起伏呵斥道。
“二哥忘了,那王上可不是真的王上,太后当年生的是个女儿!这王上与我们庄氏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不是大滇的君王,若是真到那一天,可由不得我。”庄泓赦咬牙恨恨道。
“由不得你?现在你只是尚书,我是右相,这庄氏由我做主,我不能眼睁睁看你将庄氏葬送。”庄泓博继续斥责道,说完竟不住的咳嗽起来。
“好好好,由你,都依你。”庄泓赦见庄泓博这般,只好顺着他的话说。
“时候不早了,今日暂且这样罢,有什么话明日你们来找我说,总之,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庄泓博咳嗽了一会挥手道。
几兄弟各自散了,只剩庄泓赦一人独坐,独思。
庄兮颜这一死,尝羌对庄氏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添了些厌弃,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庄兮颜才死了七日,孟琳也随之而死,死因竟然是中毒!
一时间宫里闹得人心惶惶,最后是孟琳身边的一个宫女出来认罪,只说孟琳待她一向不好,她心底怨恨,所以毒死了孟琳。
尝羌怒火中烧,才问完话,取过殿内的长剑,砍了那宫女数十剑,血流了一地,他还不解气,又命人那宫女的尸体用车架碾成了肉泥。
孟琳是孟氏在宫里最后的一线希望,现在彻底陨落,尝羌更多的是无奈,毕竟他身体里也有孟氏血液。那种孤独的感觉让他觉得众叛亲离,他讨厌那种感觉。
孟琳一死,这宫里无男嗣的妃子就打起了姜殊晏的主意,姜殊晏不过是一岁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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