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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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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则认为庄如娟此举太过彪悍,以后恐怕无人敢娶她了。
“孟琛,你堂堂男儿,竟掺和女子间的吵闹,你是男人么?”庄如娟瞟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铜鼎,怒声呵斥孟琛道。
“庄如娟,若是我不出手,你只怕已经闯下弥天大祸,你若是伤了吾妹,这笔账自当另算!”孟琛眸光狠绝,注视庄如娟。
庄如娟毫不惧怕,她离孟颖只有几步距离,她大笑一声,而后以风云残卷地速度跳上案几,十指猛地朝孟颖的脸上挠去,孟颖不防庄如娟竟会出其不意,用指甲攻击她,来不及避让,她的双颊已经出现五道血痕,左边三道,右边两道。
孟颖被这突然起来的攻击吓得三魂六魄地散了,她的脸上火辣辣地疼着,用手一抹,见到手上的血时,她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贱人竟敢伤我的脸!”
众人反应过来时,纷纷上来扭住庄如娟,庄如娟顷刻就被孟氏的几个女子捉住。
台上的歌舞仍在继续,姜妘己透过缝隙瞧着这一出由她布局形成的闹剧,笑得格外欢快,真是没想到,一件衣裙竟然引发了如此壮烈的闹剧!
她只差没捧腹大笑。
太后见她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笑眯眯道“这歌舞有那么好看么?你竟笑得如此欢乐?”
姜妘己回道“今日太后生辰,妘己高兴,就算瞧这歌舞,心情愉悦许多。”
太后颔首,笑着继续观看台上的歌舞。
舞台的那一边,孟颖被庄如娟抓挠得见了血,破了相。庄如娟正被孟氏一族的女子按住,要替孟颖报仇,孟珺琪正跃跃欲试地抓挠庄如娟的脸。
忽然之间,孟珺琪的手被打落,庄少昕与庄少卿已经闪到她们面前,打落孟珺琪手的正是庄少卿。
“放开她!”庄少昕低吼一声。
庄少昕方才沉浸在错杀姜梓蔻的惊愕中,见庄如娟被孟氏一族的女子擒拿住,要伤她,这才挺身而出。
他是庄氏一族的孙子辈的老大,现在无长辈,他就是长辈,这件事当有他做主,力挽狂澜。
孟氏一族的女子怎肯听他的话,死活不放手,这时孟奕道“放了庄小姐。”
孟奕是孟琰的长子,官拜太常,此时孟氏的长辈不在,自然由他说了算。
孟氏的女子这才不耐烦的甩开庄如娟。
“这笔账怎么算?”孟奕开口道。
孟奕生的眉清目秀,目光如冰,寒人心魄。
庄少昕低笑道“怎样算?孟小姐辱骂我庄氏在先,而后又出手打伤少灏,现在你问我怎么算,你想怎么算?”
他在处理公务与家事时,自有一番风采,令人折服。因那日发生与姜梓蔻那般不齿之事,意志消沉,担心受怕了许久。
今日姜梓蔻一命呜呼,他也不再畏缩,心底想得是,若是他日被查出来,他一定会一力承担,自杀谢罪,绝不拖累庄氏。
孟奕见庄少颢走过来,眉角的血还在流,伤口惊心,他也不擦拭,显然比孟颖伤得重,讪讪开口道“此事一笔勾销!”
庄少哲挤进人群,孟恺见到庄少哲,想起去年他竟与那若豆王子一起诬陷他,害他禁足一年,前两日才出来。
孟恺怒气冲冲道“大哥,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二姐伤了脸面,以后怎么嫁人!”
庄少哲见孟恺如此说,吼道“怎么还赖上人了?你看看我三哥的脸,以后谁肯嫁给他!”
姜妘己瞧见那边聚集了不少人,恐惊动了太后,闹出大事来,便回禀太后说去后殿瞧瞧,径自走了过去。
她过来时,见到孟颖与庄少颢的脸上都受了伤,庄少颢的眼角已经肿起来,有淤血,孟颖的脸则是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调解道“几位这是怎么了?”
庄少昕见到姜妘己,目光不自然的躲避。
庄少卿亦有几分尴尬,那日她瞧见他轻薄孟琳,还怒骂他,他回过神来,真是悔不当初。
庄少哲之前是见过姜妘己医治若豆的,知道她便是尝羌新认的公主,立刻回道“公主,请您评评理,孟颖辱骂庄氏,还出手打伤我三哥,我四姐气不过才替我三哥教训她,您说这是谁之过?”
“起因是是什么?”姜妘己持中立态度,并未评判是谁的过失。
判定是谁的过失都不是明智之举,她可是来煽风点火来的,绝不是来评理的。
“公主请回罢,这是我们孟氏与庄氏的家事,不敢叨扰公主。”说话的是孟凎的二女孟涵。
孟涵的意思不要姜妘己多管闲事,教她走开些。虽然她的态度谦恭,亦行了礼。但姜妘己很清楚,这孟涵分明是不想姜妘己管这件事。
可是她既然过来了,怎么可能被她的三言两语就劝退。
姜妘己沉声道“本公主与庄公子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
孟涵正要反驳,被孟琛拉住手腕,冲她摇摇头。
随后孟琛道“公主既来主持公道,那孟氏自然不敢违拗,公主且按照庄五公子说的评评理。”
庄五公子说的是庄少哲,他在庄氏一族的男嗣中排第五个。
姜妘己转眼望孟琛,只见他面容温和,眉眼含笑,说得郑重,姜妘己见他眸光里掠过一丝嘲讽,心中十分不爽。
“表哥你说说是谁辱骂庄氏?”姜妘己望着庄少昕道。
她这声表哥唤得亲切,亲疏立竿见影,她当然是站在庄氏一边了。
庄少哲立时扬高下巴瞧着孟氏人,只差没说出心底的话,看,公主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157 断子绝孙
孟恺见庄少哲的气焰这般嚣张,姜妘己又是护着庄氏,上前两步道“公主不要多管闲事了,还是去伺候太后她老人家罢!”
他的言下之意,姜妘己虽是公主,不过是伺候太后的命,又没有封号,不过是个不受人待见的公主罢了,何必出来逞威风,替他孟氏明断,她根本不配!
她不过就是一个奴隶之女,只配伺候人,供人使唤。
庄少哲听闻孟恺对姜妘己出言不逊,吼道“孟恺你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公主乃千金之躯,金枝玉叶,也是你能说三道四的!”
孟恺冷笑,低声道“哼,不过是个野种罢了。”他这一句话说的很轻,似鼻腔发出。
姜妘己却辨认出来,他在骂她野种!
当着她的面,尚且如此,背地里不知怎样骂她呢,这孟氏一族,除了孟琳以外,看来都是些纨绔子弟。
庄少哲站在前面,亦听到孟恺骂姜妘己野种,登时张目怒道“你竟敢辱骂公主!是嫌活腻了么?”
孟恺气焰更甚,张狂道“你哪只耳朵听见了?我竟不知道你还有比畜生更敏锐的听觉!”
庄少哲听孟恺将他比作畜生,登时愤怒不已,右脚猛地朝孟恺踢过去,不想孟恺后退躲避时,身子前倾,庄少哲那猛力地一脚竟恰好踢到他的命根子上!
孟恺顿时汗流如柱,岿然到底,双手护着那要命之处滚来滚去,最终忍不住哭出声来。
庄少哲吓得躲在庄少卿身后,孟琛怒目而视庄少哲,怒道“还不去请太医!”
请太医这句话是对他身边的奴仆说的,那奴仆立即奔跑而去。
孟琛见地上痛得打滚的孟恺,急红了眼,蹲下去轻声问道“四弟你怎么样?”
孟恺顾不得回他的话,况且当着这么多女子的面,他说不出口,强自忍着痛,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下来。
这时,在场的众人瞧够了热闹,见孟氏与庄氏这两家大族都受了伤,挂了彩,心底无不欢呼高兴。
有人道“出人命了!”
正是这一声叫喊,众人的视线在慢悠悠地对准孟氏与庄氏。
姜妘己心道,若论演技,这些闷声不响瞧热闹的外人才是演得一流,孟氏与庄氏吵骂了这许久,他们愣是装作睁眼瞎,不管不问,不喊不叫,这时见孟恺倒地不起,痛哭连连,才出声。
看来,孟氏与庄氏一族在其他氏族眼中也是肉中刺,非要见他们互相残杀才会高兴。
又有人出口喊了几声,尝羌远远地听见了才喝退了台上的舞姬,远远一看,孟氏与庄氏的人怎会聚集在一起,不知发生了何事。
他命邵隐前来探看,邵隐走过来,只见孟恺双手掩在那命根子上,滚来滚去,心道是被人所伤,看这样子伤得不轻,即刻慌慌张张地前去禀明尝羌。
尝羌很是恼怒,为何今日太后的五十大寿,净出事呢?又是孟恺,他不是上次惹了事在禁足么,怎会又出来惹是生非?
眼见着围观瞧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便不能当做未看见,只好勉为其难地走过去。
见到地上痛苦翻滚的孟恺护着裆部,呵斥道“是谁伤了他?”
庄少哲心知闯祸,不敢再躲藏,上前跪在地上叩头道“回禀王上,是少哲。”
他脸色发白,刚才他愤怒之下,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一脚着实不轻,看孟恺在地上的痛苦样,定然不是装出来的,他也心慌。
毕竟踢的是要紧的地方,万一孟恺成了废人,庄氏难以交代,他也会受到责罚,这时他说话的声音很小,自觉愧疚。
“庄少哲!好好的,你为何要伤他!”尝羌怒吼道。
“他他辱骂公主还有少哲!少哲一时气不过才踢了他一脚。”庄少哲说的前半段趾高气扬,后半段声音却渐渐小下去,几不可闻。
“庄少昕到底是怎么回事?”尝羌见庄少昕也在场,他堂堂一个上卿,既然在场,怎还会发生这种事,他对庄少昕有些失望。
今日是太后的半百生辰,怎么能出乱子,他又扫视周围的几个人,见到庄少颢与孟颖脸上的伤,气得不轻。
“你们一个个吃饱了无事可做,竟然聚众斗殴!真是好样的啊!你看看你们!啊!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尝羌气得找不到其他词形容这个混乱的场面。
他们竟然胆大妄为的在宫里打斗,还在太后的生辰上,他怎不气?这些人偏偏都是他器重的肱骨大臣的家眷子嗣,他真是恨不得将他们都押下去砍头,偏偏他砍不得。
若是都砍了,这大滇的根本必然会动摇,他说服自己不能如此冲动。
“太医来了!快让让!”人群中有人高声大喊。
来的人是钟太医,他一瞧孟恺那神情,知道他定然非常痛苦,正要跪拜行礼,尝羌开口道“免了,快替他瞧瞧伤得如何了!”
因在场看热闹的各族女子家眷不在少数,这孟恺已经是少年,不能当众替他瞧,他颤声道“王上,微臣要将孟公子移进殿内,方可诊治。”
“快。”尝羌挥手,孟恺已经痛得大汗淋漓,他瞧着也不忍心。
孟氏一族的男子七手八脚地将孟恺抬到内殿,庄氏一族的人随之而去,尝羌在前,姜妘己随后,尝羌又命歌舞继续。
在场的人哪还有看歌舞的心思,都想知道孟恺伤得究竟如何。
钟太医与孟氏、庄氏的几个男子进入内殿,尝羌与姜妘己和其他女眷在外等候。
钟太医褪下孟恺的云锦裤子一瞧,骇得瞠目结舌,这孟恺小小年纪只怕要断子绝孙了。也不知是谁下此黑手!
其他人俱都背过身去,钟太医起身帮孟恺拉好裤子,走出内殿回禀尝羌。
尝羌见他出来,开口道“伤得如何?可要紧?”
众人都是期盼的目光注视钟太医,每个人都希望孟恺无事。
“孟四公子他只怕是伤及根本,以后怕是不能”钟太医吞吞吐吐道,他的话一出,众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这孟恺是彻底废了,与宫监无疑,成了无能之人
☆、158 势不两立
有人低低叹气,有人愤愤不平,有人怒视庄氏,孟氏一族的面上俱都是怒色。
“钟太医,若是你医不好孟恺,本王会要了你的脑袋,本王不管你如何医治,若是孟恺不能恢复,本王定会教你与他一样!听懂了么?”
尝羌想到若是年幼的孟恺真的不能人事,或者不能生儿育女,孟凎一定会找庄氏算账,眼下还不是问罪庄氏的好时机,他绝能眼看着庄氏与孟氏闹得不可开交。
从血缘上来讲,他确实是庄氏的子孙无疑,但是他要这江山,就要否认自己是庄氏的事实,他姓姜,是姜白凤的独子。
姓庄的是没有资格继承姜氏的江山的,况且庄氏族人都是他的堂兄弟,竟然分了他三分之一的江山,他心底怨恨,定要尽快夺过来,方能安心。
钟太医吓得跪倒在地,颤声道“微臣自当尽力而为。”
姜妘己没想到庄少哲那一脚竟用了如此大的气力,直接踢废孟恺,想来也是,那地方是男人最是脆弱的地方,庄少哲盛怒之下一脚下去,孟恺定然不能安然无恙。
“庄少哲,你可听清太医的话了?”尝羌逼视庄少哲的双眸。
庄少哲听到孟恺已经残废的话,吓得腿脚酸软,怎么会,他不过是用力踢了他一脚,没真的想要踢他那里!
“王上都是少哲的错,可是若不是他辱骂公主还有少哲,少哲是不会踢他的!”
庄少哲叩头不止,眼泪哗啦啦流淌出来,被吓得不轻。
“妘己,他说的可当真?孟恺当真辱骂你?”尝羌觉得庄少哲此时为了撇清罪责,很有可能隐瞒真相。
问孟氏的人,孟氏必然偏袒孟恺,问庄氏的人,庄氏必然也会偏袒庄少哲,唯有姜妘己与他们两个家族没什么牵连,从她口中问出的话才可相信。
姜妘己想起方才孟恺从鼻腔里哼哼地那句“不过是个野种罢了”,心下亦是愤怒的,若不是庄少哲护她心切,着急替庄氏辩解,那么孟恺也不会受伤。
她心底当时想的是挑唆两家人大打出手,不曾想这两家人的火苗已经蹿高,她不过是挑拨了一句,就燃起了熊熊火焰。
上一世,在她的记忆里,这孟恺就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是个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罢了,此番他伤了命根,以后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也算是咎由自取。
算是为画月报了赛马那日被他打伤的大仇!她还想着另寻他法,替画月报仇,不曾想庄少哲这一脚踢得正好,一下子就教他往后断子绝孙,她心中欢喜地很。
姜妘己左顾右看庄氏与孟氏的人,抬高声音道“回父王,方才妘己听见他们在吵嚷,就走过去瞧是发生何事。不想他们二人各执一词,妘己就想替他们化解矛盾,毕竟是太后生辰,若是闹得太难看,太后必定不会开怀。
不曾想妘己只劝了一句,孟恺就说妘己不过是给太后使唤的,还骂妘己是个野种的话,少哲听不过去,就替妘己回了他一句,孟恺转而辱骂少哲,少哲才踢了他一脚。”
庄氏的人放下心来,连连点头称是。
孟氏的人面上则是冷如冰霜,怒视姜妘己,怪她偏袒庄少哲。
“若真是如此,少哲你起来罢,孟恺竟敢辱骂公主,少哲也算是无心之失!”尝羌如释重负。
若是孟凎有何话说,姜妘己的话足以要了孟恺的命,庄少哲不过为了维护姜妘己,才踢伤了孟恺,自然不应受到责罚。
“少灏你的脸上又是何人所伤?”尝羌瞧见庄少颢的脸上的血渍凝结,眼角肿胀,伤得不轻,关怀道。
“回王上,少灏是被孟二小姐用酒樽砸伤的!”庄少颢扶上自己的眼角,那左眼已经肿的睁不开,看上去有些骇人。
尝羌道“这又是何故?”
“回王上,方才兮颜献舞之时,长裙滑落,孟二小姐嘴里就不干不净地辱骂兮颜,骂她是不要脸的舞姬,连带着骂起了庄氏祖先,如娟听不过,就与她发生争吵。
一来一往间,孟二小姐就扔过酒樽砸伤了少灏,如娟过去与她理论,她们两个互相厮打时,如娟抓伤了孟二小姐的脸,孟氏女子捉住如娟喊打喊杀,要伤如娟,我们才过去与他们理论,不曾想孟恺跳出来与少哲发生口角,公主来劝解,孟恺不仅辱骂少哲,竟连公主一起辱骂。”
说话的是庄少昕,他只简单的说完了整件事的经过,言语间是偏颇庄氏的,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件事因孟氏辱骂庄兮颜而起,因孟恺重伤而止。远远超出姜妘己的预料。
她本想着庄兮颜出丑之后,孟氏必定会嘲笑挖苦一番,不曾想这帮年轻人怒火中烧演变成一场闹剧。
庄少昕的话落地,孟凎与孟琰一起走了进来,向尝羌行完跪拜礼之后,问孟琛道“你四弟如何了?”
他们二人处理完临时公务之后,回到席上时孟氏的族人与庄氏都不见了,旁边的谢君麟告诉他二人,两家吵起来了,伤到孟恺,王上亲自过去瞧了,他们两个才匆忙赶过来。
踏进殿门时,听到庄少昕正在说话,停下脚步静听,待他说完,他们才进来。
孟琛重重跪下孟凎脚下道“琛儿无能,没能护住四弟,他被庄少哲踢伤,太医说只怕是伤及根本,不能传宗接代。”
孟凎闻言,面如灰色,连连脚下酸软,后退两步,差点栽倒,他没想到孟恺居然伤得如此重!
孟琰与孟凎同时跪倒地上,孟氏一族亦跪下,“请王上替孟恺做主!”说话的是孟凎,孟恺是他的第二子,他尤其看重,听闻他不能传宗接代,心底愤恨,此刻就想杀了庄少哲。
尝羌淡淡道“妘己你再将方才的事情说一遍,教孟太尉与孟太常知晓,究竟孰是孰非。”
姜妘己蹙眉,尝羌这不是要她开罪孟氏一族么?唉,看来尝羌为了不让两家的矛盾激化,才将她拉出来圆场。
她又将方才告诉尝羌的话说了一遍,指明是孟恺辱骂她在前,庄少哲踢孟恺在后,这件事无论如何只能怪孟恺命不好。
孟凎的眸光赤红地瞧着姜妘己,似要把她撕碎,她竟公然袒护庄少哲!
不过,当着尝羌的面,他不好发怒,只能哑巴吃黄连,连连替孟恺道歉,心底的一口气却是吊着的。
这时,他的话才说完,忽然有个宫女急匆匆跑进来殿来禀告“王上,不好了,孟美人昏倒了!”
姜妘己心底一颤,孟琳怎会昏倒!
☆、159 假装晕倒
尝羌脸色惊变!
孟凎与孟琰亦惊惶不定,今日是怎么了,孟恺伤了,为何连孟琳都昏倒了!莫不是有人算计孟琳?
那宫女跑得气喘,尝羌问道“孟美人究竟是怎么了?”
宫女深吸一口气道“奴婢不知,方才还好好的,刚才突然就昏过去了,娄贵妃差奴婢来禀告王上。”
恰逢钟太医已经替孟恺上完药,又吩咐孟氏的两个婢女去煎药,他正要出去回禀王上。
“王上,微臣”钟太医的话还未说完,尝羌便大声道“钟太医你快随我去瞧瞧孟美人,她昏倒了!”
钟太医暗自叫苦,怎么又来一个姓孟的,这孟恺他还没把握医治好,这孟美人若是稍有差池,他这条命只怕是交代了!
为何,每次他来都是些要紧的事,为何别的太医就可安忱无忧呢?他暗自感叹自己时运不济,他一出现准没好事,王上每次都是威胁他瞧不好病,就要杀要剐的吓唬他。
他的胆子很迟早要被王上吓破胆
钟太医还未回过神来,已经被尝羌拽走了。
姜妘己随在后面,庄氏一族的人随姜妘己而去。
留下孟氏一族的人杵在殿里守着孟恺。
孟凎吩咐孟雪与孟涵一起去瞧瞧孟美人出了何事,其余人留在此处照看孟恺,孟凎不是一个多愁善感之人,此时见到床榻之上的孟恺,竟流下两滴泪来。
孟恺平日张狂惯了,今日竟然辱骂姜妘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擦拭完眼泪道“你四弟今日当真辱骂公主?”他问的是孟奕。
孟奕是孟琰的长子,比其他人稳重。
“二伯,是真的,虽然四弟的声音很但在场的人有几个是听见了的。”孟奕不敢欺瞒,只得如实禀告。
既然王上铁了心不追究庄少哲的罪,那么他必定要保庄氏,孟恺这伤只能自己默默承受了。
“这个逆子,怎会如此糊涂!这下好了,他要是醒过来,知道自己不能开枝散叶,可如何了得!”孟凎抚上孟恺苍白的脸道。
“二伯,孟奕听闻民间有一个叫端木锦的神医,医术了得,孟奕这就派人去寻来给四弟医治。”
“好好好,快去。”孟凎闻言,登时喜悦了几分,不管是谁,只要治好了孟恺,他一定重重有赏。
孟奕立即转身出了宫殿,只剩其他人焦灼地等待孟恺醒过来。
寿辰上,歌舞已经停了,因孟美人昏厥,尝羌喝退了热闹喧嚣的歌舞配乐。
太后瞧了半日的歌舞,身子乏得紧,但她想撑着看孟琳究竟因何昏倒。
钟太医命人将孟琳抬紧牡丹苑,隔着丝帕替孟琳诊脉,他有些不确定。
又细细诊断了两遍,才开口道“恭贺王上,孟美人是喜脉!”
姜妘己站在门廊外,听得清楚,孟雪与孟涵竟相拥而笑,见了姜妘己却是不屑。
姜妘己心下道,孟琳与她们比起来,更像是外人,莫不成孟琳是捡来的?为何脾气秉性相差如此大?
孟琳醒过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尝羌激动地拥着她,“爱妃怀了本王的子嗣,要本王如何赏你?”
孟琳故作惊讶,喜极而泣道“臣妾竟愚昧不知,幸好他安然无恙,否则臣妾万死不辞。”她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因她只怀了月余,所以还未显怀,尝羌温言道“爱妃以后应当事事小心,万万不可再如此莽撞。钟太医说你气虚才会昏倒,需将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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