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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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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失职,扫了大王的兴致,坏了若豆的生辰宴,臣妾查清这事,定会给王上和若豆一个满意的交代。”王后随即跪了下去,惶恐紧张道。
  滇王散了,不喜热闹的人自然也都散了,姜依彤第一个走了,连退礼都未向王后行,任性至极。
  姜嶲越与母妃谢怀曦向王后行了一礼,也随之而去。
  姜楠康见人都走光了,这才起身施礼而去。
  赵妃也随之起身,行了一礼,嘴角含笑而去。
  这殿中,只剩下旻天与姜枣婼、竹墨苒及他们随行的宫女,奴仆几人。
  这剩下的几人,要么不会看眼色,要么就是故意赖着不走,王后的视线扫了留下的众人一眼,旻天也就罢了,竹妃情有可原,这奴女是她儿子的侍婢,可这姜枣婼是怎么回事,从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今日竟然要留下来看这场热闹么?
  “你说与不说?”王后见这殿中的人眼巴巴的盯着她,她旋即开口大声呵斥。
  “我不知王后要我说什么?”姜妘己不偏不倚,正视王后的厉眸。
  姜妘己腹诽:真是可笑至极!你以为你这样便能威胁到我?尝过的苦头历历在目,难道你还能当众将那日的极刑对我使一遍?
  那也要看,我给不给你这个机会?迟早有一天,我定会把那些极刑在你身上都用一遍,看看你是否还敢像现在如此气焰嚣张!
  “你以为装傻就能躲过罪责?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王后见姜妘己的脸上淡定如初,不屑一顾的神色,立时火冒三丈。
  她何时受过这等嘴脸,后宫的人哪个不是对她毕恭毕敬,对了,除了太后护着的那庄妃,也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
  “这昭阳宫自然是王后娘娘的地盘,但奴婢实在不知王后要奴婢说什么?”姜妘己可不想这么快戳破真相,激怒王后可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呢!而她恰巧有这个本事。
  姜妘己淡然处之,不温不火,不慌不忙,只要那地上的宫女还在,她自然能扭转局面,戳破真相!
  旻天埋头饮酒,事不关己的模样。
  竹墨苒静静的望着姜妘己,眼里多了几分赞赏,遇事不乱,沉着稳静,倒是适合放在若豆身边。
  姜枣婼却是一副好奇的样子,一转不转的盯着王后与姜妘己。
  姜妘己的余光一扫,旻天竟然是那副瞧好戏的样子,心里骂道:真是腹黑,见死不救!

  ☆、041 伶牙俐齿

  昭阳宫的牡丹争相怒放,花色撩人,香气四溢,当真算得上景色怡人。配上若豆的生辰算得上良辰美景。
  姜妘己轻叹一声,可惜了这良辰美景!
  若豆的生辰死了人,当真晦气!可见,王后也不是诚心替若豆庆贺生辰,不过是借此生事!
  “你当真是不怕死的贱婢,死到临头还呈口舌之快!”王后敛神端坐,淡淡地喝了一口茶。
  “奴婢实在不明白,王后口口声声要我认什么?难道是要奴婢承认这宫女的死与奴婢有关,或者王后认为是奴婢谋害了宝珠?要问罪奴婢?”姜妘己缓缓道出,瞥见竹墨苒神色微变,却是着急。
  姜妘己眸光坚定的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必着急。
  竹墨苒收到,正了正身子,敛敛衣袖,端坐好。
  “王后娘娘,不好了,医治公主的大夫说要用一味极为凶险的药,必须得到您的同意,他才敢用药。奴婢特来禀告。”姜姒好身边的凝香突然跑进来,慌慌张张,气喘吁吁道。
  “叫他速速来见我。”王后一慌,长袖一扫,将鎏金桌上的酒水打翻在地,那容儿却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带了人匆匆收拾干净。
  “是。”凝香领了口谕,即刻又跑了出去,也顾不上那些宫廷礼仪了,毕竟公主的脸才是头等大事!
  王后被凝香一惊,慌了神,发起愣来,不言不语,手心紧握,满是担忧之色。
  全然忘记了她身旁因她而死的无辜宫女,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此刻,她眼里,心里想的全是姜姒好的脸。区区一条人命算什么!
  姜妘己见容儿眼角淤青,肿得甚高,像被人打了一样。回头一想,能在昭阳宫打大长秋的人除了王后,恐怕再也无人敢了。
  容儿见姜妘己很是不以为意,一副看你能把我怎样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如今只差一步,就能将她弄死。
  姜妘己审视容儿,容儿低头了,附着王后耳语起来,王后精神一振。
  “这贱奴方才竟敢在汤水中下毒毒害本宫,那汤水却被宝珠讨吃了去,这才躲过一劫,其心可诛,罪大恶极,立刻将她拉出去剁了。”王后突下杀令,命人把姜妘己带下去处死。
  “王后娘娘真会明断是非曲直,您既说我下毒毒害您,也不搜搜我的身,身上可还有毒药。我又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毒药放入汤碗之中呢?”姜妘己上前一步,施了一礼问道。
  “王后娘娘,她是若豆的侍婢,很讨若豆喜爱,做事也是尽心尽力,还望娘娘查清再定罪不迟,只怕若豆知道了,依着他那倔性子定会哭闹不止,我怕他年幼无知,与你生了嫌隙那就不好了。”竹墨苒施了一礼,面上有两分着急。
  “王后娘娘,竹子堂的大夫来了。”凝香匆忙进来禀告,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姜妘己心道,跑得如此快,姜姒好是毒发要死了吗?
  “快请进来。”王后随之捉急道。
  姜姒好的一张脸能不能医好,就靠这大夫了,而且耽搁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她自然急不可耐。
  这时,姜妘己见凝霜领了一个英俊的男子进来,通身一派清朗之气,那双深邃的眼眸,宛若皓月。
  那眼睛为何与秋水苑的那大夫如此相像,不是相像,是一般无二,对了,他也是竹子堂出来的,莫非是那老翁的儿子或孙子。
  可是,那双眼睛不可能一模一样,连眼睑的小痣位置都一样!这绝无可能,除非他们是同一个人!
  姜妘己瞟了一眼旻天,旻天正在斟酒,见了这人,却连酒散了都不自知,面上却是一派淡定,可他的动作出卖了他。
  这人他分明认识,如若不然,他怎会如此失态,他又没有那龙阳之好,纵然这男子长得这般俊朗,也不至于让他如此讶异失态。
  姜妘己更加笃定了她的猜测,这人与秋水苑中的人却是同一人,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将自己易容成那老翁。
  现下,他竟然能出现在王宫之中,难道他的医术确实了得?那么姜姒好的脸,就会被他治好了?真是千算万算,不如天算。
  那竹墨苒见了竹子柳,却是暗自一惊,子柳怎这样正大光明的出现了!就不怕被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么?她面上一紧,复又正襟危坐,仿若未见一般。
  这一切,姜妘己看的清清楚楚,这男子的身份肯定不简单,浑身上下透着高贵的气质,让人仰视。
  “参见王后娘娘。”竹子柳施了一礼,却不是三拜九叩的奴才礼仪,他长身玉立,淡淡开口。
  “平身,你说要用一味凶险之药,可会伤了公主容貌?”王后急急开口,问的不是性命,还是容貌,果然她更看重姜姒好的倾世美貌。
  “不会,只会伤了公主的身子,恐怕三个月下不得床。”竹子柳轻轻地答道,随即眸光一瞄,原来那日旻天所救的姑娘竟是王后身边的人,莫非那旻天皇子看不上那姜姒好,竟看上了王后身旁的婢女?
  “如此,以后不会落下病根罢”王后松了一口气,心思一转,又紧张的问。
  “不会,锦自当尽力而为。”竹子柳语气虽轻,但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而且,姜妘己注意到,他竟然没有自称奴才,而是称锦!
  看来,这人的身份真是有意思的很,王后着急,也不追究他如何自称。
  “王后娘娘,方才您说要将奴婢问罪,说奴婢毒害您,现下这里有现成的大夫,何不请他瞧上一瞧,宝珠中的什么毒,您好坐实了奴婢下毒的罪。”姜妘己不咸不淡的开口,一番为王后筹谋的模样。
  竹子柳闻言,原来如此在,这昭阳宫正在上演下毒的戏码,那他倒是要瞧上一瞧,这伶牙俐齿的姑娘如何脱罪。
  姜妘己见了竹子柳的眼色,似有看好戏的戏谑,顿时不解,为何这殿中之人都要看这场热闹
  非要瞧着她人头落地,才会欢心?她偏不让他们称心如意!

  ☆、042 端木神医

  姜妘己一想到旻天刚才也是这般表情,就怒了。连他也要看她的笑话吗?还是想见识她如何脱罪,看看她究竟是不是正如他想的那样,她姜妘己的心计和谋略可以为他所用,当他的谋士。
  “何时轮得到你开口?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不过,你这么急着找死,那我就成全你。”王后听竹子柳说姜姒好会恢复如初,也就不再多心,一门心思的要置姜妘己死地。
  “不知大夫姓甚名甚,如何称呼?”王后客气地问道。
  “复姓端木,单名一个锦字”竹子柳施施然答道。
  “王后若有需要,锦愿效劳一二,验毒也是锦的本事之一。”竹子柳瞥了姜妘己一眼,正色说道。
  “可公主那边需要你照看,恐误了时辰。”王后面有难色,她正有此意,不过姜姒好的脸才是大事。这奴女量她也逃不了,何时处置都行。
  “无妨,你且将我刚才配好的药,用烈火煮了,我稍候就到。”竹子柳吩咐凝香。
  凝香答了声“是”就走。
  “那请端木大夫验验这宫女是中了何毒,死的这般骇人。”王后移了一步,伸长宽袖引了引宫女的位置。
  竹子柳这才发现地上躺了一个宫女,口眼鼻都有污血,只是血渍已干,看上去很是凄惨。
  竹子柳走近俯身蹲下,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在宝珠的脖颈位置用力一刺,竟把针刺了大半进去!
  随后他轻轻一拔,将针凑近眼前一看,一闻。又将针放入半杯清水之中,搅了两下,取出一个瓶子,倒出一些树叶般的碎末,又是轻轻晃动几次。
  “番木鳖毒,不过这中了番木鳖的毒是不会流血的,只会窒息而死。这宫女死前一定是异常激动,惊恐,在倒下之后血气倒流,这才凝聚到了口鼻眼三处。”竹子柳下了结论。
  王后自然知道这毒是番木鳖,不是不便说不来罢了,这端木锦果然有几分本事,就这样一刺,一闻,一看就断定出来,确实不是庸医饭囊之辈。
  “你还不认罪?”王后听闻竹子柳下了中毒的结论,眸光厉色必现。
  “奴婢何罪之有,这番木鳖奴婢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又怎会用?”姜妘己就是故意拖延时间,瞧着孟南萸难看的脸色也是爽得很,她就喜欢这样捉弄她,与她兜圈子玩!
  “那就怪不得我了!”王后随即愤怒一甩衣袖,容儿会意,招呼奴仆围上来,要把姜妘己拿下。
  “王后娘娘且慢,为何你如此断定是奴婢下的毒?丝毫不怀疑您的宫女宝珠呢?将才她在宴上时,竟然胆大妄为的向您讨要汤吃,想来她在这昭阳宫偷吃的东西必不会少,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她误吃了毒药,所以丧命于此呢?”姜妘己兜了一个大弯道。
  “一派胡言,你当这昭阳宫的人都与你一般无知无畏,毫无规矩可言么?”王后越听越震怒,这奴女分明是在笑她管教不严,纵容宝珠向她讨汤吃。如果不是为了这一步,她又如何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呢?
  这王宫,除了姜姒好,谁还敢向她讨要东西,是活的不耐烦,还是嫌命长?
  “那这宫女就是自杀身亡。”姜妘己笃定道。
  “宝珠风华正茂,本宫向来待她不薄,年末就可放出宫去婚配,她又怎会寻死”王后嘲讽地笑道。
  “那未可知,不如让我搜上一搜,万一在她身上找到毒药呢?”姜妘己上前一步跃跃欲试。
  “大胆,快将她拖下去砍了。”王后怒意更甚,这奴女真是死不足惜!
  “王后娘娘莫不是害怕奴婢当真在她身上搜出什么来?”姜妘己冷唇相激。
  旻天端坐着,也不喝酒了,听到王后说要将姜妘己砍了时,他就放下了手中的樽杯,心道,这丫头与她费这么多口舌干什么!
  真是等得不耐烦了。
  竹子柳见姜妘己泰然自若,不惊不慌,与那日在秋水苑奄奄一息的病人判若两人,浑身散着稳中求胜的风姿,心想旻天有几分眼光。这姑娘日后只怕不是等闲之辈,竟然敢对王后这般言语。
  她究竟有几条命?若非她有十足的把握,否则王后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杀之后快。
  “笑话,下毒之人是你,为何要搜被害之人?”王后叱笑一声,嘲讽尽显。
  “那便先搜奴婢吧,王后断定是奴婢加害与您,奴婢自然难逃罪责,不过今日为您布菜的除了我就是这宝珠了,搜了奴婢的身,也要搜一搜这宝珠的身。否则,这在座的定要说您护短,对奴婢不公允。”姜妘己悠悠然委屈不已地道。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敢狡辩!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王后严词厉色的回绝,万一真在宝珠身上搜出多余的毒药来,那就是功亏一篑了。
  “母后,要搜身的话让枣婼来吧。”姜枣婼按耐不住跳了起来,天真无邪地喊道,只当是好玩一般。
  “你别添乱。”王后怪嗔道。
  “可是,这奴婢自己要求搜身啊,为何您不成全了她,事关宝珠的性命,而且枣婼定会认认真真的,绝不让她有机可趁。”枣婼走近前来,恳求地望着王后。
  “王后娘娘,既然枣婼公主自告奋勇,而这奴婢又是锦华宫的人,您就准了吧,就让枣婼搜搜她的身,以证是非。”竹墨苒起身,上前一步,行了一礼。
  姜妘己的确是锦华宫的人,是若豆的婢女,她当然不能袖手旁观,要是真是查出什么幺蛾子来,只怕若豆难逃其咎,又见这婢女不卑不亢的坚定样,心里亦是相信她的。
  “既然竹妃开口了,我不搜她的身,倒是显得我冤枉她了,不过下毒有一千种方法,搜了身未必就能证明她清白无辜,此番搜身怕是多余,何况谁会愚蠢到将毒药随身携带”王后这番说辞是对竹妃说的,面上是卖竹妃一个人情,实际上亦说明姜妘己是下毒之人,搜了身也作不得数。
  “是非黑白也是要讲究一个证据不是?”竹墨苒温言温语,实际上是不退亦不让步。
  “依你所言。”王后料想这奴女身上是搜不出什么来的,这番作态不过是临死之前的挣扎罢了。
  随后,姜枣婼与姜妘己一同随着容儿去了后殿,姜枣婼仔细查看了姜妘己的衣服,容儿则是看也不看一眼。
  “母后,枣婼发现了!”姜枣婼脆声一喊。
  姜妘己嘴角潋滟,开出花来

  ☆、043 翻云覆手

  就在姜枣婼提出要搜姜妘己的身时,姜妘己很是诧异。
  上一世的姜枣婼是一个心性淡定,不争不抢之人,只是她现在却强出头来,不知为何,心里是防着她的,故意将裙角沾染的一片枯叶揉碎了放于她的手中。
  姜枣婼却定定的望着她,不可置信一般。
  直到姜妘己无声的动了动唇“喊。”姜枣婼才大喊起来,拿了那枯叶碎片出去了。
  王后先是定眼一看,分辨不出是何物,又请竹子柳一瞧。
  姜妘己穿好衣物出来道,“这是方才奴婢路过宝珠身旁沾染的。”
  竹子柳瞧了瞧,只说是寻常合欢树叶,无毒。
  姜妘己指着地上的宝珠,“不信你们看,她的脚下还有一片。”
  这时竹子柳转身一看,分明是掉在地上,只是离宫女尸身近些罢了,何以就是她身上的了。
  竹子柳顺势捡起地上的碎叶一眼,与姜妘己身上搜出来的一致,都是合欢树叶。
  可是,这能说明什么呢?
  “这合欢树叶与那番木鳖草只有华清殿才有。”姜妘己一语道破。
  姜妘己心想,既然王后你这么喜欢栽赃陷害,那就替你找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吧!
  那庄妃可是太后母家的人,你敢动她吗?
  “你是什么意思?”王后陡然一惊,这奴女竟然连这都知道,可是这番木鳖草是很早以前就弄来的,宝珠的脚下怎么有合欢树叶!
  王后自认为,这一招,神不知鬼不觉,为何偏偏被这奴女一眼就看破了?
  “奴婢听闻华清殿的庄妃娘娘喜爱合欢花,遂种了许多,而那番木鳖草则是依托合欢树相向而生。”姜妘己略一沉吟,紧张的开口道。
  姜妘己的话将下毒之人指向了华清殿,众人岂会不明白这一点。
  一时间,王后惊呆了,这奴女为何会知道这些?
  要是这件事扯上华清殿那位姓庄的,传到她耳中,她必然会出来证明清白无辜。
  到时候她得了这个机会,顺势一查,就会查出真相,那么这件事就会演变成腥风血雨!那真是得不偿失!
  姜妘己的话让竹子柳高看了两分,真没想到,她竟知道这合欢树与番木鳖草相向而生!
  旻天这才展颜暗笑,果真有趣,那两片叶子分明是她姜妘己捡来的。
  他瞧得清楚,就在竹子柳说出是番木鳖毒时,姜妘己用脚将地上的两片叶子挪到了脚下。
  而它们真正的主人是姜依彤的婢女,那名婢女肯定是随姜依彤去华清殿,见她母妃庄泓菲时,这才沾染了合欢花树叶而不自知。
  姜依彤的位置紧邻若豆,那婢女的位置离姜妘己三步之遥,姜妘己这才有机会将那两片叶子踩到脚下。
  她借着若豆醉酒打翻的汤汁,将叶子黏在了脚下。
  原来,她等的便是移动脚步的机会,只有她经过那宝珠的身旁时,她才有机会,将那碎叶粘到她身边!
  这就是为什么姜妘己一直拖着,不肯直接证明她无罪,非要坚持搜她的身,这才是她的本意。
  她要将那脚下的合欢树叶挪到那宝珠脚下!
  真是一石二鸟!这一招绝了!一下就将矛头对向了王后的对手庄泓菲!
  让她们两个自相残杀,不死不休!!
  此心计不可谓不毒!
  王后心下计较,脸都绿了,这宝珠是昭阳宫的人,又是她的贴身侍婢。
  要是让华清殿那位知晓,必然觉得是陷害她,那么依着她嚣张地性子肯定会伺机发作,顺藤摸瓜,不把昭阳宫弄得乌烟瘴气誓不罢休!
  王后思虑片刻,缓缓开口“你的意思是,宝珠去华清殿偷了番木鳖草想要毒害本宫?”
  姜妘己哑然失笑,这王后的态度转的可真快,原来她也不是无惧无畏的,那华清殿就是她的死穴!
  那太后就是她的天敌!
  “这奴婢就不知晓了。”姜妘己摇了摇头,接下来的戏已经与她无关了。
  不过这殿中之人,都是亲眼所见宝珠脚下的合欢树叶,又是亲耳听到她所说的话,合欢树与番木鳖草相向而生,而宝珠又是王后身边的贴身侍婢,今日还胆大妄为地向王后讨汤吃呢!
  王后却是宠溺有加,笑着赐与她吃了的。这件事怎么都与昭阳宫脱不了关系!
  王后一筹莫展,要是宝珠脚下沾有的合欢树叶的话被传了出去,那么也就坐实了她教唆贴身婢女假意毒害她,又替她挡了番木鳖毒药,嫁祸华清殿!
  姜妘己沉吟半刻,缓缓开口“许是这宝珠受人教唆与人串通一气,才毒害王后也未可知。”
  姜妘己就是要让王后见识一下她的利嘴,她能把活的说死了,死的说活了。
  现在,如果王后识趣的话,就该谦虚地向姜妘己请教一二。
  此时,昭阳宫已经陷入了死局,只有姜妘己才能盘活了这盘死局!
  前提是,王后若不想那华清殿找上门来的话!
  如果王后毫不忌惮的话,方才就不会说成是宝珠自己下的毒了!
  “若不是宝珠贪吃,我昨夜说重了她几句,还笑她胖了许多。她这才恃宠而骄,受不住这几句话,这才想出毒害我的法子不成?”王后听姜妘己一说,这才明了,这串通之人就是她,只有把罪都推到宝珠身上,眼下死无对证,才能了事。
  “是与不是,查一查她的身上可还藏匿毒药便知,若王后允许,奴婢愿意代劳。”姜妘己向王后使了一个眼色,告诫她,此时只有我能救你!你不领情我也没办法!
  “那就有劳了。”王后瞬时明白过来,现在撇清了华清殿的关系才是上策!
  姜妘己满意的一笑,缓步走到宝珠身旁,见了她如此悲惨的死法,不免同情起来,这王后宫中的少女一年不知要死多少。
  姜妘己只看了看宝珠的面容,拿起她的右手,细细地看,“端木大夫,可否请您过来验一验,这指缝中的东西是不是番木鳖毒药?”
  王后立即紧张起来,靠近了一步,紧盯着宝珠的右手,唯恐错过什么。
  姜妘己说完,站起了身,轻轻地将宝珠的手放好。
  竹子柳随即走上前去,拉起宝珠的右手一看,那食指的指甲里,果然残存了一些微不可见的粉末。
  竹子柳将宝珠的食指放进水杯中,轻轻一搅,又将那碎叶取出三两片丢进去,即刻,那清水就变得浑浊起来。
  “王后,这宫女指甲里的粉末是番木鳖毒无疑,我方才放进去的是解药,二者相遇则水变浑,此刻水便是浑的。”竹子柳验完之后道。
  他对眼前的婢女又高看了几分,她眼力竟如此高!
  “此事总算水落石出了,方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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