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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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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齿的事?”姜妘己试探的问。
“他你知道他怎样对我么??他竟将那死马的阳势,用特殊的药水泡得坚硬之后,再放进我户之中,你说他配为人么?”刘氏嘤嘤哭泣,甚是伤心欲绝,又是羞愧难当。
姜妘己大骸!
她虽只有十二岁,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刘氏说得如此坦露,她不由得震惊不已,天下竟然有这等男人!
如此行径与畜生何异?
“你是他的婆姨,他为何这般待你你知道么?”姜妘己不忍问道。
“他不能尽人事,便想了许多法子折辱我!”刘氏哭声惨绝人寰,又透着深深地怨恨。姜妘己为之动容,很是同情,原来这世上受苦的人不只她一个。
等等,曹魏不能尽人事?
☆、023 姐姐妹妹
姜妘己稍等片刻,等刘氏稍微缓和了情绪,轻拍她的肩膀劝慰“没想到一个堂堂九品饲马官,竟然做出这等肮脏龌龊之事!你虽为奴为婢,但也同样是人,他如此折辱于你,真该千刀万剐!这样的人真是猪狗不如,真恨不得马上杀了他!让他下十八层地狱,让那地狱的烈火永生永世的燃烧他,让那油锅将他煎炸熬成油汤,下一世投胎为畜生,任人宰割方能解恨!”姜妘己骂不绝口,神情激愤非常,这番话让刘氏愣住了。
刘氏彻底停止了哭泣,定定的望着姜妘己,看姜妘己这般咬牙切齿地咒骂,不由得嗤笑起来。“你这么为我打抱不平,我真高兴。这这件事压在我心头十年,我时常愧疚不已,觉得自己肮脏不堪。每当夜晚来临,就是我的炼狱。可是,我逃不掉,我一抗拒,他就将我捆起来,暴打我,折辱我。这十年,我生不如死,苟延残喘至今,见他今日犯了罪,我以为我自由了,没想到竟拖累我,看来我与他此生便要纠缠不清,一同下黄泉了。”
姜妘己拿出她的丝帕,温柔地替刘氏擦干泪痕,又替她理了理鬓边的乱发,正了正发钗,仔细的端详刘氏,微笑开口,真心夸赞“姐姐生的花容月貌,来日方长,不能说这些个丧气话,什么黄泉不黄泉的,你生的这样好看,又是命苦之人,苍天定会让你活的长长久久。我也是不幸之人,无辜受这连累,娘亲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姜妘己安慰完刘氏,又自叹自怜起来,她今年才十二岁,与刘氏十年前一般年纪。
“你既唤我一声姐姐,我就认了你这个妹妹,我也是无计可施,不能拯救你。只怪我太软弱,早知道就大着胆子结果了他的性命,也不会惹出这许多事,连累你受罪。”
“姐姐不必自责,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过,我方才听姐姐说那无耻之人不能尽人事,那他昨日出现在我娘亲的床上,是怎样一番道理?这于理不合,说不通啊?”姜妘己蹙眉思忖道。
“这我也不知何故,兴许是昨夜那叫他出去的人强迫他的,否则,他再变态也只会拿我出气,他平日很是顾忌他的官声。”刘氏见大牢对面的狱卒走来走去,用手遮了嘴,小声低语。
“姐姐能否告知妹妹那畜生为何不能尽人事?”姜妘己眸色微亮,这个问题才是这***之罪的关键所在,她废了半天心神,好不容易将刘氏引进局来,为的是套取曹魏的**。
刘氏对着姜妘己耳语几句,姜妘己露出惊讶夸张的表情!原来如此!
没想到,这曹魏竟然有隐疾,姜妘己听到不能尽人事时,喜不自禁,却按兵不动,此时,刘氏已然把她当做患难姐妹,想着两人时日无多,也就亲近起来,竟说出了这般私密的事情来。
姜妘己了然,心里筹谋,看来,天无绝人之路!
碧玺宫
姜梓蔻一早到了碧玺宫,告诉姜姒好,昨夜她派人将那饲马官威逼利诱一番,让他自己掂量碧玺宫的分量,没想到他竟然办成了!
“姐姐,我不负你所托。此时,那奴女与她娘亲下了罪行司的大狱。稍后,张如清过来回话,姐姐要将那奴女怎样都行!”姜梓蔻娇笑不断,得意至极,她姜姒好不能将那奴女怎样,可是她一出手,就让那奴女进了大狱,任杀任剐,姜姒好除了这倾城之貌,当真愚笨!
“太好了,梓蔻,我一定会禀明母后,奖赏你,为我出了一口恶气!”姜姒好一对桃花眼眉飞色舞,笑得很是夸张。
“妹妹不要什么赏赐,只想知道,姐姐如何弄死那奴女,想必一定很精彩。”姜梓蔻心里呸了一声,她的母妃是南越国的公主,什么稀奇宝贝没见过,她怎会为了一点小恩小惠就忘乎所以,将她当做什么人了!哼!!
“如此,等那张如清来了,梓蔻你我同去看看那奴女的下场,我定让你开开眼界!”姜姒好扬了扬下巴,眸光崩出杀意,志在必得的模样。
“禀公主,旻天皇子来了。”姜姒好的贴身婢女凝霜回禀。
“请他进来。”姜姒好收敛方才那副嚣张的模样,理理衣衫端坐而坐。
“是。”凝霜转身碧玺宫门口走去。
“姐姐,这旻天皇子怎会大早晨就到这碧玺宫来?”姜梓蔻疑惑的问。
“来了就知道了。”姜姒好眼里哪还有她,头都没回,一双桃花眼心心念念的盼着宫门,望穿秋水一般模样。
姜梓蔻见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顿时开窍了,原来这姜姒好看上了旻天二皇子,可惜她眼光真是不怎样,这二皇子说破天此后不过是个王爷。
难道姜姒好看上的是旻天皇子那绝世独立的容貌,当真是色为先,那眼中满是春色。姜梓蔻不以为然,嗤之以鼻,左右不过一个二皇子,楠康才是这世上尊贵无比之人,貌虽差了旻天一点,但胜在身份,他可是大滇的储君!
“公主,旻天不请自来,勿忘怪罪。”旻天施了一礼,一袭绝佳白色锦缎华服,贵不可言,更衬得月眉星眼,俊逸非常,仪态万千!
姜姒好不由得看得痴了,竟忘了还礼,姜梓蔻心里发笑,这姜姒好见到这旻天都走不动路了,当真是**熏心,蒙昧不已。
姜梓蔻起身,端庄回了一礼,论身份,她与旻天不分伯仲,旻天的母妃是句町国王后,却不是太子,姜梓蔻的母妃是大滇妃子,又是南越国嫡公主,两人的地位不相上下,姜梓蔻也是作势而已,眼里含了一丝挑衅。
“旻天,快请上座。”姜姒好回神,指了座,脸色绯红。
旻天当真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俊朗、绝世。在这世上,论容貌能配得上他的人也只有她姜姒好了!
“我听闻碧玺宫的早膳精致非常,垂涎欲滴,特来讨一口尝尝。”旻天一副嘴馋的样子,眼里放光,不了解他的人当真以为他是贪吃之人。
他此番而来,是听闻姜妘己下了大狱,想来是姜姒好背后捣鬼,来一探究竟。
只是,他没想到这姜梓蔻也在碧玺宫,而且,方才她眼里掠过一丝鄙夷,怎会逃过他的眼睛。这姜梓蔻来得这样早,桌上却连点心,茶盏都没有,定是来得匆忙,两人密谋什么事,才顾不得许多。
旻天暗自环视,这两人向来水火不容,怎会这么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想来定是在算计什么,除了北宫之事,还有什么事能让姜姒好这般耐着性子与姜梓蔻和颜悦色呢。
☆、024 耀武扬威
旻天猜想,如果是女儿家的闲谈,这桌上怎会没有打发时间的食物。若是来用早膳,又不见桌上有膳食。而且,据他的手下调查,这姜梓蔻素来自傲,与姜姒好不过是表面上的姐妹,背地里是怨恨姜姒好的。
适才进来之时,两人显然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若说能让姜姒好开心的事,也许与那奴女遭罪有关。姜姒好那样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怎会放过姜妘己。
“燕影,传下去,上早膳。”姜姒好心头一喜,即刻吩咐。
三人沉默吃了不多时,张如清来了。
姜姒好早已吩咐见了张如清,不必请示,直接领进来。
姜姒好听完张如清的话,当即就要去罪行司,她要让姜妘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旻天随即开口“公主,不知我能否一同前往,见见那奴女的下场。”
张如清脸色微变,这罪行司是大滇的王宫大狱,这句町皇子断不能随意出入。“皇子,这恐怕不妥,还望见谅。”
“何须多言,本公主做主便是。”姜姒好震怒,将来她可是要嫁与旻天为妃的,这不长眼的竟然敢阻她的路!
随即,一行人便往罪行司去了。
行至罪行司,张如清一副点头哈腰的奴才模样,这罪行司潮湿不堪,台阶湿滑,楼道昏暗得很。张如清亲自燃了火把照亮,一路小心担待,连连开口“公主请慢些,要是磕了碰了,老奴万死不辞!”
姜姒好烦恼不已,她从小锦衣玉食,夜里烛光如白昼,哪里到过这种污秽之地,要不是想亲自让那奴女尝尝苦果,她怎会受这般罪!
“还有多远?”姜姒好由凝霜、燕影左右搀扶,看她娇滴滴的样子,满是嫌弃的嘴脸,俨然一副金枝玉叶的模样。
“就到了。”张如清回答。
旻天跟在最后,似在研究这大狱的分布结构,没看路,脚下却是稳稳当当。他身后跟着贴身侍从秦寒,亦是亦步亦趋的跟随,只是眼中除了打量四周,多了八分警觉。
几人又行了少顷,到了姜妘己的牢房。
“啧啧,我当你有三头六臂,能保自己一世周全。昨天还伶牙俐齿,能言善辩,怎这么快就下了大狱,如丧家之犬。”姜姒好迫不及待的奚落嘲讽一般,若不是旻天在场,顾忌她的公主身份,她早就破口大骂,冲向前去打她几十个嘴巴子,以解心头之恨。
姜妘己与刘氏安静的靠在一起,此时闻言,抬头望见姜姒好一张示威的脸,骄傲蛮横的模样,心道,这般心急,这么快想置她与死地,可是没那么容易!
姜妘己淡淡的望着她,刘氏却蜷缩在一旁,自然是认得姜姒好的,也听闻过姜姒好的手段不俗,她一声令下,恐怕整个北宫丧命也在顷刻之间。这大滇的嫡公主自然也是掌握了生杀大权的!
“公主真是好计谋,想出这等龌龊的栽赃来,我娘亲无辜蒙冤,我定会为她讨回公道。”姜妘己不甘示弱,站起身,走向姜姒好,眼里满是坚定,毫不畏惧。
旻天眸光一扫,姜妘己竟然有这等勇气,临危不乱。见她能说出这种话,一定是有自救的法子,看来他可以稍微安心。
“真是嘴硬,你有那样一个淫荡的娘,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姜姒好面上一沉,她可是来耀武扬威来了,以为这奴女定会叩头求饶,惊慌失措。
见了她竟然这般沉着冷静,而且竟然料到是她安排了这出戏,随即恼怒起来,反唇讥讽,逞口舌之快,满嘴淫词艳屑,忘了她嫡公主的身份。
“堂堂嫡公主,满嘴**言辞,当真是没教养!你有何证据证明,我与我娘亲就是那种人?”姜妘己怒了,姜姒好竟然这样说她的娘亲!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口舌攻击谁不会!
“死到临头还敢侮辱本公主!张大人,现在你就把那饲马官与那***之人绑来,治他们一个***之罪!让他们一同见阎王!”姜姒好眸光彻寒,森然开口,玉脸涨红,已然怒极。
姜妘己见她这般模样,就知目的达到了,她就是故意激怒姜姒好,姜姒好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定她罪,偏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得的是这旻天在场,这可是她的救命稻草!
姜姒好怒火攻心,伸出食指指着姜妘己“你就等死吧!”
“若我与娘亲犯了王法,定会受死。可是现如今我无罪,我娘亲一案更是证据不足,你就叫这姓张的将我抓来,分明是公报私仇。”姜妘己朗朗开口,握紧刘氏颤抖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姜妘己立于姜姒好的三步之遥,瞟了旻天一眼,旻天亦注视她的眼睛。可是,偏偏她的眼里没有求救的示弱。
旻天就那样站在光影之中,望着姜妘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她看清一点,她究竟是谁,不过相识两天,怎的很久以前就入了他的梦境!偏偏那梦里的她,截然相反,梦里的她不住的呼喊“旻天”,似在求救,还有那支发着白光的骨簪
旻天甚至让秦寒悄悄查访姜妘己的身世,她的眼里分明恨透了姜姒好。当触及他的目光时,他能感到一丝柔和,但却不是倾慕之意,这眼神很是奇怪。就像看透一切的眼神,可她不过是一个奴女。
说来奇怪,这两日她竟然能凭自己的聪明才智,逃脱姜姒好的陷阱,又与那若豆联手差点扳倒王后,可见心思缜密,聪慧过人。
旻天是多了几分赏识的,那日见她捉弄姜姒好,也是暗暗惊奇,真是胆大妄为,心想她必然死路一条,不料,她竟轻松脱罪,真是难得得很。
倘若,姜妘己为他所用,必然如虎添翼,锦上添花。
“张大人,今日你就当着我的面,审问北宫之事吧。”姜姒好咬咬牙,她定要亲眼见姜妘己人头落地,方能咽下这口气。
“这这恐怕不可,公主乃金枝玉叶,这审问犯人必然要上刑具,恐污了公主慧眼,惊了公主心神,老奴罪不可赦啊!”张如清一脸惶恐,砰地一声跪倒。
“真啰嗦,我既然来了,就不怕那些事,你快快审案要紧,我在一旁听案,也不扰你问案。”姜姒好嫌弃的瞅了张如清一眼,这老儿着实啰嗦,都什么时候了,还这番迂腐,难道不怕他的乌纱帽不保吗?
只是,眼下得让他快快结案,不能与他计较许多。
张如清起身,开口道“把这二人还有隔壁那两人,绑到公堂之上,本官即刻提审他们。刑具也准备妥当。”
姜姒好很满意张如清的话,冷哼一声离去,姜梓蔻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姜妘己巴之不得,怕的就是不上公堂,死的不明不白,上了这公堂,她自然有当着众目睽睽脱罪的法子。
☆、025 问案审罪
一行人行至不见,秦寒复又折转回来,姜妘己正视黑影,疑惑的神情。
“我家殿下问姑娘可要帮忙?”秦寒站在阴影里,看不清面容,冷声问道。
姜妘己是见过他的,他与旻天如影随形,想来是旻天的护卫。
姜妘己思虑片刻“我无以为报,如若可以,可否到锦华宫,向若豆皇子传个口讯,请他速来罪行司听审。”
“我定会办到。”秦寒颔首离去。
姜妘己捉摸不透旻天的心思,他真的肯出手帮她吗?见了他几次,每次都是少言寡语,不苟言笑,他与姜姒好又走得极近,真的会帮她么?
这几次见面,他可都是冷眼旁观,看戏的模样,实在拿不准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身旁的刘氏见他们都走光了,一下瘫软下来,顺着姜妘己的身子滑倒,一副颓然等死的模样。姜妘己转身将她扶起,靠在墙角。
“不必害怕,等会他们无论问你什么,你都说不知道。只有我开口时,你再如实回答,切记。这关系我们的性命,你信我,我定能让你安然无恙。”姜妘己眉眼程亮,尽心交代,刘氏是这案件的关键所在,她千万不能有事。
如若不安抚一番,等下她一见了刑具,一番惊吓,顺口胡说,必然坏事。
刘氏抬眼望她,见她说的笃定,精神一振,眼睛里复有燃起了希望之光。
“我听你的,我不想死,我还想回家乡看看亲人。我都听你的!”刘氏主动握紧姜妘己的双手,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握得姜妘己的双手泛白。
姜妘己任凭她握着,如果这样她能安心一点的话。
“好,等下见机行事,切记不可说漏嘴。”姜妘己鼓励的眼神,又叮嘱一遍。
刘氏这才镇定下来,身子也不像刚才那般颤抖。
罪行司大堂。
姜妘己和刘氏被五花大绑出来时,见高氏和曹魏被几名衙差按住,双手缚于身后。
高氏一见姜妘己就痛哭流涕,姜妘己见她身上血迹斑斑,衣服都被打烂了,头发蓬乱的模样,心疼不已。却不知,她是否被屈打成招,自掘坟墓没有。
姜妘己忍了忍,深吸一口气,“张大人,案件尚未查清,你就这么用刑,分明目无王法,不遵法纪!眼里可有王上?”
“你休要信口雌黄,本官可是按照程序办案,从不敢僭越王法。再说了,此事与王上无关,你休要胡搅蛮缠,胡乱攀咬,你今日是避不过了。”张如清用力一拍案板,震的案板上的东西颤起来,分明是心虚。
“张大人那您可要秉公办案,不要冤枉无辜,省得落下一个昏庸无为的名声,辱了如清二字。”姜妘己又是一番嘲讽,她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等若豆到来。
姜妘己见旻天身旁的侍卫没了踪影,可见,是去报信了。姜妘己这才安心下来。
倘若,若豆见死不救,那么她也就看错了他,此后,她与他便是桥归桥,路归路。
这救命之恩,她自然也会还了他的人情。
姜姒好见姜妘己和张如清言语间你来我往,顿时没了耐性,冷然开口“张大人,休要与她纠缠,办案要紧。”
姜姒好端坐在首端,姜梓蔻和旻天则站着。
在这罪行司的大堂之上,他们纵然是皇子公主,却是无权干涉的,让他们一同听案已经是犯了大错。
张如清可不敢擅自做主什么,到时所有人追问,他就顺势推在公主身上即可,反正都是她带来的人。
张如清清了清嗓子,正色问道“高氏你可认罪?”
姜妘己瞥了一眼高氏,用探究的眼神凝视她,问她可认罪了,高氏了然,摇摇头。
幸好,高氏顶住了刑具的逼问。
高氏自然不会认罪,一来她并没有被那人糟蹋,二来她顾及滇王,如果她认了罪,背上***的罪名,姜妘己的身份,再也不会得到承认,她也就失去了信念。而且,她心里始终相信,尝羌会再来找她。
“无罪可认,是饲马官喝醉了,走错了屋子,在我的床上昏睡了一夜,我与他清白无辜,日月可鉴。”高氏突然想起案发时,姜妘己的一番说辞,就顺嘴讲了出来。
高氏到现在还稀里糊涂,不明所以,这饲马官却一直三缄其口,咬定是高氏勾引他,真真毫不知耻!可是,此刻,她不能辱骂他,更不能与他撕破见面。
“饲马官,你有何话说?”张如清见高氏一直嘴硬,就想从曹魏这突破。
“方才我已经说过,是高氏勾引我在先,我才做了这等错事?哪个男人能抵挡住女人的温柔乡呢。这高氏又那番风骚,我自然也抵挡不住。”曹魏身上半点伤痕也没有,可见,他早就知道这不过是个过程,自己不会受罪。
高氏勾引他,自然罪不可赦。他不过是一时糊涂,犯了一个是男人都会犯的错,就算丢了官,还有公主许诺的千金万银,以后自然一番潇洒得意。所以也就有恃无恐,咬住不松口。
“哦,曹大人当真是这世上的威武男儿,不仅风流成性,还长得一副好皮囊,只是不知一个不能尽人事的男人,是如何风流潇洒的?”姜妘己一番夸赞,又出口询问,嘴角自然挂了浓浓的讽刺。
曹魏闻言,脸刷的变成绿色,瞬间转头恶狠狠望向刘氏,刘氏吓得低了头,不发一言。
随即,他镇定下来,“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不如问问你的好娘亲,昨夜可还心满意足。不过她这等放浪形骸的人,兴许我还满足不了她呢。”
姜妘己将他的惊慌失措看在眼里,听闻他的污言秽语,也不辩驳,眼里却透着凌厉“那不如让张大人验验,是否真如你所说,你这般勇猛,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曹魏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异常难看!
他死都不能让人验身,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高氏,你如此抵赖也没用,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难道你欲求不满,怨恨与我?”曹魏心里惊怕,不敢与姜妘己再逞强,她一定是知道了他的**!
刘氏这个该死的贱女人!竟然敢背叛他!!当真是活腻了!等这件事情一完,再好好折磨她一番!!曹魏眼神凶狠,怒气冲冲地望着刘氏。
“饲马官难道不敢?你自称与我娘亲一夜风流,怎么连证明自己威猛的本事也不敢?当真与那缩头乌龟无异。”姜妘己咄咄逼问曹魏,眼里尽是嘲讽。
旻天无声的笑了,她竟然通过刘氏知道了这等私密的事,可见,真是聪明的很!
姜姒好见姜妘己这般胡搅蛮缠,让曹魏证明自己的男人本事,只当她是死鸭子嘴硬。
姜梓蔻眼里出现一抹狐疑,莫非曹魏有什么说不得的隐疾,真的没有得逞。
就在大堂上僵持不下,自说自话,乌烟瘴气时,若豆来了。
“速去禀张大人,若豆皇子听闻里头在审案,想见识一番,要临案听审。”笼烟客气地与当差的衙役说,声音却是不容拒绝的彻响。
☆、026 枉为男人
张如清听到笼烟的话,连忙站起身来,这公主来了,连皇子都来了今日是什么日子?
这罪行司可从来没这么热闹过,这公主在此,旻天皇子也在,断然没有阻拦若豆皇子的理。想来这小孩子只是一时兴起,如若不让他进来,他这般童言无忌,去王上跟前说上几句,只怕王上会怪罪他。
算了,这宫里他就是奴才,虽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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