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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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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町扯上任何关系。
  南越富庶,赵夜白虽风流成性,但人却极其聪明,是个有野心之人,妘己嫁与他,定会一世无忧,凭她的聪明俘获赵夜白这混小子的心,不成问题。哀家瞧得出来,赵夜白已经对妘己动了心思。”姜白凤抿嘴而笑。
  “奴婢希望公主有朝一日能明白太后的苦心,这些年公主受的罪奴婢瞧在眼里,太后不让奴婢出手相帮,现在公主凭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现在,也不枉太后您栽培她的苦心。”香兰见姜白凤困意袭来,走上前去替她宽衣。
  “是啊,不曾想她竟生得如此聪慧,像极了年轻时的我,香兰你觉着呢?”姜白凤陷入沉思。
  想着想着,脑海中浮现出那人俊雅的面容,旻天不愧为他的孙子,长得与他很相似,她想起旻岳宣告天下与她退婚那日,她成了全天下的笑话,只隔了半月,旻岳即娶了她人为王后,她怎能不恨?
  若是旻岳不与她退婚,若是那年未发生政变,若是父王未死,若是太子哥哥还活着,她早已经成为句町王后,她又怎会称王,苦苦支撑大滇基业数十年,受尽常人不曾想得到的艰辛与苦涩。
  她轻叹一声,这一切都是命。她追查了数十年,当年参与政变之人俱已当场诛杀,竟查不出发动那场血腥政变究竟是谁主导。
  姜白凤有时候细想,她跳入水中佯装溺亡躲过诛杀,像是有人故意放她一命。
  若是她未活下来,这大滇江山只怕早已易主,不姓姜了。
  这也是她隐忍数十年一再宽容庄氏一族的原因,她心底感念庄氏,她活了下来,庄氏扶持她登上王座,保住了大滇江山。
  香兰见姜白凤陷入回忆,面容沉静似有笑意,渐渐睡了过去。
  她在心底回道,公主是像极了太后,与您年轻时一模一样。一样的性子,一样的坚韧,一样的让人心疼,让人佩服。

  ☆、169 途中遇伏

  姜妘己与赵夜白出了城,换上寻常商人的服饰,赵夜白教姜妘己打扮成男子模样,他们两个以兄妹相称。马车上除了他们两人,还有赵夜白的两名手下。
  两驾马车,拉着四个人一路奔波,他们走的是小路,补给和吃饭时才小歇片刻。行了十多日,换了三次马匹,晚上多是宿在村子百姓人家。姜妘己倒觉得很是新鲜。
  照现在的速度,还需十多日才到得南越都城。
  天亮时分,四个人匆匆吃过早饭,两个侍卫喂好马匹,驾好马车,赵夜白扶姜妘己上了马车,两个侍卫在前面赶车。
  姜妘己忽然发起烧,她用手触碰额头,烧得还不轻。她料想是这几日赶路太累,受了热气侵蚀。还好,她还能忍耐。
  “怎么了?”赵夜白瞧见姜妘己手上的动作关怀道。
  “没事,有些烫。”姜妘己轻松道。
  赵夜白凑近姜妘己,一双幽深的眸子瞧着她,直看得她脸红,她别过脸道“说了没事,你还看。”
  “我不信,给我摸摸头。”赵夜白正经道。
  这些日子一来,姜妘己很是坚强,尽管赶路很辛苦,她从不抱怨,一路上与赵夜白说说笑笑。
  赵夜白偶尔捉弄她两下,姜妘己亦不恼他,有时候与他在马车里互相捉弄,然后笑作一团。
  他亦趁机抱过她,姜妘己动怒,赵夜白又老实几天。
  “都说了没事。”姜妘己拉住赵夜白悬在半空的手道。
  “好罢,罗锋停下马车歇息一会。”赵夜白而后吩咐。
  “王爷,现在这条岔路离官道不远,恐怕不妥,卑职往前些再歇息可否?”车帘前的一个侍卫出口道。
  “无碍,即刻停下。”赵夜白坚持。
  他瞧着姜妘己面上发红,这般颠簸只怕她身子更加受不住,这才命罗峰停下马车。
  罗峰不敢违命,立即停下马车。
  姜妘己掀帘一跃而下,急走几步,蹲下干呕起来,赵夜白取了水壶递过去道“喝点水。”
  “不用。”姜妘己僵持着未接,方才赵夜白又作势搂她,她才恼怒。
  “何必与自己过不去,你瞧不得我,我走开就是。”赵夜白放下水壶,背过身走了几步。
  此时他们地处一片森林,远处有一个湖泊,姜妘己坐在青草地上,拿起水壶喝水,她正吞咽时,忽听马匹“嗤嗤嗤”叫起来,不想一转头就瞥见十余个蒙面杀手提刀砍过来
  罗峰与另一名侍卫已经与他们纠缠在一起,他们两个人怎么抵得住十余人的攻势,虽斩杀了四个,剩五六个与他们两个缠斗,其余人正与夜白砍杀,姜妘己吓得躲在马车身后。
  她唯独没想到会在路上遇到杀手!
  他们三个砍杀了八个杀手,还剩五个,罗峰与那一名侍卫已经全身是伤。姜妘己瞧出罗峰与那名侍卫的身手武功都不弱,赵夜白亦是身手矫捷之人,杀了与他缠斗的三个杀手。
  可是杀手的武功亦不弱,罗峰与那名侍卫苦苦支撑不住,一一被砍伤,还剩四个杀手与赵夜白拼命。
  姜妘己急得满头大汗,她能做的就是不接近赵夜白,让他无后顾之忧,那几个杀手是冲着赵夜白而来,瞧见姜妘己并未急于取她性命。
  有一人冲破赵夜白的阻挡提着满是血的砍刀逼近姜妘己,就在姜妘己奔跑跌倒时,杀手追上了她砍了下去,不想那杀手的胸膛忽然被一把利剑穿堂而过,在阳光下甚是刺眼。
  杀手倒下,姜妘己瞧见赵夜白手中早已没了剑,正被余下的三名杀手围攻,其中一名杀手一剑刺穿他的肩膀,另一名杀手正要补刀时,只听几声“咻咻”声,透过空气穿刺到那三名杀手身上,姜妘己这才瞧清楚是弓箭!
  随后,二十余名身穿寻常布衣的男子骑马窜出丛林,姜妘己登时起身奔向赵夜白。
  只见赵夜白的肩膀血流如注,姜妘己扶起他抱在怀里泪如雨下,那二十多人行至离姜妘己一丈距离,其中一人翻身下马道“妘己?”
  姜妘己抬头瞧去,竟是端木锦!
  “师傅!!”姜妘己的哭声更大,泪水已经决堤。
  “怎么你与夜白会在此处?”端木锦走过来蹲下瞧赵夜白的伤势道。
  “南越太子大婚,我想与他去瞧瞧热闹,不想遇到杀手。”姜妘己止不住地流着眼泪。
  这时,有一人下马恭敬地捧过端木锦的医箱,跪下道“公子。”
  姜妘己见那人气质不俗,不似普通人,对端木锦又是这般恭敬,侧眼瞧了他一眼。
  随后,有人扶起罗峰与那名倒在血泊中的侍卫道“死了一人。”
  “将活着的抬过来我瞧瞧。”端木锦吩咐道。
  姜妘己听闻侍卫死了一个,不免伤心起来,起身走过去瞧,他们一路相伴近二十日,对姜妘己无比尊敬,照顾周到,她不是铁石心肠之人。
  她走近一探罗峰的脉搏,死的是另一个。她蹲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衫替死去的侍卫擦干净脸上的血水,再次流下泪水。
  “妘己,过来,人死不能复生。”端木锦唤她。
  姜妘己继而走过去,端木锦命人将那死了的侍卫就地掩埋。
  随后,端木锦的随从驾着马车,车上躺着包扎过的赵夜白与罗峰,端木锦骑马驮着姜妘己一路随行。端木锦要护送他们至南越。
  姜妘己在马上想,赵夜白为了救她,抛出手中长剑杀了那个追杀她的杀手,自己却手无寸铁,若是端木锦他们未赶到,赵夜白只怕已经死了。他竟能舍下自己的性命救她,令她有些错愕,他怎会如此对她?
  “妘己,答应师傅离赵夜白远一些。”端木锦正色道。
  姜妘己离他的距离只有半寸,随着马不停走动,姜妘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几次倒在端木锦怀中。
  端木锦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心底已经翻江倒海,这种身体触碰的感觉,令他心底震颤不已,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即便与百里姬肌肤相贴时,他亦未有如此触电般地酥麻之感,他不得不刻意忍耐。
  “为何?师傅与夜白不是知己好友么?”姜妘己不免疑惑。
  今日她瞧见端木锦如神明突然降临,救她于水火,心中对他的身份更加好奇,只是端木锦有意隐瞒,她不敢再问。
  “是,那是师傅与他之间的事,但你不同,你不能靠近他,今日你也见了,他随时处在危险之中,以后你离他远一些。”
  “不,妘己不能答应师傅,因为我与他有承诺,我们之间有交易。”姜妘己一口回绝道。
  “什么样的交易值得你搭上性命?”端木锦并未真的以为姜妘己会听他的话。
  “他有恩与我,妘己不能忘恩负义。”姜妘己含糊道。
  “唉,那好罢,以后师傅安排一队人听你差遣,希望你能爱惜自己。”
  赵夜白醒来时已经过了一日,一路上端木锦与他的随从尽心照顾姜妘己与赵夜白。
  半月时间,走走停停,已经临近南越,他们的伤势也好了大半。
  端木锦留下六人护送他们进南越,他又如风一般消失,来去匆匆。
  卫广领着三百护卫与赵夜白碰头。

  ☆、170 初次相见

  姜妘己他们并未着急进城,离赵容华的大婚之日还有十五日,赵夜白的伤也未愈,一来是想养伤,二来是想等姜楠康一道入城。
  赵夜白的三百护卫分散到城边几个相近的驿馆歇息。
  姜妘己住在城外赵夜白的一处别院,这些日子来,赵夜白肩上的伤都是姜妘己的替他换药医治。
  经过伏杀的这次事,姜妘己对赵夜白的感激深了一层。
  现在赵夜白的伤口已经结痂,姜妘己替他换最后一遍药,赵夜白瞧着穿男装的姜妘己有些发愣,姜妘己感受到赵夜白灼热的目光嗔道“我脸上有花么?”
  赵夜白笑道“谁教你越来越好看了。”
  姜妘己白他一眼,她就知道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永远这种轻浮的话,不枉他生了一张令女人迷醉的脸。
  “你那日为何救我?”姜妘己想起那惊险的一日,若是赵夜白不救她,她怎还会活着。
  “不救你,万一你死了谁替我筹谋楠康一事?这件事我可是砸了重金的。”赵夜白瞧着姜妘己纤细的手指替他绑伤布,她的指尖无意触碰他的肌肤,令他心底漾开了涟漪。
  “谁教你有钱呢?与其让你挥霍一空,不如拿它们做些事。”姜妘己故意碰触他结痂的伤口,赵夜白怪叫一声。
  “轻点好不好?你想要我的命?”赵夜白疼得龇牙咧嘴,他现在正长新肉呢,怎能不疼,不过是他刻意的罢了。
  他从小受赵容华惨绝人寰的折磨还少么?他的身上留下的数道伤疤就是证据,总有一日,他会教赵容华也尝尝被折磨的滋味。
  两人说话间,天暗下来,又过了一日。
  日复一日,七日后,楠康才姗姗来迟。他的一千护卫不得进城,只能命搬运贺礼的车马宫监,宫女随行。
  赵夜白亦是如此,领着一百余人搬运贺礼,与姜楠康一起进南越都城。
  姜妘己扮作赵夜白的小宫监混了进去。
  南越王赵建德与太子赵容华亲自接见了姜楠康一行,赵夜白亦在场,赵容华见赵夜白竟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他面前,心底暗骂那群杀手无用。
  既然他进了宫,不愁找不到机会下手,赵容华如此盘算。
  筵席过后,赵夜白去看赵娉婷,姜妘己同去,姜楠康被安排住进寝殿,只留下十余人使唤的宫监宫女,其余人出宫候着。
  又过了两日,南越王宫越来越忙碌,南越王与赵容华无暇顾及姜楠康,赵夜白便领着他去见赵娉婷。
  是夜,月光如水,赵娉婷早约了哥哥前来用晚膳,不想他还带了别人,这人瞧上去容貌不俗,长得很是俊逸,赵夜白笑道“娉婷,这是大滇太子。”
  赵娉婷淡淡一笑,与姜楠康见礼。姜楠康有些失落,她不是对自己有意么?怎会如此敷衍。
  转而一想,这里宫监宫女俱在,她矜持罢。
  席间,赵夜白劝道“今日,是娉婷与太子殿下初次相见,妹妹你当敬太子一杯,感激他肯与你我兄妹结交。”
  赵娉婷旋即起身,亲自为姜楠康斟满酒,盈盈笑道“多谢太子殿下不嫌弃娉婷兄妹二人,往后太子殿下若有吩咐,娉婷自当尽力而为。”
  姜楠康只见赵娉婷花颜月貌,粉腮红润,顾盼生辉,撩人心怀。她身着明红色海棠镧边综裙,粉妆玉琢,一对绿宝石挑心耳串,衬得她瑰姿艳逸,又听得她娇音萦萦,回眸一笑,百媚丛生,酒还未饮下,已然醉了。
  “公主此话不妥,楠康能与公主结识是楠康之幸,楠康怎敢劳烦公主办事,楠康听公主吩咐才是。”姜楠康面上故作镇静,心底已然打翻了一池春水。
  他是见过赵娉婷的画像的,不曾想她真容竟如此艳绝脱俗,想着这一等一的美人即将下嫁许昌那等武夫,不免觉得失意。
  “是娉婷失言,娉婷自罚一杯。”赵娉婷此刻饮下几杯酒,白皙的面容犹如抹了胭脂,姜楠康已经心猿意马般为之沉醉。
  “楠康陪公主满饮此杯。”姜楠康怎会教美人一人独饮?
  赵夜白淡笑瞧着这两人你来我往的饮酒,心底有些不忍,照姜妘己的计划,他必须不顾兄妹情分算计赵娉婷。
  赵娉婷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不想算计她,却又不得不算计她,因为他若是不争取到姜楠康作为倚靠,赵容华必定会将赵娉婷握在掌中威胁他,或者将赵娉婷许给一个地位普通之人,而那人很有可能是许昌。
  许昌近年立下不少战功,赵建德为了笼络他,极有可能将赵娉婷许给他,但赵娉婷从不喜杀戮之人,只一心盼着嫁个王爷安度此生。
  赵夜白思来想去,终于下定决心,为他们兄妹二人谋一个锦绣前程,更多的是为了赵娉婷。
  赵娉婷见姜楠康说得谦逊,心底有两分好感,所以喝起酒来格外高兴。
  她除了年少时还不曾这般与任饮酒作乐,她喝醉了。
  她醉得双颊粉红,却还在给楠康添酒,楠康笑她醉了,她笑楠康醉了。两人又喝了两杯,赵娉婷醉倒,赵夜白命宫女送回寝殿安寝。
  姜楠康瞧着赵娉婷离去的背影笑道“公主不仅貌美温柔,又不失可爱,这王宫中这般有趣之人实在太少。”
  赵夜白独自饮下一杯酒道“唉,可惜我这妹妹生错了地方,我宁愿她生在普通人家,不必成为别人巩固地位的棋子。”
  姜楠康轻叹一口气道“是啊,我等王族中人,享受了人间的富贵,却也赔上了自己的幸福。”
  这是他的心里话,他虽是太子,都身不由己,何况赵娉婷这样一个不受宠的公主。
  “夜白未曾想太子竟是如此感怀之人!”
  “人非草木,焉能无情,可惜”后半段的话他并未说出来。
  赵夜白已经懂了,可惜相逢恨晚,可叹身不由己。
  他笃定姜楠康是喜欢赵娉婷的,这样也算少了他一半担忧和愧疚。
  送回姜楠康,赵夜白见了姜妘己。
  “如何?”姜妘己问道。
  “下不去手。”赵夜白自嘲一笑。
  “不过,瞧着他倒是对娉婷有意。”赵夜白又道。
  “你再找时机罢,千万不要错过这次机会,错过就难了。”
  姜妘己开解了赵夜白几句,随后去睡觉,明日便是赵容华正式第一次待客,她得养足精神。

  ☆、171 恭贺大婚

  赵容华大婚当日。
  姜妘己瞧见旻天的哥哥旻浩亦前来恭贺赵容华大婚之喜。
  她还见到他们被伏击时,端木锦身边那位气质不俗的男子,他的身份竟是夜郎国使者。
  席间,那位男子明显也注意到姜妘己,不过他不过瞟了她一眼,并未留意。姜妘己这时已经有七八分把握,端木锦的身份必定与夜郎国有关。
  经过赵夜白的介绍,今日前来观礼的人还有哀牢小国的男子,一个看似病怏怏的偏阴柔的王子,名唤木柯。他的肌肤竟比女子细腻光滑。
  姜妘己暗忖,莫不是哀牢国常年大雪,少见阳光,故而他才这般如玉光滑?
  她庆幸自己虽赵夜白走了这一遭,赵容华的婚礼上,她竟同时见到了三位太子,句町太子旻浩,大滇太子姜楠康,南越太子赵容华。
  三个太子各有各的气韵风华,容貌俱都是上上等,赵容华面上欢颜逐笑,目光看上去很不善,阴狠逼人。
  旻浩五官长得硬朗,面色是古铜色,模样与旻天不大像,毕竟不是一母同胞。他虽全程带笑,不过姜妘己知道这是他的伪装。
  姜楠康是大滇容貌最出众的男子,在三位太子中气质稍微逊色,可能与他的出生有关,旻浩与赵容华都是王后所生,只有姜楠康的母妃是贵妃。
  不过,席上容貌最出众的应是那位哀牢国病王子木柯,他的长相既有男子阳刚地硬朗,眉目与鼻唇却与女子极为相似,有一股子媚态。
  兴许是他这般病体的缘故,故而给姜妘己这种错觉。
  赵容华娶得的是南越丞相之女卓嘉尔,亦是赵容华的表妹。
  卓嘉尔是典型南越女子的长相,身量略高,骨架略宽,不过丝毫不影响她沉鱼落雁的容貌,看到卓嘉尔让姜妘己想起一国王后的风姿。
  卓嘉尔是典型的富贵之貌,长得端庄清隽,南越的婚礼女子不兴蒙喜帕,头戴金色珠帘遮面,容貌隐约可见。
  她着一身大红色喜服与赵容华的交相辉映,当真是一对佳人,南越王赵建德笑得分外喜庆。
  行礼过后,赵容华与卓嘉尔向众人敬酒致谢,席上的人无不痛快畅饮。
  姜妘己装作赵容华的小宫女在他身旁服侍,瞧见姜楠康的一双眼睛时不时地瞥向赵娉婷。
  不过,赵娉婷的容貌本就吸引人注目,这席间的女子不多,她当然能吸引在座男子的眼光,瞧赵娉婷的不止姜楠康,旻浩的目光亦是紧追不放。
  赵容华行至哀牢国的坐席敬酒,姜妘己注意到那木柯王子起身,竟需身旁的宫女搀扶,难不成他是个瘸子?还是病得很厉害?她不免多瞧了两眼,姜妘己看他,他也瞧见了姜妘己。
  这木柯王子是姜枣婼母妃木逻哥哥的儿子,算起来应是姜枣婼的表哥。姜枣婼却是从未见过他。木逻是哀牢国送来和亲的公主,生下姜枣婼之后,身体逐渐亏损,这两年缠绵病榻不起,姜妘己去瞧过几回,已经时日无多。
  姜枣婼非常孝顺,整日守在木逻身旁,有时候若豆会去陪她,姜妘己不止一次瞧见姜枣婼哭成泪人。
  赵容华行至赵夜白与赵娉婷席间时,面上似笑非笑,目露凶光,那日便是他派杀手伏杀赵夜白与姜妘己,近处瞧他,赵容华面上自信含笑,实则是一个刚愎自用之人。
  赵建德子嗣不多,儿子只得赵容华与赵夜白两个,所以赵夜白便成了赵容华的眼中钉。
  赵容华与卓嘉尔举起酒杯笑道“夜白,娉婷,今日大哥大婚,你们可为大哥开心?”
  “这是自然。恭贺太子,太子妃。”赵夜白与赵娉婷笑得温暖和煦,这一句祝福有几分真心只有他们自己才知晓。
  “夜白你与娉婷都不小了,可有钟意之人?如果有不妨告诉大哥,大哥定会为你们向父王请旨。”赵容华的面上笑得诡异。
  “夜白的婚姻但由父王与太子做主。”“未曾有。”赵夜白与赵娉婷答道。
  赵容华敛笑道“娉婷生得这般倾国之色,大哥定会为你寻一个好夫婿。”
  “多谢太子。”赵娉婷面上笑得欢快,心底不免愁苦,这是要赐婚了么?
  “夜白大哥倒是不愁,听说你的王府上姬妾成群,美女环绕,难怪不急着大婚。”赵容华这一句说得大声,周围的人俱都听清。
  姜妘己见赵容华的酒杯压低下来让添酒,他身旁的小宫女却是痴傻地瞧着对面的旻浩,姜妘己本想提醒她,赵容华却发火道“滚出去!”
  想来他今日大婚不好发作,更不能见血腥,待到明日,这宫女只怕是活不成了,赵容华眸光里的杀意浓烈,很是恼怒。
  “太子说得极是,这天下间的美人,夜白府上占了一半,若是太子喜欢,夜白便送些过来侍候。”赵夜白这话是瞧着卓嘉尔说的。
  此话一出,赵容华的面上不自然几分,今日是他迎娶太子妃的好日子,赵夜白却说要送美妾给他,这不是纯心拆他台么,卓嘉尔却笑得大方道“那本太子妃先替太子道谢了。”
  卓嘉尔当然不能当着这么多的人露出善妒的面目,故此做出识大体的大度之态。
  她这一句话自然是赢得了在场的无数赞赏,这才是一国太子妃该有的风范。
  赵容华与卓嘉尔敬完酒,谢过赵建德,回东宫行洞房之礼。
  席上众人喝酒喝至大醉,赵娉婷想着自己的心事,亦喝醉了。
  姜楠康见赵娉婷那一副郁闷不欢的模样,心知她是为婚事烦忧,待筵席散尽,赵夜白命宫女搀扶赵娉婷回寝殿,姜妘己亦跟随而至。
  姜妘己怕姜楠康认出自己,特地用脂粉巧妙地遮掩自己的容貌,此时瞧她只是一个寻常小宫女,并不起眼。
  赵夜白拉着姜楠康喝酒,直到姜楠康醉得不省人事,赵夜白打发了他的随身宫监,说自会送他回去。
  第二日,醉酒的姜楠康躺在赵娉婷的金丝楠木红漆软塌上,不着寸缕。
  赵娉婷醒来,瞥见身旁的姜楠康吓得魂飞魄散!
  低头一瞧自己的身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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