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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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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满是泪痕,一张美貌的脸上花了妆容,面容似带着一丝自嘲,最后她停止反抗,就那么平静地与姜楠康对视,不哭不闹。
他浑然不知一般凶狠地俯视赵娉婷,他脚下的赵娉婷用尽最后一丝气力道“我恨你。”然后痛苦地昏了过去,模样教人心疼。
这是怎样地一种心死
姜楠康见赵娉婷昏倒,才叱吼道“去请太医!太子妃小产了!”
殿外的人这才忙不迭地急跑而去,生怕晚了会被砍头。
太医来时,赵娉婷已经被姜楠康抱上床榻,宫女替她收拾过,太医为她号了脉搏,惊恐道“太子殿下,微臣无能,太子妃已经小产了。”
“知道了,开服药给她,让她好好睡吧。”
姜楠康心底空落落地,犹如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失魂落魄地走出寝殿。
他忽然狂笑起来,惊得宫监疑惑他是不是疯了,今日他将自己亲生骨肉踩死的消息已经被封锁,处置了侍候赵娉婷的所有人,无一人幸免。
他脚步虚空地一步一步走着,手里还捏着那封赵夜白写给赵娉婷的忏悔信。
他恨!
他恨赵夜白!
他恨赵娉婷!
他恨娄晴!
为什么连他的母妃都是这般不堪,原来这几年她一直在帮扶赵夜白,置自己于不顾。
原来她这个亲生儿子还抵不过一个男人。
他身边最信任的人全都背叛他,算计他,这是为什么?
他仰天长啸,声彻东宫,随后他自言自语道“赵夜白你等着!”
☆、237 母妃病重
千秋殿。
一名宫监正跪下姜妘己的面前小声禀道“太子妃流产了,太子看了那封信,顿时震怒不止,竟生生用脚将太子妃踩得小产,现在太子妃昏过去,太医说恐怕”
“恐怕熬不过两天?”姜妘己起身思索道。
“比这还严重,太医说太子妃哀莫大于心死,只怕熬不过今晚。”
“我现在配两副药给你带回去,你偷偷换掉太医的药,给太子妃服下,她必定不会出事的。”姜妘己握紧了双手。
她那封信的目的在于让姜楠康与赵娉婷翻脸,她没想到姜楠康竟然这么暴虐,生生踩掉了自己的骨肉,当真是丧心病狂,他这样的为人哪里配当一国太子!
“太子已经下令封了东宫,奴才得马上回去,否则恐怕引起怀疑。”
“好,你随我来,我配药给你。”姜妘己随即进了偏殿,里面摆放着各种药材,她不假思索便捡了两副药给那宫监。
姜妘己煎熬了一夜,她那未出世的侄儿虽是姜楠康的罪孽没错,但是她良心难安,终于等到天亮,东宫传出消息,太子妃昨夜小产之后,伤心过度,昏死过去。
她听到这个消息就知道,赵娉婷的命是保住了,希望她能有些求生意志,好好活下去,这是姜妘己唯一的希望。
姜妘己撑着眼皮熬了一夜,真想去歇息会,没想到高芷斓的贴身宫女凝安急匆匆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公主,美人她她得了热疹,昨晚到今日高烧不退,刚才太医诊断会传染,现下王上已经下旨让美人迁居,奴婢没有主意,来向公主讨个主意。”
姜妘己起身,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春穗眼尖一把扶住她,姜妘己心急道“昨夜为何不来报?”
热疹实际上是一种燥红病,算是传染病,如果不隔离,高芷斓的病一定会传染别人,尝羌才会第一时间让高芷斓迁居。
“昨夜奴婢守夜睡着了。”凝安小声地嘀咕道,生怕姜妘己责罚。
“你真是该死!”姜妘己怒吼一声,便急匆匆地上前走去,凝安便顺从地跟在身后。
姜妘己赶到落梅居时,一众宫监宫女正在撵人,得了尝羌的旨意,谁敢不从,落梅居的人见姜妘己来了,个个欣喜异常。
她走近殿内沉声道“本公主的母妃岂容你们这般放肆!滚出去!”
其中一个不怕死的宫监小声道“公主息怒,高美人得了传染病,奴才也是奉命行事,公主还是规劝这些人,依着王上的意思迁居罢。”他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子,生怕闻到什么致命的气味,还嫌恶般的眼神打量姜妘己。
仿佛姜妘己是什么瘟疫一般,那模样教姜妘己又好气又好笑,这些卑贱的人倒是惯会见风使舵得很!
“来人,将这些擅闯落梅居的人撵出去!”姜妘己可不管这些人是谁派来的,她见不得这些趾高气扬般的在这里放肆!
她的话才出口,落梅居的人便一拥而上将这些人撵了出去,以姜妘己现在在宫里的地位,就算是王上身边的宫监她也不放在眼里,何况这些人中,她一眼便瞧出来其中有个宫女是孟琳身旁的。
见了这个宫女,她的心顿时一惊,难不成母妃的急病是被人算计了?
她三步两步地踏进高芷斓的寝殿,远远地她就闻见一股子刺鼻的气味,她喝问道“谁点的艾草?”
高芷斓身旁伺候的菊清答道“公主,这是太医的意思。”
“还不灭了!”姜妘己气不打一处来,这宫里的庸医真是越来越多了。
姜妘己走近高芷斓的床榻,一眼就瞧见高芷斓的面上,手上都是红肿的红点,密密麻麻,教人看了心惊不已。
她不免疑惑,半夜的时间,这燥红病未免来得快了些,这分明有些不寻常,她不看高芷斓的身上,就知道这些红疹一定是布满了全身。
她环视侍候高芷斓的的凝安和菊清道“母妃昨夜可是吃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或者你们可曾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出现?”
这燥红病姜妘己是知道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一发不可收拾,除非高芷斓碰了什么不该碰的,或者吃了什么致命的东西,两种东西中和以后才会得这燥红病。
姜妘己想不通的是这燥红病早已经消失了数年,怎会突然出现在高芷斓的身上。
凝安忐忑的思索良久道“公主,昨夜是奴婢守夜,奴婢昨夜明明一点也不困,可是不知怎么就睡着了,而且摔在地上也不知,这里还起了一个包,今晨菊清进来才瞧见我,唤我起来,可是我平常守夜很是警醒,不知怎么昨夜会突然昏睡在地。”
凝安的话引起了姜妘己的注意,她唤道“你过来我瞧瞧。”
凝安走近,姜妘己看到凝安头上的包,心想平常人摔倒在地,怎么可能继续昏睡,凝安守夜她是知道的,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她立即下令道“仔细搜查这殿内,发现什么可疑的,或者不常用的东西立即禀告本公主。”
一时间高芷斓的寝殿被一群人翻箱倒柜的翻了个底朝天,姜妘己也亲自加入,不过她翻找的地方是那些人不敢靠近的床榻,她走近,用绢布裹了手,小心的掀开高芷斓的锦被,仔细瞧了几眼,一无所获。
她正要盖上被子时,无意间瞥见高芷斓脖颈间的一条项链,她从未见过高芷斓戴过什么项链在脖颈间。
她唤道“凝安,菊清你们过来。”
待她们两人走近,姜妘己指着高芷斓脖颈间的项链道“母妃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你们可认得?”
她们两个回想半天道“不认得,平时美人从不戴项链,首饰也是极少戴的。”
“你们平时伺候她安寝,就没发现她戴着这项链?”
“昨晚美人沐浴过后,是奴婢伺候美人上塌的,不曾见她脖子上戴着什么东西啊,公主,这项链有什么奇怪吗?”
“快,去教太医进来!”姜妘己忽然明白了,这项链就是高芷斓得病的原因!
太医进来,姜妘己道“你可知道什么病能通过一条项链传染?”
☆、238 移居孤岛
其实高芷斓的病是传染病的一种,通俗的说法是红疹,学名叫燥红病,但是这燥红病又分为很多种,姜妘己拿不准这病症是什么,故此请教太医。
老太医寻思了很久道“十多年前,宫里有个宫女也是得了这种病,听说她的病是去宫外染的,回宫没两天就死了,高美人的病症与那宫女的极其相似。”
“哪个宫的宫女?”姜妘己已经想通了一半,只是这另一半才是关键所在。
“是瑶华宫。”
瑶华宫是谢怀曦的,那么这宫女就是她的人,“瑶华宫除了那个宫女,没有别人受到传染么?”
“这没有。”
“你最好小心回话,事关我母妃的性命,若是教我查出什么,你的老命不保不说,不怕牵连家人么?我想你是没听过本公主的手段,你最好仔细想想再回话。”姜妘己的眸光寒彻入骨,冷如冰霜,威厉逼人。
姜妘己折磨人的手段,斗垮王后的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又得太后庇护,谁也不敢轻易招惹,太医正要回话,却听殿外有人通传“王上驾到!”
几乎是同时,所有人都面朝大殿,跪下行礼,姜妘己依着规矩行了一礼道“妘己见过父王。”
“妘己你怎么敢胡闹,你母妃得的是传染病,若是不早点搬离此处,万一病症蔓延,祸及王宫可如何使得?”尝羌并未严厉斥责姜妘己,耐着性子道。
“父王,母妃得病的原因还未查清,妘己知道事情紧急,请给妘己一点时间,妘己保证母妃的病绝不会那么快传染,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刚才妘己已经查出端倪,正要细问太医,请给妘己一刻时间,问清楚之后,妘己自会安排母妃移居。”姜妘己有些心焦道。
“要问什么快问罢,父王在此等着。”尝羌无赖一般不肯离开,他是要亲自看到高芷斓搬离的。
“太医方才你说那个得过与母妃一样病症的宫女是瑶华宫的,那么她为何没有传染别人呢?这红疹病你是晓得厉害的,若是不稍加防范,很容易传染。”
“什么宫女?”尝羌听闻在说瑶华宫的宫女,不明所以道,他不记得瑶华宫有人得过这种病症。
“回王上,是十多年前那个宫女,谢昭仪身边那个。”太医说的很是犹疑,又不敢明说,因为那宫女的身份很是特殊,他怕祸从口出。
姜妘己听他如此说,忽然想到一个人,并且毫无顾忌道“你说的是二皇子的生母?谢昭仪的贴身宫女?”
“是。”太医无可否认。
“这怎么会呢?若是她当时已经得了红疹病,二哥怎么会没被传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妘己,你休要再问这件事,你母妃的病与这件事有何关联?”尝羌有些怒,姜嶲越的生母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人之一,那是他的疮疤,他不想别人掀开窥探。
“父王,不是妘己胡搅蛮缠,您过来瞧,昨晚母妃脖子上忽然多了一条项链,这东西根本不是母妃的,守夜的宫女被人迷晕,母妃的脖子上无端多出一条项链,不明不白得就大病了,您不觉得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谋害母妃吗?”
尝羌这才半信半疑地走了几步,靠近高芷斓的床榻,远远地瞧着姜妘己说的那条项链,只见是一条很普通的精致的金项链,他的脑子电光闪过一般记起来,这条项链似曾相识。
“这条项链怎么会在这里”尝羌似自言自语般道。
“父王您认得这项链?是谁的?”姜妘己眸光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紧追不舍的问道。
“是你二哥的生母的。”
“什么?那个得了红疹难产而死的宫女?可是她的东西怎么会在母妃身上?这一切太诡异了,父王,妘己好怕!”姜妘己听闻吓得后退好几步,俨然是惊吓过度。
尝羌走近她安抚道“妘己别怕,这定是有人存心谋害你母妃,不是什么鬼魂,别怕,父王一定会查清这件事!”
“父王您一定要为母妃做主,母妃并非宫里传言那般是个不详之人,她是被人陷害的,妘己好怕,万一母妃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别担心,父王会找最好的太医给你母妃用最好的药,她一定会没事的。”
“父王,现最紧要的是将母妃迁居别处,取下母妃脖子上的脏东西。”
“来人!”
“父王,妘己会亲自取下,不会连累别人染病,如果妘己不幸染病,也是我们母女的命。”
姜妘己说罢,便上前,小心的用绢布裹了手,命人找来一个封闭的首饰盒,紧张地取下了高芷斓脖子上的项链放进那盒子。
随后,姜妘己请旨带着高芷斓去了滇池中央的一座孤岛上的行宫治病,只有她们母女两个。
因为燥红病传染性极强,姜妘己不愿意任何人冒险,不想任何人被传染,她们母女安顿好之后,便遣回了宫女,宫监。
只剩她们母女在那孤岛上的行宫自生自灭,有人替她们揪心,有人巴之不得她们早些死掉,姜白凤知晓的时候已经晚了。
宫里每日派人送些吃食和药材去岛上,姜妘己与高芷斓在岛上已经过了五日,高芷斓的病毫无起色,姜妘己一直小心翼翼,倒也没有被传染。
姜妘己此举仁义致孝受尽了百姓的称颂赞扬,有百姓自发为她祈福祝愿,也有人日夜诅咒她们母女不得好死。
高芷斓这一病,姜楠康乐不思蜀,连着好几天醉卧不起。连赵娉婷不知所踪,他亦是轻描淡写地宣布赵娉婷染病去世,按照太子妃的礼仪匆匆安葬,真可谓是糊涂至极。
是夜。
孤岛行宫内,灯影绰约,摇晃不定,冷风阵阵,湖水的声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姜妘己正在内殿服侍高芷斓喝药,忽感觉有人影掠过,她心惊,回头却不见踪影。
未免打扰高芷斓,她尽力做到不动声色,等着高芷斓入睡,她起身却不敢走出寝殿。
她知道这些人是来向她索命来了,她亦知道她在劫难逃,可是她又怎么可能束手就擒,枉送性命。
姜妘己在殿内焦灼地走来走去,她在等,等一个时机,但是,那些早就等得不耐烦的杀手早就手痒难耐。
她行至殿中央时,忽然一人从顶上直跃而下,一掌劈晕了姜妘己,姜妘己倒地不起
☆、239 下落不明
当姜楠康的人赶到孤岛行宫时,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就是没看到姜妘己母女两个,只得垂头丧气地回去复命。
第二日,送膳食的宫监和宫女在行宫内外找了好几遍,都未找到她们母女俩的身影,她们竟离奇消失了!
四个人吓得立即回了王宫,领头的宫监急的汗水直流,偏偏尝羌还未下朝,他们只得候着。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尝羌回到太和殿,邵隐禀告尝羌。
尝羌召见他们,千秋殿的小宫监进得太和殿,还未说话,腿一软,吓得摔倒在地,尝羌怒吼道“到底何事?竟吓成这样?”
“王上息怒,方才这宫监来禀,说是南宫公主和高美人不见了。”说话的是绍隐,刚才摔倒的这个宫监已经断断续续告诉过他。
“什么?”尝羌惊得立时起身。
“王上,今晨奴才们去行宫送膳食,不想找遍了行宫各处都没找到公主和美人,只见殿内有血迹,奴才不敢耽搁,立即回来禀告。”小宫监总算是完整地说完了。
“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派人去找!”尝羌慌乱中带着些许不易觉察地喜悦,心底暗想姜妘己死了也好,省得再生出许多事情来。
只是她毕竟是公主之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尤其是高芷斓又得了传染病,别死在王宫哪个角落,传染宫里人才是大事,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命人找到她们母女二人。
尝羌既然开了金口,绍隐便立即命人前去调动宫内的护卫军,尝羌亲自指派了庄少阳去办这件事。
瞬时,王宫内外巡逻的护卫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找遍了王宫的每间宫殿,寻遍了湖畔,只差没深入水底,仍然不见姜妘己母女的踪影。
最后尝羌下令,分为两路人,一路人出宫暗访,一路人编织渔网打捞,宫外就是生的可能,水底就是死的可能。
旻天得到消息时,立即出宫,他不信姜妘己死了,这件事情前前后后透着线索,不过是别人不易觉察罢了。
他定下心神逐一推敲,得到的结论是姜妘己在玩躲藏的游戏,此时定然在宫外,而行宫的血迹不过是掩人耳目的。
不过也不能完全排除她被人劫持的可能性,要知道孟氏一族是不会放过她的,他们是有能力在宫内把姜妘己劫持走的。
他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盼望姜妘己最好是第一种可能性,那么她还能安然无恙,若是她真的被孟氏的人弄走,那么八成是活不成了。
为此,旻天决定上孟府探听虚实。
太后得知姜妘己和高芷斓一同消失时,顿时就昏死过去,幸好太医医治及时,勉强让她捡回半条命,这几日一直恹恹地,不仅下不了床榻,人也一夜间老了好多。
尝羌不明白太后一向对人薄情,为何会这般喜爱姜妘己,为了安抚她,尝羌不得不增加人手去找姜妘己。
姜楠康借着宫内乱成一锅粥,四处找姜妘己的时机,秘密派人医治娄晴,这时他亦在娄晴身旁,宫女喂娄晴喝完药,他屏退了下人。
娄晴瘦的惊人,眼窝深陷,头发竟在几日时间变成了灰白,她才三十出头,已经似五六十岁的老妪。
姜楠康打量了她一眼道“你与赵夜白之事可是真的?”
娄晴虽然变成了哑巴,手脚筋断了,但是她还能听,听到姜楠康的话,她本想否认,可转念一想,她已经到了今时今日,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她含泪重重点头承认。
姜楠康的心底有怒火窜起,但是他最终按捺住了,并未发作,他又道“赵娉婷怀孕了。”
娄晴一阵欣喜,啊啊啊的张口想说话,紧接着姜楠康道“不过孩子被我弄死了,她也不见了,我已经给她办过丧葬,只当她死了,世上再无此人。”他说这话的时候,叹了一口气,似后悔,似无奈。
娄晴不可置信一般地惊恐的张大了双目,似在责问姜楠康为何下得了手,那可是他的妻儿啊!她的眼泪随着眼眶涌出,闭了闭双眼,似认命一般含糊不清地笑着,笑得让人头皮发痒。
姜楠康自言自语般道“小时候你回外公家,总要带上我,每次都要去祭奠外婆,现在想来你就是那时候认识赵夜白吧?”
娄晴有千言万语奈何她说不出口,她很想告诉姜楠康,赵夜白的母亲与她是幼时的玩伴,而有一天赵夜白托人送信给她,自称是她好姐妹的儿子。
那时,她便偷偷见了赵夜白,时间久了,她就爱上了他,可是她说不出口,只得由着姜楠康胡乱猜测。
姜楠康滔滔不绝地猜测一气,又懊恼娄晴竟然爱一个男人多过于他,甩下一句“以后我不会再见你。”然后,他迅速离开,再也不愿多看娄晴一眼。
在他心底,他们母子之间的情谊尽了,他甚至猜测过娄晴参与了赵夜白的所有算计,可是他没有勇气问出口,以后他只当娄晴死了。
至于姜妘己和赵夜白,此生他们都是他的仇人。他派出去的杀手多日来都没有他们的消息,他不禁疑心姜妘己被孟氏的人掳走,现在恐怕已经死了吧。
为此,他决定屈尊降贵亲自去孟府一趟,打听姜妘己的下落。
当姜楠康与旻天同时出现在孟府时,孟获,孟琰,孟淦都惊奇不已,想来他们两个是无事不登门,吩咐下人隆重招待一番。
姜楠康很清楚旻天虽是孟氏的血亲,但是他暗地里与姜妘己来往过密,此次前来真看不透他的心思。
莫不成旻天是孟氏故意安排接近姜妘己的?难道姜妘己就是他弄出宫来的?
他当着旻天的面什么话都问不出,便轻描淡写道“南宫妹妹无故失踪了,这几日宫内乱糟糟的,父王很是难过,我这次出宫一来是打听妹妹的下落,二来是路过贵府,便进来讨扰一二,歇歇脚。”
姜妘己和高芷斓消失的事已经闹得全国皆知,悬赏令早就贴满了都城,孟府上下都是知晓的,忽听姜楠康如此说,孟获道“太子无需过忧,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逢凶化吉的。”实际上,他的心底早就巴不得姜妘己死无葬身之地才好。
旻天在旁听他们一言一语的说话,没什么收获,怕耽误找姜妘己的最佳时机,匆匆告辞离去。
就在他走后不久,姜楠康便露出真容,表示愿意与孟府一心,铲除姜妘己,这次他们将合力找到姜妘己绞杀她,孟氏又怎会不同意,瞬时乐呵呵地应承下来。
☆、240 奔走益州
漆黑的夜里,两辆毫不起眼的油布马车正往益州方向前行,而车后的远处有一队人马不近不远地尾随着。
到达益州城时,已近天明,从马车上下来的是三个女子,其中一个搀扶着年纪略大的一同进了一家中等客栈。
绿娥找掌柜的拿了门房的钥匙,便在前面引路,姜妘己和高芷斓随后。
绿娥安顿好姜妘己和高芷斓便退了出去,姜妘己道“绿娥,不知我能不能问你几句话?”
“当然可以,奴婢一定知无不言。”绿娥笑道。
姜妘己转头看了一眼高芷斓道“娘亲,你先歇息,放心,这里很安全。”
高芷斓点头,她脸上的红疹没有消退的迹象,看上去触目惊心,姜妘己这些日子一直跟在她身旁侍候,寸步不离。
两个人走出高芷斓的房间,进了隔壁的房间,绿娥恭敬地替姜妘己倒好茶水,立在一旁,等着姜妘己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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