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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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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后见她这般模样,暗觉无用,眼中杀气决然,转瞬即逝。
  姜妘己看在眼里,那就来一个挑拨离间之计好了。
  “哦?是一时疏忽,还是另有隐情?”王后这句话问的很妙,旁人听了以为她要为容儿做主,让她说出隐情。姜妘己当然听懂了王后的言外之意。
  “奴婢……奴婢冤枉。”容儿在王后身边伺候多年,当然听懂了王后的弦外之音。
  “说说你如何冤枉?”王后很是满意,容儿一点就透,当真懂自己的心。
  “这串珠是别人偷盗,嫁祸于奴婢的。”容儿咬了咬嘴唇,这时自救才是王道,而她只能帮着王后和公主。只是不知该如何嫁祸他人。
  “是谁嫁祸你?在这宫中,你与谁结仇呢?”王后疑惑,露出一丝狡黠,但眼神转了一转,落在姜妘己身上。
  容儿会意,“是她!”遂伸出食指指向姜妘己。
  “大长秋说我嫁祸于你,那我是何时,何地,何法嫁祸于你呢?”姜妘己见她指向自己,也不意外,她问的也是寻常问题。一个人连别人嫁祸自己的时间,地点,方法都不知道,那不是愚蠢吗?料定大长秋是答不出来的。
  “就在方才,搜身之时只有你我二人。”容儿实在拿不准时间,胡乱猜测一番。
  “方才?方才你离我虽然很近,但并未近身,我哪有隔空嫁祸人的本事?”姜妘己应答思虑周全,答的滴水不漏。
  “那就是王后赏赐你衣饰之时,那时你摔了一跤,我扶起你来,你就是那时趁其不备,将那串珠放我身上的。”容儿恍然大悟,如果是近身的话,只有那次,她与姜妘己才真的接触过,那时下手才是良机。
  “大长秋可真健忘,我倒是清楚的记得,公主一身枣红色的落霞衫,美奂绝伦,腕间佩戴碧玉珠串当真绝配,公主风采尚在眼前。而当时我未曾近过公主的身,如何取了那串珠放在你身上?”姜妘己软绵绵的抵了回去,容儿连时间顺序都搞乱了,还胡说八道。
  “母后,一定是她,当时我感恩她救我,在她叩谢之时,扶她起来,她定是那时动了手,然后栽赃给大长秋。”姜姒好经姜妘己提醒时间之后,突然想起,那时近姜妘己的身也是为了嫁祸之事有个说法。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幸而没有枉费心机。
  “如公主所说,奴婢如何取得你腕上珠串?”姜妘己拾起地上残缺的珠串,看了看,珠串大小相同,碧玉透彻,实在是上品。
  “你自然有你的法子。”姜姒好不屑一顾,懒懒的答。
  “公主不妨好好回忆一下,是否除了我和大长秋,还有别人近了你的身,而你却忘记了。”姜妘己打算开门见山,只要稳住了姜姒好,那么她就有九分胜算的把握。
  “并无别人,你不要故作而言他,现在你拒不认罪,上了刑再认罪就晚了。”姜姒好蛾眉微挑,语气强硬,却说不出的万种风情,原来她威胁人的样子也这般端丽冠绝,不过丝毫没有震慑力。
  “公主忘了,那奴婢来提醒你,晌午奉茶之时,有一名婢女可是打碎了茶杯,被大长秋一番责打。您还记得吗?”这是姜妘己换好衣物时,确实发生地事,姜姒好碍于旻天在场,并未发作,容儿却看出了端倪,对那宫女只是作势一打,并未用力。想来两人关系肯定亲密。而那名被责打的宫女此时正在殿内,名唤绿荷。
  绿荷听到晌午之事,心有余悸,双手一紧,全身紧张起来,一股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双脚不断打颤。
  “那与此事何干?你不要混淆视听。”姜姒好可是没什么耐心,无奈没有什么人证和把柄,只能靠一张嘴争辩。
  “公主忘了,大长秋应该记得清楚。”姜妘己转眼凝视容儿。
  容儿不知所谓,一脸茫然。
  “大长秋,那串珠就是她所偷,嫁祸于你。”姜妘己转身,眼睛扫视那绿荷的宫女。
  容儿浑身一震,表情复杂,这可如何是好?
  “偷盗太后赏赐公主的珠宝可是灭九族的死罪,还要经历砍手跺脚之刑,大长秋难道还要护着她吗?纵然你饶了她多次,她这般不知死活,陷害于你,你就该说出真相,以证清白。”姜妘己见她不为所动,将偷盗的刑罚陈述了一遍,量她也断然不敢冒险。找了台阶给她下,保命与冒险就在她一念之间。
  那绿荷虽然惊恐,但始终咬紧嘴唇不发一言。
  “绿荷你为何要诬陷于我,素日我待你不薄,你我同乡一场,我尽心待你,可曾亏待过你,你忘了你母亲病重无钱医治,我给你许多钱财,你弟弟无钱娶妻,我又接济于你,你为何如此陷害我?”容儿走近绿荷身边,似有不忍,说完泪流不止。倒像是被绿荷伤了心。
  绿荷张了张嘴“我没我就是见不得你趾高气扬的模样,你可曾真心待我?你不过是让我为你当牛做马,被你呼来喝去,同是奴婢,为何你就能对我颐指气使?我就是见不得你这般嚣张,如今事败,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你们罢了,从此我再也不是奴婢了,到了那阴曹地府,我是自由身,想做什么做什么,再也不会困在这宫墙之内,受人使唤、欺辱、无依无靠。我无悔,无怨。”绿荷说完,泪流不止,大笑一声,冲向那门口的石柱。
  绿荷浑然倒下,血流不止,容儿冲了出去,抱起绿荷,啼哭不止。
  绿荷最后的一句话,“无悔,无怨。”无疑是向容儿传达自己的心声,她愿意为容儿去死,并且无怨无悔。正是这句话让容儿肝肠寸断,她们本是好姐妹,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011 杀机四伏

  姜妘己别过眼睛,不忍看一眼,方才她给了容儿两个选择,选自己,还是绿荷,她选了自己。那么她们两人之中就有一人会死,绿荷倒也是忠心,受惠于人,以生命报答,不禁让姜妘己动容。
  这宫中的斗争,牺牲的往往是这些无权无势的宫女。自己何尝不是?稍有不慎,就只怕人头落地。
  “王后娘娘,绿荷已经认罪伏法,全是她一念之差,念在她侍奉您多年的份上,饶了她的家人吧。”容儿停止了哭泣,却紧紧抱住绿荷的身子,语气哀求。
  “既然绿荷已经认罪自裁,此事就罢了,拉出宫去埋了,容儿此事由你安排吧。”王后看了一眼绿荷,这宫女虽然笨拙,但是忠心耿耿,她也不过是替罪羊,罢了。
  串珠一事结束,两个无辜的宫女殒命,这宫中奴婢的生死犹如蚂蚁,生死握在这宫中贵人的手中。姜妘己深叹一口气,死了也好,省得这宫中的歪风邪气困得人摆脱不得,安稳不了。
  “王后娘娘,没事奴婢就退下了。”姜妘己深深一福,拜了一拜。
  “退下。”王后看都没看姜妘己一眼,真是一个难缠的女子,小小年纪口齿伶俐,善于争辩,竟然找出替罪羔羊。当真是小看了她,自此以后对她真是要另眼相看。
  姜妘己路过容儿身边的时候,容儿愤恨的眼睛紧紧盯着她,都是她,都是她害死了绿荷!
  姜妘己眉目一转,望向那昭阳宫的牌匾,告诉她,她恨错了人。容儿不再看她,用帕子替绿荷擦着额头的血渍。
  姜妘己走到昭阳宫门口,忽然转身“王后娘娘,您后花园的牡丹花败了一地,也不知是谁照顾不力,您可要多加教导才是。”
  王后闻言脸色大变,立刻摆了凤驾前去观看。
  而容儿也是脸色一惊,如果追究起来,自己难逃其咎。
  姜妘己还未走出北墙的宫门,就听见王后言辞震怒“把大长秋拉下去杖责!”
  这昭阳宫的所有琐事都是容儿管事,出了一点差错第一个受罚的就是她,她罚不罚手下的人则是她的事。
  姜妘己暗想宫中的所有真相,只有那当权者想让别人看的真相。包括自己在接过那华衣美服时,顺手把那珠串放到了容儿身上,也是迫不得已,总不能坐以待毙,又一次冤死。
  而今日,这绿荷倒是出乎意料,要不是她站出来替容儿抵罪,姜妘己赢的把握只有五成,也算是侥幸。
  就在姜妘己一通乱想时,天色已黑尽,这王宫如此大,要走到那北宫还很漫长,前面不远处便是小皇子若豆的锦华宫。
  上一世,这若豆年方七岁,被人谋害致死。有人给马喂了癫狂药,马踏幼身,肝脏破裂,筋骨俱断,当场毙命,好不凄惨。姜妘己当时赶到为时晚矣,不甚自责。
  月光如水,她忽然听到跑步的脚步声,她转头看了一眼,两个宫装打扮的男子狂奔而来,手里还拿着刀。姜妘己心惊不已,跑到锦华宫门口时,不住地喘气大声呼喊“救命!救命啊!有刺客!!”声嘶力竭,惊恐万分!
  姜妘己拼尽全力的呼喊,身后的这两人胆敢在王宫中带刀行凶,必定是受了这王宫主人的指使,很有可能是不要命的杀手。看两人的神情狠绝,绝不是良善之辈,而自己的小命很有可能就此不保。
  姜妘己绝望了一瞬,她跑到锦华宫门口,用力拍打宫门,宫门并未上锁,一拍即开,若豆此刻正在用晚膳。六个奴仆立身侍候他,很是尽心尽力。
  姜妘己心想这姜姒好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除了自己,已经全然不顾宫中王法,胆敢指使人带刀在宫中公然刺杀自己。想来必定是恼羞成怒,对今日串珠之事伺机报复。非要取了姜妘己的性命不可!
  若豆抬头就见姜妘己心急如焚的狂奔进来,若豆很是疑惑,不见生气,发话“笼烟你去问问何事?”
  自姜妘己进入这锦华宫宫门后,那两个持刀的男子便止了步,负手而立,料想那奴女未进正宫必定会被赶出来,或者这若豆小王子若是治她一个擅闯锦华宫的罪名,那么就省了哥俩动手。
  如果她侥幸活着,到时一刀结果了她,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也好同公主殿下交差。
  到时肯定免不了一番赏赐,兄弟俩冒着杀头的罪替她卖命,到时候可要多要些才是。
  不过公主殿下吩咐必须在今晚结果了这奴女的性命,现在她躲进了锦华宫,自然不敢擅闯,只能守株待兔,找了一处离锦华宫不远的花园隐了身。
  名唤笼烟的宫女与姜妘己年纪相仿,生的乖巧伶俐的模样,着一袭青长裙拽地,款款而来,不急不躁。
  “大胆婢女,你是何人?竟敢惊扰小王子进膳?不要命了吗?”笼烟作了一个止步的手势,面露怒色。
  “请速速转告小皇子,奴婢方才见两个拿了刀的男子埋伏在锦华宫的宫墙下,奴婢见了惊惶不定,吓得喊了一声,那两人就追着奴婢杀来,不得已奴婢只好前来相告,千万不要出宫门半步,否则性命难保。”
  姜妘己惊魂未定,想出这么一番说辞,只有牵扯进小皇子自己才能保命。锦华宫的地盘上行凶,想那若豆王子也不会不管不顾吧!
  “此事可当真?”笼烟一听,双眉一紧,连忙问道。
  “当真,性命攸关奴婢不敢谎报,望姐姐速禀。”姜妘己气喘吁吁的着急模样,让笼烟半信半疑。
  想到小皇子的性命之忧,笼烟不敢耽搁,吩咐姜妘己“你在此处等候,不要乱跑。”
  “是。”姜妘己松了一口气,她哪里还敢乱跑,转头望了那宫门口一眼,不见那两人,但还是又往里挪了挪。她好不容易重生,这还没报仇呢,自己不能就这么先死,她不甘心!
  不管怎样,一定要活下去,看着那些仇人亲眼死在自己眼前!
  笼烟小跑进来,若豆已经停了手上的动作,眼巴巴的盯着笼烟。“王子殿下,有一个宫女前来密告,说宫门口埋伏了两名杀手。让您千万小心,不可出宫门半步。奴婢见她说的认真,也就信了三分。”
  “杀手?有这么笨的杀手吗?”若豆一双乌黑亮泽的眼眸,白嫩的小脸上认真的询问。
  若豆虽然只有七岁,但心智比年龄早熟多了,他可不认为杀手会笨到蹲墙角的时候被人撞见,这样的杀手是断然杀不了人的。
  “奴婢不知,事关殿下的安危,奴婢不得不禀。”
  若豆隔着两道宫窗遥看姜妘己,只见姜妘己垂手立于月光之下,在月光的映照之下,丰神冶丽,似袭了一身清冷月光华衫,添了九分美感。
  姜妘己远远凝视小若豆,头冠玉簪,那幽深的眼眸不似七岁孩童的天真,脸上沉静,气质卓绝。
  “那我倒要看看是谁想杀本皇子。”若豆淡然起身,一众仆从随他而缓步而来,渐渐走向姜妘己。

  ☆、012 死路一条

  姜妘己立在原地不动,待若豆走近了,方上前行一礼,哪还有一星半点之前的惊怕,恐惧。
  若豆上下打量面前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姜妘己,镇定从容,未施粉黛,身穿粗衣,却难掩风华,在这莹莹月光之下,竟有两分母妃的神似,尤其眉眼之间。
  姜妘己不知所以,若豆未出声,她也没开口。
  若豆收敛神色,换了一副严肃的面貌,“你是何人?为何这般惊呼?”
  姜妘己见他这样一本正经,有一点犹豫,她恐自己的计划落了空。“奴是北宫的奴隶,方才奴婢见锦华宫的墙角有人影,遂多看了一眼,不料那两人提刀就来追杀我。”姜妘己一副心有余悸的戚戚然样。还不断伸手轻抚自己的胸口“吓死奴婢了!差那么一点奴婢就没命了!”
  “哦,你敢断定你所说的杀手当真要刺杀本皇子吗?”若豆目不转睛的审视姜妘己,妄图在姜妘己的脸上找到答案。
  “如果不是刺杀小皇子您,难道是刺杀奴婢吗?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如果是追杀奴婢的,根本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姜妘己小鹿一样温驯的双眼扑闪两下,极认真的回答。
  “哦,何以证明你说的就是真的?”若豆心存疑虑,是谁会派杀手来呢?难道是大哥?那姜楠康王子素来不喜欢若豆,若豆是知道的,虽然表面上瞧不出什么,但从眼神上,他也是瞧得出嫌弃的。
  但纵然大哥不喜他,也不至于这么痛下杀手,除之后快,到底是谁会派杀手来呢?会不会是这奴婢看花了眼,把那侍弄花园的花匠当成了刺客杀手?
  若豆小脑袋不停地快速转动,最近似乎与别人也没有结什么仇怨,至于派人杀上门来左右不过是抢了姜依彤的一个玩物而已,她不会这么小气吧?
  “奴婢以性命担保,若是假的,您大可立马处置了奴婢。”姜妘己信誓旦旦躬身一拜。
  “性命?我要你的性命何用?”若豆觉得好笑,为何这王宫中的人动不动就提性命,随时什么生啊,死啊的。况且,夺人性命之事他从未做过。
  母妃说过,全天下间,最珍贵的就是性命,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保证性命,万万不可轻言生死。
  “殿下,现在说的是锦华宫的杀手之事,我的性命是小事,您的性命才是天大的事,想好对策要紧,那两名杀手肯定并未走远,更不会就此罢手。不知殿下宫中可有会武功之人,如若没有,就得派人求救,不能坐以待毙啊!”姜妘己处处为若豆打算,对那杀手很是忌惮。
  “只怕就算有杀手,被你撞破肯定逃走了,哪里还能等我去拿下。”若豆若有所思。
  这奴婢到底是何居心,会不会是别人派来试探的奸细。如若这样,锦华宫隐藏的实力就会暴露。
  “奴婢愿意前往证明,以身犯险,只求小皇子安享千秋,快快长大。”姜妘己俯身一拜,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一去不复还的决然。
  “你打算怎样试探。”若豆有些好奇,但母妃从小教导不要善信于人,这宫中是豺狼之地,根本没有半分人性。哪怕贵为皇子,一不小心,落为阶下囚也只是一念之间。’
  “等会儿你们配合我就好。今日奉长公主谕旨进宫问话,不想撞破了杀机。”姜妘己据实相告。
  若豆凝视姜妘己的一双剪眸许久,不作声,似在分辨姜妘己说的是真是假。
  片刻,若豆甩了甩宽大的衣袖,“信你一次,谅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姜妘己松了一口气,若豆王子真不好糊弄,这一招虽然冒险,运气也很重要。如果若豆不相信姜妘己的话,或者直接走出宫门查看,那么那两个杀手是不会现身的。
  姜妘己揣测,这两人定未离去,一定藏身某处,等着自己无路可走,自投罗网。
  若是方才姜妘己语焉不详,说不清楚自己为何慌张跑进来,恐怕这擅闯宫殿之罪就免不了一死。
  姜妘己临危不乱,想出了这么一番说辞,若豆假使不信,到时出得宫门做诱饵时,如果杀手不现身,那便是谎报之罪,还是死路一条。
  姜妘己不免筹措,转瞬她自有了一番计较,眉开眼笑,“王子殿下既听奴婢一言,那你的奴仆暂听奴婢安排可好?”姜妘己向若豆请个平安符,这一出戏,若不做足,那两人岂会相信?
  姜妘己侧身蹲下,招了招手,若豆附耳倾听,一通私语之后,若豆下令“你们暂且听她安排使唤,不得违抗,否则!”若豆的小蚕眉一挑,表情极是较真。
  这后面的话若豆还没说完,那六名奴仆就跪下答“遵命。”
  姜妘己不禁一笑,若豆知不知道自己假装成熟的样子很可爱呢?稚嫩的脸孔,让人忍俊不禁。
  看这跪了一地的人,又脸上尽是臣服之态,的确有几分威仪。这若豆小小年纪就能将奴仆收拾妥帖,想来定是有过人的驭人之术。
  霎时,姜妘己被四个奴仆提领着丢出了锦华宫,扔到地上,又是一通棍棒伺候,疼得她直在地上不断地翻来滚去,不停求饶,一番折腾,演的自然活灵活现。
  那奴仆中的其中一人开口“要不是,我家殿下今日高兴,赦了你的死罪,你现在早就是一具死尸了!竟敢擅闯锦华宫,也不看看我们殿下是何人,殿下聪敏恩惠,焉能由你欺骗了去?今日便宜你了,若是以后再敢出现在殿下跟前,那就是一个死!还不快滚!”
  姜妘己颤抖的站起身,殷殷哭泣,走路一瘸一拐的,不甚可怜。那东南方的花丛之中,动了一下,一人小声开口“出手吗?”
  “别急,稍安勿躁。”另一人答他。
  姜妘己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轻轻地一步一挪朝相反的方向走去,那两人终于按耐不住,朝她飞奔而来!
  他们快要冲到锦华宫门前时,姜妘己痛哼一声,声音响彻,可是那宫门尽是没有丝毫动静,岿然不动。
  姜妘己身子一僵,看来此劫避不过了。难道这条小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交代了?

  ☆、013 虚惊一场

  姜妘己甚至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心下默忖,但愿下手利落一些,减轻点疼痛,她最怕痛了!
  那两人的脚步越来越近,姜妘己不敢回头,站在原地,双手握拳,一副大义凌然等死的的模样。
  那两名杀手毫不手软,举了长刀劈砍而来,姜妘己强烈的感受到那刀风劲烈,脑袋一片空白,咬紧了牙齿!
  突然,身后的两人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姜妘己这才定了定心神,转身一看,那两人的首级已经分了家,滚落在地上,眼睛还瞪得圆圆的,不可置信一般!!
  而一步之后,是一名年龄稍长的黑衣人,但却不是方才见过的。
  姜妘己不禁疑惑,只见锦华宫门缓缓打开,奴仆环绕着若豆而出,几人脸上毫无表情,却是机警的防备周围的动静。
  “退下。”若豆目不斜视的走过来,姜妘己一动不动的望着他,为何这幼童身上会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淡然,不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
  他瞄了瞄地上的两颗脑袋,一点也不害怕,这不该是一个七岁孩童应有的表现,姜妘己已经不惊讶了,若豆不是普通的小孩能比拟的!
  尽管与他幼小的身躯是那么格格不入,可他就站在那里,不言不语,却有了一种让人敬服的气质。
  站在姜妘己身边的黑衣人,躬身行了一礼,轻轻一跃而起,竟然是跳进了锦华宫,如鬼魅消失,来去匆匆。甚至都没看清他的面相。
  姜妘己不禁一愣,这人刚才难道就是从里面一下跃起,一剑要了这两人的性命吗?这武功也太高了吧!
  她可是一点也没觉察到这人的气息和脚步,可是他一出手一剑就让两人的脑袋搬了家,武功实在深不可测。这才是真正的杀手,与地上的两颗脑袋是天壤之别。
  “怎么样可还满意?”若豆仰视姜妘己,小小的身体,全是毫不在意的语气。
  这句满不满意与其说是问姜妘己,不如说是若豆的炫耀,他显然很满意姜妘己惊恐的表现,而且正自鸣得意呢。姜妘己转念一想,果然小孩还是小孩,就像得了一样喜欢的物件,到处向人炫耀。
  “殿下这话问的甚好,奴婢甘当诱饵,既然殿下应允了奴婢的法子,自然有本事让这两人偿命,奴婢很满意。”姜妘己不忘谄媚一番,小孩子嘛,当然是要哄要夸了。
  不然他不高兴了,谁还能有好下场。
  “画月,你速去告诉大掌宫一声,方才有人行刺本皇子,已经被锦华宫诛杀,令他速速查清这二人的身份,不可延误!”若豆眼睛一直瞟着姜妘己,没移动过,看得姜妘己心里发毛,莫不是这小子发现了什么。
  姜妘己心里暗想,禀报大掌宫的话,那么整个王宫就知道若豆被刺杀这件事,如若真的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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